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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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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已知道你是谁,感谢你救我,只是为何不肯见我呢?”
然后将纸飞机,折成纸鹤,放飞在了黑暗之中。
第二十九节:夜半鬼叫1
望着纸鹤如仙鹤一般飞入高楼灯光与路灯灯光交叉映射的夜幕,我问叶子暄:“或许是我
多想吧,我一直感觉你与魁星之王很熟。”
叶子暄却淡淡地否认:“我与他不熟。”
“既然不熟,那你看到纸飞机,怎么就知道他是谁?”
叶子暄没继续说下去,依然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哪怕他非常风光,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只是你不了解他而已,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只有缺憾。而人就是因为太贪心,看不
到已经拥有的,只看到自己失去的。”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叶子暄不想回答我。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就像朱美芸一样,虽然我很想知道她与叶子暄之间发生
了什么事而分开,但现在我也不会再问,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权。
丽园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
我与叶子暄一起走出了丽园中街。
路灯把我们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在青色的青石板上,依然显的非常孤寂。
出了中街,便到北环与花园路的交叉口,我们一起走上北环,沿着人行道向文化路走去。
北环路相比城中村中街亮了许多,除了街灯,还有车灯,而且也吵了许多,不过我的心非
常平静:我坚持相信叶子暄没有做过以眼补眼的事,现在证明真的没错。
叶子暄步伐也很稳,他现在应该如释重负,毕竟抓到了偷眼贼。
“你的天眼打算什么时候重启?”我打破了沉默。
“我自知自身的情况,天眼重启非常不易。”叶子暄叹了口气:“自从被蓉儿与王魁打伤
之后,我一直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就像武侠小说中打通任督二脉一般,想重启天眼,然而效
果甚微,目前依然不能用。”
“假魁星,也就是当才的那个“天眼”曾说以眼补眼可以重启天眼是真的吗?”
叶子暄淡淡地笑了:““天眼”的天眼其实根本不是真正的天眼,是王魁在骗他。”
“王魁在骗他?但他也非常厉害啊,如果不是魁星之王的出现,我恐怕就命丧在他的铜钱
之下。”我说。
“其实要了解天眼,就要知道天眼的概念。”叶子暄说“天眼是什么?打个最通俗的比方
,就像是一根天线。你可以想像我的头部有一根天线,这根天线可以接收灵异信号,以及让我
获得能量;而“天眼”那满头眼睛,则是伪天眼,通俗一点讲,就像放大镜,因为那么多眼睛
在一起,所以自己看的东西比正常人多,最重要的是,他那些眼睛都是夺取别人的眼睛的,他
也只能以眼补眼。所以以眼补眼,是个谎话。”
“想想这个人也挺可怜的,不过他在监狱里面,不知会怎么样?”我说。
“没有了眼睛来源,他头上那些眼睛就会慢慢腐烂,如果医生逐渐治疗,或许会治好的。
”叶子暄说:“但愿他能在监狱中忏悔自己的失误。”
我点了点头,或许这是他最好的结局。
我们继续向前走,再过一会儿,就到了文化与北环交叉口——即将分开的地方。
叶子暄想了想又说:“其实手眼修行的法门,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但我一直自顾不暇,没
有时间去查阅,现在他帮你指明,手眼要四十二手眼进阶,那以后就你要勤学勤练,争取早日
达到千手千眼。”
我听到这里,不禁摸了摸头说:“千手千眼是南极观音的境界,我等小民,怎么可能达到
呢?若我能达到那个境界,真的可以“灭进乱舞群魔,斩进无为群仙”。”
叶子暄淡淡地说:“虽然对付妖人邪术,不可避免流血伤亡,但四十二手眼以大悲咒为载
体,则说明要你必须以慈悲之心对待六道众生,不管他是做孽魔鬼,还是无所事事的群仙,都
应当加以渡化,而不可起杀戮之心。”
“不懂。”
叶子暄继续说:“慈航真人,即观音大士有众生像。换句话说,若真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可以有时男,有时女,有时是我,有时又是你,所以观音便是众生,众生也是观音,佛是众生
,众生也是佛。”
叶子暄说的有些复杂,不过对于我来说,我更想知道屌丝如何逆袭成功,以前还想着找一
富婆或者几个富婆,如今不用了,四十二年手眼,将让我的手眼如虎添翼。
就这样说着,将要来到文化路与北环路交叉口时,路边一个衣着暴露穿着性感长像靓丽的
女孩正拿着酒瓶子暴饮,在她身边还有几个空瓶子。
从她身边经过,是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一边喝一边吐,一边吐一边骂,似乎是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又是一个失意的人。
我们刚刚走过,她突然拿起瓶子向我与叶子暄砸来,还好闪的快,没有被砸中,却落到路
面上,酒瓶顿时“砰”的一声碎了。
一辆车停了下来,从里面探出一个司机愤怒的脑袋:“你们三个找死啊,乱扔瓶子,小心
我爆胎失控撞死你们。”
他骂完后,又启动油门绕了过去飞速而去。
差点被砸无所谓,结果还无故被骂了一顿,躺着也中枪原来是这样来的。
我正要回头说这个女孩要自重身份,却听她不断说着什么,最后终于明白,她似乎是认识
了一个男朋友,那男人一开始不嫌弃她是做小姐的,但后来骗了她的钱就走了。
既然也是可怜人,我与叶子暄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向前走去。
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碰上几个黄毛,经过我们之后,便听到他们说:“小妞,陪哥几个玩
玩?”
那女人便骂让他们滚开。
接着又传来声音:“不就是鸡吗?要不然穿成这样干吗?鸡见多了,像你这么装纯的还少
见。”
叶子暄继续向前走去。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那个是小姐,但欺负人的事叶子暄不会不管的,然而现在却竟然无动于衷。
难道他这次真的被伤了心?做好事,却被枪指着,还差点被狙击手爆头?
我本也不想管,这种事还是少惹为妙,说不定又得罪了哪个帮派,但突然想,这些小混子
也是底层人,既然大家都这样,又何必难为底层人呢?
想到这里,不禁转过身去,对那几个黄毛说:“几位小哥,都不容易,该干嘛干嘛去吧。
”这几个黄毛的年龄不大,看样子像是高中辍学的,看到我为这女孩出头,不禁马上围到了我
身边说:“大叔,想英雄救美啊?也没看她是什么人?”
看他们还小,我也不气,本想好言相劝,却不想这帮小子马上掏出了亮晃晃的弹簧刀。
就在这时,又一个黄毛说:“大叔,你也真够卖萌的,肩膀上还带只猫。”
听他们这样说,也算是提醒了我,我急忙将小黑抱在怀中,我心中暗想尼玛这群孩子真的
拿无知当个性,不知天高地厚,如果小黑真的咬到你们,你们只能变成玄僵大将军的傀儡。
但这番话我没有告诉他们,这群小子,又能知道什么呢?
虽然这样想,但看到他们的刀,我还是后退了一步。
这时,叶子暄走到他们面前说:“这么大了,还玩玩具刀?”
为首的黄毛一听,马上说:“大叔,弹簧刀是玩具,你有什么?枪?”
叶子暄淡淡地说:“我给你们表演个戏法,看的精彩,给个面子,然后离开,不精彩,你
们随意。”
叶子暄的这番话更激起了黄毛们的好奇心说:“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的戏法。
”
叶子暄指着面前的树说:“你们先试试这棵树的硬度。”
为首黄毛虽然好奇,但依然摸了摸说:“这些都是法国梧桐,当然是硬的,怎么了?”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既然是硬的,那就更好,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
他说完后,提起一拳打在了树干上,树叶顿时纷纷撒落,犹如狂风吹落一般。
叶子暄收回拳头,才看到那树干顿时出现了一个一毫米左右的拳印。
黄毛们当时愣了一下,然后逐个摸了摸拳印,接着说:“大叔,不两位大哥,我们有眼不
识泰山,我们马上滚。”
看着他们远去,叶子暄说:“我们继续走吧。对付这种社会渣滓,真的浪费口舌!”
“我还以为你不管了呢?说话实话,看到那群刀时,心跳的还有些快。”
“其实我是想看看你的表现。”叶子暄说:“我真没想到今天你的胆子竟然大了。这不太
像你的作风,你不是一向看到这种事都是躲的远远点的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你与魁星之王给我了许多勇气。再说,有你在,怕什么
呢?”
为那个女孩解围之后,我们不求她说谢谢,却不想她又骂我们多管闲事。
叶子暄不禁摇了摇头说:“走吧,我们只能帮她到这里。剩下的是劫,还是幸,就是她自
己的造化,至少我们已帮她渡过一劫。”
我点了点头,与叶子暄分道扬镳。
第三十节:夜半鬼叫2
与叶子暄分开后,我沿着文化路回到城中村。
刚才与魁星之王出来是1点钟,打开门走进302时,已经3点钟。
马上就要天明,想趁这个时间再小睡一会。
小黑甩着两条尾巴跳进窝中非常老实地卧在窝中,我也为自己侍寝。
刚闭上眼睛,却又听到那“啊……啊……用力……我要……用力……”的声音,犹如海浪
冲击大堤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进入耳中。
再过几个小时,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但这几个小时,却是大伙熟睡的时间,因此比刚才
在城中村还要静,所以这声音越发显得响亮,就像警花拿着话筒冲着叶子暄大声说话一般。
我假装没听到,但是这声音却是激情荡漾,一波又一波;我翻来覆去上百次之后,拿起了
耳机放歌给自己听,结果就在歌声之中,也夹杂着那种声音,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据我住出租屋多年的经验,这种声音不少听,还有床的吱吱呀呀晃动之声,本来我应该习
惯,因为一般来说,持续的时间并不常,几分钟,十几分钟,至多不过半个小时。
毕竟租的房子不隔音,其实大家也知道,但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小点声,搅邻啊,这比小
孩子的哭声,还有像猪一般的呼噜声,更让人无法入睡。
小孩夜哭,打呼噜,最多睡不着,但现在这种情况却是让单身的人,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形
容。
我细听了一下,这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我的隔壁,也就是303与301。
301钟正南还在医院中躺着,也只有303了,而且我刚才放求佛的时候,其他人都起床敲我
的门找我麻烦,那些人只有303没有出现,这不更能证明是她吗?
忍了忍还是算了,明天再找303,不过为了怕她不承认,我用手机录了音。
这声音一直持续到6点钟才完。
从半夜搞到天明,我草,神人啊,这完全可以去申请吉尼斯记录,否则真是可惜。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两个黑眼圈敲了敲黑丝妹的门。
黑丝妹还没正式起床。
她穿着睡衣打开门,一脸倦容:“你是谁啊?”
“我住在你隔壁。”
“哦,你一说我想起来,你是那个什么赵大龙?”
“请叫我赵子龙。”
就在这时,从她背后走出一个秃头男人,看了我一眼,对黑丝妹说:“生意不错,这不又
来了生意吗?”
黑丝妹笑着对说:“山哥,走好,记得常来了啊。”
原来又是做皮肉生意的,不过我不太明白,房东怎么会让她租在这里,这不影响我们3楼的
形像吗?难道就因为这屋子里死了金链子男,租不出去,才租给这个黑丝妹的?这都没关系,
重要的是,她那叫床功夫让人受不了。
看着那男人走远,黑丝妹继续说:“有什么好关照?”
我说:“你先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我也好称呼你。”
“美慧。”
“名字不错。”
“客人都这么说。”
“是这样的,我希望晚上的时候,你叫的声音可以小点。”我说。
“你听见了?”她反问。
我点了点头:“既然有缘做邻居,我希望我们能够相互尊重。”
她却甩出了一句:“好听吗?”
我不由感觉,这不是戏弄屌丝,我草。
谁知还没等我回答,她却又甩出了一句:“我都没有叫过,你听个毛啊,我对那个秃头又
没感觉,怎么叫?真是烦,一大早,就遇到你这样上门找茬占便宜的人!”
她说完之后,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正准备回去,却看到姣儿,还有二庞兄弟,以及杜炜正在看着我。
他们的表情都很惊讶,尤其是姣儿,迟疑地说了一句:“子龙大师,你……”
听到这里,我知道这个误会真的闹大了,急忙解释道:“不要多想,你们记不记得昨天晚
上我放了一首求佛,然后大家都说很吵吗?”
姣儿点了点头:“你还说有鬼叫。”
我说:“是啊,不是鬼叫,是鬼叫,我该怎么给你说呢?总之大家都成年人了,我不说,
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当时只有303没有找我,所以我今天早晨就敲她的门。”
姣儿昨晚不明白我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我的意思,立即红了脸,说:“原来昨晚你说的
这个意思,怪不得。不过我真的没听到。”
二庞兄弟,与杜炜纷纷表示没有听到。
“你们没听到不要紧,我有证据。”我说完,然后拿出手机,放昨晚的叫床录音,但让我
诧异的是,这叫床录音却是一首《要抱抱》。
那些人听到这里,不禁大笑起来:“子龙大师,你该找个女友了,要不然,你一定会寂寞
的疯掉。”
在他们的嘲笑中,我回到屋中。
坐在床上暗想,他们都没听到,录音也有问题,美慧也不承认,难道真的是我出现了幻觉
?
自撸过多,已入化境,立地成了撸佛?不撸便可听到叫床之声?
或者是这几天因为叶子暄的事,所以压力较大,耳朵出了问题?总是听到幻音?
我有些无奈地看了看蹲在窝中“洗脸”的小黑,可惜它不会说话,要不然,也可以问问它
。
不过它能否听懂叫床就是一个问题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耳朵,看看我是不是真出了问题。
要看耳朵,我又想起了杨晨,但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不过上次关于刘小文的事我确是没错,是她不记得这个人,我只是坚持真理而已,想到这
里,我还是拿起手机给杨晨打了电话。
一边打一边祈祷杨晨一定要接我电话。
还好,杨晨肯接我电话,但不等我说话,便听到她的咆哮:“赵大龙,我上次不是已经说
清楚了吗?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
听到杨晨的声音,我感觉其实脸皮厚也挺好,陪笑道说:“杨医生,是这样的,我总是出
现幻听,总是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
杨晨一听更生气:“你是色情狂啊?一会割包皮,一会听到女人叫床声,你能不能正经一
点?记不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什么?如果你在打搅我的话……”
“我知道你想叫大飞是吧?”我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上次在红中财务见过面了,他领人
去账务公司砸场子被民警抓了起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出来。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昨天的……”
听到这里,杨晨把电话挂了。
脸皮虽厚,但心里还是有点气,不过我确实没错,我为何要避开她?如果我真的避开她,
那不就更说明是我的错了吗?想到这里,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小黑与我一起吃过饭之后,
便直接去找杨晨。
杨晨看到我的之后,脸上依然不耐烦的颜色。
我依然陪笑:“杨医生,我这次不是来说上次的事,我只想让你帮我检查一下听觉。”
既然是医生与病人,杨晨也不在拒我于千里之外,帮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对我说,听力正
常,没有任何损伤。
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离开了医院。
回去时,我想或许真的是这两天压力过大的缘故,便决定散散心,走回去。
在经过北环与文环路交叉口时,看到路边躺着一个女孩。
她看上去很熟悉,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害的我们挨骂的女孩。
人若不自重,又有谁能重?叶子暄说的没错,当时我们也只帮她到这里了,现在看她的样
子,醉倒在了路边。
但来来往往的,没有一个人看她一眼,当她不存在一般。
夜幕掩盖了肮脏,如果在夜里,估计不会有人对她视而不见,但白天,却又装作道貌岸然
。
我正准备打电话报警,这时却走来几个人,一看腰间的黑鹰,就知道他们是进丰的人,为
首的那个人,见过他一次,就是看到他与新东帮曹翻天对阵时,但我对他的印像却非常深刻,
因为他现在看上去依然很文雅。
他来到女孩旁边,看了看这个女孩之后,然后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又过来几个进丰的人。
为首的也应该是一个小头马,戴着蛤蟆镜。
他看着那个文雅的头马,不禁笑了:“原来是小票啊,怎么?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的人就在这里躺着,你也不管一下?”那个叫小票的文雅头马指着地上的女孩说。
“这里是我们夜场自己的事,你们这些人,除了收个保护费,也没什么用的,哪凉快就去
哪。”
小票笑了笑说:“恶邦,这事我是管不到,不过我想提醒你,你管鸡楼鸭寨,如果你那里
的小妹你都看不好,躺在大街上,一直影响形像,老大会怎么看?”
恶邦不禁冷笑:“老大怎么看?现在关键是你怎么看,这么多兄弟眼睛都看着,是你指责
我,不就是一个小妹吗?喝酒而已,人都有情绪,闹情绪吗,有什么大不了,扶回去就是。”
恶绑说完,便示意一边的两个小弟去扶那个女孩。
两个小弟刚一摸到她的肩膀,马上愣了一下,急忙在恶邦耳边说了一句话。
第三十一节:夜半鬼叫3
恶邦的小弟在恶邦耳边说后,恶邦当时就愣了一下,急忙蹲到夜场小妹面前,用戴着大金
戒指的食指伸到她的鼻孔前。
虽然听不到那小弟说的什么,但是傻子也知道这妹子出事了。
恶邦用食指刚试探了一下,急忙像被火烧一样缩回了手。
小票也蹲了下来,摸了摸这个女孩的脖子处的大动脉,用嘲笑的意味说道:“邦哥,她的
大动脉都不动了,你要仔细想个理由,也好向太子爷交代。”
恶邦最初的那股神气,此时就像风卷残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低着脑袋,就像霜打了茄子一般。
不过,既然能当头号马仔,还是有些智商的,他了站起来,对着身边两个小弟的后脑勺一
人一把掌,然后骂道:“还像傻逼一样站着干什么?妹子都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快扶起来送医
院?”
那两个小弟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一时愣在了那里,估计他们应该是再想,人都死了,送
到医院有救吗?
恶邦见他们不动,每人又一把掌,继续骂道:“一看就知道她是喝酒过多,酒精中毒,你
们还杵在这儿干嘛?没见过这种事还是咋的?还有救呢,你们站在这里等着吃屎啊。”
那两个小弟总算被的开了窍,扶起那个女孩,确切一点说是架起了她,迅速向医院走去。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就是杨晨的医院,看着他们的背影,估计应该是去了那里。
进丰夜场小妹的动脉都不动了,还活什么?他们送医院有用吗?我暗想。
小票站起身来笑了笑说:“邦哥,死了就死了,送到医院也救不活。”
恶邦笑道:“小票,说句实话,你还太年轻,我把她送到医院,是死是活,医生说了算,
与我没关系。”
此时,我才知道恶邦打的如意算盘。
小票也笑了,依然是一幅嘲讽的语气:“邦哥,不管怎么说,你这里出现了人命,就算引
不来条子,也是麻烦事一件,所以也该考虑考虑自己能不能做下去,做不下去,就让让位置,
要不然黑哥会说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样就太没面子了。”
这一句话,让恶邦的脑门上顿时涌出许多细汗来。
看到这里,小票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帮恶邦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邦哥,人要学会自知之
明,能激流永退也是一种智慧。”
恶邦推开了小票,努力装作镇定:“别以为彪子死后,你坐上彪子的位置,就可以与我平
起平做,其实进丰的人心里都明白,是你害死了彪子。”
小票不禁咂了咂嘴说:“邦哥,兄弟们心里清楚,太子爷心里更清楚,彪子的死与我无关
,不是你随便向我头上扣屎盆子就可以扣的。”
恶邦冷笑了两声说:“就算彪子的事与你无关,但你别想着在我面前耍把戏,实话对你说
,我管的地方,每个月上缴的钱,你们一年也缴不了那么多。在城中村那个地方收保护费,在
街道上收停车费,你们能收多少?一个地方,一夜三块,五块啊?我们呢,开一瓶酒就二十。
让小妹陪一下,少则几百,多则几千,太子爷器重谁,你我心里明白。你知道你们的作用吗?
就是保护那颗黑珠子,说白了,你们就是太子爷养的狗,随时冲出去咬人!”
恶邦的这番话,顿时让小票身边的小弟很不爽,马上就要冲出去,却被小票拦住了,依然
扶了扶黑框眼镜,淡淡地笑了:“邦哥,到现在我依然尊称你为邦哥,因为咱们大家都一样,
说话别那么难听,小心哪天黑哥废了你。”
我站在一边等红绿灯,听的非常迷糊。
怎么一会黑哥,一会太子爷的,究竟谁是老大?不管他了,暂且听着吧。
幽冥灵珠,不知是恶邦情急之间说错话,还是进丰根本就不再乎别人知道他们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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