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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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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了看,柴房后面有一个气窗,略略丈量下,不出意外,延陵雨泽应该能钻出去。
我推他到墙边,“快,快顺着那个窗子跑……”
“我跑了,他们会不会为难你?”他立在窗下不肯动弹。
“怎么会,再怎么说我也是十三夫人,你不走,让人抓个现行我才真是麻烦……”
延陵雨泽适才肯动,可是他左臂受伤了,爬不上去。
我将凳子推在他身下。
“你快跑,我出去拖一拖……”
“遥遥,”延陵雨泽急忙道,“不管怎样,我会永远记得,你用受伤的右手给我上药。”
“还有,你给我做的好吃的奶糕。”
……
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情想着吃……
我一出柴房就看到秦慕正蹲下身要查看两个晕倒的士兵,我一把将柴房门拉紧,迎面走了过去。
“都说少将军治下有方,果真不假。”秦慕的眉头微微挑起来,我急忙补充道,“你看他们多认真负责啊,都睡着了还在守着门口呢……”
秦慕抬起身,微微一笑,仿佛要动,我急忙拉住他,“瞧瞧这衣服都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他瞟了我一眼,那眼神掩盖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藏的太秘密了,我硬是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
“诶,你看看,你鞋子都脏了,我给你擦擦吧……”我蹲下来使劲拍了起来。
屋内有轻轻碰撞的声音。
我一把抱住秦慕的大腿,“少将军,我……”
又听有落地的声音,我更加紧抱住秦慕的大腿不放,“少将军啊,少将军,我冤枉啊……我命苦啊……我无辜啊……这个社会太黑暗了……黄鼠狼都给鸡拜年了……耗子都找猫当三陪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小布什其实是拉登的私生子啊……五阿哥爱的其实是容嬷嬷啊……”我东拉西扯、一顿胡言乱语,想掩盖住,延陵雨泽逃跑的声音……
“十三夫人这是在勾引我么。”秦慕似笑非笑道。
秦慕的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而狗屁不通。
我登时放手,退开三步,感觉鸡皮疙瘩落了满满一地,不住地使尽全身力气拍自己的衣袖,并在心中默默地鞭笞它们,叫你们去抱秦慕的大腿,叫你们去抱……
他迎着月光,看向我,欠抽地一笑,说出了震撼人心的一句话,“我本就是来放人的。”我的嘴立时张得大大的,“他在城里,我们连个全尸都没有,他不在,或许十三夫人可以免于被人奸尸。”
我顿觉全身冰凉,太畜生了,死了都不给留个清白。
“只是我的身份太尴尬,不好白天来放人,晚上来了,却又被十三夫人捷足先登了。”
他又是抿嘴一笑,“我正愁放了人无法交代呢,十三夫人就代劳了,这样也好,明日若是有人追究起来,我就将十三夫人交上去吧。”
“秦慕,”我高喝一声,“你存心耍我玩,你一早不说,看我耍了半天活宝你才说,你、你、你、你不是人,你是个狗东西!”
他的脸色突然冷了起来,“你一个将门女子,又是将军夫人,这般行径,不觉得失了分寸么?”
我被他的气势吓得退了两步,气焰顿时嚣张不起来了。
他回身走开了。
只是,我怎么觉得他的双肩一颤一颤的仿佛是在憋笑呢?
我不是被涮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好困啊~
我要去睡大觉~
☆、绑匪?不,黑面神
第二日,披靡军退兵了。
我协同十一位夫人一同目送那片红影整齐地离去。
挡在我们身前的是秦慕以及齐、李两位副将。
“我昨日还赞那小子是条汉子,今日他就退兵了。少将军,你与他究竟是怎么说的,他怎么肯退兵呢?”齐副将敲着头,追着秦慕问个不停。
李副将笑着接嘴,“怎么,你还不愿意他们走?不如我们带上人去偷袭他们如何?”
齐副将一阵窘迫,却不愿失了底气,道,“走了也很好,等我们重整秦家军再与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他为什么肯退兵——”秦慕抻了个长音,众人齐齐看向他,他回过头,眼神游离,看得我胆战心惊,连连轻咳,不断暗示他——你小子要是敢乱说,我跟你没完。
许是领悟了我的意思,秦慕顿声道,“我也说不清楚。”他又转头看向齐副将,“不如你带上人去问问他如何?”
一句话窘得齐副将转身就逃向兵营了……
被围困了半个多月的徐州城,在披靡军退兵后,重新焕发了生机。
几位夫人忐忑的心也渐渐放下了,笑容又回到了她们的脸上。
大家都太激动了,我也失了冷静,被四姐姐几句话捧得乱了方向,一口答应做几道拿手好菜犒劳犒劳她们。
我真的是太冲动了,六姐姐说要来帮忙的时候,我为什么一口就把人劝走了呢,至少让她留下帮忙洗洗菜也好啊……
我默默蹲在地上,一面洗菜,一面盘算着做些什么菜色。
身后隐隐有轻微地脚步声,我将双手并拢在掌心,掬了一抔水,出其不意地洒了出去。
秦慕腰带以下湿了一片,我急忙上去想要帮他擦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也不出个声,我以为是十一姐姐还是十二姐姐呢。”
秦慕推开我,一张脸已经通红。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
貌似,湿的那个部位比较尴尬。
我连忙将丝帕递给他,他接过背身开始擦起来。
我蹲下身继续洗菜,还不忘打趣他,“少将军这个样子出去会很耐人寻味的。”
我做好了与他针锋相对的准备,他却只静静地拿过一个木盆,盛好水,与我一起洗起了菜。
这小子不是吃错药了吧……
我悄悄地把我的木盆挪离他一点,他又凑近了一点。
“秦慕——”
“十三夫人日后有何打算?”他一边认真地洗菜一边问道。
“这个,我还没想过。你有什么想法?”
“几位娘亲与我父亲的关系想必你也知晓,父亲临去前与我说,他死后想让各位娘亲顺从心意,有个好的归宿。至于十三娘——我也不想隐瞒,父亲有意让你跟了我。”秦慕抬眼看向我。
将军啊,我怎么说您好呢,临死了还不忘牵红线。
“这个吧,虽说父母之命是不好违抗的,但是吧,也得尊重下子女的意见吧……”
“十三夫人的意思我懂了。多日来的相处,我亦觉得十三夫人是个慷慨有大节的女子,必不愿腆居妾室。”
这话前半句听着还凑合,后半句怎么那么伤人自尊呢——难道我愿意跟你,我就得为妾?秦慕,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美好了吧——但是既然大家的态度基本一致,我也就不在乎你这些小小地语病了。
我忍!
呀,这根菜怎么折了……罪过啊罪过……
“几位姐姐有什么打算吗?”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按照秦慕的意思,他想在晚膳后大家酒足饭饱了再谈分家的事,他的理论归结起来就是‘饱暖思□□’,吃饱了饭大家也好说话。我当然不会像他那么肤浅,再怎么说,我也是怀揣着中华民族两千年的文化而来的,这事必须得在吃饭前解决,而且,不答应就不给吃饭!
当年袁世凯不就是这么当上大总统的么。
秦慕对此表示了反对。
我以“要不你去说”对他进行了反驳。
他默默地接受了。
我又以此事对他进行了勒索,他全程帮我打完了下手。
只见徐州将府的火房里,一黑衣小将手持菜刀,‘啪啪啪啪’几刀下去,转眼间盘中便整整齐齐地落满了蔬菜。
简直是鬼斧神工、匠心独运啊。
话说,他的刀功还真不是盖的。
可惜现在战乱平息了,他的刀功只能用在菜板上了。
看着他系着围裙在砧板上挥洒自如,我不禁不厚道地幻想了一下——两军对峙,秦慕一马当先,冲上前线,与敌将一语不合,抄出菜刀,将敌将三下五除二放倒,那可真不是一般地帅啊,尤其,那凶器还是一把菜刀……
可惜啊,可惜啊……
没能亲眼目睹到秦慕在战场上的英姿飒爽,这场‘清君侧’就匆忙地落下了帷幕。
至于福王缘何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入主天州,用秦慕的原话说就是,‘那位翻手为云的吴太师想必功不可没。
秦慕还说——
一些人咒骂他,比如说祥王和瑞王母子。
吴太师对此表达了由衷的谢意,并且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以‘矫诏篡位’的名义,将他们平安地送上了西天。
当然也有一部分平民百姓对吴太师感恩戴德,都说多亏了他伏尧才免于一场战乱。
在我看来,对于吴太师这类枭雄,他的功过是不好说的,就拿曹操举个例子吧——都千八百年了吧,他的是非,学术界也没个统一的定论,进而间接地都影响到了考古界。
所以说,这事不好说。
这事真的不好说。
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众位姐姐们难看的脸色也未有消解。
“恕妹妹嘴嘴拙,冲撞了各位姐姐。但是今天既然开了话头,妹妹也只好壮着胆子继续说下去。我们都是受了将军和夫人恩德的,将军去了,我们为将军守寡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千遥却认为,此举必非将军和夫人之意。请几位姐姐想想将军和夫人的初衷,他们肯伸出援手自是为了姐姐们能好好活下去,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而绝不是让几位夫人为将军夫人的虚名所累,在将军府残结此生。‘徐州之围’至今,姐姐们不离不弃,与徐州共存亡,姐姐们的高义,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现今福王登基,大赦天下,朝纲重整,姐姐们的冤情也定会有昭雪的一天,姐姐们难道不想洗刷冤屈么,那岂不是真正辜负了将军和夫人?”
我喘、我喘——头一次在这么多美女面前发表演讲啊,还要绘声绘色,动情晓理——真是个体力活。
说得好不好你们倒是给个反应啊……
二姐姐你别转头,我就是看你呢,这里你排行最高,你表态啊……
四姐姐,平素你话最多,这会倒是开个头啊,你总往外看什么看……
算了,使出杀手锏吧——
“秦慕,你在外面么。”
一袭黑衣缓缓走入,刚刚围在腰间的围裙不翼而飞。
秦慕朝向众人问了声安好,又道,“我是晚辈,本不该在此事上多嘴的,但我觉得十三娘亲说的话在情在理。”
好一个在情在理啊,黑脸白脸全你唱了,一句话把自己撇的是干干净净。
“能让娘亲们有个好的归宿是父亲的意思,也是我必须为父亲完成的遗愿。无论如何,我只希望徐州将军府是娘亲们永远的家,而不是一个绑缚住娘亲们的牢笼。慕儿言尽于此,还望娘亲们三思。”
这个三思说的有点多了。
不到半个时辰,姐姐们就在商谈着回家后走亲戚的事宜,让我颇为震撼,不禁要问,眼前的这群美女们还是刚刚轻凝慢噎、涕泪连连的原班人马么?果真是实力派啊。
还是人多好办事啊,我开始渐渐理解到,有一大队老婆也并不是太大的坏事,当然,前提是,我不是老婆中的一员。
老公和牙刷还是不要和人共享比较好。
秦慕凑过来,“十三娘亲怎知我在外面。”
“我就是知道。”谁托人办事不都好奇给办的怎么样么,我这是推理、推理。
“怎么个‘就是知道’?”他又凑近了一点,挑眉问道,一下子解决了这么多娘亲,秦慕显得有点得意忘形、进而原形毕露了。
我清了清嗓子,凑在他耳边,尽量用蛊惑的声音道,“慕儿,难道你非要让我说,我与你心有灵犀,不点就通么?”
秦慕立时退开了三丈远。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转头就看到了二姐姐那意味很深长的目光。
我不禁要问,二姐姐,您真的是佛门中人么?
“人都道,‘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亲’,当日我劝下了将军,千遥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怎么会?我谢谢你都来不及。
要是真将我许给了那小子,我早就香消玉殒了,还是最惨不忍睹的死法——被秦慕的毒舌说死的。
幸好我佛慈悲啊……二姐姐你太慈悲了,我一点都不质疑你的真身了……
您就是观音在世啊。
“二姐姐可千万别误会,我与秦慕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我只是把他当亲儿子疼来着。”
秦慕,你再桀骜、再不屑、再牛、再装……你也是我儿子。
十三娘绝对把你当亲儿子疼……嘿嘿……
二姐姐点点头,叹道,“你们现今的身份倒也尴尬……”
我的清白啊……
“三妹妹、四妹妹、六妹妹打算与我同回天州,看看能不能寻得二、三亲友,五妹妹打算先回连州看看她兄长,七妹妹和八妹妹都是通州人士,也打算回家乡探探,九妹妹和十妹妹要回肃州,十一妹妹和十二妹妹要留在徐州打点,十三妹妹可有何打算?”
“这……”我打算回家去看看,但这个想法不太符合世情、国情。
“不如随我们去天州吧,天州静心庵的师太与我素有往来,安排个清净的住所应不为难。千遥,你意下如何?”
我在江州是以‘□□’身份被将军解救的,没准现在原家人还恨我恨得牙痒痒的,我可不敢回去。
“谢二姐姐眷顾,千遥愿与姐姐们同行。”
我还想问问秦慕那小子准备去哪,要是也回天州,一路上倒也算有个照应,可是又怕二夫人发挥她强悍的想象力就忍住没问。
我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细软。
收拾来收拾去都只是姐姐们送我的首饰玩物。
真正属于我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那是玉鹭的。
玉鹭,你家小姐就要带你踏上征程,奔赴美好的明天了。
你高不高兴?
我翻来翻去,却怎么也找不到九姐姐送的香囊了,那个白莲花香囊,是掉在哪里了?
昨日好像就没见到,难道是前日弄丢的?
系在身上的,怎么会无缘无故掉了呢?
我忽然想起了那日抱住秦慕大腿的情形。
难道是那时丢的?
我急急忙忙跑到那个小柴房,里里外外开始找起来。
一出门与秦慕撞个满怀。
“你怎么在这?”我揉着脑袋问道。
秦慕抿唇一笑,我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他顿了顿道,“难道非要让我说,我是怀念十三夫人的憨态,故而故地重游么?”
我懒得理他,只蹲在地上找自己的香囊。
“丢了什么?”
“九姐姐送的香囊。”我抬起头,“你看到没?红色的。”
他摇摇头。
“香囊可是不能随意丢的,香囊是用来馈赠意中人的,十三夫人好好找找吧。”
他悠哉游哉踏着小步走开了。
也不说帮忙找找,真是的……
我找了一圈却始终不见,本来没想起来吧,倒也没什么,只是这一时想起来,心里倒放不下了,那香囊有驱蚊的功效,又听秦慕说,将来可以用它馈赠意中人,实在是居家安神、拐骗良家妇男之必备啊,而且,那也是九姐姐对我人格地认可啊,丢了香囊事小,丢了人格认证事大啊。于是我厚着脸皮去了九姐姐那,弄丢了人家送的东西,总要交代一声吧,要是能顺道再要来一个也是美的很美的很啊。
九姐姐正在屋内收拾东西,十姐姐也在一旁帮忙,见我来了,道,“十三妹妹不在屋内收拾东西,却来九姐姐这,莫非是想同我们一起回肃州。”
“早就听二姐姐说‘肃绣’名满天下了,日后得空定要去肃州看两位姐姐呢,只是今日来,却是来给九姐姐道歉来了。”
九姐姐眨着眼睛看向我,似乎在问,“这歉从何来?”
我撅起嘴道,“九姐姐送我的莲花香囊被我弄丢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十姐姐走过来,“丢了香囊的姑娘可是要错过意中人的。”
我拉住九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快表态,快说再给我做一个。
“这可真是天注定的,九姐姐今日刚做好的。”十姐姐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摆在我眼前,上面绣的正是莲花,若不是有一朵是淡粉色的,我真以为是我原来的那个。
“我上次央九姐姐给我绣了个丝绢,拿到手里总觉得没有那香囊别致,就又求九姐姐为我绣个香囊,哎——”十姐姐看向我,“这可真是命中注定啊……”
我从十姐姐手中接过香囊,“谢谢两位姐姐,千遥这就去为两位姐姐做些宵夜,权当报答了……”
我蹦蹦跳跳地跑到火房,一下子就被人点住。
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
传说中的绑票?
别绑我啊,我排行最低,身价最贱……
不对,我们整个将军府都是穷光蛋,不会有人给你赎金的……
一个人将我当横抱起。
借着月色,我看清了这绑匪的样子。
是个熟人——传说中的‘大漠飞鹰’——托拜那个黑面神。
作者有话要说: 去睡觉喽o(∩_∩)o。。。
☆、绿衣女?不,青衣男
这个死黑面神居然点我哑穴,我被他扔在马上,颠得晕头转向,还骂不出一句话来。
这因果循环,真是不错不爽。
我前些日子才颠了昏迷不醒的延陵雨泽,报应现在就来了。
我也不知道被颠了多久,直到觉得浑身都要散架子的时候,落入了软软的怀抱。
我睁开眼睛,眼前娃娃脸的主人不是延陵雨泽还是谁。
我狠狠地瞪着他——小子你居然敢绑架我!
“遥遥,你别生气……”延陵云泽边说着边解开我的穴道。
我一把推开他,“你的事先放一下,托拜那小子哪去了,我要找他算账,把我颠得七荤八素,我非让他也试试不可!”
延陵雨泽一把拉住我,“遥遥,遥遥,你别生气,等你跟我回了丰鹿我帮你一起找他算账!”
“谁说要跟你回丰鹿了——”我转头瞪向他,忽而一愣,貌似我是说过类似的话。
我急忙收敛了嚣张的气场,堆出一脸温和的微笑。
“小雨啊,我最近不是很有空,你先送我回去,等我有空了,一定去看你!”
“不要吧,你要是一直没空呢——”
“我肯定会有空的,”我轻轻为他敲起肩膀,“而且,我就这么走了,不说一声,姐姐们会担心。”
“那我让托拜去告诉她们。”
“这不是重点!”
“遥遥、遥遥,你轻点。”
“重点是,你大哥是我们的杀夫仇人,我必须和你们划清界限!”你还要去告诉二姐姐她们?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长了?
延陵雨泽很认真地低头沉思起来,我尽心尽力地为他按摩。
“你是怕几位将军夫人责怪你么?”
我点点头,捶得愈发卖力,小子终于开窍了,快放了我吧……
“那我去灭了徐州城!”延陵雨泽斩钉截铁道。
抱歉,我误会你的智商了,小雨。
“你别冲动啊!”
他拉住我的袖子,“遥遥,你跟我回丰鹿吧,就当陪陪我,这些年大哥一直在外面忙,其他兄弟都恨我恨得牙痒痒,府里的下人都怕我怕得要命,除了你,我再也没有朋友了……遥遥……”
“真的有这么惨吗?”
延陵雨泽点头如捣蒜,“比这还要惨呢……”
“那——”
外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我探出头,正见黑面神与人缠斗在一起。定睛细看,原来是我家小慕慕来救我了!
我从马车上一跃而下。
虽然看不出到底孰优孰劣,但是延陵雨泽这毕竟是人多势众,且都在围观,大有黑面神不行了他们就上的意思,我得帮着我家小慕慕速战速决,或许还能赶上去天州的末班车。
延陵雨泽就在我身侧,全神贯注地看着打斗中的两人。
我的心思只动了一下便收敛了。
我对延陵雨泽再下不去手。
“哎,托拜,你腰带开了。”我突兀的一喊,声音不大不小,却见托拜身形明显一滞。
“托拜,你腰上怎么挂着个香囊,莫不是哪家姑娘送的?”
“托拜,你娘亲喊你回家吃饭!”
我一句接着一句,连珠炮弹般,托拜身形渐乱。
“还什么飞鹰呢,我看你就是一只猫头鹰,昼伏夜出,专门打劫良家妇女!”
托拜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急忙躲在延陵雨泽身后,只露个脑袋,“你敢做,还怕人说,你敢说我不是你绑回来的!”
面前的人盾延陵雨泽忽然一个飞身,加入了战斗中。
我的嘴巴大大地张开了,原来延陵雨泽的功夫这么好,他二人联手,把秦慕逼得连连后退,黑面神招招狠厉,一剑刺在秦慕臂上。
我看了看位置,深深地觉得黑面神这人太记仇了。
秦慕的胳膊隐隐有血渗出。
小人儿看起来也是风尘仆仆的,他对我这个十三娘倒也算仁至义尽了。
我抬头看了眼天空,又低头看了看大地,再望了望一动不动看着热闹的披靡军,深觉此刻乃是天时地利人和、展现我个人魅力的绝佳时机。
“住手!”
我冲过人群,挡在秦慕身前,朝向延陵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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