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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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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那位脸色变得有些古怪的倭将的翻译之后。“八嘎!区区两千人,难道你们以为仅仅凭着两千人,就能够踏平我萨摩藩一万五千军势不成?”一位倭将跳了出来大声叫道。
  “退下,不得无礼。”岛津重豪挥了挥手中的军扇示意那名冲动的下属滚回去,然后站起了身来,望着那站在五步之外的陈和尚,没办法,本来就矮,坐在小马扎上就更矮,坐着看这位清国人实在是太累了,主要就是脖子很酸,所以,为了增加气势,为了不让脖子抽筋,岛津重豪站了起来。“清国上使,我岛津家与你们近日无怨,旧日无仇,你们何必如此苦苦相逼,莫非你们以为我岛津家是软弱可欺之辈?”
  看到陈和尚听完了翻译之后,岛津重豪打量了一眼那陈和尚神色上没有多少变化,不得不继续道:“那球球因为海寇经常袭扰,所以归附我岛津氏,这已经过了近两百年了,如果我岛津家一直欺压他们,难道他们就不会反抗吗?所以,希望清国上使最好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不要被一些别有用心的球球人挑拨了。”
  再次翻译,陈和尚继续面无表情,岛津重豪可真有点抓狂了,不过,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小宇宙爆发之前,陈和尚一句话让岛津重豪气歪了鼻子。
  “不好意思,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你们不投降的话,我们的军队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向你们发动进攻,现在我只想要知道,你们是否愿意投降。”陈和尚的这话就像是往鸡圈里边扔进了一只黄鼠狼,那些倭将们全都跳了起来,叽哩哇啦的鬼叫个不停,甚至还有些家伙拔出了刀来冲陈和尚直比划。
  陈和尚只是轻蔑地斜了一眼那个白痴,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岛津重豪的身上。“岛津家就是这么对待使者的?”
  “八嘎,你们这些混蛋,还不给我退下。”自喻武士道精神理义第一的岛津重豪听到了陈和尚这话,被人这样当面指责,这让他出离的愤怒,回头喝骂了两句,让那些白痴都安静下来之后,岛津重豪咬着牙根,昂起了脑袋,努力地让自己显得更高大一点:“你的,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将,等他战胜了我萨摩藩一万五千军势再来说。”
  “我就说了,有些人欠揍,不揍他一顿,他们是不知道疼的。”梁鹏飞听到了陈和尚的回报之后,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全军前进五百米。”
  “那些清国人在搞什么鬼?”站在一辆大车上,举着南蛮镜观察敌情的岛津重豪看到了对方前进了一里地之后再次停下,然后,从队伍中间跑出来了不少的军人,到了阵列之前,摆弄着一根根粗壮的小铁管,这让从来没有见识过迫击炮的岛津重豪的脑袋里边全是雾水。
  “不知道,难道是这是小型的大筒?”他的儿子岛津齐宣的回答让岛津重豪觉得自己儿子的智商有些问题。“藤七郎啊,那么小的能叫大筒?那是铁炮知道吗?看来你太沉迷于那些书籍了,根本就缺乏对于军事的了解,你现如今可是我岛津家的家督,总不能光顾民治而忘记军备……”岛津重豪再次向着自己的儿子劈头盖脸地训斥了起来。
  可惜,他的儿子岛津齐宣虽然对于军事有些小白,但是,他猜对了,应该说,岛津齐宣的嘴很乌鸦,很黑……
  就在这对倭人人爷俩在那里叽叽歪歪的当口,特一营的三十门迫击炮已然准备完毕,随着梁鹏飞的一声令下,三十名炮手几乎在同时松开了握住炮弹的手。
  炮弹滑进了炮膛之中,然后一声沉闷的轰鸣之后,迫击炮的炮弹冲出了炮膛,飞向了天空。
  正在唾沫横飞地教训着可劲翻白眼的儿子的岛津重豪停住了喷吐口水,有些愕然地转过了头来望向那只敌军。“这么远的距离,难道对方刚才在摆弄的玩意还真是大筒不成?”
  一万五千名岛津家藩兵构建成的鱼鳞阵十分地标准,从高处向下望去,还真像是一片片的巨大鱼鳞晒在那山坡的缓坡面上,不过很快,鱼鳞发生了变化,或者说是碎裂了。
  没错,三十枚炮弹精准地全部都落入了鱼鳞阵中,对于这种密集的阵型,装填了苦味酸的迫击炮炮弹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得到了最完美的释放和发挥。
  一团团的火焰在军阵之中爆开来,然后恶狠狠地由爆炸中心为起点,撑出了一片空白地带,原本站在那里的萨摩藩兵,全都化成了一团团的烂肉朝着四面八方崩飞,他们的灵魂都及时地赶往天照大神处报道。
  几乎在第一轮炮击炸响的瞬间,整齐而显得肃穆的军阵瞬间崩溃,勇敢的萨摩藩士卒开始向着四周散开,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那小小的玩意里边打出来的炮弹的威力居然会显得如此的可怖。
  那巨烈得足以震聋他们耳朵的爆炸声,还有那可以轻易地将他们撕成碎片的杀伤力,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们对于热武器大筒的认知,甚至有些萨摩藩士卒觉得这应该是属于天照大神的降下的雷火一类的神罚。
  “完了……”看到了在这一轮炮击之中原本强盛的军阵的凄惨状,岛津重豪一个热血沸腾的不老雄心直接凉到了屁眼,他的心里边只剩下了这两个脱口而出的字。
  他的身边,岛津齐宣那张乌鸦嘴扩长到了极致,呆滞的目光看着那一团团的火光在瞳孔里边闪烁。原本就因为长年躲在房间里边宅而白晰的脸颊呈现了异样的灰白色。“怎么办?父亲大人,士兵们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了。”
  “主公,微臣愿意率死士冲阵。”旁边,一位武将跳了出来跪倒在岛津重豪的跟前大声道。话音未落,第二轮炮击堪堪袭到,再次向那已经变得稀疏残缺的鱼鳞阵中砸下……
  岛津重豪闭上了眼睛:“算了,没有用的,立即派人告诉对面的清国人,我们投降,如果他们愿意原谅岛津家,为了岛津家的未来,我可以切腹谢罪。齐宣也可以隐居,只要能够保存住岛津家的元气……”
  第399章 倭人,将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
  “父亲大人,请不要这么做,该让儿子切腹,儿子才是岛津家的家督。”岛津齐宣跪倒在了岛津重豪的跟前泪流满面地道。
  “混蛋!你以为对面的清国人是白痴,谁不知道如今岛津家是我当家作主。”受够了这个白痴儿子的岛津重豪愤怒地连踹了岛津齐宣两脚,这才稍稍解气。“这个白痴,老子死了,也不能再让他当这个家督,不然,岛津家才是真的会被毁掉。”岛津重豪怒火万丈地在心中下定了决心。
  “对方来人了,大人。”倪明提醒着那正在用望远镜欣赏着那炮火轰击的地区那一团团漂亮的焰火,嘴里边啧啧有声的梁大少爷。
  “这么快?看样子怕挨炸,绕那么一大个圈子。”梁鹏飞把目光落在了倪明指向的方向,不由得笑道。很快,岛津家的家老喜入政成作五体投地状拜倒在了梁鹏飞的跟前,用生硬的汉语向梁鹏飞讲述了那岛津重豪开出来的条件之后,梁大少爷翻起了白眼。
  “你们家那个前任家督切腹,然后现任家督隐居,还有那什么什么?哦,岛津齐兴出任家督是吗?”梁鹏飞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跟前的这个岛津家重臣,一脸的不屑。
  “是,如果上国大将军同意的话,我家主公愿意这么做,只是希望能够饶恕我岛津家过去所犯的罪过。”喜入政成再次答道。
  “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没兴趣看人玩什么切腹,至于隐居什么的,也不用。那个,告诉你家主公,直接到我这里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一谈,既然他已经服软了,那么,很多事情,我相信你们家主公,一定会很有兴趣。”梁鹏飞拍着大腿笑道。
  梁鹏飞的回答让喜入政成有些吃惊,没有想到梁鹏飞居然这么好说话,连切腹什么的都不用。难道说,岛津家这一次抵抗清国舰队的入侵行动而伤亡的那些萨摩藩武士们的血等于是白流了?
  一想到这点,喜入政成就有一种要郁闷得吐血的冲动。而同样,等那岛津重豪爷俩听到了喜入政成带回来的答案之后,岛津重豪懊恼得差点想要拿刀子捅自己的肚子两下。
  “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跟你们好好地谈一谈,谁知道,你们却这么不上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天朝上国乃是礼仪之邦,一般都是先谈后打的吗?”鹿儿岛城内,本丸,梁鹏飞光着脚丫子坐在了那本该是家督的位置上,斜倚着那榻栏,拿手中的那燃着火光的雪茄烟头冲那些拜倒在地板上的岛津重豪等人不满地道。
  听到了这话,正在思考着怎么处置后续事务的倪明手中的笔差点掉到地上。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先谈后打。身为梁鹏飞的谋士,倪明赶紧开口补充道:“我家大人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能够听从我们的劝告,这一场战斗实际上根本没有必要。”
  “我等该死,还请上国大将军责罚。”岛津重豪没有抬头,对方用他们那强大到让岛津重豪等人从灵魂深处都在战栗的可怖手段,将岛津家的武勇与尊严给踩得七零八落。
  而跟前这位让他们难以生出反抗之心的强者不仅仅没有像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将岛津家赶尽杀绝,甚至没有要求岛津重豪切腹,岛津齐宣隐居,这让能够继续活着教训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努力让岛津家发扬光大的岛津重豪的心里边除了懊恼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忿怒。只不过,他的内心里边充满了疑惑,他有些不明白这位上国的大将军到底想要干吗?
  “我听说,你们萨摩藩很穷,甚至还欠下了大阪和长崎的商人的不少外债,是吧?”梁鹏飞看着这个矮小精悍的岛津重豪,扬了扬眉头问道。
  “是的,大将军阁下,我萨摩藩确实欠了那些豪商不少的钱。”岛津齐宣赶紧答道,对于自己老爹岛津重豪花钱的本事,岛津齐宣是既无奈又佩服,要知道,在岛津重豪成为岛津家家督之初,岛津家不敢说是储备丰厚,可至少也能够衬得上他倭人第二大藩的身份,可是,自从岛津重豪登上前台,开始真正获得实权处理政事起,岛津家的钱花得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似的,为了结交将军家,为了自家的发展,为了自己的兴趣与爱好,喜好西方学识和向往那江户风气的岛津重豪在他执政的三十余年间,让岛津家的资产由正变成了负数,而且一负就是负好几百万贯。
  就在岛津齐宣上台之初,才知道,岛津家的钱库里边就算是抠遍墙缝也休想找出一枚铜板,就算是耗子进去,也得含着一包眼泪打点包袱远遁他乡。
  “我靠!”梁鹏飞怎么也没有想到,依靠着球球的海贸收入的萨摩藩,居然穷到这等地步,看来,这位前任家督还真他娘的是个挥金如土的家伙,居然在位三十余年就欠下了三四百万贯的外债,这让梁鹏飞也不得不佩服这位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五的老家伙。
  他妈妈的,玩钱的高手啊,典型的败家仔,要不是梁鹏飞顾及着自己的形象,说不定这会真的会把那糟老头子拉到一旁来上一顿暴揍,教训教训这个烧钱玩的老家伙。
  “那么,我想问你们,欠球球的钱,准备怎么个还法,要知道,你们的天皇陛下和你们的将军幕府,已经一致认同,我有权处置倭人境内,任何一个得罪我的大名,而你,欠了我的钱,现在你们又拿不出钱来,准备让我准备办?”
  “这个……”岛津家的人们你看我我看全,全跟王八似的,脑袋一伸一缩,就是憋不出一个屁来。
  “如果你们没有能力偿还债务的话,我倒可以指点指点你们。”梁鹏飞实在是不想跟他们干耗下去,干脆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第一,你们岛津家每年向我提供五万名劳力,第二,身为你们岛津家的债权人,我有权要求你们为我做事,而且,你们必须无条件的服从,第三……”
  “可是大将军阁下,我们萨摩藩地处九州,这一带原本就没有多少的人口,每年提供五万名劳力……这,这根本不可能的。”等梁鹏飞说完了所有的条件之后,岛津齐宣抢下了话头来答道,这句回答让其父岛津重豪觉得自己的儿子总算是没有完全地痴呆掉。
  “我有说让你们全部在九州招募吗?”梁鹏飞瞪了岛津齐宣一眼。“整个倭人,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只要把人给我招来,而你们欠我的钱,可以按人头来扣除,另外我还会给你们一笔佣金,好了,你们考虑一下,我需要你们肯定的答复,要知道,我的时间十分的富贵。”
  “是,大将军阁下请放心,我们会用最短的时间给您答复。”岛津重豪等人倒退着离开了房间,跑到院子里边去激烈地讨论去了,而梁鹏飞却开始扳起了手指,在那里计算南洋中部群岛的各种矿藏的开掘需要多少劳力,而修筑道路又需要多少,另外,还需要训练出一只仆从军,专门拿来当作炮灰之后,又得需要多少。
  旁边的那倪明等人却听出触目惊心,照梁鹏飞的算计,怕是这整个倭人的两千万人口都不够填的。“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幸好南洋还有那些土著,另外西边还有朝鲜国,那里的人口也有不少。”梁鹏飞颇有些遗憾地道,仿佛这倭人的两千万人口已然尽数在其掌握之中。
  “大人,那些倭人人虽说不像我们一般不喜背井离乡,可是,要离开熟悉的环境去到海外,怕是自愿的也不会多吧?”倪明忍不住询问道。
  “呵呵,你放心吧,等我们控制了倭人的经济命脉,让那位天皇跟将军掐起来,让整个倭人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处处战火连天,到了那个时候,不用我们开口,那些流离所失的倭人人自然会哭着喊着求我们收留他们,”梁鹏飞压低了声音淡淡地笑道,可是,那股子语气里边怎么都透着一股子阴枭与森冷。
  武乾劲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刚刚浸出来的汗水:“少爷,倭人人没得罪过咱们老梁家吧?小的怎么觉得您是想……”
  “怎么,觉得我是想置他们于死地?”梁鹏飞不由得散然一笑。“没错,他们是没有得罪过我,可是,他们得罪过我们华夏,你们知道不知道从隋朝开始至宋朝数百年间,还未开化的这些倭人人就不停地派人来向我华夏学习礼仪,学习科技文化,可是他们学成之后,不仅不感恩待德,反而来犯我华夏。记得前明的倭人之乱吗?记不记得万历年间的倭人犯朝鲜,前明出动了多少兵力?使得多少人家妻离子散。
  所以,对待这一群养不熟的狼崽子,现在我有机会,有能力,自然要好好地弄弄他们,让他们永远也没有翻身再咬咱们一口的机会。而萨摩藩自两百多年之前就跟幕府不和,而天皇也让幕府给整得怨声载道,还有那长州藩……老子不利用他们,让他们结成不死不休之仇,让他们永世都在内斗当中活着,老子就不姓梁了。”梁鹏飞桀桀地冷笑道,是的,倭人,将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
  第400章 波尔多美酒,东方美食,拿破仑
  就在梁鹏飞拿下了岛津家,开始用各种阴谋诡计收拾倭人,图谋九州的当口。在遥远的地球另一面,欧洲大陆上强大的法兰西首都巴黎,一位穿着一件打理得十分地整洁笔挺的军衣,身材矮小却显得精神抖擞的男人从一辆马车上跳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住所之后,转过了脸来,看到了那家仍旧在亮着灯火的餐馆,还有那种让人难以辨认地、充满着神秘感的方块字后,那原本显得严肃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抬腿就向着那间餐馆走了过去。
  正在餐桌上打着算盘,清点着这一天收入的梁光财听到了那门头上的铃铛声响,头也不抬地道:“不好意思,已经准备打烊了。”
  “亲爱的梁,难道你就是用这种冰冷的态度来对待你的客人的?”开口说话的正是那位穿着军衣的矮个子男人。
  梁光财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来,当他看清了来客的容貌与身形之后,不由得大笑出声:“尊敬的将军,您是我最珍贵的客人,不论什么时候,我的餐馆的大门都向您打开。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在半夜释放了您,那些家伙不知道夜里打扰别人的睡眠是很不礼貌的吗?”
  梁光财回过了头向着那些正在清扫着地板的招行示意停下他们的动作,然后走到了那位矮个子军人的跟前,颔首致意道:“如果您再不回来,给您留的那瓶七零年的波尔多葡萄酒我可真要单独享用了。”
  “好了,我的朋友,还不快点把它拿出来,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它的醇香了,该死的监狱,别说是波尔多葡萄酒,就算是劣酒也很难搞到。”这位矮个子军人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军帽,交给了旁边的侍者,向着梁光财点头吩咐道。
  “如您所愿,尊敬的将军阁下……”梁光财点了点头,示意招待去把那瓶摆放在酒窑里的珍藏拿出来。
  “亲爱的梁,你不必在这么称呼我了,要知道,我们之间可是朋友。所以,你可以叫我拿破仑,而不是我的职务称谓,那样,我会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自然亲切一些。”这位鼻子显得有些尖,下巴稍短,但是,方形的脸庞上除了难得的一丝笑容之外,更多的是一种身为军人的威严。
  “不,尊敬的将军,我更喜欢这样称呼您,因为,我觉得您是整个法兰西军人的楷模,英勇,果敢,而且意志坚强,我觉得称呼您为将军,是代表着我对您的敬重,我深信,您一定会成为法兰西所有军人所向望并为之而奋斗的目标。”梁光财笑了笑之后并没有照拿破仑的意思称呼,但是,他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恰巧挠到了拿破仑的痒处,十分地受用。
  “好了,随便你,我的朋友,来吧,不介意陪我喝上一杯吧?”侍者打开了那瓶七零年的波尔多葡萄酒,一股子醇厚甘美的酒香让拿破仑不由得精神一振,向着那梁光财邀请道。
  “不胜荣幸,不过,请先允许我亲自为您下厨,这样的美酒,若无侍肴相伴,岂不是显得太浪费了。”梁光财的话让拿破仑深以为然,看着那梁光财匆匆往厨房而去的身影,拿破仑端起了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之后,幸福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晃动起了酒杯,看着那鲜艳的酒浆在杯面上挂出了一道道如同海浪一样的酒痕,而他的心绪也如同那海浪一般翻卷不停。
  就在一个月之前,升任为准将没有多久之后就接任了意大利军团炮兵指挥,准备要好好大干一场的拿破仑没有想到被革命委员会委派到处境非常窘迫的热那亚共和国去执行一项使命。
  该共和国当时承受着来自三个方面的压力:其一是,来自英国的战舰,它们在热那亚的领海上突然袭击了法国快速舰“谦逊”号;其二是,来自从西面人侵的军队;其三是来自从北面人侵的奥军。
  尽管困难重重,这位年青的使者仍然使得心烦意乱不知所措的热那亚政府首脑和元老院服从了他的意志。按理说,这下子他可以指望法国给他嘉奖了。但是,当他回到国不久,即被遭到扣留,被囚禁于昂蒂布附近的一个堡垒。而罪名就是他有叛国嫌疑。
  当他从震惊与愤怒之中清醒过来之后才明白,反雅各宾分子精心策划了一场政变,雅各宾领导人罗伯斯庇尔遭到杀害,其弟小罗伯斯庇尔也被送上了断头台。一时间,法兰西的上空阴云密布。
  热月政府也使拿破仑命运受挫。小罗伯斯庇尔曾是他坚强的后盾,但是现在所有与他们兄弟过从甚密的人都成了政治上的嫌疑分子。
  仅仅这次“热月党人”的反动政变本身,就足以使波拿巴有丢掉脑袋的 危险。而由于他不久以前还提出过一些有关战略的建议,他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因为那些建议使得阿尔卑斯山区的法军地位降低了;该军队最近在作战中莫名其妙地接连失利;将领们在追究作战不力的原因中,发现根源就 在于波拿巴的建议。他们把对他的怀疑之点写成密信,报告救国委员会。信中还说,阿尔卑斯山方面的军队一直被小罗伯斯庇尔和里戈的阴谋弄得无所作为。
  许多人即使罪过不那么严重,也会丢掉脑袋的。但波拿巴有一道可靠的护身符:他是一个少不了的人物。特派员萨利切蒂和阿尔比特仔细研究了有关波拿巴的种种书面材料以后,决定暂时先恢复他的自由,予以释放;解释放他的主要理由是,他的知识与才能也许今后对法兰西共和国有用。
  对拿破仑来讲,虽然难免虚惊一场,但也的确可算是吉星高悬了,如果派遗他去热那亚的命令早三个星期发出,那么他很可能在热月政变发生时已在巴黎复命,那么,他很可能当时作为罗伯斯庇尔的追随者而被头脑发热的巴黎人送上了断头台。那么他的履历很可能到此告终。
  一想到自己年仅二十五岁就成为一位准将,前途无量,正准备要大干一翻事业的时候,结果险些就被送上了断头台,劫后余生的庆幸,与那种不愿意回味的经历,让他受到了身心俱疲的折磨,让他有些想念起了远在异地的家人。
  这个时候拿破仑嗅到了一股子让人陶醉的香味,不由得精神一振,抬起了目光,果然,梁光财已经端着一个大木盘子走了出来,上边摆着几个正宗的东方瓷碟。
  “不好意思,因为太晚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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