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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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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敬听到了梁鹏飞的肯定,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兴奋地捏紧了拳头。
  “那么,我们所要做的就是,选择诱饵,还有选择诱饵的安放地点,既能够让白莲教放心放胆的大举来攻,又要能够保证我们的部队能够及时合围到位,所以,位置必须选择好了。”
  “等你们这些参谋把一切都搞定了,就把这一仗就交给六十三师和广西混编第二师,哼,五万白莲教众,就算是五十万,老子的两个师,只要弹药充足,也足够让他们碰个头破血流。”梁鹏飞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那张地图,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屑,对付这些组织和纪律性极差的白莲教众,说实话,梁鹏飞还真不怕。
  清兵的纪律比那白莲教好不了多少,战斗力也同样烂得出奇,这样的军队,仍旧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些白莲教众除了欺骗与蛊惑人心之外,他们缺乏反对朝庭的目的性,更缺乏纪律和群众基础。
  他们每到一地,所干就是杀大户,不管你是当地声望颇佳还是臭不可闻的乡绅地主,只要你家有钱有粮,要么加入白莲教,交出所有的财产,要么,你就是清庭的走狗。打下的每个城池,他们开仓放粮,掠劫一切,然后再卷起一帮盲从者,再去夺取下一个目标,就像是一批蝗虫,每到一地,他们只懂得破坏,破坏掉当地的所有次序,然后裹协了百姓,搜刮光每一粒粮食,然后转身就走。
  梁鹏飞对于那些追随着白莲教起义的那些贫苦百姓们抱着一种同情的心态,但是对于那些白莲教的骨干份子,他切齿痛恨,那些家伙如今一个二个全都摆出了架势,占起了山头,拉起了大旗,称王称霸,这个大王,那个大元帅,某某大教主。生活之奢华腐朽,甚至不亚于那些满清的贪官污吏。
  对于这些挑起了贫苦百姓对于朝庭的切齿愤恨,却又借着他们对朝庭的恨意,来满足自己的贪婪与欲望。却对于那些老百姓所希望的,他们却视而不见,要么就是一味地敷衍,若是有人稍有不满,便以朝庭的奸细等各种罪名打压宰杀。
  根本就不顾及那些不愿意离开故土的百姓的生死存亡,那些跟随他们的贫苦百姓,除了那些青壮被他们当成可以吸纳的战斗力,老弱妇孺是他们随时可以抛弃的对象。
  这也是为什么在后期,白莲教渐渐地陷入了困境,被清兵剿灭而亡的原因,因为,他们所经过的地区,当地的百姓和士绅对他们就像是对死敌一样地痛恨到极点,也是为什么清剿白莲教的时候,各地士绅争相办理团练,积极协助清兵清剿白莲教的原因。
  如今的白莲教,已经完全是自己把自己摆放到了所有阶层的对立面,几乎与所有人为敌,不败亡才有鬼。
  第513章 长官个屁,老子是你干爹
  而白莲教之后的那太平天国,也好不到哪儿去,政治上,太平天国由神权与王权结合,朝中不但阶级森严,为王为官者的为所欲为,更甚于儒家思想约束下的朝廷。文化上,太平天国对固有传统文化完全推倒,对传统知识分子仇视。洪秀全诸王定都天京后,生活糜烂腐化,朝政纲纪紊乱,圣灵乱封。制度上,天朝田亩、资政新篇等纲领只属纸上谈兵,从未有认真推行,亦不见有任何成效可言。至于所谓“开放科举考试予女子应考”,仅有一次。
  到了后期,那位天王陛下,除了成天躲在皇宫里边,跟他那数量高大两千多的嫔妃躲猫猫之外,屁事都没干过。
  “前车之鉴,后世之师啊……”梁鹏飞不由得喃喃自语道,一派正义凛然的模样,可实际上心里边却在那里恶毒地猜测,洪秀全这丫的选了两千多个妞,就算丫的成天拿印度神油顶着,也安慰不过来吧?指不定到了后期这位天王只能玩躲猫猫了,哦说错了,应该是躲女人才对。
  想到了这,梁鹏飞不由得咧嘴桀桀地淫笑了起来,笑得在场的诸位将校浑身发冷,全都傻不愣登的瞅着这位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梁大少爷……
  “大人,您这是在笑什么?”孙世杰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之后,战战兢兢地问道。心里边正想着大人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阴狠歹毒的计策,准备去对付那些清兵或者是白莲教众了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嗯,记住了,尽快制定出计划来,最好在我离开福州之前拿出方案,我希望我在攻下北京之前,能够听到好消息。”梁鹏飞又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下达了命令。
  “大人放心,三天之内,我们一定能够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交给您审阅。”孙世杰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梁鹏飞眼见无事,手里边夹着雪茄,吹着轻挑的口哨,像个小流氓似地晃荡着肩膀离开了参谋部。
  “我说,大人该不是又犯什么毛病了吧?”一位参谋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屁,大人什么时候犯过什么毛病了?”旁边一位翻了一个白眼大加驳斥。
  “不过我瞅方才大人的表情怎么都觉得……”一位参谋摸着自己的下巴,仿佛找不到词语来形容梁鹏飞方才所展露的表情与眼神。
  “淫荡!”一位三十来岁,目光猥琐的家伙很精准歹毒地道出了所有人的心中的疑惑。所有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几个家伙甚至还在那里奸笑。“看样子,大人说不定在算计那家的黄花大闺女。”
  “你们几个,是不是闲得蛋疼了?!还不快给我立即做出计划来,一天老晚八卦什么,你们是军人,不是街头的卖菜大婶!”孙世杰皱起了眉头,拿捏起了副总参谋长的架势喝斥了一番,总算是让这些家伙赶紧埋头各干各事。
  孙世杰这才满意地转身跟那倪明两人走到了旁边的办公室里边,乘着那倪明点烟的功夫,孙世杰凑上了前去:“我说,倪贤弟,该不是咱们大人跟那个汪小姐……”
  倪明让孙世杰这话哽得呛了一大口的烟,犹如肺痨患者般地狂咳一气,看着那孙世杰一脸的八卦求知欲,倪明觉得浑身无力,丫的,全他奶奶一路货色。
  “我知道个屁,我说副总参谋长,您刚刚还在那训大伙来着,怎么转眼自个八卦上来了?”
  孙世杰一脸的正气:“胡说,我怎么跟他们比,他们那是闲得蛋疼瞎扯八卦,我这是在关心大人的生活。”
  “你!”倪明狂翻了半天白眼,一阵泄气:“看样子咱们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世杰一脸不悦地道。“难道关心大人还有错,咱们不仅仅要为大人如今着想,更要为我华夏的百年大计着想……”
  “行行行,我又没说你错了,我是说,我觉得觉得我们这些读书人昔日全都是那么的斯文,说起话来都温文尔雅,可是如今,粗口张嘴就来,仿佛已经养成了习惯,似乎还觉得很正常似的。”倪明赶紧解释道。
  这话让那孙世杰一呆,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没错,想想自己过往,哪里会说什么粗话,总觉得读书人就该风雅一些,张嘴就是诗词,提笔就是歌赋,可是如今,跟人说话没个三五句准会爆一句黄腔,常常把自己那位小家碧玉的夫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看样子,咱们都受大人的影响太深了,罢罢罢,昔日的文人雅士,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孙世杰半晌方自哑然失笑。
  “如果拿现在的我跟以前那个除了成天只知道悲春伤秋,吟花弄月的我相比起来,我宁愿想现在这样,至少,我觉得充实,似乎拥有了一个能够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倪明也在笑,不过他的笑容里边充满了灿烂的阳光与朝气。
  “不错,以前的我们,也不过是混混僵僵地混迹在那满清统治之下的木头而已,谁会想到,我们这些自诩为国之精英的士子,居然会在一位海盗的率领之下,从沉醉之中惊醒过来,为复我华夏衣冠而拿起武器,来推翻这个我们之前曾经仰视并视之为正统的王朝。”孙世杰站起了身来,有些激动地在室内踱着步,涛涛不绝地道。
  “好了,别太急动了,孙副总参,咱们还是在讨论一下方才王敬的计划吧,早一天制定完成,我们就能多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多出一份心力,也让百姓们少遭一些罪。”倪明笑着拍了拍了孙世杰的肩膀说道。
  这个时候,在梁鹏飞的临时居所里,梁鹏飞正板着脸打量着跟前一位年轻的海军中尉,或者应该说是黑着一张锅底一样的脸,恶狠狠地瞪着跟前的这个穿着军装的小屁孩张保仔。
  张保仔脑袋妥拉着,一副垂头丧气低头认罪的模样,他的左手手腕处绑着老厚的绷带,他老想把自己那绑着绷带的左手藏到身后,却又不敢。眼神怯怯地时不时抬起来打量着那大马金刀地坐在跟前的梁鹏飞。
  “把手给老子放在大腿外侧,受伤了绑着个绷带就不能立正了?”梁鹏飞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蕴怒地道。
  “是!长官。”听到了梁鹏飞这话,吓得张保仔赶紧站得笔直如松,下巴也高高地昂了起来,一如在学院参加军容比赛一般。
  “长官个屁,老子是你干爹!”梁鹏飞看到那张保仔给自己吓的都成这种模样,不由得想笑,可是一想到这小屁孩子居然不听命令,导致受伤,又不由得硬起了心肠板起了一张快赶上长白山的脸。
  “是!长官,哦不,是!干爹。”张保仔有些语无伦次的回答让那站在梁鹏飞身后边的小斯当东吭哧吭哧地自己跟自己较劲。
  门外边,那白书生跟那陈和尚憋的肚子都差点抽筋了。
  梁鹏飞无语地翻了半天的白眼:“算了,坐下吧,说说,吴将军不是安排你在主力战舰上吗?怎么会受伤。”梁鹏飞拿手指敲了敲桌面,一副没事就找茬的模样。
  “干爹,我确实是在主力战舰上担任炮兵指挥,这受伤跟我在主力战舰上的作战无关。”张保仔小心翼翼地撩起了眼皮看了梁鹏飞一眼,看到梁鹏飞虽然刻板着脸,可实际上语气里也没有多少的怒意,再加上站在梁鹏飞身后边的小斯当东冲他悄悄地比划了一个手势,张保仔已然明白,梁鹏飞只不过是想收拾自己一顿,心中顿时长出了一个大气。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嬉皮笑脸的,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也就是很老土的孤胆英雄的故意,他们在掩护登陆部队上岸之后,主力战舰因为体型太过庞大,在河道之内难以转向移动,很容易成为对方的打击目标,所以,主力战舰都停在了闽江口外,而他们这些刚刚上岗没有多少,刚刚让那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挑起了斗志的小年轻自然是觉得很不过瘾,甚至是觉得不爽。
  于是,这一票学生兵居然悄悄地溜下了战舰,加入了对于福州北部高地的争夺战当中,结果,虽然这群学生兵被指挥官发现了身份之后立即将他们赶出了进攻序列,可是,还是有五名学员或多或少地受了伤。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清兵实在是太缺乏远程火力武器,有限的几门火炮,早在发起攻城战之前,就已经被梁家军集中了火力定点清除掉,这几个倒霉蛋只不过是吃了回冷兵器中的远程武器弓箭的苦头。
  “你个小混蛋,幸好你干娘不在,要不然,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梁鹏飞听完了那张保仔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说过,翻了个白眼忿忿地道。
  “干爹,孩儿知道错了,您要打要罚谁您,可别跟干娘说,干娘如今怀有身孕,要是气着了,那我可就……”张保仔伸手挠了挠头,苦巴巴地道。
  第514章 一头的雾水
  “你个臭小子,还知道你干娘啊?要是你心里边还记得干爹干娘,当时为什么给我乱来?!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军纪?!”梁鹏飞脸色又是一沉。
  “知道,我不该胡闹。”张保仔的脑袋差点就埋进了裤裆里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胡闹,那能叫胡闹?那叫违反军纪,要不是你小子是我干儿子,你以为你们几个小屁孩子仅仅只是被吴将军送来我这里这么简单?!对了,那几个王八蛋呢?!”梁鹏飞一提起这事就觉得生气,幸好对阵的是早就已经没有了多少战斗力的清兵,也幸好当时清兵已然上下兵无战心,要不然,别说只是擦破点皮,断手断脚很正常,死在战场上也不是不可能。
  “大人,照您的命令,那些学员已经全部都关了禁闭了。”白书生赶紧在外边接了一句。
  梁鹏飞转过了头来,望着张保仔那张年轻得有些稚嫩的脸庞,轻叹了一口气:“人无信不立,军无法不立,国无律不立,你是我干儿子,就更应该以身作则,干爹是梁家军的老大没错,可是,干爹也必须遵守自己订下来的规矩,为了就是不希望日后,我要打造的华夏王朝仍旧像满清一样的腐朽不堪,视大清律如无物,上位者可以避开法律的监管。你明白吗?”
  听着那梁鹏飞如此苦口婆心的话,张保仔觉得心里边烫烫地,嗓子眼堵得难受,除了点头之外,他确实也不该为自己辩解什么,对的可以据理力争,但是错的就要认,大男人,至少在做人上要堂堂正正,这点道理他张保仔还是懂的。
  “干爹要做的事情很多,干爹知道你很希望能够尽早的来帮我,希望能够建功立业,可你不要忘记了一点,就像那小斯当东他们西方有一句谚语:‘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凡事都急不来,只能一步一步,按照规则来,比如干爹,在很多年之前就谋算着推翻满清,可为什么干爹有了很大的势力了却一直在隐忍,就是因为时机未到。所以,我就得忍着,哪怕是成天涎着个脸跟那些贪官污吏打堆称兄道弟也得做……”
  “你如今既然成为了一名军人,那就要记住军队的纪律,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每一个军人都像你们一样自行其事,那能叫军队吗?那只能叫乌合之众,连海盗都还知道上命下效,你在军校里边呆了这么几年,怎么连这点最浅显基本的道理都给抛在了脑后?”
  张保仔埋着头,一声也不吭,可是那泪水却大颗大颗地从那眼眶里边滴湿了那件漂亮的海军军服的衣襟,梁鹏飞也很心疼,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硬起心肠把掏心窝子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干爹,您就放心吧,保仔以后再也不会像今天一样了。”张保仔挺起了胸膛,望着梁鹏飞作出了保证。
  梁鹏飞从口袋里边抽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张保仔。“快擦擦,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认,掉猫尿干嘛。”
  “才没有,分明是沙子掉眼睛里边了。”张保仔有些恼羞成怒地夺过了帕子赶紧胡乱抹了抹脸道,毕竟是半大小孩子,最怕的就是在人前没面子。
  梁鹏飞让这小屁孩子给哽得两眼翻白,半天才回过了气来,哭笑不得地指着这小屁孩子半天。那门外边,白书生不由得咧了咧嘴:“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废话,少爷最虚伪的就是这话。”陈和尚的声音压得再低,也像是一声碾压在平原上的闷雷。
  “你们俩屁话怎么这么多,快滚!”梁鹏飞恼羞成怒地冲着那房门口一声咆哮,两位亲兵头子就像是屁股里边插了长征三号运载火箭一般,吱溜一下直接就窜出了院子,生怕让梁鹏飞逮到,逃不到了顿苦头。
  “看什么看,你个臭小子,学什么不行,非学你干爹,唔……学好的就行了。先给我下去,写一份检查,要深刻,唔,字数不能少于一千字,另外,所有违反了纪律的学生兵也跟你一样。另外,三天的禁闭,还有,你的中尉被撤了,因为你是带头违反军纪的,这一点,就算是你干娘来向我求情也不可能。这是军纪,你明白吗?”梁鹏飞说到了最后,语气变得无比的凝重与严肃。
  “是!长官。”张保仔立即站起了身来,挺身立正,没有丝毫犹豫地大声地答道。“以后我一定会凭自己的能力挣回军衔。”
  “嗯,就是要有这好了,小斯当东,带这个混蛋去后院,让他见见小干娘,顺便在这里吃了午饭在走,你小干娘已经让厨房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白斩鸡,快去吧。”梁鹏飞满意地站了起来,似乎还有些不解气地抬起了手抽了一下那张保仔的手脑勺,向那身边的小秘书吩咐道。
  “是,干爹,那我去拜见小干娘去了。”一见警报解除,张保仔恢复了孩子的跳脱天性,跟那小斯当东两个嘻嘻哈哈地冲出了房间。
  “不让人省心的小混蛋。”梁鹏飞坐回了凉榻上,一脸的无奈与温馨。前世的自己十来岁之后,就是一个孤独透顶的人,而谁能料想,自己穿越到了这个时空之后,父母健在,如今更是儿女满堂。
  “努力一把,说不定老子三十六岁之前就能抱孙子了。”梁鹏飞伸伸弹了弹自己的脑门,颇有些洋洋得意地道。在后院里溜跶了一圈,步入了书房,却看到了那位汪书香正在书房里边提笔疾书着什么,梁鹏飞不由得一愣,顿住了脚步。
  “进来吧,梁大哥。”汪书香抬眸一笑,又继续专注地写着什么,梁鹏飞干咳两声,走到了书桌前看到了那汪书香正在用她那娟秀的字迹书写的东西之后不由得一愣。“你这是……”
  “这些词是冰儿姐念给我听的,我觉得这些词写得极好,所以就乘着还记在脑子里,所以就想把它们抄录下来。”汪书香的脸蛋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又开始染上了瑰红。
  “哦,没事,你想抄就抄吧。”梁鹏飞站在旁边一本正经地道,实际上心里边倒是颇有些自得,因为那些词儿根本就是梁大少爷为了讨好那喜欢诗词音律的潘冰洁,特地抄袭的,没有想到这位师承袁枚的才女,居然也如此夸赞自己的作品,实在不得不让梁大少爷有些洋洋得意,毕竟,能得到绝色异性的夸奖,并且还用那么带着星星的目光仰望着自己,任何一个荷尔蒙分泌正常的男性都会如此。
  堪堪抄录完,汪书香有些腼腆地笑了:“梁大哥,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在这上边落款?”
  “呵呵,汪小姐相邀,自然是求之不得。”梁鹏飞倒也不客气,接过了那汪书香递过来的笔,唰唰唰把自己的大名给签下,不过,梁鹏飞那丑陋的毛笔字签下之后,实在是有点破坏整幅字的协调性,看得梁鹏飞自己也觉得脸红。
  来到了这个时代这么些年,不过,毕竟自幼学习的是钢笔,毛笔一年难得拿一回,来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成天忙着玩阴谋诡计,要么就是抄刀子去与人玩命,碰笔的机会也少得可怜,导致梁鹏飞的毛笔字仍旧是那么的丑。跟那汪书香的字迹比起来,还真像是在一位婷婷而立的娟秀少女生边,生生地站着一个提着尖刀的屠夫,要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
  “看来梁大哥很少写字吧?”汪书香不由得掩嘴一笑,那眸眼之间的戏谑,让梁鹏飞老脸都觉得有些烧。“嗯,没时间,主要是没时间。”
  “不过,我观梁大哥的字,虽然因为疏于练习,显得有些生硬,不过,却银勾铁划,力透纸背,倒真是男儿气概跃然纸上。”正当梁鹏飞以为这小妮子是不是要继续讽刺打击自己的当口,汪书香却话语一转,说出了这样地一番话。
  倒把那梁鹏飞给说得愣在当场,半天才想起掏了掏耳朵,是自己听错了还是这个跟自己不对盘的小妮子吃错了药,什么时候见到自己出糗居然还替自己遮掩了?
  看到那梁鹏飞那双直勾勾的牛眼呆愣愣地盯着自己,就好象一头野牛正盯着那河边一丛郁郁葱葱的肥嫩青草,汪书香的脸蛋而更红了。“你,你,你不要误会,我只不过说的是事实而已。”
  “我误会什么?”梁鹏飞更是一头的雾水,这丫头至从那广州之战后,因为自己太忙,就一直很少见到面,怎么这才转眼十来天的功夫,居然变得那么,怎么说呢,善解人意来了?
  “难道说这小妮子看到我猛震虎躯拔刀仰天长啸的英伟身姿了不成?”梁鹏飞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不烧啊。
  “没,没误会什么。”汪书香有一个最显著的缺点,就是这小妮子在生气或者是说谎的时候会变得异常的结巴,不过配着她那小黄鹂一样的嗓音,倒不让人觉得累赘,反倒犹如那鸟儿的歌唱一般悦耳。
  第515章 怒放的生命所引发的后果
  “哦,那你忙吧,我出去逛逛。”梁鹏飞看到那汪书香那副快把脑袋都埋进了胸口的鹌鹑样,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准备拍屁股开溜。
  “等等,那个,梁大哥,您先请座。”梁鹏飞的话倒让那汪书香忘记了方才的羞怯,赶紧叫道。“小妹有点事……”
  “哦……”梁鹏飞一副恍然大悟状,看样子这小妮子有事要求自己,怪不得,连自己的马屁都拍。“好吧,你说,有什么事,能替你作主的,我都可以给你作主。”
  梁鹏飞一屁股就坐到了那书房里的椅子上,抬眼打量着跟前欲言又止的汪书香,原本还以为这小妮子对自己印象所有改观,由对立转而变成了仰慕,谁料居然是因为有事求自己,这让梁鹏飞大叹自己已为人夫,人老珠黄,丧失了勾引美丽女性的本钱和能力的同时,不由得有些郁郁。
  不过梁鹏飞屁股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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