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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不当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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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纸条,良衣轻手轻脚的出去,生怕下一刻主子的火气蔓延到自己的身上,然而顾长清只是托着下巴,没了平日里的笑意,像一只慵懒极了的狼王,目光无比犀利。
  其实对水蕊来说,离开了扶叶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没了水蕊,现在顾衡钰又要怎么办了。
  清风吹过,一沓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其中被圈起来几个重要的字,写着:风满楼。
  皇帝得知了消息之后,差点没有气出毛病来,皇后娘娘将顾衡钰招进皇宫来安抚皇帝,顾衡钰亲自倒了一杯水到皇帝面前,看着他服下之后才道:“父皇不要为了这些事伤了气血,不值得。”
  说罢,将茶杯拿给了篱落,篱落将茶杯放回了远处。
  “如何不气?莫非朕还能害她不成?”皇帝气呼呼地说,瞪着一双眼珠子完全没了平时的皇威,谁都知道背后最大的纵容者是谁,但是这个人偏偏不承认自己做的事,还装出一副轻易大过于天地的样子,顾衡钰冷笑连连。
  皇子都已经二十多岁了,而他也已经年寿过半,却迟迟不肯立下太子,这不是正好从暗处体现出他并不想交出皇位给皇子么?真是个贪心的皇帝啊。
  古来皇帝传位让贤是为了让大好江山传承下去,可到了他手里头,却成了利益,一辈子如履薄冰没有真正相信过一个人,三十多岁就满头白发,苍老不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受苦,偏偏又乐得其所,不亦乐乎,真是茅盾至极。
  不过细细想来,若是父皇早日定下太子,恐怕现在朝中局面就不是如此了,他若为太子,朝中的一半势力皆可为他所用,只可惜了这老子如此谨慎,愣是以磨炼为凭将他送去如此荒僻的地方,为的就是稳固权力。
  不过现在他回来了,也该退位让贤了!
  “父皇说的极是,这四皇妃确实不像话了些,父皇这般用心,居然被她当做了狼心狗肺,确实难忍。”拍着皇帝的后背,顾衡钰眼中的光芒一闪一闪的,似乎在某一个时刻,宫殿外的太监响起尖锐的声音:“众大臣到!”
  顾衡钰的手掌微微一滞,随后恢复了原状,面带微笑的站在皇帝身边。
  大臣们鱼贯而入,伏在地上跪拜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皇帝喘了一口气,终于将胸口处的凶火压制了下去,一张皱纹的脸上满是威严。
  “谢皇上。”众大臣站起来,微微低头。
  坐直了身子,皇帝出口询问道:“想必众大臣已经知道四皇妃擅自离开扶叶的消息了吧,朕想问一件事,城门口的侍卫是拿来做什么的?!”
  火山突然的爆发让所有大臣们来不及反应,一个扑通跪倒在地的身影拉回了所有人的心智。
  “臣……臣该死!!”那人跪在地上磕头,身子抖成了筛子一般。
  “昨日,昨日……是臣的生辰……于是……于是让侍卫都去……府上,府上喝酒去了……”他结结巴巴的说完,身上一阵温热,他的脸色变得哭笑不止了。
  所有人当即离开他几米远,下意识的想要捂鼻子,却想到在圣上面前,强忍住了自己的手。
  顾衡钰恍然大悟,这其实恰好说明了一点罢了,水蕊能够出城门并不是她的本事,最多只是运气好而已,扶叶的兵还没到这么弱的地步。
  望着伏在地上的人,心中没有半分涟漪,此人怕是活不过今天了。

☆、第三十一章  阴谋

  “哼,仅仅生辰,你便如此大张旗鼓,怕天下人不知道不成?!”皇帝冷哼一声,目光更加尖锐了一些,胸口起伏越来越大,竟有一丝气息不稳。
  “都是一群废物!”他大喝一声,站起身来重重敲在桌子上,龙威大怒,文武百官皆伏地不起,生怕有个闪失今日就死在宫里头了。
  “父皇!”顾衡钰大喊一声,连忙上前扶住了皇帝,却被皇帝一巴掌甩在脸上一时没有防备坐在了地上,神色愣愣的。
  有些大胆一些的臣子往上抬了抬眼,却看见皇帝的双目血红,红丝布满一双眼睛妖异无比,正摇摇晃晃地从台阶上下来,整个人都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般。
  “皇……皇上……”大臣叫了一声,想让皇帝拉回神智,可皇帝如同未闻一般走到大臣身边,突如其来的一拳下去,将那大臣大趴在地上,又狠狠地踩了上去。
  众大臣一拥而上,有的将皇帝的腰身抱住,有的跪在地上磕头:“皇上,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皇上疯了!”所有人都恐慌了起来,顾衡钰冷静自若的抱住了皇帝,却狠狠地被皇帝摔了出去,身上摔疼了他也只是倒抽了一口冷气,起身再次抱住了皇帝,这次却没有被他甩出去。
  冲身后的人大喊道:“快拿绳子来,有什么事情由本皇子承担!”
  大臣原本犹豫不决,听到这句话之后纷纷点头,不知从何处找来了绳子,将皇帝绑了起来。
  “松开朕!朕要将你们全都满门抄斩!”皇帝挣扎着,一双眼睛血红更甚,篱落忽然上前在头顶上扎了两针,皇帝顿时如没了骨头似的倒在顾衡钰的怀里。
  顾衡钰命两位侍卫将皇帝扶住,暂时控制住了整个场面:“诸位大臣,此事恐怕令父皇难以接受,诸位先回去,待本皇子将皇上安顿好之后,再作打算。”他一抱拳,众位大臣连连点头,方才还躺在地上的大臣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对着顾衡钰道谢,随后几位大臣扶着其走了出去,可知皇帝下的力道有多重,这几脚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几位大臣想着,汗毛都倒立起来。
  顾衡钰嘴边的笑容收了起来,目光中内敛着另种情绪,对着侍卫道:“父皇需要休息,将他扶到殿内去。”
  二位侍卫将皇帝扶上榻之后,就转身出去在门口守着了,篱落走了进来,轻轻皱着眉头问道:“公子,真的要这么做么?”
  顾衡钰没有一丝犹豫,似乎承载着一种期待的样子,对着她道:“去吧。”
  篱落咬了咬牙齿,上前放下银针,将其头上的银针拔了下来,对着几处穴位扎了下去,昏迷之中的皇帝哼了哼声,随后眉目一皱,表情安静了下来,弯曲的手指转为了放松,似乎失去了意识。
  篱落收起了银针,“公子,妥当了。”
  顾衡钰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欣喜之颜色,坐在榻边看着皇帝那张憔悴的脸,忽然笑出了声音:“父皇,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太过于自私,以至于皇儿都等不及了,你看看你这张脸已经憔悴不堪了,这江山,还是交给儿臣吧。”
  皇上发疯的事情,像风掠过草原一般迅速,很快整个扶叶都知道这件事,所有人都惶恐不安,深怕皇帝杀戮天下,成为暴君。
  顾长清坐在书桌之前,提笔写字,闻言手指一顿,墨水落在白纸上,恰为刺眼的一点。
  他放下笔,望着空空如也的纸张,低声一笑:“顾衡钰倒是出了一步好棋啊。”
  可随即,面色也沉重了。
  “下去吧。”他突然摆了摆手,眉目间苍白了不少,仿佛老了几岁,闭目躺在椅子里,轻轻吐了一口气,“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第二天早朝时,再没见到皇帝的身影,倒是看到了皇后垂帘听政,随后又有诏书下来便道:封三皇子顾衡钰为太子,其五皇子为四皇妃出逃而谋划,其罪难逃,念在父子情分上,将五皇子关押在天牢里,未有朕的口谕,不准任何人探监。
  一纸诏书,顾长清沦为了阶下囚,而顾衡钰却成为了太子,大臣中虽有几人是皇帝的心腹,但现如今城中只有顾衡垣与顾长清二位皇子,皆被皇上关了起来,而四皇子顾衡勿却身在异国他乡,不知是否战死沙场,城中无人敢反对。
  这也就是为什么顾长清说他下了一步好棋子,不动一兵一卒,却将朝堂玩弄于鼓掌之中。
  侍卫整齐规划的来到顾长清的府邸,一眼看见顾长清一件白衫着身,发只束带,一副纤尘不染的样子,带头的太监还未思索好如何开口,却听见他道:“走吧。”
  侍卫犹豫了一下,上前将顾长清摁住,轻声说了一声:“五皇子得罪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顾长清被押走了。
  顾衡钰很满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手中攥着一瓶药,正是那日篱落研究出来的药品,篱落远远地望着他的面目表情,越发的觉得看不透了,这个男子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呢?
  据说这一天很奇怪,天牢里突然来了一个男子,看起来高贵很圣洁的样子,却被关押了起来,可奇怪的是,那一群原本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侍卫,突然一下子变成了绵阳一样,对着那个白衣男子毕恭毕敬的。
  “你们下去吧,我并无大碍。”顾长清的眉目请冷了许多,即便如此,语气还是很和气的,就算是不受宠的皇子,这几个侍卫也绝对不敢招惹,于是连连点头下去了。
  坐在草堆上面,旁边一个人突然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伸了伸,顾长清睁开眼睛侧了侧目:“兄台有何指教?”
  “指教?什么指教?我手指头不会叫,你是怎么进来的,看你的样子像是个高官的儿子,犯了什么罪了?”那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臭味,可顾长清却恍若未闻,尤其是那双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好似看到了什么宝贝,将他的白衫染黑了。
  “无罪,也是有罪。”顾长清眯起眼睛,若有所思道。
  那人的手停了下来,缩了回去,嘀嘀咕咕道:“不会是个疯子吧。”说罢,又站起身离开了一些顾长清,这才坐下。
  顾长清闭上眼睛,听见牢里面的哭喊声,诅咒声还有讽刺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以及腐烂的酸臭味,他皆深深地记在了心里,顾衡钰啊顾衡钰,你若有法子便囚我一生,若是出去了,怕是没机会再进来了。
  眉目清朗的他,眉间有一丝煞气而过,而下一秒又回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模样。
  那侍卫不惧怕顾长清,而是这一切都是太子殿下交代的,还对他们两说要好生照顾着五皇子殿下,若是有一点差错,他们就人头落地了,说起来这三皇子也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对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也这样照顾,
  只可惜,顾衡钰做这一切无非是想让顾长清看到他登基皇位的一天,再将他赐于一个罪名,狠狠地人头落地。
  顾衡勿快马加鞭赶了一个多月终于快到扶叶边城了,只是天地间忽然眩晕起来,他从马上面坠了下来,摔到了身子,周围的老婆婆跑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而顾衡勿却连意识都没有的晕了过去。
  任凭一个铁打的汉子也不可能连着这么多天赶路都不睡觉,连一丝休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还在想着,要去找水蕊……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顾衡勿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面,屋内只有一张尚且看得过眼的桌子,上面摆着两只半破的瓷碗,其余只有一张凳子,就连自己睡着的也只是一张用木板拼凑起来的床。
  走下床,顾衡勿四处打量了一番,却没有看见人,端起桌子上还有些水的瓷碗,他一饮而尽,转身就要离开,却见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几乎是冲了过去,想要手起刀落将人砍晕,可一见是个婆婆,连忙把手退了回去。
  老婆婆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面前就多了一个人,知道那是昨天她救回来那个汉子,于是道:“我买了一些大饼,你先吃点再赶路吧,大夫说你这是气血不足。”
  顾衡勿双手抱拳,对着老婆婆作揖一礼,很是敬佩道:“多谢老人家的收留,只是我还有重要的事,恐怕不能久留,这银子是一些心意,您留下吧。”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贫困人家来说这无疑是一笔财富,老人家还没来得及拒绝,那银子就留在桌上,人快速离去,像一阵风似的,连赶都赶不上。
  老婆婆眉开眼笑:“这孩子,性子倒真是急躁,不过是个孝子。”
  连路走动,再不懂得顾衡勿也知道了现在顾衡钰是太子,但是百姓们更为关注的是五皇子,顾长清被关在了天牢里,这更是让顾衡勿坐不住了,连忙骑马往宫里去了。

☆、第三十二章  看透一切

  守在皇宫外的侍卫没有拦住顾衡勿,有顾衡钰的心腹跑进东宫里禀告太子,顾衡钰的眸色一冷,玉扳指转动,嘴角勾勒出一丝冷意,没想到顾衡勿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是他唯一没有算到的一定,只是,这种被打乱的感觉并不好……
  顾衡钰亲自接待顾衡勿,而顾衡勿进宫便道:“父皇呢!我要见父皇!”
  忍下了心头的不悦,他前行一步,轻轻拍着顾衡勿的家肩膀道:“四弟不要着急,父皇此时已经疯了,让本太子与皇后监管朝政,恐怕不能见到皇上了。”
  顾衡勿似察觉了面前之人的与以往的不用,皱了皱眉:“那水蕊呢?水蕊在哪儿?”
  顾衡钰轻笑出声,惹得顾衡勿一脸诧异:“看来四弟什么都不知道呢,四皇妃已经逃离了扶叶,都不知道去向了。”
  顾衡勿瞳孔一缩,转身就要离开,可顾衡钰却一把拦住了他,甚是忧思道:“本太子见皇弟如此憔悴,不如在宫里头住一些日子,也好让本太子好生照顾着你。”
  一口一个本太子,记忆中的三哥可不是这样的,失去了水蕊的踪影,一个月来的路程都仿佛让他老了几岁,重重叹息了一口气,他道:“我想去见见长清。”
  顾衡钰抿唇不言,心想:我怎么可能让你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去见他,不过让你一同进牢里面去,我倒是可以满足,面上故作为难的样子,皱着眉开口:“不是本太子不让四弟去,只是这是父皇……”
  “好了,三哥不必多言,我自当是不会让你为难的,我暂且下去休息了。”顾衡钰笑着点头,让一旁的宫女将顾衡勿带下去,又吩咐几名侍卫将他好好“照看”起来。
  正当夜深人静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在宫殿上跳动,猫着腰溜进了天牢里。
  深夜的天牢里面侍卫喝的酩酊大醉,犯人也已经睡着了。
  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的落在顾长清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顾长清睁开眼睛,看见良衣用眼神示意看外面。
  目光一转,他看到顾衡勿站在牢栏外,穿着一身黑。
  站起身走至牢栏边,他轻轻皱眉轻声问道:“四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在顾衡勿进城之后就有人来告诉他,所以并不惊讶,可让他震惊的是,如此大张旗鼓的站在天牢外面,生怕顾衡钰找不到治他罪的办法吗?真是鲁莽至极。
  “长清,在回城的路上我听到一些传言,水蕊去哪里了?”一双炙热的眼睛,似看得出来一丝的疼痛,顾长清叹了一口气,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四哥本是战场上的宠儿,为官多年战绩累累,可偏偏志气……
  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他道:“想来应该去丰城找你了。”
  丰城……一听到这两个字,顾长清免不了有些忐忑,他还没有完成可律阿汗尔的任务,也不知水蕊去那会不会有危险,更何况她身怀六甲。
  “不行!我要去找她!”顾衡勿坚定不移地看着顾长清说道,转身正欲走,牢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带着愉悦的心情,传到每个角落。
  “恐怕四弟来去不那么容易了……”来着偏偏如玉公子,身着高贵典雅之紫衫,发髻半梳,身后跟着一位白衣女子面带白纱以及一大帮的侍卫。
  顾长清的瞳孔一缩。虽然顾衡钰的到来在他的预料中,但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来的这么快,本以为能够等到顾衡勿离去。
  顾衡勿显然也是一脸茫然,随即反应过来,沉着声音:“二哥,你变了。”
  “变了?”顾衡钰一脸不可置疑的表情:“哈哈哈,四弟啊,我可从来没有变过,只不过这是父皇的旨意,我也不可违背,来人,将四皇子连同一起关入牢内。”
  良衣早在顾衡钰到来之际就隐身于暗处了,侍卫摁住了顾衡勿将顾长清的牢房打开,一把将顾衡勿推了进去。
  “四哥。”顾长清皱着眉头看着他,顾衡勿低着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顾衡钰站在牢房外面,对着顾衡勿与顾长清道:“二位在里面待上一段日子吧,等父皇下达了旨令之后,自然会将二位放出来的。”说罢,转身离开了天牢。
  天牢里顿时躁动起来,隔壁牢房的家伙突然道:“原来你是皇子啊,哈哈哈哈,能跟皇子是邻居,我也不算白活了。”
  顾长清十分头痛的坐在草垛上,顾衡勿扯了脖子上的面巾,坐在他旁边,不知过了多久,才叹息了一口气:“长清啊,或许你是对的。”
  顾长清盯着顾衡勿看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以及隐隐的担心。
  “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去了。”黑暗中他的眸光闪动着,流露出异样的神采,自言自语地说。
  顾衡钰走出天牢大门,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顾衡勿回来会扭转局面,可现在他身在牢里,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逃脱,这太子之位更为妥当了,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坐上帝位,享受那至尊荣耀。
  回到东宫,顾衡钰的心情大好,招来了几个舞姬为他跳舞,歌舞升平、景色犹好之际,忽然看见了站在门口没走的篱落,忽然心情不悦,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进来吧。”顾衡钰举着酒杯饮了一口,热酒下肚,很是灼热舌头更是火辣辣的烫。
  “公子。”篱落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的样子轻轻皱着眉,好似一幅美好的画卷,可惜他想在对她的耐心全无。
  又饮了一杯,他道:“有什么事快说,本太子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
  篱落自嘲的一笑:“不知太子那日在城中与民女相诺的一句话,民女至今都记得。”
  顾衡钰紧皱眉头,盯着她。
  “此生只汝为妻。”她一字一言道,可不知为何眼睛忽然一酸,有晶亮的液体从眼眶中滑落到嘴边,落入嘴中很是腥咸。
  满室静默许久,顾衡钰站起身默默地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掌将她拢在手心里,口气颇为无奈:“篱落,你知道的现在我是太子,很多事情并非我能够决定的,如果你还爱我,我愿意让你做一个侧妃,如何?”
  篱落睁大双眼,似乎在这一瞬间她看懂了全部,原来……原来他就这样一个男人,如果还爱他,爱情可以如果么?她把整颗心都给了他,结果只换来一句如果,如果真的有如果,那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宁愿一辈子做她的逍遥神医!
  忽然挣脱了他的手,篱落拔腿就跑了出去,顾衡钰没有追上去,因为他知道,只要她哭完了,伤心完了就能马上回到他的身边,因为她是爱他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一句话而失去了一个爱他的人。
  月静悄悄地,顾衡垣知道篱落很久没来这里了,心里甚是思念她,睡不着的时候就轻轻捏着草,做成一只只的草蚂蚱。
  “进去吧。”听见门口侍卫发出的声音,他疑惑的想到,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找他呢?
  思绪还未解,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进来,顾衡垣心中一喜站起身正想要叫名字,那个身影一下子扑到自己的怀里,让他一瞬间变得受宠若惊,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听见轻轻抽噎的声音,他才忽然明白过来,连忙把她从怀里捞出来,一手抚着她的脸颊看到她红红的眼睛,心中不是滋味。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沙哑,似乎是被她的情绪所影响的。
  篱落哭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心情来,抬起头目光坚定地问:“我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愿意这辈子只娶我一个吗?”
  顾衡垣觉得自己的脑袋忽然被一块巨石砸中,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呆呆的站在那里愣神了很久,篱落嗤笑道:“原来这世间的男人都一样,什么情爱的……”
  “不是!”顾衡垣匆匆打断了她,脸上忽然染上了一层奇怪的红晕,随后傻傻道:“你如果嫁给我,我肯定愿意,但是你不是真的嫁给我……再说了我现在在静宁府里面,也不忍心让你受苦……”
  篱落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额头,灰蒙蒙的眼睛终于转为了灵动:“你傻啊,天下姑娘这么多。”
  “但是我只中意你。”他很认真很严肃地说。
  篱落忽然看到了一丝黎明的曙光,原来她爱的不是顾衡钰,她只是需要一个能够拥抱她温暖着她的男人,但是眼前这个人好像就是她要找的人。
  “好啊,等到你出来了,你就来娶我。”她轻轻歪着头,将脸上的白纱取了下来,整张脸白如玉脂,只可惜右脸有一道微不可察觉的伤疤,已经凝结了但是却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姑娘的脸上。
  篱落面对他的目光,心慌意乱地低下头:“是不是很难看。”说罢又想把白纱遮上去,却被他的手抓住了,他的脸轻轻侧了侧,唇落在那道伤疤上,篱落的身子颤动了一下,脸上红晕骤起,他似乎在告诉她,他不建议她脸上的疤。
  随即唇稳稳地落在了她的朱唇上,温暖的温度不由得让她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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