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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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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鑫忽然站直了身子,面色不善的瞪着木香,“父皇何时说过这样的话?”根本是她自己编造出来的,目地就是要困住他。
    唐鑫不笨,自然听的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木香头也不回的道:“现在,不信你回宫去问问,看看皇上是否说过。”
    “你,”唐鑫想要驳斥的话,都已滚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能忘了,唐皇将最重要的东西,都交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样,她此时如何能这般大胆的行事。
    木香急于回府,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很重要,很关键,百年不遇,机不可失,失了就得悔的要撞墙的大好机会。
    严忠跟吴青都瞧出她神色泽,想提醒她走慢些,一个孕妇,竟然走的比他们还快,真是有够要命的。
    英杀几人,在半路同他们分开了,一队人快马加鞭,回了军营。
    刘晨没有回去,在进了府门之后,他很自觉的松开彩云的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彩云以为木香会训她,但是进了府,木香便打发她回去睡觉。
    康伯跟陈妈见他们回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回原位。
    木老爷子跟赫连明德都已经睡下了,两边的院子也都很安静。
    当木香领着吴青跟严忠路过两位老人家的院落时,示意他俩放轻脚步。
    人老了,睡觉都很浅眠,中途吵醒了,一夜就甭睡了。
    喜鹊给她铺好了床,温水打好了,装在木桶里,等着她回来泡脚。
    在走进清风院时,木香的脚步稍稍停顿了片刻,窝在她肩头的赤貂也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看院子的某个地方。
    跟主子一样,都是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夫人,您回来啦?”喜鹊站在廊檐下迎她。吃过晚饭,天都黑了,主子突然说要出去一趟,也不说干什么,她担心的要命,现在看见她回来了,提着一的颗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木香嗯了声,在走到喜鹊身边时,忽然转头问道:“今日院里可有什么异常?有无生人来过?”
    喜鹊愣了下,不明白她为啥会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没有旁人,都是咱们府里的人,府里每天都有人在,若是有生人,定然能发现。”
    “嗯,没有就好,我院里种了些草药,除了你,陈妈,严忠,吴青、何安,跟康伯之外,其他的下人,别叫他们进来,懂了没?”
    “懂了,您放心,以后您不在,这院门便锁上,”喜鹊见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又想起主子正是怀孕的时候,很多人,很多事情,肯定得防着点。她听陈妈说了好多,深宅大院里的事情,知晓了‘人心难测’这四个字的含义。
    木香点了点头,对吴青打了个眼色,吴青会意,身影一闪,在院子里晃了一圈,速度快的难以看清。
    等到木香进了屋,脱下披风时,他便回来了,对木香点点头。
    她要的不是斩草除根,而是连根拔起,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吴青回来之后,喜鹊端了茶杯搁在桌上,看了眼吴青,随后低头退了出去。
    木香瞧见喜鹊看吴青的眼神,然而吴青却像毫无所觉似的,低头喝茶。木香暗叹,又是一对妾有情,郎无意的戏码。
    三人坐下之后,半盏茶见底,严忠终是忍不住,直言问道:“夫人可是发现什么了?莫不是跟水瑶背后的人有关!”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主子是在看过水瑶等人逃走之后,才忽然变的脸,不是因为她,还能是谁。
    木香轻抿着温热的牛奶,她是孕妇,自然不能喝茶,每日晚上,喜鹊都会准备一杯温热的牛奶。
    吴青见她不说话,斟酌了严忠话里的意思,又将事情发生的前后,做了对比,包猛然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您是不是认出水瑶队伍里的家仆,不是寻常人?”
    木香以赞赏的目光,对着吴青展颜一笑,“不错,本身她是从边关而来,带贬职个身形高大的家丁,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你们看见没有,当初护着她的男子,手上的茧子,可不像握剑能握出来的,是这里……”
    木香举着自己的手,指给他俩看。
    严忠恍然大悟,“是苍澜人!”
    “不错,是苍澜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苍澜。”
    吴青猛的一捶桌子,“对,他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身边不会跟着死士,在他遇难之时,甘愿用自己的身体去挡。”
    严忠点头,“这样一说,那人的确有很多可疑之处,今晚查,明日一早就会有消息!”
    木香皱着眉,“先不要争,咱们慢慢的把这件事顺一下,朝中有动向议和,在这个时候议和,无疑会有很多人反对,但太子一定会坚持,皇上病重,太子监国,如果他极立赞成议和,旁人拦也拦不住,一旦议和之事提上日程,苍澜定会派使臣前来,这个使臣,可以是他最信任的大臣,也可以是他的儿子,但此议和,非彼议和,唐昊心里也清楚,议和肯定不成,可他为什么非得坚持不可呢?”
    严忠认认真真的再次看了眼木香,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没有小瞧这位主子,但今日听了她的一席话,才忽然明白,一直以来,他所知的木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吴青没他想的那么多,他将木香的话,仔细想了想,“或许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香忽然也不说话了。吴青的话没错,醉翁之意不在酒,既不在酒,那便是有更大的所途。
    “此事,属下会尽快查明,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很多事,咱们阻止不了他的发生,只有迎难而上,夫人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保护好自己,旁的事,交给我们就好,”严忠怕她想的太多,影响安胎。
    木香盯着桌面,慢慢的摇头,“凭你们几个的脑袋,怕是不成,若是我猜的不错,那个人将是我们制衡苍澜的关键,好好的看着他,打起十二万的精神,不要让他跑了,自己送上门来的,岂有不收之理!”
    吴青和严忠互望了一眼,虽然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他俩又迟了一步。真不晓得,这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第218章 报应不爽
    
    “好,此事我跟严忠会马上去安排,另外,府里的暗卫,属下会再增派,您明日若没有重要的事,就别出去了,待在府里比较好。”
    “我不出去怎么成,我不出去,有些人就得急坏了,无从下口,他们还不得急的上房,放心吧,出门之前,我会做好万全的准备,行了,你们都出去休息,明天又会很忙了,”木香挥手赶人。
    吴青跟严忠二人也不耽搁,起身出了清风院。
    吴青在路过院子时,朝着院中扫视了一眼。
    看来,他得加强清风院的管制了,免得叫有心人见缝插针,不怀好意的靠近这里。
    刘晨回到屋,木朗还没睡下,屋里灯还亮着,脱去外衣,这才发现刚才打斗中,胳膊被剑尖划到,伤口不深,血流也凝固住了。
    木朗坐在被窝里,眨巴着眼睛,看他脱衣裳,同时也看见了他胳膊上的伤,只觉得牙根疼的很,“那个……二蛋哥,要不要我给你上药?”
    自从刘二蛋来到京城,木朗明显的发现,他跟从前在村里时不同了。再不像从前的调皮捣蛋的样子,好像忽然长大了似的。
    “不用,你睡你的,我自己可以处理,”他屋里备着伤药,这又是小伤,用不着大惊小怪。
    木朗坐在炕上,看着他清洗伤口,看着他倒出药粉,疼的吸了口凉气,“你这是怎么伤的,今晚你是不是出去执行任务了?”
    “不是,”军中的事情,刘晨不会跟他说,但他抬头瞄了眼木朗,眼睛转了下,状似无意的问道:“木朗,你晓不晓得,那个六皇子喜欢你二姐,你知道的吧,那你有啥想说的不?”
    木朗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啥这样问,眨了几下眼睛,才道:“他喜欢二姐,跟我也没啥关系啊,他那个人就是脾气不太好,从前对我也不好,最近对我挺好,有时候,他来学堂,还给我带好吃的呢!”
    木朗认为他说的很中肯,却没注意到刘晨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怎么就没想到,唐鑫那个家伙会从木朗身边入手,木香油盐不进,从木朗这里寻找突破口,是再好不过的办法。
    木朗见他不回答,呆愣着不知在想什么,于是从炕上爬过去,伸出食指戳了戳他。
    “夜里很冷的,你还不赶快上药,把衣服穿上,砂锅里的水还温着呢,泡过脚,咱们睡觉吧!”木朗拍拍身边的炕。
    刘晨表情变化的很微妙,“你睡到里面去,我睡外面,”探出一只手,刘晨将自己的被窝往外拖了拖。
    “为啥要拖那么远,咱俩挨近了睡不好吗?”
    “不好,两个男人睡那么近,当然不好,”刘晨说完了,见木朗不高兴的噘着嘴,又想起,他说的唐鑫,想了想,便道:“明日我给你做个弹弓可好?”
    “弹弓?”木朗本来已经躺下了,听见弹弓二字,蹭的跳起来,“二蛋,你说真的?你真要给我做弹弓吗?我不要树枝做的,一点都不经打,你给我做个铁的好不好?”
    “可以,”刘晨脑子转的飞快,“那你说,我跟唐鑫哪个更好?”
    “当然是你好,这还用问吗?”木朗答的飞快,压根没过脑子,也就是没犹豫。
    这个答案,让刘晨很满意,“这还差不多,明日下午就给你做,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把被子往里面挪一挪。”
    发生了白天的事,他没法再跟木朗靠那么近的睡觉,原因嘛,不言而喻。
    他得留着空间去想彩云呢,跟小叔子睡一块,算什么事。而且这小子睡到半夜,总会钻进他的被窝,扯他的被子。
    为了弹弓,木朗很听话的把被子抱到最里面,“那我先睡了,明日一早还要起来背书呢!”
    刘晨不再言语,上过药,简单处理了之后,也躺到床上。
    吹熄了油灯,盯着房梁,将今天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忽然发现,木香的心思太深了,深不可测。
    今晚发生的事,肯定她早就有预料,否则怎能那么快的出现。
    那个叫水瑶的女子,竟能的操纵毒蛇,这个事,搁在来京城之前,他想都不敢想。
    来到京城之后,发生了好多事,也认识了好多人,刘晨觉得大开眼界,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有很多的不足,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若是不学的话,肯定没法保护彩云。
    对啊,保护彩云。
    刘晨揣着这样的心思,进了入梦乡。
    今夜的京城,注定有很多人难以入眠。
    木景华的府中,虽已经是半夜,可他却完全没有睡意。
    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床上的小青,将他的被子全都扔了出去,不让他上炕。
    被自己娘子赶下榻,木景华觉得太丢人,也不敢声张,只能默默的忍受。
    小青从床榻上探起身,见他还坐在屋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看什么,还不赶快去书房睡觉,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就心烦!”
    本来小青以为她可要为了钱忍受木景华这个男人,可是她错了,那天跟单林渊风流过之后,回到府里,看见木景华,夜里木景华脱了衣服,那副骨瘦如柴的身子,毫无半分美感可言,床弟之间,也不晓得如何叫女人高兴。
    这样既没情趣,也没长相的男人,若不是看在他还有宅子,有店铺的份上,她是断断不会跟他一起过日子的。
    哦对了,还有他那个老娘,整天闲着没事,就来挑她的刺,刚开始两人还能说上几句话,到了现在,小青只要一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加上木景华根本没有做生意的脑子,米铺的生意,清淡的勉强够本,没有盈利可言。
    每回她问木景华要钱,他总是吞吞吐吐,掏半天,连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
    这样的男人,小青找不出自己要继续委身他的理由。
    准备骗他卖了房子,拿了这钱,便跟单林渊远走高飞的。
    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寻不到单林渊的人影。
    内忧加外患,让小青郁闷的要命,哪还有心情,应付这对母子。
    木景华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当初跟红叶过日子的时候,每日都被红叶捧着供着,脾气自然是小不了。
    他见小青像驱赶苍蝇一样的撵他离开,表情刹时间变的阴鸷,“这是我的屋子,你是我娘子,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要走,小青,我忍你,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着?”小青也怒了,快速从床上弹跳起来,坐在床沿边,冷眼看着他,“要打我吗?行,你朝这里打,最好把你儿子打死了,那样你就可以去找红叶了,找你的发妻了,哼,我说木景华,你有脸跟我说这种话吗?”
    木景华的手已经扬起了,却怎么也打不下去,攥了松,松了又攥。
    最后,只能恨恨的将手放下了。
    他隐忍不发,小青却只当他懦弱,“不敢吗?你也就这点出息,木景华,既然我要给你生儿子,你得给我补偿才行,把这房子的地契拿来,否则我就把孩子打掉,让你没儿子送终!”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木曹氏像一头疯牛似的,冲了进来,一直冲到小青面前,二话不说,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来的干脆果断,毫不拖泥带水,愣是把小青打懵了。捂着脸,满眼怔忡的瞪着木曹氏。
    不止小青懵了,木景华也吓了一跳,“娘,你这是做什么?她还怀着孩子呢!”
    “哼,怀孩子又怎么了,搞的跟谁没怀过孩子似的,我说你也真是的,她都快骑到你头上了,还不敢吭声,不过是怀孕,她又不是豆腐做的,打一下还能小产吗?我说你呀你呀,可真笨的,”木曹氏这口气,可是憋了够久。
    从前看在儿子的面上,对小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整治这丫头。
    可她不傻,时不时的就躲在他们房门外偷听,看看这小青究竟是咋回事。
    谁成想,今夜却叫她听见小青惦记上他们家的地契了。
    她就算再浑,再败家,也断不会将地契胡乱拿出来,这可是他们母子俩的命根子,从前红叶在的时候,地契都是她亲自收着,谁也不给。
    木景华被母亲训的低下了头,他之所以不敢动小青,说到底,都是被小青吓的。
    回想一下,当初红叶怀孕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整天在外边跑,一直到临盆,快生了,才消停下来。
    怎么到了小青身上,连摸都摸不得,不同房也就罢了,连床榻都不让他上,这也太奇怪了。
    小青很快回魂,不等木景华再说什么,突然跳起来,扑上去便要抓木曹氏的头发。
    “死老婆子,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这一举动,把木曹氏母子都惊呆了。
    木曹氏反应慢了半拍,她没有年轻女娃身手灵活,躲闪不及,就被小青压在地下,揪住了头发。
    “混账,你连婆婆都敢打,反了天了,来人,快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
    她想推开小青,小青却死死揪着她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往她脸上招呼。
    “我疯,你这个老婆子才疯呢,成天就会指使我干这干那,你真以为当个婆婆就了不起呢,我呸,你瞅瞅你儿子,一副怂样,整日酸不拉叽,以为念几句诗文就能当饭吃,也就红叶脑子有病能看上他,你把他当宝,别人当他是草,什么东西!”
    “疯了疯了,杀人啦,这个女人疯了,快来人啊!”木曹氏眼见推不开她,怒极之下,将孩子的事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也伸手往她脸上招呼。
    木景华呆呆的看着两个打成团的女人,不出片刻,更是以为自己产生错觉。
    当初他看上小青,正是因为她的温柔,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看人的时候,柔柔的眼神,能把男人的心融化了。
    可是……可是他现在看到的是什么?
    满地打滚的两个女人,直到府里仅剩的一个老婢女跟新招的家丁进来,才将她们拉开。
    拉了拉开了,可这两人的模样,着实又吓了木景华一跳。
    头发散乱,两人脸上被抓了好几道指甲印。衣裳也被扯开了,裙子扯烂了。
    即便拉开了,两人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
    木曹氏被恭敬惯了,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气的头顶都快冒烟,“景华,快将这个疯女人休了,老娘一刻都不想看见她,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们木家的门,赶出去,快把她赶出去!”
    小青也火了,甩开抓着她的老婢女,掐着腰,冲她吼道:“还你们木家呢,说出来也不嫌丢人,除了这个破宅子,你们家还有什么?以他这个猪脑子,你们败家是早晚的事,今儿咱就把话说明白了,你们准备一千两银子,否则我就把孩子打掉,让你们家断子绝孙!”
    这口窝囊气,她憋了不是一时半会了,早就想发,加上单林渊突然失踪,她是又急,又烦躁,不发火才怪。
    木曹氏最听不得断子绝孙的话,此时,恨不得把小青毒哑了,“我儿子身强体壮,就算不要你,也断不会没有子嗣,我这就让他把你休了,再娶一个回来!”
    小青冷笑,“再娶一个?哼,臭老婆子,你恐怕还不晓得,他身子早就不行了,如今我能怀了,就是你们家祖坟烧高香了,你还敢挑我?是我挑你们还差不多!”
    木曹氏闻言愣了,扭头朝木景华看去,木景华却在此时低下头。他这个模样,算是默认了。
    木曹氏胸口一堵,头一晕,人就要倒了。
    “老夫人,老夫人你可要保重啊,”老婢女及时扶住她。
    这种事,被当着外人的面揭开,最难看的要属木景华。
    他也不知怎么了,最近半年,身上某个地方,越发不听使唤,往往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唯独跟小青一夜风流的那晚,精神头最足,可是那晚之后,他又是老样子。
    往往是心里着急,想干那事,脱了衣服,趴上去,没几下,就蔫了。
    这个事,红叶知道,但是红叶从没说过他。
    跟小青在一块,小青怎能不知道,之前还会敷衍他,最近几次,压根不理他了。
    木景华羞愤之下,怒火憋在心里,发不出来,最后,一发狠,抬脚狠狠的踢在椅子上。
    将椅子踢出去老远,随后转身愤然离去。
    他走了,两个吵架的女人,却还在吵嚷个不休。
    木曹氏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不行,本想把木景华抓来求证,可是没想到,一转身,看不见木景华的人影了。
    儿子不在,她心里的那口气又咽不下去,那能怎么办,继续吵呗。
    小青越骂越难听,越骂牵扯的人越多,很快就扯到祖宗十八代了。
    木景华走出大门,站在宅子外边,还能听见里面的吵吵声。
    他心中烦不胜烦,拢着袖子,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红叶现在住的小院外边。
    隔着高高的院墙,他能听见两个女儿的笑声,萱儿追着小芙,在院子里玩闹。
    偶尔还能听见红叶满含母爱的叮嘱声,小院里温馨和睦。
    而他呢,隔着这一堵院墙,就成了外人。
    木景华苦笑了下,正准备离开,忽然就听见院里有男人说话,不是原先府里的仆人,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他似乎是带着萱儿跟小芙玩耍,把两个小丫头逗的咯咯笑。
    木景华记起这是谁了,心里陡升一股怒气,想也没想的冲上去敲门。
    门开了,是红叶亲自开的门,见他一脸的怒气,奇怪不已,“你这是要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回你自己家,跑我家来干什么?”
    木景华不语,一把将她推开,径直跨进院子。
    红叶的这处宅子,地方不大,院子也不大,栽种了一些寻常的花草,虽寡淡,但在她的打理下,倒也有几分意境。
    卫曾就在院子里,木景华冲进来时,他正一手抱着萱儿,身后还背着小芙,带着她们俩玩游戏。
    木景华觉得这一幕刺眼的要命,指着卫曾,质问红叶,“他怎么在这,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你怎么能留个男人在家?成何体统,你还要不要脸了!”
    红叶冷了脸色,卫曾也不笑了,身上挂着的两个小娃,却没有放下来,三个人,睁着大眼小眼,看着木景华。
    红叶冷声嘲讽道:“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木家,再说,咱们俩和离了,你觉得你有权管我吗?”
    她只要一句最简单的话,就能把木景华堵死。
    木景华也确实被堵的死死的,阴沉的视线在她跟卫曾脸上扫去,最后落在两个小娃身上,“我没有权管你,但萱儿跟小芙是我的孩子,她们身上流着我的血,这辈子,你都别想让她们管别人叫爹!”
    卫曾拧着眉,正要说话,红叶对他摇头,随后看着木景华,依旧是嘲讽的口气,“你敢说萱儿跟小芙是你的孩子?木景华,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脸皮竟这样厚,咱们和离的时候,你可是没有提过一句,她们俩是你的孩子,怎么,现在后悔了?是那个女人肚子里的东西掉了吗?”
    “你!你少胡说,总之,不管你怎么说,她们俩个都是我的孩子,既是我的孩子,你便不能带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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