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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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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好不容易日子过安稳了,也该颐享天年了。
    “哼,你就会帮着她,”老爷子重重一哼,虽然心里明白,可面子上还是过不去,所以他仍是气呼呼就走了。
    吴平已经等不及了,来不及跟木香告罪,便先行拉着九斤朝着他指的方向过去。
    木香带着大飞跟康伯,还有严忠,一同跟着他们过去了。
    走了没多远,就在一片绿油菜地,还没靠近便听见吵吵声。
    两方人马对持,其中一方,牵着十几匹马,已经有几匹,被散放在地里走动,马蹄子踩过的地方,油菜成了一堆烂渣。
    而另一边,吴庄的人,个个红着眼,瞪着那些人,小孩被妇人护在怀里,怯生生的露出两只眼睛。
    庄里的青年汉子,手里或拿铁锹,或拿铁叉,手背青筋突起,咬牙切齿的瞪着对面的人。
    吴平赶到之后,即刻冲到人前,对着那群嬉皮笑脸的人,深深鞠躬,“各位好汉,请你们脚下留情,庄稼万万踩不得,万万踩不得啊,若是踩坏了,我们吴庄的人,只怕都要饿死了!”
    吴平说着话的同时,已是老泪纵横。
    他家小娃刚烧了粮种,他正想着,若是庄稼收了,他打算卖掉自家的粮食,给村民把粮种补上。
    可如果平西村的人,毁了油菜,那他连死都死不了。
    对面站着的十几个人,皆是清一色年轻男娃,一脸的痞样,在人群的最前方,站着两个灰衣小厮打扮的人。
    虽是小厮的打扮,可脸上没有半点小厮该有的谦卑模样。
    一人嘴手里拿着鸡腿啃,满嘴满手的油,似笑非笑的盯着吴平一群人。
    另一人,手里拿着把剑,但是只要懂行的人看一眼,便知他握剑的手势不对,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这两人就是太子的小厮,拿鸡腿的叫李墩,拿刀的叫李午。二人在太子府,连根葱都算不上,可是到了外面,却敢吆五喝六,摆足了架子。
    那李午晃着剑,轻蔑笑道:“我们公主府的马,就喜欢吃油菜,别的东西都不爱吃,谁叫你们庄上的油菜长的最好,用来喂马,再合适不过,你们也别发火,这油菜进了公主府马儿的肚子,也是你们的荣幸,荣幸知道吗?”
    吃鸡腿的李墩哈哈大笑,肥肥的肚子高挺着,粗声粗气的道:“你们饿了吗?要不小爷把这鸡腿给你们吃?啊?哈哈!”
    嘲弄的狂笑,要有多猖狂就得有多猖狂。
    他俩一笑,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一起狂笑,一时间笑声震耳。
    与他们狂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吴庄的人,愤恨含泪的眼神。
    眼看庄稼一点一点被踩坏,吴平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起襄王妃来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她。
    他不知道,这位襄王妃刚才说的很好,到了关键时候,她还能不能站出来。
    木香接收到他求救的目光,其实他不求救,她也要站出来的。
    她们几人慢慢走上前,一直走到吴青身边,木香不急着收拾这两人,而是身后的大飞跟吴忠命令道:“人家好心送咱们马,哪有不收之礼,这下连耕牛都省了,有马更好,去把马牵来吧!”
    严忠跟大飞神色怪异的一笑,跑过去,将正在油菜地里溜达的马儿牵走了。
    “哎,你们怎么能牵我们的马?”
    四个牵马的小伙子,想阻止,却被一脚踢倒。
    他俩还算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这几人的小命,肯定都没了。
    李午跟李墩见此情景,也许是在乡下,一向嚣张惯了,也不追问木香他们是何人,当即便大怒。
    李午握着剑,恶狠狠的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公主府的马,你们也敢强占,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赶快把马还来,否则,要你们满门抄斩!”
    李墩也紧随其后,把自己个儿的肚子往外一亮,“哼,不管你们是谁,得罪公主的下场,你们就有一百个脑袋也陪不起,再不还来,我马上去衙门,告你们偷盗!”  吴平面色担忧的看向木香,牵走仅公主府的马,可不是他的本意。
    他的本意,是想让木香能帮着调解震慑,让那些个人,看在襄王妃的面子上,对他们庄子高抬贵脚。
    木香不看别人,上前一步,扬起唇角,俏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的笑,“公主府?”
    “没,没错,就是公主府,”李午跟李墩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震到,觉得不太对劲,有种不详的预感。
    木香依旧冰冷而淡淡的笑着,可是两片薄唇,却吐出一句叫人吐血到内伤的话。
    “唐宁吗?她死了没?”
    李午大惊失色,“你放肆,敢咒我们公主死,这是大不敬之罪,你等着受死吧!”
    李墩手臂一挥,招呼后面的人,“听见没,他们胆敢咒公主,你们还等什么!”
    吴庄的人都是胆小如鼠,这一点,他们都摸清了。至于这个女子身边带着的人,看着像是会点脚拳功夫,但又怎敌他们人多呢?
    “打死她,打死她!”
    群情激奋,公主府的佃户自然都希望唐宁长命百岁,怎能忍受有人诋毁他们的主子。
    吴庄的人吓的往后退,不敢跟他们冲突。
    康伯无奈的摇摇头,这群人,今天太鲁莽了,竟不知自己得罪的是谁。
    大飞跟严忠,把马牵走了,栓在不远处的大树下,随即又很快的回来,站在木香身边。
    “那个……”木香随意的抬手一指,“那两个家伙吵的本夫人头疼,把他们绑了,嘴巴堵上,若是不听话,就先打一顿吧!”
    如此轻巧的语气,就好像闲话家常一样,轻的没有重量。
    “是!”
    严忠跟大飞对视一眼,朝着李午跟李墩走了过去。
    李午也不慌,强自镇定的握着剑,对着严忠,使劲乱挥,“你别过来啊,刀剑无眼,你再敢过来,休怪我不客气!”
    严忠冷着脸,眯起眼看他,“你要怎么不客气?就凭你手上这个破铜烂铁吗?”
    李午见对方蔑视他的武器,眼睛不自觉的他腰间扫去,当瞧见严忠腰间闪阒寒光的宝剑时,李午吓的直打哆嗦。
    杀过人,经过使用的剑,跟他手里这个,还没见过血的,哪能一样,光看剑柄的磨损程度便知道了。
    “我……我……我会杀了……”
    李午的话音未落,严忠身形一闪,便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两个手指轻轻一捏李午的手腕,破剑便掉到了地上。
    “杀了谁?就你这个怂样,你还能杀谁?”严忠将他随手一抛,像丢一块破布似的,将他扔出去老远。
    另一边,李墩面对比自己壮,比自己高,肚子也比自己大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抖着手指指着他,“我,我警告你,别过来,伤了我,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是公主府的人,我干爹可是公主府的管事,你敢动手,我一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飞呵呵笑道:“哦?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来,表演给爷看看,快啊!”
    他大声一吼,李墩吓的腿软,跌坐在地上。
    原本该是紧张恐怖的场面,却因为李墩的这一跌,成了最搞笑的笑话。
    吴庄的小娃都偷着笑了,躲在大人怀里,不敢当着众人面笑,憋的很是辛苦。
    这一变故,也叫平西村的人傻眼了。
    有几个胆大的青年,站出来,挡在李墩面前,怒目瞪着大飞,“你想打架,也别光欺负他一个,我们跟你打,上!”
    他们自持年轻力壮,即便眼前的这个人会使武功,可他们人多啊。
    打架嘛!不需要公平,只要能赢就行。
    “呵,爷很久没打架了,骨头正痒痒呢,”大飞扔掉剑,活动活动筋骨,冲上去,跟那几个青年混战在一起。
    吴平看这情形,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便想着叫庄里几个年轻人也去帮忙,总不能看着襄王妃身边的人为他们出头,他们却无动于衷。
    木香轻轻摇头,制止别人过去帮忙,“几个小喽啰而已,让他去玩吧,不必管了。”
    大飞以前最爱打架了,可是跟了木香之后,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当保姆。有时硬拖着吴青跟严忠打架,想要解解馋。
    今天能痛痛快快的打架,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只见他冲入人群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拳打倒一个,甚至于直接把人扛起来,重重往地上一摔。
    严忠的打法跟他不同,他更讲究技巧,用最小的动作,达到最大会的效果。
    所以,他站在那,别人只看见他动了动胳膊,或者晃了晃腿,他身边的人,便一个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
    九斤看的目瞪口呆,嘴巴合不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不光是他,吴庄的人也傻眼了。虽然也会担心被他们报复,可是看着曾经欺负他们的人,此刻被揍的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嚎惨叫,他们心里的恶气,总算出了。
    “好,打的好!”
    “活该,打的太好了!”
    “我也去!”
    “带上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年轻气盛。见到如此热血沸腾的场面,他们哪还坐的住,扔下锄头,挥舞着拳头,便冲了上去。
    康伯见此情景,暗暗心惊,“夫人,要不要叫他们住手,万一打坏了可如何是好?”
    木香不在意的笑道:“咱们庄上的打坏了,本夫人包给他们治病,吴平,这附近有没有郎中,去请个郎中来,要好的,庸医不要。”
    吴平愕然回道:“有,十里之外,有个退休在家的老御医,他是个好人,穷人看病,不要诊费。”这位新王妃还真是敢说,打坏了她包治,哪有鼓励打架的,万一闹大了,可以如何收场哟!
    “你让人去把郎中请来,让他多带几件衣服,咱们在村里办个义诊,他写下的方子,你让人去京城抓药,所有药费,襄王府出了,”这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
    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哪怕只是患个伤寒,都有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她进来吴庄的时候,就瞧见几个人捂着嘴咳嗽,面黄肌瘦,很不对劲。伤寒不可怕,怕就是怕,伤寒传染,所以,防治很重要。
    平西村的人,见着阵势不对,有几个机灵的,也不管马,更顾不上李午跟李墩,掉头就跑。
    李墩也被大飞揍的不轻,见有人跑了,爬起来也往回跑,一边跑,一边还指着大飞破口大骂,“奶奶个熊,你等着,有本事你们都别走,等我叫来公主府的侍卫,非叫你们磕头认罪!”
    大习捡起地上李墩掉的鞋子,照着他的屁股扔了过去,使劲过大,把李墩撞的差点摔倒。
    大飞掐着腰,放声大笑,“你敢把人叫来,小爷就敢把人往死里打,你快去叫啊,小爷就在这里等着,快去啊,乖孙子!”
    李午见众人都跑了,哪敢再待着,脚底抹油,追着李墩便去了。
    边跑还边回头,警惕的往着他们,最后视线落在木香脸上。
    他纳闷了,这位看着不起眼的丫头,好像是他们的头,刚才混乱当中,他好像听见他们称呼这丫头夫人,难道她就是最近京城传言,又泼辣,又刁钻,下手又狠的襄王妃吗?
    想到有这个可能,李午脚下虚浮,差点绊了个大跟头。
    他们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却是灰头土脸,仓惶落跑,前后反差忒大了。
    吴庄的人见仇人跑了,兴奋的欢呼。
    相比他们的心情,吴平却高兴不起来,“夫人,平西村的人,都很记仇,今日他们受了欺负,万一再来报复,夜里偷袭我们,这该怎么办?”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带着人去一趟平西村,这几个不当家,打了他们,也不管用!”
    康伯也是这个意思,“夫人在这里,他们的确不敢怎么样,但是还得跟他们村长谈谈,以绝后患!”
    吴平初时还很担心,但听到他们如此说,又想到夫人身边这两位,武功奇高,便点头同意了,“那小人让村里几个年轻男娃也跟你们一同去,壮壮声势也好。”
    这个主意,木香倒也不反对,毕竟是他们两个村子的事,得找几个见证人才行。
    他们也不耽搁,追着落荒而逃的几个人,一起赶往平西村去了。
    沿着一条田间小路,走了没多远,便看见平西村了。
    与吴庄跟蒲山庄不同的是,这里的村民,不少都盖起了青砖瓦房,错落有致,比起吴城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今天也是巧了,公主府的管家也下到村子里巡视,李午跟李墩,便是这位管事的随从,跟着他一起来的。
    木香带着大飞、吴平、严忠跟几个吴庄的年青男娃赶到的时候,管事正在村长家吃肉喝酒。
    喝的不少,出门的时候,顶着一脸红脸,身子微微晃着。
    平西村的村长年纪不大,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挺年轻的。
    只见他一路点头哈腰的把李管事,送到大路上,还悄悄往他怀里塞着什么东西。
    那李管事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满意的点头。
    先行跑回来的李午,奔到李管事身边,对他耳语几句。
    李管事表情策微微一变,精锐的余光,看向最后追来的几个人,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木香身上。
    这位襄王妃,他略有耳闻,公主最近受了两次伤,都跟这位襄王妃有关,但具体的情况,他一个下人,哪能知道清楚,也不敢胡乱猜测。
    但是在这里遇上了,两家又交锋了,做为公主府的奴才,他觉得该为主子撑起脸面才是。
    于是,在木香快走到跟前时,李管事双手抱拳,微微弯腰,冲她施礼,“想必这位就是襄王妃吧,小的见过王妃娘娘!”
    他拜见的口气,带着一丝轻蔑,语气阴阴的,说不上的怪异。
    严忠上前一步,冷声喝道:“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见到我家夫人,不跪着拜见,却要站着,是不把夫人放在眼里吗?”
    李管事被严忠突如其来的训斥吓了一跳,眼皮子抖了抖,膝盖下意识的就要弯下,可是转念一想。
    不能跪,若是跪了,岂不是要矮人一头?
    “夫人见谅,小的腿脚不适,老毛病了,跪不下去,夫人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跟小的一般见识,”李管事这话说的极有技巧。若木香是个寻常女子,他都这么说了,看在公主府的面子上,定然不会为难他。
    但木香是寻常女子吗?很显然不是。
    她冷笑道:“严忠,他跪不下去,你便帮他一把!”
    “是,”严忠疾步上前,在李管事来不及反应之时,一脚踹在他的腿窝处,逼着他跪下。
    平西村的村长孙进,见此情景,虽然也惊讶于襄王妃的到来,但是看这人竟然对李管事下这么重的手,他急了,“你……”
    话只说了个开头,严忠的飞脚已至,硬生生将他踹倒在地,比踹李管事的那一脚要狠。
    四周围观的也有不少平西村的人,见到他们村的人被打了,都对严忠等人怒目而视。
    木香走过来,她今天的穿着并不突出,一件青花色短袄,下面是一件黑色坠金丝百褶长裙,长及脚踝。
    原先的发式是陈妈早上帮她梳的,端庄的妇人髻,可是木香不喜欢,觉得太老气。
    所以仍旧按她自己的风格,额头蓄着留海,后面的头发分出一半,做成一个辫子的样式,再挽起来,用发簪固定住,剩余的一半散在身后。
    这样既有了妇人的感觉,又很飘逸,很好看。
    李管事跟孙进也偷偷瞄她,只觉得这位襄王妃,外型虽不出众,可那一双眼睛,却锐利逼人,看人的时候,似一阵阴寒的冷风,刮过他们,令人胆战心惊。
    木香危险的眯起眼睛,扫了眼四周的村民,最后目光落在李管事跟孙进脸上,“他们二人见到本夫人,居然不磕头行礼,难道不该打吗?”
    说完,她一招手,大飞极配合的冲进村长家,搬了把椅子,放在她身后。
    木香微微一笑,坐下了,派头摆到十成十,“李管事,跟本夫人说说,为何要派人去吴庄踩坏他们的庄稼,你可知吴庄是襄王府的封地,你胆敢纵容恶奴毁坏襄王府的庄稼,这个罪,你担得起吗?”
    李管事跟孙进都没能站起来说话,因为木香没发话。可这地又硬又凉,跪久了膝盖都麻了,寒意顺着血液流动,短短的一会的功夫,他俩半个身子就要麻了。
    可是对于木香的指责,李管事肯定是不能认的,他转着眼珠子,狡辩道:“夫人冤枉小人了,我府中的两个小仆,是去放马的,绝不是去打架的,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夫人不可偏听一面之词,公主府家规森严,曾经得过皇上的赞赏,即便是扫地的小仆,也是懂分寸,知礼仪的。”
    听听他这一番话说的,好像是在指责她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小题大作。
    
    第152章 惩罚恶奴
    
    木香不动声色,没有暴怒,也没有再命严忠动手揍他,“哦?你一个小管事,是在指责本夫人了,说本夫人的不是?看来公主府的奴才,果真是管教有方,一个老奴才都敢顶撞襄王妃,好,很好,非常好!”
    她一连说了几个好,还是笑着说的,可听在李管事耳朵里,却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他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就在李管事绞尽脑汁,想解决之法时,木香忽然又道:“严忠,此人对皇家出言不敬,该如何处置?”
    “回夫人,按律该打五十大板,”严忠说的也并不夸张,实情而已。
    李管事不相信他们敢打五十大板,倔强的道:“我是公主府的管事,夫人怎能随便对我动刑,您就不怕公主怪罪下来,夫人要受过吗?”
    木香觉得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我怕她怪罪?本夫人怕唐宁怪罪?你脑子被驴了吧?还没搞清状况呢?看你们这么不清醒,本来还想减免些你的板子,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大飞,去行刑吧,记得下手轻些,打死了可就是不好玩了!”
    “好咧,严忠,你按好了他,”大飞卷起袖子,笑的很邪恶,没有板子,便拆了一条长板凳,冲着手心吐了口唾沫。
    严忠从旁边一个妇人抱着的小娃屁股上,扯下一块尿片,塞进李管事嘴里,再一把将人提起来,往一块大石上一丢。
    人刚趴上,大飞的板子便打下了。
    李管事被捂着嘴,想叫,叫不了,想喊,喊不出,只能瞪大个眼,向孙进呼救。
    “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五十大板的滋味?”木香的声音,冷如鬼魅,在他身后响起。
    “不想,小的不敢冒犯夫人,”孙进连忙给她叩头。
    木香盯着他,面色冷清,“你不敢冒犯,可你手下的村民胆子很大,我倒想问问诸位,吴庄的人,是杀了你们的爹娘,还是奸了你们的妻女,能让你们无休无止的报复下去。”她的目光越发的冷,带着斥责与痛恶。
    “你们扪心自问,吴庄的人几百年前,跟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或许还出自一脉,如今你们隔三差五的跑去找他们的茬,是非要把他们逼死不可是吗?”
    她一声声斥责,一声声质问。
    有一部分妇人倒是低下头,但是另一部分上了年纪的长者,却很不以为然。
    “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对,当初咱们两村的关系其实也还不错,可是他们村子的人,欺人太甚,害的我们村里的男娃自杀而死,这责任,他们不该担着吗?”
    另一个驼背老头也是一脸的义愤填膺,“关于水源,我们就更没错了,这条河从我们村子过,河水自然得先仅着我们用,我们村子水田多,河水只够保我们一个村子用的,他们没有水,能怪我们吗?”
    康伯见他们强词夺理,气的不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本来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绝,可你们非要步步紧逼,以前仗着襄王府没主子下来处理,你们越发得寸进尺,欺我们襄王府没人,公主府又如何,实话告诉你们,我家王妃是皇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连公主见了都要客气的礼让三分,你们又算什么东西!”
    木香冷冷的笑,“康伯,你就多余跟他们说这些,今年春耕,你让御林军带人把河道围起来,我看他们谁敢截,既然你们软的不吃,那咱就来硬的,从今天开始,若有人敢去吴庄捣乱,你们即刻去通知京城府尹!”
    原本孙进跟平西村的人,还很紧张的,因为听见她说御林军了,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哪见过什么御林军。
    可是再往后听,打架了要送京城府尹,这下他们不怕了。
    府尹敢跟公主比吗?他乌纱帽不想要了?
    可惜了,木香接下来的话,打破了这些刁民的美好幻想。
    “你们千万别得意的太早,府尹或许不敢公主对上,但是襄王府呢?你们觉得襄王府跟公主,京城府尹更不敢得罪哪一个?”
    众人面色一惊,脸上只剩惊恐。
    是啊!九公主是皇上的女儿,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襄王殿下是吃素的吗?
    在皇帝面前,襄王比任何一个皇子皇女都要受宠。虽然有点匪夷所思,却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试问,京城之中,除了太子,谁敢得罪这位铁面阎王。
    不远处行刑的两个人,已经把李管事打的晕迷过去,屁股那一块,一片血红色,血水顺着裤腿往下流,看着怪血腥的。
    其实大飞还手下留情了,若不是手下留情,这老头哪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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