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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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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水瑶从怀里抽出手,还没来得及掷出之时,一道白色的影子急速掠了过来,一对尖利似铁勾的爪子,准确无误的抓在水瑶的脸上。
    白鹰身子重,它是扑的姿势,抓过来。
    水瑶猝不及防,身子毫无防备的往后仰,因为她手里攥着暗器,如此一来,那暗器竟扎破她的衣服,刺进皮肤。
    虽然刺的不深,可是有毒啊!
    倒在地上的水瑶,感觉到暗器似乎刺中了自己,慌张失摸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开始找解药。
    “我的解药,我的解药呢?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人在急躁之下,思绪是混乱的。解药虽是她自己亲手藏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死也想不起来解药到底在哪。
    身上的衣服都快翻遍了,也没有找到。
    赫连晟拉着木香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在关系。他也不想木香看太多的死人,胎教啊!虽然现在讲胎教,为时已晚,但亡羊补牢,补一点算一点吧!他可不想孩子生下来,手里攥着刀。
    关于这一点,几年之后,赫连公子深有感触。原来不是胎教不好,而是遗传,天生的,没办法改变了。
    这毒确实是快,还没等水瑶把自己剥个精光之时,毒素就已蔓延到全身,令全身肌肤发黑发肿。
    她大睁着眼睛,在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眼中闪过不甘心,哆嗦着手,摸向自己的发间。
    那救命的解药被她藏在了发簪中,就在头上,最短的距离,却没能救回自己的命。
    她心中的悔恨,只怕到了地府都不能平息。
    司空瑾倒在地上,瘫痪着手脚,傻傻的笑着。
    他亲眼看着水瑶断气,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比起水瑶的死,他更担心自己的处境。
    英杀面色清冷,“把他带下去,等主子回禀过皇上,再将他带去行宫,他身边的人,一个都不留,全杀了,伺候他的人,再重新挑选!”
    “是!”
    两个人上前,拖着司空瑾离开了。
    赫连晟拉着木香去了唐皇住的宫殿,在重新修整过之后,这里改名为:‘乾坤殿’以彰显他的尊贵身份。
    他俩走进殿时,轩辕凌已被扯了人皮面具,佝偻着腰身,站在殿中。
    胳膊似乎也断了,垂在身侧。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的一张脸,大概是撕开的时候,太过用力,血肉模糊,原本烂的地方,烂的更狠,深可见骨,新烂的伤口,嫩红的肉往外翻着,鲜血顺着脸颊的线条,直往下流。
    这种样子,多看一眼,晚上都会做恶梦。
    就连木香,再烂的死尸她都见过,但是,在看见轩辕凌的脸时,还是心惊不已。
    赫连晟伸手拉住她,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在木香挣扎之前,小声的对她说道:“别看,影响孩子。”
    他都这样说了,木香就是想看,也得忍下了。
    唐皇一见到赫连晟,怒不可遏的朝他招手,“你快来瞧瞧,这是个什么人,竟敢假扮太子,胆子也太大了,你快说,真正的太子被你藏到哪去了!”
    唐皇此时扮足了一位慈父,好像真的很担心太子似的。
    可是别人不知,他难道不知太子被人调换吗?
    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演戏给别人看呢!
    不止他知道,除了唐鑫,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这戏也就是做给大臣们看的。
    最慌乱的时候过去了,六部大臣,以及匆匆赶来的护国公,都站在殿里。
    除了唐焱因为身体不适,赐了把椅子坐着之外,其他的皇子大臣,全都是站着的。
    几位朝中阁老大臣,看见唐皇生气了,自然是赶紧附和。
    “此人罪大恶极,太子恐怕早已被他害了,皇上,赶紧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刑拷问,兴许还能问出同党。”
    “是啊,此人面目可憎,一定是知道事情会败露,所以才事先将自己的样子毁了,好让咱们无从下手,皇上,定不可轻饶他,说不定,他还是别国派来的奸细呢!”
    “对对对,”这次说话的,是户部的尚书大人,老学究一个,牙齿都快没了,却不肯退位让贤,“刘大人说的对啊,他一定是个奸细,跟苍澜人根本就是同党,皇上,苍澜竟派人刺杀太子,根本是不把我南晋放在眼中,此等……此等大罪,皇上定要派兵剿灭苍澜,以慰太子在天之灵!”
    护国公摸着胡子,老眼深深的凝着自己面前的地板,不附和任何人的话。
    他都不说话,唐焱自然不会吭声。皇上的心思难猜,唐鑫性子急躁,所以他拖着唐鑫站在人群后方。
    经过今日之事,唐墨像是又变了,或者说,他是蜕变了,变的沉稳坦然,遇事不慌不乱,处变不惊,天塌地陷也面不改色。
    唐皇听完诸位大臣的话,也不急于开口,而是若有似无的扫了眼唐墨。
    唐墨会意,走上前来,气度非凡的看着那几个老家伙,面露不悦,“举兵讨伐,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此人虽然被抓到,但是尚未审问,你们怎知他就是苍澜的奸细?既然他能假扮太子皇兄,或许太子皇兄还在他手上,你们这般冒失,是要置太子皇兄的安危于不顾,你们就没想过后果吗?”
    大义凛然,绝对是大义凛然。
    说的很好听,但是木香却悄悄的,背对着他,倒竖大母指,给以鄙视。
    明明知道唐昊已死,眼前这个人就是轩辕凌,还要睁眼说瞎话,他这演技堪比影帝啊!
    唐墨这一吼,几个说的最欢快的大臣,再不敢吱声了。
    当然,他用余光,也瞄见木香倒竖起的大母指,嘴角狠狠抽了下,转开头去,再不看她。
    冠冕堂皇的话,自然是要说的,难道他要说,太子早死了,是被皇上失手杀死的吗?
    他想隐瞒,轩辕凌却不想,他吐出一口血沫子,嘿嘿的阴笑,“你们的太子唐昊,早就死了,现在你们南晋没有太子,哈哈哈!看见我身后这个男人了吗?只要你们几位皇子都死了,有些人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坐上那把龙椅,你们却不懂,却不明白,活该,活该啊!”
    大约是笑的太过,气息不稳,他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用一柄剑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但是他的一席话,却引起不小的骚乱。
    尤其是在座的大臣,除了完全忠诚于赫连晟的那些人,还有几个老不死的家伙,他们的存在,好像就是要权势大的人作对似的。
    哪怕赫连功绩再大,胜仗再多,也抵消不了,他功高盖主的威望。
    所以,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看赫连晟的眼神不同了。
    唐焱抬眸扫了眼赫连晟淡然处之的神态,又看了看唐皇,他没有发怒的迹象,便知道此事不能再提。
    他不急,唐鑫却急了。有很多话,他苦于找不到机会说,现在机会来了,他怎能不把握住,万一失了这个机会,再想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唐焱见他似乎要冲出去,急的伸手想拦,却只抓住他的一截衣角。
    “父皇,此人虽罪大恶极,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古以来君臣二字,是君在前,臣在后,无论何时,做臣子的,都不该逾越规矩,襄王有功,这一点朝中上下,乃至南晋上下,都是人人皆知的事,但襄王名声再大,也不该盖过父皇,但是,如今在南晋街头巷尾,在百姓眼中,襄王的功德,比父皇还高,百姓爱戴襄王,崇拜襄王,还声称要给襄王建庙,日日香火供奉,儿臣以为,此事十分不妥!”
    唐皇脸上挂着淡的几乎透明的笑,他不明意味的看着唐鑫,“哦?那以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解决呢?”
    赫连晟跟木香皆不动声色,唐墨也不说话,轩辕凌强忍着脸上的痒痛,等着看好戏,这样的好戏,百年不遇,他死也不能错过。
    在场的所有人,要说最紧张的,莫过于唐焱了。
    这个弟弟,急于想扳倒赫连晟。没错,扳倒赫连晟,是非做不可的事。
    所以今日他故意喝下那杯酒,他想看看,赫连晟如何化解此次的危机。
    如果他平安无事,很好,但若是中间出了什么意外,更好。
    唐鑫毕竟是稚子心性,再加上平时唐皇也不怎么过问他,偶然间唐皇用这般慈父的语气同他讲话,他心中自然是激动的。
    “回父皇的话,襄王既然在外征战多年,屡次受伤,险些丧命,长年奔婆,想必也十分辛苦,眼下襄王妃又身怀六甲,父皇何不收了襄王的兵权,让他留在家中,照顾妻小,赡养老人,我南晋的猛将也不少,定可以找到与襄王一样骁勇善战之人!”
    唐鑫此话还是经过斟酌的,并不是冒冒失失就敢说出来。他是想把握今日的时机,但也没有笨到,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唐皇半垂着眼睛,神情晦暗不明,因为光线的原因,他的脸,藏在了阴影之下,真实情绪看不真切。
    唐鑫见自己说完了话,却无人应接,顿时心中没底了。他回头看了眼四哥,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意见。
    唐焱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走到皇上身边,“父皇,六弟年幼,或许想法太直接了些,但他是个不懂得隐藏内心想法的人,儿臣敢拿性命做担保,六弟无意冒犯父皇,他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对与错,全凭父皇裁决!”
    话已经说了,泼出去的水,说出来的话,再无可更改的可能。
    他所能做的,是尽力补救。把裁决的问题抛给皇帝,这是最聪明的做法。
    唐鑫这回也学聪明了,诚然道:“儿臣逾越了,请父皇恕罪!”
    木香终于忍无可忍,在朝堂上与人争辩,一向都不是赫连晟的作风。他话太少,半天挤出一句话,份量虽重,但还是不占优势啊!
    木香推开赫连晟,理了下脸颊边的头发,用嘲讽的笑,望着唐焱,“肺腑之言?说的可真好听,我相公新婚才几天,就去了边关,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你们一帮子豺狼虎豹,请问尊贵的四皇子殿下,您是会打仗呢,还是会领兵?哦对了,您身子骨不好,需要静心调养,哪里受得了边关苦寒……”
    她越说越气愤,火气蹭蹭的往上涨,赫连晟想阻止,都被她推到一边去了。
    想着她是孕妇,不能憋火,憋多了伤身伤肝,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
    唐焱默不作声,眼底却浮现一丝痛楚。
    唐鑫拳头紧握,恨不得上前将这女人的嘴给堵了。
    而唐墨,就比较淡定多了。再看看唐皇此时的神情,稍微聪明点的人,就该知道,谁才是最像唐皇的皇子。
    木香的眼神似刀,刀刀割在唐焱心窝,“还有这位自侍甚高的六皇子,您说的话,听着可真叫人佩服,不错,南晋不缺良将,随随便便抓个人,都能披甲上战场,可小皇子殿下,您见过几回死人,亲手杀过多少人,别说没人给你机会,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木香朝殿下招了招手,英杀如一阵风似的,飘进殿里,站于她身后。
    “去,将外面的几个叛党带进来,”她没有回头,眼睛始终盯着唐鑫。
    “是!”英杀又似一阵风,飘了出去。
    唐鑫终于知道什么叫紧张了,他不清楚这个女人要他干什么,但不管干什么,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英杀很快就回来了,一手提着一名犯人,都被绑了双手。
    拎进来之后,踢跪在殿中。
    接着,她又去拎了两个人,其中还有两名女子。
    来来回回,她总共抓了十个人。都以同样的姿势,让他们跪于地上。
    最后,她将一把剑交予木香手中,之后便退到木香身后,做起了隐形人。
    木香把玩着手中的剑,笑着看了眼唐鑫,然后忽然将剑往他面前一抛,“接着!”
    幸好唐鑫还有两下子,不至于失手。
    木香指着跪着的十个人,“他们都是此次抓到的犯人,便是司空瑾的同党,当然,其中或许也有轩辕凌的同党。”
    她提起轩辕凌,朝堂上一片唏嘘之声。
    木香笑了笑,“对哦,我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这个被废掉手臂,又毁了脸的的人,正是燕国前太子,轩辕凌,虽然脸被毁了,但还是能看出一点端倪的,你们也不必惊讶,他之所以假扮太子唐昊,想来也是有他的目地,此事现在不谈,咱们来说说如何杀人。”
    “你说什么?什么杀人!”唐鑫握剑的手颤抖了一下。
    “当然就是杀人,看看这些跪在你面前的这些人,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他们就是你的敌人,随时会要了你的命,现在,你的敌人就跪在你面前,你想证明自己,就杀给我看,将这十个人的人头砍下,我便答应你,让我家相公交出兵权!”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又是一片抽气声。
    他们齐齐看向赫连晟,想着他会不会站出来反对木香的做法。
    杀十个人,就可以让他交出兵权,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唐焱第一时间看向赫连晟,以为他多多少少会露出不赞成,或者担心的目光,可是没有,他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变过。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信任吗?不需要解释,就可以心有灵犀。
    唐墨也同时看向赫连晟,原来他对木香的爱,已到了这般地步,他自愧不如。
    唐鑫紧握手中的剑,只看木香,“你说的可是真的?如果我真的杀了这十个人,你真的会让襄王交出兵权?”
    “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况且这么多人都听见,我还能耍赖不成?”木香撑着腰,慢慢的在这十个人面前走着,“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停住,此时已站在唐鑫面前,“如果你杀不了,烦请你收回之前的话,以后也不要再让我听到,听过一句俗语吗?毛都没长齐,就别充汉子!”
    “谁说我不敢,不就是杀人吗?你等着,”唐鑫咬牙切齿的吼道。
    他握着剑,走到第一个跟前,眼睛死死盯着那人的后脖颈处。
    木香悄悄的闪到一边,催促道:“开始吧,记得从脖子上砍,你手里剑不怎么锋利,要是一剑砍不掉,要多砍几刀,放心,每一个人穴道点住了,不会乱动,但是会不会在剧痛的作用下痉挛抽搐,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护国公目光深深的盯着唐鑫,见他额上冒着冷汗,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再看看那跪着的十个人,除了第一个被点了大穴之外,其他十个人,只点腿了的麻穴,也就是说,上半身是可以动的。
    恍然间,他明白了木香这臭丫头的用意。
    不止他明白,赫连晟跟唐皇也明白。
    可怜唐鑫这小子,还不知道,在战场上因保命杀人,和充当刽子手,以绝对的优势主宰别人的生命,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更何况,木香还很坏心的,给了他一把钝刀,又让他照着脖子砍,而不是对着胸口刺。
    试想一下,一刀砍不断脖子,还有再补几刀。
    到时候,喷发的鲜血,会溅到他脸上,分离的骨头与肉,会暴露在他眼前。
    或许那人,会挣扎,过很久都死不了。
    其实真实的生命死去,就是这样的。
    一剑毙命,纵然是刺中心脉,还是会抽搐抖动痉挛,时间长的,会持续好一会,直到完全丧失生命的迹象。
    果然,唐鑫握着剑,在第一个人的脖子上比划了下,比了好几次,都在快要落下时,中途停住了。
    那人是死士,对生死无感,自然也不会求他饶命。
    可是唐鑫握着刀,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唐皇声音低沉着问道:“要是不敢,就算了吧,你还小,再历练几年,也无防!”
    唐焱在一旁快急疯了,见他迟迟不下手,什么也顾不得,小声提醒,“你只管把把他当做给我下毒之人!”
    下毒?
    唐鑫眼中闪过一丝阴限,下毒的是皇后,那个该死的老巫婆,心肠比蛇蝎还要毒。
    对,杀了她,砍死她,亲手砍下他的脑袋。
    唐鑫的眼神飘了出去,他暴喝一声,抓起长剑,对着那人的脖子剑了下去。
    剑入皮肉,深入脊椎,殿内众人都听见鲜血喷溅的声音。
    
    第248章 谁帮了谁?
    
    当剑落下去的那一刻,唐鑫神思瞬间又回来了。
    他睁开眼睛,神情木讷的看着剑刀砍下去的地方。
    刺目的鲜红血,连着筋骨,粘着皮肉,喷涌而出的血,从刀砍的地方往外冒。
    虽然他下了很大的力气,但是也只砍到一半,剩下的一半挂在脖子上,看上去恐怖极了。
    人之将死,再硬的骨头,也会松动。就算是死士,也会挣扎几下。
    只见那人仍旧跪着,但是上半身剧烈的晃动。绑着绳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松开了。
    他抬不起头,就那样让头颅摇摇晃晃的挂在脖子上。
    “呜……呜……”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鸣叫声。
    他动了,唐鑫却给吓的半死,因为那人断开的胸腔,似乎正对着他,胡乱挥动的手,似乎正朝他抓过来。
    唐鑫步子踉跄,疾步往后面退,差点摔倒了。
    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令他作呕欲吐。
    木香笑了,“六皇子,别急着后退,快砍哪,他还没死,你得完全砍断他的脖子才行,不过你记得下刀的时候,注意方向,别让掉落的人头滚到你脚边,他会死不瞑目,他会睁着眼睛看着你的。”
    “啊!我不要!”
    木香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击垮了唐鑫的心理防线。
    他大叫着,扔掉手中的剑,接连退了好长的距离。
    不止他退,除了木香几人,以及几位战将,这殿中的一干大臣们,差点吓的尿裤子。
    如此腥的杀人场面,他们几时见到过啊!
    护国公瞅准机会,站了出来,“皇上,襄王妃当着您的面,乱议杀戮,即便他们是罪人,也该交由刑部,审理过后问斩,怎能在您面前,随随便便就杀了,这分明是对皇上的不敬,对您的亵渎,六皇子年纪尚幼,没见过血腥的场面,这很正常,难道非要皇子也同那些莽夫一样,手上沾满鲜血,才叫有皇威吗?”
    他浑然不觉自己的一番话得罪了一帮子人,当然了,以护国公的身份是不需要在意别人是否喜欢他,只要皇上不去怪罪他,这就够了。
    赫连晟这时也走上前,与护国公面对面站着,他一直隐忍不发,是为了让木香出出气,免得气留在身体里伤身子。
    可是现在护国公站出来了,他岂有再隐忍之理。
    “本王未曾及冠,便领着五万大军,讨伐叛军,身中三刀,在榻上躺了半个月,本王想知道,六皇子是不会走路,还是不会说话,要是本王没记错,他已经及冠了,如果一个及冠的男子,还叫年幼的话,那么本王无话可说!”
    唐皇神色越发的难以分辩,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偏向谁,半闭着眼,身子依靠在龙椅背上,若是仔细去看,有几分憔悴。
    皇家人一向冷血无情,纵然唐皇对他宽厚,对他包容,在外人看来,皇唐对他的好,比对皇子的还要多,可是换个角度想想。
    老皇帝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拼杀疆场,便让他这个外姓王爷出身入死,还不能有一句怨言。
    唐皇绝对是睿智的,他将赫连晟握在掌心里,对他好,放权给他,却又捏住他的把柄,从前没有把柄,他苦恼,现在有了把柄,他也苦恼。
    如果不是这样,当初他也不会对他们二人的婚事,持进退两难的态度。
    一方面,他希望赫连晟成亲,希望他一个在乎的人,这样一来,他就能很好的将赫连晟控制住。他孤身去边关,哪怕是为了护卫木香,他也会拼上性命去战斗。
    可是另一方面,他万万没想到,木香竟如此刁钻蛮横。
    故意激怒几位皇子,仗着唐皇无法处置,就不断的挑战他的底线。
    先是杀了皇后,接着又引狼入太子府,整这么一出戏,让他有心隐瞒唐昊的死讯,也不行了。
    这个暗杀太子的罪名,肯定是要安在轩辕凌头上。
    那么,太子死了,这个太子之位就会空出来。
    木香跟赫连晟都清楚,唐皇想立谁做太子,但是会不会立的这么早,就不得而知了。
    从前,唐皇暗示唐墨与赫连晟处好关系,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赫连晟仍是那个赫连晟。
    至于他为什么不收回兵权,这其中的牵涉到的原因就更多了。
    唐鑫觉得脸臊的很,头似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护国公冷哼一声,“襄王这是以功要挟,居功自傲,难道你上过几次战场,杀过几个敌人,就要让皇上也对你礼敬三分吗?你别忘了,你是臣,皇上是君,臣为君拼杀,立下战功,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你有何理由,让皇上,让朝中众臣,以及这南晋百姓,将你奉若神明,对你崇敬跪拜!”
    其实从唐皇的角度来说,他说的也不错,这就好比,你拿了我的钱,就该替我办事,道理是一样的。
    那几个被吓瘫的大臣,心中感慨,护国公不愧是两朝元老,说出来的话,份量就是重啊!
    赫连晟目光沉了下去,“我赫连一族,从先皇在世之时,就任大将军,我爹三十岁就死在叛军的剑下,当年与我一起奔赴杀场的同族人,死的死,残的残,能好好站着说话的,也仅我一人而已,到了今时今日,我才明白,在护国公的眼里,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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