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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疯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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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站在一边。她家请了律师,起诉离婚。6月27日,第一次开庭。我觉得要离婚不是张琴本人的意愿,不同意。休庭。张琴的精神好了一些,上班了。我去找她,她爸“全陪”,不给我们单独接触的机会。7月12日,第二次开庭。协议离婚。105天,画上了句号。我和张琴交往的全过程,李萍都了解,她一直支持我们自由恋爱的。那次她和我的同学去张琴家做了工作之后,张琴父母不让她再去了,连张琴本人也不跟她来往了。她被我的所作所为感动,第二次开庭,她陪我去了。庭审结束,李萍陪我到市里散心。她问:“我怎么样?”我没搭腔。在那种心情下,我不会再谈感情的。紧接着单位改制,被拍卖了。爱情没了,事业也没了。我真是身心憔悴。瑞海把和张琴有关的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一个纸箱里:有关资料、雅戈尔衬衫一件、影集一本、音乐盒一个、相框一个、钢笔一支,还有一个锦盒,空的,原来是装结婚证书的。他把纸箱用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并封了一张字条在箱口内侧,标明封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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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年7月21日15时30分。
  聚散皆是缘——第8章
  2000年8月下旬,他卖了电脑文印社,拎着那个纸箱,到南京来读书。他读的是全日制成人高校。到南京后,瑞海强迫自己慢慢从阴影中走出来。他是“先上车后买票”的。在南京的一年中,他一面完成大一课程,一面复习备考。前些时候,分数出来了,他高出了录取分数线120多分。暑假他不回去了,准备找个临时工做,再学学英语,继续努力。他甚至想好了,大学毕业后再去考研。他不想颓废。瑞海掏出厚厚两沓彩票,一沓体彩,一沓福彩。体彩的号码全部是“5233392”,福彩的号码全部是“25922232933”。我不理解。他解释,农历五月二十三是张琴的生日,三月初三是他自己的生日,他边说边拿出一张体彩、一张福彩,在相应的数字组下面标出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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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33392她的生日我的生日久爱25922232933爱久爱爱爱久我问:“中过么?”他笑笑:“只中过一个小奖,5块钱。”他准备再买一段时间,还是这两组号码,到2001年7月12日,签收离婚调解书一周年纪念日,他就不再买彩票了。电话里相约见面的时候,杨芳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很好听,而且给人感觉很爽朗。在“来来往往”茶吧见了面,她很局促:“就像一首英文歌里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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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说起。刚才站在那儿等你的时候,我还在想,这是不是很荒唐?”她是个“不安分”的女人,在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前,她从一个苏北古城飘到北京,又飘到广州,飘来飘去的。丈夫觉得她总没个“稳定”的工作,给他增加了经济压力。有了孩子之后,矛盾益深。她离了婚,飘来南京,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很快乐。她很想放松下来,可越是想放松,越放松不下来。小姐把我们点的茶送上来了,她跟我说:“对不起,我还是进入不了状态。我们单位就在附近,如果您觉得方便的话,到我们办公室去坐坐,可以吗?”于是我随她到了她的办公室。给我倒了杯水,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她轻松地笑笑:“这下好多了!”一飘广州我父母原来在新疆的一个军事基地工作,我在真正的山沟沟里长大。小学四五年级,我刚接触文学的时候,正是伤痕文学盛行
  飘来飘去的女人的时候,同时外国文学名著被大量介绍进来,《茶花女》、《悲惨世界》、《安娜·卡列尼娜》,等等。我看不懂,还是什么都借来读,囫囵吞枣,从此变得多愁善感,很忧郁。我觉得我“一生”的不幸都是读这些书造成的。我上初中后,我们家搬到了一个美丽的苏北小城。教室的窗户上有铁条。很长一段时间,我下了课就扒着铁条往窗外看。我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看到大山,看到我们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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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窗外就挡着一堵围墙。我觉得班上的同学太幼稚了,于是和一个大一点的同学相约出走。走之前,我们给家里写的一张字条丢了,被班上一个同学捡到了,交给了老师,一下子引起了轩然大波。你想不到吧,这个人后来成了我的丈夫。中专毕业,分到一家工厂。按理我去了应该做我的专业。但那些位置早就被有门路的人占满了。我进了车间,一个很苦很苦、要做体力劳动的车间。数九寒天,车间的墙透着风,我们几乎是在冰天雪地里干活。手冻僵了,用油漆罐打一罐热水,泡一泡,再干。又冻僵了,再泡一泡,直到热水变成了冰,敲敲,倒了,再打一罐热水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就是捡到我的字条的那个人张小俊写来的。他为把字条交给了老师而道歉。看了信,我去找他,联系上了。一来二去,谈起了恋爱。那个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他结婚。经过6年的苦恋,我们终于结为夫妻。一旦结了婚,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经常吵吵闹闹。我对工作一直不满意。当时刚开放,去南方打工的人很多。父母的战友在广州,说,这么苦,不如来广州打工。我去了,开始感觉挺好的,但很快就想家了。收到妈妈第一封信,还没拆,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了!我的工资都用在往家里打电话了。加上那个时候广东人看不起其他地方的人,骂我们“大陆妹”,我心性高,愤然回了小城。 二飘北京我进了一家商场,做得很努力。但这家商场不是看你是否做得好,而是看你是否有关系、有门路。我再努力,总是受到排斥,总是得不到承认,很压抑。做了四年,实在呆不下去,辞职不干了。我开了个小书店,因为一直喜欢看书。有个朋友开了个酒店,让我去帮忙。我一向讲义气,去了,把我自己的书店搞荒掉了。这期间,我们有了一个女儿,夫妻真正的矛盾开始了。他说我总是颠簸来颠簸去,太不稳定,增加了他的经济压力。我很讨厌夫妻之间为了钱吵架,何况我从来没用到他的钱。我觉得我们的婚姻亮红灯了,我想逃。我提出去北京,学美容美甲,掌握一门手艺。他不同意,我没理会,去了,学了。我想留在北京,因为北京的文化氛围好、发展空间大,我比较喜欢。教美容的老师介绍我去了一家美容器材公司。我什么都不懂,也就什么都不怕,抱着一堆材料去医院、去美容院推销,还真办成了一些。但我太笨了,公司里两个人,一个姓王,一个姓钱,这个叫我干这,那个叫我干那,干了一个月,哪个是真正的老总我都没搞清楚。2000年春天,南京开行业交易会,姓钱的带我们几个一起来南京办展。我怎么做,他都不满意,经常讲得我流泪,连两个小姑娘都说:“芳姐做得不是挺好的吗,你干吗老是说她?”原来,王总是正的,钱是副的,一直想跟王争。我听他的,也听王的,他就整我。我的身体累坏了,他说:“你回去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再来,解决不了就不要来上班了!”他知道我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怎么这时候让我回去解决呢? 我回了小城,张小俊请我吃饭。我说:“我现在身体很差,你对我更没兴趣了吧?”我是和他开玩笑,没想到他说:“你知道就好!”我一愣。后来无意中我又跟他开玩笑:“你是一个医生,可以养活我。”他破口大骂:“你好意思,什么年代了,谁养活谁!你总是飘来飘去的,总是没有稳定的工作,太让我讨厌了!你花我的钱,其实是花女儿的钱!我得养活孩子!”我想我们的婚姻真的到头了。离婚正式进入了状态。我很快写了协议,给他看,他说:“不用看了,我相信你。”他是个医生,收入比较稳定,生活也比较安定,而且他也很喜欢女儿,女儿给他。再飘广州办完离婚手续,杨芳刚拿到“绿卡”,接到了钱总的电话,说公司在广州办了个点,让她去。张小俊很轻松地叫女儿“跟妈妈说再见”,孩子小,还不懂事,挥挥小手:“妈妈,你一定早点下班,别晚了下班!”杨芳哽咽着说:“我心里酸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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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我这一上班,就永远下不了班了!”我什么也没要,只带了自己的几件衣服。广州很热,我们几个每天在外跑来跑去。有些小区门口挂着牌子,你猜写着什么?“推销员与宠物不得入内”!我马上想到“华人与狗不得入内”!我努力去做,可钱总还是不断挑刺,还是不断在新来的人面前说我的坏话,甚至无中生有地说我曾经勾引一个小男孩什么什么的。我愤怒到了极点,和他吵起来。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竟动手打我,而且往死里打,打断了我一根肋骨。在他打我的时候,我在想,该不该报警?如果报警,我肯定会被送回原籍;他可能会被拘留几天、罚点款,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选择了忍气吞声,一个人住在招待所里,自己舔自己的伤口。我恨姓钱的恨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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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他却那样对我。经过这件事,我变得坚强起来,变得无所畏惧。我找了一个小单位,踏踏实实从头做起。我相信,我能行。工作中,认识了一些新朋友。有一个朋友说,跟我们一道干吧。他们公司生产经营一种很有前景的科技产品。我跟我当时所在的公司的老板商量后,离开他,去了朋友的公司,就是我现在的单位。公司要到南京开设办事处拓展业务,把我派了过来。离婚的时候,张小俊说:“我们离婚呢,只是法律上不是夫妻了,以后你回来,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生活的。”我以为是真的,在广州,我想女儿了,打电话给他,还像跟丈夫讲话一样的感觉,虽然后来慢慢地他有点不耐烦,我还是没在意。到了南京,还没安顿好,我就回了趟小城。第一天,我很自然地带着孩子在“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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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原来的“家”。他出去打麻将,一夜没回家。第二天,他又是一夜没回家。第三天,我打电话给他,说:“我难得回家,你今天晚上不要出去了。”他一口答应了,可晚上还是没回来。天热了,有蚊子叮女儿。我到处找蚊香,女儿惊醒了,说:“妈妈,我们家里没有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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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那个阿姨来,找蚊香也没找到。”我没有愤怒,只觉得悲哀。什么是感情?爱情在哪里?飘来飘去的女人,注定了感情上也不可能稳定,找不到一个避风的港湾?他很英俊,我一直很信任他。他后来跟我解释,他和“那个阿姨”是在和我离婚后才认识的。可能吗?离婚后才认识,那么短的时间就发展到在我们家“找蚊香”了?不好意思,我又说“我们家”了!到了南京,我还是转不过弯来,还是感觉他仍是我的丈夫。我认识到,在感情上,我对他一直太依赖了。而且,我舍不得女儿,我觉得她很可怜,她无权选择自己的生活。我在家那几天,睡觉的时候,她搂着我,说:“妈妈,我跟你去‘生活’吧,我不想跟爸爸‘生活’!”我很替她担忧,不希望她像我小时候那样多愁善感。有朋友劝我复婚,我反复考虑之后,觉得我不能。经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和张小俊已不在一个层次上了。挫折就像人生的台阶,你挺过一次,就上了一个台阶,再回头看看过去,你就感觉是在俯视一切了,一览众山小。但一旦通电话,我还是剪不断,理还乱。我想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了解他,知道怎么可以了断。我写了封信给他,编了个故事,就是女人想拒绝男人常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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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怎么不是个清白的女人了。成了,他收到信,骂了我一顿,再也不理我了,我不想断也没用了。不想飘泊现在,我很喜欢我的工作,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我做得很好,公司给了我很高的回报。在我们那个小城,夫妻离婚,子女抚养费女方每月只要付100块钱。在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我写了350块,虽然我当时前途渺茫,自己的生活还没着落,但我相信我能行,也想用这激励自己。现在,我有了这个能力,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他很爱我们的女儿,让我能安心地在外面“飘”,这一点,我很感谢他、很感谢他的父母。我一向不喜欢赌博,连彩票都从来不买,但我拿婚姻赌了一把,我赢了。小时候,在大山里,天那么高,那么蓝,老鹰在天上翱翔,我的心随着它们飞,自由自在。现在,我精神上就像回到了大山里,很坦然,很自由,很快乐。我不知道女人的自由快乐要用多少痛苦去换,但我总算找回了自我,我变得从容了。
  聚散皆是缘——第9章
  杨芳在语气上给“从容”两个字加了着重号。她让我转告暂时遇到一些挫折的女同胞:她相信,只要开始,明天会好起来的。她又笑言,她是中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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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作品的“毒”,因此多愁善感,胡思乱想,因此屡遭挫折。很长一段时间,她一本书也不看。现在,对生活有了一些理解,钻进去,也能跳出来,学会正确地吸收营养,她又开始选读一些优秀图书了。小城虽然美丽,但杨芳觉得格局太小。跑了几个地方,她觉得南京最适合居住。她憧憬着,挣一点钱,过几年在南京买一套房子,如有能力,把女儿接过来,接受最好的教育,安居乐业。其实,飘来飘去的女人并不想飘泊。过几天,她父母要带她女儿来南京玩一个星期,她在满怀欢欣地期待着。她随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相框,喜滋滋地递给我:“你看看我女儿,可爱得不得了!”这一刻,我注意到,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动人。我把照片还给她,她像第一次看到似的,深情地凝望了好一会儿,认真地亲了一下,眯起眼,甜蜜地喃喃着:“再过几天,我就能看到女儿了”附记:左元:你好!看了文章,仿佛就看到自己那天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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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傻的,语无伦次的从现实角度看,我们仍应算是“陌生人”,但从心理角度,至少我把你当作朋友了,恐怕大多数被你采访过的人都会有我的这种感觉,因为人是渴望倾诉,渴望被了解,渴望有听众的。很多次,我想给你打电话,说说话,但我制止了我自己。我明白,你首先是个“社会人”。从你的角度,你对谁都是一样的,你也是十分忙的。别人的心声,听多了,就是在被迫接收垃圾,况且,每个人都有许许多多的故事,为什么我的故事就那么重要?没理由的。实际上,最想说的是:谢谢你!你做了一次听众,让一个伤感的女人很长时间心里轻松了许多。最后祝你:好人一生平安!杨芳2001年3月18日施益国是一个女人,今年34岁。我给她取这么一个化名,是因为她的真实姓名就是很男性化的。不过,她的名字没能给她任何“暗示”,她的性格非常的柔弱。1994年结婚,1999年离婚。结婚不到5年,先后四次走进法院,还去过一次民政局。结婚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没回家再过几天,到2001年10月10日,我跟刘明离婚就是两年整了。1994年12月18日,我们在他们单位的食堂举行了婚礼。第二天晚上,他就没回家。结婚后第一个月,他有20天晚上没回家,剩下的10天,有时候要到凌晨四五点才回来。问他,他只是说“有事”、“做生意”。我们厂当时效益好,经常加班,我们在我们厂附近租了两间房子。他家是盐城郊区的,父亲去世了,他是顶替他父亲进厂的。他有一个妹妹,出嫁了,家里只有一个妈妈。星期日,都是我一个人到他妈那边去。他妈问他怎么不回来,我说我好几天没看到他了。很快过年了。正月初四,他出去了。初五中午,家里请客。客人
  嫁给一个不回家的人 都到了,他还没回来。大家急了,问我,我说他经常不回来,有时候出去10天没消息。大家觉得情况复杂。他舅舅打电话让他回来,他说忙,舅舅让他晚上一定回来,想跟他谈谈。结果大家等到很晚,饭吃完了,他才到。他只说抱歉,问他话,他就不吱声。舅舅开导了他半天,他向舅舅保证,不会再不回来过夜。讲过之后,有两天没出去,第三天,又不回来了。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打电话给他舅妈。他舅舅长年在外做生意,舅妈说我太老实了,让我们一起住到她家,她来管管刘明。他说好,舅舅家有电话,做生意方便。住到舅舅家之后,安稳了两天,又经常不回来了。开始出去几天,还能回来几天,以后在外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星期,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有时候我想到他厂里找他,但是我们单位忙,更主要的是我爱面子,怕我到他厂里找使他难堪,而且在家的时候,他也跟我客客气气的。住他舅妈家半个月后,我就怀孕了。我感觉日子可能过不下去,但又没有充分的理由把孩子打掉。他在厂里有一间单身宿舍。他舅舅家离我们单位远,反正他也不去,1995年4月,我便搬到他宿舍住了。5月,一个星期天,我在他妈家里,他妹妹也回来了。当时我已怀孕4个月了,他妹妹问到他,也蛮急的,打电话把他叫回来。他妹妹让我到另一个房间,她单独跟他谈谈。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叫起来:“你非要追问我晚上在哪干吗?你跟我去看啊!我告诉你,我就在盐城,就在东闸(盐城的一个居民区)!”吵着吵着他要走,他妈气得要去找他们领导。我想不行,事情要闹大了。我追过去,把他们拉回头。我说:“结婚四五个月,你在家半个月不到,你不想过下去,告诉我;不管你抢劫了,杀人了,告诉我,我都可以原谅你!”他也不说话,只是冲着我点点头。他们厂星期三休息。上班时间到了,我说你上班吧,希望你今天下班能回来,我们谈谈。他走了,他妹妹说:“我们娘儿俩的力量已经不行了,靠你自己了!今天星期天,建议你到他厂里去,装着是去玩的,也不跟他们领导讲什么,先看看。”这个时候他妹夫回来了,也这么讲。我去了,正好他骑摩托车出门,说要到总厂拿东西。他很客气,把我带到仓库(他是保管员),给我倒水,叫我等他,说他最多一个小时就回来。我在屋里等。没什么事,看他桌上乱,抽屉也没锁,想帮他整理整理。我随手拉开左边第一个抽屉,里面是各个舞厅的门票。他跟我讲过他从来不跳舞。拉开中间抽屉,上面有一卷胶卷,再翻,最下面有一个大信封,装了一些卡片,一些字条,还有两封信。我先看了信,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写的,劝他好好过日子,不要刚结婚就想到离婚,叫他对我好点,“人家已经怀孕了,不要不负责任”,“我过得很好,不希望再被打扰”。再看字条,笔迹跟信上的不一样,内容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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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我不怪你,我现在这样做是心甘情愿的!”“我现在就想死,如果你一天不到我这里来,我就感觉日子过不下去!”我知道,他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了。5月,天热了,衣服穿得少,身上没处藏,我把字条、胶卷放在桌子旁边一个垃圾袋里。他回来了。我坐在桌子前面,他坐旁边,问我家里的情况,很客气。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我推开来,慌里慌张翻抽屉。我知道他在找什么。他当然找不到,坐在那不说话。下班时间到了,我说跟我回家吧,他不动,也不说话。我说我知 道你不回家的原因了,他还是不讲话。直到晚上10点多,他才站起来,说:“我送你回家吧。”出门的时候,我悄悄一手拿了胶卷,一手拿了字条。他把我送回去,自己走了。我打电话告诉了他妹妹。第二天,我把胶卷送去冲洗。他妹妹来了,看了字条,说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叫我保重身体,剩下的事情由他们处理。她说:“你行动不便,把发票给我,我去拿照片吧!”我把发票给了她,她没把照片给我,说也没什么,是几个人在外面玩的。我要了几次,她拿了十几张来,三男三女,有大家合影,有另外两对男女的双人合影,没有他和另一个女人的两人合影。除了他,其他5个人我都不认识。我跟他妹妹要底片,他妹妹不给,说被他要走了。他家人叫我不要说,跟我家里也不要讲,他们会负责任,说他只是一时糊涂,会回头的。我真的没跟任何人讲,一个人住他宿舍里。原来他跟他朋友的老婆上床了7月,他的一个朋友看不下去了,说我太傻了,说他对我不闻不问,他家里也不会管的。他问我:“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吴晓慧!”我不认识,他问:“你知道魏章吗?就是他老婆!”我知道,魏章是刘明最好的朋友、“大哥”,他老婆是一个幼儿园的临时工。谈恋爱的时候,刘明带我到他家去过两回,第一回他老婆在,只是我印象不深。施益国带着哭腔说:“我不太相信,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朋友告诉她,在他们结婚两个月前,魏章和吴晓慧离了婚,大家都知道,跟刘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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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章在刘明宿舍里抓到他们了。
  聚散皆是缘——第10章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告诉他妈,我以为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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