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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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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啊,他让这老道士下了朝,就回自己的宅子,闭门不出。
    为了装出神秘感,来访客都不见,哪成想,这老东西,居然偷偷摸摸的跑去喝花酒。
    老道士被木琨的眼神瞪的,有点心虚,这种时候,除了死不认账,似乎也没别的法子。
    “五皇子一定是看错了,贫道潜心修练,除了每日早朝,平时都在家里练单,怎么可能去过烟花柳巷,倒也说不定,是有人有意陷害贫道,殿下不也只看到见一个背影吗?贫道上朝去了,几位慢聊!”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这个襄王妃太可怕了,每句话,每个字,都要把他往泥坑里带,他这后背全是汗,都是被她惊吓出来的。
    老道士匆匆忙忙离开,那背影看上去,就是在逃跑一样。
    木琨看见好几个个官员,叹息摇头,唐昊也是一脸失望的表情。
    木琨暗暗攥紧手中的扳指,这一局,他又输了。
    不过没关系,几日之后的宫宴,等这丫头彻底不会出现时,也是同样的赢,同样的胜利。
    “道长是心性淡泊之人,不懂得朝中人心叵测,襄王妃又何必为难于他,皇上近日十分喜爱道长炼制的丹药,朝中所有人的去留,全凭皇上一句话,谁又能干涉得了!”
    哼!只要紧抓老道士这一条线,他就不信,有人敢拿剑砍了老道士,再去指责唐皇荒废朝政!
    木琨拂袖而去,稳固笃定的步伐。说明此人,对之后的事,很自信,很有信心。
    木香看着他的背影,撒娇道:“夫君,我想杀他怎么办?”
    唐昊跟唐鑫两人,嘴角同时狠狠抽了一下。
    还有人将杀人一事,拿来撒娇。她果真是一朵大奇葩,无人可比的大奇葩。
    赫连晟无视别人的表情,只是宠溺的刮了下她的俏鼻,“等时机到了,为夫将人绑到你面前,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嗯,还是夫君最好,那要记得把那个老道士也一并带上,我想看他如何修炼成道!”
    “夫人想成仙?”
    “不是……我想看他怎样成仙,他若不是成不了仙,那便是骗我,这可不行,我非得看他成仙,褪下这层皮,飞上天去!”木香说明的极为认真。
    站在一旁的四个男人,在她转身离开殿前后,才陡然反应过来。
    她说的意思是,既然是修仙修道,那就一定得成仙,一定得蜕皮,飞到天上去。过程如何,她不管,只要结果有了,不就好了?
    四人不约而同的打了寒颤,只为她想出来的酷刑,实在是太变态了,有木有?
    赫连晟上早朝,她可不想傻傻的等在那,便先行一步回府去了。
    时近二月,清晨的气温虽然还有些低,但总体来说,比年底的时候温暖多了。
    一路上,碰见不少赶往宫里的马车。
    她是徒步走回去的,清晟起来散散步,也很不错的。
    在走过宫门没多远,迎面过来的一辆马车,在她面前停下了。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嬉笑阳光的脸蛋。
    “你怎么在这儿,刚从宫里出来吗?小王正准备进宫,既然在这里碰上你了,那便陪你走走吧!”
    苗玉轩十分懂得何谓自来熟,一个人自问自答,弃了马车,跟在她身边,也不管木香是否搭理他,他一个人说的倒是很欢快。
    “嗳,你干嘛不说话,自从上回宫宴过后,咱俩还没见过,虽然上次的事,是你陷害于小王,但小王大度,不跟你一般计较,唐宁那样的货色,小王还看不上,她若是识相的,小王可以帮她牵线,不就是安平钰吗?他在京内,就要回去了,想必也很着急!”
    他说的很隐晦,却不点名,安平钰着急的是什么。
    算起来,安平钰确实该回去了,一个他国的侯爷,长期待在别国,又不是做人质,根本没有这样的。
    木香还是不理他。早饭吃的有点多,都怪赫连晟,一个劲的给她夹,宫里的早膳,除了熬的粥,勉强可以入口之外,其他的,都不好吃。
    皇宫外,没什么摊贩,那些卖菜的小摊小贩,都在外城摆摊,要想卖到新鲜的蔬菜,就得去那里。
    她一路走走停停,本来是想甩掉苗玉轩的,可是不管她怎么走,快走慢走,甚至是用跑的,也没能甩掉这小子。像是跟她扛上了似的,牛皮糖似的,怎么甩也甩不脱。
    木香挑的全是偏僻的小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好把这小子做了。
    心怀不鬼,居心叵测,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如今,不管他是否有好心,她都不在意了。
    对于背叛,哪怕只是在一件事上,背叛了,那也是背叛,无可饶恕。
    两人走到太子府后门时,忽然发现太子府后门进进出出,每个人的神色都异样的紧张。
    苗玉轩狡猾一笑,终于不再把话题局限她身上了,“让小王来猜猜看,太子府发生了什么?嗯,首先,肯定是有人生病了,病的还不轻,可这郎中却不从前门入,想必病的人是府中女眷,还得是不宜宣扬的病情,想不想去看看?”
    他忽然问木香,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让人看的炫目,这般的美,连满天繁星都不及他的一分。
    木香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府里还有人等着她回去。
    虽说对于那个人,她没有太深的感情,有的只是内心的本能。最初看见他时,心里的悸动,也是出于本能,不知是哪一世的灵魂留下的。
    如果那人真是这副身体的生父,如果他真的受了无尽的苦难,被人迫害,导致一家人,支离破碎。
    那么,这个仇,她会替本尊去报。
    没有什么,比骨肉亲情更重要的。曾经的她,一无所有,想报仇,都不晓得该去找谁。
    如今的她,有了需要背负的仇恨,那便欣然接受,挺直了脊背,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佛诛佛。
    此刻,看着太子府后门,紧张至极的气氛,她嘲讽的笑了,“看就看,这里不能进,换个能进的地方!”
    她顺着太子府外的围墙,转了半个圈,就发现一处杂草丛生的墙角,那一处,好像是排污沟,有源源不断的污水,从墙角下的小沟里流出。
    苗玉轩捏着鼻子,忽然发现这与他想的不一样。
    这女人不是应该该求着他,让他带着潜进太子府吗?到时他就可以借机抱一抱佳人的身子,搂一搂佳人的小身板。
    可是现在他们怎么到了这里,难道他们要从这么恶心的地方潜进去?
    不是吧!逗他玩呢?
    木香接下来的行为,让他仅存的理智瞬间,崩塌瓦解。
    “哎哎,你不是吧,真要从这里进去?不要吧,你跟我走,咱俩换身衣服,我带你扮个郎中,光明正大的混进去!”
    木香不为所动,找了根棍,探了探杂草丛,确定没有东西,再下脚。
    苗玉轩看的要疯了,真臭啊!
    “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
    他忽然脚下一点,跃身飞起,一手捞起她,另一只手攀上高墙。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虽然过程跟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样,但该抱的还是抱着了。
    “你再乱摸,信不信我会跺掉你的手,”木香冷冷的出声,脚下刚一落地,便拍掉他的手。
    苗玉轩知道此时不能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便装作若无其事,笑哈哈的打趣道:“小王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带你进来,不用手抱着,难不成要用绳子绑着,拎着你进来吗?”
    木香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不再多费口舌。
    他们落下的地方,不出所料,正是太子府的茅房。
    虽说臭了点,但至少很安全,即便是府中的护卫,也很少有人会在这里,即便是守,也在十几米之外守着,断不会在茅房附近看着,会不会有人从这里冒出来。
    等到木香转身离开,苗玉轩才恍然发现自己身处茅房前面,而且是婢女住的这一边,自然也是女厕了。
    大清早的,闻见这股子异味,他觉得浑身上下,整个人都像是从粪坑里捞出来的一样。不行,回去之后,他得泡一天的花瓣水,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太恶心了。
    从茅房一侧闪出来,走过几个少人经过,偏僻的走廊。
    苗玉轩戳戳她的胳膊,示意她往另一边看。
    原来他俩左绕一下,右绕一下,竟绕到了一处嫔妃住的院落,也是今天早上,太子府最热闹的地方。
    这算不算傻人有傻福,瞎猫撞上死耗子?
    太子府的建筑风格与襄王府想起来,那可真是大巫见小巫,大了去了。
    小轿流水,假山假石,亭台楼阁,三角亭,四角亭,云亭,赏雨亭,各种样式的亭子,半掩在假山与小桥的尽头。很有一种,进了苏州园林的感觉。
    所以,他们俩在大白天的潜进来,还很轻易的找着目标,不是好运是什么?
    此处院落的名字,看不见,但是木香听到有人在叫舒良娣。
    呵呵!想必这里就是舒良娣了。听听她的叫声,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必看画面,光是凭想像,就能知道个大概。
    这般惨叫,肯定是孩子保不住了。她曾听人说过,非正常流产的孕妇,既伤身,又很痛苦。
    她不好奇,苗玉轩却一脸的好奇,伸头想看,被木香按下了,小声的训斥他,“你一个大男人,好奇这个做什么,别吱声,看看情况再说!”
    苗玉轩只感觉后脑勺上,被按了只温软的手,因为她的动作,两人的距离又抵近了些。
    他似乎能闻见沁香的味道,似青草的芬芳,如此的清新。
    木香正专注听着里头的动静,一回头,发现苗玉轩表情的异样。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哩个大混蛋,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不看看对像是谁,就敢乱发情!若不是地点不对,她早抽他一个大嘴巴子了。
    苗玉轩被木香这一瞪,收敛了几分。
    躲在人家太子的后院,实在不该想那些龌龊不发之事。
    要想,也得换个地方想不是?
    木香逐渐的顾不上他心里那点龌龊想法,因为透过窗子,传来一阵说话声,是个老婆子。
    “良娣啊,您这里头可不干净,流的太少了,咱们再喝些药,把它流干净,否则会影响您下次怀身子的!”
    随后传来舒良娣断断续续,痛苦的叫嚷声,“不……我不要了,我再不要怀了,别给我开药,疼,疼死我了,啊!好疼!”
    “良娣,这事您可要想好了,现在多疼一会,对您以后有好处,别说气话,老奴是夫人派来的人,自然不会害你,千万别听太子府里那些老奴婢的话,她们说的话,表面上是替你着想,其实是害您的,不然您想想看,往后您不能怀娃了,谁最得意?谁最高兴?是不是这个理?”
    “可是真的好疼,好像肚子都要被人剖开了,非要喝那个药不可吗?”看样子,舒良娣是被她说动了。
    就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良娣,这是太子妃吩咐人给您熬的补药,对小产的女人最好的了,这里头都是补血的药材,千金难买,您快喝了吧!”
    “放在那吧,良娣元气损耗的太厉害,让她缓缓,”这是那老奴婢的声音。
    “不能放,开药的大夫说了,这药得尽热喝才好,太子妃的一片苦心,良娣还是喝了吧,小产的事,娘娘已经派人进宫通知殿下了,良娣补好了身子,才能早日伺候殿下,往后小皇子还会有的!”
    木香靠在墙角,为这小丫头的口才,啧啧称赞。
    苗玉轩百无聊赖,闲的发慌。女人们之间的事,他才懒得理会。之所以陪着她蹲在这儿,不过是想跟她多点相处的时间。
    他超喜欢待在木香身边,这女人虽然嘴巴毒,讲话不给人留情面,可他就是喜欢她的泼辣刁蛮脾气。像一团火热的太阳笛膜吸引着他,怎么看都舒心。
    唉!可惜人家现在已是别人的娘子,他该怎么做呢?若不然,把她抢回去?
    嗯,这主意貌似不错,抢回在陇西,隔着怒江,任谁也过不来。
    到时再用陇西秘术洗去她的记忆,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苗玉轩原本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苦瓜样,但是突然之间,灵光乍现,开了窍。心情顿时大好,既然有了计划,那便要好好谋划一番。
    首先得把赫连晟弄走……
    他想的入神,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
    木香也没功夫搭理他,只顾专注的听着窗内的动静。
    厢房内,上官芸儿派来的婢女还在催着在舒良娣喝药,而守在屋里的老奴婢就一个劲的拦着,死活不让舒良娣喝药。
    他们在那争来争去,木香越听越觉着没意思。
    舒良娣流产,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或者说,是迟早的事,无论是上官芸儿,还是窦皇后,都不能允许一个庶出的皇子先于太子妃的孩子出生。
    皇家的孩子,第一个出生的,必定是皇后所出,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所出。
    现在太子还没登上皇位,一旦舒良娣的孩子先一步出生,必定会引起朝中一番动乱。
    这一点,太子怎会不清楚呢!
    所以这个没福气出生的娃儿,有一半是死在唐昊手里的。
    “哎,走了,没什么好看的了,”木香拽了下苗玉轩袖子,小心的直起腰。
    苗玉轩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丁被她惊到,猛的站起来,只听砰的一声,他的脑袋与窗框来了个亲密接触。
    “嚯,痛死小爷了,这窗框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
    “谁?是谁在外面?来人哪!有刺客!”
    还没等苗玉轩抱怨完,就听见一声老婆子的叫嚷声。
    木香暗骂蠢货,抬眼一看,这人竟还傻站着。
    一不做,二不休。她突然踮起脚,乘着苗玉轩不注意时,在他的眼睛上,狠狠按了一把。
    “哎呀,小爷的眼睛,你按我眼睛做什么?完了,看不见了,哎,你在哪?”
    视线突然变花了,什么也看不见,苗玉轩挥着双手,想抓住这个落井下石的狡猾女人。
    却什么也抓不到,还扑了空。
    木香一跳,跳离他几米之外,从地上捡了个石子,击在他腿上。苗玉轩还没爬起来,便又栽倒在地。
    原本以他的身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摔倒了,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抓到了。
    这一切的源头,还得怪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木香逃走了,苗玉轩因为慢了一步,被太子府的抓住了。
    等到唐昊从宫里回来,见到被捆的跟只粽子似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苗玉轩时,实在搞不懂。
    你说你潜进来就潜进来吧,为何要躲在一个女人的窗子底下偷听。
    偷听就偷听吧,居然还被人抓住。
    这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意外,便是别有用意。
    当苗玉轩看见唐昊渐渐变的深沉的眼色时,差点要爆走了。
    他试探着说:“如果小王说,是误打误撞,进了你的太子府,你信吗?”
    唐昊一怔,反问他,“你觉得本王能信吗?”
    “呵!”苗玉轩没了气,垂下脑袋,“别说你不信,连我都不信,不过我还是得澄清一件事,我真的是无意闯进来,我对你,以及你这里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想法,没有任何的企图!”
    唐昊不动声色,坐着慢慢品茶,到了此刻,舒良娣小产一事,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苗玉轩见他不吱声,手脚被绑着,他倒是可以靠自己脱身,可是不能啊!
    这个时候逃了,他得坐实个什么罪名?
    与太子府的姬妾私会?
    他瞄了眼唐昊,见他嘴巴张了张,暗道不妙,他肯定是这个想法。
    果不其然,唐昊慢悠悠的开口了,“说吧,你看中我府上哪个侍妾了,无论本王有没有宠幸,只要是你开口了,送你又何妨!”
    苗玉轩颓败的垂下脑袋,如今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吗?
    唐昊见他不吱声,又自顾自的说上了,“你莫不是看上舒良娣了?”
    说完这个话,唐昊的脸色不对劲了。
    送给他个把的姬妾是一回事,给他戴绿帽子,又是另一回事。但凡是个男人,肯定都受不了头顶个大绿帽子,进进出出的。
    苗玉轩此时恨极了木香,推他出来当替罪羊,也亏她想的出来这种损招。
    事情到了这一步,苗玉轩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承认吧,唐昊肯定得认为他心虚,这绿帽子铁定是他干的。承认吧,就得权衡利弊,那个什么舒良娣,肯定不成。
    可是他又不认得这里的女人,谁知道哪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啊,情急之下,他只得胡诌一通。
    “其实小王看中的女人……是那个什么良娣,不是她,住在她旁边的,小王走错了路而已,”这话说的丝毫底气都没的,眼睛四下里瞟,就是不看唐昊。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唐昊听到这话里,神情极为怪异,似乎不太敢相信,“真的是住隔壁的?你确定,没有认错屋子,认错人?”
    苗玉轩此刻是骑虎难下,他想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唐昊这里的女人也丑不到哪去,再说,带回去,随便打发了便是,又不一定得天天对着。
    想到这一层,他底气也壮了,“不错,就是她隔壁的那一个,小王之前在城中见过一次,有幸一睹真容,故而念念不忘,但是小王还是很守规矩的,知道她是太子您的人,小王也没有非份之想,就想来看看而已,小王初到京城不久,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所以……”
    他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把话隐了去,留给唐昊自己琢磨去。
    唐昊也的确是琢磨了,还是一边看他,一边琢磨的。
    他命人解了苗玉轩的绳子,还给他上茶点。
    苗玉轩跑了一个早上,还真是饿了,也不跟他客气,连手也忘了洗,一手捻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寒的太急,差点就噎死了,拿了茶,才灌下去。
    唐昊等他吃的差不多,又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
    “这有什么不可确定的,殿下若是肯割爱,小王感激不尽,若是不行,那便算了,就当小王从未来过,”苗玉轩答的飞快,吃的太快,他都忘了,身上里里外外,都得换掉才行,否则臭死了。
    唐昊神色还是怪怪的,略微思索了片刻,随后便吩咐丘总管,“你去把幸美人带来。”
    “是,奴才这就去,”丘总管面无表情的应下,跟个僵尸脸一样。
    在等待美人的时候,唐昊对苗玉轩说道:“既然是小王爷喜欢的,本王割爱又如何,这个美人,本王送你了,只是本王对小王爷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
    他这样一说,苗玉轩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有了不详的预感。
    但是转念又一想,再不好看,总是也能看的,否则唐昊,怎能把人留着呢!看着也倒胃口不是?
    就在这时,奉命前去领人的丘总管回来了,“殿下辛美人带回来了!”
    随着丘总管把身子让到一边,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用手帕掩着脸的女子,娇滴滴的冲着屋里唤道:“殿下……”
    这一声九曲十八弯,拐啊荡啊!
    唐昊的身子很不自然的颤抖了下,苗玉轩手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好在质量不错,没有摔碎。
    “咳咳,”唐昊面上有些狼狈,“这位就是住在舒良娣隔壁的美人,小王爷好眼力,本王还未宠幸,正好送与你!”
    
    第164章 如此美人
    
    鬼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死活都要住在舒良娣的隔壁。现在想来,人家早有先见之明哪!
    那女子一听唐昊要将她送人,立马不乐意了,但是掩着脸的手却没有放下来,扭着直桶腰就进来了。
    “殿下……你怎么能把妾身送人呢,妾身可是您的人,表哥……”
    唐昊窘迫的抹了把汗,知道他为什么要容忍这女人在太子府了吗?不错,她是唐昊的表亲,不算太亲近的那种,但是她爹在朝中任职,很重要的一步棋,即便他再不喜欢这个女人,这种时候也不能动她。
    可若是她自己看上哪个人,主动跟他跑了。
    这结果可就不同了,大不相同啊!
    唐昊清了清嗓子,在苗玉轩快要呕吐的表情下,调整了自己的脸色,笑着对那女子道:“辛儿的心思,表哥明白,可是表哥也不想耽误你的大好青春,苗小王爷说是看中你的美貌,对你爱慕有佳,为了来见你,竟然私闯太子府,就冲他这一份深情,本王相信,他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谁?苗小王爷?”那女子其实早就看见苗玉轩了,也看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她起初只当是太子府来的访客,但是听见唐昊这么一说,她忽然就明白了,人家看上她,肯定是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她转头看向苗玉轩,那双细小的眼睛,猛的睁大。
    这个男人的长相,实在太俊美了,与唐昊比起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同于她看过来时,欣喜娇羞的神色,苗玉轩如同吞了上百只苍蝇似的,喉咙堵着,咽不掉,吐不出。
    这女人难看也就罢了,难看的女人,他也不是没有看过。
    可是您能别那么自恋吗?
    那双眼睛,不笑还好,一笑起来,成了一条细缝,脸下面被遮住了,不过以他的猜想,绝对好不到哪去。
    唐昊似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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