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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炼成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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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教这避火图好死不死的没有装订,全是散画。何漱衣一不小心,手松了,谢珩开门又带来一阵风。结果,哗的一下,七十二张彩图
翩翩飞舞,落了满屋。
何漱衣吓傻了。
谢珩整个都懵了。
这、这都是些什么?
随手捡起一张一瞧,脸上顿时青筋暴起,一片浓郁的黑色飘到额头,而双颊则成了淡红。
谢珩瞪了眼何漱衣,再捡起一张,再看,面色是黑的更黑、红的更红。
“谢珩,我……”何漱衣舌头打结了。
她看着谢珩捡起一张又一张,每阅一张,他额角的青筋就跳得更厉害,没过几张,那双颊就红的和他一身喜袍一般,都要滴出血。
“何、漱、衣!”他咬牙切齿道:“你背着我就看这些东西!”
“我……”何漱衣连忙劝道:“你别不好意思,你不会我可以教你的,这些天我正是在学习。”
他不会,她学习,要教他……谢珩似乎明白了何漱衣的意思,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低吼道:“你教我……什么……”
“就是……房中之事。”何漱衣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泰然又自然,“你不是不会吗?我学了很多,还管天嫂地嫂借了这画册来研读,所以
,待会儿你不用紧张……”
谢珩想吐血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钻进这个女人的脑袋里,看看她成天都在想什么。
大婚之日,本来他还有点紧张,怕行房的时候把她弄疼弄哭,给她落下个不敢回想的初夜。可她呢?不仅没有待嫁少女该有的羞涩和期
待,反而在赞叹避火图,还扬言是为了教导他而进行的提前学习。
这女人、这女人……
“你怎么了,谢珩?”何漱衣只觉得,面前这个人脸色越来越差,简直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谢——”不等她再开口,就见谢珩三步并作两步冲来,直接将她压了下去。
“谢珩!”何漱衣惊呼。
谢珩离她好近,他的身体叠着她的,炽热的仿佛能将她烧化。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邃如湖水的眸,翻腾起狂涛和岩浆,灼热的带着
烫人的温度,这样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她喘息着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何漱衣,是谁和你说我对这方面的事情一无所知的?嗯?”他问,醇厚而喑哑的嗓音,跟蝴蝶触角般挠刮过何漱衣的耳朵。
耳朵顿时绯红一片。“难道不是吗?我以为是。”
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谢珩真想不通他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女人,真是……时时刻刻能把他气得内伤而亡!
“何漱衣,本国师到底会不会房中之事现在就做给你看!”
“啊呀!”何漱衣惊呼一声,面纱被扯掉,谢珩堵住她的唇,狂肆的掠夺如海浪般的将她拍下,后面的一切简直是场灭顶之灾!
“谢珩,谢珩……”屡次想说话,却被谢珩弄得根本没法开口。他的狂吻,把她口中空气都夺尽了。双手更是没闲着,拆的拆、拽的拽
,不多会儿就把碍事的物品全丢地上去了。
何漱衣哀叫:“还没有喝合卺酒……”
“堂都拜完了,喝不喝你都是我老婆!”在她看来,此刻的谢珩就像一头凶兽,不将她吃个骨头都不剩就不罢休。
何漱衣欲哭无泪,早知谢珩这么深藏不露,她说什么也不挑衅他了。现在好了,力气没他大,体力没他好,防守各种被拆招,还被点了
一身火。
“谢珩,谢珩……”她似哀求的呼唤,把谢珩的心都弄酥了。
他露出邪魅的笑容,“怎么样?还有什么好说的?当本国师真没两把刷子?”
她投降、投降还不行吗?不行的话,她认错好不好?
答案当然是不好,谢珩怎么会放过她,要不是顾念她是初次,他早就不知道逞凶成什么样子了。于是,在后面长达一个时辰的时间里,
何漱衣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只庆幸谢珩发狂了还在体贴她,很快就把她带入佳境,沉沉浮浮,理智都丢了个干
净,恨不得和他天长地久的不要分开。
事毕,何漱衣累得要散架了,她像一尾滑溜溜的鲶鱼,卧在谢珩怀里,听他粗喘着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误会本国师
的。”
何漱衣上气不接下气道:“上次在山洞里,我以为你会要我,结果你突然就不要了……”
然后呢?谢珩试着用何漱衣的思维方式问:“你以为成什么了?”
“我以为……你是不会,所以不喜欢室女,喜欢……熟女。”
谢珩的脸瞬间转黑,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拥紧何漱衣,斥道:“胡思乱想,不着边际!”
“我……呀!”被打了。
谢珩恨恨道:“以后别再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书,本国师会亲自带你实践个遍的。”
想到刚才的种种,何漱衣脸又一晕,“我还是看看吧,看了理论知识能熟悉些。”
“呵,你是不信本国师?”谢珩亲了她一下,“漱衣,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懂不懂?嗯?”
何漱衣的脸红成熟石榴了,偏偏谢珩玩味的目光还流连在她身上。她真香、真甜,哪里都教谢珩喜爱之极。怪他上了瘾,忘了节制,把
她给累惨了。
拨开何漱衣额前的碎发,轻印了一吻,谢珩披上衣服,从事先准备好的暖壶里倒了盆水出来,帮她擦拭。
擦完,谢珩用新衣服包住她,又喊了婢女来将饭菜重新热上,回身把何漱衣抱到桌子旁:“乖,吃饭了,饭菜都是御厨做的,你肯定喜
欢。”
喜不喜欢都在其次,刚刚那么疲累,何漱衣觉得填饱肚子是第一位。
不过事实证明,皇帝派来的御厨的确水准很高,剁椒鱼头、夫妻肺片、蟹黄豆腐、牛杂汤……每一道都鲜香美味,堪称精品。
待吃饱了饭,该喝合卺酒时,何漱衣不配合了。
她静静的坐着,淡淡看一眼谢珩递来的酒杯,将脸扭向一边。
“漱衣?”谢珩先是以为她想休息会儿再喝,可却见她玩起了一张符咒,把他当作空气。
“漱衣,该喝合卺酒了。”他有些心虚,她该不是在抗议他方才的粗暴吧。
“漱衣,喝了合卺酒,我们就是有名有实的夫妻了。”
何漱衣瞥了他一眼,“之前你说了,已经拜了堂,喝不喝合卺酒我都是你老婆……”
她果然在赌气!谢珩解释:“那是本国师一时激动……”
“不按程序走的人是你,我不跟你和合卺酒。”
这下谢珩难办了,怪他、都怪他,他不该因为避火图的乌龙就化身邪兽,把她得罪了。她不会以后都不搭理他,让他独守空房吧?在尝
过她的滋味后,他就再也放不下了。
“漱衣,我错了,先把合卺酒喝了好不好?”谢珩低声下气起来了。
“漱衣,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真是一时间情绪激动。”
何漱衣不理他。
“漱衣……”谢珩急的改口:“宝贝,原谅我,以后只要你不同意,我一定不碰你,全都以你的意愿为主。”
“……”
“宝贝……”
“……”
“夫人……”
“……”
“爱妻……”
“……”
“心肝……”
怎么称呼越来越离谱?何漱衣淡淡道:“就是叫娘也不管用。”
谢珩一窒,顿了半晌,破釜沉舟道:“娘娘,卑职错了,甘愿受罚。”
还娘娘!何漱衣差点被逗笑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来,“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他会认为你和他的妃嫔之间有什么猫腻。”
听她竟和他打趣了,谢珩总算松了口气,得意的一笑:“他那三宫六院,本国师一个都看不上。”
“这么说,你全都见过她们?”
这话把谢珩给问无语了,他答:“见过的和没见过的,统统没兴趣。”
何漱衣心里一甜,道:“可是宫里的妃嫔都很美。”
“别人再美也是别人的事,世间纵有万紫千红,本国师也只钟情那么一个,没人能取代她。”
何漱衣心里甜的涌出蜜了,接过酒杯,道:“我会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觉得国师大大这么萌……容我自己先笑一会儿
☆、第39章 新婚就是好
见何漱衣肯喝合卺酒了,还主动将胳膊绕过来,谢珩很开心。
她的胳膊白白的,像是玉雕的,又细又好看,还带着香喷喷的味道飘进他鼻子里,谢珩的心熏熏然。
结果,直到饮完合卺酒,喊了婢女来收拾饭菜,谢珩才反应过来那七十二张彩图还满屋躺着,脸又一黑,赶紧去捡。
可这一幅幅图画太过惟妙惟肖,即便谢珩故意不看,还是难以控制余光不往那瞟。他又不是神,自然越捡越中招,索性赶紧捡完,往柜子里一塞,抱着何漱衣就去浴池。
何漱衣心想,能美美的泡个澡了。却不料,进了浴池后,就搞了一场鸳鸯戏水。
平息后,她倚在他怀里,软乎乎的接受他的按摩。微抬起下巴看着谢珩俊美的脸,用手指戳了戳他胸口,谢珩眉毛一挑,饶有兴致的一哼,拍了她两下,心里是无比的满足。
早先就听谢天谢地说,娶个老婆如何如何的受用,宠老婆又是如何如何的快活。老婆娇媚贴心,男人想不上瘾都难。
那时的谢珩虽不知滋味,却也黯然的想,自己是体会不到了。他一个活死人,哪里有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呢?
却不想,他竟然遇到一个不会被他的尸气侵蚀的女人,不可控制的喜欢上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喜欢他,愿意接受他这样残缺的存在。
如今,他拥有了她所交付的身心,能抱她在怀里,能尽情的宠爱她,这种幸福,是上天为了弥补他而专程赐给他的吗?
头一次的,谢珩竟感谢起上苍来,他抚着何漱衣柔软的身子,笑道:“若是再有个孩子,这个家就圆满了。漱衣,要尽快给我生个女儿,就像安安那样可爱。”
何漱衣嘟囔:“这话和我说就罢了,可不要被安安听见,带坏了她。”
“呵,安安是本国师的幺妹,本国师怎么会带坏她?”谢珩低语:“不过有时候瞧她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想到女儿……”
“不正经。”何漱衣数落,手指在谢珩的心口一顶,“水凉了,我要回房。”
“好,这就送你回去。”
谢珩抱何漱衣起来,亲自给她擦水、整理头发、穿衣,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不舒服,最后把她藏在怀里抱出去,免得夜风冻到她。
何漱衣心里暖暖的,心想谢珩真好,靠在他怀里想直接睡。可不料回房后,竟然又被他压在床上,狠狠折腾了一番。
何漱衣气坏了,这个家伙真是太讨厌!
不过,她又好喜欢,尤其满足于临睡前听见的感叹——
“漱衣,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第二天,按照规矩,何漱衣要和谢珩去见皇帝。
可是,昨晚贪欢的厉害,何漱衣虽然因习武而体力上没问题,可是……腰酸腿软是硬伤,走不了路可如何是好?
她向谢珩投去一个“都怪你”的眼神,而这男人却还在温柔的为她穿衣服,脸上一派邪恶的表情,心里却在责怪自己昨晚太孟浪,竟是把她弄成这样了。
鉴于心里负罪感重重的,谢珩全程抱着何漱衣。
两个人吃过早点后,行走在国师府里,遭来了许多偷笑和放光的眼神。
府里为数不多的下人,采取跟踪模式,硬是把两位主子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
尤其是谢天谢地,准备了马车后,就靠在那里不断的张望。一见两人出来了,立马迎上来,高兴的恨不得放上一挂鞭炮。
谢天还说:“国师大人,你看要不是我和谢地,你能娶到这么好的女人作夫人吗?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加薪?”
谢珩心情正好,爽快一笑:“每月加两钱。”
“哈哈,谢谢国师大人!”谢天谢地乐开花。
这次去宫里,一路上两旁有许多百姓围观。
大家都知道国师大人成亲了,也都知道马车里坐着新夫人,许多百姓们想着一睹芳容,可是,即便何漱衣拉开帘子往外看,依旧是戴着面纱,看不见容貌。
但百姓们都说,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已然惊艳的让人窒息。
谢珩不愿让百姓们都看他夫人,便把何漱衣抱着,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双手从她的腰间穿过,一会儿给她递水,一会儿为她按摩,伺候得很是周到。
于是乎,当何漱衣被抱到皇帝的面前时,皇帝又是羡慕她被宠得这么宝贝,又是兴奋的叫唤:“谢珩老弟!你居然把个如花似玉的夫人折磨成这样!朕记得昨晚你也没喝多少酒啊,啧啧,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欲罢不能是吧?”
谢珩冰冷的目光顿时射来,如箭似的,教皇帝打了个寒颤,连忙摆手说:“朕开玩笑、开玩笑的。”边说,边还不死心的往何漱衣的领口望,企图看出些痕迹来。
谢珩的视线更冷一层,“你再盯着看,休怪我不客气。”
皇帝只得示弱:“好、好,唉,还真是护食。”
“废话少说,我们已经见过你,要是没别的事便回去了。”
“刚来就要走?”皇帝心想,定是谢珩老弟把他夫人累着了,舍不得她继续在外头,想让她回去休息。
啧啧,这谢珩老弟可真是……如狼似虎啊。
皇帝摆正了脸色,严肃道:“接下来朕要说的话你肯定不爱听,但朕是为你考量。去黑教的总坛见杨显吧,无论如何还是得让你夫人去见杨显,否则落下个轻慢教主的罪名,黑教就不会让你夫人好过了。”
何漱衣明显感觉到谢珩的身体一僵,她看着他,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深恶痛绝,接着,那眼底又涌出了许多种情绪:悲伤、恶心、悼念、悔恨……
她知道,他又在想阿璎和阿琰了,他从不曾真正的放下过去,所以阿璎仍没有下葬,阿琰被埋在哪里他也从不提及。
黑教对他来说,太过恶心悲痛,他不但不愿回首,甚至缺乏回首的勇气。
何漱衣圈紧了谢珩的脖子,坚定的说:“我们不去黑教总坛。”
谢珩的心一热。
“黑教一直都没有让谢珩好过,我们也不必摆出讨好的姿态,”何漱衣在谢珩的脸上亲了一下,“谢珩,不用为了我而踏入你不想踏入的地方,你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就由我来带着你一步步走出。那杨显,不必理会,总有一天我们要和他翻脸的。“
谢珩感动,心潮澎湃,点头,给了何漱衣一道美丽的像是月光射落云层的笑容。
皇帝看着,真为谢珩高兴,同时也更加郁闷为什么这样好的女人就没被他碰上。
“皇兄!”妆公主的声音从殿外响起,只见妆公主小跑了进来。
一看见谢珩,妆公主又是脸色一白,本能的想躲,又见何漱衣被谢珩抱着,才想起来这俩人已经成亲了。
妆公主总算没那么害怕,故意对何漱衣道:“祝贺你做了国师夫人。”
“多谢。”何漱衣颔首。
倒是皇帝打量着妆公主,不爽的问:“你一大早女扮男装是想做什么,先说好别给朕惹事。”
“本公主没有!”妆公主争辩:“本公主只是早上去了趟‘南歌子客栈’,就想尝尝他们新鲜的招牌点心——冰糖湘莲!”
皇帝道:“宫里头什么好吃的没有,还非要女扮男装跑去市井上吃,你真不怕给人看笑话!”
“哼,那是你没吃过,你要是吃过了,会恨不得把那厨子招来御膳房的!”妆公主理直气壮,言罢又道:“话说,本公主在那客栈里瞄到一个男人,长得特别好看!一身澹月色宽袍,发带束发,看着又俊逸又洒脱,可好看了!”
皇帝努努嘴,本想嗤一句“花痴”,却不妨何漱衣乍然惊呼:“是微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被锁,我已经修改并提交了,系统还没有处理完,请大家耐心等待,唉,我也很焦急。顺便说一嘴,请大家收藏下文文,也收藏下作者的专栏哦,治愈下作者被锁文的心吧。。
☆、第40章 老妪再现身
听了何漱衣的呼喊,几人均是一怔。
妆公主更是歪着脑袋愣愣问:“微哥哥是谁?”
谢珩忙问:“妆公主,你是在南歌子客栈的何处见到那个男子?”
“啊?本公主想想啊……噢!在二楼最把东头的那间客房里……没错!天字一号客房,本公主从门口经过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漂亮的男人在里头写东西!”
南歌子客栈,天字一号房……谢珩记下,对何漱衣道:“我带你过去吧。”
何漱衣点点头,心急如焚。
两个人走得很急,倒让皇帝无奈。他掐着乌纱帽两边的黑带子,朝着妆公主翻了个白眼,“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本公主怎么啦?”妆公主刁蛮的扬起下巴。
“唉!你害朕一件大事没来得及和谢珩老弟说!”
妆公主不以为然道:“怪你自己!不把大事放前面说!活该!”
街道上,谢天谢地驾驶着马车,狂奔向南歌子客栈。
何漱衣坐在谢珩的腿上,被他搂在怀里,一颗心就跟蹴鞠似的,一会儿被踢上去,一会儿又落下来。
之前在花垣打听到微哥哥的消息,便是说他会在腊祭的时候来乾州。今天是十一月初九,离腊祭还有一个月,微哥哥已经提前来了吗?还是,妆公主看见的是另外一人?
不管怎样,她也要去看个究竟。
不算长的路,何漱衣却觉得走了好久。
马车停在了客栈前,谢天谢地在外头守着,谢珩抱起何漱衣,跨过门槛走进去,无视前来招呼的跑堂,直接迈去二楼。
那天字一号房,这会儿门开着,谢珩抱着何漱衣踏入。何漱衣已正起了身子,“微哥哥”三字也已到嘴边,正要喊出,却诧异的发现,客房里没有人。
整间客房都是空的,而且,收拾的干干净净。
何漱衣的心顿时从悬崖上跌落万丈深渊,她来晚了吗?住在客房里的人已经离开了吗?
“谢珩……”她黯然神伤的喃喃。
谢珩也感到可惜,正要应她,却不想客房的门忽然砰的一声关闭!谢珩回头一瞧,心里一紧,下一刻又感受到周围多了一种奇怪的气息。
定睛一看,原本空空如也的客房里,居然多出了一个人。
——那个老妪!
“是你!”何漱衣被摔落的心,陡然燃起仇恨的怒火,“这一次我不会让你逃的,我要你的命!”
“漱衣!”谢珩见她要下来,忙抱紧她。他知道她还全身酸软,哪怕再加上他,也未必是这老妪的对手。
将谢珩的表现看在眼里,老妪苍老的眸子一深,说道:“国师大人,老身有话说。”
谢珩冷声道:“先回答本国师,你先前一直都跟着我们?”
“是。”
谢珩心里一惊。好厉害的人,功夫了得,这一路上他试图感知她的存在,却根本察觉不到。
他再问:“向黑教告密,引他们杀死墨观音和连岳山的人,是不是你?”
老妪不答,反是看向何漱衣,眸底又出现了那种哀怜,“你……真的不记得老身是谁了?”
“笑话。”何漱衣的表情冰冷而肃杀,“灭门之仇刻骨铭心,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
老妪叹了口气,抬起右手,撸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戴着的一枚白色镯子。
这镯子引得何漱衣大惊,谢珩也睁大了眼。
“漱衣,那镯子和你戴的是一样的。”谢珩道。
何漱衣惊呆了。这镯子,是微哥哥为师门的兄弟姐妹们配的,是他们梨花谷的饰品。这个老妪,怎么也会有?
何漱衣质问:“你杀了我的同门,还夺走他们的镯子……原来你不但丧心病狂,且如此贪图不义之财!”
老妪苍老的脸上,显现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她哀叹:“看来,不论老身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国师大人。”她看向谢珩,定定的,问道:“你能护漱衣周全吗?”
谢珩不解她何出此言,却坚定的答:“必当如此,本国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有你这句话在,老身至少能放心一点。”老妪加重了语气,“你身为湘国国师,答应了老身的事,就当一言九鼎。你一定要让漱衣开心的生活,你必须做到!”
话落,不等谢珩回答,老妪便身形一闪,飘出窗户不见了。
何漱衣探出身子,悲愤的表情变成了失落和悔恨。她再一次看着老妪从她眼前逃跑了,她背负着累累血债,却屡屡被仇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什么也做不了!
“谢珩……”何漱衣的眼睛湿了,难受的想哭。
她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觉,明明那么恨老妪,那么埋怨自己的无能,却又隐隐觉得,那老妪有种她极为熟悉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仅因为老妪亮出镯子,她就会产生这种感觉?相比仇恨,这种熟悉感反倒来的更真实。
“漱衣,别难过。”谢珩柔声在她耳边低哄,“你的微哥哥可能还没有走远,我们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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