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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之姿 作者:贡茶[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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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劝说于她。”
商议完如月郡主的事,柳婶娘这才想起林媚那桩事,心下寻思,像顾奶娘这般精明的人,若是林媚有孕,焉能瞒过她?为今之计,只能让顾奶娘自行去劝林媚好生保养了。
“嬷嬷,我听得勇哥媳妇这段时日极喜吃酸的东西,可有这事?”
顾奶娘一听柳婶娘这话,怔了一怔,马上回过味来。先前小姐和柳状元在兰若道观过夜的事,有些人只怕暗暗乱传了。偏生小姐这阵子确实喜欢吃些酸的东西,这……
“我们小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偏方,说道婚前多吃些酸的,到时成亲,容易一索得男。”顾奶娘见柳婶娘一听这个话,似乎吁了一口气,更是确定她误会了,马上合什念佛道:“希望我们小姐到时真能一索得男,为柳家开枝散叶。”
这么说,少夫人肚子里没有小少爷?啊,我的小少爷啊,居然就这样没了!柳奶娘心肝乱跳,不甘心的追问道:“真个如此?”
顾奶娘有些恼了,声音冷下来,向柳婶娘道:“老夫人莫非疑心我们小姐什么?想我们太爷,原也是易州同知,林家书香世家,后来背运,才会败落下来。小姐现下又是侯府义女,冰清玉洁,一向自重。现下柳嬷嬷问出这等话,这要陷我们小姐于什么境况?”
见顾奶娘恼了,柳婶娘和柳奶娘这才信了她的话,一时暗暗抹汗,有些羞惭。
新房内。
柳永从背后拥住林媚。鼻端嗅到的,是幽幽暗香,似兰非兰,若有若无,缠绕不散。耳边听到的,是娇音喘息,压仰呻吟,一声比一声勾人。
硬的更硬,软的更软,欲迎还拒,欲喘还休,欲待寸进,……。
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从背后拂过脸颊,吹袭在耳鼻间,侵入微张的唇齿。林媚全身酥麻,软摊无力,屁股向后一翘,半弯着身子趴在柳永手臂上,喃喃喊道:“柳大哥……”
“小媚!”柳永手一抄,终是拦腰抱起林媚,紧紧搂着走向床前,把林媚放到大床上,给她脱了鞋子,轻揉一下脚腕处,忍不住捏捏她圆圆小小的脚趾,这才捧着放到床上,手一伸放下纱帐,甩鞋子爬上床,伏身压了上去。
绵软,白腻,细滑,幽香,娇喘,动人勾人。柳永轻轻脱了林媚的外衣,扶她伏在自己大腿上,细细解开她肚兜系结处,轻轻一扯,扯起肚兜,举到鼻端处一嗅,这才放在床边,却见林媚伏身抱着他大腿轻颤,胸口绵软处弹在大腿上。柳永甚至能感觉到两颗凸出的红豆轻轻戳着他的大腿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柳永暗暗哑哑哼了一声,腾出双手翻过林媚,,低下头亲吻,唇舌无尽缠绵,辗转研磨,难舍难分。待得林媚急促喘息时,他又一路向下,舌尖只在林媚胸口两颗圆圆凸出来的红豆上打磨,磨得一阵,又一路往下亲,越亲越下,嗅得一阵暗香,只轻轻啃咬,只一会,便把林媚身上的衣衫都扯了下来,俯头向下,待要往曲径通幽处探香。
林媚无法抗拒,呻吟出声,求道:“柳大哥,别,别……”
“小媚,小媚……”柳永情难自己,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伏身而上。
喜烛映照下,红色纱帐轻晃,帐里一双人儿喘息声声。有娇呼,有低吟,最后化为低低的安抚声。
“痛!”林媚待柳永抽身而出,依然痛的直颤抖,低低嚷道:“你好坏!”
柳永扶住林媚一瞧,见她肩膀上全是红印,一时也心疼,哄道:“我拿点药膏帮你涂一下。”说着披衣下地。因记起进房之前,柳奶娘塞给他一瓶子东西,说道可以涂伤痛处,当时随手一搁,这会才知道,原来真要用到那药。
柳永找出药膏,回头见林媚半坐了起来披衣,烛影里,红色纱帐隐隐约约间,她香肩闪着温润的光泽,酥胸惹眼,一时之间一股火又升腾起来,口干舌燥,转身上了床,拿了药膏去给林媚涂胸口红印的地方,上下其手。
林媚半倚在床边,躲躲闪闪把身下一方帕子收了起来,却顾不得柳永涂着涂着手掌罩了上去,用力搓揉,留下更深的红印。
柳永熬了几年,这么一次,却是吃不饱,很快又沸腾起来,抱了林媚坐到大腿上,低头叨住一颗红豆,又舔又吮的,见得林媚马上软了下去,他更是来劲,手脚并动,……
适才的刺痛感还在,林媚心下忧惧,无奈身子却软了下去,一时欲迎还拒,红唇微启,娇喘细细,分明是一副邀请的**样儿。
柳永精力旺盛,直折腾了大半夜,直到下半夜,这才拥着林媚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柳婶娘匆匆着人来敲门,说道宫里来了人,正待宣读圣旨,请他们快些出去。
“圣旨?”柳永一怔,他中了状元后,一直不得重用,只是六品小官,现下宫中有人来传旨,这是?
柳婶娘等人虽然慌张,也不忘摆了香案先行迎了内侍上座,待得柳永和林媚穿戴整齐出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内侍见得柳永和林媚夫妇出来了,这才开始展了圣旨宣读起来。大意是柳永办事稳妥,特召入翰林院任侍读学士,官至五品,待婚期过后即日上任。其妻林媚贤良淑德,特诰封为正五品宜人。
待领了圣旨,柳永心中还在翻江倒海。他经营了两年,步步计算,却一直被打压,升迁无门。待得他放弃了攀附权贵的想法,迎娶林媚过门,打算着要苦熬几年,看看能不能外放为官,走另一条路时,忽然的,宫里却下旨了。纵是侯府想为他谋划,也没这么快。况且进得翰林院当侍读学士的,历来是得圣心的人物。莫不成上回金殿和夏如风争林媚,却让皇上注意起他来了?所谓世事难料,莫过于此了。
林媚喜不自胜。这诰命夫人虽没有实权,但有朝廷给的俸禄。有了这个诰封,她在府里更有地位。千秋节万圣节等大日子,也有资格进宫朝贺。
待柳永送走内侍,林媚这才含羞让人呈了白罗布给柳婶娘检看。柳婶娘一看,不由嗔怪的去瞧柳奶娘,瞧瞧,永哥媳妇昨晚才第一次呢,你说什么她肚子里有了小少爷,差点闹出笑话来,怪不得顾嬷嬷不满呢!
柳奶娘也羞惭,暗怪自己想望小少爷心切,脑子发热了。
林媚不知道昨晚几乎被柳奶娘坏了事,只顾请柳婶娘和柳元真上座敬茶。
待得敬茶毕,柳婶娘自然嘱了许多持家理事的要紧处,又聚了府里的人嘱话,说道她不过是来主持婚事的,过一段时日还得回乡,这状元府正经的主母却是林媚。以后大家只呼林媚为夫人,呼柳永为老爷便是。
状元府上至柳奶娘,下至粗使丫头,这会全得意着呢!咱们夫人确是旺夫益子相。这才嫁过来第二天,就提携咱家老爷升了官,自己更得了诰命夫人的诰封。况且夫人看着温柔可亲,咱们跟着这样的主母,自然是有福的。
接下来状元府喜气洋洋,连日欢庆。待得三日后回门,永平侯夫人亲热无比,拉了林媚问长问短,又笑叹道:“柳状元这两年不得志,谁能料到他这才娶亲,就能升官呢?可知咱们小媚是一个旺夫的。”
“母亲,你就别笑我了!”林媚笑着说了几句,这才把如月郡主和柳勇的事说了。
永平侯夫人已是从顾奶娘嘴里听闻过此事了,因道:“这事儿还得如月郡主自己愿意才可行。”
如月郡主却是同意了,只是提出要求,要柳勇不得回乡,只在状元府附近赁一处院落住着,她闲时可以上状元府找林媚说话。
柳婶娘一听如月郡主不让柳勇回乡,不由发愁,像如月郡主这般的人,没有长辈在,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亏得柳永应承会给柳勇找个差事,帮着提点一二,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一时又忧虑起另一条,像如月郡主这样直板板,无前无后的身段,抱孙子之事,能指望她么?
柳婶娘思前想后,狠狠心把带上京城,原要送给柳永当通房的丫头叫到跟前,嘱了一番话,让她过去服侍如月郡主。
如月郡主见是柳婶娘送来的丫头,自然欣然收下,亲切对待。那丫头见如月郡主没有什么机心,知道在这等主母跟前讨活,却是轻松,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对待如月郡主。
不过喝醉了酒,误以为如月郡主是男人,这才扶着一起回房,没料到就这样被定下婚事。柳勇有些茫然,待一听如月郡主愿意嫁给他,又收下自己娘亲给的漂亮丫头准备当通房之用,一时之间却感叹如月郡主贤惠,高高兴兴准备起婚事来。
夏如风送了如月郡主过来和亲,本来有政治目的在,没想到如月郡主和林媚一同嫁过状元府后,没有扰及林媚和柳永的婚事,却阴差阳错的被配给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男子,不由暗恼,递牌子进宫求见元宗皇帝,说道如月郡主是大夏国之人,她的婚事既然不是皇上赐婚,便该交由他这个堂哥作主,而不是随随便便让状元府几个娘们作主配人。
元宗皇帝也不多话,只令人拿上两张纸条,递与夏如风,这才道:“这两张纸条,是当日诱使柳永和林媚至竹林中的人所写,夏王爷是书法大师,且瞧瞧这笔迹有何玄机?”
夏如风一瞧纸条,再无言语。元宗皇帝这是告诉他,他所做的事,瞒不过大周朝的人。他要识相呢,就不要再搞事。还有,他既然把如月郡主送来大周国,当初又同意如月郡主以林媚陪嫁姐妹的身份同嫁进状元府,如月郡主的婚事,就由不得他作主了。
夏如风从宫里出来后,转个头,到了左府见左梨。左梨也知晓他不满意如月郡主的婚事,并不在这事上扯太多,反问道:“夏王爷来我们大周国这些时,对大周国有何看法?”
夏如风不得不承认,大周国地广物博,人才济济。不说元宗皇帝像只老狐狸,就说周明扬和柳永这些年轻一辈的小官儿,个个也是小狐狸,且他们对大周国忠心,纵是私下有不和之处,对上他这个异国之人,却总能屏弃私怨,瞬间同心。大夏国的人想在大周国这边讨便宜,只怕是不易。
左梨见夏如风沉默不语,又道:“据夏王爷看,大夏国是与大周国这样的国家永结盟约好,还是为敌好?”
夏如风怔了一怔,抬头凝视左梨,暗暗高兴自己没有选错人。这样的女子,正是他想要的。皇兄虽为太子,奈何身体病弱,宫中的御医已是断言,他活不过三十岁。将来皇位自然还是落在自己头上。自己需要的,正是左梨这样的贤内助。为防夏国有人生变,自己也不宜在大周国耽搁太长时间,待如月正式出嫁,便携了左梨及早回国好了。
柳永婚事得意,兼又升官的事,传到任晓玉耳里,她气的咬牙道:“柳永双喜临门了?这头娶亲,那头升官了?还是进翰林院?”
桃心见任晓玉脸色铁青,忙劝道:“小姐是金贵之人,何必再去想着他们?眼下老爷为小姐安排的婚事,可是比那柳状元强得太多。”
任晓玉上个月定下婚事,许配了前科榜眼许诏进。许诏进出身世家大族,和周明扬同是御前行走,官至四官,前途无量。眼下论起官职和家世来,他确是比柳永强得多。
任晓玉想着许诏进相貌虽不及柳永,但官职毕竟比柳永高,将来自己过门,如若封诰命,也是四品的恭人,同样比林媚要高一级,林媚见了自己,只能先上前行礼的份,一时心下稍稍舒服了一些,哼道:“且走着瞧罢!”
罗明秀知道林媚封了诰命夫人,也咬碎了银牙。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孤女就这样好命?这头被苏家退了婚,那头永平侯夫人就能认下她当义女。夏如风一求婚,柳永就能上金殿为她出头?这新婚一天,宫里就有圣旨下来,升了柳永的官,又封了她为诰命夫人?
若不是林媚,舅母和表哥不会对自己生了嫌隙。现下自己和表哥的婚事还没定下来,也不知道表哥明年科举能否得利。若是表哥考不中进士,自己封不成诰命夫人,以后岂不是低了林媚一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熬夜码了大半章存着,今天早早就来更新了!不要霸王啊!
第六十六章 挑灯夜战
十月份时,如月郡主和柳勇成了亲,至下旬,夏如风携了左梨回大夏国。林媚和柳永一起去送左梨,少不得洒泪而别。
却说柳婶娘见如月郡主虽不大通大周礼俗,却虚心下学,对她这个婆婆也礼敬有加,一时松了一口气。如月郡主相貌虽不美,终是堂堂郡主,这般草率嫁了一个平民,婚事又办的仓促,柳婶娘还是有一丝内疚的。因亲自教导着管家理事,婆媳居然相处的甚好。柳勇读书不成,经商却有天份,在柳永的帮忙下,赁下一间香料铺,做起香料生意,养妻活儿却是没问题的。
令众人意外的是,如月郡主整天扮成男子和柳勇同进同出经营香料铺,夫妻有说有笑,居然极是恩爱。
柳婶娘也有点吃惊,一时又把原本送到如月郡主身边的丫头收回自己身边服侍。寻思柳勇和如月郡主既然恩爱,迟早会生下儿子来,这会可莫要叫一个丫头先怀了孩子。因柳勇还没碰那个丫头,柳婶娘放下心来,打算先观望一阵再作打算。若如月郡主真心和柳勇过日子,又能生下儿子的话,这丫头还是送回族长那儿得了。
林媚见如月郡主来状元府的次数渐渐少了,探听得是和柳勇出进同出的,也为他们高兴,笑跟柳婶娘道:“郡主直性子,并不藏着掖着,却是好相处的。婶娘应该放心了!”
柳婶娘笑了,“这却是姻缘天定的事了。谁能想到他们就这样合得来呢?有那起看着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的,偏生喜欢三天两头吵架也是有的。”
柳婶娘说话的当儿,罗明秀却和苏仲星正在吵架。
“表哥,那林媚成亲两个月了,你居然还记着她。我知道,你一直后悔和她退了婚,悻悻不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当初直接跟我说,心里已有了她,再没有我,我早就回家了,何必还待在苏府看你们脸色?”
“表妹,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哪是那样?到了今日,你还想欺我?”罗明秀又气又恨,哽咽道:“我说你为何一直喜欢穿那对破鞋子,原来那鞋子不是丫头做的,却是林媚做的呀!这还好,居然把鞋子穿破了,露出夹层所绣的并蒂莲。这下知晓她当初的心意,更是挂念了吧?”
“表妹,林媚已为人妻,你又何必再说这些话?”
“怎么,还护着她?还不许我说她一星半点呀?”
“表妹,你不过是见着林媚嫁得好,心下不忿罢了,何必拿我撒气?”苏仲星也有些羞恼,他实在想不到林媚当初做的鞋子夹层中,居然绣有并蒂莲。这会虽着人把鞋子扔了,偏罗明还不依不饶,也叫人头痛。
“你说什么呢?她嫁得好关我什么事?我……”罗明秀不由捂脸哭了起来。
苏仲星一时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不由叹口气道:“好啦,我一定想法考上进士,到时迎了你过门,一样封个诰命夫人可好?”
“谁要当什么诰命夫人?”罗明秀跺脚道:“我这会就去写信,让爹爹派人来接了我回家。”
“表妹,咱们自小儿一起长大,情份岂是别人能比?你何必这样?”苏仲星之前虽对林媚还有一丝念想,自打林媚成亲,这念头早压了下去,见罗明秀又挑起往事,心下烦躁,这才多说了几句,这会见罗明秀闹着要回家,心知罗家现下是罗明秀继母做主,回去了也没好果子吃,只是哄道:“你要走了,我就没心思念书了,要是没了心思,明年考不上进士怎么办?”
“谁管你呢?”罗明秀一听,不由“啐”道:“收起你那甜言蜜语,留着哄别人吧!”
罗明秀的话音一落,外间传来苏老夫人的声音道:“我说不见了你们,原来在这儿吵嘴呢!一天一天不叫我省心。”
见得苏老夫人进来了,苏仲星和罗明秀皆止了声音。
苏老夫人也知道罗明秀的心病,她现下及笄了,还待字闺中,就怕和苏仲星这头婚事有变卦,这才借机闹了出来的。因沉吟着,当初林媚若没有出现,说不定罗明秀已和苏仲星成了亲。解铃还须系铃人。少不得候个空子着人请了林媚过府,让她劝说一下苏夫人,把苏仲星和罗明秀的婚事作实了,正式定下亲来,也叫罗明秀吃个定心丸。
婚假过后,柳永便正式进了翰林院。他本来有状元之才,办事又不是一味死板,不过一个月上头,上下下下对他倒是赞誉有加。更兼翰林院士是苏仲星的父亲苏家声,正经把柳永当义女婿看待,有心提携,这么一来,柳永办事自然顺利。就是元宗皇帝,也私下召见了柳永两次。一时各府里的夫人心眼都活络起来,借着由头请林媚过府小聚拉拢关系。
林媚因有侯府义女的身份,先头又是跟在永平侯夫人身边见过好多府里的夫人,应酬起来也落落大方。更兼周敏敏和史平云三天两头来找她一起出门,日子却过的热闹。
这一日柳永下朝,恰好林媚赴宴回来,他拉了林媚入房,搂住左嗅右嗅,吃惊道:“我说今儿没闻到你身上有薄荷味,还以为鼻子失觉了,可是这会嗅着,又有一股幽香,分明没有失觉,这是为何?”
柳永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媚身子一软,半扶在柳永手臂上站稳了身子,脸上却飞起红霞,横柳永一眼,轻轻捶打道:“还不松开,小心叫丫头瞧见了!”
“咱们在房里,识趣的丫头哪敢进来?”柳永笑吟吟紧了紧手,逼问道:“还不从实招来,你是何时不用佩香包也敢出门的?”
林媚一下想起之前在永平侯府时,王大夫说道她的软骨病不须服药,只要多闻闻夫君的味道,习惯就好了。一时脸上飞红,支支吾吾好一会,低声道:“就是新婚第二天那会,忽然来了圣旨,我不及佩香包就被你拉了出去接旨,后来又给叔叔婶娘敬茶,人多味乱的,居然没什么不适。待回了房,这才发现没佩着香包。当时也闹不明白这个事,过后还照常佩了香包才敢出房门。这些日子,只要你不是太近着我,纵有一些气息,也不若以前那么容易软倒了,虽如此,也不敢摘了香包出门子,只怕碰见别人还要出丑。前日郡主过来了,不待我佩香包出去,她就冲进来拉了我出去说话,那会一屋子男男女女,我也坐的端正,这才确定,这软骨病,却是好了。”
“真的好了?”柳永俯□,探往林媚的唇边,只轻轻一触,却见林媚酥软下去,呻吟出声,不由笑道:“还没好全啊!”
柳永一松开,气息渐淡,林媚一下站直了身子,恼的去拧他耳朵道:“就知道戏弄我!”
柳永假装痛的直咧嘴,俊脸上全是笑意,伸手搂住林媚道:“我猜,一定是我天天晚上努力,这才治好你的软骨病了。”
林媚的脸更红了,手下用了力,见柳永呼痛,这才松开手,低嚷道:“净胡说。”
“这怎么是胡说呢?”柳永俯在林媚耳边说了一番话,引的林媚又娇嗔着去捶打他。
夫妻正笑闹,却有丫头在外禀报道:“老爷,夫人,苏府下了帖子请老爷和夫人明儿去赏菊。”
因第二天是休沐日,柳永本是打算陪了林媚回永平侯府的,听得苏府有请,想着苏家声这阵子极是提携于他,作为义女婿,确也该上苏府去拜候一下的,因应道:“把帖子拿进来!”
林媚却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菊花早残了吧?”
“赏菊不过一个由头而已。”柳永看了帖子,笑道:“明早自然要过去一趟。”
第二日一大早,柳永和林媚到了苏府,果然菊花早残了,并没有什么可赏的。柳永和林媚也不提菊花的事,只陪着苏老夫人和苏夫人等人说笑。一时苏老夫人招手叫林媚进房说话。待从苏老夫人房里出来,林媚想得一想,便候个空子,扶了苏夫人进房拿东西,劝了苏夫人几句。
罗明秀和苏仲星的事,苏夫人自有自己的主张,因避过不答,只顾问道:“小媚啊,你成亲都两个多月了,为何还没有动静?得空可要上庙里求求送子观音才行。”
林媚还没有动静时,如月郡主先有了动静。这会正诊出有孕,不由喜坏了柳婶娘,赶紧就着人备下东西,待要第二天上庙里酬谢神恩。
待柳永和林媚回到府里,听闻了如月郡主的喜事,忙过去探望。至晚,柳永喃喃道:“哼,柳勇那小子笑的见牙不见眼,他只怕得意的太早了。”
林媚摸摸自己的肚子,柳永天天那么勤快,为何自己还没怀上呢?嘴里道:“郡主有喜了,作为夫婿的,自然高兴。怎么会得意的太早呢?”
“嘿嘿,郡主要是生出一个小子还罢了,要是生出一个模样像他们的小姑娘,横竖都是一副黑黑壮壮的模样,以后找婆家,还不得愁死人。”
林媚一听,不由也笑了,嗔道:“没准生出来的小姑娘就不像他们呢!”
“呀,要是不像他们,那更糟。”
“胡说八道。”林媚伸左手捂住柳永的嘴,右手去戳他鼻子,“你就不许人家生出一个像祖母的小姑娘呀!”看柳婶娘,多端庄的模样啊!
柳永亲着林媚的手掌心,从林媚的手缝里漏出话道:“咱们,……不能输给郡主和柳勇那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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