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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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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绞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宇文樱见他们几个担心,忙说道:“那产婆也说了,快生的人肚子时不时会绞痛,并无大碍!”
那三个丫头这才放心,乌兰更是直接劝道:“夫人,有将军在,您就别操心了!”
宇文樱点头之后,那三个丫头才松了口气,自去忙自己的事。
宇文樱抬眼看慕容恪正一脸温柔看着自己,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自己这夫君不止对自己体贴,生得也好看,难怪有那么多丫头惦记。
思及此,她笑着说道:“若说我得罪了什么人,那一定是因为那人喜欢你。若说我和木香有什么仇,大概是因为她和香儿有一样的心思。”
突然提到香儿,她脑中闪现一丝灵光,“我今日第一次见木香。总觉得她熟悉,看她的脸却觉得陌生得很。我现在想起来为何会有那…种感觉了,她和香儿很像,虽然脸长得不一样,可是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很像!一个叫香儿,一个叫木香,可能是姐妹。或是亲戚说不定。她可能是因为香儿的事才报复我!”
原本听了宇文樱的话,慕容恪还觉得有些道理,听了最后一句便知她想错了,眼见她越说越激动,忙稳住她,“阿樱,我承认你这想法听起来合理。只是你别忘了,香儿是跟着敏儿由高句丽来的,木香来将军府却已经七年了,她们怎么会是姐妹或是亲戚?”
听了他这话,宇文樱忙又反驳道:“香儿是从高句丽过来的,在龙城本就无亲无故,还被卖出了府。她心里只怕对我恨之入骨。若是她收买木香来害我,也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她给木香的银子只怕不少,你派人搜搜木香的东西!”
慕容恪看她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不放,也知道自己劝不动她,直说道:“香儿若真要恨也该恨敏儿,是敏儿将她卖出去的。况且,我已经派人搜过木香的柜子,东西都在,除了一些碎银子,再也没有贵重财物。”
宇文樱听了这话直皱眉,却也不得不同意他的说法:“也对!木香那只玉老?很贵重,还故意做得和楷儿那只一模一样,引我上钩。看来她幕后之人不止恨我,还心机深沉,还舍得下本钱,木香和香儿只怕都没那么多钱。”
思考了半天无果,宇文樱沮丧得很,“说来说去,竟都是我自己多想了。怪我自己最开始没想明白!木香虽然对我不满,我也没直接得罪她。她若真要报仇,与其费这么大的功夫让木香来害我,还不如让木香去害敏儿直接。”
宇文樱说了这话,闭上眼睛连叹好几口气,慕容恪突然脸色一变。
“一箭双雕!”
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
宇文樱看了慕容恪一眼,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咱们心思狡诈。所以想多了?”
慕容恪只说道:“两年时间不断在敏儿身边挑事,还在敏儿被解禁之后只让她跟你说了几句话就让你对我的心思动摇,有如此心机还能算尽人心,应该也能谋划出今日的事!”
宇文樱点头同意,“难怪她不愿久居人下!只还有一个问题,不管她那只玉老?怎么得来的,都得花钱。她的钱从哪儿来?”
“除了钱的事,剩下的都说得通,去查查是什么人买了她不就好了!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定要查下去!”
慕容恪说了这话之后,抚着她的脸,轻笑一声,“原先我还一头雾水,跟你这么一说,我倒多了不少想法。还是你聪明!”
宇文樱拉着他的手,直说道:“我不想你时时刻刻只想着保护我,我喜欢跟你并肩作战!过去这几个月,你一直让我闷在屋里,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有时候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若真有事发生,我也不希望你瞒着我,好比这次师傅过世了,你跟我说了之后,咱们可以一起面对!你若将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我会觉得难受,终有一日你也会觉得负担!”
慕容恪听了她的话,犹豫一阵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宇文樱又要坐起身,慕容恪忙又扶着她。
宇文樱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抚着慕容恪的脸,轻声说道:“说到坦白,其实我还有一事没跟你说。其实……原本我就觉得这个孩子跟着我遭罪……经过今日之事,我更怕她有事……我也想装作若无其事,不让你担心……可是我终究装不下去了……我怕我会跟表姐一样……我怕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我怕把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我害怕再也见不到阿娘和陵儿……还有楷儿……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
宇文樱说了这话之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泪如雨下……
 第160章 纸包不住火
“阿樱,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让你有事!”
慕容恪抱过宇文樱,轻声安慰。
乌兰、托娅和阿迪娜见此情景,忙出去,留下两人独处。
才刚出门,三个丫头又开始流泪。
屋里宇文樱搂着慕容恪哭得更凶,慕容恪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再次坚定地说道:“阿樱,你别多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宇文樱这一次情绪失控,连着哭了近一刻钟才停下。哽咽着对慕容恪说道:“我想阿娘和陵儿了,你让他们来将军府好不好?我想见见他们!”
慕容恪小声解释道:“师傅才过世,钩儿心里很难受,陵儿这几天都要陪着他。至于岳母,你也知道她对师傅的感情,这个时候让她回来,只会让她伤心难过……”
宇文樱听了这话委屈得直落泪,直接打断他,哭着说道:“产婆说,就这几天我就要生了,我怕我现在不见他们,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阿娘先前说过,等我快要生孩子的时候,她一定会回来陪我……”
慕容恪犹豫一阵才说道:“那就等到师傅下葬之后再让岳母回来可好?”
宇文樱连连摇头,“这两日去泽心寺祈福的人多,师傅过世这么大的消息,只怕也瞒不住她,为什么不让她回来?产婆说我就这几日随时有可能会发动,我怕等到师傅下葬之后再让阿娘回来,到那个时候她已经看不到我了!”
慕容恪替她擦了擦泪,忍住心里的苦涩,轻轻说道:“好!你再等一日,明日我让他们过来!今日若派人去泽心寺接岳母,只怕还没到泽心寺天就黑透了,明日一早我就让人过去接岳母可好?”
“你明日真的会派人接阿娘回来?”
慕容恪点了点头!
宇文樱这些天每次说要见娘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过去,她心里甚至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如今听说自己明日就能见到娘亲,自然高兴,却还是再次确认道:“我明日真的能见到阿娘?”
慕容恪点头,趁势说道:“若是我接他们过来了,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许再动不动说什么以后再也见到我们这种话。你要相信,你定会顺利生下孩子!”
宇文樱笑着点了点头。
慕容恪看她笑了,笑着说道:“你也是马上就要做娘亲的人了,让人看到你哭?子该笑话你了。你什么都不必想,只管养好身子,等着给我生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就是。有我在你定不会出事!咱们成亲之前,汝阳候替我算过命格,说咱们夫妻恩爱,不止白头偕老,还能同生共死,你若再说自己要死了,不止是咒你自己,连我也骂进去了。”
宇文樱只怀疑地问道:“汝阳候真是这么说?”
慕容恪笑着点头,接着说道:“他后来还跟我说,‘依老夫看,四公子自从娶亲之后比之前开怀了不少,果真都是四少夫人的功劳,不愧是宿世姻缘!’”
慕容恪说这话一边模仿高诩说话的语气,一边还摸了摸下巴,假装像高诩那般捋了捋胡须,那副样子直让宇文樱破涕为笑,“你学得真像!”
慕容恪勾唇浅笑,“这些话我听汝阳侯对我说过好几次,自然能学得像!汝阳候精通占卜,连自己的生死都能预测,他说的话你莫非还不信?”
宇文樱冲他浅浅一笑,轻声说道:“我信!”
慕容恪轻抚着她的肚子,笑着说道:“以后不许再哭了!听人说娘亲若是怀着孩子的时候老哭,生下来的孩子格外喜欢哭闹。你天天嚷嚷不够睡,到时生了一个爱哭的孩子,可就吵得你睡不好觉了!”
宇文樱忙点头,保证道:“我再也不哭了!”
慕容恪轻轻抚了抚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我去叫她们打水进来,你好好洗个脸,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花猫一样。”
慕容恪对着门外吩咐一声,很快乌兰打水进来了,慕容恪接过水,自己拧了帕巾要给宇文樱擦脸。
宇文樱脸都红了,想一把抢过帕巾,却被他躲过去了。
慕容恪坐在床边,一把揽住她,轻轻替她擦了擦脸,将帕巾递给乌兰。
眼见宇文樱打了个哈欠,他轻声说道:“若是累了你就再睡一觉,一会儿我要再去大伯父府里一趟,还要派人去查查香儿的下落,你记得乖乖喝药!”
宇文樱点点头,冲慕容恪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这笑容直到慕容恪出去之后还一直留在脸上,一旁站着的乌兰终于觉得开心了一些。她将帕巾扔在水里,拧过之后递给宇文樱,“公主再擦一把脸吧!”
宇文樱笑着接过了。“还是乌兰你懂我!”
乌兰笑了笑,“奴婢当然知道!公主洗脸一向都要使劲擦好几遍才觉得干净,刚才将军给公主擦脸,只当是擦鸡蛋壳一样,生怕用力。将军对公主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宇文樱擦过一遍脸又帕巾递给乌兰,乌兰边拧帕子,边劝道:“公主心善。上天一定会保佑公主和将军白头偕老。”
宇文樱接过帕巾覆在自己脸上,直说道:“你放心吧,我现在好了。他刚才跟我说明日一早派人去接娘过来,等我生孩子的时候有娘陪着,我就不害怕了。”
宇文樱说了这话,将帕巾递给乌兰,乌兰心里惊骇。一时没拿稳,那帕巾掉进木盆里,溅起一阵水花,将地上都打湿了些。
乌兰反应过来,红着脸笑了笑,“今日殷大娘把奴婢训了好几顿,说奴婢不沉稳。遇到急事就慌张。可敦能来,奴婢就放心了。奴婢一会儿就让银杏和银翘抓紧收拾间屋子出来,等可敦明日来了就直接住下。”
她说了这话之后忙又问道:“陵王子可会跟着一起来?”
宇文樱只笑着点了点头,“陵儿也过来,却不住在将军府,他要陪着钩儿!”
乌兰笑着点头,直说道:“奴婢现在就去找银杏和银翘。再把托娅和阿迪娜叫进来将方才没擦完的地方都擦干净。”
宇文樱又笑着点头!
等乌兰再跟着托娅和阿迪娜一起进来之时,宇文樱忙对她们吩咐道:“等明日阿娘来了,你们在她面前千万不要提起催产药之事,我怕她担心。”
托娅和阿迪娜面面相觑,又同时看了乌兰一样,乌兰看宇文樱正朝自己三人看着,心中大感不妙,只是还硬着头皮说道:“夫人放心!奴婢们定会管好自己的嘴!”
宇文樱听了这话,过了好久才扯出一丝笑,慢慢说道:“那就好!”
她说了这话之后慢慢躺下,终于想明白,也终于确定了一些事。
前院书房内,慕容恪命令人去查香儿之后,将产婆再次叫了过来。
“你可知夫人何时会生?可会在明日黄昏之前?”
产婆直说道:“老身只知从今日起。夫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至于具体哪日,老身也不知道!妇人生孩子时间本就没准,夫人这还是催产,自然更没准。”
慕容恪暗叹一口气,缓缓问道:“可会有危险?”
产婆脱口而出,“夫人是大富大贵之人,定会没事!”
慕容恪抬起头,直说道:“我想说实话!”
产婆叹了一口气,犹豫一阵才说道:“在我们接生婆子里传着一句话,‘七活八不活’。寻常妇人生产已是九死一生,夫人只怀了八个月,危险更大……就算生下了孩子,自身损耗不说,那孩子也极有可能会……会夭折……”
慕容恪听了这话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产婆也料到他会这种反应,忙又接着说道:“将军无需担心,老身也见过怀了八个月之后生下的孩子活下来的,虽然少却也不是没有。生产最重要是产妇心中开怀,万万不可惊惶,只要让夫人舒畅一些,自会顺利一些!”
慕容恪只无力地挥了挥手让那产婆退下。
书房只剩他一个人之时,他将一直锁着的锦盒拿出来,摩挲着那块锦鲤玉佩。
莫非真是天命不可违,天数不可改,人若妄图逆天而行,都要付出代价?
……
当天晚上慕容恪依旧才回来,乌兰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他。见了他连行礼都顾不上,急忙小声说道:“将军,可敦之事只怕瞒不下去了,夫人她像是已经起疑了。都怪奴婢,突然听到夫人说明日可敦会过来看她,一时惊慌露了窃……”
慕容恪心中暗叹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话。“你不必自责,其实瞒了她这么久,她只怕早就有所怀疑,只是她没亲眼见到,没亲耳听到,所以她一直还在期待……”
慕容恪说了这话轻推开门进屋,床上坐着的宇文樱听到动静。抬头冲他浅浅一笑,“你今日累坏了吧,我让她们给你送水进来沐浴!”
“不用了!我先前在前院洗过了!”
慕容恪径直走过去扶着宇文樱躺下,“马上就要生产了,你这些天要多休息!大伯父那边晚上去的人多,我这几日晚上都会回来得很晚,你不用等我。自己早些睡!”
宇文樱听了他的话才觉得安慰,直叹道:“师傅是个英雄,只可惜偏偏遇到一个不知惜英雄的王!”
宇文樱说了这话之后,两人都一阵沉默。
慕容恪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搂着她,犹豫了一阵,才开口说道:“阿樱,其实明日……”
宇文樱忙打断他的话,笑着说道:“我知道,明日阿娘要来了嘛!我已经让银杏和银翘替阿娘将房间收拾出来了,我还嘱咐了她们几个不要跟阿娘说催产药的事。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只管放心好了!”
宇文樱语速很快,说完之后正好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对着慕容恪撒娇道:“我好困!”
宇文樱说了这话,缓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忍不住默默流泪。
慕容恪明白她在逃避,只轻声说道:“阿樱,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两人一夜再也无话!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饭之后。宇文樱迟迟不见慕容恪出门,看着他有些疑惑。
慕容恪只轻声说道:“大伯父那边有道业,我昨日就跟他说了,今日我陪着你!”
宇文樱直摇头,“我不能去,师傅只怕已经会觉得失望,你再不去。师傅在天有灵更会觉得难过了!你替我向师傅上一柱香,再磕几个头!”
她说了这话之后,特意强调道:“我想一个人等阿娘过来!”
慕容恪看着她,明白她的意思,只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记得。我一直在!”
宇文樱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看着慕容恪离开之后,又忍不住流泪。
昨日那些丫头们的惊慌提醒了他,让她想起自己谈到阿娘之时陵儿躲闪的目光、段瑶的支支吾吾、还有慕容恪一个又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这些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阿娘出事了。可她偏偏不信,她不信!一个多月前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充满爱意看着自己的阿娘,那个答应了自己等到自己要生孩子的时候一定会陪着自己的阿娘怎么会出事?
她就要生孩子了,她相信阿娘一定会回来。
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哪怕吃饭和喝药也都是敷衍过去,到了下午更让乌兰将主屋的门大开着。
书房之内慕容恪问阿迪娜,“夫人还在等?”
阿迪娜点头,担心地问道:“要不将军回主院跟夫人说清楚?将军若是跟夫人好好解释一番,夫人一定会听!”
慕容恪叹了口气,直说道:“她不愿意听我解释,她也不会给我机会解释!”
他没说,她终归还是有些恨自己!
主院之内,宇文樱自己坐在床上,哪怕时不时出现的腹痛越来越剧烈,她也不说话,只一直忍着,朝门口望着。
乌兰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敢劝,只候在门口跟着托娅一起默默流泪。
转眼黄昏,还是没有阿娘的影子,宇文樱只慢慢坐起身,准备下床。
“阿娘只怕已经到门口了,我去迎迎她!”
两个丫头见状忙走过去扶着她,乌兰见她眼里都是泪,强忍着没哭,哽咽着说道:“夫人不用等了,可敦已经去了,她不会来了!”
宇文樱扒开乌兰的手,大声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为什么瞒着我却又让我发现?”
她喊了这几句,快走了两步,身后托娅直呼一声,“血!夫人要生了!”
乌兰这才发现宇文樱衣服上已经一大块血迹,忙让托娅去叫产婆,再派人去通知慕容恪和殷氏。一时间主院各人陷入有条不紊的忙碌中。
乌兰扶着宇文樱,面上都是泪,只不断重复着,“夫人不舒服为何不说?”
宇文樱抚着肚子,泪如雨下。
阿娘你说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一定会回来陪我,如今我就要生孩子了,你在哪儿?
 第161章 生产
“将军,夫人要生了!”
书房外黄鹂突然喊出来的这一声惊得慕容恪直接坐起身,拔腿就开跑。
主院之内,殷氏早已吩咐人去烧几大锅热水,让乌兰和托娅将宇文樱扶到先前备好的产房之中。
产婆进屋见宇文樱躺在床上,忙大声对乌兰和托娅吩咐道:“夫人现在不能躺着,快扶起来,下床在屋里走走!”
托娅面上有些犹豫,“夫人已经见红了!”
那产婆忙大声说道:“只见红,还没破水。还早着呢!有些人疼足了两天才生,现在让夫人走一走,回头生孩子才快!”
托娅乖乖闭嘴,不再说话,只跟着乌兰一起扶宇文樱起身。
产婆替了她的位置,和乌兰一起扶着宇文樱慢慢在房里踱步,见她神色有些痛苦,忙轻声说道:“老身知道夫人有些疼,千万忍着别喊!生孩子耗时,疼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喊早了等到要生的时候该没力气了!”
宇文樱点头,“现在并不算疼,忍得住!”
慕容恪赶到主院之时就要推门进产房,被殷氏拦在了外面。
“将军,产房不洁,将军不能进去!”
慕容恪烦闷不已,只得隔着门问道:“阿樱,你可还好?”
宇文樱只当没听见,也不出声回答,急得慕容恪直拍门。
“阿樱,你可还好?你应我一声!”
产婆见慕容恪着急,忙对宇文樱说道:“夫人现在还未破水,只怕还要等几个时辰,让将军进来也未尝不可……”
宇文樱果断摇头。
产婆被门外的动静弄得烦躁,让托娅扶着宇文樱,她自己走到门边,冲门外说道:“将军这般喧哗,只会让夫人惊惶,还是安静些好!夫人刚见红,还未破水,只怕还得再等上好一阵子,将军不如先去休息,等夫人快生了再来!”
产婆说了这话之后,门外立刻安静。
产婆只小声抱怨道:“府上已经生过两位公子了,将军怎地还慌成这样?”
托娅看向宇文樱,见她不为所动,只慢慢挪着步子,并不打算说声,忙小声说道:“将军一向稳重,就是担心夫人才会慌乱!”
宇文樱皱着眉头看了托娅一眼,“你若再说话,就出去换阿迪娜进来!”
托娅只得乖乖闭嘴,不敢说话,更不敢替慕容恪求情。
过了小半个时辰,慕容恪见屋里也没传来什么动静。心里担心,却也不敢向先前那么敲门,只轻声说道:“阿樱,我在门外等你!”
殷氏见他来回走来走去着急得很,忙劝道:“老奴知道将军着急,只是这生孩子耗时得很,将军不如先去用饭,或是去主屋等着,过会儿再过来。”
慕容恪飞快地摇了摇头,殷氏看他慌乱的样子,只觉得无奈得很,“将军要等,好歹也坐下等,这般走来走去,夫人听了更加难受!”
慕容恪听了这话忙安安静静坐下。不敢再发出声音。
过小半个时辰,宇文樱走走停停,最后实在受不住,坐着休息了一阵。门外殷氏让人送了吃食进来,宇文樱随意用了些等恢复了力气再起身走动。如此来回五六次次。中间过了近四个时辰,已经是第二日寅时,宇文樱腹痛越来越剧烈,终于破水。
产婆忙让乌兰和托娅将宇文樱扶到床上,扶抱着她的腰肋。让她正坐着,对着门外喊道:“快端热水进来!”
宇文樱疼痛难忍,也不敢叫出声,只在终于忍不住之时痛哼了几声。床上羊水、血水流得到处都是,产婆不断用热水地替产宇文樱擦洗血水。自己也一直不断地洗手,洗过手之后再替她擦去血水。
一直在门外等着的慕容恪见到的便是一盆盆往外端的血水。
再等一两个时辰过去,天早已大亮,殷氏忙让黄鹂和阿迪娜进屋替换乌兰和托娅。
眼见慕容恪守了一夜不曾休息也不曾进食,殷氏又开始劝他。
“夫人是头胎。生孩子会格外费劲,将军先去休息一阵再过来就是!”
慕容恪摆了摆手,殷氏忙又让人将早饭摆上,让他直接在厅里用了。
慕容恪刚吃了两口,内室中宇文樱呼痛,忍不住叫出声,慕容恪扔下筷子又站起身。宇文樱叫了这一声之后,只觉得疼痛加剧,她记着产婆的话不敢再喊出声,只咬牙轻哼了几声。
眼见乌兰和托娅出来了。慕容恪忙上前问道:“夫人可还好?”
乌兰大叹一口气,也不说话,托娅见状才直说道:“先前产婆交代夫人忍着疼,别叫出声,夫人一直忍着,刚才叫了那一声之后只怕疼得更厉害,直咬牙才忍着。”
殷氏眼见慕容恪更加着急,偷偷剜了托娅一眼,忙让她和乌兰一起下去用过早饭,歇一阵子再进产房侯着。
慕容恪又想推开门进去,殷氏忙在门口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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