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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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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跟他俩绝对脱不了关系。
    清风院离前面有些远,赫连晟没听见这边的喧闹。
    康伯跑出来时,瞧见地上躺着的大狗,腿都软了。
    跌跌撞撞的跑到木香身边,看她手里拿着棍子,衣服没破,这才松了口气。
    木朗吓的直发抖,躲在栓子怀里,什么都不敢看。
    彩云跑到木香跟前,仔仔细细的把她看了一遍,也吓的快哭了,“姐,你没有受伤吧,它有没有咬到你?”
    千钧一发的时刻,谁都没看清木香是怎么出手的。
    只有唐墨瞧见了,看木香没事,他才松了口气,松开紧攥着的拳头。
    康伯虚弱的哀叹,“哎哟,这是咋回事,太子殿下家的白獒怎么会跑出来,它不是一直都栓好好的吗?”
    木香扔掉木棍,寒着脸,瞪着太子府的一干人等,“怎么跑出来的,要问问他们,连个畜生都看不好,他们都是废人吗?”
    太子府的下人们,都不敢吱声,都往后退。
    谁敢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啊,那不是找死吗?
    赵家小子跟徐家小子也跟着太子府的人,一并往后退,乘着空档,还向对方招招手,看样子是想溜之大吉。
    正在这时,太子府里又奔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妖娆风骚的女人。
    之所以,说她风骚,是因为人家,在寒冬腊月里,居然还穿着抹粉色抹胸裙,露出两团白花花的肉肉,吸引眼球。
    只见她扒开人群,谁也不看,一眼就盯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白狗身上。
    先是震惊的捂着嘴,接着扑在白狗身边,嚎啕大哭,“谁干的,谁打死了我的狗,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唐墨这会酒意也醒完了,迈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粉衣女子,“你是太子府的嫔妃,舒良娣吧?见到本王跟襄王妃,便是如此行礼的吗?太子府的规矩便是如此吗?一条狗而已,冲撞了襄王妃,它不该死吗?”
    一连几个问句,堵的粉衣女子止了哭声,抬着朦胧的泪眼,婆娑可怜的望着她,“五殿下,这狗可不是普通的狗,是从苍澜引来的雪獒,稀少不少,它还是太子殿下的爱宠呢,弄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说着说着,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自然也有那忠心的奴才,回太子府叫来的太子。
    唐昊正在书房看奏折,听闻府门外出了事,起先并没有太在意。但当下人回禀,说是襄王妃踢死了太子的爱犬。
    唐昊这才怒了,一把扔掉奏折,冷着脸赶到府门外。
    见爱妾跟爱犬,一躺一坐的在地上,唐昊额上青筋直毕露,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白獒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这位叫舒良娣的妖女子,一见着太子出现,立马改了哭哭啼啼持姿态,站起来,扑到唐昊怀里,不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眼泪。
    “殿下,襄王妃踢死了白獒,您瞧瞧,它死的多可怜,不过是对着他们叫了几声,便下此毒手,白獒太可怜了……”
    唐墨冷下脸,“舒良娣,你可胡说,明明是你家的狗冲出来要咬人,木……襄王妃为了救人,才踢了它,一条狗而已,难道比人重要吗?”
    唐昊一手扶着爱妾,讽刺的笑道:“说对了,有些畜生比人重要,可太子府的畜生比人还要精贵,它一条命,值一千两,你说说,是不是比人命更值钱?”
    “你!”
    唐墨爆怒,正要反驳。
    木香抢先一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太子能把畜生跟人比,看样子,你家人的命,的确不如一条狗来的值钱,可是在本夫人看来,他就是一条畜生,一文不值,哦,还得提醒你,它还没死,就是伤的太重,奄奄一息,快死了而已!”
    唐昊拳头攥的咯吱作响,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娇人儿,已经站到一边去了。
    “放肆,你敢这么对本太子说话,真以为成了赫连晟的女人,本太子便动不了你了吗?在南晋,除了父皇,他还算不得第二!”
    一直以来,朝中的人,谁人不知,太子形同虚设。兵权在赫连晟手上,政权在唐皇手里。而他……只是挂了个太子虚名而已。
    这些年,唐昊处在如此尴尬的位置,也不好过。
    窝囊气受多了,他能没想法吗?
    赫连晟慢步从府门走出,冷凝的视线,让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众人都觉察到气氛不对了,战神的气场两个唐昊加在一起,也不够比的。
    一个文弱书生,一个驰骋疆场,能一样吗?
    “太子殿下是否言重了,为了一条狗,这般动怒,不怕有辱皇威吗?”他轻瞟唐昊一眼,话语里,眸光中无疑的写满了警告与威胁。
    唐昊身子一怔,显然被他的气场煞到,但仅仅是那么一怔,太子的威仪还是很快又回来了,“一条狗的确不重要,但是襄王不觉得尊夫人,在太子府门前猖狂闹事,更加有辱皇威吗?本太子倒想问问,襄王又置皇威于何地!”
    一场争斗,从狗身上延伸到皇威了,这跳跃的思维可真不是一的大,木香听着听着,便醉了。
    赫连晟走到木香身边,揽着她的身子,轻轻一笑,风华毕现,“太子搞清楚状况了没有,这里是太子府门前吗?如果你硬要划分范围的话,这里应该是襄王府门前吧!”
    他如此一说,唐昊简直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转头看去,还真是,他们站的地方紧靠着襄王府的院墙。
    舒良娣在见到赫连晟走出来时,便一直悄悄的注意着他。
    比起尊荣贵气的太子,这位襄王殿下,丝毫不逊色呢!
    她今儿穿的很美,也很露骨。站在这群贵人中间,她多想得到几位皇子的注意,纵然她是太子的侍妾,这并不妨碍她展现美的一面。
    当瞧见太子吃瘪,无语以对时,她觉得时机到了,低着头,姿势妩媚的站了出来,声音虽小,却又能叫身边的人都能听见。
    “襄王殿下,这条白獒性情温和,从不轻易攻击人,刚才追着人出来,也是跟他们闹着玩的,并无恶意,可……可襄王妃冲上来,二话不说,便将白獒踢死了,太可怕,太粗鲁了,”她抬手掩着鼻端,微低着头,让原本就十分雄伟的山峰,更加挺立,欲蓬勃而飞出。
    木香惊呆了,这个妞,当着太子的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家夫君啊!
    我草!当她死了吗?
    木香迈出两步,站到那女子面前。她个子高,所以看舒良娣的时候,是半垂着眼,眼睛轻蔑的瞄着她。
    赫连晟十分乐意看见她家小娘子吃醋的,尤其是刚刚,在走过去之前,小娘子掐了他一把,真是调皮又可爱。
    很期待今晚的洞房,就是门外的这些人太讨厌了,还是这个唐墨。
    站的那么近,还是一身的酒味。
    赫连晟斜睨了唐墨一眼,那意思再显然不过。
    唐墨悻悻的摸着鼻子,往后面退了几步,乘着无人注意,干脆回府去了。
    有赫连晟在,他完全就是多余的。
    木香低头瞅了眼舒良娣的衣服,“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出门少穿了一件衣服?还是压根就不喜欢穿衣服,或者说,你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好让别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喜好……”她顿了顿,加重了音调,“低俗暴露!”
    见这女人嘴巴一撇,又似要哭的样子,木香伸出食指,在她脸上样了样,“你别急着哭,听我把话说完,至于你说的粗鲁,说的可怕,那是你还没见识过更粗鲁,更可怕的!”
    木香突然伸手,揪住舒良娣的发髻,使劲奋力的揉搓,不管舒良娣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的手。
    唐昊愣了,这什么情况?搞什么鬼!
    觉得揉的差不多了,木香不回身,朝着身后陈妈喊道:“陈妈,过来给这位怕冷的美人,来一盆水,洗个冷水澡!”
    “哦,哦,水水,水在哪?”陈妈看的正起劲呢,乍一听见主子的话,赶紧的四处找。
    
    第137章 洞房夜
    
    也活该舒良娣倒霉,襄王府大门外,正搁着一盆水,是石头放的,准备待会撒在地上,这是为了防止扫地的时候起灰。
    陈妈奔过去,二话不说,也不用木香动手,端着水,对着舒良娣从头淋到脚。
    扔掉盆,陈妈气不一处来,“你不过就是个侍妾,也敢对我家夫人指指点点,你真当自己是太子妃呢?我家夫人是踢了太子府的狗,可你咋不说,这狗差点就咬到我家夫人了,你跑出来,不问我家夫人受伤没有,反倒心疼狗!”
    陈妈转身朝向赫连晟,“殿下,夫人跟几位小主子都受惊了,奴婢得回去熬些银耳莲子汤,给夫人压压惊!”
    木香在心里给陈妈点了无数个赞,她回来的真及时,说的也很给力。
    瞧瞧唐昊铁青的脸色,以及惊恐尖叫,站在那蹦来蹦去的舒良娣,真是太过瘾了。
    唐昊烦躁的挥手,冲着一旁看热闹的下人吼道:“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把良娣扶回去!”
    “是,殿下!”
    舒良娣冻的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脸白的跟纸一样。
    本来穿的就少,已经很冷了,再被泼这一盆冷水,可以说,只差结成冰棍了。再配上那一头被揉乱的头发,湿乎乎的粘在头上,什么风骚,什么妖娆也没了。
    “我不过是向她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粗鲁,本夫人的厉害,她还没见识完,改天再带她见识,太子殿下不会因此生气吧,女人之是打闹,殿下也要出手吗?”木香无辜的拍了下手,嫌弃那女人头的发油。
    唐昊死死压着满心的怒火,不怒反笑,“很好,本太子也算见识了襄王妃的厉害,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哼!”
    他的确犯不着为了一个侍妾,一条狗,跟赫连晟争执不下。但这账,他记下了。
    赫连晟始终是个王爷,他是太子,终有一日,等他登上皇位,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唐昊一走,太子府门前立刻空旷了。
    何安跟栓子已经带着木朗跟彩云回去了,木香去瞧过他俩,说了会话,彩云便赶着她去清风院。
    太晚了,也该他们俩单独相处了。
    陈妈送来两碗清粥小菜,看着他们吃下,又按着京城的习俗,包了些生饺子,送上一壶酒,一杆称,挂在新房门上。
    沐浴的水,自有人挑着送来。
    哑婆摘了刚开的蔷薇花瓣,送来给夫人沐浴用。
    做好了这些,康伯便打发众人去休息,顺手还将清风院的门合上,不让人去打扰。
    真正的二人世界,真正的洞房时刻。
    等了许久,赫连晟反倒不急了,在木香沐浴过后,拿了件衣服给她披着。
    摆上两只酒杯,对月酌饮。
    先前发生的事,都左右不了两人的心思。
    木香的一颗心,也如同揣着小鹿般,狂跳个不停。
    “过来!”赫连晟朝她招手,展颜一笑,这笑竟比满室的烛光还耀眼。
    木香头发没干,披散着及腰的长发,坐到他身边。
    可能是赫连晟嫌她坐的太远,大手一捞,将她抱在腿上坐着。
    伸手倒了杯酒,递到她唇边,“张嘴!”
    “我自己拿着就好,”木香伸手要去夺酒杯。
    赫连晟手挪开,避开她的手,“娘子不听话,知道如何惩罚吗?”
    在木香呆呆的注视下,他将杯中酒含进嘴里,接着揽紧她的纤腰,唇压上她的唇,唇舌强硬的抵开她的红唇,将温热的酒液渡给了她。
    可是酒渡完了,某人却不舍得离开,依旧辗转吻着,灵巧的舌,滑过她口中每一丝空隙。本是辛辣的酒,可到了她嘴里,就成了甜浓的蜜糖,跟他的气息掺杂在一起,幻化成最诱人的情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赫连晟才放开她,望着木香酡红的小脸,高大的身躯不由的一怔。
    木香觉得心又麻又痒,娇嗔又气愤的捶了他一下,“喝酒而已,你放我下来,我坐到另一边去,这样坐着好别扭!”
    褪去遮掩的冷漠外衣,此刻的木香,俨然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赫连晟轻笑,并不放开她,转而又倒了一杯酒,“娘子觉得别扭吗?要不……再换一个方式?”他爱极了,她此刻娇羞的小模样,依偎在他怀里,像只乖巧小猫咪。
    不必想,木香也能猜到,他说的另一个方式,绝对是要做那些叫人脸红心跳加快的事儿。
    “不……不用了,就在这里喝酒挺好,”木香奋力的挣开他的手,伸手夺过他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随后,扔掉酒杯,猛的抱住他。
    胸前挂着静空送给她的镇魂血玉,隔着衣服,贴在两人的心口之间。
    喜袍褪尽,木香却一点也不觉着冷,还不是被某人目光看的,只会热,又哪里会冷呢!
    赫连晟抱起佳人,一步一步,迈向红罗帐内。
    帐帘落下,掩去满室的浓情柔光。
    不多时,清风院里时而传出,如海浪的低啸声,时而又如情人间的呢喃声,让天上的月儿星辰也害羞的躲了起来。
    一直到天空微明时分,清风院里的热闹,才归于平静……(此处省略四千五百字……)
    这一夜,可不止清风院里不平静,就连住在下人房的两个人,也不平静呢!
    何安在忙完了府里的杂活,回到房间之后,已经很晚,也很累了,闭着眼睛,摸到自己的床,仰面一倒,却感觉不对。
    翻身一看,我草!他床上怎么多了个人。
    小五睡眼惺忪的抱着被子坐起来,似乎还没睡醒,瞧见何安坐在床边,还不满的撅嘴滴咕。
    “你怎么才回来,我睡一觉都醒了,洗脚了没?不洗脚,可别上炕,脚那么臭,熏死人了!”
    何安傻呆呆的站在床边,当确定床上的人是小五之后,又气又恼,“你没事睡我炕上干嘛,你自己的炕不是在那吗?吓死小爷了,赶紧下去,回你的炕去,我要睡觉,我不跟你睡一块!”
    小五这会也清醒了,抱着被子,死死赖在炕上,就是不起来,“我不要,我就是要睡你的炕,我哪也不去,你快点上来,下面好冷的!”他傻呢,好不容易捂热了被窝,这会让他下去,死也不干。
    “不下也得下,你又不是个娘们,跟你睡一个被窝,太奇怪了,我不干,”何安才不管他愿不愿意,扑上去拉他、拖他、拽他。
    小五却像屁股长钉了,扒着床柱子,不管何安再怎么拉拖拽,就是不下来。
    “都很晚了,别闹了,将就着睡一晚嘛,你看,这被窝我捂的好热乎,不信你过来摸摸!”
    小五腾出一只手,想拉何安的手。
    他一动,何安才瞅见,这人睡觉怎么不穿衣服,上身光着,浑身上下,只穿个短裤。
    要命咧!
    何安一掌挥开他的手,爆怒,“你睡觉脱那么光干嘛,哎哟,真受不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上,你要死赖着我的被窝,那让给你好了,我去你那边睡!”
    “不要,你过来睡,小安子,”小五坐在炕上,看何安走向他睡的床榻,只脱了外衣跟鞋子,便躺下了。
    小五坐在炕上生闷气,越想越觉着不甘心,抱着被子,蹭蹭的奔到何安睡的那张床上。
    不等何安做出反应,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拱了拱,把何安往里面挤。
    “你又干嘛,我都说了不跟你睡,你有毛病啊,赶快下去,要不你睡这儿,我睡那,反正我不跟你睡一块,”何安再度爆怒。
    如果小五不是非得强调跟他睡一起,倒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他怎么觉着,怎么怪!
    小五欠起身,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行,你走哪,我跟哪,哎呀,不就是睡一个被窝嘛,我又不会把你吃,你那么计较干嘛,赶快躺下,时辰都不早了,你再大声叫嚷,把柱子他们惊醒,他们该跑来问了。”
    小五一边劝他,一边把油灯吹灭了,然后硬是把何安拖睡下了。
    何安一想也是,都这么晚了,只得将就,不过明儿,他一定得跟柱子换个屋睡,再不跟小五睡一个屋了。
    他怀着满心纠结入睡,小五却怀着满心愉悦入睡。
    睡到半夜,何安觉得身上痒痒的,后来是嘴上痒痒的,再后来……他以为是在做梦,这一天下来,也够累的,眼睛一闭上,就不想再睁开。
    直到天蒙蒙的时候,陈妈敲门喊他们起来。
    今天是殿下跟夫人要去老宅拜祭宗祠的日子,他们得先准备起来,吃过早饭就得走了,怕来不及。
    陈妈敲了门,何安便醒了。
    揉揉眼,翻个身,抱着个枕头,想赖会床。
    只是,这枕头,怎么这么大,还这么硬啊!
    何安睁开眼睛,突然闯入视线的,是一张放大的脸,不是小五还能是谁呢!
    再低头往下一看,他双手抱着小五,腿压在小五腰上。
    这不是重点,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抱在一起睡,也没什么。
    可是为毛他的衣服是敞开的?小五也没穿上衣,两个男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何安一个激灵,蹭的从炕上跳起来,可身子一歪,竟从床榻上掉到了地上。
    又不对了,他记得昨晚明明睡要里面的,怎么跑到外侧睡了?
    一连窜的疑问还没来得及想,就见着小五动了动。
    何安赶紧抱上衣服,提着鞋子,轻手轻脚的拉开门,赶紧跑路!
    天大亮时,清风院门外,也扒着不少人,一个个都伸着头,想透过门缝,往里面瞅。
    “你别挤了,先让我看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啊,院里没人呢,”彩云推开何安,很努力的,想让眼睛再贴近门。
    何安被她推开,只能另换地方,“不可能看不见,昨儿的门没修好,凑合着挡着的,漏了好大一个缝呢!”
    陈妈跟哑婆也止不住好奇,在两扇门上,到处找,哪里有洞。
    “你们说,咱家殿下,得有多厉害,按着殿下以前的习惯,这会练功都回来了,今儿……不到中午,怕是起不来,”陈妈唏嘘长叹。
    “呃呃,”哑婆戳了她一下比划着手,做出两个小人的模样。
    陈妈呵呵笑道:“就盼夫人能早日给咱们府上添个小王爷,不然咱俩都没用武之地了,有了小王爷,咱俩的活肯定就多喽!”
    哑婆使劲点头,笑的合不上嘴。
    吴青跟木朗远远的站着,嘴角抽抽的看着门前扒着的几人。
    再看看跟他一同站着,一同看着那几人木朗,“你怎么不去扒门缝看?”
    木朗扭头看他,萌萌的回了三个字,“看什么?”
    吴青哑了,呵呵干笑两声,“不看什么,他们是闲的没事干!”
    “哦,”木朗点点头。
    两人又默不作声,盯着前面几人。
    康伯匆匆走过来,见他们都围着清风院的大门,奇怪道:“你们都在这儿站着干啥呢,要不就敲门,要不就去干活,何安,你没看见院里又掉了好些落叶,还不赶快去扫,要是让我发现有一片叶子没扫干净,你自个儿吃了,还有陈妈,你们俩个不去烧早饭,扒着门缝,还瞧出早饭来?”
    也不怪康伯生气,一大早的,前院门人,前厅也没人,厨房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偏院焚烧的那处荒地也没收拾,鸡鸭也没喂。
    太不像话了!
    何安缩着脑袋,灰溜溜的跑走了。
    陈妈笑笑,拖着哑婆,“我们这就去,就是不晓得夫人跟主子早上要吃什么?是下面还是煮稀饭哪?还是直接烧晌午饭呢?再不然我炖个鸡汤?那天挖的竹笋可真好吃,待会我跟哑婆再去挖一些。”
    府中的竹园,每年都出好多竹笋,谁也没想过拿那东西做菜。
    竹笋这东西,能吃的时节很短,就那十几天,过了时节再吃,笋子都老了,口感也不好了。
    康伯直摆手,“你们先去准备着,等夫人起来了,再问!”
    “嗳,那我们先走了,”陈妈拉着哑婆小跑着溜走了。
    吴青转头看着木朗,“咱们去跑步如何?我带你沿着城内跑一圈,敢不敢干!”
    “敢哪,走吧!”木朗上去牵着吴青的手,边走边说,“我跑不动了,你背我!”
    吴青囧,“我没说背你,你若跑不动,我可以拿根绳子牵着你,拉着你走!”
    “绳子牵着的是驴子,我不要当驴子,就要你背我,”木朗才不笨呢。
    “嗳,你们等等我,”彩云见他们都走了,干笑着绕过康伯,火速追上前面那二人。
    如今大姐跟姐夫正是亲亲热热的好时候,他们俩个,自然是有多远,闪多远,才不去当碍眼的呢!
    他们都走了,剩下的仆人,自然一哄而散。
    康伯看了看紧闭的两扇门,好笑着甩甩头。主子跟夫人要起床,还早着呢!
    今天的行程,怕是要耽搁了。
    的确如他们所料,木香被某人折腾的,整个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了,四肢像是被拆开,又重装的,简直比练功还累。
    腰也酸疼的要死,稍微动一下,便像是要撕裂一般,钻心的疼。
    木香缩在被子里的手,狠狠的掐了某人大腿一把。
    可惜,某人身上的肌肉太紧实,没有下手的地方。
    挪啊挪的,竟又挪到了一早就不听话的家伙,真是够了,她累的要死,某人却像不知疲惫似的。
    木香猛的睁开眼,凶巴巴的瞪他,“折腾一晚上了,还那么精神!”
    骂完,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往床榻里面缩,以免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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