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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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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门声陡然响起,她毫无反应。而后门锁声动,门外的人气势如虹的疾步进来。
  齐母冲进来抓着她的双臂上下打量,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问话的同时,眸光瞥见桌上的物件,她松开齐雪真,手掀开了白布,满目疮痍的狗头便映入眼帘。齐母短暂的怔愣过后,转身回望齐雪真,以肃杀的语气问:“谁寄的?”
  齐雪真摇摇头,不知道。
  齐母又瞥到揉成一团的纸团,二话不说的将纸团展开铺平。看完信里的内容后,眼里起了杀意。肃杀冷冽的表情,宛如古时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齐雪真默默地走到齐母身边,埋首于她胸前。
  齐母良久才冷哼一声:“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她揽住齐雪真,摸着她的乌发安抚道:“不要怕,爸爸妈妈会保护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雨出街,果然穿拖鞋和雨鞋才是最明确的行为!
  每逢雨天外出,总是觉得自己是最狼狈的……
  这一定是我的错觉!π___π
  鞋子全湿了!!!
  

  ☆、罪有应得

  夜间十一点半的时候,齐恺丰形色匆忙的回到了家。得知女儿睡下之后,才和齐母一同进了书房。齐母将今天下午齐雪真收到的包裹以及信笺给他看,随着齐恺丰脸上变得愈发黑沉的神色,齐母也紧紧抿住了唇。无论是哪家父母,在听闻孩子将会有性命危险时,不管是否空穴来风,都会坐立不安、寝食难安。更何况齐家父母将唯一的女儿视如明珠珍宝。
  齐恺丰眉宇深锁,齐母唇角微动,想说什么,又咽了进肚。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齐恺丰的椅子后面,为他揉起了眉梢。
  齐恺丰闭起了眼,眉宇随着齐母的动作而渐渐舒缓。在齐母为他按摩双肩时,齐恺丰才道:“要不,我们公开真真的身份,如何?”
  齐母否决了。她道:“不妥,一易招来政敌,二易落人口实。我不想真真的安全再多一层危险,也不想听到有人说你以公谋私,这对你的政途会有影响。”
  齐恺丰沉默了片刻。随后,他突然严厉道:“那就先静观其变。不过,我得先把这个人给揪出来。不管是恶作剧,还是蓄意为之,一经抓到,将严惩不贷。”
  齐恺丰办事的确很有效率。次日一早,齐恺丰便亲自拨通了B市公安局局长的电话,报警立案。因为市局长慎重又慎重的交代了这个案子的重要性及隐秘性,所以公安局的警员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七月十五号上午这天,H大暑假放假滞留在校的学生在亲眼目睹四名警察进了外语学院后,都相当震惊。然后,纷纷互相窃窃私语了起来。
  警察盘问完齐雪真班的班长,在询问完包裹的来源后,又去了学校门口的安保室。得到了没什么实用的信息,四名警察便不再逗留,几分钟后驾车离去。回到警局,又致电了托运物件的物流公司,层层询问过,核实完收集的信息,便锁定了案件的嫌疑人物。
  嫌疑人名唤韦婷,是X省A市人,目前就读于A大,是金融专业的大四学生。家境殷实,家中经营一家电子科技公司。因公司业务发展,父母长期居于澳洲,家中仅请了一名保姆照顾她的起居饮食。由此便养成了韦婷乖戾嚣张的性子,完全没有女生该有的温和文静。
  从警局获得最新消息后,齐恺丰便拨通了X省省委书记,以及A市的市委书记的电话。在与一省一市的掌权者通过气后,仅一个小时,B市中级人民法院便给韦婷邮寄了法院传票。由于齐恺丰身份的特殊性,不便公开,所以起诉人就成了齐母。
  韦婷收到B市法院的传票,韦婷的父母也连夜从澳洲赶回了A市,自己公司的律师团队也一同回了国。
  齐恺丰办事不仅速度有效率,还喜欢速战速决。在齐母以“寻衅滋事罪”起诉韦婷后,开庭的日子便迅速定了下来。定在韦婷收到传票的第二天。
  韦婷父母对事情的了解不深,还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并且韦婷这样的虐杀动物以及给市民寄发恐吓信的行为并不是初犯,再加上韦婷对齐雪真的背景一无所知,还以为只是个平凡无奇的普通人,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将物件寄到了H大。
  韦婷的肤浅,让她付出了代价。开庭首日,法官和陪审团因了上级的提醒,也是速战速决的给出了审判结果。根据《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条——寻衅滋事罪,依法对韦婷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尽管韦婷的辩方律师出示了韦婷在A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历报告,报告上称韦婷患有偏执性精神病,并反驳韦婷的行为只是精神紊乱无意识造成,而非蓄意为之。且并未对原告造成心理及生理的实质性伤害,没有构成犯罪,恳请法官阁下酌情轻判。
  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恐吓他人的确构不成犯罪。纯恐吓属违法,但并未犯罪。可齐恺丰是手握政权的高官,不可同一而论。大人物要将小人物玩死,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判决出来后,韦婷父母不服B市中院的判决,对X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了上诉。但上诉失败,X省高院驳回了他们的上诉,并维持原判。
  走头无路,韦婷父母仿似一夜白头。经过多方奔走,却仍无婉转余地。无意中得知起诉人的身份后,韦婷父母渐渐熄灭了心火,认命了。在中国,官官相护,商不与官斗,民不与商争。政客,商企得罪不起。更惶论是活在底层的平民百姓。
  仅仅几日光景,大好年华的韦婷便进了B市郊区的女子监狱。萧瑟秋凉的女子监狱,将会陪她度过未来三年。
  齐雪真接到这个消息时,僵滞了半个钟。她在家中藏书的阁楼上静立良久,视线透过窗框,跳跃至远处明亮宽阔的视野地带。法国梧桐静静伫立在公路两旁,正在以一种仰望天空的姿态茁壮生长。枝叶繁茂的梧桐树,因突然而至的夏风,缓慢而翩跹的降落几片绿叶,正巧被闲适漫步的行人一脚踩踏,绿叶瞬间体无完肤。
  明明是燥热的让人心慌的夏季,却忽如寒凉凛冽的秋冬。
  韦婷的结果,让她深深意识到,父亲已经是权势集身的高官政要了。身为他们的女儿,她幸运且幸福。但身为他们的敌人,却是万分不幸。短短两三日,便断送了韦婷的青春年华。性命何其低贱,却又极其高贵。在权势面前,所有的不满都会立刻噤声。
  夜晚九点,齐雪真早早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正打算熄灯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齐雪真一动未动,静听外头的动静。片刻,门外传来齐母温柔的声音:“真真,是妈妈。睡了吗?没睡的话妈妈进来了哦。”
  不待齐雪真回应,齐母便拿钥匙轻轻开了她卧室的门。齐雪真枕着枕头斜靠在床头,滑润的乌发散落,颊边的发也垂帘在两侧,愈发显得脸颊尖巧,脸庞素净,不施粉黛的美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齐母往前迈步,坐在床沿,盯着齐雪真光华隐没的眼睛,柔声道:“妈妈知道你在郁郁不乐,也知道让你郁郁不乐的原因。你是否在怪爸爸妈妈,同是为人父母,为什么心肠能这么冷,这么硬?明明韦婷做的事没有危及他人,为什么偏偏把她送进了监狱?”
  齐雪真摇了摇头,她不怪他们,她只是有些不开心。这种不开心,需要她自己慢慢调节。
  见她摇头,齐母继续说:“也许韦婷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杀害一条人命。但上天有好生之德,牲畜的性命,它也是一条生命。能这么残忍的去伤害它们,便反射了她的心灵也是丑陋而肮脏的。她纯粹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她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所做的所有事负责。况且,妈妈曾经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在你还未成为雄鹰之前,爸爸妈妈永远都是你的保护伞。”
  齐雪真默然不语。齐母却突然起身,眼光扫过床头柜上的闹钟,又揉揉她的头发,温言道:“困了就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正巧暑假放假,你的生日也快到了,暑假你想去哪里,跟妈妈说,妈妈可以答应你。”
  齐雪真沉思,依旧不语。然后,等齐母提脚离开时,她才轻轻唤道:“妈妈……”
  齐母止住了脚步,回头望她。
  齐雪真抬起头,睁着澄净灵动的眼眸,目光正与齐母交汇。她微微启唇,声音极低:“我想见他。”
  齐母一眨不眨的回视她的眼睛。声音也极低,语气却始终温柔如水。“你该知道,你爸爸不允许。”
  “我想见他。”齐雪真只是重复这一句。
  齐母微微皱了皱眉。她低喝道:“他的身份,会给你造成伤害。我不允许你见他,你和他一刀两断才最好。”
  齐雪真默默躺下,语声变得冷硬:“妈妈,我困了。你也早点休息,出去时顺便帮我带上门。晚安妈妈。”
  接下来的两天里,齐雪真都紧闭着嘴,一句话也不说。她不知道是在生闷气,还是在以沉默对抗父母。放假了足不出户,早上不起,早餐不吃。中午仅吃平时所吃的三分之一,桌台上静默不语,引得齐老先生频频侧目。三分之一的饭菜落肚后,她便回了卧室,把自己反锁起来。晚上齐恺丰回来,她也话也未说,直接以没胃口为由,没下楼吃饭。两天下来,齐母找了齐雪真。齐雪真开口就是这句:“我要见他。”
  齐母依旧眉头一皱,强硬反对。但不论齐母接下来说了什么,齐雪真都只有这句话:我要见他。
  齐母忍无可忍,正想拂袖而去时,齐老先生拄着拐杖出现了。
  最后,齐母无奈的妥协:“我今晚会和你爸爸商量。”
  齐雪真松了气,“谢谢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改了一点,把下课改成考试出教室。是我忘记时间了……七月份该放假了。
  改了章节名

  ☆、咎由自取

  白琤有女朋友的事,暂时在娱乐圈告一段落。但新的星闻,却又如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其中最为夺人眼球和争议的,有两条。
  易春和丽典合作的古装巨作《大世家》已杀青,电影已进入后期制作,同时剧组也展开了全国各地四处奔波的推广宣传。大世家还在宣传期,各大电视台却给众人传递出了一个消息:丽典娱乐状告易春贪吃《大世家》拍摄公款。
  因易春生性风流,入行多年来花边绯闻几乎点缀满整个娱乐圈。狗仔在他身上不知浪费了多少精力,每次被曝出和哪个哪个女星一起共游海昌江,或者是和哪个富商千金、富婆女强人共赴烛光晚宴,大众基本见怪不怪。有的人像是活在众人的口伐之下,但实际,却是真实活得潇洒恣意。这种人,说的就是易春。
  但恣意的背后,却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三天前,B市中院给易春送达了传票,告知他,他被起诉了。而惹上官司的缘由,是因为那组照片传至网络的当天,他发的那条微博。尽管当时易春就跟严向琛解释,那条微博并不是他本人发的,是平日为他管理微博的助理趁他不在时登录他的微博,将那段话以他的名义发了出去。而他已经炒掉助理,并将他赶出了B市。给丽典娱乐和白琤造成的损失,他愿意承担责任和赔付受损金额。
  但当时严向琛只是冷着声音说道:“事情缘由如何,我自会查探清楚。倘若那条微博真不是易导发的,我也能体谅。易导请回罢,等有了结果,我会让秘书告知。”
  易春窝在别墅里,满肚子火无处发。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只怕他一出去,那些不要命的记者说不定就会把他挤成肉酱。一人问一句,说不定都能把他的耳膜震聋。
  他越想越气氛,心里的不忿如同茂密的水草,将他浑身缠绕,一使力就能让他窒息。他拨通严向琛的手机,接通后叫骂道:“严向琛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
  严向琛冷笑:“五十步笑百步。”
  易春继续骂:“老子几时贪污公款了?严向琛,污蔑我你就不怕老天报应?”
  严向琛继续冷笑:“我不信报应。怪只怪你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易春又是愤慨的骂骂咧咧,严向琛阻断了他的骂街,冷冷道:“易导想说的话,还是留到明天开庭跟法官说吧。”
  严向琛说罢,即想收线挂电话。但易春已压下怒火,阴郁的话语传至听筒:“严总就不担心《大世家》上映后的票房成绩?倘若我在此时惹上官司,观众不是傻子,严总也非木头,不会不知道一部片子的导演出了事,会给名下作品的口碑及声誉带来不可磨灭的负面影响。那么,严总准备好承受《大世家》注定惨败而归的结果了吗?”
  严向琛不以为然,只是冷漠以对:“即使大世家血本无归,丽典也必定要你走上庄严的法庭,付出你应付的代价。”
  话及此,易春怒极反笑,阴阳怪气的笑声让严向琛眉峰轻轻拧起。他讥诮道:“丽典娱乐的高层和捧出的明星都是一丘之貉,都是最肮脏的存在。为了一己之私,什么都能出卖。”他阴恻恻的笑着,笑声未断,喘了口气又继续道:“白琤的恋情被曝光,居然是旗下艺人所为。严向琛啊严向琛,你看看你领导的公司,居然是这副德性。这组照片没能摧毁白琤,婕生还真是失策,啧。”
  严向琛不为所动,淡淡问道:“易导说完了吗?”
  易春反问:“严总查到罪魁祸首了吗?”
  “自然。参与这件事的,丽典一个都不会放过。”
  严向琛冷漠寒凉的话音,在嘟嘟电话声响后,隐没了下去。易春却在被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痛苦的抱住了头。时至今日,咎由自取!
  次日,易春去了法院。如他所料,庄严肃穆的中院门口,果然聚集了许多等候的娱记。在他提脚下车时,众多记者们纷纷前涌,堵的他寸步难行。
  镜头前的易春戴着白色口罩,眼睛有红血丝浮现,眸光暗淡,看起来像个精神焕散的痴傻患者。面对众多电视台及报纸周刊的记者,易春抬起了头,朗朗说道:“天理昭昭,我相信律法的公正。我行的端坐的正,法律定能为我洗刷冤屈。”
  网络上满满充斥着《大世家》的消息新闻,无论是正面也好,负面也罢,几乎每个角落都有它幻化成人的身影。许多路人网友对此无奈哀叹:“娱乐圈不论何时何地,都在炒作,真烦。”
  不管怎样,都是在给《大世家》增加曝光机会。
  而第二件惹人争议的事,还是事关《大世家》。在大世家的宣传期内,丽典娱乐突然发了一份公告通知。
  “在《大世家》拍摄期间,饰演女主角的演员婕生不慎堕马,医生鉴为小腿粉碎性骨折,提议需静修一年。经商谈后,公司决定遵从医生的指示,让婕生静修一年。一年之后,再重返演艺圈。”
  截取的这段话,是严向琛命令秘书新发的长微博里的内容。
  新闻报道时,众多粉丝和路人都惊了一惊。纷纷猜想,《大世家》是怎么了?导演易春被出品公司控告,出演女主角的演员婕生又摔断了腿,接下来,是不是还有其他事要发生?《大世家》难道是被诅咒了吗?
  因为杨素担任《大世家》女主角的缘故,在拍摄期间因剧组的一些宣传,也积攒了不少的人气。所以在得知她受伤,并将要静修一年的消息,粉丝纷纷在她微博底下询问事情始末,也不忘关心她让她注意休息。不仅如此,还有粉丝跑到丽典官网底下留言,要求丽典娱乐给她提供良好的修养环境。
  看到这些留言,杨素心里是感动的。也许这些感动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但至少在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温情。
  在征得监管人的同意后,她登上了微博。在微博写道:“我很感动,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但很可惜,我可能会和大家告别一年。希望在离别一年后重逢,大家还能记得我。”
  监管人看过一遍,在没发现异常后,才准许她将这条微博发了出去。
  所谓的“堕马负伤”、“粉碎性骨折”、“静修一年”,都是欺骗外界的假话。事实上,她身体健康的很,既没堕马,也无骨折,更无需静修一年。是东窗事发,她被丽典雪藏了。至于期限是否真为一年,她也不知道。
  天青云白,艳阳高照。
  杨素坐在卧室靠近窗台的电脑桌旁,身边立有严向琛派来监管她的中年女人。她坐着一语未发,关闭微博后便对着窗外发呆。她静静看着窗外树枝上两只嬉戏玩耍的鸟儿,默默地出神。
  两天前,易春赴法院开庭。她从电视里看到报道,震惊惶恐的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覃容打来电话告诉她,“阿琤有女朋友的事,严总已经查到了是谁走漏风声。杨素,来公司一趟。”
  她换了身衣服,随即驾车去了丽典。她除了最开始的震惊恐惧,现今只有淡定。
  覃容在地下停车场接她,她默默地跟在覃容身后,跟着她走入总经理的专属电梯,直达顶层。
  严向琛的办公室内,除了严向琛这个主人,还有白琤。杨素在见到白琤时,眼睫微微颤动,随即垂下了首,向二人问好。
  严向琛没说话,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光锐利如鹰,直直令她打了一个激灵。她的头瞬时垂得更低,只有紧张颤粟的双手,泄露了她的情绪。
  严向琛抿了抿唇,话语从口中滑出:“知道叫你来这干什么吗?”
  她抬头,回道:“不知。”
  严向琛似乎笑了笑。凉薄的话语讽意十足,“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句讥讽过后,他侧头望向一言不发的白琤,道:“阿琤,你说要怎么处置她?”
  深陷于沙发里的白琤,眼眸如寒星,漫天的寒意顿时铺天盖地袭来,让她禁不住身子一抖。寒意渗人,不见阳光,不感温暖。尽管他的眼眸如霜,她却依然凝视着他,目光不移一分。
  白琤也抬眸,冷冷看着她,吐出一句让她惊愕的话,“杨素,我哪里得罪你了?”
  她愕然,下意识反驳:“阿琤,你怎么会得罪我……”
  白琤冷着张俊俏英秀的脸,眸光寒凉阴郁。听到她的反驳,他冷冷一声讥笑:“那她得罪你了?”
  杨素沉默的站着,没有回答。齐雪真没有得罪她,是她嫉妒齐雪真,恨齐雪真。她不甘。凭什么呢?
  她在恍神,白琤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可以尽我所能的照顾你,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但前提是,必须本分、不生事端。”
  她听闻一笑,“阿琤你忘了你那群粉丝的恐怖。在你决定与她在一起的那刻,早该预想到会有浮出水面的那天。但她比我幸运,有护她如珠如玉的父母,还有对她奉若珍宝的你。”说到最后,她的气息微微混乱,似乎要哽咽出声。她隔了许久,又道:“凭什么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可我却感受不到你所谓的‘照顾’。”
  看着杨素泪如泉涌的脸,严向琛不耐的插话进来,低斥道:“因为阿琤喜欢的不是你。”他一针见血的剖析,令杨素停止了哭泣。他又侧头看向白琤,道:“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如何?为一己之私心生祸心,丽典娱乐容不得这样的艺人。”
  白琤没开口,算默认。杨素忍着心口涌上层层的痛楚,艰难的开口,旧事重提。
  “阿琤你说过,会保我一辈子荣华和平安。这句话我一直铭刻在心,从不敢相忘。不知你是否还记不记得?”
  杨素凄清的脸泪迹未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紧盯住眼前的白琤。天地仿似历过了几个昼夜,她看着他英俊的容颜,由一开始的痛惜,到最后的冷漠,将她视为无物的眼光,她的心不可避免的收紧、抽搐。
  白琤霍然站起,迈着稳妥的步姿来到杨素跟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只到自己肩膀的杨素,眼里威仪尽显,锐不可当。仅是一个眼神,都令她仿佛承受不住的低下了头。
  头顶上响起他清越明朗的声音:“小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喜欢挟恩以报、旧事重提。假若往后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对你便没有情分可讲了。你好自为之。”
  白琤的话,生生令严向琛将口中的话给吞进肚里。若不是白琤心软,他岂会轻易放过杨素。
  “覃经纪,把她送回公寓,在我的处决出来前,不准她踏出公寓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齐老的意思

  齐恺丰忙完这段时间的公务,方才有回到家的闲暇。齐雪真以最初的沉默无声抗议,至今未消。齐母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将事情告知齐恺丰。
  齐恺丰夜晚归家,正巧是晚饭的开始。保姆将烧好的饭菜一一呈上桌,再一一添上碗筷,碗里盛好米饭。齐雪真昨天刚从齐恺卓那边回来,保姆叫醒她时只匆匆洗涑下来吃饭。
  饭桌上蔓延着沉默的气息,一家四口只埋头吃饭,并不说话。齐雪真叫了一声“爸爸”后,也没多余的话出口,只是把头低的很低,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唯有齐老先生一派闲适,少许的饭量入肚,便摆下碗筷,等另一头的保姆吃完,陪着他傍晚散步。也许是七八十岁的缘故,齐老先生并不似中年时那般固执,现在比以前想的更开些。他摆下碗筷后,在儿子和孙女之间来回巡视,最后叹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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