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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公全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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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说:“济颠和尚来了!”众群贼一听,胆裂魂飞,急忙逃走。济公并不追赶,罗汉爷本是佛心的人,有好生之德,打算要把众妖道渡脱过来,改恶行善,就不拿他。焉想到群贼执迷不悟,恶习不改。众人逃出弥勒院,赤发灵官邵毕风说:“众位,这济颠惜真是你我的冤家对头,你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山人我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在这里,你我今天晚上奔常州府,劫牢反狱。把知府一杀,我自立常州王,众位助我一膀之力,你我今天分三面去。”大众说:“任凭祖师爷分派。”邵华风说:“我自带五殿真人由东面进城。”叫七星真人刘元素、八卦真人谢天机,领乾、坎、良、震、坤、离、异、兑八位真人,由西面进城,派迷魂太岁田章,同单刀太岁周龙、笑面貌琳周虎、黑毛虿高顺一千众人,由南面进城,大众到常州府衙门会齐。群贼各民点头,找了一座酒馆,大众吃了晚饭,候自天有初鼓以后,众人分三面够奔常州府而来。来到城根,众妖道驾趁脚风,抖袍袖上城,众绿林人等各掏白链套锁,用抓头抓住城头,揪绳上去。城守营虽有官兵,如何敌挡得了这一干群贼?三面贼人由马道下了城,乱摆兵刃,直奔常州府衙门而来。此时,知府顾国章也早已得了信。书中交代:知府顾国章由前者抄了慈云观,派官兵将庙上了封皮,兵马都监陆忠自己回了衙门,知府顾国章也回到常州府,立刻升堂。狱里的贼人玉面狐狸崔玉、拍花僧豆儿和尚月静、铁面佛月空、鬼头刀郑天寿五个人俱皆招认。五个贼人提上堂来,知府一讯问口供,鬼头刀郑天寿五个人俱皆招认,所有慈云观有多少人,有多少贼店黑船,邵华风起意造反,把从头至尾的事,惧皆招认,五个贼人画了亲供,知府吩咐仍将五个贼人入狱,一面办文书行知上院衙,现在上院衙已来了回文,着知府所有拿获的贼人,不分首从,以皆就地正法。拟斩立决,定于明日出轨。今天晚间,知府正在书房灯下看书。每日昼夜俱派官兵护狱,本来这个差事是紧要的事,知道漏网的贼人太多,就怕得是有人来劫牢反狱。知府衙门有两位曾家护院的,是亲弟兄,一名叫王顺,一名叫王泰。这是两个能为枪刀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的兵刃,样样精通,由顾国章做知县的时节,这两个人就在这里。今天方交二鼓,忽听外面一阵喧哗,顾国章正在一愣,就要叫手下人去看赏饷媾芙
  第二百零二回 斩大盗济禅师护决 为找镖追云燕斗贼
  话说赤发灵官邵华风一干众人,正要刺杀知府,劫申反狱,济公禅师赶到。书中交代:和尚由弥勒院把群贼赶走,和尚并不追赶,把雷鸣、陈亮、秦元亮、马兆熊四个人的定神法撤了,这四个人给和尚行礼。和尚说:“雷鸣、陈亮你二人回了家,不在家中,又来做什么?”雷鸣、陈亮说:“我二人要到临安去找师父,半路碰见秦元亮,他要到临安去给师父道谢。”和尚说:“秦元亮,你也不用去了,也不必谢。雷鸣、陈亮你二人回家罢,可要少管闲事。此时你二人印堂发暗,颜色不好,你二人急回家趋吉避凶。要多管闲事,惹出大祸,我和尚此时可没工夫,不能管你们。千万戒之,慎之!”雷鸣、陈亮四个人点头,这才告辞。和尚带领何兰庆、陶万春,出了弥勒院,直奔常州府而来。走在半路之上,见对面来了几个骡驮子,有两个骑马的,乃是铁面天王朔雄同赤发瘟神牛盖。一见和尚,二人翻身下马,赶奔上前行礼。郑雄说:“师父一向可好?”和尚说:“你上哪去?”郑雄说:“我叔父在镇雄关做总镇,我买了些土产东西,瞧我叔叔去。师父上哪去?”和尚说:“我有要紧的事,你去罢。”郑雄这才告辞。和尚带着二位班头,路过翠云峰。和尚来到山下,有探路唆兵盘问,和尚说:“你们到山上通禀,叫窦永衡、周里出来,就提我是灵隐寺济颠僧在这等他有话说。”喽兵进行一报,窦永衡、周堃急速来到山下,给和尚行礼。周堃说:“师父到山上坐坐去。”和尚说:“我有事,我告诉你二人,要是赤发灵官邵华风众人要来,你二人可别留他们,可不走来不来。你只在山口,预备陷坑,附耳如此,如此。我和尚要拿他们,将来救你们将功赎罪。”这两个人点头,和尚带着二位班头告别。来到常州府,天有初鼓以后,早已关了城,和尚说:“陶头、何头,你二人等开城进城回衙门,不用管我。我自己去拿邵华风,不用你们。”二位班头答应。和尚单走,施展佛法进了城。来到常州府衙门,正赶上众妖道在这里要劫牢反狱。和尚一声喊嚷,众贼唬的连魂都没有了,四散奔逃。和尚并不追赶,就是黑虎真人陆天霖没跑脱,被获遭擒。知府一见济公,喜出望外,连忙说:“圣僧来了甚好!要不然,今天众妖道要大肆横行。”把和尚让到屋中落座,将陆天霖带上来一问,陆天霖把邵华风众人商量来行刺、劫牢反狱的话,都招了,知府吩咐将贼人钉镣入狱。一面给和尚摆酒,知府说:“圣僧先别走了。”和尚说:“何兰庆、陶万春今天住在城外,明天回来,不用他们,我和尚自己去拿邵华风。”知府说:“圣僧明天先别走,我要先把拿住的戚人正了法,要不然,睡多了梦长。明天出斩,恐喊人有余党劫法场,求师父给护决。”和尚说:“可以。”知府传出谕去。次日问兰庆、陶万春也回来了,在西门外搭的监斯棚,知府同济公带领一百官兵,押解差使,来到法场。常州府瞧热闹的人,拥挤不动。将玉面狐狸崔玉、鬼头刀郑天寿、铁面佛月空、豆儿和尚拍花僧月静、都天道长黄天化,连黑虎真人陆天霖一并就地正法,首级号令了,众人这才回归知府衙门。次日和尚由知府衙门告辞,知府送到外面说:“圣僧回来见多有辛苦。”和尚一溜歪斜往前行走,来到一个镇店,见路北里有一个茶饭馆,和尚进去,找了一张桌坐下,要了两壶酒,两碟菜。和尚刚喝了一盅酒,只见外面来了一匹马,马上骑定一人,头戴粉绫缎扎巾,身穿粉经缎色箭袖袍,外罩红青跨马,腹助下佩刀,薄底靴子,三十多岁,淡黄的脸膛,粗眉大眼。来到饭馆子门首,翻身下马,把马挂在门首,来到里面找了一张桌坐下,要了酒菜,坐在那里面带忧愁之像,鹦闹杏谐
  第二百零三回 陆阳山济公斗法洪 施法宝罗汉诈装死
  话说追云燕子黄云同济公长老来到陆阳山,抬头一看,这座山坐北向南。方一进山口,见路西里山坡下有五间房,作为回事处。黄云来到陆阳山,一道辛苦,偏赶巧邓元吉、邓万川二人正在山下。邓元吉一看黄云容貌不俗,间:“尊驾找谁?”黄云很透着和气,说:“在下我姓黄名云,乃是南路的镖头。前者我手下的伙计杜彪,他押着镖从贵宝处经过,本来他是新上挑板,不懂得镖行的规矩,听说言语不周,得罪了本山的二位邓爷,将我的镖车留下。我今天一来陪罪,二来我要拜望这山的当家的。”黄云本不打算来动手,想这莲花坞有知己的朋友,不要翻脸。焉想到邓元古、邓万川这两个人更不通情理,听黄云这两句话,这两个人一想:“我要叫黄云把镖要了去,我们算栽了。真要把姓黄的压下去,我二人从此练不出来。”想罢,邓元吉把眼一瞪,说:“你就是追云燕子黄云?来了甚好。你手下的伙计,太不懂情理。我叫邓元吉,镖是我留下的。你就这么要不行,你得托出好朋友来见我们,要不然你跪下给我们磕三个头,认罪服输,把镖给你。要不然,你休想要镖。”黄云一听这话,太不像话了,泥人也有个土性,黄云一想:“要不是陆阳山有朋友,我也不能来这样虚心下气,这就算我栽。”自己越想越气,这才把面目一沉,说:“姓邓的,你别反想,并非是我姓黄的怕你们,南北东西我闯荡二十余载,大概也没人敢留我的镖。我想这陆阳山有金毛海马孙得亮弟兄,韩龙、韩庆、万里飞来陆通,都跟我知己,我不好意思翻脸。你两个人太不知事务,可别说我不懂交情。”邓元吉说:“你还敢怎么样吗?”黄云说:“怎么样?不留你两个人!”邓元吉、邓万川二人也是初生犊儿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自己以为自己的能为大了,二人哈哈一笑,说:“姓黄的,你大胆敢说不留我们?来来来,你我今天倒得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说着话,即到外面,二人各把单刀拉出来,黄云也拉刀赶过去。邓元吉摆刀照黄云劈头就剁,黄云用刀海底捞月,往上一迎,邓万川由后面摆刀照黄云后心就扎,黄云身形往旁边一闪。邓万川把刀扎空了,方要变着数,黄云手疾眼快,黄云用刀往外一晃,跟进身一腿,把邓万川踢了一溜滚。邓元吉一见,气往上撞,摆刀照黄云脖颈就砍。黄云用刀往外一迎,邓元吉方把刀抽回去,黄云跟进身去,手起刀落,砍在邓元吉膀臂之上,立刻红光皆冒,鲜血直流。两个人往圈外一跳,说:“姓黄的,你是好朋友,你可别跑。”黄云说:“大太爷今天把你等全皆结果了性命,你把你们那为首的叫出来,我倒要瞧瞧,大太爷焉能走!”邓元吉、邓万川说:“你要跑了,算你是鼠辈。”说罢,往山上就跑。一直来到里面,花面如来法洪正同法缘、法空在大厅谈话,邓元吉、邓万川跑进来说:“当家的,咱们这镖行吃不了啦!咱们同行人,就不叫咱们吃了。”法洪一听,说:“什么事?”书中交代:邓元吉二人留下黄云的镖,法洪等并不知道,连忙问:“为什么?”邓元吉说:“皆因那一天有南路镖头黄云的伙计,押着从山下过,他并不下马,我二人口角相争。现在今天黄云来堵着山口骂,把我砍了一刀,他说:”叫我把为首的叫出去他点名。‘叫你老人家出去,骂的难以学说了。“法洪一听一愣,说。”我保长江一带的水路的镖,黑白两道,马上马下,没有不认识我的。我跟黄云,闻其名未见其面,我与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也是保镖的,无故为何他来骂我?这事断断不能呀!“邓万川说:”现在他就来骂,不信你下山瞧去。“法洪立刻带领三个师弟神拳罗汉法静、铁头太岁法缘、赛达摩法缴暇皇窒
  第二百零四回 显神通惊走邵华风 斗金风金光服僧道
  话说陆通见济公一死,正不答应法洪,忽有人禀报邵华风到了。法洪立刻吩咐有请,亲身率众往外迎接。书中交代:赤发灵省邵华风由常州劫牢反狱未成,大众一跑,众人够奔藏珍寺。这个庙是八魔的徒弟,追魂诗者邓连芳的。邵华风众人来到藏珍寺,邓连芳不在庙内,邵华风一查点人数,五殿真人,八卦真人,众绿林人都来了,就不见黑虎真人陆天霖。邵华风说:“众位弟兄,现在济颠和尚苦苦跟你我做对,咱们走到哪里,他追到哪里。他欺负你我太甚,我决不能跟他善罢甘休,我总得报仇。众位在这庙里等候,我到陆阳山莲花坞圭,请我拜弟花面如来法洪,再请他师父金风和尚。再说我师父马道玄,也在陆阳山后吕公堂。我把他们请来,连你等一同助我一膀之力,大反常州府,杀官抢印,我自立常州王。然后再拿济颠和尚,报仇雪恨。哪位跟了我去?”旁边前殿真人长乐天说:“我跟祖师爷去一趟。”邵华风:“好,众位在这裹住着,听我的回信罢。”大众点头,邵华风同长乐天出了藏珍寺,驾起趁脚风,来到陆阳山。往里一通禀,法洪迎到山门,一见邵华风,法供连忙行礼,说:“邵大哥你一向可好?”邵华风说:“贤弟了不得了,我乃两世为人,几乎你我见不着了。”法洪说:“怎么?”邵华风说:“此时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把慈云观也没了。只因我派人采取婴胎紫河车,在江阴县破的案,有一个济颠和尚把我手下人玉面狐狸崔玉拿去,后来又拿了鬼头刀郑天寿,解到常州府,济额和尚先使八卦山坎离真人鲁修其诓去我的子午混元钵,然后济颠和尚勾串常州府官兵,把我慈云观查抄入官。我要到灵隐寺去报仇,没想到济颠和尚早在灵隐寺,我回常州要劫牢反狱,济颠他又追到常州府,此时闹得我无地可投。”法洪说:“济颠和尚方才被我拿住了。”邵华风说:“真的吗?”法洪说:“可不是。他来无故帮黄云跟我做对,被我用子午三才神火坎离照胆镜将他治住。不信,你来看。”邵华风说:“既是如此,这可活该,该当我报仇。”说着话,众人往里走,陆通正扛着济公往外走。邵华风一看,伸手拉宝剑就要砍,法洪赶紧拦住说:“兄长不可,我师父说过,不叫我害人。我的宝贝只许治人,不许伤人,你我是出家人,也不可杀害人命。”邵华风说:“你别拦我,我跟他仇深似海,非要他的命不可。”法洪说:“你要打算要他的命也可,我要叫他死,他就得死,非得我念咒他才能活。我冲着兄长你,不叫他活就是了,你叫他落个全尸首就完了。”邵华风说:“也罢,既是如是,便宜他。”法洪说:“兄长请屋里坐罢。”众人来到屋中落座,法洪说:“兄长是从哪里来?”邵华风说:“我从藏珍坞,这个济颠和尚实在把我追赶苦了。”法洪说:“我看济颠和尚也没什么能为,兄长何必怕他?”邵华风说:“不对,他的能为大了,你不知道。”法洪说:“你说他能为大,现在被我治住。兄长你也不好,我常听人说,你在慈云观发卖熏香蒙汗药,招集绿林贼人,你我已然出了家,何必如此?你还打算怎么样?我是没工夫,要有工夫,我早就要劝劝你,也不至落到这番光景。”邵华风说:“我告诉你,我要大反常州府,自立常州王。我来约兄弟你帮我共成大事。我还要约你师父金风长老,连我师父马道立,一同助我一膀之力。”法洪一听,说:“兄长你别胡闹了,我师父焉能帮你去造反?你岂不是白碰钉子?我也不能去。我师父早说过,叫我不准害人,既出了家,跳出三戒外,不在五行中,不修今世修来世,了一身之幸冤。依我劝你也算了罢,找个深山幽僻之处,正各参修好不好?”邵华风道:“贤弟此言芯盼逯
  第二百零五回 收悟缘派捉邵华风 遇兰弟诉说被害事
  话说马道玄由兜囊掏出一宗宝贝来,名叫“振魂牌”,要“当朗朗”一响,勿论有多少人,能把三魂七魄振去。老道今天一拿出来,法洪众人知道这宝贝利害,赶紧都躲开。老道把牌一振,只听“当朗朗”一响,焉想道济公把脑袋一晃,并未躺下。和尚说:“你这宝贝不行,再换别的,这宝贝我不怕。”马道玄一见,气往上撞,说:“好颠僧,气死我也!”立刻又掏出一宗宝贝,名曰“避光火神罩”。其形似罩蟋蟀的罩子,要罩上人,内有三才真火,能把人烧个皮焦肉烂。今天把罩子一抖,老道口中念念有词,刷啦啦一道金光,照和尚罩下,济公哈哈一笑,用手一指,这个罩子奔老道去了,马道玄口中一念咒,用手一指,又奔了和尚去。和尚用手一指,口念六字真言:“奄嘛呢叭迷哞!奄,敕令赫。”这罩子回来,就把老道罩上。金风和尚一看,气往上撞,见老道拿宝贝罩人,没罩了,反把自己罩上。金风和尚立刻把避光神火罩拿起来,见老道衣裳都着了,要不是念护身咒,连人都烧了,老道臊得面红耳赤。金风和尚说:“待我来拿他。”济公说:“你也是白给。”金风和尚立刻一张嘴,喷出一口黑气,这是他九千多年的内丹,打算要把济公喷倒,焉想到还是不行。济公说:“好东西,你会吹气,你冒泡我也不怕。”金风和尚暗想怪道,虽然他是凡夫俗子,倒有点利害,立刻掏出一根捆仙绳,往空中一摔,一道金光奔济公去了,就听济公口中喊嚷:“了不得了,快救人哪!”眼瞧着把济公捆上,金风和尚哈哈大笑,说:“我只打算济颠有多大能为,原来就是这样。”法洪等过来说:“师父你把济颠拿住了?”金风和尚说:“被我拿捆仙绳将他捆上,我把他交给你们,不准要他的命,羞辱羞辱他,叫他知道我的利害就得了。”法洪说:“师父别先忙,我想济颠神通广大,未必把他捆上的,别是假的罢。”这一句话说破了,再一看捆的并不是和尚,把马道玄拥上了。金风和尚一看,大吃一惊,说:“了不得,这叫五行挪移大搬运,大概济颠的能为不小。”过来赶紧把马道玄放开。马道玄说:“你怎么把我捆上?”金风和尚说:“我也不知道!”正说着话,只见济公由外面来了。济公哈哈一笑,说:“你们还有什么好宝贝没有了?你们要没有,我有宝贝。”和尚把草鞋脱下来,照金风和尚打来。金风和尚方一闪身,济公用手一指,说:“拐弯。”草鞋正打在金风和尚脸上,济公一伸手,说:“回来。”草鞋立刻回去。济公说:“我还有法宝。”立刻把僧帽摘下来一摔,刷啦啦金光综绕,瑞气干条,金风和尚一瞧不好,打算跑,不行了,如同泰山“般压下来。只听山崩地裂一声响,金风和尚形了原形,有桌子大的一个大驼龙,居居直叫,他本来有九千多年的道行。济公说:”法洪你瞧,这是你师父。“法洪众人都愣了。济公说:”大概你们也不知道我的来历,我叫你们瞧瞧。“和尚用手一摸脑袋,露出金光、佛光、灵光三光。众人再一看,和尚身高六丈,头如麦斗,面如解盖,身穿直缀,光着两只腿,乃是一位知觉罗汉。马道玄口念无量佛,众人跪倒磕头,求圣僧饶命。济公知道金风和尚有九千多年的道行,并没害过人,罗汉爷把僧帽收回去,众人见金风和尚就地一阵风,又变和尚,向济公磕头。金风和尚说:”圣僧,你老人家慈悲慈悲罢!收我做个徒弟罢!“济公说:”不行,我们和尚里没有王八当和尚的。“金风和尚说:”成佛做祖的,自古以来什么出身的都有,求圣僧慈悲慈悲罢!“济公一听,口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既愿意认我和尚,好好好!“用手一拍金风和尚天灵盖,济公禅师信口说道:”实以来拜我,贫僧结善缘。修行莲花坞,道德数千年。参练归正道,出家陆阳山。拜在贫憎面,赐名叫悟缘。“赐了名字,金风和尚悟缘给济公行礼。济公说:”悟缘,我派你点事,你同马道玄两个人去把邵华风给我拿来。你要不去,我和尚还是不收你做徒弟。马道玄你也得去帮着,邵华风是你的徒弟。现在他在藏珍坞聚众绿林人,要大反常州府,你两个人去把他拿来,杀恶人即是善念。“马道玄同金风和尚说:”谨遵师父之命。“叫法洪等给济公预备酒,好生伺候,众人答应。一僧一道立刻起身,够奔藏珍坞。书中交代,邵华风同长乐天由宝光寺被济颠和尚掠走,两个人由后山逃出去,绕道够奔前山,长乐天说:”祖师爷,咱们上哪去?“邵华风说:”你找到哪里,济颠追到哪里,山人我跟他是冤家对头。你我回藏珍坞,我约请万花山圣教堂八度祖师爷,非是跟济颠和尚一死相拼,将他拿住,方出我胸中的恶气。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到灵隐寺,把庙放火一烧。非得先把济公杀了,然后你我再大反常州府,不把他除了是不行。“说着话往前走,又怕济颠追赶下来,方一下陆阳山,只见由对面来了王天主地两个大旋风,走石飞抄起来,有两三丈高。长乐天一看,说:”祖师爷,你看这两个旋风,是神是鬼,是妖是怪?我的法力小,看不出来。“邵华风睁眼一看,说:”也不是妖,也不怪,是我的朋友来了,这可活该。“长乐天说:”谁呀?“邵华风说:”你来看!“立刻口中念念有词,外喷了一口法气,立刻旋风往两旁一闪,闪出两个人来。头前这人身高八尺,头戴紫缎色四棱逍遥巾,身穿紫缎色箭袖袍,周身走金线招金边,上绣金牡丹花,腰系丝驾带,单衬袄,薄底靴子,闪披一件紫缎色团花大氅,面如紫玉,两道浓眉,一双金睛,叠抱押耳黑毫,海下一部钢髯,根根见肉,犹如钢针,轧似铁线,手中拿着一把萤刷。后面限定一人,头戴蓝缎色四棱逍遥巾,身穿蓝缎色箭袖袍,腰系丝驾带,外罩翠蓝色逍遥氅,周身绣金莲花,面如白纸,脸上一点血气没有,两道细眉,一双三角眼,鹦鼻子,裂腮额。书中交代:头里这人叫追魂侍者邓连芳。后面这人叫神术士韩棋。这两个人是万花山圣教堂入魔的徒弟,邓连芳是天河钓受杨明远的徒弟,韩棋是桂林樵夫王九峰的徒弟。这两个人奉八魔之命,到东海温州去取灵芝草。八魔每人有一根子母阴魂绦,最利害无比,连西方大路金仙都能捆上,把金光捆散了。韩棋把他师父的子母阴魂缘偷出来。今天碰见邵华风,邓连芳一见,连忙行礼。原本邵华风同邓连芳、花面如来法洪是拜兄弟,邵华风是大爷,法洪行二,邓连芳行三。今天一见,连忙行礼,说:”大哥一向可好?“邵华风说:”贤弟别提了,我此时闹的走投无路。“邓连芳说:”怎么?“邵华风说:”只因我派人出去盗取婴胎紫河车,在江阴县犯了案,有一个济颠和尚跟我为仇做对,他使出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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