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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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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尘的话,一群男人一句也没听懂,不过见他根本没打算再说下去,在短暂的对视之后,身影各自一闪,便消失在了御花园内。
慕容子墨失去了武功,所以是唯一一个留下的,脚步刚一抬起,就听清尘道:“你并无称帝的野心,何苦要逼迫自己?”
“若是能为她撑起一片天,这一切,就都值了。”伴随着决绝的嗓音,翻飞的青衣飘然远去。
见此,清尘低低的叹了一声,抬眼望向繁星点点的天际,无意识的低喃着:“若是现在阻止,应该来不及了吧?一切都是命定的,只求那人真能创造奇迹,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
一辆马车正快速驶离皇宫,马车上一身黑衣的男子正隐于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在风吹起马车车帘,在高悬的大红灯笼映照下,一张宛若泣血的完美红唇,才会短暂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个女人还活着,她没死,她还活着……”他对面,正坐着一名白衣女子,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着,像是被吓得不轻,“不可能,当时我分明给她下了毒,还将她推下了万丈悬崖,她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你冷静点!”隐于黑暗中的剑眉狠狠的一拧,阴冷的目光直射向自言自语的女人,沉声道:“既然她没有回欧阳山庄,又化名小歌出现在京城里,就绝不是这么简单,她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那我们怎么办?”自见到欧阳笑笑的一刻起,欧阳青岚就全然没了分寸,她想不明白,是她亲自下的毒,亲自将人推下万丈悬崖,怎么还会有生还的机会?!
“先静观其变,千万不要别轻举妄动,那个女人手段狠辣,若是惹毛了她,对咱们都没好处!”
见欧阳青岚还是惴惴不安,男人面色一沉,冷声道:“现在该害怕的是她,不是咱们!别忘了,她是以女儿身混入朝堂的,只要咱们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你还怕没人代替我们动手吗?!”
“可是她身边的那几个男人……”那些男人看上去没一个是好惹的,万一不小心招惹上,只怕才是真正的麻烦。
“那群男人的确不好惹……”男人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忧虑,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他们维护欧阳笑笑的模样,当初族内人人避如蛇蝎的女人,居然会得到一群男人的守护,当真是令人费解。
那个女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
欧阳无法在外面驾着马车,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愕然的瞪大了双眼,那个人居然是——
怎么可能?!她居然是那个不成气候,又心狠手辣的废材,怎么可能?!
愕然间,只见有一道道黑影迅速在黑暗中移动,目的地,似乎正是他们远离的皇宫。
“凡少爷,不好了!京城好像要出大事儿了!”
黑影晃过之后,耳边便是一阵紧促的脚步声,步伐整齐一致,分明就是军队!
马车车帘稍稍撩起一些,男人微眯了一下眼,薄唇缓缓一勾,“看来,这邺宇国要变天了。”
见欧阳青岚满脸不解,男人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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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大转折,每次写完都回去检查,啊啊啊啊啊,这该死的坏习惯,拖慢时速!
第31章 皇甫天,你个老乌龟!
华贵的紫檀木镂空雕花大床,纯正的金色暗纹龙帐,空气里浓烈的龙涎香味,这些便是欧阳笑笑恍惚中所能分辨的一切。
感觉自己被人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欧阳笑笑强行打起精神,微眯起眼眸看向床榻之前的男人,用力在舌尖一咬,轻笑道:“皇上这出戏演得可真好,连皇后等人都被骗过了。”
“你觉得朕是在演戏?”瞧见她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皇甫天眉宇不着痕迹一皱,抬手让随后跟来的安公公退下,才再次开口:“为何要帮朕?”
“放心,爷不是在帮你,是在帮鬼畜而已。”
见皇甫天目露不解,轻笑道:“就是凌王。相信你早知他趁着剿灭乱党之际,暗中联合了护国王爷的部下,想要伺机逼宫,所以才会派长孙奇进入军营,暗中破坏。
凌王今晚的逼宫看似在意料之外,其实你早已获知消息,只等着他自己送上门来,才好趁此机会将他铲除,以免除后顾之忧。”
“既然你想帮他,为何还要留在宫里做人质,让他束手束脚,留有顾虑?”这才是皇甫天真正不解的地方,今日,即使她没有演这一出,他同样没打算放她离开皇宫,谁知她却自己送上门,甚至暗中提醒他,让他迷惑。
犹记得,她在数落他罪状之后,最后一句是以密音传入。
‘凌王逼宫,爷是人质’短短八个字,却让他不解。
“很简单,爷不想他做皇上,更不希望他一生被仇恨所束缚,若他今日当真逼宫,无论成败与否,都将毁了他的一生,护国王爷与他的名声也将随之毁于一旦。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管不顾只想报仇,自然不会顾忌以后,但是爷不同,爷希望他活得更久一点……”
身体中的灼热越来越盛,以致于欧阳笑笑的神智越来越飘忽,恍惚中见皇甫天靠近了两步,不由冷笑道:“皇上,你说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人,爷趁现在杀了你有没有可能?”
“你不会杀朕。”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叹,继而有一只大手放上了她的额头,试了试她的体温,“你浑身很烫,要不要召御医?”
废话!她也知道自己浑身很烫,不止是烫,身体里正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掠夺她的神智。
欧阳笑笑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她唯一清楚的是,绝不能睡过去,更加不能失了最后一丝神智,否则她就可能真的长眠不醒了。
似乎也察觉了她的异常,见她像是在努力和什么战斗,皇甫天微蹙了一下眉,起身将窗户全部打开,使得冷空气能够吹入,企图降低她的体温。
“既然你想帮凌王,这样做只会让他分心而已,他暗中调遣军队,逼宫已成事实,你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救得了他?”再次坐回床榻边沿,淡淡的将话题引回她感兴趣的,希望这样能帮她保持清醒。
“爷救不救得了,现在下结论未免为时尚早,皇上应该想办法先稳住皇后等人,而不是微臣。”一声冷笑之后,寝宫外便响起一阵喧哗之声。
听声音,正是皇后等人企图硬闯乾清宫,却被安公公强行挡在了乾清宫之外。
“她们闯不进来,由得她们去闹吧。”皇甫天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两侧,见她目光更加游离起来,眉心再次一皱,问道:“你怎么知道凌王要逼宫?”
凌皓然行事一向缜密,而且由始至终都不希望她掺合进来,自然不可能告诉她,那她又是如何知晓的?
“喏。”随手将一直紧攥在手心里的纸条一丢。
皇甫天接过,展开,上面是一行极为飘逸的字体——‘今夜逼宫败,能救凌王者,只有你’。
简简单单一行字,却透露了很多。
“这是……国师的字!”皇甫天一惊,不自觉将纸条握紧,眼中流露出一丝怪异,反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其实爷什么都不知道,爷就想简简单单过点小日子,最好手里有银子,身边有美人儿,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烦。”说着,有些自嘲的一笑,转眼对上皇甫天复杂的神情,讥笑道:“偏偏你这个老东西连爷这点愿望也不肯满足,一步步将爷逼到了今天的位置。”
“朕只想做个好皇帝。”不知是今夜太过漫长,亦或是那意外的重合,皇甫天居然肯摊开心扉,以平等的身份与她对谈。
“自小,朕就立志要做一个好皇帝,却不知这其中有太多的艰辛,朝中权臣当道,忠良频频被害,朕即使心中存疑,偏偏为了以正朝纲,不得不做出许多错事。护国王爷一事是朕失察,被奸臣愚弄,才导致怀疑护国王爷,最终做下错事,害了护国王爷一家……”
“得了吧,说得好听,被愚弄是真,你顾忌护国王爷在军中的威望也是真。”欧阳笑笑毫不留情的拆穿他,撇嘴道:“别说得这么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私心,正视自己的私心并不可耻。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不用顾忌你那点在爷心里根本就不存在的威仪。”
“你……!你啊……”皇甫天当即一怒,可在瞧见那张酡红的小脸时,仅化作一声轻叹,“多少年了,都没人敢这样同朕说话,有时真不知该说你胆大,亦或是妄为。”
“你应该可在一起讲,爷天生胆大妄为,无恶不作。”欧阳笑笑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见她如此,皇甫天反而一笑,威仪的面容流露出一丝极淡的柔和,转瞬即逝,“你没说错,朕当年的确是顾及护国王爷在军中的威望,所以才做出违心之事,但若是让朕再选一次,朕还是会这样做。
护国王爷在朝中和军中,乃至于民间都拥有极高的威望,手中更是握有重权,朕曾试着想要收回兵权,奈何护国王爷不肯放手,才逼得朕不得不出此下策。
作为一个皇帝,朕不单要权衡朝中各方势力,更要懂得未雨绸缪,护国王爷手中权势太重,若朕无法回收兵权,就只能除去他,否则待护国王爷真有谋反之心时,一切就都晚了。”
“想要回收兵权有很多种做法,你偏偏选择了一种最笨的!”欧阳笑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强撑起身体靠在床头,淡淡的道:“护国王爷不肯放手,不一定是舍不得兵权,也许是为了军中将士考虑,不想在你回收兵权之后,安插自己的人铲除异己。
那些人与他沙场多年,同生共死,他会为那些将士考虑,也是正常的。人要懂得换位思考,以己衡量别人,本身就是一种失败。若你当初能够采取另一种方法,让护国王爷相信你不是想卸磨杀驴,自然不会有这么多憾事。”
被她的说法弄得一愣,皇甫天思索片刻后,眉宇间溢出一丝了然与恍悟,只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摆在那里,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做错了,也绝对不会承认。
这,便是帝皇。
“算了,爷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事实已成,你害死了护国王爷也是事实,鬼畜想要替自己的父母报仇,也是无可厚非之事,爷还肯留在皇宫,只是想保住鬼畜一命而已。”
“就凭你一人?”皇甫天像是有些不信,眸光在她脸上流连半响,才道:“朝堂瞬息万变,只要没到最后一刻,都不能过早下定论,朕能够事先得知,也不代表朕便是最后的赢家。”
“就凭你敢趁着今夜公然联系各世家家主,就表示你早就安排妥善,又岂会让鬼畜有翻盘的机会?”欧阳笑笑了然一笑,见皇甫天眼中划过一丝激赏,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其实你已经赢了一半了,这该死的身体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现在不顶用,真不知是不是老天在玩儿爷!”
“朕不会让你有事的。”这句话,几乎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
欧阳笑笑后背汗毛一竖,不着痕迹的朝床内退了退,护着衣襟道:“呐,皇上,爷就对美男感兴趣,你那老身子老骨,爷实在提不起兴致。”
“又在胡说八道!”皇甫天没好气的赏了她一个爆栗,见她抱着脑袋撅起嘴,眼中划过一丝恍惚,“犹记得,当年月儿也是这般聪慧,她的智谋绝不在男儿之下,偏偏她不愿入宫,不愿为妃,甚至不愿与人分享一个丈夫。”
“卧槽!奇女子!”欧阳笑笑双眼一瞪,跟打了鸡血似的,连带着身上的灼热也被忽略了。紧张的坐直身子,激动的道:“继续继续!”
“是朕将她强留在宫中,想要用时间证明,朕对她的爱经得起任何考验。朕暗中操纵一切,想要为她废除后宫,仅留她一人在身边。朕将她严密的保护起来,不容许任何人有加害她的机会,却忘了她是那般聪慧的女子,怎会一点也猜不到。
她阻止朕废除后宫,并暗中联系了老太后,想要以老太后娘家为要挟,逼朕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朕不愿,她便以死相逼,最终,朕只能放弃了。
在朕想要忍痛放她离去之际,她却被查出怀有身孕,那个孩子就像是及时雨,挽留了月儿想要离去的脚步,朕感谢那个孩子,却没料到,正是那个孩子夺走了月儿的性命。
月儿难产,在诞下奚儿之后不久,便长睡不起。临走前,她用力的抓住朕的手,让朕答应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奚儿平安长大,让他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能逼迫他做任何事情。
朕答应了,那是朕唯一能为月儿所做的。所以,朕自小将奚儿带在身边,不管再累,任何事都是朕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为的只是圆月儿最后的愿望,让奚儿平安长大,选择他自己想要的生活。
为了奚儿离宫后不至于没有自保的能力,朕暗中找到江湖上各大高手,让他们自小教习奚儿武艺,并用尽各种方法替奚儿增加内力,只是希望朕去了之后,奚儿还能快快乐乐的生活。”
“那你为毛没有将水玲珑给皇甫奚?”欧阳笑笑奇怪的眨巴眨巴眼,皇甫奚的内力应该没有她高,因为她能查探到皇甫奚的修为,水玲珑一直在皇宫多年,皇甫天为何没有给皇甫奚服用?
“水玲珑虽是圣果,可总归有一定的危险性,若是不能认奚儿为主,朕便会失去奚儿,也对不起黄泉之下的月儿。所以,但凡有一点点危险性的做法,朕都不可能尝试。”
“好吧,爷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确是个好父亲。”能以一国之尊的身份,自小为皇甫奚把屎把尿,单是这份含辛,就证明他有多爱那个叫月儿的女子。
“爷和那月儿长得很像?”想了想,欧阳笑笑还是问了出来。
“其实,你们一点也不像。”皇甫天轻笑着摇了摇头,见对方目露不解,淡淡的解释道:“可你们的脾性极为相似,一样的没大没小,没有尊卑之分,而且胆大妄为……”
“呃,爷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夸奖?”欧阳笑笑无语的撇了撇嘴,又道:“你之前对爷一忍再忍,应该也是有这些原因在里面吧?”
还以为是自己的调教起了作用,感情还是托一个死人的福。
“也不全是,由始至终朕心里十分清楚,月儿是月儿,你是你,月儿已经不在了,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她。直到刚才在御花园里,你的神态与月儿极为相似,才让朕误以为月儿回来了。”说着,视线又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番,但却褪去了那分情意,仅仅只是思念。
本想说她挺羡慕那个叫月儿的女子,但想了想,又将话咽了回去,一个大男人羡慕一个女人,这不存心让皇甫天怀疑她吗?
“皇上,若爷没猜错,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从大开的窗户看出去,整个皇宫已不如最初的松懈,乾清宫外的守卫严密了十倍不止,就连皇后等人的吵闹声,也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
看来,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你担心吗?”
见她的脸色似乎在渐渐恢复正常,皇甫天眼底的忧色也跟着淡去,起身走到窗户前,抬首望向天际的星辰,淡淡的道:“即使朕愿意承认当初的做法有误,有的事情也已经无法回头了。一步错,步步错,这么多年朕都在为当年的错误付出应有的代价,今夜,这一切终将结束了。”
“你以为你杀得了他?”
强撑着自床榻起身,却又因体力不支而跌坐了回去,连着试了好几次也没能站起来,欧阳笑笑有些泄气的靠在床头,冷笑着道:“爷忘了告诉你,若是鬼畜死了,皇甫奚和你都得为他陪葬。”
“你说什么?!”
皇甫天猛地转回身,见她无力的依靠在床柱上,脸上的神情不似有假,一个箭步冲回床前,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冷声质问:“你对奚儿做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毒而已,暂时要不了他的小命,皇上是不是应该担心你自己,毕竟你的毒发作起来,可比皇甫奚快多了。”
任由缺氧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大脑,欧阳笑笑还是那般没心没肺的笑着,像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小命,还被人掌控在手。
“将解药交出来!”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见她的脸上渐渐转紫,皇甫天心下莫名的一慌,又急忙放松了一些。
“咳咳咳……咳咳咳……皇上是要九皇子的解药,还是你自己的?不管是那种,爷配置的毒药,就算是毒医和医仙联手,也不见得能完全解除。”
其实这话就是在框皇甫天,她的确对皇甫天下了毒,在她告诉皇甫天留她做人质的同时。不过对于皇甫奚,她终究还是没能狠心下手,每每对上那双晶亮的大眼,她就感觉心底某一个地方被触及了,没办法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
她很失败,有的时候欧阳笑笑不得不承认,她的心不够狠,否则也不可能落得个重生的下场。
“将奚儿的解药交出来!朕饶你一死!”
“皇上倒真是爱护九皇子。”
欧阳笑笑费力的扯唇一笑,目光状似不经意掠过大开的窗户,掠过那双因震惊而充斥着泪水琉璃大眼,心下莫名的一痛。强压下那丝疼痛,继续道:“皇上,咱俩做个交易吧,这笔买卖成了,对你对我对天下都有好处。”
“你说。”察觉她的体温又开始回升,皇甫天心下一惊,急忙松开手,见她将要跌倒,又急忙将她接住,小心的放回床榻之上。
做完这一切,连皇甫天自己都有些惊讶,他已经多久没有关心过奚儿之外的人了,更何况是一个伤害了奚儿的人?
低垂的凤眸中同样闪过一丝狐疑,可还是开口道:“若爷没有估计错,鬼畜的人已经开始逼宫了,且不论这一战谁胜谁败,结局必定死伤惨重,相信这绝非皇上所愿。爷愿意为人质,让你逼迫鬼畜放下手中之剑,条件便是不追究今日鬼畜逼宫之事,放他安然离开。”
“可若失去这一次机会,凌王难保不会卷土重来。”皇甫天眉心一拧,并未听信她的话。
“凌王还有多久的命,相信皇上比爷更加清楚,他会急着现在逼宫,不也正是因为清楚命不久矣,才想要在死前替父母报仇吗?”欧阳笑笑讥讽的扫了他一眼,讥笑道:“放鬼畜一马,换得军中将士对您的体谅,以及九皇子和您自己的命,这笔买卖,皇上赚了。”
“那你呢?又得到了什么?”
“爷?呵呵呵……爷什么也不想要,就想让鬼畜活得久一点。”久得足够她找到最后一种解药。
似乎是看透她所想,皇甫天轻笑道:“小歌,你的确很聪明。朕也要加上一条,朕可以不追究凌王逼宫之罪,但朕会罢免他一切职务,从今往后,他只能是一个享王爷俸禄,却没有实权的王爷。”
“那感情好!”这样鬼畜和子墨就没机会对上了,实在是一举两得!
见她答应得这么爽快,甚至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皇甫天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却什么也没问,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皇甫天前脚刚离开,一直在窗边偷看的人影便潜了进来,瞪着一双琉璃眼复杂的望着她,也不说话。
“爷说,你打算站到你老爹回来?”欧阳笑笑强撑着眼皮,懒懒的扫了他一眼。
“你对我下毒?”像是蓄积了很久的勇气,他才颤巍巍的问了出来。
话语刚落,泪便随之而下,那晶莹的泪珠挂在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无端惹人心疼。
“擦!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被他看得一阵火大,这该死的熊孩子,就是存心来惹她愧疚的吗?
“你吼我!”皇甫奚张嘴便吼了回去,怒瞪着一双水洗后更加清澈的水晶眸,猛地向前一扑,照着她的唇便咬了下去。
“唔,痛!”不带这样的,这是啃,不是吻!
本是怒极之下的行为,却在吻上那柔软的红唇之后渐渐变了味,粉色的小舌头试探着伸了出去,细细勾勒着她的红唇,引诱着她开启唇瓣,放他进入。
欧阳笑笑不屑的撇了撇嘴,小样,就这技术还想攻陷她,再回去练几年!
仿佛看懂了她眼中的不屑,皇甫奚双眼瞪得更大,气急的将手自她裙摆转了进去,在欧阳笑笑惊慌间,哧溜一下就滑了进去,还得意的眨巴眨巴眼,像是炫耀一般,扫荡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让她连呼吸也沾染上自己的味道,丢不掉,逃不掉。
“小哥,本皇子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做,都别想甩掉本皇子,除非本皇子对你失去兴趣,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唇瓣离开之际,皇甫奚发了狠似的说道。
可惜他的话,配上那张萌到爆的嘴脸,实在没有太大的威慑力。
欧阳笑笑扁了扁嘴,貌似可怜兮兮的反问:“那敢问,皇子大人,何时才会对爷失去兴趣?”
“你……!”
“你毛你,特么分明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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