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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快到碗里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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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见停住不动,放下了纱布回过身来看她,“你来找我却又不近我身,打算在那杵着?”
子桑刚刚挡着晋瑶看的不真切,这会他一侧开身子,晋瑶清晰的看见了床上女子的情景,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染透如破布般挂在身上,浑身都是鞭上,露在外面的竟无一块完好的皮肉。
晋瑶倒吸了口冷气,这般伤势于一个凡人而言着实太重了,而她居然一声不吭,这等毅力着实令晋瑶佩服。此刻她看着那平凡的容颜突然觉得也没那么不入眼。
子桑往后挪了挪,重新挡住了身后的人,一双眼落在晋瑶身上,是再也止不住的温柔缱绻,眼神掠过她腰间,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晋瑶没有发现,她腰间的玉玦在进入寝殿后便发出了淡淡光华,虽然微弱,却极美。
晋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视线一下就移到了子桑身上,还是俊朗的容颜比较顺心。
“她这是怎么了?”脸色虽不好,语气却仍镇定,以前陵渊也经常受伤,这些伤与她往日所见还算好的。只是她从未见过伤成这样的凡人。
此时此刻,晋瑶早忘了她是来质问九曲桥的事。
“她因得罪了清河受了责罚。”子桑语调淡淡,显得毫不关心。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清河是东海的公主。”
“她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了?”神有天地法则约束,从不介入凡尘事,若是如此重伤一个凡人,怕是会被遣进大荒去照看穷极兽。
穷极兽,上古恶兽,生的极丑,三头,八足。当年炎帝将他锁于大荒,因生的丑脾气又差,毁坏力惊人,竟无人愿意前往看守。渐渐地,看守穷极兽成了一件令众神避之唯恐不及的差事。
子桑听了她这话愣了一愣,清河公主性情倨傲,为人也暴躁的很,也就在即墨面前还算乖巧温顺,众仙早已见怪不怪了,子桑到是没想到晋瑶会这么生气,见她一张小脸红扑扑地显然是气的。
“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不慎挑落了她的发簪,划伤了她的脖颈。”
晋瑶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么一点小事那个什么清河至于吗!”说着大有要去找她掐架算帐之势。
子桑赶忙上前替她顺气,“这都是人家家事,你瞎闹腾什么呢,人即墨也没什么意见,这不,还把人送咱琼华宫来了。”
听到即墨的名字,躺在床上的阿幻微微睁了紧闭的眼,一双眼里暗淡无光。
“即墨又是谁?”
“即墨啊,他是蓬莱岛人,也是我好友。”
晋瑶听他说完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你有这样的朋友,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甩了他的手上前查看阿幻的伤势,见她已睁了眼,一双眼竟是碧色的,似上好翡翠,极通透也极美,瞬间将这张平凡的面容照的别样起来。这让晋瑶想起了一人,只是在她眼中从未见过这样的死心绝望。
晋瑶用神识查探了她的伤势,虽然严重已无性命之虞。
也不生气了,疑惑地看着子桑,“你替她用了什么?这伤看着虽重,命却已是保住了。”只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
子桑一脸的卖乖讨巧,“我用了碧落草,是不是很厉害。”一张俊脸上满是邀功之意。
一听碧落草晋瑶就又炸毛了,气得有些说不出话,“你你你……你居然给一个凡人用碧落草!”
“没办法,她伤的太重了,再说了这也是即墨求我用的。”那表情分明在说,这可不怨他。刚刚还想着邀功呢,一会就撇了个干净。
“凡人若是用了碧落你可知会怎样?”
子桑敛起了不正经,深深地望着她,“自然知道。”接着说道; “凡人若食碧落,死后无魂亦无魄。”也就是说,若是死了便魂飞魄散,再也寻不着这个人了。
碧色的瞳眸里没有丝毫波动,阿幻显然是知道的。
“那你……”晋瑶这回已经冷静了下来,子桑虽瞧着她,可那话明明是说给阿幻听的。
“即墨既然要用自有他的道理。”
晋瑶一时也不知说什么,郁闷地坐在床边开始替阿幻处理那狰狞伤口。
“这活还是女孩子来吧。”
“你刚刚不是一副很怕的模样么。”语调带笑,显然是在打趣她。
晋瑶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砸了过去,“出去!男女授受不亲!”
子桑这回到没纠缠,听话的出去了。
晋瑶仔细地处理着伤口,阿幻仍是紧闭着眼,蹙着眉头却是不吭声。
过了一会,晋瑶听见低沉的嗓音响起,“仙界只有子桑上仙能用碧落。”嗓音低哑,说完便没再开口,似这一句已用尽了她全部力气。
晋瑶顿了顿,看着眼前娇躯上狰狞的伤口有些愣神,她是在向她解释,子桑为亲自替她包扎。碧落草只长于瑶池,仙界唯有琼华宫有碧落,也唯有子桑上仙才懂如何使用,可子桑竟是未问一句便将差事交给了她,这意味着什么,晋瑶不愿深想。
“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可究竟是哪样,晋瑶也不知道。
阿幻没有回答她,甚至没有再睁开眼,好似已经沉沉睡去。
处理好伤口,晋瑶瞧着她安静的模样,心里突然很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值得眼前这个女子这般付出。
晋瑶替她又擦洗了一遍身子,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把被子掖好,阿幻再也没有过反应,若不是她仍有体温,她都要以为这人已没有呼吸。
晋瑶出了碧水阁,子桑正坐在院子里悠悠地喝着一壶酒,见她出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缱绻,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晋瑶在他对面坐下,看他一派悠闲自得,满腹疑问。
“想问什么就问吧。”
晋瑶正等着这句话,“你跟我说说即墨呗。”一脸的兴奋,带着些八卦色彩。
子桑的眼微微沉了沉,晋瑶此刻正好奇地等着听故事,哪会注意这些。
“即墨是蓬莱岛的少岛主……”
“不重要的掠过,我想知道他和刚刚那个叫阿幻的?是怎么回事。”
她已经脑补了许多画面,都是关于痴情女子负心郎的。
只是这个故事却如晋瑶想的完全不同,痴情女子是真痴情,可是郎君却不是真负心。
第九章
晋瑶除了喜欢美食与美酒,漫长岁月中还喜欢听故事。
这个故事的开头与晋瑶看过的许多话本子一样狗血。
“大约几千年前吧,那会樊川发现妖族踪迹……”
“所以是几千年。”
“这我哪记得清。”即墨的风流情史是不比子桑多可未必比他少,子桑哪可能都给他记清楚了。当然,即墨还是一个本分的仙,他的那些情史皆是女子一厢情愿,除了东海清河也无别的仙子入过他的眼。
晋瑶再一次肯定了子桑是个笨蛋,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
她自个儿早忘了,她自己都记不住人家,不比别人好到哪里去。
子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几千年前,在樊川发现了妖族踪迹,樊川你知道吧,就天河流下来的水在仙界以北汇聚,也不知谁起了个名叫樊川。”
晋瑶有些不耐,“这些事我能都知道,你能不能说重点。”真不是一般的笨!
子桑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收敛,好好讲故事,“唔,好吧。那会是即墨领了兵前去查看的,还和妖族打了一架,听说他还受了重伤……”
“什么叫听说。”
子桑有些挂不住了,“听故事不许插嘴。”
这是这段日子来,子桑对晋瑶说的态度最不温和的一次,晋瑶到是没什么感觉,自觉地闭了嘴不说话等他下文,子桑偷偷瞧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才发下心来,当下心里有些挫败。
“反正就是阿幻救了即墨,从此情定樊川。可是你要知道即墨是个仙啊,而且那会正值清河生辰,哪可能会留下来陪着一个凡人风花雪月啊,所以伤好后就回了蓬莱。”
“你是说他那会就认识那个什么清河了?”
见子桑点了点头,晋瑶不爽了,话本子里不是这样写的啊。
子桑接着缓缓道来,“本来以为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不知几年后,即墨机缘巧合路经樊川的时候又遇见了阿幻,这回是即墨救了阿幻。后来阿幻就跟着即墨回了蓬莱,就这么好几千年了吧。”
晋瑶忍了忍,仍是没忍住,“你以后能不能好好记日子,什么叫不知几年后?”他是晋瑶听过故事讲得最没水准的一个!
子桑端起酒杯,悠悠地品着酒,“又不是你,我记他干嘛。”
他这面不改色说情话的本事,晋瑶着实受不了,下意识地就忽略不去管它。
扯开话题道,“你们这些年都用碧落替她锁着魂?”
子桑抿了口酒,不置可否地点头道,“碧落能锁凡人魂魄,即墨每隔两年便来琼华宫求一株碧落,说起来咱这里许多碧落草都进了那丫头的身子里。”
谁跟她咱了?!
晋瑶也不理他这些不害臊的话,看他一脸沉醉,她抢了酒杯过来酌了一口,酒味清淡,不是当日的佳酿,虽也是好酒可对于晋瑶来说太过寡淡了。
当下盯着一颗海棠树猛瞧,简直是目露凶光。
子桑轻轻在她额头上拍了拍,唤回了她的神,又把酒杯拿了回去,“你前两日饮的太多了,这些日子都不许再沾酒。”
听他这话晋瑶不干了,凭什么呀?刚想反驳瞧他望着杯沿笑得一脸荡漾,晋瑶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一个男人笑那么风骚做什么。再一想,如今正在人家地盘,她哪能说不呀。
“就喝一点点,一点点。”说着拿着小手指比划着一点点,晋瑶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没准就同意了呢?
子桑这回到是坚决,也不看她,一口回绝了。
晋瑶泄了气,转移了视线不去看他,她自己也没发现,往日她哪是这么乖巧的,说不喝就不喝。
心里又想着刚刚的故事,琢磨了一下。
子桑说的虽然简单,但她脑子里已经上演了好几场大戏,什么美女救英雄啊,美女难过英雄关天天以泪洗面啊,英雄心有所属却不忍辜负美人恩啊,等等等等。
归根结底,这个故事和她之前想的一点也不一样,那清河不是介入阿幻和即墨之间的小三,却是阿幻介入了清河与即墨。
“哎。”她幽幽叹了口气,突然又理解起那个清河公主来了,要是她男人身边整天跟着个小美女,她一准炸毛,她下意识地瞅了子桑一眼,见他正抚着酒杯,气定神闲地望着自己。还好她没有脑子一热冲到东海去,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瑶瑶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晋瑶幽幽地抬起眼,再叹了口气,“丢人。”
“丢人?”子桑迷惑了。
“我本以为是个小三兴奋作浪的桥段,没想到是个小三被原配打压的故事。”她差点帮着小三去打原配,着实丢人!
子桑失笑,不忍见她露出失望之色,“阿幻这些年虽一直守着即墨,却从未逾越过,还真算不上小三。”
晋瑶听了,失望之色更重,“那更丢人了,这小三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若是我,定要勾引的那寂寞神魂颠倒,否则……”
“哦?否则怎样?”
晋瑶发现眼前的男人眸色幽深,语气有些不悦,与刚刚那个同她谈笑风生的人竟不似同一个。
她结结巴巴,下意识回道,“不怎样。”否则岂不吃亏。
桃花眼里幽深不减,容色却是放松了许多,晋瑶松了一口气,不是她怂,着实是这位仙君脾气太诡异,变化多端,就像行云布雨的屏翳和禺号两位神君,自神界隐世来,行云布雨之事愈发看心情来。
晋瑶这口气刚刚放下又提了起来,也不知何时子桑近了她身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冷冽的清香很好闻。
只听耳边沉沉说道,“瑶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勾引我。”
晋瑶听他这话实在呆不住了,仙君你确定需要她勾引吗?不来勾引她就不错了。
当下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却又听他说道,“即使想也不行。”
这回晋瑶实在是忍无可忍,使了法术将他定住,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看着他气定神闲的姿态,吞吐了半响说了句,“登徒子!”说完便跑了,也不敢看子桑的脸。
待出了碧水阁,晋瑶又懵了,眼前景色仍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海棠,她忘了她根本记不得路。
晋瑶在一众海棠中转悠了许久,脑子里总是想起方才子桑深情的模样,脸颊红的发烫,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耳边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两句话。
他说:她只能是他的,即使想也不行。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的人?
这几日晋瑶早已被子桑的温柔迷了眼,三重天的子桑上仙从来是个霸道专横的人。
晋瑶活了五万多岁,可这般情话却实实在在是黄花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羞愤欲绝,思绪理不清,瞎转悠了半天,抬头一看又是碧水阁!
子桑也不知何时解了仙咒,正倚靠在门前,姿态悠闲,似是知道她会转回来。
晋瑶见了他转头就走,使了法力,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子桑也不拦她,仍是一副悠游姿态。
晋瑶又一次转回碧水阁的时候,纠结地看了看子桑,看他一副等着鱼儿上钩的模样,她咬咬牙又跑了。
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晋瑶认命了,她根本就不认路,这也就算了,这林子里被布了阵法,手法还相当高明,以她半吊子的水平根本走不出去。
她站的离子桑有一丈远,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子桑悠悠地向她行来,他行一步她就退一步,再行一步,再退一步。子桑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眼里闪着不满,“你若再退,今日便睡林子里吧。”
“我可以睡碧水阁里。”声音软糯,全无底气。
子桑冷笑了一声,只把晋瑶惊的小心肝一颤,“你大可试试。”
晋瑶挣扎了一下,屈服了,就这么屈服在了子桑的淫威之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子桑拉着。
子桑招了朵祥云,拥了晋瑶往风吟阁去,一路上二人无话。
晋瑶真是如芒刺在背,子桑的体温似是能把她灼了一般,一路上焦躁不安,甫一如风吟阁她便奔进了寝殿,大门紧闭,甚至施了咒,总算是安了心,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做鸵鸟。
晋瑶别的本事没有,一手咒术到是漂亮。
这时晋瑶才恍然想起,她明明是去问九曲桥的事。晋瑶真是恨自己不挣气,总是中子桑的美男计。
子桑敲了会门见毫无动静,暂且作罢。
晚膳时分,子桑遣了青玉来唤门,仍是毫无动静。
这一个晚上,子桑仍在院子里立了一夜,晋瑶被那不加掩饰的气息扰的又是一夜未眠,可又鼓不起勇气打开门出去。
晋瑶心里苦啊,她虽从不需食五谷,奈何就好这口,刚才青玉敲门时,她真的很有打开的冲动,奈何子桑这个丧心病狂的,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又令晋瑶缩了回去。
她心里是真的苦啊,为什么这会是她的天命,为什么?!师傅啊,你小徒弟遇着克星了。
这晚晋瑶在被子里闷了一晚上。
第十章
第二天晋瑶本想等子桑离开院子再出门,奈何那家伙就像知道她的这些小心思,雷打不动。晋瑶立在门前手伸出去了又缩回来,缩回来了又伸出去,如此反复折腾了近一个时辰。
“瑶瑶打算什么时候出门?”晋瑶被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下了一跳,只听那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接着说道,“早膳我让青玉放院子里了,待会我叔父要回来了,我得去迎他。”
晋瑶听见他低低笑了声,声音带着点慵懒,很是好听,只听他又说,“等我走了你就出来吧,别憋坏了。”
晋瑶真是撞墙的心都有。
听他走远了晋瑶才松了口气,悄悄打开了条缝往外瞅了瞅,见果真没人影了才从屋子里出来,伸了个大懒腰,深吸了口空气,没了那人整个空气都清新了。
晋瑶乐滋滋地把早膳扫了个遍,摸了摸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叔父?那小子还有叔父?
她瞧着一旁乖巧地侍候着的青玉,清了清嗓子,“青玉啊,听说你们家仙君还有叔父?”
青玉一如既往,晋瑶问什么她就乖乖答什么,“子章上仙是真君的胞弟,前些日子去方诸山参加仙会了,传信说是今日会到琼华宫,仙君已去迎接了。”这真君想必就是之前飞升的那位子阳真君了。
“仙会?”比神界盛典有趣么?
“每隔百年子章上仙都会和一众仙友相聚,交流仙法。”
晋瑶有些失望,感情就是个一心钻研仙法的老头?
晋瑶站了起来,吃饱喝足后打算溜达溜达,又听青玉道,“听说今日梦回仙子和子宋少君也会随上仙一同回来。”
“梦回仙子?子宋少君?”
“梦回仙子是仙君的师姐,唔,往日里也就仙子能治的住仙君。”说着,青玉偷偷觑了晋瑶一眼,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接着说道,“子宋少君是子章上仙之子,拜在方诸山掌教疏玄上仙门下,已有许多年未回琼华宫了。”
“这个疏玄厉害么?”晋瑶兴致缺缺,这个子桑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家子,若真嫁了他定也是个麻烦,晋瑶琢磨着有没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既不违反天命,也不用嫁这个麻烦的呆瓜。
说到疏玄小丫头脸上顿时展现出光芒,一双眼闪亮亮的,“这是自然,除了真君整个仙界就要数疏玄上仙最厉害了!”
青玉在晋瑶面前一直以来都是温和乖顺的,头一回见她这般兴奋,晋瑶不由对那疏玄有了些兴趣,“那个疏玄今日会来么?”
青玉敛了兴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小仙不知。还有,姑娘……”青玉犹豫了会,见晋瑶直盯着她瞧,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是不能直呼上仙的名讳的,姑娘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如此。”
晋瑶到没恼,这小丫头到是真为她着想,她初来乍到在神界大大咧咧惯了,到忘了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地盘。
她瞧着青玉那张清秀的小脸愈发顺眼了,心情好道,“走,咱们瞧瞧去。”
晋瑶跟在青玉后头兜兜转转了好久才在前厅寻着了人,她不由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丫头该不也是个路痴吧。
晋瑶挥退了青玉,捏了个决隐在了房梁上,好奇地打量着厅里的人。
厅里共有四人,三男一女,子桑正坐在座位上老神在在的喝茶,看上去倒像是个翩翩佳公子……这家伙也不知用这模样骗了多少小仙子。
坐在首座的是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真真是一个老头。晋瑶不由睁大了眼,神界岁月悠长,大多数神都是不老容颜,这是除了司药之外晋瑶见到的第二个老头。
就见那老头穿了件皱巴巴的道袍在身上,满头白发到是好好的束了起来,一张老脸苦哈哈的,皱着眉头这边瞧瞧那边望望,一双手正不自在的四处扣挠,本还算齐整的发髻散乱了开来,就像稻草开花。
晋瑶差点没能控制自己笑出声来,她本以为子桑已算是不靠谱了,奈何这家子真是能人辈出啊!
此时再看子桑,怎么怎么看怎么玉树临风呢?
子桑似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手扶额,不忍直视,道,“叔父,您就不能收敛着点?瑶瑶若见了你这模样,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得成什么样啊,您老就不能为侄子的终身幸福考虑考虑?”
那老头一张苦哈哈的脸一下吹胡子瞪眼起来,“你小子哪知道老头我有多痛苦!穿这身衣服这么些天你知道老头有多煎熬吗?!以后那什么仙会再别叫老头我去了!”
“您哪一年不是这么说,哪一年最兴奋的又不是你?”子桑的模样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看得晋瑶心情大好,这叔父真是能人啊!
老头似被说中了痛脚,纠结着一张老脸瞧着子桑,憋了半天道,“那瑶瑶是什么东西?”
晋瑶腹诽,东西,你才是东西呢!
子桑没理他,倒是在座的另一少年公子一脸好奇和兴奋,“兄长是打算介绍嫂嫂给我们认识了?”
嫂嫂?谁是他嫂嫂了!不过晋瑶不得不承认这仙君长得俊啊,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手执折扇潇洒风流,一手执了茶盏轻轻品着,一颦一笑皆风流,端的是个翩翩少年郎。
晋瑶正深深沉浸在美人如玉,突然觉得身上一冷,下意识地瞧了眼子桑,见他正巧往这边望过来,不过瞬间又移开了视线。她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想了想,那家伙怎么也不可能勘破她一个神捏的决,也就定了心……
晋瑶上神是忘了,就在昨日,某人还解了她的定身咒。
子桑神色如常,只是瞥向子宋时眸光稍暗,子宋被他瞧的一愣,但听他说道,“瑶瑶贪睡,怕是还未起,过两日我再携了她拜见叔父。”
你才贪睡呢,你才没起呢!她现在就在这呢!
子章现在才反应过来,一拍桌子,“你小子是趁着老头不在琼华宫藏了个姑娘!”
子宋对自家老头也很无奈,“爹,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之前大哥不是来信说找着人了么。”
子章不理他,一张老脸上满是兴奋,“我管你是哪来的,小桑啊,那丫头好玩不?”
好玩?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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