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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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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我们了。”梁鹏飞理了理自己那漂亮的领章,当先从旁边走向了空地中央,然后,大马金刀地站在了那只仪仗队的最前方,他的身边,是他的那些得力干将以及各地代表,当然,那位酒楼老板,也就是草铺街公推出来的代表之一也同样在列。
  当然,石香姑这位漂亮的海军女将也赫然列于其中,只有那潘冰洁和玛丽亚两个小姑娘此刻正在旁边撅着小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可也没办法,谁让她们既不是军方重将,又不是各地的代表。
  就在千万人的期盼当中,荷兰人的军队在距离这块空地还约有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了他们整齐的步伐。而荷兰殖民地总督格罗宁和一干身在雅加达的荷兰殖民地高官也全都下了马车,虽然极力地保持着他们优雅的风度,但是,谁都可以从他们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此刻他们的心情显得无比的颓丧。
  这个时候,那些围观的人群陡然之间开始骚动了起来,越是后排的,越是垫起了脚尖朝着前方张望,他们想努力地看清楚那些多少年来一直骑在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的荷兰殖民者此刻的嘴脸,更多的人侧是怀着一种激动与愤怒的心情,瞪圆了眼睛,仇恨的目光就像是无数把刀子,像是要把这些该死的荷兰人全部凌迟!
  终于,在那无数双仇恨的目光中走了百多米的距离之后,格罗宁来到了梁鹏飞的跟前低下了他们一向高傲的头颅。
  格罗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已经起草好了的降书开始大声地宣读了起来:“我们,谨代表荷兰国王、荷兰王国及东方殖民地,向华夏联盟元首梁鹏飞阁下,及其下属的兰芳行省、吕宋中部行省、爪哇……等地区的所有华人代表,无条件投降,我们兹此颁令所有荷兰在东方辖下地区的武装部队以及荷兰王国子民立即停止任何对华人的敌视行为……”
  在那些百姓的身边,数十位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获得了投降书原稿内容的士兵,几乎在同一时间,将那位格罗宁总督阁下所宣读的每一句话,用中文向着这些百姓和着这些代表大声地宣讲。
  听到了这位荷兰总督在自己的跟前,用如此卑微的语气,当着这数万华人同胞表示他们要无条件投降。前任兰芳大总制,现如今的兰芳行省省长,这一刻,罗芳伯已然是老泪纵横,虽然他极力地隐忍,可是,那混浑的泪水忍旧夺眶而出。
  不仅仅是他,很多的代表,还有周围无数的百姓,都在喜极而泣,甚至后边他们的声音都盖过了那些复述着投降书的士兵高昂的嗓门。
  他们哭了,可是,他们实际上是想要笑,想要欢呼,想要肆无忌惮的呐喊……华人也能够看到,这些该死的白皮鬼,也有卑躬曲膝的一天。
  第315章 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一天(下)
  “我代表华夏联邦吕宋中部行省、兰芳行省……草铺街的华人们,接受你们荷兰人的投降。”梁鹏飞戴着洁白的手套,接过了格罗宁递过来的,向征着雅加达统治权的钥匙,随后,还有很多份关于殖民地转让的文件,最后,接过了那把代表着荷兰人放下武器,交出所有武装的指挥刀之后,梁鹏飞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因为,到外是兴奋的呐喊声与怒吼声,士兵们也兴奋地挥起了手中的武器,百姓们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或者是无意识地大喊大叫,或者是在喜极而泣,梁鹏飞没有阻止这一切,他看到了六十余岁,须发皆白的罗芳伯在捶胸顿足。他看到了江戊伯哭得像个孩子,他的心里边,既有喜欢,也有述说不尽的难过。
  荷兰军队在梁家军特一营地看押之下,把他们手中的武器丢在地上,然后转身走到旁边列队,消沉的意志,沮丧憔悴的表情,与华人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天,梁鹏飞这个无耻的穿越者,穿着一身同样无耻地剽窃至后世的样式军服,站在了一个高大的台子上,他的身边,有着满脸胜利欢欣的部下,也有着垂头丧气的荷兰投降者。
  他站在高台子上,对着两个铜皮打造成的大喇叭,用一种近乎先驱者和开创者的夸张腔调,向着草铺街的数万华人,还有那近万士兵,以及各地的代表,伴着他那极富感染力的肢体语言,发表了一场撼动华人心灵的演讲。
  “在宋朝的时候,这片土地上,就已经开始出现了我们华夏民族的足迹,我们,给南洋这片土地,带来的不仅仅是瓷器和丝绸,还有艺术与文化,更让这片土地人的人知道,我们还带来了和平。
  但是,两百多年之前,又有人来了,一群自喻为文明国度的优等人,他们的胸口,挂着悲天悯人的十字架,手里边捧着圣经,高唱着圣歌而来。可是,当他们到达了陆地,就会发现,原来,他们的腰上,系着夸张的口袋,他们的背上背着刀枪。
  他们只为了掠夺而来,他们只为了财富,他们没有给这片土地带来任何东西,他们只求索取,他们拒绝回报。而我们的同胞们,两百多年来,一直受到这些人的压迫和奴役……
  到了今天,就在这里,就在我们的脚下,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欧洲人,他们卑微地跪倒在了我们的跟前,向我们缴械投降。这是为什么?
  那就是因为,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有一种特别优秀的天质,无论什么困难,什么危险,无论怎样严重的困难,怎样强大的敌人,我们只要能够团结起来,只要我们能够齐心协力,就一定有方法击败任何想要奴役或者是敢于奴役我们的敌人……
  南洋的华人已经被那些西方殖民者奴役了数百年,现在,你们应该获得自由,你们已经获得了自由。今后,整个世界的华夏同胞都将会获得自由,我向你们发誓……
  ……没有人有资格来奴役你们,我的同胞们,不管是西方的殖民者,还是那些窃夺了华夏九州的满清。只要我们懂得自强和团结,只问我们自己有没有这个决心,和有否奋斗到底自强不息的精神而已,如果你们有,那么这个世界,没有人敢来奴役你们!”
  “……我梦想有一天,华夏故土上,再也没有异族的欺凌,只有团结的、骄傲的百姓在向着所有观望着我们的那些人宣告,我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一天,而我们也要记住这一天,从现在开始,华夏民族会站起来真正地实现一条真理,我们将会把握自己的命运,绝对不会再把自己的生命和自由交给其他人掌握。”
  梁鹏飞张开了双臂,以一个殉道者的姿势,站在那高台上,他的脸仰向了天空,这位无耻的穿越者觉得,自己的吼声,就是华夏民族那积淀了千百年苦难之后暴发出来的愤怒呐喊,让这些荷兰殖民者们匍伏在脚下战栗吧,让整个雅加达甚至是爪哇乃至世界都在我的脚下战栗吧,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之王!
  荷兰的投降者们,死死地盯着这个站在高台上的华人元首,他的这番讲话,被梁鹏飞安排的通译们一字不漏地宣讲给他们听,狂妄、疯狂,自大,但是,所有的荷兰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梁鹏飞,确实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
  虽然他们不认为自己的一次失败就是永远的失败,但是过去了许多年之后,他们沮丧地发现,这位华人元首做到了,他的狂妄与自大原来不过是来源于他那强悍的实力,还有他那无所畏惧的自信。还有这个民族一旦觉醒之后,所暴发出来的那种可怕的进取心、创造力和骄傲到流在血脉之中永垂不朽的自信。
  老范佩西这位长寿地,活了整整一百岁老扒灰级政客却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写下了这么一段话: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么的离谱,或者说,我为了挽救南洋的荷兰人,做了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我更庆幸的是,正是因为我们荷兰的及早抽身,才能够与这位几乎把世界都变成他的舞台的战争狂人和平相处,而不是像某些国家,或许正是因为他们那狭小的孤岛让他们的思想和眼光同样的狭隘,最终,他们的日不落之梦,仅仅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而已,被他用他那烧得通红的雪茄烟头,轻描淡写地戳破……
  “西元一七九三年,华夏纪年两千零一十四年,就在这一天,南洋的华人,终于获得了他们期盼以久的自由。而这一天,被联邦议会确定为了华夏联邦的解放日,而终身大元首阁下的讲演,在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回响……记于华夏纪年两千零六十四年,解放日五十周年祭。”这是摘自前爪哇行省军管会主席郑天方之子,爪哇行省第十任省长郑印德的日记。
  “十分地遗憾,我错过了很多的事情,而这一天,恰恰是最不该错过却又偏偏错过的伟大日子,在那个大陆上,那些鞑靼人和被他们奴役的汉人留给我的印象几乎没能让我找出一个褒意的名词来形容。可是,当我跟随在了他的身边之后,我才明白,这个民族之所以能够将其文化艺术甚至是传统延续了数千年,虽然一次次地被击倒,但是毫无例外地一次又一次地又重新站立起来,就是源于他们血脉里的骄傲与自信,我所侍奉的这位元首,是具有着整个世界最伟大情操和高贵人格的君王,虽然他有时候会犯点小错,例如曾经向我洋洋得意地分析男人的种马理论还有……”
  遗憾的是,这一本被收录在博物馆中的小斯当东的日记副本后边的字迹被涂抹掉了一部份,而其正本,被小斯当东家族严密地保存着,绝对不会让其中某些内容外流,以免太过影响那位伟大元首的光辉形象。
  但是,并不能够妨碍那些涂抹给后世的人们留下无限的遐想,同样,也让人民们觉得这位独裁统治了华夏联邦五十年后退位,其家族继续统治了近一百五十年,到现在仍旧在联邦之中占着雄厚的政治资本和庞大话语权的家族的元首阁下多了一丝亲切感,当然,这是对于广大男性同胞而言……
  江苏泰州城西泰山南麓,创建于南宋宝庆二年的安定书院之中,一位年轻的长衫青年紧紧地攥紧自己的右手袖口,捧着一摞书册大步穿过了蝴蝶厅往而侧而行,走在那幽静的青石板路上,不远处,一株高大的枝繁叶茂的古银杏树正随着那和风沙沙作响,摇摆的枝条还有那苍桑的主干浸透着一股子凝重而不失古朴的灵性。
  不过此刻,这位长衫青年却没有时间去感受这种氛围,脚下生风地越过了石板路,来到了西侧的小院跟前,这才刹住了脚步,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顺便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恭敬无比地向着那扇虚掩的院门施礼道:“学生王敬,求见老师。”
  “是远之啊,进来吧。”院门隐隐地传出来了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王敬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之后,这才推开院门而入,院内,一位年近六旬的老者,正斜倚在一方摆在一株大树树荫下的凉榻上,把手中的书册摆在了一旁,向着这边望了过来。“怎么,远之是否又有什么经义不明?特来寻为师。”
  “不是的,老师,这是最新一期的南洋华夏报,还有这个,南洋纪事……另外,学生花了重金,总算是从一位海商的手中,购得了一套这南洋书院的课本,可惜只有五册,一曰数学,二曰化学,三曰物理,四曰国学,五曰策论……”这位被王敬尊为老师的六旬老者听此言,顿时坐了起来,接过了那一摞书册和报纸。
  不过,他最先翻开的却是那份南洋华夏报,他直接翻到了第四面,看着那里边的内容,六旬老者的眉头又渐渐地紧皱了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思当中。
  “老师,您前边的内容还没看呢。”王敬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无妨,待我先看完这篇英国兰的体制变革连载再说。”这位六旬老者头也不抬地道。
  “老师,学生以为,您还是先看一看的好,兰芳行省于一月之前俘获荷兰夷水师舰队全部,另歼灭荷兰陆军近万,迫荷兰夷签订城下之盟。”王敬干笑了两声,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什么!”六旬老者满脸错愕地抬起了头,望向自己的得意弟子。
  第316章 江右三大家之赵翼的心思
  “这怎么可能,兰芳行省?”六旬老者把那份好不容易才从南洋流入大陆,通过了自己的学生,传到了自己手中的报纸翻回了最前页,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那报纸的中部那里有一个浓墨重彩的标题。“华人联邦?”
  “正是,老师您请细观便是。”王敬站在一旁边答道,这位六旬老者可不是普通人,姓赵名翼字云崧,一字耘崧,号瓯北,晚号三半老人,汉族,江苏阳湖人。乾隆时期大明鼎鼎的文学家、史学家。乾隆二十六年进士。
  辛巳(乾隆二十六年)成进士。殿试拟第一,乾隆以清代陕西未有元,因取第三,卷互易,即王文端状元,其为探花。
  授翰林院编修。以后数年,他相继参加了《平定准噶尔方略》和《御批通鉴辑览》两部官修史书的编写,还数度主持乡会试事宜。乾隆三十一年冬,出任广西镇安知府。因其精通兵事,后寻奉特旨,令赴滇参军事,筹划与缅甸的战事。
  乾隆三十五年,调守广州。未几,擢贵西兵备道。乾隆三十七年十月,他当初在广州处理失误的一桩旧案被朝廷追究,其愤而以母事辞官,乾隆五十二年,台湾发生林爽文事件,闽督李侍尧征台湾,知赵翼之才干亲往常州邀请赵翼入幕商研。
  其时,几乎所有人都对于征讨台湾抱着乐观心态,认为大军齐聚,收拾一帮乱匪岂不是手到擒来?而只有赵翼认为台湾林爽文之乱绝对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够收拾得下的事情,并且,在他的一力要求之下,李侍尧也出于慎重的考虑,同意了他的意见,密调两广军队入闽以备,果不其然后,朝庭在台湾连战连败,李侍尧也不得不叹服其先见之明。
  后台湾平定之后,李侍尧意欲奏请乾隆起复赵翼,而赵翼却坚辞而去,后入主安定书院复以著述自娱,主讲安定书院。往来常苏间,所至名流倾倒,传写诗篇,江左纸贵。与钱塘袁枚、铅山蒋士铨齐名,如唐之“元、白”,合称“江右三大家”。
  不过,虽然在文坛大放异彩,赵翼却没有完全地遁世研学,虽然他已经不愿作官,可是,五、七言古诗中有些作品,嘲讽理学,隐寓对时政的不满之情跃然纸上。
  不过,这大半年来,那些不知道何时开始出现的关于南洋和着海外华人以及西方国家各种事务以及政治的报纸和书籍开始在沿海地区悄悄地出现,虽然只是在暗中流传着关于南洋之事,但是不可否认,人类天生的求知欲与好奇心在其中产生了极大的作用。
  这同样吸引了赵翼的目光,可以说,从一开始出现在闽浙一带的那些报纸与书籍,赵翼一本都没有放过。全都让自己的爱徒想方设法去搜罗一份过来仔细阅览。
  例如《荷马史诗》、例如苏格拉底与其学生柏拉图的《对话录》,当然也不乏西方的文艺作品,不过,更让他瞠目结舌的却是西方的君主立宪制还有那种更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联邦制……
  这大半年以来,赵翼几乎从文坛上消声匿迹,甚至有些人认为这位江右三大家之一是用心治学,可实际上,他却与其弟子一心地专研着这些东西。而且,也开始关注起了西方以及南洋起来。
  不过,怎么也没有想到,何时在南洋出现了一个华夏联邦,而那在南洋颇有名声的兰芳公司,实际上也就是兰芳国,变成了这个联邦之中的一个行省,而且,这个华夏联邦居然打败了一个西方殖民强国,不仅仅俘获了其整只舰队,甚至还全歼了其近万精锐。
  闽浙等地的读书人们知道这一则消息的人其实也不少,可是在他们的眼里,区区蛮夷和那些南洋华人小国之间的争斗,不过是一介小事。
  可是,在熟知兵事,曾经在广东任职,接触过水师,并且经过了这大半年的汲取,渐渐地明白了西方列强地强悍的赵翼看来,这绝对是非同小可的大事件。
  花了近一柱香的功夫,赵翼这才把关于震惊整个南洋的这件大事的经过看完,沉吟了良久,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双大手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轻叹道:“南洋之地,何时出了这等豪杰之士?不能亲眼睹之,实为憾事尔。”
  “老师,这所谓的华夏联盟,着实也太大逆不道了点吧,若是朝庭知晓,怕是……”王敬想了想,咬着牙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汉夷之防,一直都是朝庭之重啊。”
  赵翼那微染星霜的一双浓眉不由得轻轻地一挑,旋及,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你以为朝庭想管就能管得了?”
  “老师……”王敬有些吃惊地看着赵翼的表情。
  “哼,汝或许不知晓,乾隆初年,就是在爪哇岛上,当时荷兰人残杀我华夏同胞,时有南洋华人跑回大陆,向皇上求救,皇上却说,那些移居海外之人,皆是抛弃祖宗之徒,不配作为天朝的子民,死了活该。”赵翼像是不咸不淡地述说着一个事实。
  “那些流落于南洋之华人,有朝代更替之时,流落于南洋的,也有因为吏缘为奸,使民生凋零,于国中连命都无法得存,只能远遁南洋,这根本就是朝庭之过,可是……唉。”赵翼站了起来,一脸的落寞与萧瑟。
  “华人结社,实乃是不得已的自保之策,可是老夫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有这等战力,荷兰夷虽说如今在西方式微,然其之实力,却不可小窥,西人长于航海舟船,为师于广州之时,曾见识过西方夷人之舟船,谓之船坚炮利亦不为过,我大清的所谓水师战舰,与其舰相比,简直就是壮汉跟小孩的差别。
  况且我大清海防不靖,水师贪污腐化、徇私舞弊成风,参与走私者不知凡凡,连小小的海盗都收拾不了,何况于那些久战于海上的西夷战舰?
  为师敢说,大清国的水师,没有一只是同样数目的西夷战舰的对手。可是,这样的夷人战舰舰队,居然败亡于这个华夏联邦之手,可想而之,其战力之盛。大清的水师不是西夷战舰的对手,而西夷又不是那华夏联邦的对手,难道大清的水师,还能够荡平那华夏联邦不成?”
  “老师之言,令学生茅塞顿开,看来,这个华夏联邦还真有些实力,只是以往学生却从未听闻其名,这是为何?如果强大的势力现身于南洋,为何从来不见于笔墨之上?”王敬满脸的钦佩。不过同时也不得不升起了更多的疑问。
  “这个问题,怕就只能问一问那些将这些报纸与书籍悄然地送出大清境内的那些人了。”赵翼抚着长须,脸上露出了深思之色:“怕是这个华夏联邦,所图非小啊……”
  听到了这话,王敬惊得连茶水都险些端不住,倾出了少许染湿了衣袍,面色有些发白的王敬两眼瞪得溜圆:“老师您的意思是,那华夏联邦有谋逆之心?”
  “为师可没有这么说,不过,为师以为,将那些西方的知识输入大清,其意必深,有此谋者,绝非凡人啊。可惜,不知道老夫是否有缘相见之。”赵翼不以为意地道,这个时候,王敬的脸上总算是恢复了血色,同样,也透着一股子隐隐地期待。“华夏联邦……”他的心里边,有着一种有荣共焉的骄傲之感。
  这样的事情,在两广、闽浙沿海一带的城镇也大同小异地发生着……
  在那些读书人之间,或多或少,或者是把这些悄然流传开来的书籍报刊当作闲暇的调剂,或者是用一种批判的眼光在看待这些东西,又或者是不屑一顾,但是,也同样有人在关注着,思考着……
  已经回到了广东虎门镇总兵衙门里的梁鹏飞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那椅子背上,听着身边的孙世杰把这些日子累积下来的各种消息一一地进行梳理与禀报。
  “南洋书院目前已经连续地进行了扩张,到了现在,可以同时接纳学生七千名在学院内就读,而所聘请的那些老师大多都已到位,那位西班牙总督还算是说话算话,请来的老师的水平也都还不差。不过,由于大人您要求但凡是适龄的男女,皆须入学,所以,目前的老师缺口仍旧显得十分的巨大。”
  “没办法,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全解决的问题,西方离我们这里实在是太远了,愿意来的人,就算是想来,也得走上将近一年的时间才能够来到东方,这样艰辛的路途,可是使不少人都望而却步啊。”梁鹏飞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叹气道。
  “要不,我们从蟹王岛抽调一些人过去?”孙世杰想了想,向梁鹏飞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行,暂时不能动蟹王岛的任何人,那些西方学者拿去教那些孩子,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些,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他们为我先把事情都做出来,让我们的人能够上手,把他们头脑里边的知识先榨干榨尽再说。要知道,我们的基础实在是太薄了,可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梁鹏飞叹了口气。
  “大人,潘老板来了,说是有要事找您商议。”这个时候,倪明从屋外走了进来,向梁鹏飞说道。
  梁鹏飞不由得一愣:“我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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