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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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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难道以前不好闻吗?”
“子龙大师,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屋内的味道,以前也好闻。”
“好了,别废话,赶紧走。”我说。
二庞这才退了出去,不过我这时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小庞那天听到神秘来电的事,他现在生龙活虎的,神智也已经恢复,便问他那天的电话,他记起没有。
小庞依然一脸茫然,表示不知。
大庞这时也说:“二庞,你那天接了电话,你真记不起来了吗?”
小庞说:“真是奇怪,你们说我接了电话,我说没有,你们不信可以查电话记录,要不去营业厅查也行。”
看他斩钉截铁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挥了挥手,便让他们二人回去了,
关上门之后,我拿出那束花,放在桌子上。
随后用宝镜手眼果然看到她出现,就坐在桌子上。
我感觉她这坐姿非常不雅,旁边有凳子,不是吗?
不过我也没说出来,只是说:“花已买到,请姑娘慢用。”
她笑了笑,然后又一点点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缕清香。
第二天早晨,我正准备出去洛阳之时,她再次出现,问我去哪里。
我说要出去几天,不过具体的天数不能确定。
那你要给我准备食物。她说。
准备食物?听到这里,我不禁感觉自己听错了,昨天才买过的花啊,便说:“那一束花,不是让几天之后才饿吗?怎么这一束花只一夜?
她笑了知说:“你不是要离开几天吗?”
她说的也是,于是我又去买了一束,同样是二十朵。
这一次买花,完全就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先看清302楼下的状况,然后再看清楼道的内的状况,确认无误之后,才火速进入302。
还好,没人发现,不过关上门时,我靠在门后,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把花送给花魁后,便与她告别,接着我抱起小黑来到下面,随后打电话问叶子暄,什么时候启程。
叶子暄告诉我在村口等着他,他们马上就到。
果然我刚来到村口,大卷便开了一辆MPV唯雅诺来到我面前。
猛爷探出头来:“子龙兄弟,上车。”
我笑了笑,便坐上了车。
猛爷坐在副驾驶,后面是鬼见愁与佛跳墙,再往后是叶子暄,叶子暄后面是奶牛与全家桶。
我坐在叶子暄旁边。
猛爷回头笑了笑说:“要不你也加入我们红中财务算了,哈哈……”
我笑了笑说:“多谢猛爷抬举,只是我一个人,闲散惯了。”
猛爷笑道:“那说明,子龙兄弟,你一个人就能成事,哈哈……”
我附和着笑了两声,便没在说话。
大卷启动油门,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扭头向西驶去,直奔洛阳。
看着全家桶与奶牛的亲热劲,我一点也没想过全家桶接那个电话会有问题。
我便小声地问叶子暄:“上次全家桶接电话的事,他想起来没?”
叶子暄摇摇头说,然后问:“小庞响起来没?”
我也摇摇头说:“真是奇了怪了,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的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们完全不认识。”
叶子暄没再说话,突然盯着我看了大约一分钟,然后说:“你是不是最近看到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
“你能看到看到我看到什么吗?”我不禁愣了一下,当时便想叶子暄的天眼,难道已经可以看到别人看到过的事物的地步?莫非叶子暄感觉到了我已藏了花魁?
“不能。”叶子暄微微说道:“天眼虽然可以看到灵异之物,但并不能看透人们看什么,否则,也能看透别人内心,但这根本不可能。”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我隐藏花魁之事,是我听他说话的方式不对,还是做贼心虚?但是我并非有意隐藏花魁,我很想知道她的具体身份,这应该不算过错吧?
想到了这里,我便也没说话,看向了窗外。
很快就离开了这座城,来到高速公路收费站口,上了连霍高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号码我不认识。
我按下接听键之后,里面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问:“是不是赵大龙?”
草,又得罪了哪路大神,便急忙小心翼翼地说:“请问,你是……”
“我是进丰列火堂的烈火,你带走我们的佳丽,这都是小事,但是捣毁我们的祭点,便是不共戴天。”
“这事咱就忘了行不?”我陪笑道。
“忘了?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别让我看到你,否则……”
“不想忘?那好吧,你要是忘不了?我也没办法,但你要是不服,你打我啊!”
说到这里,便挂断电话,果断拉黑。
“什么事?”叶子暄问。
“进丰那档子事。”我说。
全家桶与奶牛倒是一路之上,说的欢畅,不断地说着生娃啥的,鬼见愁与佛跳墙没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大卷还是挺乐,一边开车,一边唱着: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羞答答的为什么,莫怕哥来摸……
我这时才想起,我们虽然要去哪里,但并不清楚,此去要做什么。
于是就问叶子暄,叶子暄说:“去收阴账。”
“收阴账?”我不由有些犹豫,犹豫的是,既然去收这个,为什么还要让猛爷他们一起跟着呢?
“当然,这里面还有活人账。”叶子暄似乎已猜到我所想,接着补充了一句。
全程大约是100公里,比上次去开封多了不到100里的距离。
不过去开封不走高速,这个是有高速,所以大卷开起来也挺快,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便下了高速,到了开元大道。
开元大道这个名字,是根据开元盛世这个名号起的,也是贯穿洛阳东西的主道,我们顺着开元大道,开向洛阳城。
大卷走到龙门大道时,便又向南拐去。
开元大道与龙门大道是垂直的方位。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前面说过东京大道相当于开封北环,而这龙门大道,则相当于洛阳东环路。
“我们这时去哪?”我又问道,打破了车内的不活跃的气氛。
叶子暄说:“不急,猛爷会联系。”
顺着龙门大道一路向南,直到前面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来到龙门镇时,猛爷才让大卷停了车,然后打电话:“你在哪?真难找……我在龙门大道,龙门镇的牌子前……好!”
挂完电话后,猛爷说:“我们顺着龙门镇,可以到镇政府,在镇政府前,有一条路,叫做龙门中街,前面有一个转盘,绕过转盘,有一个龙门客栈,客人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大卷点了点头,启动油门。
这龙门客栈,并非开在黄沙漫天的大漠之中,专门打劫过往商人,也并非风骚迷人的老板娘金镶玉所开,而是就开在繁华闹市,现代化的酒店。
大卷开着唯雅诺来到龙门客栈前,然后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停车,我们跟着猛爷一起走进了客栈中。
来到前台面前,猛爷对前台说了两句话,前台说:“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便叫来一个服务生,领我们乘坐电梯去了一个十楼包房之中。
我暗想,这是谁?这么大的排场?
第六十四节:准备工作
猛爷在前,其他人在中间,我与叶子暄垫后。
看到其他在酒店中的人们,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则是性感妩媚,出入自如,犹如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不由暗暗问叶子暄:“这种豪华酒店我从来没进过啊,我靠,如何装出常来的样子,不被人认出来?”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说话,装神秘,别人便不会看出来。”
来到一个包房前,门口站了两个西装年轻男人,服务员看到他们,然后说:“这几位就是王先生约见的客人。”
他们二人把我们看了个遍,然后问猛爷:“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猛爷不禁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小二这家伙还弄的像那么回事。”
说完之后,便对他们说:“你们就说,猛子来了。”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走进包房,不多时就走了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猛爷笑新着走进包房中,我们也全部走了进去。
屋内有一个脸上有疤,面色黝黑,平头的中年汉子,坐在桌子前品茶,在他身后,站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衣着也是极性感。
在走进去时,猛爷张开肩膀笑道:“王二小,好久不见啊!”
听到王二小这个名字,顿时莫名喜感,我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那平头中年汉子,也就是王二小站起身来,也笑着张开肩膀,说道:“猛子,这么久没见,又长胖了。”
看样子他们二人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般,不过他们这样寒暄,把我们晾在这里,我略有些不爽,不是还有收阴债的活吗?最起码我与叶子暄不能不介绍吧。
我刚想到这里,猛爷与他分开说:“王二小,咱们老同学了,你给你打电话,我肯定是要帮的,这不,我带着兄弟们来了,不过我这些兄弟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所以估计收阴债是不行的,因此我还把我另外两位特别的兄弟也带了过来——”
他说到这里,便指了指叶子暄与我,分别说道:“这位是叶子暄,我的好兄弟,没少帮我忙;这位是赵大龙,也是我的好兄弟,人称赵子龙!他们二人可以帮你收阴债,什么鬼怪见到他们,都要退避三舍。”
听猛爷这样说,我本来想客气两句,但是叶子暄有交代,不要说话,要有神秘感,我也就站直身子,没说话。
王二小看了看我们笑道:“我一看两位就有些手段。”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王先生,我们也不过是普通人,猛爷是抬举我们才这样说,见笑了,现在如果方便,请你把事情大概说一下,我听一下看能不能帮上忙。”
王二小大笑道:“高人就是高人,谦虚,我喜欢!”
随后王二小就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这王二小,在龙门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黑白通吃,他认识的人自然很多,同样得罪人也多,当然有些时候怎么得罪人都不知道。
这天,他有一个做古董的同学找到他,说想卖给他一颗珠子,价钱很便宜。
他虽然不太懂古董,但是好货看上去就不一样,于是就买了下来,但没想此恶梦就开始了。
他接一个工程,盖房子的,不是大的房地产项目,就是小民房,结果,普遍的六层小楼,竟然出了事故,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一个人。
说句难听话,这个人要是死了还好,问题是他没死,一直昏迷状态,也就是人们说的植物人。
钱不少花,也没治好,对方家属说,只要人,不要钱,话是如此,人每天在医院中,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搁到谁身上也受不起啊,如果哪一天真死了,又要赔偿一大笔钱。
他本想指望这颗珠子发财,结果珠子还没帮他赚到钱,这事便让他非常头疼,这天他去医院,想问问医生到底有没有具体方案时,结果遇到一个道士。
这个道士对他说,他之所以这么倒霉,就是因为他拿了一颗与他命中相克的珠子。
他一听到这里,感觉这道士还有些本事,竟然知道他有一颗珠子,便问道士怎么办?
道士说,完璧归赵。
说完就走了。
于是他就赶紧回去,想把这珠子还回去,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意外:他那给卖他珠子的同学,竟然已经死了快一年了。
所以他现就是想请懂之方面的人,把这颗珠子还回去,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那个死人为何要阴他,他并没有得罪过他啊,当年是同学,借了十块钱,也还给了他。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王先生,你先别急,我们能不能先去看看植物人,然后再下定论?”
王小二说:“好,只要大师能我解惑,怎么做都行。”
随后,他便让他包房外的一个年轻男人领我们一起去植物人病房。
走出龙门客栈,来到了一辆奔驰GL350前,让我们坐了进去之后,带我们直奔植物人病房。
我与叶子暄坐进去之后,他笑了笑说:“两位坐过这样的车吗?”
他一开始这样问,我没听问明白,便答道:“没坐过。”
他笑了笑:“两位真的可以治好那个植物人吗?”
叶子暄也笑了笑说:“这个未必,我们也只是看看,尽力而为。”
那人依然笑了笑说:“既然如此,不知道王哥请你们来做什么。”
这人说到这里,我表示不喜欢听了,原来这家伙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草,问我们坐没有坐过奔驰,表示坐唯雅诺不幸福了。
叶子暄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医院在市中心,他把车停下之后,又跟着他一起去了病房。
那个植物人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躺在床上,犹如死人一般,如果不是他的心电图仪还在动,还真以为他是死人。
我先是用宝镜手眼观测一番,并无脏东西,然后试了试白拂,暗想就算是一魂一魄的小庞,也能让他站起半日,这植物人应该也有一两个小时的活动,先让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开开眼界,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他完全就不会动。
那个人看了看我们,笑了笑。
叶子暄也笑了笑说:“名医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我们?走吧,先出去,不要打搅病人休息。”
出了病房之后,叶子暄对他说:“我们在这里看看,你先回去吧。”
他便走了。
看他走远之后,叶子暄叫我一起又进了病房,先让我与他在屋内仔细看了一遍,不过除了平常的医药用品之外,确实也没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叶子暄说:“暂时没发现。”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叶子暄应了两句之后便挂掉电话,对我说:“刚才猛爷打来电话,我说了我们现在已到医院,请他放心,不会让他在他同学面前丢面子。”
“这个植物人能看出什么?不如直接去找那个死去的同学啊。”
叶子暄说:“他成今日模样也是因为王二小欠了他的债,所以才来祸害王二小,因此我想看看他的前世,这样才能尽快解决。”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看?”
“这件事,当然要孟婆帮忙,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孟婆不在,只有等到晚上。”叶子暄说:“另外,说一个与植物人无关的事,我闻到你身上有一股味道,与那日我去狗老板屋内,在他屋内闻到的一股味道相同。”
听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什么意思?”
叶子暄说:“那只被狗老板杀的狗,我已在屋中会过它,它不过是一只普通的狗,如果真的杀了,也就杀了,无所谓,根本掀不起大的风浪,但是它却能让狗老板身上长狗毛。另外虽然狗老板经过你的白拂治疗,而狗老板还能复发,这不是说你的白拂没什么能力,而是说那只狗很强。”
“你不是说那只狗不强吗?”
“没错,狗本身不强,但它表现又很强,说明它应该是被人施了法,而施法之人就在狗老板的屋内留下了味道,这股味道,现在在你身上也有。”
“你不是想说因为我同情那些狗,所以就故意捉弄狗老板吧?”
叶子暄微微笑道:“你当然不会,因为你不可能让那只狗变强。”
“那你还纠结这个干吗?”我不禁问道。
“我只是奇怪这种味道。”叶子暄说:“因为这种味道,我也在花卉市场也闻到过,是一股清香。”
我心中暗想叶子暄的这只小狗果然厉害,能闻出那种味道,如今看来,或许并非是叶子暄的天眼升级,而是这只小狗的功劳。
我身上这种味道,叶子暄说是一种香味,这种味道,与花卉市场中闻到的一样,这不就是直指花魁吗?
叶子暄又不傻,他肯定已明白,我与这种香味有接触,虽然他不知道是花魁。
不过,叶子暄把话说到这里,但没有再深入问下去,或许他明白,如果我要说,一定会说的,如果我不想说,他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气氛一时有尴尬,叶子暄笑了笑说:“不说这个了,不如我们再去医院楼顶看看附近的风景吧。”
看似无意,不过我依然在想,他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第六十五节:空忙一场
我与叶子暄一起上了楼顶。
阳光不是很晒,清风吹的正好。
从楼顶往下看,前后左右各有一条路,车来车往,人行如织。
在东北角约有两里之处,有一个花园,那里是洛阳国际牡丹园,虽然现在是暮春,芳菲已尽,但还是有牡丹争奇斗艳,特别是红牡丹,特别抢眼,非常壮观。
与之相对应的西北角两里之处,有一个洛阳国家郁金香园,里面的郁金香也开的正好,黄的红的粉的一片片,一眼望去,心情甚佳。
“不知道当年,武则天坐朝时,她坐在哪里?”我说:“如果现在这个地方就是她坐朝的地方,那确实赏心悦目。”
叶子暄听后微微笑道:“那倒未必,武媚生前,最忌讳的花便是牡丹。”
我不禁问道:“此话怎讲?”
叶子暄说:“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个关于武媚与牡丹的传说?当时她还在长安。有一次想游览上苑,便专门宣诏上苑:明朝游上苑,火急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当时正值寒冬,面对武则天甚为霸道的宣诏,“百花仙子”领命赶紧准备。
第二天,武媚游览花园时,看到园内众花竞开,却独有一片花圃中不见花开,细问后得知是牡丹违命,武媚一怒之下便命人点火焚烧花木,并将牡丹从长安贬到洛阳。谁知,这些已烧成焦木的花枝竟开出艳丽的花朵,众花仙佩服不已,便尊牡丹为“百花之首”。“焦骨牡丹”因此得名,也就是今天的“洛阳红”。”
他说到这里,指着国际牡丹园中的红牡丹说道:“这便是当年武媚所焚牡丹。武媚有旨,谁敢违抗,但是牡丹敢,此为天意,因此被一帮人看在眼中,他们认为这时上天不满武媚江山,所以以牡丹为预兆,预示她的江山不稳,后来这些人发动政变,果然推翻了周朝,恢复国号唐。
“你是说705年的事吧?”
“没错,神龙元年初,张柬之、桓彦范、崔玄、敬晖等人联合右羽林大将军李多祚发动政变,公然逼宫,史称神龙政变。所以“百花之首”便是武媚的命中劫数。不过武媚能登上帝位,其心智也非一般人相提并论,其手段也相当毒辣,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武媚为了能保住帝位,先后命人囚禁了自己的比较聪慧的儿子,接着依然怕他们继承大统,就干脆命人毒杀。留下了一个窝囊废儿子李显,她这才放心,对待自己的儿子尚如此,对待外人,更可想而知,如果她真的现世,那么将会又是一场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既然武媚忌讳牡丹,为何死后还要葬在洛阳城?幽冥灵珠不就是从这个地方被偷走了吗?”
叶子暄说:“此事也很蹊跷,历史上讲武媚是葬在长安乾陵之中,但是幽冥灵珠却在洛阳被盗,如果说这里是她的迷陵,那也说不过去,因为幽冥灵珠只有被盗,才能释放她出来,换句话说,她是盼望被盗的。既然这样,她更应该埋在乾陵之中,而非这个让她带劫的地方。所以我也想不明白。只希望这次洛阳之行,可以揭开这个谜底,或许可以抑制武媚。”
听他这样说,我越发越感觉,原来这就是一个局,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局,我们似乎是在按步就班地生活着,其实早已安排好了,任何人的出现都不意外,而是早已安排好的。
想到这里,又颇感无奈。
算了,既然看不透,走一步是一步吧。
先前王二小所说,他那个古董商同学送他一颗珠子而触发了他的霉运,因此他再找这个同学想把这事说明时,却知道古董商已死了一年。
死了一年的同学,在做同学时并无过节,而毕业之后,也几无联系,否则王二小不会不知道他的死讯,可以说完全没有恩怨纠葛,但这个同学为何对王二小又如此仇恨?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王二小得罪了古董商,至于怎么得罪的,就不清楚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说道:“这个王二小,未必是一个善茬,从他手下那个人看不起我们就明显知道:有以貌取人的手下,如何能够不得罪人?说不定那个同学就是被他的手下侮辱,所以死了也不甘心,于是死了之后也要送了他一颗珠子,让他不好过。”
“那个司机不必管他,或许是王二小的确实在这里很有头脸吧,他感觉自己在王二小手下做事,高人一等,有些国人就这样,虚荣爱面子。”叶子暄说:“等今晚看看这个植物人之后再下决定。”
……
子时一到,叶子暄便上香三柱,清灯四烛,随后烧符,召唤孟婆,程序与以往差不多,符烧完后,孟婆果然从墙壁中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不禁笑了笑:“你们不是一直在那个城市吗?怎么就跑到洛阳来了,听你们叫我,我还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
我笑道:“那怎么会?婆婆你老当益壮,鹤发童颜,耳聪目明的,实乃越来越宅的年轻人典范!”
孟婆挥了挥手笑道:“别给我灌迷魂汤,我活了这么久,这种话早已听的不想再听了,我想知道,你那大悲咒背的如何。”
我刚开始还怕孟婆问起这个,没想到痒处有虱,怕处有鬼,她果然没忘,便撑起胆子笑道:“要不要我现在背出来?”
万幸的是,她没让我背,只是依然笑道:“别给我耍滑头啊,这个东西只会背没用,因为会背这段经文的假和尚,恶居士多了去了,他们哪怕背出花来,也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因为他们只会背,却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这个要靠自己去感悟,每个人理解的都不一样,但要以自己的良心为基准,大悲咒本来就是教人向善良。”孟婆说。
“我已理解。”我笑道:“多谢孟婆教诲。”
“你呀,就是答应的挺快。”孟婆说道:“但是执行力不行。”
叶子暄在一边说:“婆婆,大龙确实一直在进步。”
孟婆说:“我就信叶子的话。”
叶子暄笑道:“婆婆,今日请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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