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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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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跟西山朝作战这么多天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心情是那样的轻松与愉快。
  “你的意思是借阮文岳的刀,朝阮文惠的后腰上狠狠的来上那么一下?”永保若有所悟地比划了一个阴险而又猥琐的动作。
  “刚才我是这么想过,可是现在,我觉得不行,阮文岳之所以向朝庭服软,还不是因为他的实力与阮文惠、阮福映比起来,显然不是一个档次,但是现在,怕是就算我们不想让他出手,怕是他也有了这种心思,乘着这机会,吞并那阮文惠的地盘,扩张自己的实力。”和琳摇了摇头,否决了永保的建议。
  永保一呆,旋及也认同了和琳的观点,眉头锁着深思了一番之后,永保抬起了头:“大帅,那您想怎么做?”
  “那三千福建水师,对于我大局并无多大的帮助,不过却能让梁参将他们腾出手来。留驻在绥和的水师将士一共是三个营,再加上梁参将手底下的那一千来号将士,也就是四千多人。我准备让那前来增援的福建水师直接去绥和增援。”和琳缓缓地说道。
  第199章 电臀美人
  听到了这话,永保差点儿神经错乱,鼻息粗重得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牛,目光呆滞得就像是只看到了一只双眼皮公猪从跟前走过的发情野牛。粗而浓的眉毛耸成了那倒霉的树桩断茬。“大人,虎门镇的兵马可是水师,难道您以为凭着那四千人马,就能够让那阮文惠顾忌不成?”
  “就是因为连你也觉得不可能,所以,才有可能。”和琳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犹如绕口令一样的话,让永保更加地郁闷了。这位和大帅还真是,亏他想得出。永保砸了砸嘴,觉得嘴里边泛着苦味,要不是和琳就是自己的上官,说不定这会子他都要伸手摸摸那和琳的脑门,看这家伙是疯了还是烧坏了脑子。
  和琳似乎也看穿了永保的心思,端起了茶水细抿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永大人,想必你也知道我曾经到过那梁参营的水师大营。在那里,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只精锐的水师,更是一只精锐之师。我相信,能够以少胜多,屡创胜迹的梁鹏飞,绝对能再次给本帅一个大大的惊喜。”
  永保那皱起的眉头仍旧未能解开:“大帅,虽然此策甚妙,福建水师肯定不会听他的调遣,其手下最多也就是那虎门镇的四千人马,就算是这四千人上船就是好水手,下船就是好将士,可是,单凭这四千人,实在是太薄弱了点,打打野战或者是偷袭某处还有可能,而且他们的后勤物资如何保障?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这一点,我也觉得头疼。”和琳长叹了一口气,原本神彩飞扬的脸上多了一丝愁苦。就像是一个摸到了银行保险柜跟前打开了柜门的小贼,结果发现,里边还有一层密码门。
  “大帅,末将倒是有个主意……”永保眼珠子一转,一脸鬼鬼崇崇地凑到了那和琳的耳朵边上一阵嘀咕,和琳先是愕然,随即很配合地发出了一阵阴笑:“永大人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参赞,此策妙哉,这叫什么来着,拿别人的枪,去戳别人的马,咱们呢,还能占上大偏宜。不过,这里边的需要有一个度,该如何行事,本帅只能授予梁参将全权。”
  “那王总兵那里……”永保还没忘记,那位王总兵可是梁参将的上司。
  “没关系,本帅准备让他指挥那三千福建水师,堂堂一个总兵,总不能什么也不用干吧?”和琳畅快地笑了起来。
  “来来来,二位大人请用,我们安南虽然没有大清那么地大物博,不过,也是有一些特产,还请二位品尝品尝。”阮宝笑眯眯地指着桌案上的那些珍肴向梁鹏飞与王守礼道。
  这些日子以来,这位太子爷似乎越来越喜欢跟梁鹏飞与王守礼混在一块了,梁鹏飞风趣,王守礼圆滑,要想让人跟他们接触久了没有好感,还真不容易,至少这位太子爷觉得这二位清国将军很是平易近人,而且又谨慎识大体,虽然替阮家解决了一场大麻烦,却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而且管束着那些清国水师没有在绥和城里边犯什么鸡鸣狗盗的破事,就连找女人都老老实实地去妓馆。
  总而言之,双方至上而下都相处得非常的融洽与和谐,这让一直呆在皇宫里边忐忑不安,对于清国援军保持着高度警惕的阮文岳也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看来对方确实是来帮助自己,而不是想把自己给收拾了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默许了太子爷多与这二位清国将军亲近,必竟能与宗主国的高级将领拥有友谊,这对于日后的情势,也有一定的帮助,或许还能从这二位的口中套到一些清国对于安南各个势力的态度。
  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阮文岳虽然在军事上渣到极点,但是,政治头脑还是有一些,要不然,也难以在夹缝中生存至今。
  “这就是象拔吧?奶奶的,没想到,居然能尝到这玩意,这东西还真不多见,王子殿下的美意,实在是让我等汗颜啊。”王守礼喜得眉开眼笑的模样,顺带还拍了这位一脸得色的王子殿下一记马屁。
  实际上,这玩意,王守礼在福康安的手底下当了那么多年的心腹,哪里会没尝过,别说这个,所谓的八珍,他王守礼可都是尝了个遍的。
  倒是梁鹏飞这家伙,跟个乡下土财主似的瞪圆了那双眼珠子。看着那切成了片状的象拔,心里边一个劲地砸舌,不愧是古代人,想吃啥玩意都成,撂到后世,哪个酒家敢摆出这么一盘象拔来,直接上公安局先拘留个十五天再说,要是在国外,更不得了,报刊杂志电视疯狂的批斗,绿色环保组织的成员就会像是一群恶狼一般地在你家门口狂吠不已。
  尝了一口,滋味确实不错,端起了酒杯向这二位邀饮,不大一会的功夫,三人酒至酣畅之时,那位太子爷阮宝巴掌一拍,一阵悠扬的音乐从那帘后响起,几位越南绝色佳人身着那薄如蝉翼的粉彩宫装,踩着那柔蔓的舞步,扭着软若无骨,只堪一握的腰肢,缓缓地步入了厅中。
  厅外的水榭碧波微漾,碧荷青青,隐隐有晶莹的凝露,粉红的莲瓣颤颤微微,而在厅中,那些娇艳的女子罗衣飘舞,青丝飞扬,隐约见可见那白玉一样的凝脂肌肤,透着一股子冰清的粉嫩与柔媚,那舒展的动作飘逸如仙子,直欲临风而去。
  那修长而笔直的大腿在薄裙下忽隐忽现,那火辣火辣的身材让梁鹏飞和王守礼两人全都直了眼,俗话说得好,三年不见女,母猪也貂蝉。
  梁大少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虽说身边不乏红颜知已,可问题是上手的就是一个石香姑,而且,梁大少爷太劲道了,一枪过去,石香姑便已珠胎暗结,其他的女人,潘冰洁虽然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问题是还没过门,梁鹏飞可不想惹恼那爱女心切的潘有度,而那位玛丽亚修女一直在爱情与宗教之间努力地挣扎,直到梁鹏飞这回前往安南,才在离别之时向自己完全地敞开了心扉。
  所以,除了跟那石香姑春风一度之外,身边有着好几位绝色佳人,好色成性的梁大少爷只能成为对着月亮孤枕而眠,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新时代柳下惠二代。
  “这小妞这屁股的抖的真够火辣,活脱脱一电动小马达。”尝过了肉味,却生生又憋了快一年得不到发泄的梁鹏飞那双眼睛绿得怕人,盯着其中一个身材最是火辣火辣的美人那挺翘的臀部,一个劲地感慨,一个劲地吞口水。
  随着舞至酣处,一阵疾风袭来,吹得那厅外的树木枝叶纷动,飘摇间,不知明的花瓣纷纷随风而舞,斜进厅中,缀得那厅中美人满面桃红,那一张张美丽艳红的脸颊上布满了随风而散乱的青丝,就像是那待嫁的新娘凤完前垂落的流苏。
  不知何时,音乐已歇,那五位宫装舞女的舞蹈终于止歇,一张张俏脸腮红如粉,婉约俯身而礼。
  “好!不错,跳的不错。”王守礼这个大老粗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些安南小娘子的舞姿,只得干巴巴地夸着,他那双比梁鹏飞的色眼绿光少不了多少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位宫装舞女。
  看到了这两人的表现,阮宝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淡笑:“尔等还不为这些上国将军斟酒?”
  “是!王子殿下。”一时之间,莺燕和鸣,红绿掩映,让梁鹏飞实在是看花了眼,这才好不容易把目光从那些宫装舞女的身上拔了出来。
  “二位上国将军来我绥和多时,前些日子,大敌压境,公务烦多,几乎连休息的时间都没对,照顾不周,礼数不够,还望二位上国将军体谅一二。”
  “哪里哪里,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等奉命前来,就是为了协助王爷与王子殿下对抗南阮敌寇……”梁鹏飞恶狠狠地盯了那位正在给自己倒酒的电动小马达那倾身向前而露出来的胸前那一抹动人心魄的骄傲白腻一眼,才转过了头来向那位阮宝很是文雅而又矜持地笑着谦虚道。
  “如今大敌已去,我父王心中烦忧已解,此等功绩,实乃二位上国将军之功也,请!”阮宝这家伙一口汉语说也的挺顺溜的,不过,还是让人觉得有些生涩与古怪。
  美酒佳人相伴,不过,梁鹏飞却吃得有些不自在,虽然这家伙很流氓,也很无耻,但是他不是玷污犯,坐在他的身侧的,恰好就是那位颇有电臀潜质的俏佳人,只不过,她那掩饰地媚笑的眼眸后边,是一片清冷,这让梁鹏飞大感没趣,虽然他不介意与这位安南美人发生一段超越友谊的关系,但是,他只会在双方你情我愿的情况之下。
  毕竟,后世二十多年的道德伦理,还有在军队的打磨锤炼,在他的骨子里边深深地刻下了痕迹。不过,这位宫装舞女似乎也注意到了梁鹏飞神色的变化,那一丝丝的情冷变成了淡淡的惊惧。“将军还要酒吗?”声音软糯而甜,就如同那窖藏的老酒一般醉人。
  第200章 李清梳
  梁鹏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之后突然一愣,那挺直的身板有些发僵,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了脸来,望向这位宫装舞女。他听到的是江浙一带的吴侬软语,虽然腔调显得有些变了,但那股子吴地风情仍旧渗在那骨子里。
  “梁将军怎么了,莫非是对清梳这丫头不满意?”那边,太子爷拥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人儿,举杯与那王守礼邀饮,目光扫视间似乎查觉到了这边的异状。“这个宫女刚刚调教出来,怕是还不太懂规矩,将军若是……”
  “没什么,原来这位小美人的名字叫清梳?不错不错,确实够雅致的。”梁鹏飞嘿嘿一笑,目光淫荡,眼神猥琐,色眯眯到了极点,便是那已然捏着美人的蛮腰暗暗叫爽的王守礼也不如。
  “既然二位将军喜欢,那小王岂敢不成人之美,来人,将二位将军侍酒的舞女送至将军们的寝居,不可怠慢。”阮宝大笑道。
  王守礼与梁鹏飞对视了一眼,向着这位太子爷称谢了一番之后,正要借口离席回去,王守礼是饿急眼了,这些天虽然有丫环侍女相伴,可是哪里及得上今天这位太子爷带来的美色。
  梁鹏飞却是心中有疑,想回去好好地盘问一番那位为他侍酒的清梳,梁鹏飞对自己的第六感一向是信任有加,反正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梁鹏飞迈步回了自己的院子,刚刚到了屋前,就听到了隐隐的泣声,不由得脚步微微一缓,抬手阻止了那白书生与陈和尚想要撑开的嗓门。
  不过屋里的人已然听到了那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瞬间抽泣声立歇,那位方才被送到了梁鹏飞的院子里的宫装舞女出现在了梁鹏飞的跟前,略有些慌张与惊惧地施礼道:“奴婢清梳,恭迎上国将军大人。”
  她身上的宫装已然换下,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一件水绿长裙,里边是一件淡绿裹胸,虽说比起方才来,多了一丝丝淡雅与文秀,却仍旧是薄纱难掩无限春色。
  那头如云秀发上别着一只玉簪,如春山远黛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光采的大眼,不过此刻却透着春雾迷蒙的娇弱,小巧的琼鼻鼻翼微微发红,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却又让人心生怜惜。
  “起来吧。”梁鹏飞打量了她两眼,径直走进了房间,陈和尚与那白书生得了梁鹏飞的眼色之后,自动自觉地留在了室外,不过,两人那鬼鬼崇崇的目光和一脸古怪的笑容证明他们认为梁大少爷肯定是憋急眼了都。
  “你刚才哭了,为什么?”梁鹏飞端起了那清梳小心翼翼奉上的香茶,浅抿了一口之后淡淡地问道。
  听到了这话,清梳的娇躯不由得一僵,赶紧伏身向梁鹏飞请罪,一脸仓皇的表情让梁鹏飞觉得一阵无趣。“行了,我问你话,你照实答就是了,若是有什么冤屈,说出来也无妨。本官虽然不敢说能为你作主,不过好歹能说上一两句话。”
  “奴婢只是担心侍奉不好将军大人,所以才心有戚戚。”清梳的头埋得很低,两手紧紧地揪着衣襟,那插在青丝中微颤的玉簪正代表着她的心情。
  听到了这话,梁鹏飞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小妮子怕是担心说错了话,把自己给惹恼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问问总可以吧?
  梁鹏飞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嗓音显得更富有磁性,更加的文雅,以免吓到跟前这个担惊受怕的小妮子。“你不是土生土长的安南人吧?”
  听到了这话,清梳原本那正揪揉着衣襟的手微微一僵,身子伏得更低了些,用比蚊子的哼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应了一声。“奴婢是汉人。”
  “呵呵,在安南国,自古就有汉人迁徙到此居留,汉人应该有不少吧,不知道你家是何时迁来安南的,可否相告一二?”梁鹏飞看到清梳开口,心中暗笑,这小妮子能开口就好办。
  他这话问出了口,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而那青砖铺就的地板上,却溅落了水花,如同那断线一样的珍珠般的泪水击打在了那地板上,这让梁鹏飞不由得一愣,自己只不过是问了这么一句,既没有调戏这小妮子,更没有动手动脚,怎么哭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没打你,更没骂你,就冲我哭鼻子,难道我就这么可怕吗?得得得,惹不起你我总躲得起吧?和尚,告诉太子爷,把这个女人给我带回去,这种问一句话就哭鼻子的女人我可没什么兴趣。”梁鹏飞眼珠子鬼鬼崇崇地一转,脸色一板,冲着那门外喝道。
  听到了这话,陈和尚大声地应诺,步入了房间,吓得那清梳赶紧跪伏于地,连连向梁鹏飞磕头道:“将军大人饶命,奴婢这样回去,只是死路一条,请将军大人开恩把我留下来吧。”急惶之下,连奴婢的自称也忘记了。
  看着那张梨花带雨一般的俏脸上的惊恐,还犹如受惊的小鹿一样仓皇的表情,还有那粉嫩滑脂的俏脸上那未及拭去的泪痕,让一向自诩绅士的梁鹏飞忍不住伸手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水。
  看到了梁鹏飞的这个动作,那清梳的身形僵硬得就像是一块出土的侏罗纪化石,却又不敢有丝毫的稍动,垂下了那浓密的长睫,任由梁鹏飞为她拭去了脸颊眼角的泪痕。
  那只温热的大手很轻柔地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一开始的惊栗过去之后,清梳没来由地觉得似乎那股子手指上传来的热力从脸颊上透到了心里,似乎,这位清国将军大人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难道他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
  爱美是女性的本能,炫耀美丽同样是女性的天性,虽然之前清梳很害怕,可是现在的她,又隐隐地觉得有些失落。
  陈和尚可劲地翻着白眼,木头桩子一样地杵在一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遵照梁鹏飞刚才的命令把这位女人一把给提溜出去,还是一直站在这里看着少爷伸手摸这个女人的脸蛋玩。
  手感确实不错,不过梁鹏飞这流氓至少还记得自己是一位绅士,虽然是自吹的,不过好歹也要虚伪地保持着这个伪装,干咳一声,站了起来,示意让那清梳站起了回话,然后把那陈和尚又给支了出去。
  “不哭了?”梁鹏飞抿了一口茶水,有些捉狭地冲那清梳笑道,清梳那张原本让梁鹏飞的手指拂过而显得犹如漫起了云霞的俏脸此刻更加的酡红,不过,她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至少她觉得,自己的心不再像方才那般的慌乱了。
  啪!梁鹏飞手中的茶杯横飞出去,砸在那窗棂上,震得那窗户漱漱直响,茶杯碎成了片状,跌落到了地板上再次发出了一阵凌乱的脆响声,陈和尚与白书生一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异响,腰间的长刀已然出鞘,一副戒备如临大敌的样子冲入了室内。
  不过屋子里的场面却又让这二人一头的雾水,那位被阮宝送来的舞女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垂泪低泣,而梁鹏飞铁青着脸庞,在室内疾走着,衣襟处还有一片湿渍,还有那一片的瓷片,实在是让这二人不明白梁鹏飞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没事,你们退下吧,在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梁鹏飞冲他们俩挥了挥手沉声喝道。
  看到了梁大少爷满心的不高兴,俩人不敢怠慢,赶紧退了出去,杀气腾腾地站在屋外,警告的目光让那些躲在远处朝着这边偷瞧的下人侍女们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老远。
  “想不到,这阮氏三兄弟都还他娘的够能耐的,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的功臣,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汉人。”梁鹏飞顿住了脚步,望着那一幅挂在墙上的水墨画,阴测测的冷笑道。眼中游弋的冷冽,还有那股子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就算是险入了悲伤回忆的清梳也不由得打了个塞战,有些害怕地抬起了黑漆动人的秋水明眸,望着这位年轻俊朗,身形伟岸的清国将军大人。
  “你起来吧,来人,带这位清梳姑娘先去休息。”梁鹏飞好不容易才压抑住了那差点儿暴发出来的怒火,冲那李清梳淡淡一笑之后,唤来了丫环,带她到旁边的房间去休息。
  这个时候,同样住在这所院子里的那孙世杰与吴良似乎也查觉到了这边的异状,步入了梁鹏飞的房中。“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着恼,莫非是那位王子阮宝惹您生气了?”孙世杰步入了房间之后,从那战战兢兢的丫环的手中接过了茶盏,递到了梁鹏飞的跟前温言问道。
  他知道梁鹏飞虽然年少得志,但却没有那种轻狂与跋扈,不论是自己与吴良,又或者是那些普通士卒,梁鹏飞都一向待人和善,少有发怒的时候,如果生气了,那必然是什么大事。
  第201章 旧事,安南嘉定
  吴良也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梁鹏飞的这股子怒气并不是对着他们所发,可是,走进了屋子之后,那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和沉闷感让吴良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权威日盛啊……”吴良搓了搓发汗的手心,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道。
  看到孙世杰这番作派,梁鹏飞只得收拢了脾气坐下,喝了两口茶水,总算是觉得心情平复了一些:“你们二人可知道安南嘉定?”
  “知道,嘉定原名西贡,乃是前明时,各个藩属国前往朝贡前明的必经之地,故尔名西贡,后来才改成了嘉定,原本嘉定为阮氏三兄弟中最弱的阮文吕所据的都城,后为南阮阮福映所破,现如今,乃是南阮阮福映暂时的都城。”孙世杰一听梁鹏飞的询问,想也不想立刻答道。
  对于这位广闻博记,最擅长于作情报收集的孙世杰,梁鹏飞非常的满意,至少,请这位师爷还真没请错,不仅仅在军事参赞方面有着才华,而且在其他方面的能力也是个顶个的。
  “没错,我记得,那阮福映攻取了嘉定之后,便自封为了嘉定王,现如今,他可还顶着这个自封的王爵呢。”吴良也笑呵呵地道。
  “那你们二位可知道那西山军昔日在嘉定的大屠杀一事?”梁鹏飞却没有笑,淡淡地又问道。
  话一出口,孙世杰与那吴良都不由得一愣,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皆把目光投向了梁鹏飞的身上。“大人,您说的事情,似乎是在十多年前的那一场西山军分裂之前的事情?”孙世杰想了想,眼前一亮。
  看到梁鹏飞把目光投来,孙世杰清了清嗓子:“乾隆三十五年,当时南阮为权臣张福峦把持朝政,南阮土地多被士绅官僚夺战,百姓无以为生,成为流民。
  那阮氏三兄弟亦受此苦,不堪世道之乱,在西山邑建立屯寨,举起了反旗,他们反南阮之初,曾以声讨张福峦、拥立皇孙肠为号召,百姓深受蛊惑,不到两年,西山军夺了归仁府城,并北攻广义、度南两府。乾隆三十八年夏,西山军已然据有北起广义,南到平顺的广大地区,把南阮朝的势力拦腰截断。北方郑氏乘机南下,以图南阮与西山军……”
  “乾隆四十八年,阮福映势穷力竭,引两万余暹罗军队入侵,助其复国。但遣罗侵略军为阮文惠击溃,阮福映被迫流亡暹罗。就在这一年,阮氏三兄弟因为分权不均,开始内部出现裂痕,阮文惠险被刺死,逃离了嘉定,而那些支持阮文惠的汉人被阮文岳、阮文吕率军镇压掉了。”
  孙世杰抿了抿嘴皮子看了沉静如水的梁鹏飞一眼,又接着说道:“听说,五千汉人军士中除了两千余留驻于嘉定城外的军士听闻了消息先行逃散之后,城中的三千汉人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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