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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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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叶子暄这句话,我不禁暗说,尼玛,SB才试。
想到这里,我便把姣儿的镜子先放在一边。
叶子暄接着从卫生间拿出照不出小黑的镜子,将它放在两枝蜡烛之间。
第四十八节:
对着这面镜子,依然看不到小黑,不过叶子暄的罗盘针却在剧烈有晃动。
叶子暄说:“这面镜子,果然怨念极大!”
听叶子暄说镜子的怨念很大,我急忙又闪到一边。
叶子暄这时拿出朱砂,将镜子围了一圈后,又问:“我看你卫生间门前有些雄黄粉,你现在还有吗?”
“还有一点!”我说。
“把雄黄粉撒在朱砂外面,也形成一个圈!”叶子暄说。
我依照他说的做了。
接着叶子暄又拿出一张符,贴在镜子中央,念道:“神首循黑道冥冥超至灵暗明期朔望,阳德晦阴精高镇黄旛阙茅戢耀霜铃
至心俟多福稽首讽真经!”
他刚念完,那镜子之中,竟然伸出两只手。
不过这两只手,就像平时人们把手放在玻璃上一样,接着,此手的主人慢慢出现在镜子中,此时不但小黑,就算我与叶子暄也在镜中完全没影像。
那个人确切一点说是女人。
我们与她就像隔了一层玻璃一样。
女人看上去三十多数,穿着旗袍,长的很丰满,也非常有风韵,长发,脸部保养的也不错,只是她愤怒的目光,似乎全世界都欠了她一样。
在她那愤怒的目光,我竟然看出了悲伤。
接着叶子暄验证了我的想法:“我想,你所说的眼泪,那些悲伤的眼泪就是她的!”
她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我们。
镜子上面开始出现一团白色雾气,接着镜子开始不停的从顶端流泪。
小黑再次跳出,去吞食那些白色雾气时,叶子暄急忙拦住了它。
但是小黑非常迅速,哪里拦的住?
我以为叶子暄不让小黑吞食,是不明白这白色雾气是什么,接着我便知道,正因为叶子暄知道这团白色雾气是什么,才不让小黑吞食。
当小黑快接近那团白色雾气之时,它像是碰到墙一样,被弹了回来。
叶子暄接过小黑,帮它揉揉脑袋,然后对我说:“她的怨念很重,小黑吞不掉的,否则不会别人只看一眼,就能把镜子中的他与现实中的他连结在一起!”
“她怎么在镜子中?”
叶子暄说:“应该是被人设计陷害了,把她封到了镜子中,你记不记得我刚才给说的送镜等送殡的事?”
“别人用这种方法将她的魂魄困在了这里?”
“远不止!”叶子暄说:“目前来看,这面镜子不只夺了她的魂魄,还将她的肉体一起封封了起来。所以她的怨念才如此重!不过会这种方法的人不多,这倒让我想起了那个人!”
“哪个人!”我问。
“上次在202房间使用棺材板做戮板的人!”叶子暄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没想到现在他又露面了!”
“对了,为什么小黑无法显在这面镜子中?”我想起了这个问题。
“因为小黑是灵体,所以无法出现在这面镜子中!”叶子暄答。
听到这里,我倒松了一口气,原来小黑不出现,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让我虚惊一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把镜子砸破放她出来?”我接着说。
“没用了,她已经死了!”叶子暄说。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镜子中?”
“这个,就要问这面镜子最先在谁的手中!”
叶子暄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二涛。
于是急忙拿出电话打给李珣,谁知他的电话关机,接着又打电话给羽恒,还算幸运,打通了。我便问他二涛在不在。
他说:“很久没见二涛了,怎么了,子龙大哥?难道镜子有最新消息了!”
我说:“还没,有的话,一定通知你!”
说完挂了电话。
女人一直在镜子中,长长的指甲把镜子抓的到处都是痕迹。
叶子暄说:“既然这样,也只好亲自问问她了,不过将她放出,我们可能要费一番周折!”
叶子暄到这里,又拿出一张符,念道:“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
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
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
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
完毕之后,他拿着那张符,像刀一样从镜子上面开始向下划玻璃。
我急忙闪到一边,一手将小黑抱起,一手持纸关刀。
随着他的符“划”开镜子,镜面似乎真的划出一条缝隙,一股黑气从里面喷涌而出。
我急忙掐指念咒,展开纸关刀。
叶子暄看到我这个动作,有些惊讶地问:“你在干吗?”
“念咒出刀!”我答。
叶子暄顿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这么笨,随后说:“纸关刀是自己激发的,只要靠近灵体便可展开,无需念咒,只伤妖鬼不伤人!”
我一听不禁有些不爽:“你为什么不早说?”
未等叶子暄说话,那股黑气又化女人,出现在我与叶子暄中间。
果然,纸关刀瞬间化成青龙偃月刀。
叶子暄说:“你在前面,我在后面,这个女人怨气极大,不能让她跑了!”
有叶子暄坐镇,我心中一时无俱,犹如吃了定心丸一般。
叶子暄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挥起纸关刀便向女人劈去。
却不想这女人竟然又变成一股黑气,消散在我们面前,紧接着在叶子暄背后出现。
叶子暄回头对女人说:“我既然可念“破地狱咒”将你召出,便有办法降服于你!”
说到这里,他手持那两枚点着的蜡烛说:“左灯右火,再不发威,更待何时!”
只见那两枝蜡烛烛光马上变成两道火网向女人撒去。
女人再次化成黑雾,却被火网牢牢困住,最后黑雾又化成了女人。
那女人在火的炙烤下,怨气更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不爽,坏男人确实有,但我们二人简直是极品好男人,便说:“我不清楚你怎么在这里面,但是你一出来就发威,我们也只能这样做!”
叶子暄说:“我本身是要渡你,如果你愿意被渡,我即可召来一人,让她做碗孟婆汤给你!”
女人的脸已变形:“我死的冤枉,不会这么轻易就走,如果你们帮我报仇,我即可离开!”
叶子为女人开导思想:“冤冤相报何时了!”女人不禁骂道:“你说的话,简直就像放屁!”
叶子暄说:“如果你真的很冤,也可以告诉我,天理照照,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
女人说:“很好,那么你们马上去这个地址!”
说到这里,叶子暄拿出毛笔与一张纸递给女人,女人写了一个地址,并给我们一把钥匙:“你们进屋之后,就会明白怎么回事了!”
女人依然没有从火网中放出,我与叶子暄依照她所写的地址尽快赶到了新东区。
新东区都是有钱人的住的地方,我们在一个豪华小区前下,这里面全是欧洲风情的小别墅。
从小区外看里面的别墅,我不禁叹了口气:啥时才能在这里买一栋房啊,我靠!”
叶子暄说:“想买的话,穿越到唐朝,然后攒钱!”
我没在说什么,与叶子暄一起来到保安那里。
叶子暄把我们登记成装修工,进入了小区,依照女人提供的详细地址,来到一栋小别墅前,用钥匙打开了门。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冷风吹来。
“很久没人住了,就是这样!”叶子暄说。
屋内很宽敞,与包租婆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与我的想比,更是云泥之别。
不过屋内空空如也,似乎值钱的家俱都被搬走了,地面上也一层灰尘。
仔细看了看,发现正中央还有一本书,我与叶子暄走了过去,竟然是一本被踩了很多脚印的日记。
我捡起日记,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记,不过却有一首词,字写的很娟秀: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叶子暄看了看说:“是严蕊的卜算子!这个屋主是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所以这词也应该是她抄在日记上的!”
“这首词说明什么意思?”
叶子暄正要说,却突然拉着我离忙离开中央位置:“不好,我们快走!”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屋子四面墙壁上竟然有四面镜子,这四面镜子相互照着对方,每面镜子都在墙壁的中央位置。
上面布满了灰尘,我们刚才没有看清。
如果说,我们逃离了镜子,那么镜子就不会有我们的身影,但现在我们不在四面镜子照射范围,我们的身影依然留在镜子中。
叶子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我们中了风水阵法中的四方位镜煞!
第四十九节:镜煞9
当叶子暄说我们中了四方位镜煞时,我唯一想到的是:我们会像镜子中的那个女人一样被封起来吗?
叶子暄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们不会被封起来!”
听他这样说,我稍稍放下心来,如此说来,四方位镜煞也不过如此。
叶子暄却依然一脸装重说:“你看我们的脚下!”
在我们一开始进屋时,可以看到我,叶子暄,与小黑的影子,但现在我却诧异的发现,我们三人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活人是有影子的,只有死人才没有影子,这是首先出现的念头。
“我们死了吗?”
“没!”叶子暄说。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状态?”
“你有心跳吗?”叶子暄淡淡地问。
他这一说,我还真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位置,不禁答道:“当然有!”
“所以说我们没死!”叶子暄答:“只是我们的影子,已经留在镜子中!”
“如果只是影子留在镜子中,那也未必是坏事!”我不禁笑了笑说:“我们出去时不带影子,这种事情就算是糕富帅也做不到的!”
叶子暄依然淡淡地说:“如果有人打碎这四面镜子中的其中一面,那么我们就会碎去,别看我们现在身体似乎很强壮,中了镜煞,我们会像玻璃一样脆弱!”
听到这里我不禁开始恨镜子中的女人:“我艹,那个女人说我们来这里就明白,敢情是她要陷害我们,更加愚蠢的是,我们竟然相信了她!”
“此事与她无关,是我们太大意了!”叶子暄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那个女人在那本精美的日记本上只写了一首词,证明她很想将她认为重要的事情记下来,因此她不会随便丢弃那本日记,更不会在上面踩那么多脚印子,而且这脚印子也不是高跟鞋的印痕,而是一些男式皮鞋与球鞋的痕迹。所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是有风水大师将屋中的风水改后把女人封在镜子中,接着又有人把屋中值钱的东西全部运走,最后将这本不值钱并且在地上踩了很久的日记丢在四面镜子中央,当然,不是随意丢在那里,而是风水大师利用这个本来没什么价值的笔记本来实现它最后的价值:引诱后来人,中镜煞!这些后来人,不但包括我们,也包括警察,而我们,是先到者!”
“女人的那首词是什么意思?”
“你听说过严蕊吗?”叶子喧反问。
“我读的书不多,只听过明代奸相严嵩,还是学初中历史时学到的……”叶子暄不想听我废话,所以打断我的话说:“她是南宋中期女词人,这首词是她在青楼所作,表明她当时想要追求真爱而不得的心迹。一般来说,没人会抄这样的一首词,假如这个女人是因为春闺寂寞,也会抄些李清照的词,比如:小楼寒,夜长帘幕低垂。恨萧萧、无情风雨,夜来揉损琼肌。也不似、贵妃醉脸,也不似、孙寿愁眉。韩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将比拟未新奇。细看取,屈平陶令,风韵正相宜。微风起,清芬酝藉,不减酴醾等。所以从镜子中的女人抄这首词,外加这个女人住在这种地方,应该是一名被包养的女人,不过,包养他的男人,不但有钱,也确实有些品味!”
“看来你真是中文毕业的!”我不由赞了一句,顺便问道:“你的意思她是二奶?”
叶子暄淡淡地说:“这是不是二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认识一名大学生叫二涛,然后以为找到真爱,这本日记应该是她想记载他与她的点点滴滴,不过还没来得记,便被封进了镜子中!”
“是不是那个包养他的男人一看她还包小白脸,所以一怒之下便找了风水大师改了室内风水!”我说。
叶子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包养他的那个男人,估计是那个男人很久没来了,所以她才有机会认识那个叫二涛的大学生,再说,如果是那个男人,将她封起来的镜子怎么会在二涛的手中!”
“为何二涛会这样做?他又怎么会认识一个这样的风水大师?”我问。
“人心不足蛇吞象,屋中值钱的东西被搬一空就能说明问题!”叶子暄答:“至于他怎么认识这样一个人,现在网络在太发达了,你不也在网上认识了一个高人吗?”
“既然二涛把封住的镜子拿回宿舍,为什么他还要让舍友们用呢?”
“宿舍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但二涛绝对没想到,这个女人强大的怨念竟然让那个叫土豆的去跳楼!”
“看来这次我冤枉王魁了!”我说。
叶子暄说:“做一次,与做一百次是一样的,就算不是他,也会让别人认为是他,也是王魁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如此说来,是这个女人自己害死了自己!”我叹了口气:“果然,有因必有果!”
“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谁比谁更纯洁,人有时总会自己把自己的位置放错!”叶子暄平静地说道:“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如何把我们的身影,从镜子中解救出来!”
谁知他刚说到这里,门突然被撞开了。
走进来几个看上去非常强壮的男人,在他们手腕处都缠着一层衣服,明眼人一看那肯定是刀,而且根据他们缠的情况,应该不短。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他们大白天的这样闯入,应该不是抢劫,不过还是先向他们介绍一下我们的身份比较好。
谁知我正想向他们说明我们并无恶意,而是受主人的要求合法进入这间房时,他们已经走进,衣服迅速从手腕处抽掉,露出了清一色狗腿刀。
二话不说,便砍了过来。
叶子暄看到这里,一把抓住为首的手腕,为首的当时就松了手,刀从手中脱落。
在落往地下的途中,叶子暄伸出脚又将狗腿踢起,接到了手中。
与此同时,为首的那个家伙,退到一边吡牙咧嘴,不断揉自己的手腕。
后面的几人看到这里,一齐确了过来,叶子暄拿刀挡住其中数把狗腿刀,然后一个地趟腿,那几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叶子暄把刀扔到地上说:“我们无冤无仇,我不清楚,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至少你们在拿刀冲到我们之前,也应该让我们知道为什么?”
那些人爬了起来,其中又一个人说:“这里是新东帮的地界,你们两人从一进到别墅区就被我们盯上了,这里的主人很久不在了,所以我们认为你们私自来到这里,不砍你们砍谁?”
“你们代替了民警的工作?”我问。
那人说:“我们管不了条子,不过这一块我们都要保护!”
听到这里,我真要为他们伸拇指,果然收钱就办事,也不错,比那些收了钱,也不办事的强太多了,住在富人区真爽,有黑白两道护航,叶子暄拿出了钥匙说:“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贼了!”
那帮鸟人马上离开。
“这些人,二话不说就砍人,很容易砍错!”我说。
“但那些贼遇到他们也麻烦!”叶子暄说。
对于这个很意外的插曲,还好没有惹更大的麻烦。
但我们依然很头疼镜煞。
“我们马上去找二涛吧,于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风水大师,让他帮我们解!”我说。
叶子暄说:“我们中了镜煞,最怕的就是更多人知道,如果刚才新东的那些人真的去砍碎镜子,我们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所以,现在根本不能去二涛,更不能找风水大师,等于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命就在他们的手中!”
第五十节:镜煞10
“那你能化煞吗?”听到这里,我愣了一下,然后问。
“只有试过才知道!”叶子暄说。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摸了摸小黑的脑袋,我心中暗想,真他娘的倒霉,一直以为那个放置戮板的家伙,可能消失了,现在不但没消失,反而又不止出这种更高级的玩艺!”
“《风水经》曰:活人之命,如河中之水,形状不定,故命有万千,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人的命就像水一样,没有形状,所以各不相同,但是水很容易被盛在碗中,装进桶中。如今这些镜子却像碗或桶一样!”叶子暄说:“我们的命就在镜子中,所以我们必须把影子从镜子中取出,才能化煞!”
叶子暄说的似乎很简单,但我知道做起来一定没那么简单。
屋中并不是很冷,屋外也不时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听完叶子暄的话后,我却感觉屋内更加冰冷与寂静。
“别出神了,做准备工作吧!”叶子暄说:“风水大师上次曾经在屋中摆放过戮板,我们当时找到风水引子,最后又以白磷燃烧破之。目前我天眼暂时失明,所以不清楚这屋中是否还有戮板,但我们也要提前布置!”
他说到这里,打开黑皮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这个我知道,里面装的是煤油,白磷在煤油中存放,又拿出一些朱砂与雄黄,接着又拿出一盒白色的粉面。
我一开始以为是面粉,便问他:“除了米,难道面也可以打开阴阳路,叩开鬼门关吗?”
叶子暄说:“这个不是面粉,这个是石灰,在食品行业中常用做干燥剂,但在破阵做法时,常用它吸收阴气,本来这东西一般用不上,但这次似乎很凶险!”叶子暄说。
“我们会不会挂在这里?”
“听天由命,事在人为!”叶子暄说:“不过这里再凶险,也比不上人心凶险!”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拿起毛笔起笔画符。
前后画了四张,接着将四张符叠成了四个纸人。
“你这时做什么?”我问。
“四方位镜煞,需要四个人坐大镜子前,镇守!”
“既然如此,咱们再去找二三个人不就行了吗?活人应改比符纸人要强吧!”我说。
叶子暄答:“你说的不无道理,但镇守这四面镜子的四个方位都很凶,就算我们化煞成功,这四个人也是非死既伤,以后别想再干重活,既然如此,还是用符纸人好一点!”
叶子暄说完之后,依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将符纸人贴在四面镜子上。
“这些符纸人会不会像那些纸扎人一样聚集阴气?”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当然不会!”叶子暄说。
随后,他又在那个日记本的位置,用石灰画了一个四角星,每一个角对准一面镜子,然后将每个角,又放了一根白蜡烛。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子暄看了看表说:“好吧,已经中午了,我们出去吃些东西!”
“现在不能化煞吗?”我最担心的是这个。
“必须等子时!”叶子暄说:“那个时间虽然阴气最重,却也是化煞最彻底的时候!”
既然如此,我也不在说什么,与他一起离开这座房间,当然把门锁死了。
向门外走去,自然少不了满眼的美女靓车,我不由的站在那里一直看。
叶子暄向前走了一会,发现我没跟着他,便回头说:“走吧,站在那里看与走着看是一样的!反正你也得不到!”
听完叶子暄的话,我这才向前走去,不过因为小黑的缘故,我又吸引了一些车中靓女的目光。
我摸了摸头,笑着对叶子暄说:“怎么没用,现在我依然像黑暗的萤火虫一样!”
叶子暄说:“这小区,不是你我能住的,现实一点比较好!”
我不在说话,与叶子暄离开小区,然后来到路对面一家自助烤肉店。
其实前面说,我与叶子暄是极品好男人,这话一点也不佳,我们就算是吃自助餐,也不敢有丝毫浪费,吃多少拿多少,总之不像有些人一样,摆了一大桌子装阔。
于是我就感慨那些人太浪费,如果他们也吃多少拿多少,说不定自助餐的价格还会下降一些。
叶子暄听完我的感慨说:“吃你的吧,哪管这么多人?”
“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漠视,而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说。
叶子暄听后叹了口气:“鬼可测,用罗盘,用天眼,哪怕用手眼……但人心不可测!”
听完他的这句话,我也不在说什么了。
叶子暄换了个话题:“今夜等我们破了这个风水阵之后,再去学校一定要找到二涛,当然,我们的目的不是去找他麻烦,而是希望他能去与那个女人做个了断,顺便告诉我们,那个风水大师在何方!”
我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我们就回到了屋中,不敢有关点耽搁,怕有人再闯入屋中,万一弄碎镜子,那我们就不是横尸街头,而是碎尸街头了。
回到屋中之后,叶子暄拿出火机,将那个笔记本烧了,一边烧一边说:“希望你的主人能早日放下恩怨,带着你忘确前缘!”
夜晚来临之后,屋内随着暗了下来,叶子暄将屋中的灯全部打开。
有了灯光的存在,也不感觉镜煞有多么可怕,至少没有刚中镜煞时那么可怕,或许这就是习以为常吧。
接着会发生什么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破煞,要么不破。
叶子暄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沉默到了子时,小黑竟然在我肩膀上睡着了。
我也几乎快睡着时,子时终于到了。
叶子暄叫醒我,让我在一楼看着,不要让人乱闯进来,而他去屋内二楼破煞,同时告诉我,他在破煞时,一定不能让人打搅!
我说:“你放心,对付鬼不行,但是单桃还可以!”
叶子暄点了点头,然后点燃了四角星上面四个角的蜡烛,来到屋内二楼。
我看了看那几面镜子,镜子依旧有我们的身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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