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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别跑:站住,劫个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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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天地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人,咳咳,是这个小院里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人,他为她武她含情脉脉地看。
行云流水的招式,剑花伴雪花,墨发,黑眸,青袍,眼神之专注,就像他看中的那人就是他的敌人。
心跳,比以前快了些。
眸子水色,脸蛋是红色。
符亦禅上前解开她的穴道,本想听她咱们,怎料她却在第一瞬间就跑回了房间里,跳到床上,抱着被子发抖不止。
符亦禅把剑放回鞘里,大步走到床前,得瑟道:“娘子,为夫这一套剑法舞得怎样?”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假话。”
“相公,你舞的太好太帅太犀利了,虽然我对剑法一窍不通,但看到你舞剑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你舞剑时的霸气所折服,那时我就想,若是相公想要武林盟主的位置,当今盟主大人不得双手奉上啊!”
“那我要实话。”
“我看不懂。”荣顷说看不懂已经是调整好心态了,要是没调整好心态,就不止是四个字这么简单了。
“娘子,你看我舞剑的时候脸红了,说实话,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符亦禅说这话时有些忐忑,也有些羞涩,他打心眼里觉得荣顷是喜欢他的。
“你确定要我说实话?”荣庆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确……”
“寨主寨主不好啦,梅颜姑娘晕过去了,你赶紧去看看啊!”符亦禅的话被这女子打断,他正要跟荣顷告别却见荣顷正在看他,面露恳求之色。
“一起去看看吧。”
香炉里,缕缕青烟欲散未散。
红木床,床边雕刻着繁琐的花纹,精致美好,朵朵鲜花看不清形状叫不上名字,红色帷帐挡住半边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面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派人出去寻大夫了没?”符亦禅沉声问。
屋内没有一个人能回答。
他叹了一口气道:“荣顷随我下山找大夫,你们就现在这里守着,先留几个人在这里守着,其余人都散了吧。”
屋外,雪仍在飘。
两人对视一眼,符亦禅微微一笑,拉住荣顷的手,荣顷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反握更紧。
两人缓缓从众人视线里走离,走时潇洒,下山并不潇洒。
雪下得很大,稍不留神就挡住了视线,连人都不好走的更不用提马了,两人走到马厩又乖乖的返回,顺着山路一步一步往下走。
雪地上,留下两串脚印。
一深一浅,一大一小。
“二禅,知道为什么会下雪吗?”荣顷缩了缩脖子问道。
“为什么?”
“因为你上午欺负我被老天看到了,它是在代替我惩罚你呢。”荣顷抬头笑了起来,大白牙才露出一小会儿,又连忙闭上了嘴。
天冷的让她都不想张嘴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约一个半时辰才找到一家医馆,医馆大门只露出一条缝,看来里面还是有人的。
符亦禅推开门,问道:“有大夫吗?”
“有有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少年特有的活泼,他睁着一双大眼睛蹦到两人面前天真地问:“病的是你们两人中的一个吗?嗯……”
“弈儿,别胡闹。”
男孩听了冲两人做了个鬼脸就欢快的跑回房间了,擦着男孩肩膀过来的是个中年男人,方子脸,浑身散发着严肃之气:“两位是要过来给谁看病的?”
“哦,不是,大夫您误会了,这次受伤的人躺在家里不好出来,所以,我们就像请您过去看看。”符亦禅抱拳恭敬道。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出发吧。”大夫拿着药箱,喊上男孩儿,一行人又从医馆往神木寨进发。
同行的小孩儿很爱闹,就连大夫都镇不住他,荣顷本以为大夫会说他两句,结果大夫只是用着那种纵容的语气跟他们说:“孩子还小,当玩儿就玩儿吧,等长大了,要考虑的事多了,就难无忧无虑了。”
“对了,这位姑娘,你的身体好像也不太好。”郑大夫看着荣顷,解释道:“虽然现在看着与常人无异,但应该也受过伤吧?”
荣顷点头,吃惊道:“这您都能看出来啊?我前一段时间受过伤,不过那时候是在别地,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
郑大夫沉默一会儿才问道:“那可否请姑娘告知姑娘是何时受的伤?”
荣顷掰了掰手指,来来回回掰了好几遍才眨巴着眼睛道:“十天?十五天,还是二十天?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就疼了那么一两次,其它的都没什么。”
“哦。”
郑大夫答完就开始沉默。
“大夫想说些什么吗?”荣顷看着大夫,就觉得他是有话要说,而且还是跟她有关的……并且还不是什么好事儿。
“嗯,以后注意休息,这段时间尽量买些东西养着。”
荣顷听了,心里并没有安稳下来,反倒不安的更严重了,随即她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暗笑自己多心。
大夫都没说什么,就证明真的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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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少年,心事。 '本章字数:200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5 20:13:26。0'
鹅毛大雪,纷纷不绝。
三人放慢脚速,顶着风前行,那小孩却毫无知觉地在大雪里蹦来蹦去,一副在大雪里也无压力的状态。
这风,无法阻止他的步伐。
这雪,不能让他停留半步。
“弈儿,停会儿罢,我跟不上你了。”郑大夫看着小孩大声喊道,大风不绝,郑大夫的声音也在风中变得很小很小,连跟在大夫身侧的荣顷听着都有些勉强,而那小孩却立马停了下来,看了后面一眼,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夫,大夫,我跑得很快吧,快到你都追不上了是吧?嘿嘿,你不用担心,就算你老了,我也不会不要你的。”郑弈拽着郑大夫的袖子,老老实实地呆在郑大夫身边,在也没乱跑了,只是那双那眼睛却四处乱瞄着,不时还发出欢呼声:“大夫,你看那边的是什么?大夫大夫,你是不是累了啊,大夫,你别不搭理我啊。”
郑大夫刚开始还会跟他对话,说着说着郑大夫就沉默了,郑弈一个人说着也没劲,小声地囔囔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大夫,以后我能一直跟着你吗?
郑守知把拽着自己袖子的手握在掌心里,没有答话,郑弈却因为这个动作笑得更欢了,本来要平静下来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大夫……”
一路上,郑弈也不管郑守知到底会不会回答就一直问着,问着问着到了梅颜房间里,郑弈后脚刚踏进房间里,就乖乖的闭上了嘴站在郑守知身后。
众人看到大夫,点头示意后,大夫就开始给梅颜把脉。
房间,静默。
郑守知面无表情地收手道:“这病我治不了。”
众人齐齐看向符亦禅,符亦禅示意其他人淡定,便开口问:“郑大夫为何这么说?”
“脉象混乱,时而停时而弱,老夫实在没有这个把握。”
“大夫不妨一试。”
“活生生的生命岂能乱试?”郑守知语气骤然严肃,轻咳了两声后就习惯性地伸手捋胡子,伸手摸到下巴才猛然想起自己没胡子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就开始摸下巴:“其实,这事你们还是去求道士和尚们比较靠谱。”
“郑大夫的意思是?”符亦禅故意留了一半。
“我言尽于此,这次没治好我也不收你们的诊金了,弈儿,咱们走。”郑守知说完掂着药箱往外走,郑弈亦步亦趋地跟上。
“大夫,慢着。”符亦禅对着他们的背影喊了一声,郑守知转身看他,符亦禅微微一笑:“雪还很大天色已经暗了,要是郑大夫不嫌弃的话,就先在这里将就一晚吧,等明天天亮了在下山。”
郑守知踌躇了下。
“郑大夫放心,既然您都说自己没把握了,那我们也不好勉强,抛却这些问题,我觉得您还是留下来比较好,你看,天都黑了,万一路上出个什么意外,也没人照料啊不是?”
“……”
郑守知望着郑弈满含期望的双眼,坚定的心也动摇起来,摇着摇着,他就放弃了:“今夜麻烦各位了。”
幽幽烛光,火阑珊。
郑守知拿着一本书坐在灯笼旁,专心致志地看着书。
“师傅师傅,我想出去玩儿。”
郑守知点头,表明自己已经知晓。
得到郑守知的同意,郑弈立马开门奔向门外,欢快的像只小鹿,小鹿左右看了两眼,才掂着脚尖走向他记忆中的那间房子。
“姐姐,我来看你了。”
荣顷开门把郑弈放进来,随后关上门,挡住了咆哮着要进门的寒风。
“你不冷吗?”荣顷吸着鼻涕问着面前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冷的小正太。
“以前没跟大夫在一块儿的时候习惯了,所以现在就算穿的少,也不觉得冷了,对了,姐姐,你要不要也冻冻试试?”郑弈很天真很天真地问。
荣顷摇头,直到快把头摇晕了才停下来,她缩了缩脖子道:“咳咳,等到没衣服的那天再说吧,现在有衣服不穿迟早会冻出病来的,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你是郑大夫捡的?”
“对啊对啊,因为郑大夫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所以就在外出治病的时候顺便把我捡回来了。”
“为什么?”
郑弈用手撑着头,开心笑道:“因为郑大夫喜欢男人啊?”
……荣顷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孩子了,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那她就有点同情郑大夫了,在这个时代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而且到现在都没有伴儿,就证明郑大夫真的是个好人。可惜,这么一个好人居然要孤独终老。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哎,那你将来可要一直陪着他,就算他老了也不能娶了媳妇就对他不好。”
“你觉得我还会找媳妇吗?”
“你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大夫喜欢男人,就不会允许我喜欢女人了。”郑弈脸上爬起一丝愁容。
“要是他真会那样做,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就不会是你了,对了,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男人?”应该不会是郑大夫亲口告诉他的吧?
“嗯,是上次大夫朋友过来时候说的,他还说,郑大夫喜欢他喜欢的要死,压根就离不开他!我呸,像他那种渣滓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就算有人喜欢,那人也不会是大夫!”郑弈提到这事时,语气就变得特别激动。
“喂喂喂,淡定淡定!”荣顷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回椅子上:“既然都不是大夫跟你说的,那你还担心什么?说不定你家大夫只是想找个人陪着他,才找到你的?别多想,别多想……”
“可是,可是。”郑弈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就不由自主的想把这些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也许是不熟,也许是以后都不会再见了:“可是,我倒宁愿跟我说那些话的人是他!”
“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跟我说的,那我就有理由陪着他一辈子了。”郑弈抬头,眸子里满是认真。
“……”荣顷果断不敢正视少年纯真伟大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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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谈话,被听。 '本章字数:205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6 20:08:09。0'
郑弈看了荣顷一会儿,问道“你不会讨厌我吧?”
“为什么要讨厌你?”
“我喜欢大夫,想跟他在一块,这么说你还不讨厌我吗?”郑弈迫切的期待让人不忍心伤害,荣顷勾唇一笑道:“怎么会讨厌呢?我想知道的是,如果大夫将来老得走不动了,你是不是还愿意这么说。”
有多少爱情能敌得过时间,有多少同性恋人不嫌弃对方年老色衰?
“当然愿意了。”郑弈正经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是吗?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哦。”笑容慢慢从她脸上扩散开来,烛光在她眼中跳动,宁静而祥和。
郑弈心里轻松了些,便忍不住开始八卦:“那,跟你一块儿的公子喜欢你吗?”
荣顷闻言一愣,随即道:“这个问题嘛,等他跟我说得时候我就知道了,可惜,他到现在还没有跟我说。”
“其实我觉得你不跟他在一块儿也好,他配不上你。”
……
小孩子居然也懂配不配?这也太扯了吧?荣顷不由开始正视面前的男孩,严肃问:“你怎么看出来的?不过,一般人都会说是我配不上他吧?你看,他长得有好,家世也不错。嗯,脾气也不错。反观我,家世没有,脾气不好,长得还不好,所以跟我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吃亏吧?”
“不会啊,要是他们觉得你长得不好,就证明他们眼睛有问题,在我眼里,你可是个大美人儿呢~”
荣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倒是会说话。”
“我说的是真的!”郑弈突然认真了起来。
荣顷无奈地揉他的头发道:“好,真的,真的,我也没说你说得不是真的啊,我只是开心有人这么夸我啊。”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他配不上你么?”郑弈放弃了和她争论到底是不是认真的事儿,专攻另外一个问题。
“不知道。”
“你这么笨肯定不知道了,看我只过来一天,额,还不到一天就发现了,啧啧,你看我聪明吧,要是你夸我聪明,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说。”
荣顷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好奇,但她还是想知道:“好吧,你好聪明,可以说了吧。”
郑弈摇头,不满道:“这么说太没诚意了,要有诚意点说!”
荣顷挠挠耳朵。
“挠耳朵不代表有诚意。”
荣顷又挠了挠耳朵问:“那什么代表有诚意啊?”
郑弈想了会儿,随后小手一挥道:“算了算了,不说那么多了,咳咳,现在开始进入正题,进入正题了啊,说真的,难道你没发现你家相公跟另外一个女人很亲热吗?”
“另外一个女人,你指的是谁?”荣顷抹了把汗。
“就是旁边还有个看起来很没脑子的男人陪着的那个。”
没脑子的男人?荣顷再次抹了把汗。
“就是姓易的媳妇!”郑弈握拳,决定在她表示迷茫的那一刻给她一拳!哼哼,他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她在不知道绝对就是欠揍!
荣顷识趣地点点头。
郑弈松开手,长舒一口气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眼神往来不正常,咳咳,为了自己着想,以后你还是注意着点吧,别哪天自己男人被抢了都不知道。”
荣顷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郑弈自豪道:“打我跟大夫那天开始,大夫就教我察言观色,望闻问切,正是这样,我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别人不正常的一面。”
“咳咳,这就是说,大夫教你望闻问切,你却学会了看别人脸色,和眉目传情?”荣顷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哦不,应该说天才就是懂得举一反三啊!
在天才面前,她这等低智商生物就应该俯首称臣啊!可是为毛,她更想扑上去捏捏这小孩儿的脸蛋来着……
郑弈看到她的表情,站起,后退两步,然后道:“我学会了望闻问切,当然也学会了在看人的时候就关注着他们,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了!”他刚说完就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仓促间连门都忘了关。
荣顷扯紧身上的衣服,瑟缩着去关门,还没到门口,另外一个人就贴心的关上了门,青衣男子面对着她微笑着说:“听了刚才那番话,有什么感触吗?”
“啊?你指的是哪些话?”荣顷故意装傻。
“你确定不要说吗?”
“可以确定吗?”荣顷把手塞到袖筒里,睁大眼睛问。
“当然可以。”
符亦禅回答得很速度,很坚决,很毫不犹疑,但荣顷却退却了,她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又后退两步。
然后又继续后退两步,讪笑道:“那我要是回答确定会出现什么后果?我死,我残,还是半死不活生不如死?”
“你把我想得太仁慈了。”
……
荣顷想往前两步看清他脸上是何表情,但还没前进就停在了原地。
表情狰狞的少年啊,不是她要抛弃你,实在是你脸上的表情让人不敢靠近啊!如果你的表情能温和点,浑身散发的气场能弱一点,说不定她还会跑上前去看看的,但是,她心中的如果并不存在,所以她只好远远地瞻仰着你,在心里膜拜着你。
这么想着,她又大大方方地后退了两步。
由此看来,做什么事都要找到合适的借口。
“那不仁慈的结果是什么?”荣顷谄媚地问。
“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不打你不骂你,光用感情折磨你,每天在你面前跟不同的女人缠绵,就是不给你暖床,不上你的床,不给你温暖,不给你好脸色。”符亦禅如数家珍般把想要说的话一吐而尽,说话时不知是不是故意加快了速度,总之最后说出来的时候的那个速度能和快板媲美了。
荣顷搓了搓手问:“能再说一遍吗?”
符亦禅这次放慢了语速重复了一边。
荣顷看着他不说话。
符亦禅很得意。
“为什么我感觉这不是折磨,这是宠爱?”荣顷还是把心里的疑点问了出来。
“……”
“而且我感觉你折磨的是那些跟你那啥的女人,毕竟每个女人都不想那啥的时候被人看见,当然特殊工作者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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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医走,道留。 '本章字数:201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7 20:31:20。0'
符亦禅额头滑下几条黑线,怔忡了会儿才问:“你确定这样不算是折磨吗?”
荣顷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如果再加上不给你东西吃,不给你好衣服穿呢?”
“衣服什么的,我不在乎。”
符亦禅挑眉道:“这么说来,你在乎的是吃的了,那我呢?”
荣顷不满地撇撇嘴道:“你都要虐待我了,我干嘛还要在乎你,哼哼,姐又不是大M,你也不是大S。”当然她说道后半句的时候估计放低了声音,以至于除了她之外都没人听到。
符亦禅继续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要虐待你了?更何况你刚才都说那不算是折磨了,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觉得你觉得那是享受。”
荣顷举手抗议:“不给饭吃会死人的!”
“放心,吃的还是会给你的,只是不会给你好吃的罢了,嗯。”符亦禅沉思了下,眼珠子转了几转才道:“哈,我才发现,你的死穴是吃的东西啊?”
荣顷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这么说来,以后只要你做什么事我不满意了,那我就能用食物来威胁你了?啧啧,这个想法很不错。”
“……”
荣顷直接滚到床上睡觉了。
翌日,雪停。
荣顷站在山下,风动,雪落,两人也越走越远,还不等她转身,郑弈就跑了回来:“大夫说,最近一个月,饿,反正就是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你最好都不要受伤了。”
“万一不小心受伤了怎么办?”
“尽量小心不要受伤呗,具体原因大夫也不愿意说。不过大夫都说了不要受伤了,那就有他的理由,嘿嘿,其实他说的是尽量不要流血了,大夫很神的,不按照他说的做……额,应该会后悔的。”
郑弈自言自语似的说完,就又飞奔着找他家大夫去了,荣顷看着他消失,内心却像空了一块一样。
为什么说不要受伤,不要流血呢?难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让她自己抉择的事?还有如果她真流血了会发生什么?
“在想什么呢?”
“啊?”荣顷反应过来后,笑道:“想梅颜什么时候能醒来,想我什么时候能回去,想我家变样了没有,想……”
“想我了没?”
“噗,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想什么啊?我想的都是不再身边的,或者是,哎。”荣顷跟他并肩而行,语气也愈来愈惆怅。
好不容易才认识了这么一个自己喜欢还对自己不错的妹子,现在居然就这么病了……到现在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莫非,她天生克对自己好得人?
这个解释好缺德!
“别担心了,我已经差人下去找别的大夫了,相信我,她一定会好的。”符亦禅脸上满是认真,荣顷看着心里就莫名地安定了。
烦躁不安,全在与他对视的那一刻消失,相信他吗?应该是信了吧,不然心里为什么会这么安定呢?
“嗯,我信你。”
信符亦禅,信大夫,可还是没有一个一声能治好梅颜的病,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说梅颜本就没有病,这话要是搁在平常,他们肯定会开心,只是这次情况不一样,被他们说没病的人现在正躺在床上,闭眸不醒。
每个大夫说辞都不同,结果却异常的统一。
梅颜没病,没病也不醒。
荣顷的精神也跟着一天一天弱了下去,直到某天,神木寨门口来了个道士,那道士看起来很邋遢,破旧的道袍没有合拢,露出里面已经发黑了的里衣,他手中还握着一根拂尘,那拂尘却干净得像是在反衬。
道士到了神木寨后先是绕着外围转了一圈,就在众人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地动鬼神的话时,他才捏了捏自己的小胡子语重心长道:“风水不错,要是我能住在这里,这辈子也算值了。”
“……”
人群里已经有一大部分人觉得这个货是个打算蹭吃蹭喝的普通道士了。
“只可惜,这房子并不属于我,要不……我帮你们找到屋内那人的病症所在,你们……”道士摇头晃脑地加长了最后一个字的音。
院内,道士破旧而单薄的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没有觉得有丝毫的寒冷和不对劲。
“要我们怎样,大师尽管提。”符亦禅从人群里站了出来,礼貌道。
道士看了他一眼,扣了扣鼻孔道:“你们,就准备一桌好吃好喝的来款待我,如何?”
“这……”符亦禅以为他说要神木寨,就打算和他说说,让他换个别的要求,所以,道士的话刚说出来,他就下意识的想拒绝,岂料,道士提得要求却如此简单。
简单到令人发指啊!
“怎么样?不愿意?哎,瞧你们也是大户人家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小气。”道士说着就要进梅颜在的那个屋里,显然并没有特别在乎他们的拒绝。
几人跟在他身后进去。
荣顷站在院里,偷偷问符亦禅:“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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