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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夫斩-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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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说是稳如泰山,也可以说是升官发财定了。
  那枪炮声终于在那天见初光之时止歇住,城中百姓与士卒的死伤近万,可以说是满城皆泣。不过,在大清官兵的有力弹压,以及那些铁了心要跟梁王二人穿同一条裤子的大臣们的完全配合之下。
  所有的人都相信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是一场针对绥和王阮文岳父子的叛乱,那位倒霉蛋禁军统领成为了最佳的替罪羊,而那些在昨天夜里平民百姓的惨死,自然是毫不吝啬地都推到了他与乱军的身上。
  乱军嘛,那些死亡的绥和士卒大半归类成了叛军,小半归类成为了与叛军交战的好人,至于活的那些,也马马虎虎就当不知情者就行了。
  于是,一场完全是由梁鹏飞这个家伙导演的闹剧一样的情节在转了一圈之后,已经成为了事实。
  第213章 死期将近
  虽然在清军与那些安南降卒的相互配合之下,绥和城中不论是安南人与汉人,经过了那些官员的安抚,已经平静了许多,有了老百姓的参与,总算是没有让大火持续整夜,不过,昨天晚上的“叛乱”还是让绥和城变得一片狼藉。
  当然,这一切与梁鹏飞与王守礼所获得的长远利益比起来,已经算不得什么。
  城内的那些禁军除了死伤以及部份逃兵之外,还剩下近三千人,不过,梁鹏飞只留下了一千士卒,又从城中征召了两千汉人,三千安南人充入了新兵营,与那些流民与汉人组成的新兵在城外边的新兵大营训练,剩下的两千士卒变成了巡丁与役力,专管绥和城的治安和重建工作,自然,那些流民之中的精壮也抽出来不少,加入到了绥和城的重建工作当中。
  而那五千绥和水师被王守礼与梁鹏飞经过优胜劣汰之后,只保留了两千人开始严加训练,再加上那王守礼手中的清国水师,已然足以应付任何海面进犯之敌,至少是自保有余了。
  而那几位大臣,已然奉命前往富春与庆和等地,进行串连、说服、劝降等一系列的政治工作去了。
  在缴获上交的三十万两黄金送抵了那和琳的中军大营时,南征安南的大清诸将都觉得光认为梁王二人为绥和王平定叛乱是事实还是不够,应该是板上钉钉的那种事实才对,虽然那父子二人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翘脚了,可好歹那地盘留了下来,相当于是替那位安南国主先占回了数府的地盘,难道不是好事吗?
  同时,安南国主黎维祁接到了那富春及庆和数府的官员那声泪俱下的血书,还有那愿意奉迎国主再塑黎朝之威时,激动的是老泪纵横,整整号啕大哭了小半个时辰,在一家老小的陪哭温言劝解之下,方才止住了泣声,很快,他就上书一封,使人快马递交北京,感激这位伟大的大清国皇帝的帮助,让他黎氏终于能看到了一丝丝复国的希望与曙光。
  这一次,果然如梁鹏飞与王守礼等人猜想的结果一样,和琳对二人的临危不惧,镇压了那些叛乱份子的决心与行为表达了由衷的高兴与欣慰。
  同时,那呈送到了和琳手中的三十万两黄金虽然和琳没有收下多少,但是和琳仍旧是很欣然地接受了,下边的诸将也都每人分了一小碗汤喝,况且,这替安南国主练兵的饷银不也就有了吗?
  因为安南国主虽然答应了和琳练兵的请求,可问题是这位国主不仅仅是一个光杆国主,更是一个穷光蛋,动动嘴皮子谁都会,可是钱财却没有。
  而这三十万两黄金,却实实在在地解了那和琳的燃眉之急,不由得他不高兴与欣慰。而且,那位绥和王死和不死,对于和琳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乾隆当初封其为王,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希望能够在安南中部有一个能站住脚的地方,而现在,那富春、庆和被自己的部下所掌握,反而更让和琳更加的放心一点,毕竟掌握在那些居心叵测的安南人的人里和自己的部下相比,当然是后者更让他放心。
  有了那王守礼座镇中枢,梁鹏飞在大张旗鼓地训练新军,不需要他们张牙舞爪,光是这个消息,就足以让那与和琳在朗商城对持的阮文惠焦头烂额,阮文岳是什么货色,他阮文惠清楚得很,所以他敢把大军抽调往北。而现在,那两位清国上将据有了安南中部,磨刀豁豁,大肆练兵,谁都清楚他们肯定不会在玩家家酒,所以,那柄高悬在脑门上的刀子谁也猜不到会什么时候掉下来?
  “咳咳咳……”阮文惠手中拿着那份公文,另一只手拿一张白帕正捂在嘴上狂咳,削瘦的脸庞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潮红色。
  那些手下诸将都满脸忧心地望着这位咳得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的王上。
  “朕的大哥死了,想不到啊,我们兄弟数十年来,频频相争,结果呢?老三文吕死在了阮福映那老狗的手上,大哥文岳死在了那些清狗的手中,当年的西山三雄,独剩下朕一人矣……”
  “还请陛下保重龙体。”在场的诸将都赶紧开言劝慰道。阮文惠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把那张沾了血渍的白帕顺手就笼回了袖中。
  “放心,朕还死不了,还不到时候。”阮文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清国兵马,不过据有富春、庆和两府,再加上那嘉莱府的东部和那乐多府的大部之外,根本就没有余力去控制更远的地方。练兵,呵呵,兵是那么好练的吗?别说是才练了个把月,就算是给他一年,哼,怕是也练不出什么名堂来,看看城外那些个所谓的大清精锐,数万人马,却连朕的一个小小朗商城都攻不下来。”
    听到了阮文惠这话,诸将都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容。“陛下之言甚是有理,那些清国兵马是什么料,臣等又不是今日第一回见识过,想当年那位两广总督孙士毅兴大军犯边,到头来,损兵折将,别说是总兵,连提督都死在咱们的手上。莫非我们还怕这等兵马不成?”
  一番话说下来,顿时惹来了诸将的轰然叫好,阮文惠抚着长须笑意吟吟,过了半晌方自言道:“丁可胜何在?”
  “臣在!”一员武将越众而出,站到了那阮文惠的跟前抱拳领命。
  “朕命你为征南大都督,从广志、顺化、广南三府,调集府军五千、象兵一百,赶往平定府治所归仁,归仁的五千驻军也归你统率,见机南征,务要在那些清国人反应过来之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朕还在,安南之土,绝非他人可窥。”阮文惠斑白的双眉一扬,昂声说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负陛下之托,将那清国贼将,擒于陛下面前。”丁可胜大喜,拜倒于地,大声地答道。
  “好,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起来罢,另外有一点朕要你记住,清国贼寇虽然是水师,不利陆战,不过他们既然已经招降了那阮文岳的兵马,虽说一时之间难以稳定军心,不过,你还是多加小心为要,若是战事不利,退守归仁,只要朕败了那位和琳,必会领军前来,一鼓而定!”
  “臣遵命。”丁可胜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不过,阮文惠的命令他还是不敢不遵从。
  等那诸将散去之后,阮文惠独独留下了那都督陈添保,陈添保原本是清国子民,不过随那阮文惠征战十数年,而且,阮文惠的水师,多是由陈添保拉拢来的清国海盗,而且出良计甚多,甚得那阮文惠信重,虽然是汉人,经常受属下的排挤,但是,仍被阮文惠视之为胧股。
  “添保,你怎么看?”诸将都已经散去,只剩下陈添保与阮文惠于殿中,便是那侍女太监,也皆被驱出了大殿。
  “臣以为,丁大都督此去,胜则大胜,败则大败。”陈添保恭敬地向那阮文惠施了一礼,这才答道。
  听到了陈添保的意见,阮文惠抚着长须半晌,这才微微颔首:“是啊,丁可胜是一员虎将,却持勇而少谋,遇上那连郑连昌的弟弟郑连守都不是对手的梁鹏飞,怕是最终的结果,是后者的多。”
  “陛下,那您为何还让丁大都督前去?若是遣其他将军,虽然勇略或许不足,但至少镇守归仁,使得清军不敢北进,只要拖延上三五个月,清军皆疲,其海疆被我水师骚扰甚重,必会使得各省怨声不绝,到了那时候,就算是我们不进攻,怕是他们也会兵疲而退。”陈添保忍不住向阮文惠进言道。
  “三五个月……呵呵呵。”阮文惠突然笑了起来,不过笑声却显得那样的苍老与悲凉,听得那陈添保不由得在心中升起了一种不良的预感。
  “朕怕是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了。”阮文惠抬眼了眼睛,望向了陈添保,把那张方帕从袖中抖落了出来。看到了方帕上触目惊心的暗红血渍,陈添保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陛下!还请陛下不要说这等不吉之言,只要您能多多保重龙体,我西山朝定能安若泰山。”
  “朕的咳血之症,已经有两年没有发作过了,可是就在两个月之前,又突然发作,而且比之以往更加的厉害,虽然太医老是跟朕打马虎眼,可朕却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已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阮文惠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拍那跪伏于跟前的陈添保的肩膀温言道。“朕有一重任,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
  “陛下尽管吩咐,就算是肝脑涂地,臣也在所不惜。”陈添保的头埋得更深了。
  “朕要你当顾命大臣,伴朕的太子光瓒退往顺化,若是事有不济,便向清国请降。”阮文惠的这话不亚于一道雷霆,把那陈添保惊得霍然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那跟前的阮文惠。
  第214章 杀身成仁?
  “朕是不会做一个降臣的。”阮文惠虽然此刻看起来就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可是,他的脸上却写满了骄傲。“朕也知道,丁可胜是不愿意作降臣的,与其让他屈辱的死,还不如让他死在沙场之上,死得其所。”
  “陛下,您不能这么做,请陛下收回成命,臣愿为陛下死战!”陈添保看着阮文惠,不由得流下了泪来,低声喝道。
  阮文惠看着那陈添保,淡淡地摇了摇头:“若是老天再给朕五年,不,三年,就算是一年的时间,朕都不会这么做,朕会让那些在朗商城下的清国贼寇知道朕的厉害,朕也会让那那阮福映明白,谁才是安南的天子……
  可惜,你现如今威望仍旧不足以服众,太子如今太过年幼。朕若一死,前有清国虎狼之师,后有南阮小人,朕的基业必会毁于一旦,怕是连朕的这连血脉也保不住,所以,朕才出此下策……”
  “这是朕的手诏,朕命你立即还都,凭此诏,率朕留在都城中的三千甲士,与宰相阮光和伴太子驾立即南下,若是事不可为,你可奉诏请光瓒降于大清,若是那大清不允,可从海路护送光瓒离开安南;你身为我西山朝水师大都督,办到这一点不是难事,别人朕不放心,但是你,朕信得过……”阮文惠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双眼仍旧亮得惊人,大堂之外,只有他的话音声在低喃回荡。
  安南,平定府治所归化守将黎昌宝一脸焦燥地快步登上了城楼,城楼上边已然布满了士卒,都紧张地拿着武器,打量着城下,那从山脚处转出来的,正向着归化城下缓缓行来的蹒跚队伍。
  “搞什么名堂,前几日,逃到咱们这边的都是难民,这两天倒好,居然连士卒都往咱们这来了?”旁边,有士卒正在小声地嘀咕。
  看服色就能知道,这些正向着城下赶来的都是那阮文岳的士卒,只不过,黎昌宝有些闹不明白,不是前些日子这些家伙才同那位求江城主将一块儿降了那清国将军吗?怎么这会子上自己这里窜门来了。
  怕是最少也得有两三千人,而且里边似乎还有不少的伤号,有些是被抬着来的。如果是来攻城,可怎么也不该这副有几无力的样子,连旗号都不打一把,甚至好些人的手上连武器都没有。如果不是来攻城,那他们来干吗,难道在我这里逛逛集市?
  “大人,咱们是不是先打他娘的几炮?”一位部将走到了近前来建议道。
  黎昌宝瞪了他一眼:“慌什么,难道你以为他们空手能爬得上这归化城不成?先看看情形再说,让儿郎们严加注意就是,不过,没有我的命令,切不可擅动刀兵。”
  “是。”那位部将悻悻地领命退到了一旁,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城下一箭之地的那些阮文岳士卒之中有人越众而出,向城头喊话:“黎昌宝将军可在!我乃是求江城守将阮智慧手下部将黎德性,求见黎大将军。”
  “本将在此,黎德性,你来我这里干吗?莫不是你家将军想请老子喝茶。”黎昌宝站在城门楼子上大声喝道,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属下士卒一声哄笑。
  笑声未落,那城下的黎德性却已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请黎大将军看在同为安南子民的份上,看在昔日同为西山军僚属的份上,救救我等吧……”
  哗啦啦,城外的那些士卒几乎全都跪伏于地,哭声震天,搞得那黎昌宝两眼发直,一头的雾水。“黎德性,你玩什么阴谋,快说!”黎昌宝还真没见过几千条汉子一块号啕大哭的场面,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黎昌宝的问话之后,黎德性抹了把脸上的鼻涕眼眼,声泪俱下地讲述起他们悲惨的经历来。那阮智慧接到了朝中重臣陈大人奉来的黎维祁的手诏,还在大军要兵临城下的威胁之后,阮智慧这个软骨头的家伙心中胆怯,不顾那军中诸将的反对,下令全军投降。
  不愿意投降的副将阮德荣被阮智慧亲兵当场斩杀,震摄了全军,大伙只得不情不愿地随那阮智慧归降,可是他们并不甘愿,只是那阮智慧手下亲兵甚众,而且在军中诸将中有近半是其心腹。所以他们只得暂时隐忍。
  而就在两天之前,再次接到了大清将军的将令,说是清军大军准备北进,要求他准备好军饷粮草,那阮智慧居然丧心病狂,为了讨好新主子,居然在求江城抽重税,以作为那些清军的军资。
  于是,引来了太多的不满之后,终于暴发了冲突,黎德性等人乘势反戈一击,终于乘乱杀出了城门,往这归化逃来,而且阮智慧因为他镇压那城中的暴乱,只能眼巴巴地瞅着他们逃走。
  “怪不得前些日子那些百姓逃往咱们这边,一开始末将还以为他们胡扯,现如今看来,那阮智慧确实是为了新主子,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黎昌宝身边的一位部将一脸的认同。他就是这归化城南门的城守,这些日子,可是陆陆续续,多则上百,少则三五个的往归化城这边跑,打听之后,倒是隐隐听说了那边的事,也向那黎昌宝禀报过,只不过没有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大人,阮智慧那狗东西降了清狗了。我等乃安南人,此乃我等之乡土,岂能容那些清狗所占,我等誓死不愿当清国的狗,还请大人救救我等。”黎德性声泪俱下,声音也因为长时间的喊叫而显得嘶哑干裂,听得那城上的诸将与士卒也不由得心生怜悯。
  “你我本为敌对之人,你们前来投诚,谁知道是不是诈降!”不过,黎昌宝必须是能被那阮文惠安排镇定南部重镇归化城的得力干将,绝对不会因为怜悯之心而坏了大事。
  “大人,我等军械不全,如何诈降?若是大人不信,我等愿意将兵刃留于城外,自缚入城。”黎德性以头抢地:“大人,那清狗的大军,就在我们离开了求江城不久,已然赶至,还请大人垂怜我等啊。”
  “将军,末将觉得他们不像是诈降的。”一位部将有些不忍地向那黎昌宝小声地道。
  “本将自有主张。”黎昌宝瞪了这位部将一眼,心里边却在盘算着这个可能性,虽然他也有些动心了,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诈不诈降是看行动,不是看嘴皮子。
  “这黎德性确实是那阮智慧的部下,昔日我们两家相攻之时,曾经在沙场之中撞见过。”其中一位部将说道。
  黎昌宝左思右想,可还是觉得不太保险。“黎德性,本将虽有心收留尔等,可是,你让本将如何信你等并非诈降!”
  黎德性不由得一呆,那些跪地号啕的士卒也都渐渐地止住了泣声,大眼瞪小眼,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来证明。
  这个时候,黎德性站起了身来,嘴皮子抖了抖,狠狠地一咬牙。呛啷一声,拔出了腰间那柄雪亮的长剑。“黎将军,若是末将给你证明,你可愿意收留这些不愿意投降清狗的安南子民!”
  黎德性的举止让城上诸将与士卒都不由得一愣,有些紧张的士卒甚至连手中的弓弩都赶紧张开,似乎生怕这家伙会挥军攻城。
  黎昌宝有些发愣,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答道:“只要你能让本将相信你,本将定会收留尔等。”
  “黎昌宝,若是你敢违背誓言,我黎德性就是化作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黎德性狂吼一声,长剑倒转,向着胸口狠狠刺下,刹那之间,那胸口飚出一股血箭,身前三尺,尽染艳红色的鲜血。
  一时之间,城上城下,一片死寂。很快,那黎德性身边的人发狂地叫唤着将军大人,猛扑上前哭喊了起来。
  而那黎德性嘴角溢着鲜血,他瞪圆了眼,手指死死地指着城上的黎昌宝,最终,还是软倒于地,再无声息……
  黎昌宝与城上诸人都不由得呆在当场,半晌,那黎昌宝才狠狠地一顿足:“如此烈性悍勇之士,可悲,可泣。是我误了黎将军的性命啊……”
  诸将也都是心有戚戚,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黎德性会如此悍的勇烈性,为了证明自己等人的清白,为了让手下得以生还,居然用了这等最激烈的方式来证明,让他们不由得不黯然之余,又深感钦佩。
  “太阳的,还傻站在干什么,还不快打开城门!”黎昌宝悔恨之后,大声地喝骂道,那些手下的士卒飞快地放下了吊桥,打开了城门。
  那些追随着那黎德性来到了城下的士卒们这才抬着他们黎将军的尸首,簇拥在他的周围,迈着缓慢而又沉重的脚步,神色凝重而又悲痛地向着那城门处走去,只不过,有不少表情显得无比悲愤士卒背在背后的手正把那藏在衣襻里的木柄手榴弹给悄悄地拔出来……
  第215章 极品的安南人
  看着这些脚步沉重,表情悲怆到极点的昔日敌人,黎昌宝的部卒只是静静地站在城门楼上和街道两旁,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去干扰他们的愐怀。
  就在约有三四百人进入了城门之后,突然之间,从那些降卒之间,飞出了无数木柄的生铁圆球,朝着四周飞去。黎昌宝等人还没有反映过来,密集到令人发指的爆炸就在自己的士卒中间发生。
  一批批的手榴弹仿佛是不要钱的垃圾,被那些降卒拚命地丢向四周,那种狂野而又连续的爆炸不仅仅让那些城下的街道上的士卒措不及防,就连那城门楼上也被人丢上去了不少。
  黎昌宝傻愣愣地看着有个木柄手榴弹冲着自己的脑门飞来,就在这个时候,身边的亲兵呼喝着扑了上来,刹那之间,那枚近在咫尺的手榴弹猛然炸开,被亲兵扑倒在地的黎昌宝就觉得脑袋里边嗡嗡作响,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等黎昌宝恢复了一点知觉的时候,就感觉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似乎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被撕裂开来又让人拿针线给缝补起来的,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武大人,这家伙醒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他的耳边大声地喊叫了起来。而远处,仍旧不时的有枪炮声与喊杀声响起,看样子,似乎城里边正发生着激烈的交战。
  “哦,知道了,我这就过来。”远处传来了一声回应,黎昌宝勉强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那城门楼的屋檐,不过,那屋檐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了碧蓝的天空,还有那冉冉飘过的白云。
  而他也看清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是一位穿着一身阮文岳士卒服饰的士卒,红黑的脸庞上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正含着一丝恶作剧一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黎昌宝想要起身结果,连后背都还没抬离地面,就觉得浑身的疼痛又在转眼之间袭来,差点就昏了过去。
  “这位想必就是黎将军吧?”这个时候,有一位魁梧壮硕的毛脸汉子站到了黎昌宝的跟前,打量了他一番之后,笑嬉嬉地道,他的身上,同样是阮文岳士卒的服饰,似乎这些服饰显得有些小了,绷得紧紧地,胸口处还伸出了几缀黝黑的胸毛。
  “他就是黎昌宝,末将曾随阮将军多次与其交战,其人也算是悍勇,与阮将军可是打了不少的交道。”旁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看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从那个毛脸汉子的身后边显出了身形与面容之后,黎昌宝的眼睛陡然之间瞪到了极至。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明明在刚才杀身成仁的家伙:黎德性。
  “实在是不好意思,黎将军,为了身智取重镇归仁,少伤百姓之性命,本将武乾劲奉了上国将军之命,特地在归仁城下演了一出戏,还望黎将军勿怪才是。”黎德性冲那毛脸大汉讨好地笑了笑之后,这才向黎昌宝拱了拱手,颇为不好意思地道。
  “你,你……”黎昌宝的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个胸口仍旧被有着一大团的暗红血渍的黎德性,他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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