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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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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管她叫声“小二嫂”,若真不愿意,直接不理她也没什么问题。
宇文樱欣然收下那玉镯,一番道谢。
段氏看着宇文樱,满脸温柔说道:“原先就听说公主明艳动人,一直没机会见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难怪当初父王非要让五弟娶你!”
她这话刚说完,段瑶看着宇文樱脸色大变。宇文樱听了,也是心里一阵怒火,若说这段氏不是故意的。她还真不相信了。
刚才她还觉得这段氏高明,如今看来,不过就是个仗着夫君的宠爱,到处得罪人的傻女人。
宇文樱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笑着说道:“也不知小二嫂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却不知竟还有这回事。且那谎言编得也太假了些。论长相,我可比不上五弟妹,论才情,更不及她万分之一。大家都知道,父王一向最疼爱五弟,怎么会非要让他娶我?”
宇文樱说完这话,突然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袋,惊道:“我知道这流言怎么传出来的了!有一日,我和五弟说话确实比往常多了一些。他说他想求娶他心中爱慕的女子,问我该怎样做,那女子才会答应嫁给他。只不过那时候我也不知该如何帮他。也就没出什么主意。如今看来,竟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决定娶五弟妹进门了。”
听了宇文樱的话,段瑶神色平静了些,一脸坚定地说道:“我倒不在乎这些流言,夫君如今娶的是我,他对我好。我心中明白。”
宇文樱这才放松了些,段氏却是满脸愧疚的样子,低声说道:“这都怪我,随便听信传言。自己信了也就算了,还说出来惹你们生气!”
宇文樱看她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心里更加生气,面上却还是稳住自己的情绪。这段氏都说了自己是不小心的,若真是跟她置气,她只管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倒真就成了自己小气。
果真,慕容青忙上前安慰段氏,“表姐。你也不是故意的,不必放进心里去,四嫂和五嫂都是大度的人,哪能真跟你介意。”
宇文樱看了看段瑶,也是一副镇定样子,暗叹。她今日表现倒是比上次好,没有那么容易被激怒,也没当场冲人甩脸色。
只是段氏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些女人们都得罪一遍似的,对着贺兰氏又说道:“我竟不知今日贺兰姐姐也被邀请了?”
贺兰氏听了这话,面上有些发红,宇文樱倒摆出一副比她更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道:“我新来乍到。一个人都不认识,也没规矩惯了,只有腆着脸麻烦贺兰姐姐跟着我一起来了。说到这个,还得多谢世子妃思虑周到,特意允我带贺兰姐姐过来,我也不至于在大家面前丢人。”
宇文樱冲着可足浑氏使了个眼色。还好她也不笨,立马说道:“四弟妹客气什么,做嫂嫂的邀请你上门赴宴,自然该考虑周到些。”
段氏这么折腾了一番,像是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行为不妥还是怎么的,又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告辞。她这一番匆匆来。匆匆去,自己倒是来得高调,去得光彩,却将一众人等除了慕容青个个都弄得心里不痛快。
段瑶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也不知她今日是病傻了还是怎么地,说话做事这么反常!”
慕容青忙在一边附和,“表姐可不就是病得太久了,心里有些不痛快了!以前表姐每次生病的时候,也都会反常一阵子。那时候四嫂总是最有办法,能立马让表姐就开心起来,想起那个时候,那才是真的开心。上天真的不公平。四嫂那么好的一个人,竟是说去就去了。”
宇文樱听了她那话,心里感叹,这些人一个个的真不让人安生。刚走了一个,现在这个慕容青又开始发作。若不是因为去了的那个是自己的表姐,而且自己和慕容恪不过是一对挂名夫妻。自己大概真的会被她弄得心里不愉快。
可足浑氏也是看个热闹不嫌事多的主儿,一脸惆怅接过话头,对着贺兰氏说道:“真是上天不公啊!不知如今楷儿如何了?”
贺兰氏自恭敬地回答一切皆好。
慕容青看着贺兰氏,又是一顿感慨,“想起当时四嫂带着你跟我们一起,如今你倒还是你,可带着你来的那人却不一样了。”
说完这话,慕容青长长地哀叹了一番。
只是这话在宇文樱看来,听着像是缅怀表姐,却怎么都像是慕容青针对自己。就她这个样子,原先贺兰氏竟然还说她谦和,分明就是耍自己!
宇文樱有些生气地看了看贺兰氏。本以为她这个时候会配合着慕容青的话,流泪痛哭一番。只是她看过去,却见贺兰氏听了这话,面上依旧没有太多情绪,还是一副冷静的样子。
宇文樱心里这才舒服了些,还好。至少这贺兰氏没有跟外人合作来打击自己。
高氏还是之前冷眼旁观的样子,可足浑氏也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倒是先前一直安静的段瑶终于说话了,“四嫂你别介意,青儿和先四嫂的关系一直亲厚,如今不过有些触景伤情罢了,你别往心里去。”
宇文樱脸上也摆出一副哀痛的样子,径直说道:“我哪里会介意,我高兴还来不及。表姐若是知道自己走了,你们还这么惦记着她,她心里不知道该多高兴了。”
她这话一说,除了贺兰氏,剩下人面上都有些疑惑。
宇文樱敛住眼角的笑意,一脸正色解释道:“我阿娘是索头部的公主,你们方才说的先四嫂,她的爹爹正是我的嫡亲大舅。”
听了这话,原本还想暗讽她一番的慕容青,也就闭嘴不再说话了。至于原本等着看热闹的世子妃,自然也就知道没有热闹可看了。一时间,气氛竟莫名其妙地又融洽了起来,只是谁都知道那不过是表面的平静而已,每个人心里怎么想,谁知道呢!
剩下的那些时间,宇文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过去的,只看着贺兰氏唇角有些微笑,倒让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一直一来没有想明白的事。
 第70章 先夫人死因可疑
下午,回到府上,宇文樱也不顾贺兰氏满脸疑惑,跟着到了她院子里,自做主遣散了下人。
就留她二人在房内,宇文樱邀贺兰氏一起坐下,握住她的手,说道:“今日让你跟着我一起过来,有些委屈你了。”
宇文樱说完这话,段氏丝毫不为所动,只平静挣脱了自己的手,才说道:“夫人下令,妾自当遵从!”
“也对,妻妾有别!”
宇文樱说完这话,观察贺兰氏的表情。果然比先前放松了些,因此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贺兰姐姐,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还请你如实告知我可好?”
贺兰氏见宇文樱又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得有些警惕,只客气说道:“夫人有什么要问,但说无妨!”
“今日看大家都表姐十分喜欢和怀念,更让我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先前一直听说你和她情同姐妹,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表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贺兰氏听了这话,面上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说道:“这个问题夫人上次问过了,妾告诉过夫人了。”
宇文樱看着她,坚定的说道:“上次我是问过这个问题,可你却没有正面回答我。你只是说既然五弟都说了表姐是一个温柔贤淑的人,他说的自然是对的。今日,我想听听你自己的想法!”
贺兰氏看她如今的样子。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只问道:“夫人都知道了?”
“算不上知道,就是猜到了一些,不太确定,也不知道对不对。就是觉得,你跟表姐只怕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情同姐妹吧?”
贺兰氏嗤笑一声,凉凉地问道:“夫人说不太确定,只怕就是自谦而已,想必你心里已经认定了,这才来试探妾。”
宇文樱只得颔首承认,“没错!你应该知道,虽然表姐是难产死的,可大家一直觉得她的死因有些可疑。先前众人只当你们情同姐妹,你没有害她的动机。若是有一天,大家突然发现,你们的关系远远不是大家想象的样子,你以为你还能摆脱嫌疑?有些话我可以不跟你说,直接去跟将军说更有用。只是我宁愿先试探你,也不直接告诉将军我心中的怀疑,你知道为什么吗?”
贺兰氏默不作声,宇文樱又接着说道:“因为你一直都没有掩饰你自己对表姐的反感!今日慕容青表现出一副哀悼表姐的样子,你却还是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哀伤,若你们真是情如姐妹,你自然不可能是这个反应。她们那些人都等着我被激怒。结果我说出了自己和表姐的关系,那些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想奚落我的,都觉得有些窘迫,你看了她们的窘迫,嘴角有笑意,就跟我当时的心情一样。我尚且还有些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你是因为我顺利给自己解围而替我高兴。我想你当时只是看不下去这帮人把表姐那么夸了一通而已吧?”
贺兰氏听了这话,看着宇文樱眼里有了些赞叹,“妾倒没想到夫人观察得如此细微。”
“承蒙夸奖,从小生长环境有些复杂,为求自保,自小就得学着察言观色!先前,我就一直觉得奇怪,每次我觉得自己对你好、关心你的时候,你都对我十分戒备,反而若是我端着正室的架子压着你,你却又放松了些。你宁愿我拿身份压着你,也不愿接受我对你的好,莫非是因为,在你看来,表姐不过表面关心你,心里却是瞧不起你?”
贺兰氏不说话,算是默认。
宇文樱看着她,面上有些复杂,“我和表姐从未见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敢妄下判断。只是我觉得,一直以来你宁愿避谈表姐,也不愿意摆出一副虚假的姐妹情深的样子。你不屑掩饰,至少说明你还算光明磊落,就冲这点,我也需要先将事情弄明白了,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将军。”
贺兰氏听了这话。并没有任何感动,只嗤笑道:“夫人只管去跟将军说就是!”
宇文樱看她这反应,心里有些疑惑,“你认定了将军会相信你,而不相信我?”
贺兰氏摇了摇头。苦笑道:“夫人想错了,我可从来不觉得,将军会信我,我也不需要他相信我。”
“楷儿呢,你不管他了么?”
贺兰氏听了这话,身子不由得一震。
“你跟表姐有芥蒂,却还要养着她的孩子,有些时候你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我在将军书房外和你争吵的那一次,正好就是你心里又有了疙瘩的时候。你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就想到他的母亲。你会不由自主的迁怒于他。可是他毕竟是你一手带大的,和你最亲近,他最信任的就是你,更多的时候,你看着他觉得那就是你自己的孩子。就像前天你看着他荡秋千。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可爱,你心里也跟着笑开了,就像一个温柔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
宇文樱的话,就像魔音一样,听得贺兰氏心乱如麻,只大声喊了一声:“够了……”
“这哪里够!表姐二月嫁给将军,九月就生下了楷儿,楷儿因为早产的缘故,身体一直不太好。我先前找管家打听过了,正因为表姐前后怀孕才七个月的时间。府里刚想着要开始为她生产做准备。五弟也说过,前一天他还和五弟妹过府找表姐聊天,当时表姐还好好的,到了晚上突然就发作。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告诉我。身为好姐妹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贺兰氏面色发白,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只是她握住被子的手一直发抖,那水洒出来一些她也不管,只还是浑身发抖。喝完了那杯水,才慢慢说道:“夫人不用再激我了!我刚才说过了,将军他不会相信我,我也不需要他的相信,因为他认定他知道真相。”
听了她这话。宇文樱满脸疑惑。贺兰氏见她那个样子,一句话堵死了她的路,“夫人若想知道什么,就去问将军就是,夫人再稳下来。妾也是无话可说。”
说完这话,贺兰氏只一个人坐着伤心流泪,不再说话,宇文樱如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准备离开去找慕容恪问明真相。
只是她刚迈开脚步,贺兰氏便叫住了她,“今日小段夫人送给夫人的那对玉镯,妾很喜欢,夫人能不能将那玉镯转赠给妾?”
宇文樱满脸狐疑看了看那镯子,这种时候。贺兰氏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说出这种话,这镯子是段氏所赠,难不成事情竟跟她有关?
宇文樱看了看玉镯,再看了看泪流满面的贺兰氏,一脸坚定准备离开。
身后。贺兰氏哽咽着喊道:“夫人,妾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有些事若是不弄清楚,内心难安。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那只有我自己去问、去查。你都说了,‘他认定他知道真相’,那就说明,实际上真相并非他认定的那样。我若不先知道他认定的真相是什么样子,怎么查出真的真相?有人既然故意送了我这对镯子,今日又处心积虑瞎折腾了一番,我若是不去问问将军。岂不是辜负她一番辛劳。”
看着宇文樱满脸自信转了转手上那对镯子,贺兰氏面上笑得有些凄凉,直说道:“夫人你斗不过她!咱们这些人里面,没有谁斗得过她!”
“没试过怎么知道斗不过!”
宇文樱说完这句话,就满脸坚定离开。贺兰氏看着她的背影,直摇了摇头,满脸凄怆。
 第71章 这次是真吵架
宇文樱离开了贺兰氏的院子,直奔向书房去找慕容恪,门外依旧有人守着。
宇文樱也不等那人通报,只几招将他撂倒,直接就闯了进去,刚推门进去,就看见慕容恪正看着一幅画。
后面那仆人赶着追了过来,看到慕容恪面上一片冰冷,正要解释,宇文樱抢先说道:“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打伤了他闯进来的。”
慕容恪一边小心卷起那画收好,一边冲着那仆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守着。
看宇文樱那一副生气的样子,慕容恪笑着问道:“今日去世子府赏花,怎么回来一肚子气?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樱暗自深呼吸了几下,面上装作一副更加生气的样子,埋怨道:“世子府上那个宠妾好没规矩,今日她一出现。把大家一个个的弄得都不开心。”
慕容恪听了,心里涌出一丝异样,担心地问道:“小二嫂她怎么了?”
宇文樱添油加醋将段氏今日的表现说了一番,慕容恪听了,自然不信,只平静说道:“小二嫂不像是这种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哪里有什么误会?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说完这话,宇文樱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上戴着的镯子。只是慕容恪刚看到她腕上的镯子,脸色立马大变。
宇文樱只当没看见他那副样子,自顾着说道:“她还送了我一对镯子,说是什么她一直随身戴着的,让我别嫌弃。我堂堂公主,还能缺镯子不成。明明不过是个妾,还不把二嫂这个正妻放在眼里,在大家面前摆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慕容恪心中生气,有些怒意地说道:“我先前倒不知道你说话还能这么刻薄!”
宇文樱嗤笑道:“我刻薄?你的那个小二嫂人前装出一副温柔无辜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能杀死人了。还有你那个妹妹慕容青,开口闭口说什么先前的四嫂有多好多好,那个时候才是真的开心。我不好吗?我让她不开心了吗?我招她惹她了吗?好好一个闺阁少女,说话夹枪带棒,对嫂子冷嘲热讽,却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嫡小姐的风范。”
那番话直让慕容恪觉得忍无可忍,冲着宇文樱喊道:“我倒不知道你还能这么无理取闹!锦漓她性情温顺一直如此,哪像你说的那么刻薄?至于青儿,谁都知道她善良谦和,她说那些话,哪里有你说的那些意思?她们不过无心之失,都是你自己心思深沉,你就不该拿你那些心机去妄自揣测她们。”
话听了一半,宇文樱脸上怒气立马不见,只平静地摘下那对镯子,小心放到书桌上,嗤笑道:“我还以为她们一个个的能有什么目的,不过就是这个!”
慕容恪本还想接着说下去,见她这副样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待平静了一些才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文樱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不过是看小段夫人今日刚见了人就开始一个个的送礼,表现得有些奇怪。你们慕容部自恃比我们讲规矩,可你的妹妹,堂堂嫡小姐,竟然那副做派。你说她们不过是无心之失,我是心机深沉,还真就偏偏不信。如今看你的反应,还真能看出来她们是故意的了。”
说完这话,宇文樱看了一眼那镯子。抬眼问道:“那镯子是你送给她的吧?”
慕容恪感觉有些尴尬,并没回答,算是?认了。
宇文樱看了他一眼,“好心”提醒道:“这镯子你收好,下次记得替我还给她。我也是一片好心,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怎么能随便就送给了我是不是?”
慕容恪听了这话,忙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只他还没说完,宇文樱就打断了他,“你们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感兴趣。我过来找你,是想问你表姐为什么突然早产。”
慕容恪看着她,满脸狐疑地问道:“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宇文樱只满脸冷漠问道:“你担心我知道了什么?”
慕容恪看她又是一副冷漠样子,突然有些着急,忙轻轻问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这话一问出来,宇文樱心里觉得委屈,努力了半天才绷住了脸,冷冷说道:“别岔开话题!贺兰姐姐都已经承认了,表姐当晚突然发作是有原因的,而且还跟小段夫人有关系……”
说完这话,宇文樱再也绷不住,心里的委屈怎么都压不下去,忍不住失声痛哭,只她还硬撑着,边哭边说道:“我问她,可是……她不告诉我,她说……你认定自己知道的就是真相。我想知道……你认定的真相是什么?”
先前慕容恪心里只觉得宇文樱心机深沉,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并不显露出来,每日要不就是满脸不屑,要不就是整日傻笑的样子。如今这还是慕容恪第一次见到宇文樱哭,眼见面前这人哭成泪人似的,他第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只是慕容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安慰她,只得说道:“你若是想知道,直接问就是,我也没说不告诉你。”
宇文樱看了他一眼,接着哭道:“那你还不说?”
慕容恪心里挣扎了一番,才说道:“我和锦漓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宇文樱听了这话,哭得更加伤心,她一旦哭开了,更加肆无忌惮,只任性说道:“我都说了。你和她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
慕容恪看着她那任性的样子,不禁抚了抚额,才慢慢解释道:“你刚才也说了,这件事和锦漓有关,我若是不说清楚我和她的事。你哪里能明白?”
宇文樱只硬着脖子说道:“那你长话短说。”
慕容恪拿出自己刚收好的那幅画,展开了给她看。宇文樱抬头看去,只见上面画着一条锦鲤,旁边那行字正是先前她见过的那十个字:香笺共锦字,忧思泪淋漓,分明就跟先前那块丝帕一模一样。
“我和锦漓认识在二哥之前。五年前,段辽来降,我去迎接,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第一次见到锦漓。我们虽情投意合,但是王妃不同意,她做主将锦漓嫁给了二哥为妾。她突然成了我的嫂子,我只得和她保持距离。这画我一直放在书房里。从不轻易让人进来。三年前玉儿跟着馨儿要进书房,我当时不在府里,下人拦不住。玉儿进来看到了这幅画上提的诗,认定了我和锦漓的关系,大受刺激之下她动了胎气……后面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慕容恪说完这话,还沉浸在一片忧伤之中。只宇文樱早已止住了哭,脑子也恢复了清明,“你不在府里,她们进来书房干什么?”
慕容恪叹了一口气,看宇文樱明显不知道真相不罢休的样子,才说道:“玉儿不可能无缘无故想到来书房。是馨儿带她来的!”
听了这话,宇文樱惊诧不已,“贺兰姐姐?”
慕容额点了点头。
宇文樱这才想起来,贺兰氏跟自己说的,慕容恪认定自己知道的就是真相,这么说来,事情可能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
思及此。她忙解释道:“贺兰姐姐不可能真的想害表姐,刚才她跟我说起这些,她哭得很伤心,满脸凄凉,可见她心里很后悔,她也不愿意这样。或许这中间有什么你不知道的误会!”
慕容恪听了这话,面上有了些冷意,“能有什么误会?有些事你不清楚,她和玉儿的关系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可是你没有追究她任何责任,你把楷儿交给她来养,你把整个后院交给她来打理。这分明意味着,你心里相信她,你不认为当年的事情是她的错。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查下去?”
说完这话,宇文樱听着慕容恪的答案,只是她终归要失望了。慕容恪只是一副沉?的样子,看着前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这个样子,宇文樱哪里还能不明白!
“你是担心真正的后果是你难以想象,或者不愿意接受的吗?或者说,你不肯相信。你自己内心一直珍视的那个人,竟会做出这等违背良心的事情?就因为你心里爱的是她,所以你可以将自己结发妻子的死归结于完完全全的意外?”
听了宇文樱这话,慕容恪仍旧只是沉?,算是?认了他的私心。
宇文樱心中义愤难平,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哭道:“所有人都在说,表姐是意外早产、结果难产血崩而死。你让楷儿以后怎么办?很多人都在面上说,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可是那些人转过头去,却在说是他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你想让他懂事之后,这一世都活在愧疚之中?这一世都不解和愧疚。为何自己的降生偏偏要牺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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