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总是被打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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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晋江岚所在的这个现实世界。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现实世界的法则虽然并不残缺，但是却缺少关键的一点——形成世界意识的基础。
　　　　所谓世界意识，是一个成熟位面的标志，基本上等级能够到“现实世界”的位面，都会产生自己的世界意识，用以平衡整个世界的各项运转。
　　　　与这些成熟世界类似，作为法则凝聚体的主神，它所代表的也仅仅是法则而已。在许久之前，诞生了自我意识的楚休祁认为，他所诞生的就是世界意识凝聚体，然而实际上并不是。法则永远只是法则，即便是有了意识，也只能是法则。
　　　　主神缺少相对应的世界意识，这种情况很容易出现不必要的差错。
　　　　也就是现实世界所产生的自我矛盾冲突。
　　　　按照原本的剧本发展，程青泽进入主神空间之后，经历九死一生回到现实世界，然后开启玩弄人类的选项，最后一个不小心就把地球及周围星系都给玩儿没了。
　　　　这起点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关键在于，现实世界的剧本出现了两个，这两个还是相冲突的类型。
　　　　第二个剧本则是殷乐榕少年的故事，热血少年漫类型，打BOSS升级之旅。
　　　　以程青泽为主角的剧本，是主张毁灭世界的；而以殷乐榕为主角的剧本，却是非常正能量积极向上共建和谐家园类型的。
　　　　这两个剧本之间有你没我，完全没有可调节的余地。
　　　　就在主神打算亲自动手进行修改、将两个剧本强行捏到一起、准备投放的时候，一个原本不存在的人出现了。
　　　　这个人就是晋江岚。
　　　　他是突然出现在现实世界中的，没有过往，一出现就是二十岁的模样。
　　　　换言之，他的所有记忆，都是编造后进行优化灌输进去的，连带着社会关系一应俱全，没有任何人对他的突然出现而感到疑惑，包括他自己。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除了法则之外，就只有世界意识本身了。
　　　　可晋江岚此人，并非世界意识——或者说，他并非完全形成的世界意识——他的灵魂是不完全的，像是少了什么。
　　　　但是这对于主神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于是他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那就是将晋江岚培养成完全的世界意识。
　　　　

第98章　做主播的第九十八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主神就开始对“晋江岚”进行全方位的监控观察，也就是暗搓搓的……偷窥。
　　　　当然了，主神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它认为那是光明正大的考察。
　　　　然后它发现……
　　　　这个人竟然就是当年制造了他的家伙！！！
　　　　主神：（　⊙　o　⊙）
　　　　……简直神转折。
　　　　当年创造主神的神秘人究竟要做什么，主神当时不知道，但是对方十世轮回出了差错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本已经彻底不存在的灵魂，竟然自行凝聚，形成了一个如此特殊的未成形的世界意识幼体。
　　　　主神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它的创造者既然以这种形式重新出现，说不定还留有后手，先试探一下再说。
　　　　慎重起见，主神没有重新指定世界意识培养计划，它打算先按照既定剧本剧情进行，正好赶上诅咒小镇的剧情开始，于是它随手将主角从程青泽替换成晋江岚，也不需要多做修改。
　　　　结果……
　　　　这一试探就试探出了问题，还是两个。
　　　　第一个是晋江岚出的问题，在经过了几近于十死无生的各种任务、在万千位面间存活了数千年之后，他也已经完成了从正常人思维到蛇精病的转变，也因此他最想要做的不是脱离主神空间，而是……干掉主神。
　　　　然后……他成功了。
　　　　然而根据主神不死原则，在晋江岚干掉了主神的那一瞬间，所有位面时间倒退至引起这一切的根源出现之前，也就是晋江岚还没出现的那一刻。
　　　　完全没有怨恨这种情绪的主神自我反省了一番，找出了导致这种状况发生的原因——它将晋江岚当做了与自己同样的存在，并没有将所谓的“感情”考虑在内，所以才会出现如此大的差错。
　　　　认真检讨了的主神想了想，决定换一个比较缓和的方式来养成晋江岚。
　　　　于是第二个轮回开始了，主神给自己设定了一个人类的身份，然后与晋江岚一起在主神空间中和谐紧密的成为密不可分的同伴，这样做不仅可以减轻晋江岚的心理压力，还可以顺便培养他们之间的默契程度，为以后共事打下夯实的基础。
　　　　这一次主神设想的非常周到，它为了晋江岚的身心健康，还做了第二手准备——将现实世界准备的另一个冲突剧本主角殷乐榕投放到离开主神空间之后的晋江岚身边，让这枚三观正直的好少年感化一下晋江岚。
　　　　主神想得倒是挺好，但是它却没有想到，这次晋江岚倒是对它下不了杀手、也没打算毁灭世界，可还是出现了问题。
　　　　而出现第二个问题的……就是主神自己了。
　　　　在这第二个轮回中，主神发现，自己似乎对晋江岚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感情。
　　　　……所以说它把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主角给捏在一起还用晋江岚替换了其中一个究竟是给自己下了多大的绊子啊摔！（╯‵□′）╯︵┻━┻
　　　　不管它觉得自己有多失算，这件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主神抹了抹脸，决定再换一种方式来攻略晋江岚。
　　　　这就是第三次轮回出现的前因后果。
　　　　晋江岚暗暗地叹了口气，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
　　　　——难怪他总感觉自己的记忆充满了违和感，原来……它们确实是假的。
　　　　略有些……诡异。
　　　　“你和殷乐榕根本没什么关系，就算有过微妙的感应，也只是主角模板之间的吸引作用，换成程青泽也一样！”楚休祁最后强调道，“只有我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
　　　　晋江岚淡定的听着楚休祁坦白，到了这时，他才把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所以我记不清与程青泽有关的事情，是你在模糊我的记忆？”
　　　　愣了一微秒的楚休祁：“……”怎么突然跳到了这个问题上？？
　　　　不过……早知道“怎么回事”问的是这个，他干嘛要把那些都给坦白交待了（┙>∧<）┙へ┻┻
　　　　晋江岚表示，谁叫你那么积极的，怪我喽ㄟ（▔，，▔）ㄏ
　　　　不过这些早晚都是要交代的，除非是要分手闹掰，所以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你说我曾经是你的创造者，这根本没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你直接跟我坦白，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晋主播终于回归了重点，“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在之前半真半假的不肯说实话？”
　　　　“我太在乎你，顾虑自然也多，只能一点点的去试探你的底线。”楚休祁扯了扯嘴角，却不怎么成功，干脆继续面瘫着脸回答，“其次就是……十世轮回。”
　　　　对于楚某人的话撩，晋江岚不置可否：“继续说。”
　　　　“创造者为了保证他的十世轮回万无一失，对我下了禁制，不许我透露出任何和他有关的信息，也不能插手他的任何事情。”楚休祁板着脸叹气，“那时候我刚刚诞生，对于他的目的并不清楚。一开始的那几世都处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后来……”
　　　　“后来他失败了？”晋江岚嗤笑。
　　　　他没有注意楚休祁的微表情，主要原因在于……注意了也没用。
　　　　主神这种层次的东西，流露在表面上的神色变化，都是它想让你看到的，而它不想让你看到的，无论怎么注意都没用。
　　　　“是失败了。”
　　　　楚休祁说道，“似乎是他本身出了什么问题，从第六世开始，每一世最后都会死状凄惨，他会无意识的带着这些许残留的怨恨到下一世，然后通过不自觉的产生过激行为来发泄，导致结局更惨。如此恶性循环下去，等到他的第十世结束后，灵魂直接消散，即使是我也无法改变。”
　　　　“你现在可以说他想要做什么了？”在晋江岚心里，所谓的“曾经的自己”，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跟现在的他毫无关系的那种，楚休祁如果能分得开最好，反之……他也不介意“帮”对方深刻的进行了解区分。
　　　　“我之前不明白他的做法，现在看了这么多年，也能猜到一些。”楚休祁的表现很上道，“他大概是想通过十世轮回吸收每个位面的残存意识，从而……在最后可以将自己转化成世界意识的胚胎。”
　　　　创造者的思维回路太过清奇，现在看来，或许……晋江岚的出现都在他的规划之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创造者貌似是比他这个主神还要更加理性得如同一台纯粹的机器。
　　　　对方不在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在意自己是否仍然是自己。
　　　　虽然……在十世轮回之中，创造者似乎被人类的感情影响得很深，那些遗留在各个位面的记忆，就是最佳凭证。
　　　　楚休祁并不希望晋江岚找到那些记忆，创造者已经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了，他所喜欢的、想要抱着不放手的仅仅只是晋江岚。楚休祁不想再看到晋江岚被那些记忆影响的样子，那时候的晋江岚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好在他已经逐渐摆脱了创造者的禁制，可以插手掺和了，这才又将时间进行回溯。
　　　　——没错，这一次并不是第四次轮回，而是第五次。
　　　　晋江岚的意识里有着前三次的记忆，对于第四次，却完全没有印象。
　　　　“……我带着你找到了剩下的记忆碎片，你全部吸收之后，突然又要和我同归于尽。”楚休祁觉得自己谈个恋爱怎么就那么难？动不动就要同归于尽的恋人简直让他快哭死了好吗！还能不能纯纯的恋爱…结婚…蜜月了嘤QAQ
　　　　自认为还是个小清新的主神默默的哭唧唧。
　　　　“哦。”晋江岚这么回答了他。
　　　　楚休祁：“……”哭得更厉害了好吗！
　　　　“你哭得再厉害也没用，我根本不记得那些。”晋江岚如是说，“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将那些记忆碎片取来，我还有用。”
　　　　楚休祁：“……”哭唧唧也引不起他家阿岚丝毫的怜悯心了吗TAT
　　　　……他其实还想小媳妇状的爬上阿岚的床来着＿（：з」∠）＿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貌似强势些更能得福利？
　　　　楚休祁在思维里自行荡漾了一会儿，才终于将关注点转到了正事上——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因为创造者的禁制而没办法说出第四次轮回的事情，可刚刚他带着晋江岚踏进主神空间中心后，那种让他憋得难受的禁制突然就解除了大半！
　　　　虽然暂时推算不出原因，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幸好他思维转速极快，所谓的一会儿根本连一微秒都没用上，这才没有被晋江岚看出什么来。
　　　　楚休祁面色一正，然而在那张面瘫脸上完全显示不出来。
　　　　

第99章　做主播的第九十九天
　　　　大致上了解了前情提要，晋江岚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对于他来说，过去的那些与他完全没有关系，现在之所以想要知道，也不过是做到心里有底而已。
　　　　晋江岚的认知很清晰，主神的创造者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既然是两个人，那他就不会被对方影响到，从而变成另一个人。
　　　　至于楚休祁所说的第四个轮回中他失控到同归于尽这件事……晋主播表示，这一次提前做好准备，就绝对可以掌控住记忆碎片释放内部存储信息的节奏，避免失控事件再次发生。
　　　　“我不会去融合记忆。”晋江岚这么说，“只是那些记忆碎片的内容我需要知道。”
　　　　就像播放影音文件观看那种，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楚休祁松了口气。
　　　　之前他想尽办法阻止晋江岚融合记忆，都没有一次成功的，没先到在他坦白之后，晋江岚竟然主动打消了亲自融合记忆碎片的主意！
　　　　不得不说，人类心理的复杂多变性还真的挺值得去研究的。
　　　　虽然……他研究了这么久也还是没弄明白。
　　　　楚休祁心里的小人儿疯狂运算，经过无数次推倒重算，才最终制定出相对比较合乎逻辑、成功率最大的方案。
　　　　然后他就以此为基础，随时进行着微调，来继续攻略晋江岚。
　　　　楚休祁觉得，在某种方面，他其实也挺机智的。
　　　　不提这些，总体上来说，晋江岚的反应倒也算是主神得到的比较大的收获了。
　　　　晋江岚已经融合掉的记忆碎片有三个，剩下的七个分别在相应的不同位面中。
　　　　楚休祁计算了一下，如果一个位面一个位面的取回它们，大约需要七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他家阿岚想要再做些其他事情，所需的时间即便是会延长，也不过多了几个小时而已，第二天早上绝对能能赶到小镇旅馆，说不定他还能早点儿回到旅馆床上，抱着阿岚睡一觉嘿嘿←w←
　　　　这当然是在顺利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至于不顺利的情况……主神表示，有他在身边看着，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零概率事件，根本不需要考虑。
　　　　晋江岚瞥了对方一眼，目露怀疑之色。虽然他暂时猜不到楚休祁在想些什么，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回想起以前楚某人撒谎不打草稿的前科，晋主播深深的以为，这家伙很有可能在暗搓搓的酝酿着某些不能为人知的小动作，看来他需要谨慎以对才是。
　　　　楚休祁歪歪头，做出一副他很认真的给晋江岚提供便利的样子，半点儿不纯洁的心思都没有，就差指灯发誓了。
　　　　……虽然这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里根本就找不到“灯”这种东西。
　　　　但是可以用主神来代替。
　　　　比如楚休祁懒得想造型、随随便便搓出来的那种鸡蛋圆，就很像灯泡嘛！
　　　　楚某人有点儿失望。
　　　　他家阿岚竟然没有布置空（新）间（房）。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个空间是他专属的独立空间，阿岚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也不必急于一时。况且他们俩的时间还有很多，有时候磨磨唧唧也算是一种……情趣？
　　　　想到这里，楚休祁又光明正大的握住了晋江岚的手，还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不会出现意外走丢。”
　　　　晋江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知信了没有。
　　　　楚某人目光坦荡的回视。
　　　　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一个二次元世界。
　　　　真实位面中，二次元的一切都已经三次元化了，不然一群纸片人在纸片世界里蹦跶，他们是有多心大才会注意不到来自三次元的轮回者们截然不同的画风？绝壁是一言不合就开战的节奏！轮回者就只剩下了两个选项——征服或者死亡，还做什么其他任务？
　　　　这是一个现代位面。
　　　　这个世界的主角，自带死神光环。
　　　　并不是说这个主角拥有非人类的超能力，也不是说主角脑袋上顶着一个亮闪闪瞎人眼的圆环状物体，而是这个主角自带事故死人体质，只是死的不是他和他身边的亲朋好友，基本上死掉的都是些和主角不太熟或者完全陌生的男男女女。
　　　　通常情况下，这一类被死亡的人统称为……炮灰。
　　　　总结来说，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主角走到哪，炮灰死到哪。
　　　　当然了，这些炮灰们不是白死的，他们的死亡是为剧情服务的，即使只剩下了一具尸体，他们也是那一段剧情不可缺少的重要角色。
　　　　因为主角是侦探啊，要用它们来进行推理，找出真凶。
　　　　侦探剧的情节都是要求死人的，虽然死的数量不少，又基本都死在主角周围，但并没有超自然研究组织或者人体科学爱好者捕捉主角去切片研究，最多一个反派黑衣组织为了灭口给主角灌了不知效果的药剂而不是直接弄死，让主角成功返老还童成小学生还有心力和黑衣组织作对。
　　　　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个世界真的是十分和平又美好。
　　　　说到这里，主角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他就是江湖人称万年死神小学生的江户川柯南同学。
　　　　当年的晋江岚并没有来过这个位面，究其原因，主要在于他实力提升得太快，普通低级位面经历过一次就基本不必再去经历。
　　　　虽说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拥有似乎不怎么科学的始终照耀着别人的死神光环，也达成了许许多多人类返老还童的最终梦想，但它最危险的物品也不过是现代武器之类的东西，与灵异神怪恐怖位面、动不动就死一星球的热血世界、毁天灭地仙神位面等一系列高位世界根本没有可比性。
　　　　楚休祁拉着晋江岚，一步踏出，便已到了目标位面。
　　　　这个位面的时间处在下午，阳光充足。
　　　　晋江岚的神识瞬间张开，将整个位面给扫描了一遍。
　　　　“碎片放在哪里了？”他看向楚休祁，“这座游乐场？”
　　　　他们两人正身处在一座大型游乐场里，如此突兀的出现，却没有任何人感到不对劲，似乎他们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在主角身上。”楚休祁回答道，“主角就在这座游乐场里。”
　　　　主角……身上？
　　　　晋江岚眉毛一挑：“主角光环？”
　　　　“算是几丝法则组成的无形光环的一种。”楚休祁说道，“就是所谓的死神光环。”
　　　　难怪有主角在的地方就会死那么多人。
　　　　不过……取走死神光环？那之后主角周围死的人就会少很多了？
　　　　晋江岚摸了摸下巴，他觉得这样也好，凶杀案那么多，整个社会也不稳定啊！
　　　　所以他这是在为构建和谐社会做贡献嘛！
　　　　但话又说回来，他曾经的记忆是谁放在里面的？如此……奇葩。
　　　　对于这个问题，楚休祁摸了摸鼻子，略带点儿不好意思：“当时我虽然不能插手你要做的事情，但是却可以在事后动一动。”
　　　　当时的主神被下了禁制，多多少少也不怎么高兴，虽然……他那时候并没有高兴和不高兴的情绪区分。
　　　　总之，主神在事后重组位面的时候，直接将这枚记忆碎片给扔进了位面法则堆里，时间一长，法则就脱离出了一小部分，被记忆碎片给融合带走了。
　　　　大概是被记忆碎片所影响，脱离出来的法则为了保护碎片，竟然渐渐衍化成了所谓的死神光环！
　　　　……他的这块记忆碎片究竟是关于什么的，竟然还能把法则给影响成这样？
　　　　“如果侦探类主角身边被光环照死的人多的话……那也不仅仅是一个工藤新一吧？”晋江岚继续问道，“记忆碎片在这个位面上似乎只有一个？”
　　　　“同位面的其他侦探身边也只是被死神光环影响到了。”楚休祁解释道，“谁让他们是一个职业的呢？”
　　　　所以在死神光环的影响下，全位面的侦探都在接受着动不动周围就死人的高规格待遇？
　　　　晋江岚没有继续问下去，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既然来了这里，我们不如到处看……”
　　　　晋江岚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注意到他的反常，楚休祁立时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晋江岚思考了几秒，“现在是现实世界深夜吧？”
　　　　楚休祁点了点头，又问道：“阿岚你是打算……”
　　　　“我只是在想……”晋江岚勾了勾嘴角，“如果我现在联网直播，会不会有人以为我坐火箭去了蓝星另一面？”
　　　　职业病……咳咳，十分具有敬业精神的晋主播有些手痒，他觉得自己手里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
　　　　然后他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手机。
　　　　——没错，手机。
　　　　就是辣个楚休祁暗搓搓改装升级当做定情信物给晋江岚使用的超级手机。
　　　　晋主播用来直播的非常顺手的工具。
　　　　真的，很顺手。
　　　　楚休祁：“……”
　　　　好吧，他家阿岚既然喜欢玩儿直播，那就直播吧，反正这个位面很安全，当做度蜜月也不错？
　　　　——事实上，基本每一个位面对晋江岚来说都很安全，因为危险的是面对晋·大魔王·江岚的那些小可怜儿们。
　　　　每到那种时候，也只能给可怜孩子们点根蜡烛了。
　　　　

第100章　做为播的第一百天
　　　　晋江岚打开了手机，点击晋江直播APP，连接上了他的直播室。
　　　　直播室里竟然还有观众没走，他们正在通过评论聊天，看样子是因为方才的直播内容而兴奋不已，不聊聊简直睡不着觉。
　　　　这个世界上的人类也不全都是不敢看刺激画面的，不少人在面对隔着屏幕的血腥事件时，其实都是挺愿意继续看下去的。况且这么多同好在一起聊聊刚才的刺激画面，也是一件大家比较喜欢做的事情。
　　　　所以说，现代人的接受能力非常之强，在某些时候，甚至让主神都为之惊叹。
　　　　看到晋江岚的动作，楚休祁立时凑了上去。
　　　　他的大脸正对着手机镜头，传输到直播室里，就变成了占满整个直播屏幕。
　　　　正在聊天的网友们顿时吓了一跳——
　　　　【我勒个去吓我一跳！！！】
　　　　【嘛呀这谁的大脸=口=！！咦这不是主播的助手吗？主播也在？虽然被小小的吓到了，但是助手君辣么帅，近距离观察嘿嘿嘿……不对主播不是和助手君去睡觉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
　　　　【……楼上你话好多，打这么多字出来不嫌麻烦吗？】
　　　　【麻烦什么啊，反正都是聊天，你不也一样吗╮（￣▽￣）╭】
　　　　然后……弹幕就这么歪楼了。
　　　　楚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