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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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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可足浑氏开怀了一些,慕容儁忙嘱咐道:“往后你切勿多想,更不要随意找四弟妹麻烦。”
原先还一脸开心的可足浑氏听了这话脸色大变。过了好半晌神色才恢复正常。
慕容儁知她心里没放下,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想问什么,直接提出来就是!”
可足浑氏犹豫了好久。只支支吾吾问道:“世子莫非真对……对四弟妹……”
“你想问我是否真对四弟妹有了非分之想?”
慕容儁接过她的话,将她心里的疑问直接说了出来,接着便一阵摇头。
“我只是羡慕四弟娶了一个贤惠聪明的妻子,心里有些感触。你若不再听信小人谗言。不出去与人逞口舌之争,更别苛责晔儿,你也会是一个好妻子。”
慕容儁说了这话便冲可足浑氏浅浅一笑,“明日你去跟母后说一声,将事情解释清楚,省得母后误会。你也知道我如今想拉拢四弟,母后若是找四弟妹的麻烦,四弟虽不会明着怪责我。心里只怕也会有些不快。”
可足浑氏听了这话高兴得直点头,慕容儁细想之后却又改变了主意,直说道:“明日还是我亲自去一趟为好!”
可足浑氏听了这话直抿着嘴,好半天不说话,过半晌才说道:“此事妾定能办妥!”
慕容儁只解释道:“你若是去跟母后说你是被人蒙蔽,只怕母后又会责骂你,还是我去替你说就是。”
可足浑氏看着他,一脸难以置信,只呐呐说道:“世子,妾可是又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直说便是!你如今这样,妾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恪暗叹一口气,伸手揽过她。耐着性子解释道:“今日四弟同我说了一番话,我倒觉得很对。夫妻间都会有不对之处,该多些容忍。”
他揽着可足浑氏,一脸疲惫,“我现在倒真觉得兄弟不像兄弟,夫妻不像夫妻,纵使有了权势,做人该是怎样的孤独!”
可足浑氏听了这话一脸疑惑,抬脸望着他。
慕容儁只低声说道:“我是说,我该好好珍惜你!”
可足浑氏灿然一笑,抱着自己的夫君,满脸幸福。
……
慕容恪回府之后径直去了主院,宇文樱见了他,笑着问道:“都办妥了?”
眼见慕容恪点头,宇文樱只又问道:“世子怎么说?”
“二哥说会向段氏和世子妃解释清楚,你不必再担心!”
宇文樱只又盯着他看了一阵。咬唇犹豫了一阵,终究还是开口问道:“我原本为了全我们三人的脸面才当着世子撒泼,你这么贸然上世子府解释,岂不又会让他起疑?”
慕容恪摇头,“我原先并未提起此事,只说府里跑了一个丫头,谎称听人提起她曾在世子府出现过,便向二哥打探了一番。二哥听我提起香儿。倒直接向我坦白,他今日是在段氏那儿听了些消息,这才对过去之事起疑。他还将事情原委告知于我,确如咱们所想。香儿曾煽动二嫂向段氏告状。好在如今一切都已经解释清楚,对于你故意耍泼之事,二哥也并未发现,今日还在我面前一阵感慨,说是没想到你私下竟如此凶悍。”
宇文樱这才放心,放下心中疑虑。再想起娜仁,她不禁又一阵头疼。
慕容恪忙安慰道:“她能想到找锦漓联手,想必心里早已没了太多主意。如今妄想煽动段氏和二嫂又失败,想必她也无路可走。我只多加派些人手在全城搜罗,不信找不到她。况且,二哥也会派人找她,你无须担心。”
宇文樱听了他最后一句话更不放心,直问道:“你何时和世子的关系这么好了?”
慕容恪一脸坦荡,“二哥出手可不是为了咱们!香儿将世子府搅得天翻地覆,不止蒙蔽了二嫂,还惹怒了段氏,二哥自然不会放过她。”
宇文樱细想无误才长舒一口气,只又说道:“四郎,若真有事,你一定不要瞒着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一起承担!”
慕容恪笑着揽过她,直说道:“我答应你!”
他说这话之时突然明白了当初拓跋什翼键为何要将自己的计划瞒着贺兰馨儿。
既然有危险,何必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自己一起提心吊胆?
 第188章 慕容恪的把柄
“你说什么?慕容儁进将军府之前还是绷着脸,出来之际就已经一脸平静,还是慕容恪送他出府?”
城东打铁铺子里,娜仁听到高济报告的消息大惊失色。
“不对!不可能这么平静……对了!也有可能他们在将军府已经大吵了一架……两兄弟虽有争执,门面功夫却也不能少。”
眼见娜仁不信,高济心中掂量一阵,还是实话说道:“不止如此,慕容恪今日还去了世子府一趟,慕容儁亲自送他出门。现在,世子府正派人四处打探公主的行踪。”
娜仁听了这话才相信自己挑拨他们兄弟关系的计划失败,却更觉得不解。
“是段锦漓亲口告诉我慕容儁对宇文樱有非分之想,也是她跟我说以慕容儁多疑的性格,若知道宇文樱原想嫁给他,他心里一定会有疙瘩。慕容恪间接抢了他的女人两次,如今这事竟就这么揭过去了不成?”
娜仁只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能。慕容儁怎么可能这么大方?
眼见娜仁急得来回踱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直摇头,高济直说道:“属下也觉得这两兄弟奇怪得很!先前并不曾见他们关系亲厚,两人也一向很少往来。偏偏最近两家府上来往越来越频繁。世孙慕容晔这几日每日都去将军府,这两年从未去过将军府的世子只在三日之内就去了两趟。看如今这架势,只怕慕容恪已是到了慕容儁阵营之中。”
娜仁直摇头,立马否定道:“慕容恪心里放下了段锦漓,如今燕王之位到底落入谁手又不得而知。以慕容恪一向审慎的性子,他没理由这么早就投入慕容儁营中。慕容霸深得燕王喜爱,势头正盛,和慕容恪又最为亲厚,加之段王后先后害死慕容恪娘亲和岳母。于情于理。慕容恪此刻都不会结党攀附慕容儁才是。”
高济细想之下也觉得有道理,直说道:“若想让人投诚,不外乎以重利招揽,或是以对方把柄作为威胁,公主觉得慕容儁用的是哪种手段?”
娜仁不假思索答道:“若是用在慕容恪身上。以重利威胁自然不可能。”
高济点头,“属下也这么认为,如此看来,那便是慕容儁抓住了慕容恪把柄。”
娜仁听了这番话又陷入深思,细想一阵却没有任何头绪。
高济见她不说话,只试探地说道:“可能因为昨日慕容儁去将军府质问起过去之事,慕容恪为了平息他的不满,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娜仁便已明白,立马怒不可遏,厉声说道:“原先慕容恪爱段锦漓爱得死去活来,也只作壁上观,如今他怎么可能为了宇文樱那个贱人而让自己卷入权斗之中?”
高济见她发怒,立马俯身行礼。
“是属下疏忽,没想清楚个中道理!慕容儁若真因为此事不满,慕容恪大可不予理会,如今他和宇文公主早已结为夫妻,慕容儁质问起此事反而是他理亏。”
娜仁这才遏制住心里的火,直吩咐道:“你派人将世子府和将军府盯紧一些,再看看最近段王后可会有动静。她知道了自己儿子肖想弟媳。不可能还坐得住,今日只怕就会传宇文樱去将军府。我们且静观其变,等哥哥来了再说。”
高济得令,正要出门,却被娜仁喊住。
“慕容儁和慕容恪两兄弟正四处找我,你小心一些,别让人起疑。”
高济听了这话只觉得心里一阵暖意,他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笑出来,只正色说道:“属下明白!”
他努力克制的情绪。娜仁却看得明明白白,只等他出去之后,心里嗤笑一声。
第二日一早慕容儁就去王府找段氏,匆匆行礼过后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段王后看着儿子一脸狐疑,“你当真对她无意?”
慕容儁点头,却也知道要让自己母后信服比起可足浑氏要难得多,便实话实说,“儿子的为人母后最清楚不过,四弟已经答应扶助儿子,儿子怎么会对他的媳妇有不该有的心思?”
段王后一脸惊讶,“他竟同意了帮你,这是为何?”
慕容儁只表现得更惊讶,直问道:“儿子是嫡子,四弟扶助儿子有何出奇?”
段王后有些心虚,只说道:“先前因为高氏,后来又出了锦漓之事,还有前些日子老四媳妇的娘亲,他……”
慕容儁这才明白,直说道:“四弟识大体,也是顾全大局之人,定不会因为妇人之争而心怀怨怼,母后大可放心。”
段王后依旧觉得不可信,忙告诫道:“老四这人心思深得很,你要当心一些,小心他只是假意忠诚,只等最后再坑你一把。原先咱们还能用锦漓牵制他,如今他已经完全不受咱们控制,竟然还答应帮你,你谨慎一些总没坏处……”
段氏一直在劝他,慕容儁却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连她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清,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打断她的话,直说道:“母后放心,四弟答应帮我自然有他的要求。他只希望母后往后不要为难四弟妹。更不要再害他身边任何一个亲近的人。儿子跟母后说这些就是要得母后一句保证,请母后再为儿子害人之前能先思量一番,不要轻举妄动。”
段王后听了他最后一句话不禁有些气恼,直问道:“你竟是在怨母后不成?”
慕容儁拱手俯身,“儿子不敢!”
段王后脸色缓和一些。只又说道:“儁儿,你别忘了,母后做那些事可都是为了你。若非因为你,母后何至于害人……”
同样的一番话,慕容儁自小不知听了多少遍。他好不容易才忍住心里的无奈,只听她将那些话又唠叨了一遍,这才问道:“儿子刚才问母后要的那句保证,母后可愿意给?”
段王后看了他一眼,心里暗叹一口气,直说道:“若老四真是诚心助你,母后自然答应,若让母后发现他……”
慕容儁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打断了她,抬起头一脸坚定,确定地说道:“母后放心。四弟是重信之人,他许我忠诚,便不会变卦。”
段王后这才放心,神色间有些得意,直感叹道:“老四不止重信,可还重情呢。他原先受制于咱们是因为锦漓,如今妥协也是因为他媳妇儿。待他日你继承燕王之位,你大可放心让他身居高位,还不用担心他谋逆,儁儿你果真好眼光……”
眼见慕容儁不说声,段王后只接着说道:“说来说去,还得多谢锦漓,若非……”
段王后停顿,只等着儿子对段锦漓之事给自己一个解释,却只听他说道:“原先是母后想出让表妹接近四弟的办法。她也是为了世子妃之位才愿意听从母后的安排。论谋划,论出力,若说她有什么功劳,儿子却是没看出来。”
段王后又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也不再拐弯抹角,直问道:“锦漓之事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番?”
慕容儁只一脸差异,“让锦漓一生无宠是青儿的条件,儿子如何解释?况且该解释的,青儿已经解释清楚了,母后无端端又提锦漓干什么?”
段王后气急败坏,直说道:“你前些日子分明又宠回了她,为何偏偏又将她厌弃?可足浑氏那个蠢妇,身为堂堂世子妃,竟三番两次被一个侍婢糊弄,锦漓莫非不比她能更胜任世子妃之位?莫非真像可足浑氏那个蠢妇所说,你看上了老四媳妇,受她蛊惑,才不打算再管锦漓了不成?”
慕容儁并不回答她的话,只问道:“母后先前跟儿子说的父王那番话,到底是听何人所说?”
段王后还想劝他再宠回段锦漓。听他这么问也没多想,只快速回答道:“自然是我身边的人打探来的消息!”
慕容儁不给她机会再劝自己,只说道:“锦漓跟在母后身边几年,想必对母后身边的人熟悉得很,说不定当中有些人已经暗中听命于她。母后若是细查一番便能知道她们到底受谁指使才向母后说了那番话……”
段王后明白儿子的意思,不禁满脸诧异,“不可能是锦漓!她为何要这么做?这于她有什么好处?”
慕容儁坦白说道:“前些日子儿子给过她机会,也确定诚心诚意想给她宠爱。是她自己心里放不下四弟,更放不下对四弟妹的嫉恨,这才错失了机会。她眼看靠自己一人之力复仇无望。便勾结外人,煽动世子妃来向母后告状,更让人向母后吹风,说儿子对四弟妹心怀不轨。她做这些无非就是想加深母后和儿子对四弟夫妇的误会,借母后的手来害四弟妹。更借我之手害四弟。若四弟反击,那便算是替她报复了母后和儿子。如今她只怕是把咱们所有人都恨上了。”
段王后听了这些险些没站稳,只呐呐说道:“锦漓跟在我身边五年……她绝不可能……”
慕容儁直皱眉,接过她的话,“锦漓本就是有野心的人,正因为她跟在母后身边五年,母后的那些手段她都学了去,自会青出于蓝。”
慕容儁再次行礼,只最后说道:“还请母后记住自己的承诺,不要伤害四弟亲近的人,更不要伤害四弟妹。”
慕容儁行礼过后便径直告退。
段王后一脸惊愕,长叹一口气,大声吩咐道:“来人……”
城东打铁铺子,高济将传来的消息报告给娜仁。
“那丫头今日传来了话过来。昨日段王后自慕容儁走后便一直闷在屋里,晚上还命人今日去将军府传信,让将军夫人去王府见她。今日一早慕容儁便去王府找段王后,待他走后,段王后便立刻派人将派去将军府传信的人召回。以慕容儁对将军府的维护,如今咱们可以确定,慕容恪已投到慕容儁阵营之中。”
娜仁听了这些话又一阵恼怒,只咬牙说道:“既然慕容儁跑去将此事说穿,他们只怕已经想到此事和段锦漓脱不了干系,想必很快就会查到那丫头身上。”
高济一脸恭敬,直说道:“属下已经下手,公主不必担心!”
娜仁这才松了一口气,直说道:“本公主绝不相信慕容恪会因为宇文樱这个贱人而抛弃自己的一贯作风。除了最近世子府和将军府过从甚密,慕容儁和慕容恪上次是什么时候见过?”
高济不假思索答道:“他们兄弟上一次见面是燕王下令赐死慕容翰之时,是他们二人随着传旨奴才一起去的建威将军府送慕容翰最后一程。”
娜仁点头,吩咐道:“从那日算起,将世子府和将军府在这段时间内突然离开的人全都查一遍。慢慢查,仔细查!尽全力找到慕容恪的把柄!”
高济得令告退。
娜仁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慕容恪,你等着!待本公主找到你的把柄,定让你求着娶我进门!”
 第189章 留她不得
将军府书房内,慕容恪看前来汇报消息的属下终于不像前些日子丧着脸,心知只怕有了娜仁的线索,忙问道:“达步于,有香儿的消息了?”
被唤作达步于的下属直点头,“属下查到香儿从世子府出来之后租了辆马车去了城东,属下已派人在她下车之地四周围找找。”
终于得了些确定的消息,慕容恪却也丝毫没觉得松了一口气,只吩咐道:“既已知道在城东,抓紧时间仔细搜查,有消息再回来通知我。若是……”
眼见慕容恪有些犹豫,达步于直问道:“请将军指示!”
“若是她反抗,直接就地正法!”
达步于俯身,“属下遵命!”
达步于行礼之后退下,刚走出院子却见到宇文樱正向书房走过来。忙又行礼。
“属下参见夫人!”
宇文樱见他面上有些激动,想必也是有好消息,忙问道:“香儿找到了?”
达步于直摇头,眼见宇文樱有些失望,忙说道:“夫人。香儿虽没找到,属下却已探知她大致的藏身范围,只再派些人手仔细搜查,只怕最多两日就能找到她。”
宇文樱冲他笑了笑,直说道:“那你先去忙就是!”
眼见达步于行礼告退。宇文樱进了院子,站在书房门口长呼了一口气。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容恪垂着脸。
慕容恪抬头见是她,脸上不复凝重,只笑着问道:“安安又睡着了?”
宇文樱冲他一笑。关上门,背对着他整理好脸上的笑容才转身,边向他走近,边嗔怪道:“你还怨我只想着安安,你见了我第一句话也不是问她?”
慕容恪听了这话无奈一笑。直抱怨道:“若非你只有在她睡着了才想起我,我怎么能知道安安现在睡了。”
宇文樱笑着扑进他怀里,深吸一口气才抬起脸看着他,亲了一下他的唇,才笑着问道:“四郎,你累不累?”
慕容恪只一脸不正经地问道:“你往后若每日都这么热情,我一定不觉得累。”
宇文樱轻轻一拳头砸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我给你捏捏肩可好?”
慕容恪突然抱着她起身,惊得她险些叫出声,只低声说道:“你快放我下来!青天白日,还是在书房里,你当心我被人笑话。”
慕容恪却只一脸坏笑,“我就是抱你去软榻上给我捏捏肩,你想到哪里去了?”
宇文樱羞红了脸,又轻轻捶了他一拳,忙说道:“要捏肩坐着就是,去软榻上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眼见慕容恪笑着摇摇头,宇文樱只红着脸,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现在太重。你这么抱着我,小心累着了。”
慕容恪抱着她躺到软榻上,一边气喘吁吁直说道:“你比起以前果真重了不少!以前,我抱着你,只觉得你轻飘飘的,现在就抱着你走了几步路,真觉得累得很!”
他说了这话还装作一副累惨了的样子,惹得宇文樱又将拳头砸向他,只一边嗔怪道:“我如今比以前是胖了一些,却哪里像你说的那么严重。再说了。我胖得让你抱不动了也都是你害的!是你让我怀上了孩子,还整日叫吃多吃一些。”
慕容恪握住她的拳头,一阵感慨,“你不止胖了,还变得泼辣了。如今生了孩子比之前力气倒是大了不少,打在我身上疼得很。”
宇文樱只又用力捶了他两下就准备起身替他捏肩,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
眼见慕容恪一手搂上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却开始上下游走,宇文樱又一阵脸红。
“明明说好了捏肩,你就不能正经些!”
慕容恪只笑着说道:“我不累,就抱着你躺一阵子就好。”
宇文樱伸手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转身问道:“躺着就躺着,手动来动去干什么?”
慕容恪却将手抽出来,覆在她胸上,一阵感叹,“生了安安之后你不止圆润了一些,这儿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些。”
宇文樱羞得又想起身,却被他用力搂住,挣扎了好半天却还是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才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抗议道:“不许乱动!”
慕容恪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说道:“阿樱,转过身去!”
宇文樱轻笑一声,抬腿坐到他身上,俯身勾住他的脖子,笑着问道:“转身干什么?”
她说了这话便吻上他的唇,两人已经好几个月不曾亲近,这一次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感受到自己手下滑腻的肌肤以及随之而来的一阵阵的颤栗,慕容恪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间将宇文樱的衣衫褪去。眼见她只剩了一件肚兜在身上,慕容恪忙抱起她,迅速捡起外衣包裹着她。
“你才生了孩子不久,当心冻着了!”
宇文樱一脸不满,只马上将外衣扯下,又朝着他贴了上去,“四郎。如今怎么停下来了?”
她这一贴上来,慕容恪呼吸更重,只又用外衣包着她,嘶哑着声音说道:“天冷了,当心冻着!”
宇文樱将那外衣远远地扔了。只紧紧抱着他,低声道:“四郎,你若抱紧我,我便不冷!”
慕容恪只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压住心里的冲动。闭上眼睛,侧头一阵粗喘,宇文樱只搂着他娇声说道:“四郎,我好想你!”
慕容恪把心一横,将她放在软榻上坐着,自己起身替她将衣裳都捡起来。
宇文樱只将衣服推到一旁,一脸委屈,“你这是嫌弃我了?”
慕容恪手忙脚乱替她披上中衣,轻声说道:“你生孩子还不到两个月,再等半个月就好!”
原本一直意乱情迷的宇文樱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他双手,自己将中衣穿好。
“如今我这么主动贴上身你还忍得住,我倒不必担心他被她色诱了去!”
听了她这话,慕容恪只无奈一笑,“你这丫头竟故意试探我!”
眼见慕容恪自己坐着生闷气,宇文樱只不紧不慢将衣服穿好,一把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朝着他嘴唇亲了一下,正色说道:“我有正事跟你说!”
慕容恪见她神色间有些担心,只老老实实抱着她。
宇文樱一脸沉重,“我刚才小憩了一阵,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你娶了她……”
宇文樱话还没说完,慕容恪便立马安慰道:“阿樱。那只是一个梦,并不是真的。人人都说梦境里发生的事和事实相反,你梦见我娶了她,事实就是我一定不会娶她。”
宇文樱看她一脸着急,忙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不止因为那个噩梦,我自己细想之后也觉得有这种可能。”
她深吸一口气,直说道:“以前是我们在明,她在暗,她暗中害了我们好几次。如今她已经暴露,我就怕她阴招使尽,改用明招继续对付我们!若她只是侍婢香儿,她便只能在心里爱慕你,想些阴损的办法对付我,偏偏她是娜仁公主,她可以打着两部联姻的旗号,直接求父王指婚,顺理成章嫁给你……”
慕容恪听了这话先是脸色大变,却又立马摇头。
“她一个高句丽公主在龙城假扮侍婢混入将军府,若让父王知道此事,定会怀疑她的用心。怎么可能还将她许配给我?”
宇文樱也知道他说的在理,却抵不住心里的担心,以及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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