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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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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会躺在赫连晟的身上,听的看的闻的,全是属于他。
    这一切的一切,令她这颗飘浮不定的心,安定了不少。
    赫连晟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轻抚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有节奏,有规律,“睡吧,还有几天的行程要走,这两小子早上醒的又早,你得休息好才行。”
    在路上颠簸了这么久,白天讲的话,是逗她的,他怎能舍得再让她受累。
    木香安稳的趴着,片刻之后,她甜甜的笑了,“嗯,不过夜里你要记得帮他们嘘嘘。”
    “知道,你放心睡吧!”
    赫连晟总能随时化身超级奶爸,喂奶换尿布,甚至夜里抱着他俩嘘嘘这种事,他都可以做的很好,完全不用木香担心。
    糖糖吧唧了下嘴,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小葫芦翻了个身,眯起眼,看了看像叠罗汉似的爹娘,顿时觉得无语极了。
    这两人咋比他们还幼稚呢!
    豪华游船在江上又行了几日,算算里程,已经到了临泉镇的地界,再过半日,就可以看到玉河村了。
    这里虽然是本尊木香的出生地,但是如今的木香,还是有了近乡情切的感觉。
    临泉镇产酒,来往江上的货船,运的大多是酒,离的越近,江上的中小商船就越多。
    木香之前在临泉镇时,只跟福寿楼打过交道,至于像邵秋霜这样的酒香世家,她没有接触过,所以也不认得邵家的商船是哪一个。
    不认得别人,可是别人却记得她。
    这不,邵秋霜跟邵青儿,正坐着商船,想跟着商船出去玩玩,远远的就看见开来一艘豪华高端的大船。
    以她俩的心性,怎能不观注这艘船。
    在两船相遇的时候,邵青儿惊声尖叫起来,“好漂亮的船,要是能上去瞧瞧,那可就太好了。”
    与此同时,木香跟赫连晟也站在船头,听见这一声尖叫,朝她们所在的船上去看过去。
    邵青儿定睛一瞧,只觉得船头站着的人好面熟,“哎哎,姐,你看那人是谁,我怎么觉得好面熟呢?”
    邵秋霜在这一年里,已经成亲了,再度看见美男,已不是之前那般激动了,可是当她顺着邵青儿手指的方向,看见赫连晟跟木香相携站立的身影时,她猛的睁大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会是他们?”
    邵青儿一听她说这话的意思,就知道自己猜想的没错,“真的是木家的那个野丫头,她身边的那个,不就是襄王吗?”
    邵青儿语气中满是嫌弃的意思,其实说白了,她是羡慕嫉妒恨。
    看看人家的穿着,人家头上的首饰,还有人家乘坐的船,她们的船跟对方一比,简直就是一个破烂不堪的玩意。
    相反的,邵秋霜却淡定许多,大概是成亲的关系,她只是用略带忌恨的目光看一眼,就收回视线了,“你别乱嚷嘛,人家庭是襄王,她现在是襄王妃,跟咱不是一路人!”
    邵青儿小嘴一撅,“哼,有什么不了起,再好看的男人,再多的权势,还不是一样会娶小妾,就像姐夫,当初没成亲的时候,看着多老实,一口一个喜欢你,一口一个在乎你,这成亲才多久,就已经娶了两个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邵秋霜厉声喝斥,转身离开了甲板,进了船仓。
    其实也不能说,她的婚姻有多糟糕,就像邵青儿说的,男人大多都是这样,又有什么特殊的呢?
    邵青儿冲着她的背影,扮了个鬼脸,然后又转头看向大船的方向,“有什么了不起的!”
    忽然,一道闪光从她视线外飞进视线里,邵青儿只听见嗖的一声,紧接着,她觉得耳朵热热的,抬手一摸,瞬间吓哭了,因为她手上全是血。
    “啊……好多血……好多血!”
    她这一叫,船上的水手跟家丁,都吓坏了,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又是给她止血,又是包扎的。
    邵秋霜也听见动静了,掀开帘子,正要骂她,就见邵青儿原本站着的地方,有一大滩血迹,视线再追上已经从他们船边开走的大船。
    只见一个少年手里握着弓箭,勾唇笑着,那笑容绝对是不怀好意。
    元瞳收起弓箭,转身离开船尾。
    英杀迎上他,冷冷的问,“你杀了她?”
    “没啊,削了她半只耳朵,”元瞳说的语气极为轻松,一点都不像手染鲜血的人。
    英杀没有说什么,“主子回乡,不想见太多血,以后这种人,丢进江里就好了,见血……不吉利!”
    “哦,知道了,不会了。”
    如果此时有外人听见他俩的对话,估计得吓尿了。
    邵青儿的耳朵到底怎么样,除了邵秋霜等人,不会再有旁人关心。
    邵秋霜也深知,她们无意之中,又得罪了襄王跟那个女人,眼下只有尽快避开的好。
    半日之后,木香抱着糖糖,赫连晟抱着小葫芦,一家四口站在船头,已经能看玉河村的轮廓了。
    他们此次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不会有人来接船。
    再往里,大船进不去,他们便换了小船,由周大憨划着船,带他们前往离木宅最近的河滩。
    剩下物资,回头再来拿就好了。
    其实,同他们一样心中忐忑的,还有木老爷子。
    他握着拐棍的手,一直在抖着,站着站着,眼眶就湿润了,“丫头,可以带我去看看你娘的坟吗?”
    木香心中有些难过,“可以,我娘就埋在村里的坟地,休息两天,我再带你去看。”
    “好,”老爷子点点头,不再追问什么。
    激动跟平静之间,并不矛盾。
    他激动,也平静,人都不在了,不平静又能如何?
    小船在江上逆流前行,有周大憨这个大力士在,行船不成问题。
    过了片刻,木宅的轮廓能看清了,从远处看,似乎跟他们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还有木香走之前,盖起来的香肠作坊,以及在她走后,建起来的水车。
    就连屋后的小菜园,都看的越来越清楚。
    “嗯嗯……”糖糖指着木宅那一处,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好,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木香亲了亲他的小脸,“那是娘亲出生的地方,没有这里,也就没有娘亲,过两天娘亲带你去看姥姥,好不好?”
    “噢噢……”糖糖无意识的拍着手,小巴掌拍的啪啪作响。
    相比之下,小葫芦就淡定多了,斜了眼哥哥,心里想着,如何能让娘亲来抱他,而不是抱着他的老哥。
    赫连晟腾出一只手,揽着木香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终于近了,周大憨抓着绳子,飞掠到岸上,将船慢慢的拖近。
    赫连晟明德看着眼前的山水,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
    木老爷子此刻心情极为复杂,没空搭理他,等船靠到岸边的鹅卵石上之后,在周大憨的搀扶下,他慢慢的走下船。
    木香抱着孩子,紧跟在赫连晟身后,赫连晟先一步跳下船,再回头拉她。
    元瞳自顾自的跳下去,站在岸边,玩石子。
    喜鹊跟陈妈相扶着走下船,刘氏跟刘麻子走在最后,他俩惧怕赫连晟的气场,这一路上,都没敢吭声。
    沿着河边的小路走向木家老宅,曾经这条路,木香走过无数次,时过一年,这条小路,还是一样没变。
    木宅屋后的池塘,是赫连晟亲手整理出来的,他们临走的时候,水塘里已经种上莲藕苗,另一半,还撒了菱角,可惜现在过了季,看不见满池塘的荷花盛开,也不能划着小船,到河塘里采菱角吃。
    赫连晟抱着小葫芦,站在河塘的岸边,他忽然转头看了眼小葫芦,“要不要下去挖莲藕?”
    小葫芦用狐疑的眼神斜他。老爹这是啥意思,他咋听不明白呢!
    赫连晟微微笑了,“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着你爹。”
    小葫芦的眼神,叫他忍俊不禁,瞧他那是什么眼神?他这个亲爹很不靠谱吗?
    “你们俩站在那干嘛,还不走?”木香已经走到菜园边了,见他们没跟上来,回头叫了他们爷俩。
    糖糖被周大憨接了过去,将他骑在脖子上。糖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只要一坐上周大憨的肩头,小腿就抖个不停。
    周大憨也喜欢他,所以就算有时主子不需要他抱孩子,他也会主动要求顶着他俩走路。
    赫连晟掐着小葫芦的腋下,手一扬,将他甩肩头,遥遥的对木香道:“哦,这就来!”
    木香笑了,不再看他们,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他们从京城出发时,还不到初五,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二十天才到玉河村。
    正月都快过完了,香肠作坊的生意也不能再耽搁,王喜他们肯定已经开工了。
    果然,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喧闹的声音。
    还有进出作坊,来回搬运货物的人。
    以前木香在的时候,天冷的时候,猪肉都是头一天从镇上运来,现在他们的生意通道成熟了,肯定比以前更加正规化。
    赫连明德看的惊奇不已,“丫头啊,这作坊真是你办的吗?”
    木香骄傲一笑,“当然,这还有假吗?除了这个作坊,还有远处的风车,我走的时候,已经着人画了图纸,后来中途也派人过来督造,虽然这风车跟我原先想的,不太一样,可是能达到抽水灌溉的目地,这样就足够了,作坊里面生产,需要大量的水,可惜没有冰箱,否则一年四季都可以做香肠,但是没关系,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做熏肉了。”
    玉河村的消息,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几乎是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一封信送到京城,而她也会差人回信给他们,顺便再指点指点。
    王喜坚称这个作坊的所有人是她,而他跟村里人,都是给她做工的,这一点,不管啥时候都不会变。
    而木香也在思考着,借着此次回村,再将香肠作坊扩大,让玉河村成为肉肠第一村,以后作坊出来的产品,由玉带河运进怒江,再从怒江,运往全国各地。
    赫连明德眼神尽是赞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也不知装了什么,在这种地方也能发展副业,不愧是经商奇才,身后就是河,运输也方便,很好!”
    他也想到身后的河了,但是他想的远远不及木香,眼光放的不够长。
    木老爷子也看着眼前的房子,“英儿流落到这里,住的就是这样的屋子吗?老夫对不起她,让她,还有你们受委屈了。”
    可怜的老人家,每每想到女儿的遭遇,就痛心不已。
    木香走过去,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爷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娘是怎么到的这里,连我都不是很清楚,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只要咱们以后好好的生活,娘在九泉之下,也能欣慰了。”
    木老爷子眼圈都红了,佝偻的脊背,似乎更弯了,“好,都听你的,咱们好不容易回一次乡,就得高高兴兴的,爷爷会好好的看看,看看你娘生活过的地方。”
    正说着话,赫连晟已经走过来了,忽然,从作坊里走出来的人,发现远处的他们,“你们……呀,这不是木香妹子吗?”
    王喜与一年前已有了大大的不同。一年前,他穿着粗布破衣,裤角永远是高高的悬着,一年四季都是如此,标准的短工打扮。
    憨厚耿直的长相,黝黑的一张国字脸,算不英俊,但还算耐看。
    再看看现在,短衣已换成了棉布长襟衣,下身也是长裤,外衣的下摆垂到膝盖,这是标准的小商贩的打扮。
    那张脸,也多了些生意人才有的精明,举手投足,也是生意人的派头。
    木香看他,静静的笑了,“王大哥,好久不见!”
    她没说话时,王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她一开口说话,他才恍然意识到,这是在真的。
    “你……你真的是木香?”王喜震惊的话都说不好了,他嚷嚷的嗓门又够大,惊到作坊里的人,呼啦啦,一群人都涌了出来。
    “木香回来了?”
    “哪呢,在哪?”
    “啊,木香!”这一声惊叫,显然是大梅的,只见她身后背着个娃娃,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拨开人群,一头冲了出来。
    还有王阿婆,林长栓,林富贵,以及好多熟脸,木香一时间都想不起来。
    刘氏跟刘麻子这回傲娇了,将众人羡慕的眼神,尽收眼底。
    去了回京城,当然不一样了。
    木香走过去,抱住了大梅。
    大梅被她忽然拥住,眼泪没止住,流个不停,“你咋突然就回来了,咋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是从后面坐船来的吗?”
    “嗯,就是乘水路来的,临时决定的,想回来看看,河头就在家门口,哪需要你们接,这是你家的?好可爱,”木香松开她,转而看她背在身后的男娃,比糖糖大了几个月,虎头虎脑的,小脸蛋是庄稼人特有的健康黑。
    那娃儿一见木香逗他,跟他说话,呵呵的笑,甜甜的叫了声,“姨!”
    大梅红着眼,抖了下背上的孩子,给木香介绍道:“小名叫虎子,跟谁都不认生,要不是我看的紧,早都跟别人跑了。”
    木香笑着摸了摸虎子的刺儿头,想起身后还站着一堆人呢,正要介绍,可是一回头,哪还有人。
    原来,就在她跟大梅相拥,喜极而泣时,赫连晟抱着孩子,带着两位老人,进了屋子。
    唯独喜鹊跟陈妈,还有元瞳,站在原地。
    喜鹊不用她介绍,知道眼前这个憨直的农家妇人是主子的旧识,赶忙热情的自我介绍,“我叫喜鹊,这位是陈妈,还有这位帅小哥,他叫元瞳,我们都是襄王府的人,也是夫人的家仆。”
    她这么一说,大梅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小时的玩伴,已不是当初的小村姑,她成了襄王妃,跟从前的木香都不一样了。
    大梅有些局促的笑了,“那快进去吧,响午都到我家吃去。”
    “你家盖了新房吧,刚才从后面来的时候,看见你家后院了,盖的不小呢!”
    “也没有多大,公公去世了,婆婆也很乐意把旧房子拆了,重新再盖大些,院子也扩大了,孩子长大些,也能有地方玩耍,”大梅谦卑的介绍道。
    木香笑道:“这很好啊,咱们挣钱,不就为了把日子过好嘛,你肚里这一胎,啥时候生?”
    “还有五个月,刚才进去的两个小娃,是你的吗?你生了双胞胎?”
    提到儿子,木香眼里满满都是属于母爱的光芒,“嗯,双胞胎,本来以为是女儿,结果一落地,竟是男孩,可把我气的半死。”
    大梅笑着瞪她,“头一胎就是两个儿子,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生气呢!瞧瞧你这人,分明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是让金菊听到你这话,非得气疯了不可。”
    两人边说边往院里走,说的话多了,大梅又把身份的问题抛到脑后,不是她心大,实在是她没怎么见过这等场面。
    在她看来,木香除了穿的比以前好了,其他的,倒是一点都没变。
    陈妈跟喜鹊也没拦着,主子早说过,到了这里,身份不重要,所以她们也很识趣。
    进了院子之后,两人赶紧去收拾屋子了。
    同时,也很好奇的打量起这间不大的院子。
    王喜先一步,陪着两位老爷子。木香现在顾不上他们,连王阿婆都没能挤进来,她听大梅说起金菊,听这意思,金菊生了女儿?
    她记得,金菊嫁的男人,在镇上开了间铺子。叫什么方有才的,是个迂腐,古板的年轻人。
    “金菊过的不好吗?生个女娃有什么不了起,大不了以后再生就是,又不是只能生这一胎!”
    “你不知道,”大梅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找着那两位小世子,院里没找见,肯定是进屋去了,她也不好跟进去,于是就跟木香说起了金菊,“她是还能再生,可是她婆婆说,每一胎不是儿子,是件晦气的事,他们家祖上都有这个传统,重男轻女,现在方有才的生意比从前做的大了,她婆婆也不让她管店里的生意,就让她专心在家庭怀孩子,每天大门都不让出。”
    “啊?还有这样的事,金菊也能受得了?”木香想起金菊活泼俏丽的脸蛋,实在很难相像,这样的一个年轻女娃,被关在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大梅叹气,“受不了又怎么样,在乡下,都是这样,头一胎不生男娃,婆家庭肯定会我不高兴,算了,不说她了,木朗跟彩云咋没回来,听说她跟刘二蛋成亲了,木香,你可厉害,竟把刘二蛋管的服服贴贴,还干出那样大的事业,他现在要是回来,我肯定认不出了。”
    “木朗跟彩云都要上学堂,刘二蛋也是,他现在改名叫刘晨,他是很刻苦的男娃,也很懂事,是个可造之才,你们现在的日子也过的不错,也不枉我当初把作坊交给你们管,”木香说的是真心话。当初她离开,作坊也带不走,交给他们,后来的收益其实都是他们的功劳。
    “我们村现在的日子的确好过了不少,我哥还组建了个工程队,香肠淡季的时候,他跟王喜一块出去跑生意,帮你修房子,盖房子,我们家的房子,就是他俩弄起来的,哦,对了,我哥娶媳妇了,我嫂子也刚生了娃,还在坐月子呢!”
    木香感叹万千,“我走了一年,你们都有变化。”
    这时,糖糖跟小葫芦从屋里跑出来,“娘……娘……”
    大梅睁大了眼睛,“呀,这个小世子长的可真好看,不像我家的,又黑又壮,瞧这小模样,粉嫩粉嫩,跟个女娃娃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糖糖无所谓,小葫芦可是不高兴了,跑了一半,又不走了,小糖糖迈下台阶,直接扑进木香怀里,然后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大梅背上的男娃。
    木香替他理了下衣服,“长的再水灵也不是女娃娃,两个小淘气鬼!”
    糖糖嘟起嘴,看着自家娘亲,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木香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张嘴咬了口他嫩滑的脸颊,“怎么,娘亲还说错了?你就是个小淘气鬼。”
    她这话,把大梅背上的虎子逗乐了,咯咯的笑着。
    糖糖好像害羞了,猛的转过身,把脸埋进娘亲肩窝里。
    大梅呵呵大笑,“好机灵的娃儿,长大了肯定不得了,虎子,要不要下来跟小世子玩玩?”
    木香说道:“嗯,让他俩小娃去玩吧,我也进去瞧瞧我家的旧屋,收拾一下,晚上也好住下。”
    “这屋子我们经常开了窗子通风,夏天的时候,还修了一次,没什么问题,就是好久没住了,要不你们去我家住吧!”
    王喜走过来,“就是,去我们家住吧,有空置的屋子,够住的了。”
    木香还没拒绝,赫连晟负着手,从里屋出来了,“不必,这里收拾一下就可以,你们忙自己的去吧!今日休息一天,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他心疼娘子,奔波了一路,再到别人家去住,再方便住着也不舒服。
    木香也是这个意思,“对啊,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东西带的齐全,还有家仆在,能忙的过来。”
    “那好吧,作坊里有有干柴,待会让王喜给你们扛些过来,那坑有湿气,得烧一烧才可以睡,”大梅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
    就像木香说的,她身边的人可真不少,有个力大如牛的,还有个不怎么笑,始终板着脸的姑娘,还有那个头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长相的人,虽然这些人都怪怪的,但连她都能感觉出来,这些人不同寻常。
    木香点点头,“我知道的,你们都去忙吧!”
    喜鹊送走了大梅他们,虎子离不开娘,也被王喜抱走了,现在院里只剩他们一行人。
    赫连明德跟木老爷子站在院子里,看着破旧的小院,两人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赫连明德感叹的是,这样的地方,能养出木香这般能干的丫头,实在是太难得了。
    木老爷子感叹,自己的女儿,沦落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生活的这样苦,过去的几十年,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他惭愧啊!
    赫连晟已经忙活开了,这里也是他熟悉的地方,他指挥着周大憨,还有尚彦,将除了厨房以外的屋子,都搬空了。
    又不做生意了,留着这些东西也没用。腾出地方,可以供他们晚上睡觉。
    家里地方不大,赫连晟一家子肯定占一间,木老爷子跟赫连明德,睡对面的一间,其他人就得住以前的旧屋,唯有陈妈跟喜鹊,还有英杀,不太好安置。
    后来周大憨跟英杀一合计,将旧屋的门挪一下,重开一个门,这样的话,从前旧屋的门,就不用对着隔壁的屋子,而是直接对着院子,来往进出方便。
    周大憨干这个事最在行,再加上原先这边有个窗户,直接拆了再加工一下就可以了。
    剩下外间那个,王喜找来很多材料,搭了个几张床,足够周大憨他们睡的,这样一来,睡觉的问题就解决了。
    陈妈很久没弄这种土炕土灶,刚一上手的时候,有些不适应,还是木香教她的。
    王喜送来的干柴,在厨房的锅洞里点燃了之后,再将大块的木炭夹进土炕里,一共得烧三个土炕,需要很多干柴,厨房的大锅里,喜鹊将铁锅刷干净了,打了井水烧着。
    土炕长时间没人睡,木香跟喜鹊二人,整整打了一桶,才抹干净。
    当然,除了他们一家睡的这个炕,是她亲手抹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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