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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相-盲眼女神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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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陈教授淡淡道:“宋队长,我确实时间宝贵,所以,从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觉得看不惯的话,我很乐意回夏威夷接着度假去。不过到时候,就算你们局长再去拜托我,我也不会帮忙了。”
“陈教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您累到了。你看从昨天晚上,您就没休息,连夜和我们赶到这小镇子里来,身体上真的吃不消啊。送人回家这样的小事情,真的不舍得劳烦您。您这样的大人物,是主持大局的,我们都等着你调遣的。”宋队长一听陈教授话音不对,忙陪着笑脸道。
这时,我感觉陈教授拽我胳膊的手,力度松了些,让我微微舒了口气。我真的好想说,就让别人送我回家吧,但陈教授的气势好强大,我根本一句话不敢多说。
而且,我怀疑他已经识破我是装瞎,之所以要送我回家,无非是在半路问我一些凶手的情况的!
陈教授环视了站在门口的这些警察一圈,最后目光落在宋队长身上,淡淡的道,“宋队长,我只是帮你们查案,可没权限调遣你们警务人员。不过,现在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我刚刚推断出的线索,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
“好,您说!”宋队长显然来了精神,也不管陈教授话里的不友善。
“根据刚才我来的时候,在巷子里看到的脚印,以及巷子墙壁上破坏的蜘蛛网分析,嫌犯是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那个大概一米八左右,身材偏瘦,穿的运动鞋。矮的那个一米七不到,身材肥胖,穿的是皮鞋。屋内有酒味,但是,我仔细看过,死者家中并没有酒精或酒水,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从嫌犯身上带来的酒味。他们来了那么久,还把酒味留在屋内,可见,不是他们喝酒残留的酒味,而是……”
☆、003,可怕的教授
陈教授说到这,顿了一下。
所有人都朝他看过去,特别是宋队长,“您的意思是,他们来杀人之前,有可能把酒洒到了身上?”
我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陈教授居然说的全对!就像是亲眼看到一样!难怪警察都敬畏他了。
陈教授摇摇头,“不是。我猜测,他们有可能藏身在酒窖或是和酒有关的地方。”
“应该是废旧酒厂!”我乘机插了一句话道,“咱镇上有一处废旧的酒厂,就在我家不远处,前段时间因为酒质量不过关,好像被查封的。那种酒的味道,就是这种很刺鼻的味道。”
我其实,之前闻到歹徒身上的酒味,就猜到他们来之前,很有可能是在酒厂呆过。
我现在这么一提,也算是给警察提供线索了。而且,歹徒身上有酒味的事情,并非是我提供的,而是陈教授推算的,这样,歹徒事后也不会报复我了。
然而,这个陈教授,远远不是我能猜透的人。他不但不感激我,反倒是,冷冷质问我:“看来你早知道他们身上有刺鼻的酒味了,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我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忙道,“我当时以为……以为是张大夫家里的味道……您刚提出来,我才想起来的。”
我惊得背后出了一层汗,心想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隐瞒过去!
他随后就没说话了,只是目光却一直盯在我身上。我一点都不敢乱动。
我这话一出,宋队长恍然大悟。佩服的看了一眼陈教授,然后,赶紧喊在场的警察集合,去计划抓捕行动去了。
陈教授没管他们,拉着我的手腕,往巷子里走去。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他走在巷子里,第一次在男人身上闻到了清香味。
在这穷困的深山小镇,我接触到的男人,大多是莽夫之类的人,身上的味道都是汗臭味,这样的散发香味的男人,无疑让我觉得不同和好奇。
走到巷子半中央的时候,他松开我的胳膊道:“好了,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装了,自己走吧。”
果然,他看穿我了!
可我打算死磕到底,于是,装出一副受惊的模样道:“叔叔,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姑娘,撒谎骗人、替凶手隐瞒、对师长死亡漠不关心的人,我通常会认为是坏人。”他顿住步伐,一把拽掉我的眼镜,低头逼视着我可怕的四白眼,淡淡的说道。
我闻言,心更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揭穿!也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平淡的对视我的眼睛!
这个男人就像会读心术一样,让我敬畏。
尴尬在所难免,隐藏也没有实质意义了。所以,我选择坦白了:“叔叔,我撒谎骗人,是因为要养活奶奶和妈妈;我隐瞒凶手的情况,是怕凶手事后找我报复,我怕死,更怕我死后,奶奶和妈妈生活困难;我对师长的死漠不关心,是因为,我关心了,你们就看穿了我和他之间的师生关系,这样我之前做的隐瞒就白费了。”
我这时才发现,他真的好高,我得仰望他才行。
他皱了皱眉,淡淡的道:“就算你和我解释,我也不会改变对你的第一印象。”
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好不近人情!比我更处事不惊,也更淡漠。
我低下头,瞬间看到了他修长白皙的手,顿时,眼前划过他之前捂住胸口的虚弱画面来,我随后轻声道:“无所谓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怎么样,因为,我们今后见面的机会恐怕不超过三次。”
所以,我才不管他对我的印象如何呢!
“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后见面的机会不超过三次?”他倒是眼里泛出了一丝不解的光芒。
我盯着他那双修长的手好一会,理清思路,自信道:“别忘了我会算命!而且,从来没有算错的时候!”
“那我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你是怎么算出来的?”他淡淡的问我。
我扯了扯唇角,笑了,这可是他自找虐的!那我就不放过这压倒他的机会!
于是,我正色道:“陈教授,你有病。而且是心脏病,甚至严重到每几个小时,都要服用一次救心药的地步。我还算出你现在药吃完了,必须在两个小时后离开这里,去城里的大医院开药。如果不去,你就会心脏衰竭,死在这里。所以,无论我怎么算,我们再次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我说不超过三次,那是留有余地。”
“算的不错。可我要是说将来你长大了,我们会天天见面呢?”
“不可能!”我肯定道。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你的二十四节指上,小拇指的纹路很短。二十四节指对应二十四星宿,你小拇指的指节纹路短,这说明,你年轻时的命相短,也就是命薄。一般这样的人,活不过三十岁。而您现在的年龄是二十六岁,也就是没几年的时间了,我不觉得等我长大了,你还活着……”话说到这,我嘴角自信的上扬,笑道,“就算你还活着,我也可以选择不见你!这样,你又怎么能天天见到我呢?”
一般情况下,我很少说这些悲观的卦象给来算命的人,以免他们接受不了朝我发火,到时候,钱就挣不到了。
但眼前的陈教授,我不能骗他,因为我稍微欺骗或敷衍他,都会被他看穿的。所以,我把真实的卦象说出来了。
“你多大?”他闻言,浓眉紧紧皱起来,看我的目光复杂起来。
“十五岁。”我答道。
“十五岁就能有这样的城府和智慧,真是难得。如果,往正确的方向发展,你将来必定成就一番事业,帮助很多人。如果你走歪路的话,很有可能,你会害死很多人!不要利用你眼睛的缺陷,再招摇撞骗了!”他严肃认真的朝我教育道。
我闻言,心里很不舒服,“什么叫招摇撞骗?我那是算卦!你难道要说周易是招摇撞骗?”
“我没有说周易,我说的是你!你装瞎,然后,用你看到的算命人身体表象,来推算出这个人的疾患情况,说是算出来的,然后收取算命人的钱财,这不是招摇撞骗,又是什么?”他严肃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通过别人的身体表象算命的?”我愣了。
“刚才你不就是给我这么算的吗?”他抬起手,伸出食指和拇指,揭穿我道,“你通过我手指上沾染的褐色药物痕迹,推算出我一直在吃救心丸的药物。然后,看我现在状态不佳,却不服用药物来遏止,所以,认为我药吃完了。然而,能开这种处方药的地方,你们镇上是没有的,你就推算出我是要去市里的大医院开药才行。
还有我的年龄,你一定是看到我手腕上戴着本命年的手串,推算出我今年是本命年,所以,得到我今年是二十六岁的确切答案。
你确实很聪明,观察很细致,也很懂周易,可是,你应该知道,坦荡的人,是君子为阳;欺骗隐瞒的人,是小人为阴。你为什么非要做个小人呢?”
他既然把我算命的路数,全都说出来了……我慌了!第一次无法冷静了!他这简直是在挑衅我!
他这些话,更是对我如同当头棒喝了一下,让我突然意识到,我装瞎算命挣钱的这件事情,并非是一件理所当然的正经事业!
我一直算得很准,被顾客吹捧,我的自信心一直高涨,慢慢就变得自负自傲了。我从来没想过,我这是不对的!
但是……
“我不是小人!刚才,我并没有看到你手腕上的本命年手串!我是通过面相,也就是你的脖纹算出你的年龄的。一般人的脖子上,每十年,就会长出一道痕,而你的脖子上,有两条半的纹痕,我因此算出你的年龄的!”我反驳道。
“面相……”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只是,转瞬即逝。
我见他如此,感觉扳回了一局,气顺了许多,软了语气又道,“陈叔叔,我如果不靠装瞎算命来挣钱,我怎么养活我奶奶和妈妈?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只会说大道理,体会不到我的苦处。你现在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我告诉你歹徒的事情而已。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我知道的事情,你已经推测到了,真的没什么可用的线索提供给你了。请放我离开!”
话末,我从他手里,一把拽走我的墨镜,就打算离开。
可他一把拽住我的马尾辫,害的我一个脚后跟不稳,就摔倒在地上。屁股摔得很痛,麻布裤子也因此沾上泥土。我仰起头,望着他,委屈的哭了起来,“你究竟想怎么样?!”
☆、004,怀疑我是凶手
从小我眼睛长得怪的原因,没少被人欺负,所以,时间长了,为求自保,我则会将自己变得强硬起来。
“别大吼大叫,这里没有观众!闹狠了,惹怒我,我保证你会后悔。”他厌烦的朝我皱了皱浓眉道。
我住嘴了,适可而止我懂。惹不起他,我也懂。
他见状,眉头才松了松,眸中浮上不屑的神色。伸手从风衣兜里,拿出一块沾血的八卦护身符丢到我身上,厉音问道,“你以为,我喜欢缠着你?只是,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案件有关的人和线索!这个八卦护身符是我从你老师的手里发现的,别说和你无关!”
“老师?”我拿起八卦护身符,愣了一下。我都没上过学,哪来的老师啊?
突然想起来,他刚才提到了我对师长的死漠不关心的事情。看来,他是知道张大夫默默教我医术和初中课程的事情了。不过,他怎么知道的?
不等我问出口,他淡淡道:“别装,那个姓张的死者家里的桌上,有他给叫白彤的学生批改的初中年级的考试试题。而之前,镇上的民警有说过,你叫白彤。”
这个男人简直不是人!他绝对会读心术!
“他确实教过我一些简单的医术和初中的知识,但,纯碎是觉得我可怜,知道我一上学,就会被揭穿不是瞎子的事情,所以,好心教我的。我一直都叫他张大夫,没叫过他老师。你刚才说老师,我有点懵。”我如实答道。
他闻言,脸上厌烦的表情没那么重了,“这些我不感兴趣,只问你,他手里拿着这个八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你?”
他这一问,我就回过神,站起身,将八卦凑到眼下,翻来覆去的看了数遍。
这块八卦护身符是铜的材质,正面刻有是观世音菩萨,左右两边各写着:‘观音赐福,一生平安。’的字样。反面则是八卦盘,八卦盘的周围还刻有十二生肖图。左右两边各写着:‘五行通天地,八卦定乾坤。’的字样。
表面上看,这没什么特别的。可仔细看,我看到了八卦上除了沾着血迹以外,还有有一点墨迹。
陈教授极其有耐心,没有在我看八卦这期间催促我,而是静静的立在一边,注视着我。
即使他只是注视我,我感觉比开口催促我更加的压迫。
“陈叔叔,这八卦护身符其实很普通,镇上几家卖佛具的店里都可以买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吧。”看完之后,我将护身符递向他说道。
他闻言,垂眸盯了我好久不说话,也不伸手来接我手里的护身符。
这让我的心跳莫名加速,不敢对视他那双闪烁锐利光泽的眼睛了。
“陈……陈叔叔,护身符你不要了吗?”我说话居然有点结巴了。
“这是你的东西,还是物归原主的好。”他突然轻飘飘的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这一句话,让我心跳一顿,呼吸都被抑制住了。
他……
他还是知道了!
我刚才怕告诉他,他会怀疑张医生是我杀得,所以,我隐瞒了这件事,没想到,他还是知道了!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手抖得这么厉害,看样子,你是心虚了。”在我吃惊的看着他时,他则目光落在我拿八卦的手上。
我见状,忙给自己澄清,“陈叔叔,请你原谅我的隐瞒。确实,这块护身符是我给他的没错,可张大夫的死和我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教授伸出修长的手指,搓了搓太阳穴,皱着眉,有点不耐烦的道:“你这心虚的样子,简直和杀人凶手被揭穿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心咯噔一下,紧张的想张口解释,可他抢先我一步,开口又道,“但我还不会笨到,认为你有本事杀一个成年男人,更何况还是对你这么好的人!”
“谢谢你的信任!”我居然有点感激他了,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
“废话别多说了,快告诉我,这八卦上的坤卦为什么中间的一个缺口用墨笔画了一下,连成了坎卦?”
他也懂周易,但只是略懂,不然,不会来问我了。只是,他这态度也太恶劣了吧?我有这么招人讨厌吗?
但他是帮警察查案的人,我得罪不起!只好压着心里的不快,老老实实回答:“陈叔叔观察很细微,让我佩服。确实,这坤卦称“坤三段”也就是说,坤卦本该是中间断掉的三段形状。可张大夫却把坤三段中间的一个缺口用墨笔合上,成了“坎中满”的坎卦。而在八卦中坎代表水,坤代表地。水、地,这意思是告诉我水落地。也就是下雨天。”我不敢再隐瞒,而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他想告诉你下雨天,而你又是正好下雨天来找他……”陈教授,眼珠只转了一圈,就想到了前后关系,“那么,他在遇害之前,是不是和你提前说过什么?”
我不敢再隐瞒,再说,隐瞒也没意义了,所以,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不是他提前对我说过什么,而是我问他的。那天,一向不迷信的张大夫,突然问我讨要八卦护身符,我就觉得不对劲,问他:您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不能自己解决的难事,需要借助这些来希望自己度过难关?
他却说了一句:你知道我不迷信,我要护身符只不过是对你留个念想。
我又问他:您是要出远门吗?
他表情哀伤的回答了我一句:哎,过几天就要下雨了,我哪里还出得了门啊!不过……下完雨,我就可以真的远游了。
他走后,我总觉得他话中有话。随后的几天,他都没有去诊所上班,我就有点纳闷了。正巧今天下雨,我摆不了摊子。我就来看看他。没想到,就遇到了他被害的事情。刚才我之所以隐瞒这件事,就是怕节外生枝,被你误会成杀人凶手。”
我说完这些,就坦诚的看向他。
他沉默了好一会,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入了神。
我也不敢打断他,就一直半坐在地面上。
直到坐得屁股都麻木了,他忽然松开眉头,看我好半天。
我有些不自在了,“怎么了?您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丫头,你的老师是因你而死,以后在他的忌日,多给他烧点纸吧!”他伸手捂了胸口一下,然后面色复杂的看着我。
“因我而死?!”我疑惑极了,“为什么?”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安全。”他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转身朝张大夫家那边走回去了。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可我因为他这句话而心绪不宁起来,他说张大夫是因为我而死,可我不明白,他怎么会因我而死呢?
我也真的好想知道,杀害张大夫的凶手,究竟是什么目的?还有,那两个凶手,究竟是什么人?和张大夫又有什么联系?和我又有什么联系?为什么陈教授不肯告诉我呢?
想不通,我只能带着这些疑问,走回了家。
我的家在镇上最南面的小砖瓦房里,总共带倒塌了的东面屋,就是三间房的小屋子。这还是租住的,房租不算便宜,五十块钱每个月。可这附近没有比这更便宜的房子出租了。
虽然房子破了点,可我奶奶很勤快,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即使是下雨天,进家来,也有种温馨的感觉。
进屋后,我并没有看到奶奶忙活的身影,只看到妈妈坐在房间的床上,抱着打着花布补丁的枕头,在自言自语说着傻话。
我见状,没打扰她,而是打开后门,往后院厨房看去。果然看到了奶奶在那做午饭。
看到奶奶忙活的佝偻身影,我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我还不够强大,不能让她们过上吃得饱,穿的暖的好日子。
其实,只要为了她们,我什么都愿意做。即使知道装瞎算命是小人行为,可我也不会放弃这条谋生之路。
“奶奶……”我喊了一声,走过去,帮她忙活起来。
她虽然是哑巴,但,耳朵不聋。就像我爷爷虽然是聋子,却不是哑巴。爸爸虽然是瞎子,但不是天生的,而且是在我出生前瞎的,至于妈妈那就更奇怪了,据说本来好好的,可在生下我的那一天,突然就傻了。
至于我,各方面没问题,却天生的四白眼,眼瞳太小,很吓人。据爸爸说,奶奶第一次见到我睁开眼,看到的全是白瞳,吓得她把我扔开了。我们一家虽然都不正常,都有缺陷,可在这个家里感受到的爱,是让我活下去的动力。更是我面对困难的力量。
即使现在爷爷和爸爸都不在了,我依然觉得幸福。因为,还有奶奶和妈妈。
奶奶见到我过来帮忙,阻止我,并且放下锅铲,朝我做了个手势,告诉我:“我只是在下年糕,很简单,马上就能出锅了,你先回屋坐会。”
看着在热气腾腾的灶台上比划手势的奶奶,我也没有和她犟下去,拿了三双筷子,就回正屋去了。
没几分钟,奶奶也就用木头锅盖,端着三碗青菜下年糕进来了。
我帮着奶奶端下碗,就朝房间里玩耍的妈妈喊道:“妈妈,来吃饭了。”
“又是年糕,我不吃,我要吃烧鹅、要吃饺子。”妈妈在屋里不出来。
我闻言,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烧鹅一只至少三十块钱。而我每天算命的收入不过十块钱。一个月好的时候能到三百块钱,除去五十块房租。一家人刚能填饱肚子,哪还敢买烧鹅吃?
可想到妈妈每次路过烧鹅店门口,都馋的流口水不肯走的模样,我心一软,问奶奶:“奶奶,家里还有钱买烧鹅吗?”
奶奶闻言,皱了皱发白的眉头,对我打了打手势道:“家里就剩十块钱了,不能乱花,因为明天还要买米。”
我见状,叹了口气,看了房间那边一眼。妈妈在那嘟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奶奶伸手拽了拽我的胳膊,打手势道:“别管她,你先吃,一会她饿了就自己出来找着吃了。”
我觉得有理,就捧起碗准备吃饭。奶奶却又朝我打手势问道:“对了,你不是去看张大夫了吗?怎么没拿药回来啊?你妈妈这些天没吃药,白天老是闹疯病,我就要管不住她了。”
提到张医生,我难受的流出泪来,却没有把张医生被害的事情告诉她。而是忙说自己饿了,端起年糕就吃。奶奶也就没多问什么。
可两天后,奶奶还是在买菜的时候,听菜贩子聊天时,得知了张医生的事情。
急匆匆就拎着菜篮子,找到了我算命的街边摊,看到我这没有顾客,就把我拉进巷子里,朝我比划道:“张大夫死了,这事情你知不知道?”
我拽下墨镜,朝她点了点头,“知道。”
我还知道,警察围剿酒厂的时候,两个歹徒中高个子那个还跑掉了。因此,小镇人心惶惶,不敢出门,所以,我的生意才不好。
“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奶奶打手势,表情严肃的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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