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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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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笑笑微微皱眉,翻着白眼道:“你不用把全京城都知道的事情重复一遍。”
“就因为这张嘴?”这张酷似女人,却又巧言善变的嘴。
什,什么?!
欧阳笑笑一呆,还来不及反应,红唇忽的被什么猎住,顿时瞪大了双眼。
卧槽!不是说古代歧视断袖吗?这些男人搞毛?!
正要动作,那人又忽的退开,咂了咂嘴道:“味道也不怎样。”
“我操你大爷!”欧阳笑笑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整个人一蹦三尺高,手中一把药粉洒出,那人却像是早有防范,脚尖一点,人就已在十米开外。
“你不想救子墨了?”赶在她再次动作前,宇轩抱着膀子,悠哉悠哉的道。
“你肯带爷去找国师?”欧阳笑笑磨了磨牙,心里不停安慰自己,小人报仇,二十年不晚。丫的,这魂淡死定了!
“你真的想救他?”眸光上下打量着她,像是想要确定,慕容子墨在她心里的分量。
“关你鸟事,你只需要带爷去找国师,其他的不需要你来操心!”正在气头上的女人,脾气都不怎么好。
宇轩丧气似的摇了摇头,他家大哥脑子一定被驴踩过,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说,还是一个动不动就炸毛的男人,以后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
他几乎已经能够预见,自家大哥端着洗脚水,可怜巴巴帮人洗脚的模样。
怎一个‘惨’字了得?
有些幸灾乐祸的抖了抖肩膀,其实也不错,至少能折腾出一点人气,至于皇上那里……
唉,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更何况是亲兄弟,要他眼睁睁看着慕容子墨去送死,他实在办不到。
“走吧。”
黑影一晃,再次出现在欧阳笑笑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将人拎在手中,脚下一纵,两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这里,是距离皇宫不远处的一座山峰。
远远看去,山峰高耸入云,浓雾深锁,云海翻波浪,如荡如卷,白云绕山间,亦真亦幻。乍一看,让人有种误入仙境的错觉。
欧阳笑笑呆呆的眨了眨眼,没想到皇宫后方,居然还有这样一处人间仙境。
“这里就是国师所住的地方。”站在山脚,仰望着这一座山峰,宇轩暗沉的眸子深邃无波,嘴角仍旧衔着那一抹笑,不深不浅。
欧阳笑笑在一旁望着,突然觉得这人与慕容子墨倒有几分相似之处,除了那双极为相似的温眸,便是嘴角的那一抹笑。一样的弧度,一样的深浅,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慕容子墨的笑暖暖的,让人如沐春风,他的笑却饱含邪气,犹如游走在正邪之边。
这样的人,往往比慕容子墨更加难测。
淡淡的收回视线,敛下眼底的精芒,撇了撇嘴道:“别告诉爷,国师就住在这山上。”
“没错。”
“我靠!你玩儿爷呢?”欧阳笑笑抬手一指面前的山峰,嘴角无法抑制的抽搐着,恨声道:“这山少说几百米的海拔,四周平滑又无踏脚之处,别说在上面建住所,那国师怎么上去的?他会飞?”
“没错。”又是两个字,欧阳笑笑傻了。
似乎很乐意欣赏她傻掉的模样,宇轩也不出声,摸着下巴静静的等待着。直到那双瞳孔重新聚焦,俊脸划过一丝极浅的笑意,淡淡的道:“国师养有一只丹顶鹤,体型巨大,能载人飞翔。”
欧阳笑笑:“……”
好吧,她错了!那国师不是神棍,而是鸟人!
努力将脱臼的下巴合上,转眼望向身边的男人,凝眉道:“那爷怎么上去?”
“可我可管不着,我只负责将你送来,能不能见到国师,还得看你的造化。”话落,人已在百米之外,只余寥寥尾音在欧阳笑笑耳边回荡。
“卧槽!”忍不住爆粗口,这什么世道?!
欧阳笑笑抓狂似的在原地走来走去,抬首一望入云的高峰,整个人险些暴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山这么高,就算是滑翔翼也滑不上去吧?
一回头,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名白衣男子,吓得欧阳笑笑浑身一颤,嘴角抽抽的道:“卧槽,这国师还养小鬼?”
来人面色微变,很快又恢复如初,若不是欧阳笑笑眼尖,几乎无法察觉。
“唉,修炼不到家就别装神仙,吓唬谁呢?”
来人:“……”
“你打算一直看着?别介,爷会害羞的。”说着,状似娇羞的一扭,顺带丢去一颗秋天的菠菜。
来人神情开始一寸寸龟裂,看向她的神情丝毫不亚于见鬼,甚至比欧阳笑笑之前更加夸张,唯一不同的是,前者是装的,后者是真心被雷到了。
在连续抖了不下三下之后,他才收起所有的表情,声音清冷的问:“来人可是兵部侍郎小歌?”
凤眸微凛,欧阳笑笑终是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认真审视起眼前之人。
半响,微微颔首,沉声道:“看来,国师已经知道爷要来了。”
不是算到,而是知道,对于鬼信之说,欧阳笑笑以往不信,现在持保留态度。就算经历了一次重生,也不代表世上真有能看透过去和未来之人,这个国师或许有一些本事,但要她盲目的信服,她办不到。
“小侍郎请,国师已等候多时。”闻言,白衣男子微微侧开身,露出身后一个类似吊篮似的东西。
那人居然……
欧阳笑笑微怔,好聪明的人!若那人不是穿越而来,能想到用吊篮来帮助人上下,的确是有嚣张的资本。
满心凝重的站了上去,白衣男人伸手晃了晃吊篮上的绳子,吊篮就开始一点点上升。
眼见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一双凤眸也渐渐深邃起来,这个国师已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生死而肉白骨,更能看透过去与未来……
世上,当真有这样的人吗?
终是上得山顶,从吊篮下来时,欧阳笑笑回头看了一眼那吊篮,悬崖处用铁支起的一座三角支架,以及三角架上的滚轮,都让她的心变得凝重起来。
但是不可否认,她开始有些相信宇轩的话了,或许,国师真的可以修复慕容子墨的筋脉,让他重新习武。
只是这国师的目的是什么,她猜不透!
“小侍郎?”耳边响起一声轻唤。
欧阳笑笑缓缓回神,转眼望去,再一次被惊呆了。
眼前,是一大片望不到边的凤尾竹林,青翠茂盛,细柔下垂,潇洒脱俗,风姿秀雅。
其间一条白玉石铺成的小路,蜿蜒着向深处蔓延,路的两旁每相隔十米处,便有一座木架,木架上方摆放着一颗颗大小一致的夜明珠,在这雾气缭绕的山顶间,像是一盏盏指路明灯,一直延伸至远方。
一步步踏上白玉石铺成的小路,脚下腾起的氤氲雾气,让人有种腾云驾雾之感,似是踏在云端,每一步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却也更加轻灵起来。
出了凤尾竹林,如神来之笔刀削平坦的山顶中心,是一座座以青竹搭成的竹屋,单看清新典雅,众观气势恢宏,再细细体味之时,又像是什么也没有。青竹与凤尾竹几乎融为一体,互相辉映间,除了给人清新爽快之感,便是世外出尘的飘然。
欧阳笑笑微眯起双眸,深吸一口气,鼻息间除了清新的竹香,还有一股极淡的硫磺味,若不仔细分辨,很难察觉。
“这里是不是有温泉?”不然怎会有硫磺味?
“你怎么知道?”白衣男子脸上流露出惊讶,似乎又觉得不该露出这样的表情,很快收敛起来。轻轻颌首,淡淡的道:“竹屋后方有一温泉池,是国师平日洗浴之处。”
果然——
难怪山顶雾气如此浓郁,几乎五米开外,就已经无法看清实物,一切都只剩下一个朦胧的影子。若没有那些夜明珠指路,要在那纵横交错的凤尾竹林里迷失方向,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再向前,众竹屋中心处,有着一栋较为简单的宫殿,虽不是雕梁画栋,却再也细节之间,给人以低调奢华之感。屋顶折射出点点金光的琉璃瓦,将整栋宫殿妆点得不似凡间之物,与四周的竹屋,却又有着一种奇异的融合。
“国师就在里面,小侍郎请。”走到宫殿前,白衣男子便停下了脚步,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人就退至一旁,再不前进半步。
欧阳笑笑眉梢轻挑,邪笑的笑意爬满眼角,动作优雅的一撩衣袍,沿着白玉石阶梯,一步步向宫殿里走去。
宫殿内部,并没有她想象的豪华,反而空旷得出奇,整座大殿除了上位处的一把白玉座椅,以及从宫殿顶部垂落而下的轻盈白纱,再无它物。
欧阳笑笑眉心轻蹙,搞毛?不是说等候多时吗?人呢?
“喂!”
‘喂……喂……’
后两声是回音,吓了欧阳笑笑一跳,果然,房子大了也不好,有种自己和自己说话的感觉。
转眼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人出来迎接,蹙郁的撇了撇嘴,这国师是要搞毛?有什么条件当面谈,能不能别整得神秘兮兮的?
“你来了,坐吧。”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一次次的回荡间,更添一丝空灵之感。
欧阳笑笑一愣,猛地转回身,就见层层白纱重叠间,丝丝雾气袅绕间,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一步步向她走来。
你相信,只闻其声,只见其影,就给人以惊艳之感吗?
欧阳笑笑信了。
从未有过的惊艳!
也不知是氤氲的雾气给予了她幻觉,还是朦朦胧胧的白纱赐予了她遐想,总之,在看见那抹款款而来的身影时,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惊艳之感,丝毫不亚于第一眼见到桃夭时,给予她的冲击。
或许正是因为看不清,才赐予了她无尽的遐想,让她的好奇心在累积至顶点之时,想要穿透层层表象,看清那个几乎被神化般的男人。
每撩起一层白纱,那人的身影便清晰一分,没有看清后的失落,反而更加迫切。
终是抵不过那猫抓心似的瘙痒,用力撕扯着面前的白纱,所过之处白纱铺地,整个大殿也显得更加空旷起来。
那人似是被她的行为惊住了,愣愣的站在原地,再没有前行一步。
在行至最后一层白纱时,欧阳笑笑迟疑了一下,改扯为撩,动作轻而缓慢的撩起最后的障碍物,探索层层白纱后的真相。
白纱散尽,凤眸中只余下浓浓的惊艳,再无其他。
有一种人,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因为他的存在,便已经是一种美。他足矣满足所有人对美的遐想与向往,证实一切可望而不可及,他不仅于传说中,更体现于真实。
唇不点而珠,眉不画而柔,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恩赐,却又让人感觉完美得不真实。
他仿佛是沉睡在冰床中千载的人儿,一双眼眸倾尽盛世流年,带着清冷与通透,又那般不谙世事,也不屑于人间情波琐事,眸底纯净若冰,容不进任何情感,却吸引了人所有的心魂。
一头雪白的发丝柔亮得如同上好的丝绸,与一袭白纱相融合,静静的垂落一缕于胸前,细细密密,却载着不染尘世的妖娆。余下的绽放于臀间,犹如银河倾泻而成,纯净,透亮,不染纤尘。
“你便是小哥?”他的嗓音冰冷而空灵,不掺杂丝毫情感,仿若最简单的陈述,不带任何语调和情愫。
很难相信,世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儿!
欧阳笑笑呆呆的眨了眨眼,瞳孔中惊艳缓缓退去,红唇无知无觉的一开一合,无声的嘟囔着什么。
“我是人。”冰凉的唇轻启,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卧槽,这样也能听见?!
欧阳笑笑心底一阵腹诽,眼眸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终是强压下了心底的躁动,淡淡的问道:“你就是国师?”
尽管心里已经猜到,可就是莫名的想要听他亲口承认。
好吧,她只是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嗯。”清冷的回应,愣是让欧阳笑笑在丝丝尾音之间,径自琢磨出一丝销魂之感。
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突然间有些好奇,这样的人在高潮迭起间,会发出怎样的蚀骨之声?
是如同桃夭般的轻吟,还是在冰冷中夹杂着狂热与迷乱,绽放出独属冰莲的妖娆,还在次次迭起的嫩蕊儿中吐出露珠,染上凡尘俗世的堕落?
想着,凤眸深处不自觉沁上一丝暗沉,她从不否认,她向往着光亮,带她走出黑暗的光亮。同时,她又憎恶这样的纯粹,这样极端的对比,会让她不自觉回想那些曾经。一如她喜欢纯粹的色彩,纯白或纯红,却从不沾染纯黑。
她想要知晓,世上是否真有极致的纯粹,如果她粉碎他的面具,他是否还能在欲望挣扎间,表现得如此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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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脱掉衣服
她想要知晓,世上是否真有极致的纯粹,如果她粉碎他的面具,他是否还能在欲望挣扎间,表现得如此淡然。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赤裸裸,几乎没有任何掩饰,就差没有扒光他的衣服,将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细的研究一番。
那双千年冰封的美眸冷冷的扫过她,让她不禁一个寒颤,可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连眸光也一如之前,很容易让人怀疑那股寒气来自错觉。
“坐吧。”很快,他便收回视线,举步走到高位上的白玉座椅坐下。动作优雅得犹如一场绝佳的无声电影,经得起时光无情的洗礼。
“呃……”欧阳笑笑面露为难之色,眼眸四下一扫,最后举步向高位走去,屁股正要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就被一股无形的气劲隔开,再无法靠近半步。
察觉那人清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只是极为无辜的耸了耸肩,“这大殿就一把椅子,你不让爷坐你腿上,坐那儿?”
“地上。”
擦擦擦!欧阳笑笑瞪大了眼,表情丝毫不亚于被雷劈过,舌头在微启的齿缝中一阵哆嗦,半响才憋出一句,“你确定?”
“嗯。”没有丝毫犹豫。
尼玛,能不能别发出这么销魂的声音,谪仙就有点谪仙的样子,别这么引人遐想。
欧阳笑笑腹诽着,三两步窜到他的身旁,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下,缓缓抬起脚,用力一蹬。
屁股与地面接触发出的轻微钝响,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如此清晰,某女变态的小心肝儿满足了,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美滋滋的道:“一起。”
清尘:“……”
“你丫的别不乐意,换一个人这样对爷,爷连地都不给他坐。”
“哦。”清尘淡漠的移开视线,不恼也不怒,就像是后背上的大脚印根本不存在一般。
呃,为毛总是和她预测的有所不同?他能不能给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
有些不死心的追问:“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欧阳笑笑:“……”
等了一会儿,那人一点也没有要主动说话,或者解除她窘迫的自觉,欧阳笑笑手心有些痒痒,在无数次手指伸直弯曲之后,淡淡的道:“你能料到爷要来,应该也能料到,爷找你有什么事。”
“小哥是为左相大人而来,可我帮不上忙,这一切都是左相大人命中的劫数。”他的声音总是冷冷清清,却格外的动听。
“少特么给爷扯淡,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清尘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大概是对命数这东西本能的排斥,她相信人定胜天,命数这东西只是留给那些安于享乐之人的。
他也不气,没有丝毫动容的表情,让欧阳笑笑忍不住怀疑这人是面瘫。
“能救左相大人的,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见欧阳笑笑不解,他缓缓从地上起身,踱步走到窗口,仍由洒入的阳光将他笼罩,缥缈得像是要随风而去。
“二十多年前,师父夜观天象,有紫微星现世,寓意天下局势将重洗,师父便连夜起卦,锁定帝王星现世之处。奈何帝王心中有劫,非破劫之人出现,而不能荣登帝尊。二十年来,我一直关注出现在左相身边之人,都一无所获,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算出左相大人命中大劫皆与你有关,你便是他的破劫之人。”
“等等!二十年来?!你丫的多大了?”欧阳笑笑狐疑的瞅着他,除去那满头白发,这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
尼玛,二十年前,要不要这么玄幻,难不成这人还长生不老?!
清尘转身,淡扫了她一眼,似是不想说,最终还是轻启檀口,“三十,有二。”
“看不出来啊。”欧阳笑笑感叹出声,见他不为所动,无趣的撇了撇嘴,“听你前半段,爷还以为狗血剧情又要发生了,幸好,那什么帝王星不是爷。至于慕容子墨,他的未来是怎样,与爷没有太大关系,爷欠他的还清就成,别想让爷掺合进去。”
原来,由始至终鬼畜都猜错了,国师关注慕容子墨身边之人,并非等待她的出现,而是等待一个契机。她不想探知这背后的缘由,只关心眼前关心的问题,有时候知道得太多,是累赘。
“我说了,能救左相大人的,天下仅你一人而已。”清尘也不恼,似乎早已料到,又或许任何事都无法激起他的情绪。
有够无趣的!欧阳笑笑感叹似的摇了摇头,美人美则美矣,整天冷冰冰的早晚得将人冻死。
“得了,说吧,爷要怎么做,才能救他?”救完她就撂摊子走人,至于那些是是非非,能离多远,就走多远。
“九转金针已在你手,只需配合你所会的医术,加上内力,就可替左相大人重塑筋脉。”
凤眸微凛,这人知道的,已经超出了她的预计了,是友还好,若是敌人……
眼帘缓缓垂下,挡住了眼底翻涌的杀意,再抬眼时已无波澜,“爷没有内力,救不了。”
“我可授你内力与医术,你要拜我为师。”
靠,馅饼砸下来了!
欧阳笑笑呆呆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直到确定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嘴角狠狠一抖,“爷为毛要拜你为师?”
笑话,会有人yy自家师父的吗?无缘无故给自己套上一层枷锁,她又不傻!
“因为你需要力量,自保的力量。”他的眼眸带着看穿一切的清透,那般笃定,让人不自觉信服。
欧阳笑笑深吸一口气,良久,嘴角懒懒的一扯,淡淡的道:“教不教在你,拜不拜师在爷。要教便教,不教爷便走人。”
说着,就起身向大殿外走去,毫无迟疑的背影,让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首次划过一丝慌乱。
“站住!”音调微微加重。
欧阳笑笑脚步一滞,好笑的转回身,冷睇了他一眼,“不装了?”
“我从未装过。”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如玉的耳根染上一层灼热,“不拜师也行,但你要保证,从今以后守在左相大人身边。还有,忘了今日所见,以后再不能见我。”
“爷不喜欢有人命令爷做事!”凤眸转冷,眸底冷光攒动,樱唇微微上扬,如那尖锐的刀锋,转瞬便能毙命。
“你的目的是什么,爷没兴趣知道,见什么人不见什么人,要留在谁的身边,都是爷的自由,从来由不得任何人干涉!”
他微微一愣,身体微僵,如玉的俊脸飘过一丝不自然,声音却不自觉缓和了一些,“这样做,对你对我,都好。”
卧槽!为毛他的话,让她感觉他们之间一定会有点什么,而他又不是那么甘愿,所以才提出这些莫名其妙的条件,想要断了她的念想?
那啥,哥,你不知道爷的脾性是,越不能做的,越禁忌的,越能引起爷的反叛欲吗?
找死是她的爱好,挑战是她的调味剂,禁忌之恋则是她一生也无法放弃的脑补动力,所以……你的话,把自己给卖了!
扶额摇头,大概是知晓这人的威胁性降低了,欧阳笑笑反而随意了起来,蹬鼻子上脸的毛病又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随之四仰八叉的躺了下去,舒服的哼哼两声。
不用转眼,她也能自动脑补出那人的表情,心底偷笑着,姿势也越发随意起来。在地上随意的滚了两圈,任由大殿淡淡的雾气将她围绕起来,“诶,你叫什么名字?”
大殿里有着短暂的静逸,良久,已恢复清冷的声音响起。
“清尘。”
“倾城?咳咳咳……真够倾国倾城的!”
倾城国师,尼玛,这名号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师。
“清尘。”居然自行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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