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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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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敢把白琤带回家。父亲严明,母亲自强,两个独立又自主的人,生出了她,又培养出了她这个独立自主的女儿。却偏偏自古以来,父母管教子女,天经地义。
齐母没恼,伸手摸摸她的头,摸摸她的乌发,道:“正是因为我是你的母亲,你是我的女儿,我才希望你以后的人生婚姻能够幸福美满,嫁与的丈夫忠诚可靠。而不是像某些女人一样,丈夫出轨,婚姻实亡,家庭碎裂。”
齐雪真其实能够理解妈妈对自己的爱,只是却很难去接受,但她不怪她。
齐母望着她的玉秀灵动的一双眼睛,眼里涌上笑意,齐雪真从里读出了疼爱。齐母语重心长的教诲道:“青春期的爱情,并不一定是最值得回味和留恋的。最美的爱情,是你在第一眼看到那个人时,引发的心动和悸动。并且生出了想要和他生死白头的念想。”
齐母的话引发了齐雪真的共鸣,她怔怔发问:“妈妈和爸爸就是这样的吗?”
“是。”
在耳边传来齐母坚定而舒朗的声音时,齐雪真已经神通天外了。
心动,悸动。
生死不渝,白头终老。
她心里充斥着万万个肯定以及万万个确定,白琤是她最初和最终想要的男人。
所以——
白琤,不能放!死也不能放!
作者有话要说:
☆、竹简情书(一)
距离白琤的生日还有十天。齐雪真这些天都在苦恼着,究竟该送什么东西给他才好。一来他不缺钱,二来他还是不缺钱,说来说去,他是一点也不缺钱。所以她很苦恼,因为这也是他们在一起以来,她陪他过的第一个生日。不可谓不重要,于是生日礼物便成了她头疼的一件事。既不可太过名贵,因为她没那么多钱;又不能太普通,否则体现不出她的心意。
就在她异常苦恼时,宁罄的一通电话让她灵感突现。她语气欣喜话里感激:“阿罄你真是太太太太太好了!我知道他生日该送什么给他了!”
挂了电话,齐雪真连忙打开笔电,连上网络后,打开浏览器,输入了四个字:“竹简情书”。
竹简情书,顾名思义,就是用竹简制作而成的情书。情书内容可是自己书写,亦可是摘自一些经典的古言情诗。只要能表达自己的爱意便可。
当齐雪真看到网络上的竹简情书范本时,就已经立马心动了。关于竹简情书的描述,有句话说的她十分赞同。
“当海誓山盟、执手之言刻在这古色古香的竹简上时,是一种怎样的缠绵悱恻,刻骨铭心的浪漫。”
她撑着腮,嘴角微微勾起。目光紧紧盯着电脑里的竹简范本,心思却已遨游方外。她在想,当他收到她的竹简情书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惊喜?
神思回归,齐雪真打定主意,她要亲自绘画设计她送他的竹简情书。在网上搜索了B市的竹简情书制造公司,并拿来纸笔,把公司名称和联系电话一一记了下来。
两天内,齐雪真的设计稿终于完工。好在她本身也有绘画功底,小时候又学过几年绘画,所以设计出来的样稿她还是满意的。除了绘画设计稿,她还一一联系了本子上记下的电话号码,并且亲自跑了一趟与负责人商洽。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一番奔走后,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家合心意的公司。除了刻字用不着她外,竹简的设计图样以及情书内容,无一不是出自她手。在付过定金后,对方答应了五天内保证质量的赶制出来,并且邮寄过去。但齐雪真连连摇头,只说自己亲自来取就好。见省了邮费,对方也没坚持,便由她去了。
等齐雪真收到定制的竹简情书时,心情狂喜到不能抑制。她希望他会喜欢,并将之收藏一辈子。
此时距离白琤的生日还有三天,齐雪真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而过了这么多天,齐母已经请了房屋装修公司将小楼内外重新设计了一遍。并且在此期间,也将齐雪真交给她的单子上的所需物品都购置齐全,甚至在前院开置了一处花圃,将国内外的所有名花都搜集了一遍。
小楼装修完毕,齐母也渐渐闲了下来。四月二十六号一大早,周六。齐母一大早便将不用到学校上课的齐雪真从被窝里扯了出来,在她睡意未消睡眼惺忪的时候,说出了一个令她顿时清醒的消息:“这么大了还赖床,快点,和妈妈去机场接机,你爷爷今天上午十点的班机。要不然等你爸爸后天下午到,我就把你赖床的事告诉他,看你还敢不敢!”
今天,爷爷到了?
后天,四月二十八号,下午,也就是他的生日,爸爸也在这天抵达B市?
以上,是齐雪真从齐母话中捕获的消息。她刚从消息中清醒,却又从震惊中懵了。同一天,她父亲会抵达B市,亦是白琤二十七岁生日。于是,她得出了个令人悲伤的结论……
她很有可能或者一定是:她不能陪他过生日了!
她的脸色蓦地难看起来,嘴角也耸拉下来,一副怏怏不乐的模样。齐母见着,只能无奈摇头,拉着她的手臂,妥协道:“好了好了,妈妈不会告诉你爸的。看你一大清早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昨晚一晚没睡呢。快些起来刷牙洗脸,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了。”
齐雪真瘪瘪嘴,反抓着齐母的手,心存侥幸的低问:“妈妈,爸爸后天下午到B市,你不会骗我的吧?”
齐母把她拖下床,闻言便戳了戳她的额头,故作责怪:“你妈我是这种人吗?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齐雪真认命的穿起拖鞋,等齐母走后又重重的哀叹了声,然后便一股脑儿的躺倒了床上。
“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终于在哀叹几十次后,齐雪真还是起来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洗漱完毕,还是上次周秘书长派来的司机送她们去机场。路上,齐雪真靠在车窗上,仍是一副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的模样。秀眉微拧,娇艳的面容仿似一朵蔫了的牡丹花。此时她内心正在咆哮,忧愁堵在她心口出不来,揪心到让她连镇定从容都给丢到爪哇国去了。
思来想去烦躁不已,她便拿出手机,连网,百度知道,求助。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换个说法,于是问题为:“爸爸和男朋友的生日在同一天,我是该给谁庆祝才好?注:因为想到爸爸可能会反对我和男朋友的交往,所以一直没告诉家里我们的事。而且男朋友的这个生日,是我们交往将近一年里他的第一个生日。我已经答应要陪他过了,但爸爸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现在好纠结,所以才来发问求助的!求帮!感激不尽!π﹏π。”
齐雪真看着这刚发出去的问题,顿时生出了一种感觉:问题好弱智……
在她以为这个问题要很久才会有人回答,正想退出手机浏览器时,忽然间便收到了回复的提示。她点开一看,已经有了几条回复:
“= =楼主的爸爸和男盆友好猿粪。”
“既然是在一起以来的第一个生日,想必对方也是很看重的。虽说长辈也很重要,但如果换了是我,我可能会选择陪男盆友过……谁让我这个人比较看重爱情呢,而且爸爸的生日明年还有。╮(╯_╰)╭”
“排楼上,陪男盆友过!”
“从字里行间来看,楼主的心已经得出答案了。偏向哪方,自然不必再提。楼主只是缺少一个借口,外出陪男朋友过生的借口。能理解楼主的心情,让我想起当时我男朋友向我求婚时遭到父母反对的情景。虽然我们最后还是结婚了,婚后生活也过得很幸福,但那段时间的痛苦还是让我释怀不了。所以我也希望楼主能抓住属于自己的幸福,既然答应了对方,那就要努力去履行承诺。否则等他将来分不清你话中的真假时,那就是悲哀的开始。楼主自己认真的想一想,再决定。至于借口,其实真要找,并不难。相信楼主很快就会确定自己的答案了。祝好运。(>ω<)”
齐雪真微微勾唇,采用了最后一条,并回复道:“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借您吉言,谢谢祝福。”
等她退出手机浏览器后,手机便入了一条短信。点开查看,发信人是白琤。
“宝贝,又是这么多天不见,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到发疯了。我的生日你说过要陪我一起过的,不要食言,否则……你懂的。我叫阿久订了两张从B市直飞巴黎的机票,时间是明天下午六点。记得,不要忘记带护照这些重要证件,我在丽典的总经办等你,要提前到。”
“疯了么?我不信。”
“真的,要痊愈就等你这颗解药了。”
“不去巴黎行不行?在B市过也是一样的,我会陪你。”
“宝贝,我是寿星,寿星的唯一要求你都不愿满足吗?”
齐雪真隔了几分钟才回道:“就依你了。”
齐母见她脸上带笑,不复最开始的恹色,便好奇的随口一问:“在跟谁聊天,笑得这么开心?”
其实齐母就是随口发问,偏偏齐雪真草木皆兵,身体微僵,脸上的神色顿时有些不自然。只齐母也没太在意,她便悄悄松了口气。看向齐母,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阿罄发来信息,说跟唐临吵架了,便赌气的跟我说了些丧气话,我劝她,她就越恼,最后都破口大骂了。”
好朋友好青梅就是适时拎出来作挡箭牌用的。所以齐雪真除了念头初生时的歉意,宁罄这个挡箭牌还是用的心安理得。
齐母叹气感慨:“真是对欢喜冤家啊。”
齐雪真没再接话,车内安静了下来。车子稳当的驶在高速路上,齐雪真在手机上登上自己的MSN,恰巧齐恺卓在线,于是齐雪真敲他,发了信息:“二叔,帮我个忙。”
齐恺卓回复的很快:“什么忙?”
齐雪真快速输入道:“阿琤的生日在这个月二十八号这天,但爸爸他下午的飞机,晚上我就不能陪他过生。但我已经答应他了,而且我也想陪他一起过。但是爸爸他们还不知道我和他的事,所以我想让二叔你帮忙。就说在美国读研究生的事你想当面跟我谈谈,让我去美国就行。”
齐恺卓回复的很不客气:“真是个吃里扒外的,有了男朋友就忘了爹了。哼,我凭什么帮你这个忙啊?”
齐雪真直接卸下傲骨,发出的信息可怜兮兮:“二叔,求您了……”
齐恺卓叹了叹气,回道:“真是不让人省心,好吧,二叔帮你。”
齐雪真内心狂喜,输入文字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我就知道二叔最好了,谢谢二叔!二叔,您等会儿就给妈妈打电话,现在我们在去机场的路上,接爷爷回B市市区。”
然后车内的静谧便被齐母的手机铃声打破。齐母拎出手机,接了下来,道:“恺卓啊,什么事?”
齐雪真佯装好奇的扭头,盯着齐母。
心道:二叔就是二叔,速度!
她没听到齐恺卓的回答,却听到齐母说:“这样啊,那不能改天吗?”
齐雪真依旧听不到齐恺卓的回答。但从齐母的脸色中她心里有了猜测,想必是没得商量了。于是她只好妥协,“那好吧,我会跟真真说的。”
结束通话后,齐母道:“刚你二叔打的电话,他说让你去美国一趟,留学的事有话要问。这样吧,虽然你二叔说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去,但妈妈觉得,还是跟你一块儿去的好。”
齐雪真大惊,忙道:“妈妈,我又不是没去过美国,真的不用你陪我去,况且要是你也跟我去了,那爸爸和爷爷在家怎么办?”
齐母经她一说,也觉得言之有理,便没再执着,只是说道:“那好吧,妈妈就不跟你去了,我先给你订机票。”
齐雪真虽说心弦松了一松,但还是忍不住泪流。为了他,也只能浪费一张机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一章码完接下来的生日戏的……但我实在太困撑不住了,于是我又爬床睡觉去了。= =
话说竹简情书真的不错,要是谁送我一份竹简情书就好了……(╯ε╰
☆、竹简情书(二)
四月二十七号,清晨。
桃花的香气飘入梦境,梦境里雾气渺渺,桃花成林,美若仙境。广袖长裙的妙龄女子在桃花林中翩翩起舞,细腰软骨,婀娜袅娜。当她广袖轻拂,雾气顿散,迎来朝霞。女子的面容,也随之清晰。正是艳如朝霞,美若桃李。
满目春…色,当真是……灿烂缤纷至极。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
梦里的白琤霎时忆起记忆中吴融的这首《桃花》。他身着广袖长衫,一派风雅和不羁,正笑意吟吟的迈步走向那个有着齐雪真面容的女子,慢而低沉的嗓音吟诵出口,让人心动和沉迷。
女子停了舞,广袖下的手腕白净如雪,见着他时,脸上笑容深深,却颇有大家风范的朝他屈身一礼,温温婉婉的柔声道:“琤哥哥。”
随后……随后他就醒了……
白琤两耳不闻窗外事,紧闭着眼躺在床上,任由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随后,待因梦境被切断所带来的郁闷散了些,他才摸上床头柜,眼也未睁的接了电话。
他没睁眼,以为是齐雪真,所以开口便道:“宝贝,你又淘气了,这么早打电话来吵我睡觉,一点也不乖……”
因还未睡醒,干涸的嗓子略微难受,再加上低而微弱的声音,让人有种心脏被狠狠震慑住的错觉。所以刚拍完夜戏收工的杨素听到他的称呼就怔住了,几乎是握住电话飘忽不定,神情恍惚。随即,脸色转为沉郁,目光透出一丝狰狞。
她轻声开口:“是我。”
不同的声线,不同的声音,白琤猛地睁眼,看清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的名字,眉头便是一拧,满是懊恼。
因为已是六点三十,他索性起身,走到阳台,语气没什么起伏的问道:“小素,有事?”
杨素听出他话中的冷淡,心口微窒,话也一滞,随即才反应过来,歉疚道:“吵醒你了,对不起……”
白琤截了她的话头,道:“反正也醒了,那就说说你有什么事吧。”
杨素点头,支支吾吾的道:“你的生日快到了……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打算怎么过……”中间她停了下,随即一鼓作气的说完:“如果没有安排,那我能不能陪你一起过?”
白琤没给她存留一丝的幻想,觉得有些话有些事也是时候再说清楚了。他唤道:“小素。”
杨素屏气凝神,轻轻的应了声。
白琤见她应了,也不再兜圈,果决犀利的话语传出:“小素,我再重申,我和你不可能的,我也不会喜欢你。在你随我踏回这片土地的那天,在你成为丽典的艺人之后,你往后的路,已不能随意更改。我不知你是否热爱演戏,但你若努力,我觉得你会是娱乐圈里冉冉升起的另一颗明星。”也许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僵滞,他语气微微软了些,道:“有时候去奢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过的很累。我说过,当年的事我有责任,若你今后需要,我绝不会让你为衣食住行所焦虑。”
杨素脸上血色骤减,怔怔而立。她总算明白万箭穿心是什么感觉了……
疼,真疼。
其实,她早就明白这种感觉了。
她语气微凉的反问:“你不喜欢我,成为冉冉升起的明珠璨星……有什么用?”反问出口,她唇一勾,带来凉薄的笑声,讥诮道:“阿琤,我跟你回国,只是为了你。我对集茵从没宵想过,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她抹掉脸上淌出的泪,呜咽道:“我比她先遇见你的啊,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白琤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呜咽哭泣声,握着电话不为所动。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眼前却渐渐浮出今晨梦中她的面容。
他叹了叹,道:“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小素,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子,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一定会想通的。”
挂了电话,杨素拿着纸巾擦干脸上的泪,又从包里拿出化妆品,补了个眼妆,遮住了眼睛的红肿。
他要她放弃,可是她怎么能放弃呢……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在心里生根,便很难拔除。有些人有些事,上了瘾,就和毒害身体的毒品一样,不想戒。即使以命为代价,也不想戒。
晚上六点,飞机准时起飞。
长达十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看着熟悉的接机大厅,齐雪真满心感慨,和白琤十指紧扣,笑道:“我和巴黎好有缘啊,这都第三次来了。”
白琤因在国外,心弦一松,便少了些在国内的谨慎小心。没了狗仔的时刻跟着,气氛明显松快不少。转头看她,见她唇色艳丽,又是多日不曾见面,便直接将她搂过,对着她的唇压了上去。
吻毕,掏出纸巾擦掉从她唇上移接过来的口红痕迹,完了还不够,紧接着又擦掉她唇上的口红,一切完毕后才调笑道:“我跟你也很有缘呀,睡过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呢。”
“……”思想真猥琐。
——
因为时差的关系,巴黎这边的时间仍是四月二十七号,现在正是晚上十点半。而B市却已经是四月二十八号,凌晨四点。
中午时分,齐恺丰一身黑色西装,头发梳的整齐而光亮,整个人看上去神采飞扬。工作已在几天前交接完毕,新的□□也已抵达A市,X省的省长一职交由□□兼任,A市领导班子的势力格局因新血液的注入而不得不重新洗牌。
而此时,齐恺丰正在会见的是X省的□□。
□□比齐恺丰年长了将近十岁,面容也较之苍老沧桑,对于齐恺丰的调任,他没表示出任何不满,只有明面上满满的祝福,以调侃的口吻说着意味不明的话:“恺丰这一调任,就和我同级了啊,下次因公会面,可不要忘了我这个旧友才好。”
齐恺丰假装不明他话中暗含的讽意,也回以好友间的微笑,道:“书记又说笑了。俗言道,贵人多忘事,我天生就是劳碌命的,没有那个贵人的命,所以再怎么忙,也不会把书记忘了的。”抬腕看了看时间,他的秘书便掐了点把电话打了过来。齐恺丰接过之后,很抱歉的说:“书记事务繁忙,我也不能再打搅了。且登机时间无多,我就在此向书记告别了。书记往后若是有时间了,常来B市走走,届时我定会为书记接风洗尘。”
出了省委办,齐恺丰坐上后座,问坐在副驾驶的秘书:“岑秘书,通知我的太太了吗?”
岑秘书没回头,立即回道:“在我们进来省委办之前,我已经打电话告知您的太太了。只是齐太太让我转告您,齐小姐昨天已飞往美国,现如今B市只有您的父亲和太太两人。”
齐恺丰眉一皱,“美国?这时候去美国干什么?岑秘书,我的太太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原因去的美国?”
岑秘书一板一眼的回答:“您的弟弟说是有事要跟齐小姐当面谈。”
齐恺丰眉头没有平展的迹象,沉寂良久,才发声:“岑秘书,麻烦帮我查一查,我女儿飞往美国的航班时间。”
“好的,书记。”
时间过去几个小时,飞机降落在B市机场时,对上前来接应的政府人员,坐上了轿车离开机场。而就在车上时,岑秘书告诉他,他的女儿根本没有登上飞往美国纽约的航班,而是在昨天下午六点,和一个男人飞去了巴黎。他怒从心头起,却并无发作,只脸色却愈发的阴沉,如同暴风雨欲来的前奏,可怖,阴寒。
回到齐家小楼,齐恺丰在见到齐母时,一路上憋着的怒气冲出关口,怒发冲冠的厉声道:“不像话,简直岂有此理!”
——
而齐雪真对此却毫无不知,还在为白琤生日的到来而开怀大笑。
巴黎是个很美很浪漫的城市,不少的男男女女慕名而来,行走在街上时也能看到不少的东方面孔。白琤和齐雪真光明正大的漫步在塞纳河的岸边,没有明星的包袱,不用担心狗仔的伏击,她终于有时间和他一同漫步,一同观赏这流光溢彩的美丽夜景。
河面上清波荡漾,因着岸边建筑鎏金十色的灯光,河面上反射出了橙黄橘绿的光彩。河面上游船缓缓驶过,每行过一艘游船,便会有一道道银光飞闪而过。璀璨的星子照亮了沉黑厚重的天幕,而流光溢彩的霓虹彩灯,则映出了游人没入黑暗中喜笑颜开的脸。
齐雪真没说话,白琤也没说话,两人都在缓慢而轻柔的沿着岸边一路行走。期间不时有法国人朝他们看来,看见他们的脸时,脸上一阵惊叹,丝毫不加掩饰的赞美道:“真是太漂亮太美了!男俊女美,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阿门,上帝保佑你们。”
齐雪真忍不住轻笑出声,晃荡着十指紧扣的手臂,低声细语的道:“我有时候很欣赏外国人的浪漫和直白。”
白琤回之一笑,停了脚步,揽着她腰,凝望着她,柔声道:“其实我也可以很浪漫,很直白。”见她神色似乎是不信,白琤便俯身至她耳边,舌尖轻掠过她如珠如玉的耳垂,低低笑语:“宝贝你真漂亮,我好爱你。”
齐雪真被他逼至岸边的栏杆上,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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