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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商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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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右旗的前几任书记、旗长都是经相互提携,从本旗农牧系统升上来的。因此他们的执政要领是:“科技兴农,种养结合。”现任书记则不同,他是于去年春季从市(近)郊区组织部长的位置上被一步提升过来的。因此他打出的口号是:“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按说这是对的,但他不晓得也不善于发挥旗委、旗政府这块大招牌的作用,只是简单地把任务下达给各乡镇,要求各乡镇的工商业总产值年递增20%。去年在金狮写的全年总结中,茂林岱乡的这一工商业发展任务经多角度论证,是被完成了的。但全乡毕竟没有可供一看的新企业。加之李建平和云仁义在年终进贡上保守。很多乡镇、科局的主要领导已进贡开三到五千的人民币了,他俩进贡的却还是价值不到一千元的物品。因此在最近的人事调整中,一心想去旗人大任个副主任的李建平竟连乡党委书记这一实职都未保住,而是做了旗直机关党委书记。而一心想接任乡党委书记一职的云仁义也被留在乡长的任上。此一决定一传出,很多乡干部对李建平的态度立马就变了,冷视还算好的,有的直接骂娘。别人若该骂李建平,金狮就该揍他。因为两年前金狮本该顺理成章地接任党委秘书一职,却被他半路横插了个谢忠诚。但金狮不但没有骂李建平,还在他等待正式调令期间,给了他更多的关心。金狮是这么想的:“首先,两年前自己没当上党委秘书,不能全怪李建平;其次,无论如何,这已成为过去,恨与骂又有何用呢?”与之相反,谢忠诚对李建平竟连一句话都不愿多说。他所恨的是,去年底乡里上报科级后备干部时,竟没报他这个做了二年孙子的秘书,却报了团委书记关少峰及农办一般干事小田。其实在这个问题上,金狮何尝没意见?

这日上午,旗委副书记任常惬领着组织部的干部来茂林岱乡宣布新的人事任免决定。宣布完到接待室小坐,金狮给提供服务,就听任常惬问云仁义等人:“咋不见王诚虎?”云仁义答:“元旦的前一天骑摩托碰着了。”就见任常惬把脸一沉:“那也该上班了吧,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残废了?”金狮心想:“他对王诚虎咋这么大怨气呢?噢,对了,王诚虎自打来这儿任这个副乡长或副书记,一点也没贪,自然不会去孝敬他们。可他不孝敬人家,人家不是白提拔他了吗?”

新的乡党委书记邬有刚是从一个小乡平调过来的。来之前,他先向前任李建平了解了一下情况。人之已走,其言也善。李建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中一条建议就是让金狮做党委秘书。邬有刚当然不会全听他的,因而到任后,先考验了一番金狮,有意让他写个材料、做个计划什么的。这么一考验就是一个月。这期间,其他领导为保证质量,把分管口上的材料都交给金狮来写,因而搞得金狮很辛苦。这日,金狮为综治副书记武占宽接连写了两个社会治安方面的大材料。武占宽看着金狮很辛苦的样子,说:“你跟谢忠诚也该换一换了。他们不好意思说,我来说。”于是在随后的乡领导班子会上,谢忠诚还在一旁做着会议记录,武占宽即提出:“职与责应该是统一的。我们既然把大小材料都往小陈身上推,就应让人家来当这个党委秘书。这样人家干起来也有劲。”邬有刚正想提这个事儿,见有人已先提出,很高兴,说:“众人说说。”在座的除高喜牛没反应外,其余都点头说:“嗯,对。”邬有刚:“那就这么定了。”就这样,金狮于1995年4月下旬与谢忠诚换了位置,搬进党委办——书记的外间。

进入党委办,金狮就更忙了。忙的主要还不是写材料,而是打扫卫生、接电话、接待来宾、接待来访群众、收发文件、筹备会议、做会议记录等等。这些谁都能干的活竟要占去他一多半的时间。这样,他不得不牺牲晚上和礼拜天的时间来赶写材料。至于学习,就更谈不上了。这日,他抽空回到家,感慨地说:“可惜咱们没钱。若有,以我现在的学历、实力、名气和辛苦,才做个乡党委秘书?”陈禄听了,怜惜地说:“等咱们把这些黄芪卖了,就拿出万儿八千,让你跑去。”金狮心的话:“早有万儿八千,我现在怕是做市委秘书也快做到头了。唉!空遗恨没用,还是盼这笔钱能早日腾出来吧。”

5月下旬,陈禄要发黄芪。金狮问:“有广州的消息吗?”陈禄:“没有。”金狮:“那就这么冒险?”陈禄:“嗨!这已是死规律了,这黄芪总是春末涨一回,秋末涨一回。”金狮:“商海无定规,只有较多的类似。九三年春末黄芪不就没涨吗?”陈禄:“有较多的可能就不错了,哪有十拿九稳的买卖?这个时候不一定涨,那你说啥时候涨?”金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罢心里想:“真是没日子。这趟黄芪本就不该收。既是没日子,那就晚发不如早发。”想到这儿说:“现在发也行,但要切记,一下去就卖,不管贵贱,不要等待。”陈禄点点头:“那当然。这个时候不涨,等新货上来就更不可能涨了。今年人们可没少种。”金狮:“这次让谁去?”陈禄:“铜狮还从没去过,也该让他历练历练了。让他顺便把文妹带上。还是那句话,做我家的媳妇就能游广州逛北京。”金狮:“这么多的货,让一个初虎子去?还是挣钱要紧。有了钱,还愁游广州逛北京?”陈禄:“我当然不放心,所以我也要去。”金狮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你去比银狮去还强,银狮易犯贪心病。”商量妥当,铜狮急忙与苏文妹领了结婚证,随父南下。

他们走后,金狮隔三差五打电话询问情况。陈禄的答复是:“这儿的货很多,行情不咋地,但陆续在出。等卖得不多了兴许会涨。”金狮一听心知不妙,急说:“问题是那儿的货啥时候能少下来?那儿陆续出,这儿不会陆续发?”陈禄:“不会,去年就没种下多少。再说,赚不了钱,谁还会一味往下发?”金狮:“问题是前年没少种下呀,不然咋能跌到三毛一斤?”陈禄:“前年到现在都快两年了,该消化得差不多了吧。”金狮还想说什么,就听父亲接着说:“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可你知不知道,咱们这次的买卖跟以往不同?这次的本钱基本上是咱们自己的,没多少负担,压得起,等得行。”金狮无言,因为他也不知道如今全国范围内究竟有多少存货,也就不知道这行情会不会再涨。

就这样拖了一个多月,到了麦收时节,陈禄等不及了,就先自回来了。金狮惊问:“怎么是你回来了?”陈禄:“啊,他俩回来能料理了家里这摊子?”金狮:“家里有啥呢?你回来,广州那一摊子咋办?”陈禄:“这不有电话吗?可以随时联系,我遥控。”书中暗表,清水沟作为全旗第一批小康村,已于今春开通了电话,陈禄当然地装了一部。因此他说:“他们只要起到情报员的作用就行了。我走时跟他们说好了,每天必须给我汇报一次情况。这样,我不是家里、广州两不误?”金狮:“如果他们吃不准情况咋办?你以为那情报员是好当的?”陈禄:“那有什么难的?每天谈一下价钱、存量不就行了?再说了,铜狮是我的儿子你兄弟,就能差到那个程度?”金狮恍然大悟:“是呀,铜狮毕竟是爹的儿子我的兄弟,不致于连个情况都摸不准吧?”

时光荏苒,转眼就要到金狮找政治对象的最后期限了。起初自信的他不认为这是个什么难事儿,可转眼就剩月数光景了,仍不见可心人儿的踪影。至此他不再抱有希望,而是另想了两个办法:一是在华鲜桃面前故意损坏自己的形象,如故意说错字、算错账、天黑怕鬼等等,哪知这些都被华鲜桃理解为幽默或大智若愚。二是托人给华鲜桃介绍对象。可接连介绍了好几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后生,都被华鲜桃立马否决了。

这日上午,一位家庭优越、英俊萧洒的后生追华鲜桃追到了乡政府。金狮见了很满意,就撺掇华鲜桃先谈谈。华鲜桃说:“先谈谈也行,但有个条件。”金狮喜出望外,问:“什么条件?”华鲜桃:“在我跟他谈的时候,你搞好服务,负责沏茶倒水、打酒做饭。”金狮以为她会提出什么高难度的条件,一听这么简单,就满口答应了。于是,华鲜桃和那男子对坐着谈话。金狮则给沏茶敬烟并置办酒食。当他把置办好的酒食提到她们谈的办公室准备摆开的时候,就见那男子笑了笑,告辞而去。该男子一走,金狮恍然大悟,怒指华鲜桃:“你耍我,原来你是让我挤他!”华鲜桃得意地笑了笑,说:“就许你耍我,不许我耍你?哈,大贼魔陈金狮叫我耍了!”金狮:“你!咳!”

期限眼看就要到了,而那两招都不灵,金狮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将做我老婆的那位姑奶奶在哪呢?哎,对了,她能用我来挤别人,我就不能用别人来挤她?可用谁来挤呢?这个人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得有一定的背景,能交待得了华鲜桃;第二,得跟我很熟,肯帮这个忙。那,谁具备这两个条件呢?”他从记忆中搜索了良久,最后选定大学里的一位同乡——郭文清。郭文清是呼和浩特市人氏,比金狮低一届,性格外向,在大学里跟金狮走得很近,几乎无话不谈,象哥们儿,父亲是县级干部。“可人家会来吗?人家是够豁达的,可在这男女之间的闹剧上也能看得开吗?管她,能来则来,不来我另想办法。”想到这儿,金狮提笔修书一封:

小清:

你好?此次去信,是有不得已之事相求。

我因一时不慎,为一女所困。她说,只要我在半年内找下对象,就放了我。可如今半年期限将至,我要找的人还无影无踪。万般无奈,我只好借孩子过满月。除了你,无人能演这“孩子”。你若不演,我只有去跳河,绝不夸张。我也知道这很荒唐,但我实在别无选择。也不需你演多久,我一旦找下对象,你便可功成身退。如无别事,请速前来。书不尽言,不解之处,见面再谈。

愚兄:陈金狮

1995年7月10日

联系电话:8910019

此信发出,金狮也不抱多大希望。然五天后,他接到郭文清的电话:“喂,是茂林岱乡政府吗?”金狮:“是。”郭文清:“陈金狮在吗?”金狮:“我就是。你是?”郭文清:“听不出来就算了。”金狮:“小清!”郭文清:“亏你还记得我。”金狮:“哪能忘了呢?你好吗?”郭文清:“行了,别假惺惺的了。明天上午十点用八抬大轿到你们迈达召火车站接我。”金狮:“行行行,太好了。”他还想说什么,对方:“就这样吧。”说罢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金狮骑了书记的五羊摩托来接站。列车停下,一位头戴宽沿儿凉帽、身穿丝质套裙、肩挎小皮包的都市女郎走了下来。就面部而言,她长得一点都不丑,明眸皓齿,尊贵大方。只是个子有点矮,兼胖乎乎的。见她下车,金狮忙招呼:“小清。”小清抬头望见金狮,便笑着缓缓走过来。走到近前,也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审视金狮。金狮抹把脸,说:“你别这样看我,再这样我可要卧轨了啊!”文清终于笑出来,说:“怎么样?终究被套牢了?”金狮:“嗨!谁没有失荆州的时候?”说罢扳着文清的肩膀走向摩托。到了茂林岱,两人先在乡政府叙了一下分手之后的境况,然后到村里的饭馆吃饭。文清也能喝些酒,所以金狮举杯相邀:“危难之时,方显朋友情谊。来,我敬你一杯。”文清:“哎,你先别敬我。你猜我为什么而来。”金狮:“那还用说?是为解救我这活宝呗!”文清:“错了,我是为好奇而来。哎,咋回事儿?你不是向来挺稳重的吗?”金狮:“那次我喝多了。”文清:“不对吧?你在我身边也喝多过好几回,咋就没乱来呢?”金狮:“你跟她不同。我很敬重你,哪敢胡来?”文清:“你还是那么会说话。说吧,要我怎么帮你?”金狮:“也不需咋样,只要和我一块儿进进出出就行了。”文清:“就这么简单?”金狮:“是,你的出现就是贡献。”文清:“那我得出现几回?”金狮:“你只要每隔十天半月来一趟就行了。”文清:“到啥时候为止。”金狮:“直到我真的找下对象。”文清:“这还简单?”金狮:“谁叫你摊上我这么个不省事的同乡呢?”文清无奈地叹口气。两人吃罢饭离桌,金狮感慨地说:“还是同学、战友好哇,那感情是真的!”文清:“既是真的,咋这么多年都不联系我?”金狮:“真朋友就不需讲过场,需要的时候才吭气儿。比如亲兄弟之间,就无须经常问好。”文清:“那你就不想我?”金狮:“咋不想?想得都要断肠,我在这儿很孤独。”文清:“那你不联系我?”金狮:“你说我没事儿让你大老远来了,只是为了陪我说说话,'txtsk|txtsk'合适吗?”文清点点头。之后她陪金狮在乡政府内外晃荡了半日,于第二天一早离去。

第四十九回 戏人生金狮遇险 听误讯陈禄冒进

金狮原以为这样即可糊弄过华鲜桃,哪知华鲜桃绝非省油的灯,岂可轻易瞒过?她问金狮:“她既是你的老校友,你就该早知道她的背景,干吗直到现在才决定娶她?”金狮:“我原想找个比她还有背景的,谁知连找这么多年没找下。如今我见自己年岁大了,才屈就于她。”华鲜桃:“她爸不就是个市财政局的副局长吗?也值得你牺牲爱情?”金狮:“官虽然不是很大,可人家有钱呀!我现在缺的就是钱。若有钱,我服哪一个?又有什么过不去的火焰山?你若现在给我拿出几十万来,我立马跟你结婚。”华鲜桃一时语塞,最后说:“你又是个在乎钱的?”金狮:“咋不在乎?为了钱,我连高占金的那个丑女都肯娶。后来没娶是因为人家不愿意。这你是知道的。”华鲜桃:“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信。”金狮:“不信!舌头长在你嘴里,你硬说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华鲜桃:“不信就是不信,谁临时雇不来个帮忙的?”金狮:“你说是帮忙的就是帮忙的?”华鲜桃:“对象就要象个对象嘛!”金狮:“咋样才象个对象?”华鲜桃:“亲热呀!”金狮:“我们那还不够亲热?”华鲜桃:“一块儿走走,谁不能?”金狮:“问题是,谁还对着满大街的人跟对象亲热?”华鲜桃:“不需你对着满大街的人,对着我就行。”金狮:“那我也做不出来。”华鲜桃冷笑一声:“对着我你能跟别人交配,还有什么不能的?”金狮:“那是我不知道你在场。再说,即使我不在乎,人家也不在乎?”华鲜桃:“你不让她知道我在场不就行了?”金狮不言语。华鲜桃:“露馅儿了吧?”金狮:“露什么馅儿了?不就是亲热吗?那不是轻车熟路吗?你还好意思看,我有什么不好意思做的?”华鲜桃:“那你做给我看看。”金狮:“你等着。”

过了十来天,郭文清来了问金狮:“怎么样?管用吗?”金狮扁着嘴摇摇头。文清:“怎么?她反悔了?”金狮:“也不是。”文清:“那到底为啥?”金狮只是叹息。文清:“你倒是说呀!再不说我可走了啊!”金狮:“她要看到咱俩亲热的镜头才信。”文清一下子脸通红,等红晕退去,说:“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金狮:“这么说,你能?”文清:“不能也得能。我总不能因为这个让你去跳河吧。”金狮:“文清,你太伟大了!”于是他选了个适当的时候和适当的场合,让华鲜桃一边偷窥,自己则装模作样地来亲文清。文清低声说:“这样会让人家看破的。”说罢抱紧金狮,猛亲起来。华鲜桃气得一跺脚,回到办公室。

郭文清一走,金狮问华鲜桃:“这总行了吧?”华鲜桃:“不行!”金狮:“你想毁约!”华鲜桃:“不是我毁约,是你们亲热得不够。”金狮:“那还不够!”华鲜桃:“现在花个百八十块雇个三陪都容易,甭说简单地亲个嘴儿了。”金狮:“华鲜桃,混蛋呀你!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谁,官家出身,大学毕业,现又是大报记者,是能拿钱雇来的吗?”华鲜桃:“是不能拿钱雇。但既是大学生,又是记者,那思想就开放得很,亲个嘴算啥?”金狮:“你以为那思想开放的人就哪都开放?”华鲜桃:“可不?比如你。”金狮:“你!简直不讲理。”华鲜桃:“什么不讲理?你总得让我相信你们真的要结合吧?”金狮:“那好,我们同居总可以了吧?”华鲜桃原以为已把金狮逼到悬崖上,再逼,他就只能回头。怎知人家竟主动往前跨?这说明他的前面本就不是悬崖。想到这儿她更寒心,但又怕金狮这只是硬撑一下而已,便说:“行,我就看看你们的同居。”

过了十来天,郭文清来问金狮:“怎么样?”金狮灰心地摇摇头。文清:“还不行?”金狮点点头,说:“小清,你已经尽力了,以后就不麻烦你了。不管咋样,我还是要谢谢你。”文清:“那你怎么办?”金狮摇摇头:“不知道。”文清:“哎,金狮,我看那女孩儿也挺好的,又这么爱你,你干脆娶了她吧。”金狮:“要我娶她还不如让我去跳河。”文清:“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若不想说可以不说。”金狮:“什么问题?”文清:“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吗?”金狮:“那倒没有。”文清:“真的没有?”金狮:“人家以前是处女,现在不是了,仅此而已。”文清:“那你怕她什么?难道她还能把你绑到婚礼上去?”金狮:“我不是怕她,而是想把事情处理好。”文清:“不懂。”金狮:“小清,理这个东西虽然不能左右人的行为,却能左右人的情绪。我若讲理,她就心里平衡。否则她心里不平衡,指不定出啥事。我们俩认识一年多来,她为我付出了很多,而且都是善意的。所以我希望她心里平衡,安然无事。再说,她若真出了什么事,我能脱得了干系?纵能逃脱法律的追究,还能逃脱舆论的遣责?我是吃政治饭的,能置舆论于不顾吗?”文清点点头,说:“那她怎样才肯相信咱们的结合呢?”金狮:“我看她怎么都不会相信。因为你早也不来,晚也不来,偏偏到她给我的期限快要结束的时候来了。除非”文清:“除非什么!”金狮:“不说也罢。”文清:“那我可走了啊?”金狮:“走吧,以后没事常来看我。”文清瞪了金狮一眼,说:“你呀,想要人帮忙,还不肯说。不就是同居吗?”金狮惊异地说:“你连这种忙也肯帮?”文清:“那不是演戏吗?”金狮:“可这好说不好听呀!”文清:“我是呼市人,还怕这儿的人说三道四?”金狮:“小清,你的大恩大德,怎是一个谢字了得?”文清:“行了,别晕我了。再晕,我还把命交给你呢。”金狮:“小清,干脆咱们演得再彻底些,办个假结婚证吧。”文清:“行啊,甭说假的,真的也行。”金狮忙摆摆手:“不敢不敢。”商量妥当,金狮通知华鲜桃于晚上到某个房间外监视。当晚息灯后,金狮睡沙发,文清睡床,都未脱衣服。习惯于午休的金狮因中午未睡,很快就进入梦乡。文清独自躺在床上想心事,想了一会儿,见金狮大有一觉通明之势,便去推他。金狮问:“啥事?”文清:“睡不着。”金狮:“睡不着使劲睡。”文清擂了金狮一拳,说:“这也是使劲的。”金狮:“那咋办呢?”文清:“哄我睡,等我睡着了你再睡。”金狮打个哈欠,说:“好吧。”说罢将文清抱到床上,盖好,然后象哄孩子一样拍着。拍了一会儿,文清说:“这不管用。”金狮:“那咋办呢?”文清:“亲我。”金狮犹豫了一下,说:“行,又不是没亲过。”说罢俯身去亲。亲了会儿要起来,文清:“不许起。”金狮:“再不起我可就管不住自己了。”文清:“管不住就别管。”金狮:“我若不管,你将来怎么嫁人呀?”文清:“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早不是处女了。”金狮:“真的?”文清点点头:“嫌我吗?”金狮说声不嫌,即与之疯在一处。疯完,金狮也不再去沙发了,而是直接搂了文清躺下。躺了一会儿,说:“《红楼梦》里有句话:‘情天情海幻情深,情既相逢必主淫。’从今天的事看来,男女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谊。”文清:“我的看法恰恰相反。从今天的事看来,男女之间还真有纯洁的友谊。”金狮:“此话怎讲?”文清:“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对我一直挺好,但直到今天同居一室,都不打我的主意。能说你对我的好不是纯洁的?”金狮:“可我还是”文清:“那是我要你的。我所以要你,是因为我对你的情从来就不是友情,而是爱情。”金狮害怕听到的话终还是听到了,因而忙说:“我一个乡巴佬有什么好?”文清打住:“行了,我是不会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的。睡吧,搂紧点儿。”

第二天一早起来,金狮发现床单上有处女才能留下的痕迹,直惊得目瞪口呆。文清见他那傻样,抿嘴一笑,说:“愣着干什么?我又不会象那个华鲜桃赖着你不放。”金狮:“我倒不是怕你赖我。我是想,你结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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