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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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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有多深?”
“非他不嫁。”
齐恺卓沉吟不语。半响,又问:“假如你父母不答应你们结婚,你会怎么做?为了婚姻离弃父母吗?”
齐雪真抿抿唇,手摩挲着沙发,“二叔不也是违背爷爷的意愿,改国籍,不结婚,爷爷还照样当您是他的儿子。我知道二叔想说什么,但是我已经成年了。我人生的处置权,应当属于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相信二叔应该也能理解我的。”
齐恺卓欣慰的笑了笑,又叹了叹气,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她,起身拍拍她的肩,“虽然二叔也喜欢乖巧温顺的侄女,但二叔更喜欢有主见有担负的侄女。”
齐雪真攥紧手中的文件袋,对着齐恺卓的背影,她说道:“二叔,给爷爷生个孙子吧。”
齐恺卓脚一顿,脸上溢出无奈。看来他这个侄女,心肠比他要软的多啊。他头也不回的答:“我自有分寸。”
齐恺卓走回客厅,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特助:“阿战,来玉柏小区接我。”
齐雪真想要送齐恺卓到机场,被他拒绝了。在目送齐恺卓离开后,齐雪真便跟宁罄打了招呼,之后便和白琤下了楼,驾车离去了。她坐在副驾,开口说话:“我二叔他从小就很疼我,虽说我们分隔两地,但感情却非常深厚。刚才在房间时,他给了我一本房产证,楼盘是紫荆花园。”
她当时翻开看了看,楼盘是B市市中心的紫荆花园,这是一所高档住宅区,面积足有两百个方。虽说不如清峡湾的别墅价值高,但她还是十分感动。这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套房子。
她扭头朝他笑:“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物质也是一种关爱。钱和物质,其实能很好的抚慰都市人被寂寞贪婪侵蚀的孤伤心灵啊。”
白琤酸溜溜的提起往事嗝应她:“怪不得某个人十九岁生日的时候,没有收那枚戒指,原来是看不上。”
齐雪真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他这不符常举身份的醋味是哪里来的了。她勾起唇,指腹暧昧的刮过他的下巴,破天荒的学着影视小说里的桥段调戏起他:“小心肝儿,小宝贝儿,大爷,给奴家笑一个呗。”
话刚脱口,齐雪真便羞愧的捂起脸……笑了起来。太肉麻,太恶寒了……我去。
果不其然,白琤的脸色十分精彩。他艰难的偏头,艰难的挤出一句话:“还有没有比这更恶心的……”
齐雪真眨眨眼睛,她想起她之前看的那篇总裁文,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笑:“有啊,你要听吗?”
“……”他不想听,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词好话。
齐雪真见他不应,也没在意,她本来就不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她刻意变了声,用她觉得算得上娇媚的口吻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果然如此,杀伤力果然很大。
齐雪真收了笑,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绷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心下一软,也就没跟他玩闹了。她摸上他的手,郑重其事的道:“阿琤,你很重要。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嫁。”
“那你记好了,你只能嫁给我。”白琤露出丝笑,强势又霸道的宣告了他的主张。
因她这句话,他觉得心里十分煲贴。和她在一起,爱上她,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他不必担心她会爱上别的男人,也不必担心她会和别的男人纠缠暧昧。他很安心,也很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 码到最后,我突然想起一句话。遇见对的人,就是你觉得那个人不会离开你,除了你,她/他不会爱上别的人。经历过轰轰烈烈爱情的人,向往的都是细水长流的爱情。以前看《北京遇上西雅图》时,看到过一句短评:假如文佳佳没有享受过那些酒醉奢靡的生活,她会看上Frank这种老实忠厚的男人么。其实不过是顺序调转了而已,正因为她看清了前路。
经历的顺序很重要。两个人在一起,安全感也很重要。
☆、只给你亲
圣诞节这夜,B市降了首场小雪。空中飘落着稀疏的雪花,落地时随风旋转舞动,姿势美得如同芭蕾舞中的天鹅。这场小雪,丝毫不影响圣诞夜的气氛,反而有助涨气焰的效果。
齐二叔连夜赶去机场,齐恺卓本不想让齐雪真二人相送,奈何拗不过她,倒是让白琤送了他一程。等他登机后,白琤才驾车回清峡湾。
此刻在回程的路上,齐雪真双手攀住窗沿,下巴顶在手背上,眼也不眨的盯着外面。看到雪花,眼底浮现出点点惊喜。
她也想伸出手去接住那些凉凉的雪花。
可惜,他们现在正在回程的高速路上。
想着回去的时候雪可能已经停了,齐雪真又有些闷闷不乐,整个人顿时蔫了下来。
倒是白琤看出了她的心思,偏头望望窗外,又瞅瞅自己右手边的齐雪真,抿唇无声笑了笑,道:“很想下去玩?”
齐雪真撇撇嘴,没回头理他,仍是盯着外面看。片刻,见他不说话,她又忍不住道:“高速路上玩不等于找死吗,我又不傻。”
“挺傻的。”
“我不傻。”
“你傻。”
“我才不傻!”
“我觉得傻的很。”
“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暂时别跟我说话。”
公路两旁的树木因冷风而微微晃动,雪花因风力的缘故,一时飘移,一时稳当,而齐雪真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以致连个眼光也没瞥向他。白琤有些不乐意了,“雪花比我还好看吗,看的这么入神。”
齐雪真没看他,只气哼哼的回:“是比你好看。”
白琤单手取下自己的围巾,胡乱的挂她脖子上,动作不是很利索,惹得齐雪真回头瞪视他:“开车专心点,不要一心二用。”话虽如此,却取下他的围巾,纳闷的撅嘴道:“干嘛把围巾给我,车里又不冷,我也不需要。”
“自己围上它。”白琤的语气有些强硬,见她光瞪着自己不动,他语声也柔和下来,“你不是喜欢雪吗,等下把窗打开就是。不过你又没围巾,到时吹风容易感冒。”
齐雪真发了会呆。不知为何,每年的平安夜圣诞节,她都会想到两年前的那几条匿名短信。他用谎话骗了她好久,那天他告白时她也真真切切的觉得屈辱。但是她还是选择接受。一年多的“欺骗”,怎么也比不过她好几年的坚持……和等待,和幻想。
她围好围巾,偏头看他,对他笑,“琤哥哥,我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平安夜……你给我发了短信。后来你跟我表白的时候,我之后在想,若是当时我知道那个是你,我一定会死皮赖脸的骚扰你,让你习惯我的存在,到离不开我。也不至于凭白无故的耽搁了一年半的时间。不过好在我是幸运的,因为你没有让我唱独角戏。琤哥哥,谢谢你。”
有的人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无法替代的。看着她暖暖的笑容,他突然想起这句话来。他们之间实质交往也不过短短半年,但他却在逐步逐步的深陷,到他不想放手的境地。他见过许多优秀的女人,无论是成就上,亦或是修为上,比她优秀太多太多。可无论如何,他却觉得有种人给的温暖和幸福,他只想沉溺而不想另寻。而她齐雪真,就是这种人。
收回思绪,他嘴角弯起灿烂的弧度,很认真的对她说:“宝贝,你亲我一下。”
齐雪真靠近他,在他的右脸上亲了口。也很认真的对他说:“盖章了,你是我的男人,不准你亲别人和让别人亲你。”
白琤笑的有些诡异,对她眨眨眼睛,“往后若是我们结婚有了孩子,那我们的孩子不能亲我,我也不能亲他们吗?”
齐雪真斩钉截铁:“对,不能。”说话间,她已经摇下了车窗,冷风一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侧头看时,却见他一脸笑意盎然,眼里满是了然于胸,仿佛在说“看吧看吧你就是个小醋缸别否认了”。她伸手去接着飘落的雪花,气闷的哼了声,道:“要亲就叫他们亲自己的未来老婆或者老公去,别亲我男人。”
“嗯,不给他们亲,只给你亲。”
他笑得一脸荡漾,在寒风的洗礼中回到了属于他二人的家。
……
因迎来了首场小雪,圣诞节过后,B市的温度降了许多,冬天比去年更为反常冷冽,齐雪真去到教室时已经听到许多人在嘀嘀咕咕的埋怨了。因快到期末考,班级里许多人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教室温习,就连她也不例外。回到小区时也是和宁罄温书温到凌晨,虽说她大可不必如此拼命,毕竟以她的能力期末考完全不在话下。但从巴黎回来后,在得知他的身家背景之后,她已经不敢怠慢一丝一毫。她想要成为能够与他匹配的另一半,不给任何人置噱评论的地步。
译完几张英文和德文的卷子,已经是深夜一点。齐雪真吸吸鼻子,发现有些感冒的迹象。她皱皱眉,不久后又打了个喷嚏,停歇片刻后又打了个喷嚏。她去厨房倒了杯热开水,从洗手间出来后,宁罄的房间依然亮着灯,门未曾掩实,齐雪真轻手轻脚的靠近门边,从缝隙里探入目光,发现宁罄正在桌台上奋战。
她站了片刻,末了,抬手敲敲门,未得到宁罄的回应,便推门而入。
宁罄回头看她一眼,目光又回到桌子的书页上。她问:“这么晚还不去休息?”
齐雪真拿着热水杯,随手提了张椅子坐到她旁边,瞄了眼她桌子上的书后,才回答:“你不也一样那么晚。”
宁罄道:“唐临那么优秀,经管系尖子中的尖子,我不能落下功课,让他丢脸,也不能丢我自己的脸。”
齐雪真想回话,却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宁罄终于停下,关切的责问道:“你看吧,不注意休息和御寒,该感冒了吧。我这有感冒药,你吃两粒。”
齐雪真忙托起水杯,起身道:“In the light shall we see light。我已经决定了,报考哥大的新闻学院。今年三月中旬,我会接着报考TOEFL。夜晚了,我先睡了,你早些休息。”
十五号,期末考试完毕。齐雪真走出考场时,顿时觉得头有些晕,宁罄见她脸色不太好,便拿了她的手机过来,拨了白琤的电话后边扶着齐雪真朝校门口走去,等白琤接了电话,她才道:“真真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最好来接她。”
白琤眉一皱,随即穿上外套,道:“你们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
“我们在学校正门等着。”
白琤整装完毕,便拿着车钥匙驾车出发。他皱着眉头,开车的速度有些快,半个小时后,便到了H大的学校正门。因刚考完试没多长时间,学校门口处有许多的学生穿行逗留。有些见到宁罄和齐雪真的同学想上前打招呼,宁罄却视而不见,扶着齐雪真来到白琤的车前,敲了敲窗,便让她坐到了副驾上。
宁罄弯下腰,对白琤道:“你送真真去医院检查下,看是什么原因。”
齐雪真系好安全带,揉揉额角,脸色十分差,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不用了,我只是头有些晕,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宁罄你去找唐临吧,别管我了。”说完便径自摇上车窗,对她打了告别的手势后,转而对白琤道:“琤哥哥我们回清峡湾吧。”
见她脸色苍白,他有些自责,又有些恼怒。等宁罄退开后,才发动车子朝清峡湾驰去。半途上,他摸摸她的额头,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下来。刚想说话,便被齐雪真拍下他的手,“我没发烧,只是脑子有些发晕,没事的,以前好像也有过,我睡一觉就好了。到了清峡湾叫我。”
白琤又摸了摸她的脸,想质问她又莫名的叹了叹气:“睡吧,醒了我们就到家了。”
回到清峡湾,已经是下午两点。白琤解开二人的安全带,弯腰将她横抱起来时,齐雪真恰巧就醒了。她双手挂着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小声嘀咕着:“琤哥哥,抱我去床上,我要睡觉。”
“好,我煮粥给你吃,好了我再叫你。”
齐雪真迷迷糊糊的嗯了声,然后又闭起了眼睛。白琤摸摸她的额头,悬着的心也稍微落下实地,小声道:“之前你说要在玉柏小区准备期末考,我也没拦你。只是你看你现在,病怏怏的,怎么回事呢?”
齐雪真答非所问:“头好晕……”
白琤认命的叹气,直接抱着她上了二楼主卧。为她掩好被角,白琤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宝贝,我们不去医院,那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齐雪真勉强的睁了睁眼,有气无力的嚷嚷着:“我不想去医院,不想看医生,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白琤想板起脸训斥她,却发现她卷起被子翻了个身,只留了后脑对着他。他只好收起严厉,柔声安慰她:“好,不看就不看吧,你先睡一觉,我去煮个粥等你醒来喝。”
作者有话要说: π_π啊啊啊啊啊啊。。。。我懒了。。。。我要争取日更。。。早日完结。。。(>﹏<)
☆、彻底栽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白琤来到二楼主卧。齐雪真还未醒,他放轻手脚走到床头,坐在床沿时盯着她的侧脸发了会呆。
齐雪真睡觉和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喜欢蜷缩着双腿侧躺而睡,盖着被子远远看去便像一团肉球,圆滚滚的看起来特别可爱。
他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温,正常的温度让他舒下心来,好在没有发烧。
片刻,白琤拍拍她的脸,见她有醒来的迹象,他忙唤她名字:“真真,起来了,别睡了……”
齐雪真慢慢睁眼,下意识的皱眉,然后舒眉,坐起来后朝他说道:“睡了一觉,头好像又不晕了,不过琤哥哥我想喝水……”
白琤听她的声音好像有些涩哑,忙起身去客厅给她倒了杯热白开,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边喝水一边说话:“慢点喝,小心烫。肚子饿不饿?粥我煮好了,等下喝碗粥暖暖胃。”
齐雪真点了点头,掀被下床后披了件外衣,便跟着白琤下了一楼。可能是因为刚睡醒,身体有些发软乏力,下楼时就是扶着楼梯的扶手下来的。白琤拧起眉头,牵过她的另一只手,道:“等会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没什么事我也能放心些。”
齐雪真摇头拒绝了,“我不喜欢医院,况且我也没那么娇贵,不想动不动就上医院。可能是这大半月为了准备期末考精神有些紧张,考完试放松下来后不是那么快适应罢了。琤哥哥,我没事的。”
她不会说这大半个月以来她几乎都是凌晨一两点才睡,也不会说她除了复习专业课和背写单词外还汲取了大量的新闻传媒类的知识,只为了那一句“借汝之光,得见光明”。哥大校训,她严记铭刻。为了缩短他们之间的差距,她必须要努力上进。不求缩短财富的差距,只为与他能有更多的话题,让心与心更加靠近。她想起电视上经常上演的剧情,贫寒士子一朝及第金榜题名后往往都会抛弃糟糠妻,从而迎娶如花似玉优雅端庄的大家闺秀。不是他们没有责任没有爱,而是这种责任这种爱远远不够他们铭刻一生,抵不过权势地位和良妻美妾带来的幻影诱惑。靠过往的回忆来留住一个男人,其实是非常愚蠢的一种方法。没有谁会注定为谁停留,也许会停留一年,两年,但很少能停留一辈子。回忆会模糊,总有一天也会回忆不起来。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与他同在,同进退。她希望能拥有一段幸福终老的婚姻。不要什么旷世绝恋,只愿他能满心满眼只有她。
齐雪真收回飘远的思绪,开始吃着白琤亲自为她盛好的瘦肉粥。一勺一勺入口,肉粥的鲜美和他全心全意的照顾顿时萦满她的口舌和心尖。压下胸中的那股反胃感,就凭他为她亲自下厨的这份心意,她也要把粥吃下去。
见他只看着自己吃而不动手,齐雪真扁扁嘴不是很高兴的说:“琤哥哥你也跟我一起吃,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琤撑着腮,笑容从唇边露出,有些无奈的反驳:“我不饿……你吃就好……”
齐雪真开始耍小性子,甩下勺子说不吃就不吃了。拗不过固执的她,白琤只好在厨房又收拾了副碗筷,盛了粥便坐回她旁边开始一口一口的吃。
齐雪真又低下头重新拾起勺子,送了口粥进口,嘴角悄悄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就连那股时隐时现的反胃感,都仿佛也随着他的纵容一同消失不见了。
吃完一碗粥,清洗完碗锅,齐雪真便上了二楼主卧。因进了些食,她面色渐渐恢复了些红润,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一进卧室,便迫不及待的拎过他的苹果笔电,想要开机。只是还没等她开机,电脑便被跟上来的白琤一手抢了过去。
白琤拿过电脑,看着她时眉一拧,脸上写满不赞同,沉声道:“不准上网,给我再去床上躺一躺。”
齐雪真霍然起身,跺跺脚后想要去抢电脑,但因为不够他高,所以只能看着被他高举着的电脑露出愤懑的神色。片刻后,她换了个幽怨的表情,道:“琤哥哥,我又没生病,不要把我像个病人一样对待啊。阿琤,我就上一会儿,让我查查GRE的成绩……白先生,你行行好,把电脑给我嘛……”
白琤挑高眉峰,“我帮你查。”
“我自己查。”她咬牙道。
“那就明天查。”他不买账,依然拒绝。
齐雪真没得办法,只好改变策略。抱住他的腰时,故意磨蹭了好一会。不仅如此,还伸舌舔了舔他的喉结,让他差点就缴械投降。坚持不到五分钟,在某个无耻之徒的口舌骚扰下,白琤只得妥协:“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电脑给你,查完就给我躺床上去。”
齐雪真喜形于色,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笑嘻嘻的道:“琤哥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半个钟后,齐雪真查到了她的GRE成绩。白琤坐在旁边,正好看到了她的分数。他脸上略有讶色,开始调戏她,笑眯眯道:“呀,334+5,看不出来宝贝你居然还有两把刷子啊。佩服佩服,厉害厉害。”
对于能取得如此之好的成绩,即使在意料之中,齐雪真的心情也有些飘飘然。她眉开眼笑,一点也不谦虚的回嘴:“客气客气,不过区区一个GRE,小菜一碟罢了。等我三月再战TOEFL,再续辉煌!”
白琤揉揉她的头发,依旧调戏的口吻:“女王陛下英明神武,区区一个TOEFL怎么能难倒您呢,您说是吧?”见她点头,他又凑近她耳边,“那么女王陛下,该去休息了,您意下如何?”
说罢,也不顾她的反对,便关了网页关了电脑,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架着她的胳膊连拖带抱的让她躺在了床上。为她掖好被角,亲了亲她的唇,笑道:“再睡一觉,省得累出毛病来。乖啊。”
齐雪真动动身子,被他抱起来时本是不情愿的,但一躺回床上时又突然觉得头开始晕了。躺着望了他好一会,感觉到睡意渐渐上涌,她低低道:“嗯,那我睡了,你要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睡醒后就起来做饭。”
“我哪里都不会去,我在家写曲。你安心睡吧,晚饭我会煮,煮好就叫你吃饭。”
齐雪真点点头,终于眼一阖,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暗淡,亮光逐渐隐入云层,天开始黑了。齐雪真这一睡,又睡了两个小时。不用白琤上来叫她,她便已经醒了。睁开眼的刹那,屋里的黑暗让她微微一怔。偏头朝窗外一看,原来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晚上了。头还有些晕,她没有即刻起身,而是在床上继续躺着。可能是因为睡的过多,额头隐隐作痛着,她难受的揉了揉额头。睡的时间长,脑子还有些混沌,齐雪真躺了五分钟,才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黑暗被亮光驱散,齐雪真起身披上外衣,坐在床边又揉了揉胸口。那股压下去的反胃感又上来了,她又重新躺回床上,几分钟过后,才发觉好多了。
一楼客厅并没有白琤的身影,齐雪真停了停,才往厨房走去。来到厨房,果然看见他围着围裙在炒菜。她倚在门边安静的看着,也没出声打扰,就这么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是那么帅。看来那句话说的果然不假,会下厨做饭的男人果然最帅。当然,她本来就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最丰姿绰约的男人。
等白琤端着盘子转身,才看到倚在门边的齐雪真。见她脸色苍白的如同涂上了一层白粉,眼窝深陷几分,一看就觉得那是病人生病才有的姿态。他连忙把盘子放下,过来伸手探她的额头,虽然仍保持着常温,但他还是心有余悸,提议道:“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吃完饭我和你去。”
齐雪真佯装不悦的皱眉,“你再说下去,我没病都被你说的有病了。我不去医院,琤哥哥你再说我生气了哦。”
她和许多普通人一样,对医院有着从内心而发的抵触。除非大病,否则她从来不进医院半步。那时齐老先生因齐恺卓的事气到住院,到现今依然令她胆战心惊。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医院更是生死离别的高发地。她觉得自己没病,所以根本不愿踏进医院半步。
“琤哥哥你炒了什么菜呀?好香啊。”白琤还想说话,却被她绕过了话题,她走进厨房,掀盖闻了闻汤锅里的白色鲫鱼汤,气味闻着很是香浓鲜美,但却差点让她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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