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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告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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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为什么不让我去,非要自己跑这一趟呢?”豆腐继续说,“你在医院耽搁一夜了,不在家好好歇着睡一觉,又往外头瞎跑什么呀,小心到时候又是这儿疼那儿疼的。”
  虽然豆腐这话说得是没错,但顾海生听在耳朵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但他仍旧说:“既然答应了晚上碰头,我不能食言……”
  豆腐蹲在他脚边上,他的手搁在顾海生腿上,手指按着毛毯的边角。
  他忽然头也不抬地说:“其实你是不放心苏誉,想去守着他吧?”
  豆腐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顾海生又是吃惊,又觉得莫名的愤怒。
  他忍住不悦,耐心道:“小墨,你别这么说,苏誉这次死里逃生,好容易保住性命,这么大的事,我不能说丢开就丢开……”
  “所以说,咱们没有丢下他不管呀,反正也是一样的处理,我替你去,为什么不行呢?”
  顾海生呆呆望着豆腐,他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虽然豆腐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但是今早听见了苏誉脱险的消息,他就回来,从此再不露面,把各种事情都丢给豆腐……这,顾海生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大对劲。
  然而他也知道,再说下去俩人一定得吵起来,于是顾海生努力缓和了一下口气,这才耐心道:“那,这样吧,今晚我再过去一趟,那之后再有什么事,我就交给你——我也得和小寇他们说一声,不然你贸然出面,也不好。”
  豆腐听出他有恳求的意思在里面,他笑了笑,站起身来:“也行,随你安排吧。反正无论我怎么阻拦,这往后,你是少不了要往医院跑的。”
  

  ☆、第 172 章

  苏誉在第五天醒过来。
  他仍旧罩着氧气罩,只是能睁开眼睛而已。当他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的顾海生,就把目光转开去。
  顾海生去握他的手,他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将手从顾海生的手里轻轻挣开。
  顾海生很难过,他弯下腰,低声道:“小誉,你别这样……”
  但无论他说什么,苏誉只是不看他,充耳不闻,最后甚至闭上眼睛。
  独眼杰克那边,目前暂时由泉子小寇和岳龄三个人负责,顾海生叫他们遇到棘手的事,立即给他打电话,先前有客人喝醉了在店里大闹,打伤了一个酒童,原来这种事都是老冯处理,现在老冯不在了,苏誉也不在,小寇他们眼看着场面不堪,实在没辙了,只好通知了顾海生。
  顾海生当时还在瀛海加班,接了电话,丢下手里的文件,飞车赶到独眼杰克,路上又通知警方,警方一听报警的是瀛海总裁,哪有敢拖延的?立即派了人前往店里,这才控制住那个失控的客人。等警车呜呜开走,顾海生看了看楼上楼下的围观人群,他竟然微微一笑,拍了拍手道:“不好意思,今晚出了点小事故,是我处理得太迟,惊扰了各位雅兴,泉子,给每间房多送一份酒水,就记在我的账上。”
  ……就好像他是这店里的老板。
  豆腐知道以后说,简直受不了,“你以后是去瀛海上班哪,还是去独眼杰克上班?”
  顾海生却笑道:“真要我选,那我宁可去你们店子里上班。”
  豆腐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说错了,店子和我没关系。”
  豆腐没去医院,是泉子的要求,他说苏誉眼下伤重,本来心情就不好,见了豆腐恐怕更糟。顾海生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强烈抵触,于是他只好劝豆腐,不要参与进来。
  豆腐似乎早料到这结果,他淡淡一笑:“正好遂你的意,你能一手负责了,这下你心里可乐开了花。”
  顾海生很不喜欢他这样说话的语气,他有点生气:“是一摊子烂事儿,谁又愿意去负责?可眼下这不是没有人么?苏誉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难道我撒手不管?”
  岂料豆腐却点点头:“你看,这多好,不光遂你的愿,还遂了他的愿。一举两得。”
  顾海生这下真的生气了:“你这样说,就好像他故意去撞车!”
  “也许是故意的呢。”豆腐淡淡道,“他不是一直就有自毁的倾向么?这是你自己说的。”
  至此,顾海生万分诧异地望着豆腐:“小墨,你为什么要说这么难听的话?为什么连一点同情都不给他?”
  豆腐懒懒道:“可能我和此人比较熟,又没你那么喜欢他。”
  顾海生良久说不出话来。
  就是这样,从苏誉出事入院之后,他和豆腐之间就不停爆发小规模的争吵,无论他做什么豆腐都有的挑,明讥暗讽的指责他过度为苏誉操心,是还存有旧情的表现……每每说得顾海生心头冒火。
  “你是希望我万事不管,任凭独眼杰克就这么垮下去么?!”
  “没那么夸张。”豆腐冷冷道,“很多事情根本用不着你出面,完全可以交给他人。你自己要往前凑,谁也拦不住。”
  顾海生长久地凝视着豆腐,他用一种十分怪异的语气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小墨,哪怕就在半年前,你说话都不是这样的态度。”
  “可能这才是真正的我吧。”豆腐安然望着他,“半年前那种样子只是伪装。本来的我就是这样心地不良。如果你只喜欢伪装,不喜欢真相,那行啊,往后我离你远一点。”
  豆腐的这种态度,让顾海生心里很难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只好尽可能留在办公室,不然回到家,就又会听见豆腐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可是他留在办公室同样不行,豆腐见他这么晚没回去,又疑心他是不是去了医院,于是拼命打电话到处找他,指责他说谎,在电话里冲着他大叫,让顾海生索性留在医院里别回家了。
  苏麒当时正坐在办公室和顾海生谈公事,他在一旁听见了豆腐在电话里的叫喊,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顾海生放下电话,万分诧异地望着苏麒:“这到底是为什么?”
  苏麒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懒道:“都跟你说了,你管苏誉的事管太多,小墨会发火。”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顾海生愤怒地瞪着他,“小墨从来没有这么偏执!”
  “都说了,那是以前,”苏麒耸耸肩,“以前他有朋友诉苦,有店子可以回,有苏誉可以依仗……以前他不和你计较,是因为有无数的退路。现在,他的退路在哪里?”
  顾海生顿时被苏麒给说怔住了!
  “他不死死抓着你,万一你真的和苏誉破镜重圆,你让他怎么办?你让他去哪儿?”
  “可我不会那么做了呀!”
  “嗯,我知道,我也相信,但是海生,那是因为我不爱你,所以我能冷静客观地接纳你的说法。”
  苏麒说到这儿,嘲弄地看看他:“爱情是自私的是缺乏理智的,如果那个人随便你说什么都好,随便你做什么都容忍,那他必定是不爱你的,因为他有更好的世界可去——然而小墨没有,你觉得他发神经,那是因为他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夸张!”顾海生皱眉打断他,“什么叫悬崖边上?有那么危险么!”
  “当然有啊。”苏麒轻轻叹气,“这一年,为了和你在一起,小墨付出的代价简直可怕。你不觉得,是因为你从来没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看上去他好像只是损失了一份工作几个朋友,可相对于小墨而言,那就是整个世界,咱们俩就算失去瀛海,也感受不到他那种绝望。小墨失去了那么多,除了你,那孩子近乎一无所有了。偏偏在这种情况下,苏誉回来了,又要来和他抢夺你。原先你就是他从苏誉那儿拉走的,就海生你这种狠不下心的性格,再被拉回去也不是绝无可能。一旦到那一步,你叫小墨怎么活下去?一个人瞎着一只眼,独自坐在南欧的别墅里吹海风么?”
  顾海生吃惊地张着嘴,他甚至从没想过这一点!
  苏麒说完,想了想,又道:“虽然我是支持你和小墨的,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苏誉,我妈偏着婶婶,我从小和婶婶也是一条阵线。但我这样的人在瀛海是少数,多数人不喜欢小墨,更偏爱苏誉,包括老汤,他也烦苏誉,但如果二者选一,他会选苏誉,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小墨不是咱们这个世界的人,他是个外来户。”
  那晚驱车回家的路上,顾海生在心里反复想着苏麒说的那番话,他发觉,苏麒给他在以前没想到的地方,挖了个深深的洞。
  回到家,豆腐还没睡,他直挺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望着顾海生,那样子就好像顾海生如果今晚不回来,他就打算这么坐到天亮。
  顾海生走过去,弯下腰看着他:“今天我是真的在办公室耽搁晚了,你也听见苏麒的声音了……”
  他想伸手去安抚豆腐,但话还没说完,豆腐忽然站起身,差点把他撞到。然后他一言不发往楼上走。
  顾海生皱眉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也只好跟着他上了楼。
  进来卧室,豆腐也不开灯,他走到床边坐下来,长久地望着窗外的夜色。
  窗帘还没拉上,一弯新月孤零零悬在天际,它把惨淡的光芒洒进黑暗的房间。
  “小墨……”顾海生伸出手,去握豆腐的手。
  豆腐忽然转过脸来,他轻声说:“其实我是可以伪装的。”
  顾海生一怔。
  “我可以装得毫不介意,我甚至能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敦促你多多去医院探望,装得好像格外关心他的伤情,甚至假意去给小寇他们帮忙……我不是不知道,那样做更有利于我自己,会让你觉得我好、心胸宽厚,或许那样一来你会更爱我。可是海生,你希望我骗你么?”
  他这么直白,顾海生的心,砰的跳了一下!
  “以前我拿这样的手段对付客人,我知道它们有多灵,可这就更让我不愿拿来对付你,因为你不是我的客人,我不愿玷污我们俩的心。我恨苏誉,是因为他恨我。我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他也没怎么对得起我,我们早就把对方骂得体无完肤,这种时候你再让我去体谅他,我体谅不了,如果你一定逼着我体谅,我就只能给你伪装。”
  豆腐这话,说得顾海生心下大惑,他们曾经把对方骂得体无完肤?
  “他现在躺在医院里,变成了弱者,我知道你一向是同情弱者的,他落了难,于是在你面前从前的不是都可以忽略不计,他成了最可怜的人,如果这种状况我想和他争,就只能装出一副贤良的模样——海生,你喜欢看见我和苏誉在你面前玩宫心计?难道你享受那种场面?”
  顾海生把手放在豆腐的胳膊上,他难堪地摇摇头:“我没那么想。”
  豆腐抬起头,看看窗外的孤月,他轻声说:“他现在很可怜,布丁不知什么缘故走了……嗯,这缘故我也不是不知道,大家其实都知道,苏誉不爱他,苏誉心里还在爱你,布丁是受不了才走的,现在他手里就剩了你这一根绳子,如果我是苏誉,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死死抓住你,把你从我这儿抢回去。”
  他转过脸来,凄然望着顾海生:“如果我不在乎你,不把你放心上,那他抢也就抢去了,说不定我还能拱手相送。可是海生,他手里只剩了你,我手里,不也同样只剩下你了么?我怎么可能对他抱有同情、纵容他拉近你们的距离呢?”
  顾海生用了很大一番气力,才挣扎着说:“我和他不会有什么了,小墨,你看他现在伤成这样,对我照样不假颜色……”
  “嗯,那是他还没转过弯来。”豆腐轻轻笑了一下,“过两天,只消再过两天,你等着吧,他会让你如沐春风。”
  顾海生愕然望着豆腐:“为什么你非要这样说?”
  “因为我了解他。”豆腐平静地看着他,“你爱他,或许说你曾经爱过他,但你并不了解他。爱和了解并非是一码事。”
  “不是这样的!”顾海生有些难堪,“我去照顾他,更多也是因为老冯,老冯临死前我答应过他的,小墨你也看见了……”
  “你答应一个差点要了你的命的人?”
  顾海生被他说得头大如斗,心乱如麻!
  看他这样子,豆腐忽然觉得无比的累,他站起身来:“该说的我全都说了,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女人的手段,我没那力气也讨厌那么做。这往后你再去医院看他,照顾他,我不会多说一个字。我只等着自己的预言得到实践……看看最终,你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说完,他不再看顾海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只剩了顾海生站在床头,呆呆望着他。
  

  ☆、第 173 章

  因为苏麒的那一席话,那之后,顾海生减少了去医院的次数,他只是频繁打电话问泉子他们情况,如果有需要,他也会让助理带着人过去帮忙。
  但他自己,却不再轻易涉足医院。
  泉子有一次在电话里向顾海生汇报苏誉近况时,忽然说:“顾先生不肯来医院,是因为豆腐在阻拦你,对么?”
  顾海生被他一语道破,一时尴尬起来,他说:“我只是不想把情况变得更复杂,其实我也不是医生,去不去的无所谓。”
  好半天,泉子才在电话那边轻声说:“你不是一直问我们,为什么要敌视豆腐么?这就是原因。”
  苏誉的伤很重,酒童们轮班过来帮忙,虽然也雇了人,但顾海生总有些不放心,尤其有一次苏誉竟然从病床上摔了下去。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摔下去的,明明裹得像个木乃伊,当时还有岳龄在跟前看着,害得岳龄百口莫辩,酒童们都以为是他太大意,调整床铺的时候导致苏誉不慎坠落。
  顾海生也被吓着了,本来苏誉到处都是伤,养了还不到一个月,又来这么一摔,岂不雪上加霜。那天下午他闻讯赶到医院,望着苏誉惨白无血的脸,心疼得不知怎么才好。岳龄急得恨不得自扇耳光,顾海生本来想狠狠骂他一顿,但看岳龄那样子,他忽然,心里起了疑窦。
  “你当时好好的,突然调整床铺干什么?”他问岳龄。
  岳龄为这事,不到半天时间就上了火,嘴唇上全都是燎泡,他委屈极了:“是主治医生说,经理愈合的情况不错,可以稍微翻个身,医生刚出去,经理就说他觉得闷,让我把窗户打开,把床头调高一点,我刚刚把床支起来一些,经理身子一歪就滑下去了……”
  顾海生沉默良久,最终也没骂岳龄。
  那天下午,他索性叫岳龄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守在苏誉的病床前。
  等到人都出去了,顾海生坐在苏誉的床边,他握着苏誉的手,忽然轻声说:“你是不是怪我,一个礼拜没来看你?”
  苏誉挣开他的手,把脸侧过去,对着墙壁。
  但是顾海生依然看得见,他的脸那一侧的白色被单上,出现浅浅淡淡的泪渍阴影。
  顾海生在心里思忖好半天,终于暗下决心:“小誉,我答应你,往后我天天过来看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胡闹了,老老实实听医生的话,好好养伤,直到把身上的伤养好为止。”
  “然后呢?然后你就又可以不理我了?”
  苏誉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顾海生被他说得卡住,苏誉转过脸来望着他,他的眼角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液体:“……反正早晚你都是得走开的,走得远远的,既然如此,何必要等到我痊愈?你现在就可以走。”
  顾海生再度抓着他的手,他哑声道:“那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苏誉闭上眼睛,有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淌下来。
  那晚顾海生回到家,他将豆腐找来,说要很认真的和他谈一件事。
  “苏誉昨晚从病床上摔下来了。”顾海生说完,又止住豆腐的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豆腐愕然望着他,好半天,他点点头:“你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好。”
  “所以我今天下午去医院,答应了苏誉,在他痊愈之前,我会天天去医院看他。”
  顾海生这一番话说出来,豆腐的脸色顿时变差,他冷笑了一声:“你都答应他了,还和我说什么?”
  “听我说完。”顾海生的脸色非常严肃,是豆腐往日里从没见过的严肃。
  “苏誉的性格确实不好,偏执,容易自毁,但是小墨,我已经和他说了,我只会照看他到痊愈。那之后,无论他再做什么荒唐的事,我都不会再管他了。”
  顾海生这样掷地有声的说话,显然是下定了决心的。豆腐低着头,沉默良久,他终于点了点头。
  顾海生的承诺效果明显,简直可以说立竿见影,本来那之前苏誉不太愿意配合,医生叫他不要乱动,他非要动,医生要求用重物压住他久不受力的腿部肌肉防止萎缩,酒童们一上手他就疼得翻来覆去,东西滚落一地。
  但是顾海生这么做,他就一点都不反抗,很难受很疼痛的康复项目,有顾海生陪着,他就能一声不响从头做到尾。
  后来小寇暗地里笑,说咱们都散了散了吧,一个顾先生顶咱十个酒童。岳龄也故意装作醒悟的样子:“原来在我们面前又疼又叫,那都是发火的表现啊!咱就是一群出气筒。”
  酒童们都哄笑起来。
  唯有泉子面无表情道:“那又怎么样呢?经理顶多再躺一个月,身上就好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他还指望顾先生天天过来照看,端茶送水拿毛巾给他擦脸?只要主治大夫说一声OK,顾先生肯定再不会上门了。”
  酒童们被他这么一说,全都郁闷的不响了。
  旁边,他那个新收的徒弟小井也小声说:“别说往后,昨天顾先生帮着经理按摩,豆腐一个电话打过来,顾先生赶紧起身去接电话,把经理晾在那儿足足一刻钟没去管……”
  酒童们顿时七嘴八舌起来。
  唯有小寇,不知怎么忽然轻声说:“你们能不能公正一点?顾先生如今的男友本来就不是经理是豆腐。换了你们,心里会舒服么?”
  泉子冷冷道:“经理和顾先生还结了婚呢。那按照你这么说,不是更名正言顺?我知道你觉得亏了豆腐的,所以忍不住替他说好话!”
  小寇被他说得脸都涨红了:“这是为了我自己么!顾先生又不是个物件,他是个大活人!他心里有谁,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
  明春却嘟囔着说:“可是豆腐做得也太过分了,打电话过来骂经理……”
  他这么一说,酒童们顿时哗然一片!
  泉子脸色铁青,抓着明春问:“有这种事?!”
  明春低着头,很胆怯地从眼角看看大家,他小声说:“我也不想把这事儿捅出来的……是昨天我在卫生间帮经理洗苹果时听见的,我也没听见太多,就听见经理的声音,说什么‘你骂我干什么?不是我把他留到八点的,是他自己不肯走’,又说‘豆腐你到底要怎么样?是不是非得逼着我从这窗口跳下去,断了气你就安心了’……”
  酒童们嗡的一声吵嚷起来!
  “太过分了!”岳龄气得跳脚,“豆腐还是不是个人啊!都这样了,竟然还来为难经理!”
  泉子仍旧抓着明春,一字一顿道:“你亲耳听见的?你没听错?”
  明春赶紧说:“刚才说的都是我亲耳听见的!等我再从卫生间出来,经理已经把电话挂了,他的脸色好难看,气得半天没有和我说话呢。”
  泉子伸手抓了外套就往外走,岳龄慌忙喊住他:“你要干嘛啊!”
  “我去找豆腐算账!”泉子丢下这一句,扭头就跑了。
  豆腐从车里出来,拎着一堆食材。他让司机把车停好就先回去,今天应该不会出门了。
  老倪感冒起不来床,豆腐替他去超市买菜,最近顾海生公司医院两头跑,异样的忙碌,豆腐虽然心中十分不忿,也不敢多作一声,他知道这就是极限,如果再发一顿脾气,很可能会把顾海生推向反面。
  到了门口,忽然斜下窜出一个人,铁一样的手指死死钳住豆腐的胳膊!
  他猛然一惊,抬头一看,是泉子。
  “咱们谈谈好么?”
  豆腐收拢那一瞬的惊讶,他往后退了一步,睁开泉子的手,把购物袋放在地上,然后直起身来:“谈什么?”
  已经把温情的面纱撕扯成碎片了,也就不用再多做遮掩。
  泉子盯着他,那双本来没什么特色的眼睛,此刻却闪着锐利无比的光,像不起眼却格外伤人的刀刃。
  “请你别再打电话给经理了。”
  豆腐一时愕然:“你说什么?”
  “别再打电话给经理,别在电话里骂他,”泉子一字一顿道,“豆腐,缺德的事情干了一件就够了,别让人一辈子鄙夷你!”
  豆腐盯着他,半晌,他忽然笑起来:“是谁告诉你我在电话里骂经理的?”
  “是谁告诉我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亲耳听见了。”泉子冷冷盯着他,“我知道你不怕,你往酒里加料的事儿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你,但是豆腐,作恶太多,早晚会掉进自己挖的窟窿里!”
  听见作恶那两个字,豆腐的脸色变了变,但他仍旧淡淡道:“谢谢你跑来警告我,只不过你这是多此一举了,请你转告经理,想挑拨离间呢就自己亲自来,不要调唆手下的酒童,那会让我瞧不起他!”
  他说完这话,正想弯腰拾起购物袋回家,却听见泉子冷笑起来:“你还真是够托大的!豆腐,你是不是忘记了?如今真正和顾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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