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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都嫁入日本豪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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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来红,后藤干脆跑来成都陪我进修(他在准备他的公务员考试)。成都的初夏,气候是宜人的,川味又是可口的,我,还算“可爱”嘛。~嘻~嘻~嘻~不要意思哟,我捂住脸,扯了一根头发,实在不好意思说可爱?其实就算不捂脸也不扯头发,也绝对没有人关心我在发哪根神经。孤独的写着,寂寞永远是伴。我和笔还有纸,还有空比他(电脑),每天、每天……
  从医学文献的记载来看实际中的存在,后藤算是文献所记载的生殖器包皮过长。包皮过长的解释为,“容易隐藏脏物,从而导致其它病变。”医学文献又表示,切除掉过长的部分,就有效地杜绝脏物,再,从而预防和解除不良反应。
  所以,好心的专家亲自为后藤做了包皮过长切除手术。(专家绝对是善意的,如果专家也看这本书,那是更好的事咯,我,我们的心迹,将字字句句地请你明白)。
  因为是什么植物都开花的时候,什么树木都新绿的天气。不算炎热,但是比较热,比如呢,昨天的剩菜忘记放冰箱的话,就会有发酸,发酵,发霉等变质的那个季节。包皮手术做了过三、四天(我自己认为和天气有关,另外还有上厕所时的不小心)龟头红肿厉害,再请专家复诊,诊断为有感染现象。那就吃药控制感染,好象细菌已经深入体内,再过了两天。整个生殖器红肿一倍,后藤的年轻力壮也不能抵抗体内的细菌繁殖,就在那天深夜后藤发烧到40度,生殖器痛得他的脸象名剧里的变脸一样——红色、青色、苍白,或者还叫什么?紫一块?他用手拼命地要抓弯或者扭断床住的铁棒,不行再换左手,还是不行再换右手。好象他的手还没有具备可以把铁柱变形的功夫,但他就这样交换着手。忍受着人世间最残酷的刑。男人致命的地方,生殖器的疼痛。白色的T…shirt被大滴的汗打湿透了。他把叹息声拖得很长,很长,又深吸了一口气。再叹息一次。我在一旁流泪等着急救的大家们,但是后藤居然没有一颗泪的表示。偶尔朝我投过来一丝微笑“你别哭呵,别哭呵”……(那时我们住在医院的进修楼,没有结婚证在非法同居。有另外一位专家对我说过:“被抓,到时候难堪哟。”但是就有那么多又重又厚的问题我们还是拿不到红色的结婚证。只有干非法同居的勾当咯,实在的坏家伙,嘻,哈~哈~哈~)
  急诊!急诊!!急诊!!!
  后藤已经“病入膏肓”不能行走,急诊的护士们,实习的医生们,还有急诊科重要的医师罗凤鸣(那时罗凤鸣年轻得只有二十三岁),十几年后的现在他已经取得博士的学位,还在研究还在创新。一位文质彬彬和蔼可亲的青年帅博士,如果你明天去华西医科大学医院装满一袋子的运气背着去,就一定可以看到他。那时的医院什么科都有太多的实习、进修医生,罗凤鸣是刚毕业的新医师。大家抬着后藤直奔急诊科。一直从检查血常规,尿常规,皮试,什么,什么,应该护士做的工作。他都拦完。(因为护士是女生,小女生很难招惹,她们值班,救死扶伤,就象拿了她的鞋忘记还给她样。一副不耐烦“没有鞋不能走路哦”。唉、唉、唉、对不起呵,对不起,这里只是仅仅是指那几位刚毕业的护士,相信现在她们有绝对崇高的“救死扶伤”!!十多年前嘛,还不到二十岁的漂亮护士因为急诊,急出来的“哎呀,烦死了……”等等,等等抱怨声连遍。我们作为病人只好“忍气吞声”罗凤鸣作为刚毕业的青年医师不能命令护士,而是被护士命令。啼笑不得,办法叫没有。还是先急救生殖器红肿了三倍,高烧痛苦中的后藤!
  皮试之后,无不良反应。抗病毒点滴喝几类的药,又因为生殖器疼痛难耐,接受了麻醉。这样忙晕了几小时。也许麻醉发挥了它的功效,后藤渐渐安定。躺在急诊科病人床上睡去。我数着点滴,“依其,你、叁、勇、锅、陆库、希奇、哈其、口……”我靠在后藤滴点的手数着滴点的次数模模糊糊地去了什么地方。
  白天来了,昨夜的一切还不能算ok。确实见事不妙,这里的教授,医生一致同意——转院。立刻转院(我通知了负责做包皮手术的专家,以及其它本院负责人),成都市内有好几家大医院,经过商讨决定一家泌尿科最擅长的什么医院。结果也是“病入膏肓”,尽最大的努力抢救咯,这家医院的主治医生说。如姐也是年轻的博士,可是专业不是泌尿科。所以我们就跑上面,又跑下面,跑得脚酸又腿麻。还有罗凤鸣,还有几位专家(也不是泌尿专科)大家忙得团团转,不对,急得团团转。我们请来了全成都市的泌尿科专家会诊。会诊来,会诊去,会诊完。当然,后藤还继续坚持疼痛。“如果实在不行,就切除生殖器”。专家们会诊的结论!天啦?!后藤不是成为地地道道的转性女人?如姐永远都考虑问题最全面,切除生殖器谁都不能做主,请后藤父母来中国……是的,切除生殖器,后藤成了转性女人,但,这项转性又不是本人及家人希望的,更不是我的希望。你明白,开国际大玩笑也!我哀求着在场所有的泌尿科专家。“如果死亡和切除要选择的话?”这——就是哀求的回音,这回音震撼着我心深处,那一刻是怎么恢复了呼吸。有谁强制性地拉拢窗帘,连一丝缝隙也不愿有的严密,关紧了所有的门窗。把白天硬生生地关起来,一片漆黑重重地覆盖,我倒退了多少步?跌进一个比漆黑还空茫的岩洞,挣扎是唯一的反抗,而岩洞却是无比的深渊……过了一个世纪的遥远。依稀地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坚强些,你一定要坚强……”还有纤纤的细手拼命地摇晃着我的肩头。是如姐她一直陪着我……
  那间特别的个室很宽阔,后藤静静地躺着。点滴,一点一滴,一点一滴,一点又一滴,滴进后藤的血管,已经注射了多少支麻醉?他安静了,如果麻醉药效过后,他立刻恢复粉碎般撕裂地疼痛。这一刻,就让他安静吧,我已经没有眼泪可以再流……
  有几片香蕉叶和什么植物的叶子很不规则地排列在玻璃窗前,从玻璃透近来它们的绿色,浅浅的绿色带着几分初夏的凉意。
  大家退出这间病房,我,站在门口,望着后藤。望着宽敞空旷的病房,还有那几片叶子,死神正一步一步地靠拢来,在后藤躺着的病房四周,张开锋利的长牙。伸着两丈多的长手,有很多的头,也有很多的手。那些很多的手正分扯着后藤的身躯,后藤的手被扯掉,足被分成两断。头被那几颗长长的獠牙吞噬着……
  “住手!”我拼命叫喊,挥动着手做成的拳头。“你们不可以带走后藤!不可以带走后藤!不可以带走后藤!!……我和你们拼命”我从上帝那里借来了三袋子满满的勇气,和赤手空拳的威力……我只记得这些。如姐扶我去了什么地方坐下……
  后藤除了每天坚持痛苦,还满怀信心地期待着奇迹来找他。偶尔也痛得他说:“切除吧,我实在受不了。”可是,可是我们在努力!在努力!先别惊动遥远的父母,我们不是已经离开死亡回来了吗?!我们在努力,相信中国的医疗!就这样期待奇迹走过来。又需要转院,后藤完全瘫痪状态。上肢,下肢,头部,全部以加法计算五十六公斤半的身体,在移动的过程中,一位、两位、三位男士抬后藤,在就要放上另一个担架时,力气不足的原因,我们就请求一位站着看这场搬运病人的年轻医生帮助出只手臂,就可以多一臂的力气。他两手交叉着,放在胳膊里“有清洁工嘛,我是医生哦!不抬!”(注:这是千真万确来自他的口,我甚至还记得的他的表情,还有他一头微卷的头发,我想他也一定还记得)回答得好干脆,太干脆,干脆得让我怀疑是来自一位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我也立刻回答了:“明白了,伟大的医生先生。”
  这样折磨过来又折磨过去,转这家医院,换那家医院。用药所谓进口的好药,made in国外产的,三个星期后用去日元换成的外汇券再换成人民币近两万五千元(其中包括医生、专家们的红包,你,一定知道的行情)。为了不让双方家人们把心担着走,我和后藤都选择了完美的处理方式,找武汉的留学生为上上策。我们已经用光了口袋里的所有现钞币、信用卡。要后藤本人去“核实核对”,天啦,后藤已经没有办法去银行,那我们怎么晓得你这张卡是怎么回事呢?唉,银行员们在认真工作!很好的,也尽管当时的物价还在刀削面一碗五角钱的阶段,现钞确实用光了。
  在认识海地那章里,叫公尼的日本人还在武汉大学上本科。告诉她“钱不够了”……第二天公尼坐飞机来成都,送来了一百万日币,快救后藤,快救后藤……就这样急诊、转院、再转院、再转院,好处费、好药费什么D费,G费,X费……差不多四万人民币从我们的口袋硬生生地飞走。后藤终于保住。(脱离危险)也保住了他的重要器官,中国医生又带给他奇迹!世界仍然是美好的,只有和死亡拼命过的人才能懂得“回来人世间的美好是怎么回事”。
  其实包皮手术是很小很简单的手术,因为感染而导致这场冤枉的痛苦。这也绝对不是那位做切除包皮手术的专家,医院和我们愿意的事情,但事情发生了。院方协调和一丝一毫的关心,也许,也许我们会安慰些的。后藤从活生生的小伙子一下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但当时的医院没有来探过病床上的后藤!!我,对,是我想不通,很想不通。我个人认为至少一句关心的什么话……但是医院的态度——造成感染的原因是后藤本身有性病(有很多人,认为老外性方面有问题,老外们个个都乱?!),但院方有没任何凭据后藤有性病,检查了那么多遍。除了生殖器包皮手术后的感染,后藤是绝对的健康人!!!这是医院检查的结果!!!还有笑死人的说法,我和后藤性交造成的。天啦,没有了语言。至少我也是个翻了两天医科教材的家伙,最起码最基本的医务常识应该还是晓得,我们不是禽兽,是万物之灵的人类,主管负责的领导女士你也是万物之灵的人类……
  医院,医院,医院两个月我们什么都没做,除了医院药费还是医院药费……对不起,实在写不下去了。
  24、后藤就要回国咯
  有天讲理的人来了。当时的四川省省长秘书和省委的两位干事来到医院,会同医院的两位院办人员,双方都有记录员记录当时的谈话,和我在医院的一间特别会议室长谈了近两小时。秘书先生代表省长对我说:“对不起。”态度和蔼得实在是位好干部!有个肯定的答案,省长如果没有派出代表专门来谈话,也许裁判之类的事就发生了。不对吗?我通知他们,后藤病情恶化了,他们一丝一毫的关心没有,反而说感染的原因是什么什么那些气死人的话。我不懂院方为什么不积极地配合救人性命?医院到底是把病人医好?还是把病人医死?……对不起,写得冒火咯!当然好医生更多,好态度的白衣天使也大有人在!一声“对不起”后,省长秘书一行人诚恳的态度,使我几个月来再次从眼里下了一场雨,风和浪之后的一场雨……我接受了省长秘书的歉意。如果在后藤住院时,院方能把歉意表达得早些,也许情况不会如此糟糕。
  能体谅院方承认错误意味着什么。因为我是中国人,在外国人面前,更是中国人,绝对的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中国人……我们支付了所有的费用。对后藤说你想怎么去处理?后藤的回答:看咯,我的小弟弟不是好好的吗?真可惜没有变成和你同类呢(后藤在开玩笑,切除生殖器以后,他就是不伦不类的女人了)!他还继续说错和误都是难免的,下次小心不是就好了吗?有了错误才会让人小心去做,没有错误的事情不就少了吗?医疗“密事”在日本也还是有的,还有死掉的……希望中国和日本永远友好就好嘛。
  在日本一家医院因为输液时护士把药弄错,点滴就通过血管把“错误的药”输进了五岁小女孩的身躯,液体点滴输完了,小女孩也成了植物人。她的家人是如何地痛不欲生?有孩子的父母也许才能理解痛在哪里,苦是如何地难言。一个天真烂漫只有五岁的孩子,就这样躺下了,成了连哭和笑都不能做的植物人……院方向全日本公开道歉,但,这不是道歉就了事的!小女孩的一生已经葬送咯。护士和那家医院的院长一起入狱过铁窗生活——当然后藤是不幸中的万幸咯。
  我在写这篇“后藤转性——成女人”时,再问过后藤,就在昨天晚上,他看电视(是每周星期二NHK教育台在教全国的日本人学中国话)时。“泰,你对上次在中国的包皮手术感染问题怎么看?”“啊、哈”一阵笑语过后,后藤说:“已经过去了嘛!秋磨古代意时咳哟。”(日语中国发音为秋磨古,非常喜欢发音为代意时咳,哟只是语气助词。表示他“很喜欢中国啊”这样一句话。)
  再来讲钱的事,公尼送来的钱数字太大。当然是借给我们作为救命的,而且是专程赶来……在日本大家有一个特别的习惯,不借人的钱,也不借给别人钱,有专门的借钱的会社。有送礼物表示谢意的,一般没有红包,但是有行贿、受贿,被察觉就可能倾家荡产,也有因此而坐牢的……
  我们又小着心对后藤母亲说:“请你还钱给公尼的父母,包括来去的机票费以及三晚上的锦江宾馆Hotel费。”后藤母亲立刻就生气,“为什么随便跑去做手术哟?又跑去感染?……”A~A~A~母亲呵,母亲大人——不是跑着去感染的,是不小心感染的……后藤家立刻就要派哪位代表担着心来中国咯。“哦,No,No,No,已经没事了,明白?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没事归没事,我们的儿子,所以有担心的义务……”天啦,我和后藤想不出来别的方法让他日本那个家不担心。为了确定真的是没事了,后藤必须在月底就回国,这是后藤妈妈,后藤爸爸,以及他的姐妹们最后的“命令”。所以,月底到了,后藤就要回国咯。
  为了肉麻的缠绵,或者又叫什么依依不舍?我们选择了旅游的方式回日本。一个美丽的错,是送后藤回日本。只为了轻松片刻,随风开了个玩笑。ok,再继续写咯。
  这是在中国时最后一次乘火车,当然那时我们不知道,这——就是最后的一次。最后的一次意思为以后改用飞机。飞机时速更快嘛。或者慢慢的随心所欲的生活就要过去,在不久的哪天我的生活,后藤的生活将面临快节奏的家庭。事业、社会、孩子……学生时代的美好与无忧又无虑将在那天重重的闭幕。而没有拍手的观众,欢送我们就要从青春的时代消失。还有那么长一段脚踏的和心理的历程。青春的时光,流逝咯,一去不再回来。那时没有想起来“珍惜”,可现在也无悔,又并非心安理得哟。唿,矛与盾永远冲击我,也许——你也一样?!
  后藤再一次和我在武汉留学生楼呆了一天,毕竟他在这里生活那么长一段日子。我们认识的留学生几乎都回国了,很多新来的不认识,可是也彼此说“你好”。和公尼说再见,说谢谢,说在日本还钱。齐藤也回国了,那时大家常常疯狂,在晚会里,到现在人去楼空。偶尔的伤悲涌满了我的全部,后藤的眼睛写着寂寞。但他从来就把所有的喜、怒、哀、乐,笑一笑,完了的方式收起来放进袋子里。
  就在我们和大家告别(后藤这次告别武汉就没有再来过),利娜和她的研究生丈夫也牵手走过来,当然她不是来和我们告别,是偶尔的路过。我对她微笑点着头,她背向我和后藤说话。~A~唉,其实这次告别就不会再见咯,地球大极了,法国也只是地球的一小块,我们不会再相遇,除非存心要去相遇,又何必去千仇万恨嘛?我在心里掠过一阵心痛,但还是厚着脸与人为善地说:“利娜愿你永远幸福”。和后藤坐船去上海,和好多好多人一起用船。长江苍苍茫茫,偶尔几艘帆船零零星星地漂浮在江面。我们依偎在夹板上,只是默默地望着无边的前面,无边的长江水,无边的天空,最后的那片橙色就要消失……后藤喃喃地念着“再见了长江,再见了长江。希望再回来,很喜欢中国,希望再回来……”
  这是我在国内第一次用船的长途旅行,也是最后的一次。长江给我浩瀚的无边,给我迷茫的失落,给我流泪的冲动。
  在上海飞机场,我们对着公用电话机向日本的大家说,将在一小时30分的飞行后到达福冈飞机场。麻烦你们来接机,“还给你们完好无缺的后藤泰郎。”后藤姐姐尖叫的声音从电话的那端传来。“~哈~一起来日本吗?……”只好由后藤向她解释,是送到上海,然后“各奔东西”……
  为了不让我一个人孤单的旅程,后藤在我手里放了一张回成都的机票。所以两小时半左右不会感觉寂寞就回家咯,从上海到另外的国家日本只要一小时三十分,而我要用两小时三十分左右回到成都,日本到底小到什么样子呢?而中国又大到哪里去咯?!
  25、一个人的日子里
  和后藤定期、定日、定时电话,找他的话有两种方法,有时他在前面的房子就拨32的电话,在后面的屋子就拨36的电话。因为他的家是长长的四方形。如果32的电话铃声超过了五次就可能有什么自动的“手”连接到他父亲,所以36的电话在他来不及的时候(因为前面到后面的屋子跑步也要1分钟30秒)过几分钟再打32的电话……啊~,真麻烦。有时又那么需要听到声音的满足感——而听到后的满足度一定是百分一之百。但是哦,这些满足度也好,满足感也罢,都需要一个安定的经济来源。那时因为经济不充裕,常常打对方付费。后藤妈妈曾经警告后藤“你们每天说什么啊?电话费清单清清楚楚地写着每一天的日期和使用时间,一分一秒地用日元计算着你们的说话。而这些说话留下的帐目清单却来找我哟。你看,又是八万多咯?……”昂贵的国际电话费是没有免费这项服务的……而拨打对方付费又比自己付要轻松许多。但是我也有相当的困难嘛,那时不要说手机,就连一般的电话都还未普及的年代。所以,我住的进修生楼是肯定没有电话设备的。还有就是我付费这项具体问题咯。
  偶尔有哪几位拿着移动电话走来的时候。“哦,不得了?!”之类的感叹从很多人的眼里流露。那些偶尔的哪位是真的屈指可教,拿着象建筑房屋时用的砖头样的电话还有美丽的名字“大哥大”……
  电话不可以每天打,站在他人的立场去考虑一下咯。OK,用理智去治理情感的糜烂。说了半天还是在讲不要打电话的事嘛。好咯,2004年的今天移动电话是爆满的时代,相信没有谁会说打一个电话是件困难的事。但遥远的九十年代初是非常的难。对的,我常常到处去找电话打长途外加对方付费……我又常常忘记后藤说的“五次”就有自动的接线生接通后藤的爸爸,所以笑话成串成串地串在绳子上咯。“啊,娃塔西娃秋磨古巾得时”(啊,我是中国人),接电话的人是后藤的爸爸,很紧张,又不敢切断电话。九十年代初,那时的我日语很糟。可是对方只是说一句“泰郎新达,泰郎新达!”(泰郎死了,泰郎死了!)。好不容易转到后藤的声音,才明白那句日语的意思,结果是在和我开玩笑。从此就不再紧张,放得轻轻松松地打电话咯。那时候和后藤爸爸的对话,到现在还被当作笑料被大家捉弄……
  遥远的恋爱旧事再重复,古老得没有一颗牙,又是恋爱中的情人不可免去的“苦果”。所以在“一个人的日子里”平常又普通地过每一天,早上起床洗刷吃喝。就去医院的门诊或者住院部,或者去看一堂解剖课——中午和大家去食堂买饭、买菜。“逍遥着年轻的时光”,和本子、扬子、蔓子去吃碗饺子啦、抄手类的面食,又是永远都吃不腻的味道。有时还发神经,违反事项故意烧电炉弄些简单的什么,去菜市场买些水果类、蔬菜类,又美名其曰补充食物纤维,维他命……有次和那三位美女发疯咯。买来一车的桃子,是别人卖剩下的大甩价。四个女生年轻力壮要吃掉那车几十斤重的桃子。吃得每个人喊天怒地,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胃袋子……
  其实这样疯疯癫癫的事,我们又是常常在干。“不食人间烟火”,无忧无虑的青春时光就消逝在这个季节。
  26、接受着“正在进行式”的教育
  我仍然住进修楼,和好多同学一样的心理。不愿听家人的唠叨,要自由,一副女大难管的模样不可救药。大部分的时间在医院里挂着“认真学习”的招牌,做出用功的样子。
  我的老虎弟弟也在大家的“希望”下认真学医咯。他每天中午来我住的楼睡午觉(有他自己的一张床),“精神饱满”后就神采飞扬地去上下午课咯。那时他是他班上的白马王子,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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