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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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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慕容恪摇摇头,宇文樱走向他,“你坐正些,我替你按按!”
慕容恪靠着椅背。任由宇文樱替他轻轻揉着太阳穴,沉默半晌才说道:“阿樱,往后你若无要紧事便少些来书房!”
感觉到宇文樱指尖一顿,慕容恪终究还是不忍。直解释道:“娜仁嫁进来也不知是何企图,我自不会让她来书房。可若是我不让她进来,偏偏只让你进来,我担心……”
又是娜仁!
宇文樱径直打断他的话。快速说道:“她本来就知道你不想娶她,也应该知道你会防备她,她更知道你对我和对她不同,你还担心什么?”
宇文樱反问了这一句之后,便只抱怨道:“你若是要装作故意冷落我,那你也跟我说一声,我好知道该如何配合你。如今你什么都不说,我如何知道你心里是何打算!”
宇文樱停手,走到他身前坐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四郎,你到底怎么了?前几日你明明说过,等娜仁进府了,你想怎么宠我便怎么宠我,如今这是为什么?即使你为了让我演戏逼真一些骗过娜仁,可为何只有咱们二人在场之时你也对我疏离得很?以往你也和我吵架、冷战。可我知道那是假的,但这次你跟以前不一样!以前每次我都能看出你是假装生气,这次却让我觉得你是真的冷漠!”
宇文樱说了这话忍不住就流泪,慕容恪于心不忍,替她擦了擦泪,将她搂在怀里,无奈说道:“阿樱,听话。别闹了!”
宇文樱紧紧抱着他,哽咽道:“我就要闹!今日你见了我,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害得我一肚子委屈,到现在还觉得难受得很。你娶了她便娶了她,为何却连和我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你若想让我不闹,那你便现在告诉我,你是演戏骗娜仁么?”
慕容恪无奈点了点头,宇文樱立马止住泪,抬头冲他灿然一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哭!虽然我心里隐约觉得是假的,不听你说出口,我心里还是不确定!”
宇文樱擦了擦脸上的泪,笑着说道:“要不要趁着我现在眼睛还红红的,赶紧出去?让人看了就说我被你教训了一顿,受了委屈才哭的。正好以后我便顺理成章不来书房找你了!”
慕容恪看她又哭又笑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宇文樱看他笑了,这才开怀,低头往他怀里蹭了蹭,低声问道:“你现在还累么?”
慕容恪忙将头托起来,直说道:“咱们现在还在冷战,若是让人听见了动静……”
宇文樱听了这话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向他求欢。想起求欢,她自然联想到昨晚他和娜仁已经圆房,心里顿时觉得别扭,只说道:“我不是……你昨晚才……还是节制一些……”
宇文樱零零碎碎说了这几句话,忙从他怀里起身,正色问道:“前些日子给托娅解毒的那对父子听说今日一早已经离开了。我想问问当初你是从何处找到了他们?”
慕容恪知道她心里的别扭,原本还想解释,听她突然问起那对父子,忙将解释的话收了回去。只问道:“你怎么想到问他们?”
“我今日听托娅说了一句,她说娜仁的脸有些僵硬,笑起来有些别扭。这句话启发了我,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年长的医者也有这个问题,他的脸也有些僵硬,笑起来也有些奇怪。而且我先前一直觉得看到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今日我才想明白,他很像华大夫。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华大夫!”
慕容恪听了这话,立马脱口而出。“不可能!”
宇文樱见他如此大的反应,想必是完全不知情,忙解释道:“我觉得,若不看他的脸,不听他说话的声音,光看身形神态,他和华大夫简直一模一样。”
慕容恪稳住心神,辩驳道:“脸可以伪装,声音却很难假扮。我听过他说话的声音,嘶哑得很,和华大夫完全不一样!”
“他的声音沙哑得奇怪,他说是试药烧坏了嗓子。我却觉得那可能只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才故意为之。”
慕容恪听了这话忙起身抱着她,低声劝道:“依我看,华大夫与后来那位医者相差甚远,几乎毫无相似之处。或许这一切是你的错觉,也可能是你记错了!华大夫离开将军府已经两个多月了,你怕是记错了他的长相。”
宇文樱直摇头,只接连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看到娜仁假扮的木香?当时我看到她便也是觉得有种很奇怪的熟悉感。事实证明,我的直觉并未出错。这次会不会跟上次一样?你从哪里找到的华大夫?又从哪里碰到了那对父子?这世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华大夫帮了咱们便突然走了,只说要去四处游历。后来这位医者也是如此,帮了咱们之后也突然走了,还是说要去游历!”
慕容恪心中很快一阵盘算,直说道:“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华大夫由始至终都在帮我们,我实在想不通他进将军府为何要假扮成其他人的样子。”
宇文樱一阵着急,忙解释道:“我也相信华大夫并非心怀不轨!我只是在想,若那个人真的是他,他是否有何难处才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像娜仁。她原先那张脸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她不得已才带上面具。华大夫可能也是如此!也许他遇到了什么麻烦,或是有什么危险。那对父子折返回将军府当晚不是说有人追杀他们么?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有人担心他们给你解毒,便想杀了他们?”
慕容恪不得不暗自佩服宇文樱的想象力,却又因此头疼得很。他心中一阵沉思,片刻之后坚毅地点点头。
“我派人去找他们,你先回主院。中午我过去主院用饭,顺便告知你探听的消息!”
宇文樱点头,正要出门之际,她身后的慕容恪暗叹一口气。郑重提醒道:“记得出去之后装作委屈的样子,往后也不要再来书房找我!”
宇文樱回头冲他笑了笑,见他绷着脸,忍不住冲他扮了个鬼脸。眼见慕容恪不为所动,只依旧板着脸,宇文樱立马噘嘴,不情愿答道:“知道了!”
宇文樱转过身去,深深呼出一口气,开门之际,脸上已是一片凄然。
慕容恪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怆然。
“阿樱,不要怪我!”
第212章 到底是不是演戏
宇文樱只刚回到主院,她在前院碰壁之事便传开了。她只吩咐乌兰叫厨房多备些菜,等着慕容恪一起用饭,等到午时过了,也不见慕容恪身影。
“姨姨!”
慕容楷看着眼前的饭菜,抚了抚肚子,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宇文樱又朝门外看了看,犹豫片刻之后拿起了筷子,往慕容楷碗里夹了一著菜,笑着说道:“饿了就快吃吧!方才就说让你先吃,你非要等你爹爹一起。”
慕容楷闻言不好意思笑了笑,端起饭碗就快速扒了几口,几口饭下肚才抬起头,冲宇文樱甜甜一笑,“姨姨也吃!”
宇文樱笑着摇头,“姨姨不饿!”
乌兰看宇文樱一直朝门外张望,心里暗叹一口气,直说道:“夫人先用一些吧,只吃个半饱,等将军来了再陪着将军吃一些就是。”
眼见宇文樱直摇头,乌兰只得提议道:“奴婢让人去前院催催将军!”
“他说了今日中午过来吃饭。如此没来,想必是有些事情耽搁了。再等等,想必马上就该过来了!”
乌兰听了这话,暗地向银杏使了个眼色,银杏领会,悄悄出去了。
看慕容楷吃得急,宇文樱忙给他盛了碗汤。“楷儿你慢些吃,当心噎着了!”
慕容楷喝了汤立马停筷,“我等爹爹一起吃!”
宇文樱抚了抚他的头,两人一起等,又等了一两刻钟,却还是不见慕容恪。
宇文樱只觉得心里突然一阵堵,这才想明白。她今日上午才灰溜溜从前院出来。慕容恪若是中午过来用饭,那才是真奇怪。她拿着筷子狠狠往桌上戳了一下,心里暗恨自己蠢,又气慕容恪不提前跟自己说一声,如此戏耍自己,害得自己好等。
宇文樱压住心里的火,换过筷子。替慕容楷夹菜,挤出一丝笑,轻声说道:“楷儿咱们吃饭,你爹爹不会来了!”
眼见银杏回来了,正站在门口张望,乌兰借故想出去,宇文樱拦下她。直说道:“银杏有什么话进来说就是!”
银杏憋红了脸,进门行礼之后低声说道:“夫人,奴婢方才去前院,?鹂姐姐说将军去了西院用饭!”
“我知道了!”
宇文樱说了这句气话,只觉得今日比往常胃口还好,吃过两碗饭,再喝了一碗汤才停筷。她只在乌兰和银杏疑惑的目光中牵着慕容楷回房,远远甩出一句,“以后主院都不必替将军备饭,让他去西院吃就是!”
下午直到近申时,慕容恪才来了主院。
慕容恪见她撅着嘴,忙走近了抱住她,解释道:“中午她派人去前院找我,我才突然想到,咱们上午刚吵过架,中午我就来你找你,这样有些不合乎常理!”
他说了什么宇文樱却是没听进去,只在他刚靠近自己之时便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脂粉香。那气味让她觉得难受,她只下意识后退两步,挣脱了他的怀抱。
宇文樱第一次恨透了两人这般演戏,只问道:“你现在来便不怕人怀疑?”
慕容恪只当没看见她脸上的不自在,又走近了一些,笑着说道:“府里都在传你上午在前院碰壁,中午又没等到我,我再不来,他们只怕真当你这个夫人失宠了!”
宇文樱又后退几步,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皱着眉直说道:“别靠我太近。我不喜欢你身上的脂粉味!”
慕容恪听了这话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抬头有些窘意,忙解释道:“阿樱,我……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只等高句丽使节一走,咱们便会像以前一样!”
听了“逢场作戏”四个字,宇文樱好不容易才忍住心里涌起的一阵酸涩,无奈问道:“高句丽使节何时离开龙城?”
“十月二十早上他们便出发!”
慕容恪说了这话便又搂住她,低声说道:“阿樱,让你受委屈了!”
宇文樱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不到三天!
她尽力让自己忽略他身上的脂粉味,偏偏那味道却似越来越强烈。自己上午去找他之时,他身上还干净得很。只去西院用了午饭便沾了这味道。青天白日的,两个人无端端那么亲密干什么?
宇文樱越不想让自己细想,偏偏脑子不受控制,她最终也没忍住心里的不适,径直将慕容恪推开,直说道:“我实在不喜欢那味道,你若下次要来,等确定你身上没了脂粉香再过来。若你嫌麻烦,那便等高句丽使节走了你再过来吧!”
宇文樱说了这话只又坐下翻看账簿,慕容恪只沉?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长叹了一口气便走了。
十月二十,高句丽使节一行离开龙城,慕容评受燕王之命,送他们由龙城北门出城,慕容恪与娜仁陪同随行。
慕容评与王琰最后客套几句之后便回避,留下时间让王琰兄妹单独告别。
王琰一脸担心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娜仁只报以自信一笑,低声说道:“我如今将慕容恪牢牢抓在手心里,哥哥你且放心,我定不辜负你和父王期待!”
王琰只暗叹一口气,直说道:“希望如此!”
娜仁扫视了使团众人一眼,不见高济,心中这才放心,低声说道:“我若有了确定的消息,便让高济传回丸都,你和父王等着他传信就是!”
王琰听了这话更加担心,直说道:“你上次藏身在铁铺,高济身份险些暴露,如今还让他潜藏在龙城,是否不妥?咱们……”
娜仁只不耐烦打断他的话,只反问道:“哥哥莫非忘了,上次发现高济有异的可是慕容恪手下的人,如今他和咱们一条心,哥哥还担心什么?再说了,哥哥不是还派了其他人留下?”
王琰细想之下确定无误,这才放心,只最后叮嘱道:“你万事小心!慕容恪这人心思深沉,你最好快些怀上他的孩子,如此我和父王才能安心!”
娜仁灿然一笑,“你们等着我的好消息!”
慕容恪眼看着王琰、娜仁兄妹二人“惜惜离别”,想起自己前几天和宇文樱说的话,心里一阵烦闷。
将军府主院内,宇文樱长舒一口气。
一早刚调来主院的?鹂直笑道:“高句丽使节今日便走了,句郦夫人没了靠山,将军便也不必有所忌惮,想必一回来便要来看夫人。”
乌兰忙附和道:“奴婢吩咐厨房多备些将军和夫人喜欢的菜,让将军好好陪夫人用饭。奴婢今日让小公子先吃,”
宇文樱见她们笑得促狭,却也想不出辩驳的话。只笑红了脸,直点头。
午时一到,主院几个丫头精神振奋。乌兰特意让慕容楷早些吃了饭,再派银杏去院门口侯着。这一等,直过了快小半个时辰,也不见慕容恪的身影。
鹂先耐不住性子,刚要吩咐银杏去前院看看。刚调去前院的托娅却出现了。
托娅耷拉着头,一脸沮丧,轻声说道:“不用去找将军了!将军说句郦夫人兄长刚离开龙城,她思乡情切、茶饭不思,将军要宽慰句郦夫人,这几日都不过来,让夫人不必等他。”
托娅说了这话便重重叹了一口气。?鹂怒其不争,直抱怨道:“你要做的是将将军引到主院来,怎么反而替将军传了这么个信回来?”
托娅听了这话更沮丧,直说道:“原本将军唤我过去,我还高兴得很呢,我哪知道他竟是要说这些。”
托娅又叹一口气,将慕容恪一阵抱怨,“将军要传这些话,找谁不行,偏偏找我,害得我无颜见夫人!前院还有些活儿等着我做,我先回去了!”
托娅耷拉着脑袋,慢慢挪着步子走了,留下?鹂和银杏面面相觑。
“?鹂姐姐。你资历老,要不这话还是你跟夫人去说?”
银杏这话刚一说出口就被?鹂白了一眼,“你年纪小,童言无忌,你去!”
银杏听了那句“童言无忌”立马噘嘴,她已经满十五了,算哪门子童言无忌,要推脱也不知选个正当的理由。谁让?鹂资历高,身份压下来,她想不去都不行。
银杏只得妥协,长叹了一口气,“那我去跟夫人说!”
鹂满意地点了点头,与银杏同时转身,去见宇文樱带着银翘正在她们身后站着,二人忙行礼。
宇文樱只轻笑一声,“若不是偷偷瞧见,我倒不知道你们连向我回话都怕,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行了,如今我已经知道了,你们谁也不用说了。”
宇文樱说了这话便返回饭厅吃饭,身后?鹂冲银翘抱怨道:“夫人不出声打断我们。你便不能给我们提个醒么?”
银翘满脸无奈,“夫人摆手不让我说,我哪敢出声?”
三个丫头对视一眼,都是无奈得很。
“楷儿呢?平常下课了就说肚子饿,今日还没来?”
宇文樱见了饭厅,不见慕容楷,忙问身边立着的乌兰。
乌兰勉强笑了笑,解释道:“小公子今日上午没吃点心,一回来就喊饿,奴婢便让小公子先吃了。”
宇文樱哪里不明白乌兰的用意,苦笑一声,轻声说道:“往后不必如此!不管将军来不来,日子该怎么过便怎么过,省得让人看笑话。”
宇文樱说了这话,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只觉得脸酸胀地厉害。她刚才在屋内特意打扮了一番,还让银翘为自己重新整理了发髻,没想到才一出屋就听了托娅那番话,直让她站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宇文樱只心不在焉用了些饭,回了主屋只盯着自己眼前的账簿一动不动,好半天也没有翻动一页。
她以为只要等高句丽使节走了,生活便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曾想等来的却是那番话。那戏台上唱戏的戏子尚且有戏文,知道该唱些什么,慕容恪一再改变,她这个演戏之人还怎么唱下去?
她想了半天,甚至在怀疑,如今这样子。还是在演戏么?
宇文樱这一坐便坐到深夜,直到三更鼓响,又一天过去。
一晃又五日过去了,慕容恪与娜仁约定的十日之期已到。慕容恪遵守自己原先的诺言,接连十日晚上只歇在西院。主院的侍婢们听了宇文樱的吩咐,只在主院这片天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却依旧挡不住将军府流言纷纷。
一更过后,慕容恪处理完公务,却又去了西院。
眼见娜仁满脸惊讶,慕容恪直皱眉,“你这儿不欢迎我?”
娜仁回过神来妩媚一笑,“妾身不敢!妾身还以为将军今日会去主院!”
眼见慕容恪眉头皱得更深,娜仁自知说错话,忙娇声说道:“妾身让人给将军准备宵夜!”
“宵夜就不必了。让人打水进来,我要沐浴!”
慕容恪说了这话便温柔一笑,“你先去床上等着我!”
娜仁满脸娇羞,照他所说吩咐洒扫丫头送水进来。待侍婢们出去之后,她便躺在床上,脑中想着慕容恪的温柔,心里一阵幸福涌过。
一刻钟之后。屋里灯火尽灭,慕容恪在她身边躺下,快速除去她的衣衫,粗砺的手抚过她细嫩的肌肤,引得她一阵战栗。
“四郎!”
娜仁这一声惊呼让身旁的男人动作不由得一顿,他只将她压在自己身上,比以往几个夜晚更加用力,也更为疯狂。
一早醒来,娜仁睁开眼,枕边人已经不在。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心里一阵羞涩。她爱了这些年的男人成了自己的夫君,还与自己极致欢爱,光只一想起昨夜,她便还是觉得脸上像火烧一般。
侍婢们进门服侍她梳洗,见了她身上的痕迹,顿时脸红。
娜仁轻轻一笑,“今日穿抹胸襦裙,配白色纱衣,好久不曾给夫人请安了,也是时候了!”
第213章 做个了断
“夫人,句郦夫人求见,说是来向夫人您请安!”
宇文樱听了银杏这一声通报,径直将账簿扔在桌上,长呼一口气才平静了些,“你去跟她说,若真是请安就免了,我忙得很,无暇见一些闲人!”
“姐姐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银杏得令刚要行礼退下,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娜仁的声音。银杏只得忍住心里的怨气,向她行礼,“奴婢参加句郦夫人!”
“起来吧!”
娜仁这话虽是说给银杏听,眼睛却一直盯着宇文樱。
眼见宇文樱只翻看着手中的账册,娜仁暗笑一声,娉娉袅袅走向宇文樱,直叹道:“姐姐果真是大忙人,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宇文樱也不抬眼,只漠然说道:“我又不是将军。哪需要抽空看你?”
娜仁听了这话扑哧一笑,娇声问道:“听姐姐这意思,竟是在责怪将军没来看你?”
宇文樱埋头又翻了一页账册,一脸淡然,“随你怎么想!安也请了,话也说了。想炫耀的大概也炫耀完了,退下吧,妹妹!”
宇文樱将“妹妹”二字故意说得重了些,娜仁顿时有些愤怒,直咬牙说道:“若非夫君斥责我,怪我没规矩。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破院子?你自己没本事留住男人,倒让这院子里谁见了我都板着脸,当我欠你的不成?宇文樱,你别给脸不要脸!”
“宇文樱这三个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宇文樱扔下手中的账册,站起身。她刚一抬头,整个人立马僵住。她再看娜仁。哪有刚才的愤怒劲儿,只满脸得意,分明就是故意激怒自己,让自己抬眼看看她。
娜仁今日特意穿了抹胸襦裙,陪着白色纱衣,脖子上欢爱过的痕迹看得清清楚楚。
眼见宇文樱神情呆滞看着自己。娜仁只满脸羞红,低头笑道:“妾身也跟夫君说了,说今日不适合来向姐姐请安,偏偏将军非要让妾身前来,妾身实在没办法……”
宇文樱回过神来,只?然坐下,拿过刚才的账簿,一页一页翻看。
娜仁见宇文樱不再说话,想必心里正难受得很。她心里更觉得意,直嗤笑道:“夫人,你若是心里不痛快,千万别忍着,当心憋出病来!”
宇文樱心里一阵又一阵酸涩涌出,逼得她呼吸都快了一些。她好不容易才压住心里的难过,只缓缓说道:“天冷了,你穿这么单薄,当心冻出病来!”
宇文樱抬头,吩咐银杏,“银杏,你去库房吩咐一声,让人多送几匹料子去西院,给句郦夫人做冬衣!”
银杏心知夫人要让自己回避,忙得令退下,出了主屋在心里将娜仁一顿骂。
屋内。娜仁被她这句话噎得一阵烦躁,细想她不过是死死撑住不让自己失了气势,心里反而平静了些,只笑着道谢之后又开口讥笑道:“姐姐对我这么好,我也该帮帮姐姐,我回去求求将军,让他今晚来主院歇一晚可好?将军索要无度,自妾身嫁过来又只让妾身伺候,妾身身子实在吃不消!”
宇文樱眼见她直接将这些房中之事摆到台面上说,心里一阵愤怒,质问道:“王氏,你不止少了妇容。连妇德也一并缺了?将军既然愿意让你伺候,你便好好伺候着,哪能随意口出怨言?你若是不想伺候将军,从你院子里挑些貌美的侍婢做通房丫头,让她们服侍将军,如今可好?”
娜仁知道她不过故意拿这些话激自己,也不觉得生气,只扑哧一笑,直叹道:“就你这般死板刻薄的样子,难怪夫君不喜欢。明明心里伤心得很,还要一直忍着,我可真是佩服你!”
“不许你欺负我阿姐!”
宇文陵径直推门进来,不待宇文樱回过神来,他一把将娜仁推到在地,将宇文樱护在身后,“阿姐,陵儿来保护你!”
娜仁怒瞪着宇文陵,直呵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对本公主无礼?”
宇文陵嗤笑一声,回敬道:“哪里来的泼妇,竟敢对我宇文部公主无礼?”
娜仁大笑一声,“宇文部早就被灭,有些人留在将军府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竟然还妄称自己王子公主,真是笑话!”
娜仁那一句“寄人篱下”刺痛了宇文陵,急得他险些抽出剑朝娜仁劈过去。
宇文樱忙拦下他,“陵儿,把剑给我,切勿冲动!”
宇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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