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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家园(家园系列之卷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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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凌朝门前看去,果然是昨天那个年轻人,黑色的外衣带有一点神秘和难以预测,和昨天挥舞拳头时相比,脸上多了点高贵和内敛的气质。贾凌心里琢磨,这个人不是个小角色……而原本坐在赌场二楼贵宾台上的维特,也缓步站到了落地窗前,露出让人参悟不透的神韵。
年轻人坐到了赌桌前,目空一切的玩着小数目,飓风强开始按捺不住,刚要向前却被身边的人拦住,贾凌认得他,他是凌南的小弟——京汤。连他都来了,不知道凌南会不会露面。
年轻人玩了数十把,虽然是小数目的赌金,但是一张钞票已经变成了一沓。一些没看出端倪的小子们开始发出阵阵唏嘘声,跟赌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京汤吩咐飓风强上去试试手气,结果两把就败下阵来,无奈亲自上阵,还是没有赢到一分一厘。三堂门的小弟开始耸动起来,贾凌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抬头看看维特的房间,帘幕已经将落地窗遮住,看不清里面的事物,这个人此刻扮演的角色究竟是什么呢?
贾凌收回目光时正看见入口的人影,是周忆,贾凌知道周忆的成色,直觉告诉他,这场赌局不是他能搞的定的,就连贾凌自己都没有十成的把握,但是贾凌心里知道,有一个人绝对能够摆平他,那就是贾昆洋。这是不是就预示着,他又爱又惧的二叔也会莅临到这里呢?
周忆果然未能占到一点上风,从牌九到麻将,年轻人已经略有不屑的表情,这无疑让周忆很是窝火
“小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年轻人瞧了一眼,淡淡的说“没有这个必要吧”
“你……”贾凌也是一笑,周忆一脸憋闷看的他在心里大叫过瘾,到现在为止,贾凌并不觉得这个年轻人是齐鸣嘴上说的敌人,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敬幕之心
赌台上再没有人肯下注,少年终于在众目之下站起身来。
“真没劲……”三叠钞票一股脑的塞进口袋里,干瘪的口袋顿时股了起来,不少小弟看的眼睛都要红了。年轻人经过周忆的身边,淡定的说“我每天都会来”挑衅的眼神直逼周忆的深眸,最后几个字分外清晰——“直到西街赌场关门大吉”
贾凌错愕的看着离去的背影,这个人……眼里……分明不是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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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凌已经错过了回寝室的时间,无奈只能又来到猫尾胡同,心里面有了不解的事情,根本就睡不踏实,床边凌昆歪坐在地上,贾凌想要把他抬到床上去,试了两次却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躺在床底下打鼾。就这样折腾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熟,浑浑噩噩中又听见叩门声,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谁啊”
许是昨天喝了瓶啤酒,嗓子一出声竟然是沙哑的。拉开门环贾凌睡意全无,贾昆洋正插着手站在外面
“二……二叔”
就算昨天和之前逃课进黑社会的事都没败露,但是当下的时间自己应该在学校上课才对,一个月来,贾凌深知自己已经逾越了贾昆洋所能容忍的最高点,算总账对他来说,是早晚的事。
“你爸在吗?”
贾凌一愣,僵直的身体像是突然被悬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贾昆洋也懒得和他周旋,侧了身子径直朝屋子里走去。贾凌恍恍惚惚的回过头,逃过一劫心里却更加不是滋味。有好几次贾凌都觉得在劫难逃了,可是每次却又被他“宽恕”。是贾昆洋性情变好了吗?还是……自己已经不是他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了?
杀鸡儆猴
第三十八章
由于前一天晚上睡得腰酸背痛,凌昆一上午都觉得不舒服,刚在窗户边抖擞下筋骨,凌洋这个时候偏偏找上门来
“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做?”
凌洋嘴里带了怨气,可是对方却依然是满脸浆糊的不解表情,有那么一刻,凌洋甚至觉得是自己预测错了,可是这样的赌技除了自己的大哥,还有谁能够教的出来。但是好多思绪都还是个死结,比如,就算那个神秘人是受了大哥的指示,他有事出于什么目的让自家的赌场关门呢。想了一夜,凌洋突然有种不好的错觉,难道,大哥所针对的人,是黎郎不成?
再去看凌昆,他已经提了桶水到院子里擦起车来。凌洋顿感憋闷,三两步走到车前,余光瞥见贾凌还愣在门廊边上,顿时没好气的吼了声
“回屋去”
凌昆瞥见贾凌全身不自觉的一颤,眉头缓缓的皱了起来,冷声对着自己的弟弟说“你这是指桑骂槐吧”
凌洋一愣,“没有,我在说思田”又给了贾凌一个冰冷的眼色,贾凌只得乖乖的回屋里去。院子里又剩下大哥和自己两个人,凌洋急切的凑到凌昆身边
“哥,你可否给我指条明路?您到底走的是哪一路棋?”
凌昆拎起水管冲刷着车身,并不像要回答的样子,凌洋有点心急
“郎哥今天突然要我接回西街的生意,想必他也觉得昨天的事情和大哥你有关了,如果真有关系,大哥就算让我疑心也不该让郎哥起疑啊,如果没有关系,大哥何不彻底和咱们挑明……”
凌昆突然将水管扔在地上,水沿着石隙向院子外边流
“一天也不让我安生”
凌洋立刻将眼神紧逼过去“大哥只要说没有,我就再不因为这件事儿来烦您”
“没有,没有,没有……”
咣~~~~
房门在凌洋面前被大力的甩上,只留他一个人愣愣的怵在院子里。
如果不是他想的那样,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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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夜里着了凉,贾凌第二天早上才去了学校,刚露了面,齐鸣就凑了上来
“你昨天干嘛去了?”
“咳咳咳……”贾凌嗓子疼的难受“着凉了”
齐鸣满脸的遗憾“你昨天错过好戏了”
贾凌抬头“哦?”
“昨天那小子把凌二爷给赢了”
贾凌瞪圆了眼睛“哪个凌二爷?”明知道西街只有一个凌二爷,但是贾凌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齐鸣狠狠的敲了下贾凌的脑袋“烧糊涂了?还有哪个凌二爷,不就是凌洋么?”
贾凌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怎么会呢,那个年轻人虽然牌路刁钻,但不可能赢过贾昆洋啊,简直太荒唐了……贾凌由不得自己想太多,如果贾昆洋昨个晚上输了,那么今天上午肯定会去猫尾胡同找那个酒鬼,这么想着,贾凌身体力行的朝后墙那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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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猫尾胡同11号,家里却没有人,酒鬼往日这个时候都是在睡觉,贾凌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鼾声如雷的,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人影了呢。贾昆洋也没来,院子里寂静的诡异。心不在焉的收拾了屋子里的空酒瓶,耳朵几乎立起来听着门外的动静。终于院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影,贾凌一开门,真的是贾昆洋。
被贾凌开门的动作弄的一愣,凌洋下一秒就皱紧了眉头
“你这是退学了?”
贾凌一心想知道贾昆洋昨天究竟怎么了,没想到却被问到了这件事上,一时语顿,竟忘了怎么回答。凌洋却没有昨天那般暴躁,侧身进屋以后凝视了贾凌一会,半响才缓缓的问
“你爸呢?”
“不知道”贾凌很讨厌这个“爸”字,可是节骨眼上还是老实的应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贾凌抬起头“我回来的时候他就不在屋里”
贾昆洋眯起眼睛“回来的时候?……从哪回来?”
贾凌心脏漏掉一拍,这不是不打自招吗?见他不说话,贾昆洋也猜出了八九,一边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带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凌大少爷放学可是真早啊!”
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门窗紧闭的屋子里竟吹进了冷风。不抬头也能感觉到贾昆洋凛冽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方向,他开始后悔好奇心过剩,竟没料到会撞到了枪口上。空气被拉扯的铮铮做响,这时候门却开了……
凌昆一进门看见两人的姿态,脸上有些异样“你怎么又来了”
凌洋也顾不上和贾凌纠缠,缓步走到凌昆的身边“我是来向大哥请罪的”
贾凌一听,来了精神,往常都是自己象他讨打,现在的局面,是不是表示自己也能目睹风水轮流转的情形。可是凌昆却没贾凌想的那么凌厉,只是向凌洋挥了挥手
“别来烦我”
凌洋并不妥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昨天晚上我丢尽了脸面,特地来请大哥处置”
贾凌惊愕的抬起头,“处置”?难道真是来讨打的?贾凌还不能接受心里最重要的人被打的场景,他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的凌昆,心里暗暗打算,如果酒鬼真的动手,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能打得贾昆洋的人,恐怕还没有生出来。想着竟是握紧了拳头。
酒鬼果真没有他想的那么凌烈,拎起酒瓶又去了院子里。贾凌的心刚放下,谁只贾昆洋竟然跟了出去;贾凌磨蹭到门边。
“我早说过,不再管西街的事”凌昆点了支烟,坐在门廊边的石凳上,眼睛根本不睬凌洋一眼,凌洋站在三步开外的树荫下,脸上映上了斑驳的光印
“我的赌技是你教的”凌洋顿了一下,抬起头盯住凌昆说“蛟龙摆尾这一招除了大哥外,好像还没有谁能破的了”
凌昆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不见波澜,这是凌洋没有想到的。
“大哥,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凌洋又等了片刻,凌昆还是不见动容,凌洋终于按捺不住,向前两步直勾勾的说“大哥要是想把失去的拿回来,直接向郎哥要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呢?郎哥为凌家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他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凌昆的肩膀一颤,但马上又是一脸平淡“我不是连后事都交给你处理了吗?往后我两眼一闭的时候你给出个棺材钱就行了,不用事事都来向我抱怨”凌洋一怔,刚想反驳,凌昆又说“若是记恨早些年我在你身上下的狠手,你也可以还到我身上来,你难道还觉得我有气力和你较劲吗?你真是太瞧得起我了……”
“哥……”
“我也没什么可求的到你凌二爷的,以后还是少登门的好,街坊邻居见惯了倒和我生疏了。”
几句话将凌洋憋闷的透不过气来,怔怔的望着凌昆不知道说什么好。自从昨天晚上确定了神秘人就是受的大哥的真传,那招蛟龙摆尾天下只有大哥的鲤鱼跳龙门才能破解,昨晚的那个年轻人竟是将这招使的异常娴熟,本以为今天再来逼问大哥,他一定会说出自己所施的棋路,也好让自己从迷惑中挣脱出来,谁承想凌昆依然闭口不提神秘人的身份,这让凌洋几近抓狂。和大哥交锋从来没赢过,这次的花花肠子自然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当口,突然看见贾凌正扒着门缝观望……
“既然大哥厌烦了,那我就不问了,我今天来还有其他的事要解决,解决完了就走”
凌昆也不知道凌洋葫芦里卖的是哪味药,却听凌洋突然喝道“贾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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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贾昆洋这么一喊,顿时觉得一激灵,但是又不敢再躲下去,只好开了门走出屋子。
凌洋完全无视凌昆表情的变化,从院子角落抻出长凳子,心里觉得好笑,大哥口口声声说不问世事,院子里却还摆了这刑具,要是早知道这东西会让他宝贝儿子用上,恐怕早就把它当劈柴烧了
“过来”
贾凌挪了过去,轻唤了一声“二叔……”
凌洋余光里门廊边上的凌昆紧逼着这边的动作,要是放在十几年前,早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把贾凌护在怀里,凌洋正视着贾凌,眉毛向上轻挑着
“怎么,以前逃课不用挨罚吗?”
贾凌浑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贾昆洋的右手上,总觉得他下一刻的动作会去解腰间的皮带,
“我今天是身体不舒服,昨天发烧……所以……”
凌洋一脚踹在贾凌的右腿上,贾凌中心不稳跪了下去,身后贾昆洋恨恨的说“一个月23天旷课,你果真烧的不轻”
贾凌心里一紧,每天过的都是浑浑噩噩的,竟然这么久都没进教室了,去了学校也只是游荡在球场和寝室之间,再不就翻墙溜出去混时间,这个月就这么过去23天了。
“二叔……”
贾凌挨了一脚,门廊边的凌昆有气却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凌洋拿贾凌耍狠。凌洋根本不向凌昆的方向看,眼睛寻到了木门边的门闩,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有点满意的笑了笑
贾凌身体向后缩去,每天晚上插门,门闩的重量他再熟悉不过,再加上贾昆洋铁砂掌的力道,后果真的很难想象“二叔……”贾凌又向门廊边紧盯着自己看热闹的凌昆瞧了一眼,就算挨打也回避下他吧。凌洋读懂了贾凌眼神里的意思,心中萌生出一股怒气
“是不是还要我给你熟悉遍规矩?”
凌洋的吼声好像要让街坊邻居全都听到,只有凌昆明白,凌洋对贾凌莫名其妙的火气,都源于刚才那个看向自己的眼神,凌昆的担心更添了几重
贾凌还在磨蹭,凌洋已经没了耐性,伸手便扯住了贾凌的腰带,一用力,环扣竟然被扯坏了,和几天前凌南带着怒气的力度一样,贾凌又报废了一条皮带……
贾昆洋脱下贾凌的裤子只用了两个动作,屁股被晾在阳光下,贾凌似乎有种“久违了”的错觉。有多久没被他大了,自己竟然都记不清了。
“本来230下”凌洋看到眼前的身体本能的一颤“我老了,230下估计也累的半死,这次就先23下吧”
贾凌和凌昆不约而同的一怔,只是性质却背道而驰,贾凌以为自己听错了,每次挨打贾昆洋可都是一下不少,这次竟然主动放水?凌洋的余光里,果然瞥见大哥焦急的站起身来,他怎么会不记得,许多年以前,自己正处在贾凌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同样的台词就是出自凌昆的嘴里,凌洋同样记得当时的惊喜,像贾凌此刻这样,以为躲过一劫而觉得侥幸,他们都明白23下的后果,和230下甚至2300下其实是没有区别的。
脱外衣,挽衣袖,动作既绅士又洒脱,面朝下的贾凌却被这么熟悉的动作吓的浑身哆嗦
门闩在凌洋手里挥舞出“嗖嗖”的两声,空气像是被撕裂出两道渗血的口子,冰凉的漆面终于贴到了贾凌的屁股上,趴在凳子上的身体本能的晃动了一下。
“撅起来”
每句话让凌昆听起来,都像是在效仿自己的口吻
凌洋右手高举,抡圆了弧线“啪”的一声,贾凌竟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过了三四秒才“哇……”的一声喊了出来。屁股肿起一指来厚,气的凌昆手指节攥的铮铮响
凌洋卯足了力气狠打了三四下,贾凌的哭声已经变成了嚎啕,双手死命的护住身后,“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把手放下,否则吊起来打”
贾凌害怕了,任命的把手缩回去,手刚离开臀部,又一下落在了上面,贾凌没法想象,这23下打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打到10下的时候,凌昆不能自控的向前迈了一步,可是神经里的某一条丝线又牵制住了他。
凌洋已然有些不忍,但若想唤醒身后那只装睡的狮子,只能下一剂猛药。何况对自己父亲生疏到这样的程度,更让他下定了狠打的决心。
“不要……啊……二叔……我不敢逃了……不敢了……”
深红的棱子已经有两条青紫,贾凌喊叫的唔钝不清,腿脚早没了踢腾的力气。最后三下凌洋还是没忍心加力,要是以凌昆的秉性,最后这三下该是让紫棱子渗出血来。
“咣当”一声门闩被扔到了地上,凌洋娴熟的抱起贾凌进了屋里,趴到床上的身体本能的向另一边缩去,唯恐板子过后又有巴掌呼啸而来。凌洋轻叹了一口气
“长记性了吗?”
贾凌微抬起脑袋,却不敢朝凌洋看,诺诺的应了声“长记性了”
凌洋伸手揉了揉挡住贾凌眼睛的头发,声音也变的轻缓起来“如果仅因为旷课我不会这么狠的打你,能让我下的去狠心,你该知道是什么原因……”贾凌有点委屈的呜咽起来,想起来到上海的时日,和贾昆洋这么亲密的相对只有在挨打过后,不免有了怨气,抽泣声音变得大了些……
“怎么?委屈了?”
贾昆洋的语气意味不明,贾凌长了记性,可是眼泪却怎么都压制不住,直到贾昆洋温厚的大手贴在□的臀上,贾凌的呜咽才戛然而止。半响贾昆洋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有什么可委屈的,你老子当年打我的力道,是这的好几倍”
贾凌眼睛一闪,有些不相信,凌洋也不再说下去,站起身
“休息几天吧”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要是像当年那样趴上个把月,我也知足啊”
贾凌看着贾昆洋的背影离自己而去,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忘了什么吧?……虽然每次贾昆洋给自己上药,都无异于第二次上刑,但是面对贾昆洋的背影,贾凌心里满满当当的失望瞬间弥散开来……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冰山一角
第三十九章
凌洋走后,凌昆回到屋子里翻箱倒柜,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瘀伤药,朝贾凌这边走了过来。贾凌本来也有些顾忌,毕竟这间屋子唯一一张床从来都是属于他的,自己占了他的地盘并且不知道要占多久,刚贾昆洋走出去以后,贾凌勉强的扯过床单搭在□的地方,这会儿已经被这个酒鬼一把掀开,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贾凌倒抽了一口气……
身后的动作立刻轻了许多,酒鬼的手掌没有贾昆洋那般的粗糙,擦药膏的时候软绵绵的,并没牵扯的更疼,好像每处伤都被涂过以后,他开始用手揉动。贾凌觉得疼,脸上也是火辣辣的。渐渐的,他的手劲开始加大,贾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忍一忍”听不出语气,但是有种贾凌所熟悉的威严。
揉了好一会儿,贾凌觉得屁股上麻麻的,肿胀感不那么强烈了,身后的手才停了下来,半响听见他问
“你二叔总这么打你吗?”
贾凌顿了一下,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尽,又添上了几分,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装睡。再加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用装也很像。
“这个混蛋”凌昆恨恨的骂道,贾凌眯起一只眼睛,发现他正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看的他越发的晕了,渐渐的,竟然真的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似乎做了梦,听到一些谈话,却又听不太清楚,只觉得身后总是温热的,像是小时候贾昆洋用毛巾给他消肿,于是一夜挥不去的竟然都是贾昆洋的脸,有温和的,凶怒的,暴跳的……一晚上也不得安生。
“晚上他带伤去了赌场,总算没让您失望,您就别跟个孩子置气了……”很陌生的声音,贾凌想睁开眼睛却由不得自己
“打他自有我的道理,他一直让我很欣慰,成年以后也尽量不打他,看来我是错了,是孩子就应该知道挫败,一路顺风顺水反而助涨了骄傲气焰”这是酒鬼的声音,只是声音没有平日那样含糊不清,反倒变得浑厚起来
“昨天以后他也挺后悔,知道中了计就说要去你那请罪,是我没让他去,我琢磨着还是先解决了赌场的事再说的好”
“哼!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脑袋倒是想的长远”
“是是是,关键时候总犯浑”
贾凌听着听着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四下寻找梦魇里的陌生人,却只看到歪靠着沙发熟睡的凌昆,看着沙发边上的一地酒瓶,贾凌厌恶的摇了摇头,一定是给打糊涂了,连梦都当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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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寄人篱下的缘故,贾凌勉强能走路的时候就不再霸占凌昆的床,没事儿的时候也不爱赖在屋子里,起先只是在院子里溜达,渐渐的也去周边的巷子里转转,没几天,猫尾胡同里的布局他也掌握了个大概,哪家卖的早餐最好吃,哪家的啤酒最便宜……原来巷子里住着的都是天桥下边做小生意的摊贩,一般都是房客,猫尾胡同是老房子了,原先的主人一般都搬了新居,上海这个地方房子比金子值钱,每个月收房租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巷子越往深处,人群越是杂乱,有一家几口住一个房间的,还有好几家拼一个院子的。弄堂两边堆放着的箱子,锅,以及垃圾桶,一到早上,公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也算是一道风景。
贾凌以为弄堂尽头还将是另一个弄堂,后来贾凌才发现,弄堂东出口100米开外的小山后面竟是一个小型的打靶场。发现这一处“世外桃源”也只是偶然,那天,贾凌从弄堂里转出来,正看见打靶场前面的一个小山,山上没有草却立着一颗参天大树,贾凌摸上山顶朝弄堂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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