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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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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说一句话,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
    蒋荣被掐的眼睛泛白,身子急剧抽搐。
    可是突然,黑纱男手松了,蒋荣像一具尸体似的,跌落在地。
    他俯视被脏水,跟老鼠包围着的蒋荣,语气平静的叫人心惊,“我娘子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他不在意我的容貌,只想跟我平静的过日了,所以我们从老家逃了出来,隐性埋名,我每日出门,必要戴上面纱……”
    偏偏那一日,因为天气太热,他坐在河边,看着四下无人,便揭了面纱,跳进河里洗澡。
    他是男子不错,但如果从背后看,长发飘飘,身形娇好,皮肤又白,跟女子无异。
    这个蒋荣,突然出现在岸上。
    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他,他下意识的回头,这张脸,却正好落在蒋荣眼里。
    那时,他很慌乱,以轻功飞奔上岸,套了衣服便走。
    他以为自己甩掉了蒋荣,却不想,他竟派了暗卫,一路寻到他的住处。
    蒋荣不知道他是男的,阴差阳错之下,将他娘子当成了他。
    潜伏了两日,那天,他离家办事,蒋荣便乘半夜无人之迹,溜进了他的家……
    黑纱男说到最后,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永远无法忘记娘子惨死时的情景,也无法忘记家人烧一堆黑炭时的样子。
    而这一切的一切,起因都在他的脸上。
    他缓缓举起刀,“这张脸害我一生,现在,我让你看着这张脸如何被毁去!”
    刀光闪过,一道长长的血口子,从左边的眉毛,一直划到右边脸颊。
    蒋荣趴在脏水里,被脏水呛的,猛咳了几声,刚喘了口气,就见他自残了脸,吓的又惊又跳。
    “疯子,你是疯子,疯子!”
    没有什么比此刻看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更恐怖的了。
    蒋荣在这种地方,看见他的脸,又看见那道长长的伤疤,他想起死在他手里的那个女人。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脸,但凭关着手感,他觉得肯定是河边的‘女子’。
    他记得那天他尽兴极了,从没有那般满足过,直到那女子咽了气……
    对别人说,是说她上吊自尽,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
    是他太尽兴了,活活把人家折磨死的,那女子死时,眼睛都没闭上。
    为了不让人瞧出来,乘着天黑,他做了伪装,做成了上吊自杀的样子。
    “疯?呵,你觉得我疯吗?”黑纱男笑声很干净,“还有更疯的,你待会就见识到了。”
    他突然转身,手中的剑劈在对面牢房的门锁上。
    阴暗牢室内,脏污的老者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
    黑纱男看着他,声线依旧平静,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你孤独很久了吧,送来一个雪白干净的玩物,应该是不错的福利,还有这一位!”
    ‘砰砰’他一连砍了两间牢室的门锁。
    距离门口比较近的两间,稍微干净些,地面没那么多的水,里面住着的人,略有不同。
    看他的身高跟模样,应该是江洋盗匪一类。
    另一间住的人,也差不多,不同的样子,同样饥渴的眼神。
    黑纱男最后砍的,是蒋荣的牢门。
    而后,他笑了,“慢慢享受吧,不用太感谢我,我只想你尝尝我娘子死时的痛苦,让你感同身受,”在他走到牢房门口时,又补充了一句,是对那几个犯人说的,“留下一口气!”
    
    第258章 夜宴(一更)
    
    水牢的大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一扇门,两个世界,里面是地狱,外面是人间。
    木香余光扫见黑纱男出来,忽然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行了,事情办完,走了,四皇子慢坐,太阳大,别把你晒化了。”
    唐焱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你不损我,会死吗?”
    木香眨眨眼睛,对于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她很认真的回答:“会啊!”爱装的男人,她在想,怎样的情形之下,才能打破他的这副从容淡定,实在很想看他抓狂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突然又凑了过去,“宋小姐那么喜欢你,我看着于心不忍,要是我帮她一把,把你办了,你看怎么样?”
    她靠的那么近,唐焱心跳都漏了一拍,可是再一听她说的话,苍白的脸,黑的彻彻底底,“你想干什么?”
    不得不防,这个女人究竟想干嘛?什么叫把他办了,宋雨竹怎么能办了他?如何办他?
    木香龇牙笑着,在黑纱男靠近之前,快速说道:“这你别管,反正我准备教她几招,至于你能不能防得住,那得看你的本事了,从今天开始,你睡觉都得睁着一眼睛哦,否则哪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女子,还是没穿衣服睡一个被窝的那种,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唐焱听的心惊,这个女人莫不是疯了吧!还是她脑子进水了。
    宋雨竹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黑纱男走到离木香十步远的地方站住,黑纱重新盖住脸,似乎跟之前没什么两样,“我办完了。”
    “那就走吧,有的人,活的生不如死,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这话她之前也说过,在黑纱男来刑部大牢之前。
    一刀宰了,不让他多受罪,那是便宜他。
    蒋荣身上人命案子,她派人偷偷去查过,也知道发生在黑纱男身上的事。
    说实话,她看上黑纱男的轻功了,除此之外,他身上并没有别的可取之处。
    唐焱目送他们离开,直到木香走出刑部大门,他也没开口说什么。
    嘴上不说,心里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那个宋雨竹送的远远的,好让木香这个女子无机可乘。
    但是送走了一个,还会再来第二个。
    不行,他得想个万全之策,再不能着了她的道。
    她的想法跟寻常人不同,谁知道她背地里还会搞什么鬼。
    一想到某天一睁眼,看见宋雨竹……
    唐公子的洁癖病又犯了,旁人近他身边两尺之内,他浑身就会起鸡皮疙瘩。
    要是宋雨竹那个女人真被送上他的床榻,天哪!后果他不敢相像。
    木香跟黑纱男离开刑部大牢,坐的是马车。
    严忠跟王德负责赶车,英杀因为受伤,被木香命令在府里休息,大飞跟周大憨被调了过来。
    有了上回的刺杀事件,赫连晟能不紧张吗?
    单林渊另有任务,他接管了木香的消息信息渠道,也就是用来联络消息的联络站,通过牛子衿,木香已经控制了京城的丐帮,说的不好听,她快成丐帮帮主了。
    两个月之后,就是换届选举,到时南晋各地,以及其他几国分部的头头,都会聚集起来,但不在京城。在这里风险太大,木香让三老通知下去,地点就选在泉城。
    那个地方流动性较大,泉城城区的面积也大。四通八达,再是方便不过。
    如果她能顺利当选,会在单林渊跟王德之间选一个总领,帮中事务。
    周大憨训练非常刻苦,反正他这个人也较单纯,跟元瞳一样好骗。
    只要有吃的,让他们离开,背叛,都不可能。
    她手中握的产业跟帮派越来越多,部下更得用心培养。
    只要将他们培养出来,以后她就不用太操心了。
    蛋糕坊已经交给胖妞,木工坊的生意,也由长生打理。
    黑纱男本不想坐进马车,他不习惯跟这个女人坐的那么近。这个女人于他来说,太危险了。
    可如果不是他,今日他也无法亲眼看着蒋荣下死牢。
    这一份情,他欠了她。
    肯定是要还的,从一开始,他便知道,这个女人是有目地的帮他。可是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两人在马车里沉默着,黑纱男靠着门口正危正襟的端坐着。
    长长的黑纱将他遮住了,似首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黑色之中似的。
    木香曲着一支手,远远的看着他,头随着马车的晃动,有节奏的点着。
    “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她突然开口了,“算起来咱们也见了好几次,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好像怪不对劲的。”
    黑纱男隐在袖中的拳头微微攥起,像是犹豫,好一会才挤出话来,“过去的一切,我不想再提,你对我有恩,你需要我为你工作多久!”
    木香讶异于他的坦诚,够直接的,她喜欢。
    当然了,这种话想想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能说出来。
    否则家里那位爷,定然要吃醋死了。
    “你也没地方可去,不如就留在我这儿,我这个人很明主的,对属下也好的不得了,你瞧瞧外面那几位,他们都是我高薪挖来的,不需要签卖身契,我也不强迫,只要对我忠心,不背叛,绝无二心,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以后你定然有大用,怎么样?”先以利诱之,这是她的一贯策略。
    多么好的条件,是个人都不该拒绝吧!
    但是黑纱男的情况不一样,心死了,给他再好的条件,他也不在乎。
    “你先看看我的脸,再决定要不要留下我吧!”这是他犹豫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
    从前他的脸给他带来的只有灾难,现在,脸毁了,看着一定很恐怖,他不确定这个女人能忍受得了。
    他不再说话,而是一把掀了头上的斗笠。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呈现在木香眼前。
    眼前明亮了,他却不敢抬头看木香。旁人惊艳,贪婪的眼神,他看多了。
    现在,他的脸毁了,一定很可怕,说不定她会厌恶,也会因此不再想看见他。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带着娘子的骨灰,离开南晋,永不回来。
    木香的确是盯着他的脸看,但眼里的神情,却不是他以为的,或惊艳,或厌恶,或恐惧。
    统统都不是,她看了半天,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张脸,干嘛要毁了,太可惜了!”
    “我是男人,要那么漂亮做什么,这张脸只会给我带来不幸,如果不是它,我现在也不会沦落至此,现在它毁了,我也就解脱了,你要是还想我留下,以后我会戴面纱,不会让你看见这张脸。”
    木香冷哼道:“再漂亮的脸,也是皮囊,你之所以深受其害,那是因为你不够强,如果你够强,又怎会沦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说到底,你家人的死,也是你间接造成的,在你发现自己容貌过异的时候,就该想到的,不是吗?”
    黑纱男猛然抬头看她,“我的错?”
    是这样吗?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
    在事情发生之后,他想到的只有找蒋荣报仇,因为是他害死了他的家人,难道他不该死吗?
    为什么这个女子会说是他的错,当初他爹娘发现他容貌过于惹眼,曾将他送去拜师学艺。
    当时,师傅说:“尚彦,你不适合修习内功,学武的初衷是为了防身,所以师傅教你轻功,在危急关头,能保护自己这就够了,免造杀孽。”
    听了师傅的话,他只学了轻功,难道他错了吗?
    木香掏了手帕给他,“虽然现在你的脸毁了,但是呢,你没发觉,即便划了一道长长的伤疤,你的脸依然很美,所以,为了以后不再受人欺凌,我给你个机会,加入我的卫队,看见外面那几个,曾经跟你一样,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而且在加入卫队之前,他们几乎没什么实力,但是你看看现在,谁敢在他们面前造次!”
    好像是为了配合她的话,马车外,一辆装粮食的板车大概是因为堆的太高。在路人的惊呼声中,粮食朝着木香的马车这边倒了。
    严忠反应也快,勒紧僵绳,制止马儿再往前。
    与此同时,周大憨甩着膀子冲上去。
    只见他咬紧牙关,抬高双手,用臂力撑住了倒塌的箱子。
    这箱子光用眼睛看,怎么着也得有个好几百斤。
    而他,就这么硬生生的用自己的手臂顶住了。
    这不是大力士是什么?
    瞧瞧他粗壮的双腿,跟木桩子似的,稳稳的立于地上,纹丝不动。
    周围的百姓发出赞叹惊呼声,紧接着,又见他慢慢的挺起腰,将歪倒的箱子顶回了原位。
    那老板从另一边转过来,他没搞清状况,一看附近的百姓都围着他的马车,还以为他们要抢粮食呢,冷眼瞪着周大憨,“你是谁?别想打我家庭粮食的主意,一看就是个穷鬼,快走开!”
    他像赶苍蝇似的,挥手赶人。
    周大憨是个老实人,又一向受欺负惯了,他没有为自己辩解,老老实实的回到主子的马车边。他想着,还是自家主子好,外面的这些有钱主子,太难伺候了。
    大飞的身形跟周大憨比起来,要瘦多了,但是站在那米铺老板面前,是俯视,而不是平视,“我们就是穷鬼,怎么着?你是富人吗?没看出来,看在你这样反感我家兄弟出手帮忙的份上,我给你恢复原样好了,接着!”
    他突然绕到另一边,提气,猛的拍出一掌,击在木箱子上。
    只听吱呀一声,车箱又朝着原先的方向倒下来。
    “我的粮食……”那老板一看着车箱子就要倒下,吓的魂飞魄散,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可是他哪接得住,连人带箱子,一起砸在地上,他也被粮食埋了,只露了个头出来。
    大飞拍拍手,走到他面前,“这回满意了吧!”
    在他走回马车边时,周大憨龇牙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大板牙,“谢了!”
    “谢什么?我是怕你给主子丢脸,那位要是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滴,知道不?”大飞向后瞄了眼车帘。
    王德乐呵呵的说道:“该教训的人,不必对他手软,否则他以为你好欺负呢!”
    周大憨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俺是怕给主子添麻烦。”
    木香收回视线,“看懂了没?”
    尚彦点了点头,“好,我跟着你,要怎么训练,你只管说就是,别人能扛住的,我也能。”
    虽然他对活着已经不抱希望,但是也不能白白的浪费生命,否则死了之后,无颜面对他的家人。
    木香满意了,“这才像个男人讲的话,其实你师傅没说错,你的确适合修习轻功,但你的轻功练的也不怎么样,看看你的鞋,什么时候走路鞋上不沾灰,就说明你练到家了,另外,我会写一份计划书,让人拿给你,到时会有专人训练你,你伤上的伤不致使,这种时候,你也不适宜留在京城,即刻就去军营,在那里你可以好好静一静。”
    “多谢夫人,”尚彦这话是由衷说的,临下马车时,他说了自己的名字,也算是认同受她的支配。
    蒋荣的审讯进行的并不顺利,一直拖了一个月,还是没有定夺。
    不清楚谁在中间使力,蒋振庭无法将蒋荣从水牢里救出来,刑部尚书荀达也判不了蒋荣的罪。
    能做证的人,要么就是反口,要么就是死于非命。
    其实一个关键人物:苏秀。
    她是受害者,荀达没有收押她。在案发三日之后,这女人竟然投奔到青楼去,做了专职的青楼女子。
    这一个月里头,还发生了很多事。
    比如唐墨大婚了,同时娶了一位正妃,两位侧妃。
    为了彰显一碗水端平的处事标准,正妃在服饰跟规矩上,与侧妃不同。
    在新人迈进喜堂的时候,唐墨与正妃执手相扶,两位侧妃,在嬷嬷的搀扶下,一同拜堂行礼。
    不止如此,当晚的新婚夜,唐墨也得与正妃同房。
    其实与谁同房,唐墨并不在乎,那夜他是一个人,独自在房顶上吹着冷风,喝着酒,熬过去的。
    大婚的时候,木香跟赫连晟当然得来。
    唐墨在拜堂的时候,谁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盯着木香看,站着不动,盯着她看了好久,周身笼罩着一层莫名的哀伤气息。
    直到赫连晟站出来,挡住他的视线,唐墨才在管家提醒下,转开视线,看向供桌上那对大红喜烛。
    还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听说宋侍郎家的小姐已经搬进四皇子府了,是主动还是被动,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据木香的线报上说,唐焱已经闭关多日,除了管家跟唐鑫之外,谁也不见。
    在一个月之后,京城来了两位贵客。
    苍澜前来和谈的大皇子司空拓,还有一位燕国的二皇子,现今的燕国太子,轩辕恒。
    木香的肚子到了六个月,已经很大了。可她除了不太方便弯腰之外,其他的行动,可以说,毫无影响。
    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每天清晨,跟着两位老爷子打太极,练习吐气归息。
    吃过晚饭,跟着赫连晟到府外逛上一圈。
    蒋振庭因为蒋荣的事,已经烦不胜烦,暂时顾不上要她的性命,也算偷得一份空闲。
    她怀着双生子,赫连晟便改了计划,加派了一名主将,去了边关。
    既然司空拓进京,边关暂时,不会有大事,除非那老家伙不想要儿子了。
    司空拓跟轩辕恒是公开进京,一路招摇而过。
    司空拓没什么好看的,跟南晋打了这么久,百姓对司空这个姓氏恨透了,尽管司空拓长的还算可以,标标准准的美男子,但跟轩辕恒的名号比起来,这位仁兄,就只剩渣了。
    唐皇在宫中设宴,款待两位贵客。
    唐墨带着正妃,唐焱带着唐鑫,赫连晟原本不想带木香进宫,怕她被人气着,伤身子。
    但木香闲不住啊,一听说有热闹可看,十头牛都拉不住。
    
    第259章 夜宴(二更)
    
    蒋振庭是护国公,理当出席。
    另外,唐皇特意带了几位公主,还让她们准备了才艺。
    这心思,路人皆知啊!
    设宴的地方就在宫中的御花园,四周都掌着灯。
    春末夏初,夜里很凉快,赏花赏月再好不过。
    赫连晟带着木香姗姗来迟,旁人已经就坐,连护国公都早早的来了。
    唐皇身边坐着贤妃木凤亭,这女人在后宫的地位,起起落落,却总是有机会东山再起,不得不说,手段高绝。
    木凤亭看见木香,好像是有多亲热似的,笑眯眯的说道:“木香妹妹身子不便,来晚了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既然来了,就快坐下吧,皇上,既然人都到齐了,是否可以开席?”
    她自说自话,没有给旁人留插嘴的余地,很显然是不想人纠结在迟到一事上。
    唐皇笑着抬了下手,“传膳吧!”
    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摆上水果糕点,菜肴美酒。
    轩辕恒至始至终,都是一副低调行事的模样,神态看不去谦恭有礼,加上他长相俊美,曾有人说,南晋有赫连晟的阳刚之美,燕国有二皇子轩辕恒的儒雅之美。
    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他的名声还能传出来,就知道这人有多厉害。
    一袭月牙长袍,肩上披着同色银缎披风,不彰不显,却又内敛其中。
    而坐在他身边的司空拓,相比之下,就要张扬多了。
    一会嫌弃酒不够烈,杯子太小,一会又说盛上来的烤羊肉,没有草原的香,反正就是没有一样合他的胃口。
    甚至到了最后,他还嫌弃木香就坐在他对面。
    因为在苍澜,女人怀孕是不祥之事,他虽然不迷信,但也不喜。
    虽然那女子身上有股子灵气,模样俏丽,特别是那双眼睛,比草原的星星还要亮,但是只要他目光落在他的肚子上,厌恶之色,又浮了上来。
    赫连晟又怎会注意不到,眼中杀意立显,握杯子的手,都快将杯子捏碎了。
    这个司空拓是个货真价实的蠢货,难怪苍澜大王如此看中司空瑾,这两人根本没法相比。
    唐墨如今是唐皇最信任的人,自然坐的离唐皇最近,他的眼神也若有似无的,总会落在木香身上。
    坐在他身边的五皇子妃,好像什么也没看到,细心的为他布菜,时而劝他少喝些。
    看他们二人相处的样子,恐怕很难有人会相信,这两人其实还没圆房。
    护国公用一双阴鸷的眼睛,狠狠的盯在唐墨的脸上。
    刑部水牢,蒋荣已经被关进去一个月了,那种地方,他怎么能撑的下去。
    可偏偏刑部不结案,也不审判,他几次三番要硬闯,半途都被皇上招进宫去了。总是耽搁,直接导致他对蒋荣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
    他知道,这中间的事,不止唐墨一人所为,还有唐焱,他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他一清二楚。
    至于赫连晟……
    唐皇坐在上面说着无关紧要的客气话,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但事与愿违,他说的越多,气氛越是死沉。
    司空拓的抱怨终于爆发了,起因是一名婢女倒酒的时候,大概是被他吓的,失手将酒倒在他身上。
    这下,司空拓可算是找到发怒的理由。
    “蠢货,笨手笨脚,本王的衣服,可是百年狐皮制成,弄脏了,把你卖了都陪不起,今天真是倒霉,皇上,烦请你给本王换个座位,这个位子太晦气!”
    他说晦气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木香的。很显然,他指的晦气,也是木香。
    “这……”唐皇面露为难。座位都是排好的,按着他们的身份一一对坐。难道要让燕国太子跟他换座位不成?
    木凤亭扯着牵强的笑,“这怕是不妥吧,要不让宫人带您下去换身衣服?”
    “不行,非换座位不可,这个位子不吉利,本王一刻都不想待,唐皇莫不是连个座位都不想给小王换掉吧?一点小事,需要迟疑这么久吗?”司空拓怎肯妥协,不管是故意找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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