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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重生要从源头上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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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月笙抽了口烟,用有点低哑的声音说道:“日本人许我高官厚禄,可惜我杜月笙不是汪芙蕖,当不起他们的抬爱。”
  唐十不抽烟,只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水:“你要走了?哪天走?”
  “后天,”杜月笙拍拍唐十的肩膀笑道,“当年我们一起做生意,只有你一个人跑去了欧洲闯荡。如今日本人来了,我们都要避走,你反而呆在上海不走了。老弟,我不如你。”
  “后天,后天。”唐十重复了两遍而后说,“我去送你。”
  “多谢啦。”
  唐十回到唐公馆,发现汪曼春没回家,正跟邵庭面对面的坐着下五子棋。
  “七点了,”唐十看着表说,“天都黑了,怎么,又要在我这里睡?”
  汪曼春懒洋洋的答道:“回去了也是一个人,还是你这边热闹些。”
  唐十从兜里摸出糖果塞给她:“怎么了,你最近一直都不高兴。”
  “我不是小孩子了。”汪曼春把糖丢进嘴巴里。
  “别光聊天呀,”邵庭敲了一下棋盘,“到你啦!”
  邵庭连输五局,心满意足(?)的扭着腰走了,唐十替代了他的位置,一边和汪曼春下棋一边聊天:“在想什么?”
  “明学文和书彤。”
  唐十了然:“明家的小公子和你的小妹妹?你之前不是说他们一块儿跑了吗?”
  汪曼春拿起棋子,久久没有落下:“他们去前线了。”她有些困惑,又有些犹豫,“我小的时候,跟着你在黄埔军校上课,后来又在德国学了四年军事,回到上海后还上过海军军官学校指挥系……我应该去前线,那样才算不负所学。”
  “……可是我不敢,战场上随时都会丢掉性命。我还想好好活着,和你,和师哥,和邵庭,就算叔父很讨厌,也要算上他,和你们一起好好活着。”
  她为此困扰了很久。明学文和汪书彤不过是两个孩子,但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胆怯和犹豫,喜欢就在一起,想要就去争取,有心报国就一同去前线,而她却还龟缩在上海,沉溺于安逸的假象和纸醉金迷。
  唐十又笑了,他的笑容里总有一种能让人安心的东西:“阿春,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上过军校,留过洋,当过混混,做过生意。”
  “你的军事知识是我教的,你的枪法也是我教的,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知识,认真说起来,国难当头,我比你更有理由奔赴战场,可是我也没有去。”
  唐十像过去一样揉了揉汪曼春的发顶笑道:“我很抱歉,我教你知识,教你爱国,自己却贪生怕死没做出好的表率,只能用金钱支持抗战聊以□□。”
  “或许,我还是能帮得上忙。”汪曼春想到远走巴黎的明楼,自言自语的说。
  一个月后,上海发生了一件大事。
  说是大事,其实普通民众是不知道的,报纸上也没有报道,不过上海的上流社会圈子里已经人尽皆知——唐氏在国内的负责人换人了。
  唐氏之前的负责人汪曼春,五年前接手国内的生意,那时她不过十四,做起生意来就已经游刃有余,如今五年过去了,她的办事能力应该只会更好,突然被解聘……联想到汪曼春和汪芙蕖的关系,大家都觉得自己真相了。上海已经沦陷,汪芙蕖是众所周知的汉奸,而唐十却是出了名的跟日本军部不对付,如今汪芙蕖势大,唐十定然是不能容忍汪家的人插手自己的公司。还有的说法是说唐十要求汪曼春要么辞职,要么跟汪芙蕖断绝关系,汪曼春自然不能抛弃唯一的亲人……
  不过事实真相,就只有真正处于事件中心的几个人知道了。
  “四。”
  “五。”
  “划一张,七。”
  “九。”
  现在,唐十,邵庭,汪曼春,还有被临时拉过来凑数的莫先生四个人正在打牌,运气从来就没好过的唐十脸上已经贴满了白色纸条,他吹了口气,“纸条们”就飘飘忽忽的晃起来了。
  “我真蠢,”唐十眼含热泪道,“为什么要答应跟你们玩牌呢?”
  “别撕下来啊,等会要数,一张条二十块钱呢。”汪曼春又理了一下手上的牌。
  唐十捂着胸口痛心疾首:“我这么多年是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你怎么能一副守财奴的样子呢?”
  汪曼春微笑着回道:“可是你都撤了我的职,我已经是没有工资领的穷人了,当然要吃大户啊。”
  “哎呀唐爷别理她我安慰你么么哒。”邵庭坚持不懈的想把自己的嘴唇贴到唐十的脸上,未果。
  莫先生闷声咳嗽了一下,假装自己不存在。
  不靠谱的四人牌局结束后,唐十难得亲自进了趟厨房,美其名曰要亲手给汪曼春做散伙饭,汪曼春看着唐十和邵庭两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无不担忧的问莫先生:“他们做的饭能吃吗?”
  莫先生想了想道:“唐爷的手艺还行,能吃,邵庭就不知道了。”
  饭菜做好了端上桌,汪曼春对着一桌子卖相不怎么样的菜,很给面子的挨个尝了过去。
  “长得丑了点,不过味道不错。”她点评道。
  “唐爷做的可用心了,”邵庭娇羞的凑在唐十身边,瞄了一眼认真吃饭的英俊男人,含情脉脉的说,“毕竟是小春儿的最后的晚餐嘛。”
  汪曼春嘴角抽搐:“最后的晚餐……我是犹大吗……”
  “哎呦我就那么一说,跟那幅画没关系。”邵庭摆摆手端起碗。
  吃完饭,唐十送另外三人出门,邵庭想尽办法也没能留在唐公馆过夜,唐十不理会他,径直转头对莫先生说道:“老莫,天晚了,帮我送一下曼春吧。”
  “没问题,我正好顺路。”莫先生伸手招呼汪曼春上车,顺便把想赖着不走的邵庭也塞进了副驾驶。
  邵庭住的近,下车早,他下车后车子还开了二十分钟才到汪家。
  汪曼春下车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莫先生,看得他有些莫名奇妙。
  “怎么?”莫先生问道。
  “我突然发现莫先生您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汪曼春笑道,“唐叔叔太帅,邵庭太婀娜,他们在的时候还不怎么看得出来,这会儿您一个人,就显出来了。”
  莫先生摇头:“女孩子不要只看外表。”
  “真古板,和唐叔叔一样,”汪曼春抱怨了一句,然后又笑道,“您知道我以前的男朋友是谁吗?”
  汪曼春俯下身在靠垫边轻轻嗅了一下。
  “这个味道很熟悉,明家香。”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读者说希望给大姐也配个CP。于是掌声欢迎莫先生出场~~~
关于更新:
蠢作者是考研党,最后一个月冲刺阶段,我尽量写,但是没办法保证日更,毕竟这次考试对我很重要,考不上就得听母上大人的理转文orz……

  ☆、第十八章

  
  唐氏国内负责人换人之后,唐十和汪曼春似乎是彻底闹翻了。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人在唐十的面前提起汪曼春,他的脸色立马就变差,比提到汪精卫和汪芙蕖时还糟糕;而汪曼春则是直接窝在汪家,轻易不出门,就算出去也绝对不挑唐十会出席的场合。
  对此最高兴的是汪芙蕖。他当年把汪曼春交给唐十教导,为的是从唐氏谋利,谁成想算计成空,险些连亲侄女也赔进去,如今汪曼春和唐十之间有了裂痕,他当然乐得看着裂痕继续扩大,好彻底把汪曼春拉回自己手中。
  汪曼春食指抵上太阳穴,使劲儿按了两下,她的头有些疼。
  “怎么啦,曼春,不舒服?”汪芙蕖特地回家来吃晚饭,关切的问道。
  汪曼春把筷子往碗上一放,扶着额头答道:“嗯……头有些疼,感冒了吧。”
  汪芙蕖马上接道:“不舒服就回房间躺躺,别硬撑着,叫胡医生来看看。”
  “我吃不下,先回房了。”汪曼春拉开凳子离开餐桌回了自己房间。
  汪曼春确实是病了,前些天天气骤变,上海下了几场小雪,她仗着一贯身体好就没添衣服,谁知道这次居然着了凉,连续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来。
  下午,汪曼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睡大觉,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
  “谁?”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含混不清的问道。
  “是叔父,”汪芙蕖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我找了胡医生来给你看看,能进来吗?”
  汪曼春睡觉时没脱衣服,直接穿着衬衫长裤就闭眼了,所以她直接答道:“进吧。”
  胡医生是汪家熟识旧识,上辈子就常给汪曼春看病,他家里是中医世家,大学里学的却是西医,也算是中西结合了。
  “把体温计夹着。”胡医生把体温计递过去,然后搭上汪曼春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
  “头晕?”
  “嗯。”
  “能吃下饭吗?”
  “吃不下。”
  五分钟后,胡医生仰头看了眼体温计,转身开始写药方:“这是着凉了之后还不注意身体,拖成风寒了,以后可不能这样。”
  “嗯嗯嗯。”汪曼春疲倦的睁不开眼,只是下意识的应和着。
  送胡医生离开后,汪芙蕖又回到汪曼春的房间,摸着她的额头,表情慈爱。
  “所以说啊,曼春,”汪芙蕖叹气,“汪家就剩你我二人了,我们是叔侄,我们不亲近,还能和谁亲近呢?”
  汪曼春听出他意有所指,却没有反驳,只是把头埋进被子里。汪芙蕖见状脸上闪过一抹欣慰。
  汪曼春轻易不生病,这一病就病了很久。在床上躺的日子长了,她也就愈发觉得孤独。虽说对如今的孤身一人早有心理准备,她还是觉得很难过。以前她偶尔生病时,明楼要么在身边,要么打电话过来。而唐十总会第一时间找最好的医生,尽量守在她身边等她恢复,就连总是抱怨她和他抢唐十的邵庭也臭着脸让她好好吃药。如今她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明楼在法国并不知晓,唐十和邵庭也再不在身边……
  “真是的,病久了,居然还需要心理安慰了。”汪曼春对自己心里生出的委屈有点哭笑不得。
  下午,汪芙蕖下班后,看到汪曼春吃过药后精神好了很多,便高兴的对她讲:“好好按医嘱吃药,等你好了,我就在政府帮你找个工作。等有了工作,人就有了奔头,精神头就足了。”
  看着汪芙蕖,汪曼春心下感慨,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汪芙蕖对她还是有点血脉亲情,常常来看望她,亲自监督她吃药。
  吃药。
  汪曼春眉头一跳,原本模糊的脑袋突然清晰起来。
  ——我的叔父汪芙蕖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
  ——我病了将近一个月……我的身体有那么差吗?
  隐隐约约的猜测浮上心头,汪曼春不敢细想,只说自己困了要睡觉,让汪芙蕖出去了。
  次日下午,汪曼春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四点。汪芙蕖五点下班,胡医生每周五五点半来一次,他们俩几乎每次都是一起进门的。汪曼春打了个电话到汪芙蕖的办公室。
  “叔父,我想吃南京路那家蛋糕店里的蛋糕,”汪曼春声音里带着点撒娇,“天天吃药嘴里都没味道……”
  汪芙蕖似乎颇为无奈:“好好好,下班就去给你买,好不好?”
  “要招牌蛋糕!每天五点半限量出售的那种!”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五点半。
  汪曼春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上周的药已经吃完了,胡医生正在开新的药。
  “这周的药剂量有所调整,你可别按以前的量吃了。”
  “嗯,”汪曼春用软乎乎的语调应道,“胡医生,我想问你件事。”
  “说吧,汪大小姐有问,胡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胡医生笑着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汪曼春也笑了,她轻声细语的问道,“我为什么病了这么久呢?风寒吗?那我的药里,除了治疗风寒的那部分,还有什么成分?”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小巧的□□,枪口正对着胡医生的脸。
  胡医生的笑容僵住,面皮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汪、汪小姐您开什么玩笑呢,还能有什么成分呢?”
  “叔父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回来呢,胡医生您就别拖时间了,”汪曼春笑得欢快,“快说吧,我可正病着呢,万一撑不住扣了扳机可怎么办?别说谎,我修过心理学,您说的是不是实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胡医生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干笑了两声,结结巴巴的答道:“呃,有,有……二乙酰吗啡。”
  “倒是没说谎,”汪曼春闷笑,“二乙酰吗啡,不就是□□吗?按我这几天的身体状况,大概是已经成瘾了吧,怪不得您要调整剂量。”
  胡医生咽了口唾沫,慌乱道:“汪小姐,这都是,都是汪先生让我干的啊,没有他允许我怎么敢,怎么敢……”
  “行了,”汪曼春收回枪,懒得跟他废话,“药照开,不过□□就别加进去了。”
  胡医生开完药就一头冷汗的离开了,汪曼春独自坐在卧室里,默默忍受着没有按时服药带来的煎熬。
  “是我天真了。”她还幼稚的以为汪芙蕖还有救,以为他的关怀都出自真心。可是对于汪芙蕖来说,真心又算什么呢?也不过是拿来谋取利益的工具罢了。□□……汪曼春没有想到汪芙蕖会用这种手段控制她,汪芙蕖不会不知道,□□比鸦片可怕得多,一旦沾上这辈子也就完了,然而他还是做了,只为把她牢牢握在手里为他所用。
  六点多时,汪芙蕖回到汪家,把买好的蛋糕递给汪曼春,看着她欣喜的把一勺一勺的奶油送进口中。
  “好吃吗?”汪芙蕖笑着问。
  “好吃,”汪曼春叼着勺子点头,“特别特别甜。”
  又过了半个月,汪曼春的病好了,汪芙蕖为她找了一位老师。
  “来,曼春,这是南田洋子小姐,你未来的老师。”汪芙蕖说。
  汪曼春表现得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南田老师好。”
  解放区。
  明学文把最近几天的电报都归类整理了一遍,他和汪书彤其实并不在一起。汪书彤之前念的就是军校,带兵是一把好手,这会儿正跟着大部队在徐州打仗;明学文则长于密码破译,属于稀缺人才,加之有明镜红色资本家的影响,他到解放区不久就成了破译部门的负责人之一。
  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份早上刚破译的电报,拦截自中统上海站。
  【钉子已嵌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起离开上海后,汪书彤和明学文商量着去哪里。
明学文:“我觉得还是去解放区好,安全,大姐那边也好联系。”
汪书彤:“去前线。”
明学文:“你看,大哥也是□□方面的人。”
汪书彤:“去前线。”
明学文:“不成,要去你去。”
汪书彤:“我去。”
次日,汪书彤丢下明学文一人跑了。
明学文:“TAT阿觉我错了。”

  ☆、第十九章

  “钉子。”
  明学文拿着电报,低头点着了烟,在心里细细思量。
  近一个月,中统方面的电报内容大都围绕着“嵌入计划”,而“钉子”则是计划的核心。蹊跷之处在于,中统对“钉子”很重视,却并不信任,在电报中多次出现“利用”、“舍弃”等说法。
  “一个身处重要地位,但是不被信任的人。”
  明学文掐灭烟头,拿着电报去了情报部门。
  “黎叔,这是今天的电报。”黎叔多年负责解放区与上海之间的情报传递,当初明学文刚到解放区,因为敏感细致的心思,差点就被情报部门的负责人拉去和他做搭档,不过虽然搭档没当成,明学文和黎叔之间的关系却很好。
  “又是关于‘钉子’的?”黎叔接过电报,皱眉说道,“已嵌入……”
  “值得重视,”明学文轻轻弹了一下手里的纸张,“可惜了,我们不知道‘钉子’的真实身份。”
  上海。
  汪曼春把自己缩成一团,一下又一下的啃着自己的指甲。她的指甲已经被啃得不成样子,有些地方还渗出血丝来,但这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毒瘾发作时的焦躁感充斥了她的整个大脑,她瞥了眼床头上放着的白色小药片,那是胡医生上次留下的东西。
  汪曼春想起唐十在实验室里提取出海洛。因后又销毁时说的话:“这就是目前全世界最可怕的东西,一沾上,人也就完了。”
  ——我完了。汪曼春想。
  汪芙蕖他怎么就狠的下心呢?会成瘾的药物那么多,他怎么就偏偏要彻底毁掉她呢?
  重活了一次,汪曼春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还什么都没做到,就先染上毒瘾。
  然而她并不是一个轻易就认命的人。
  从她决定走出唐十的庇护伞开始,她就做好了身临绝境的准备,既然局面已经很糟糕了,那不如就把水搅得更混一点,说不定还能闯出一条生路。
  暂时捱过毒瘾发作后,汪曼春把剩下的药都丢进马桶里冲掉,然后把电话打到了唐氏的南京分公司。
  莫先生的声音里带了点无奈:“抱歉,汪小姐,唐爷说了我们不能再跟您联系。”
  汪曼春看着自己的指甲觉得有点惨不忍睹,她先是心疼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才说道:“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找唐氏帮忙,我想和你的另一个东家做生意。”
  莫先生笑了两声道:“幸好唐氏的电话没人能监听,你想做什么生意?”
  “做你们常做的呗。”
  “那你想要什么?”莫先生问道。
  汪曼春笑答:“唐叔叔想要什么,我就想要什么。”
  莫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肃然道:“汪小姐,如果您所言不虚,那我们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别说的这么好听,当初中统也是这么说的,”汪曼春嗤笑,“我们家的医生,胡正元,我想知道他和中统有什么关系。”
  莫先生是南京方面的负责人,对上海的情报不太了解,但考虑到汪曼春的身份,他还是尽快给上海方面发了电报,请求彻查胡正元。他们的消息来的很快,两天后,莫先生就在电话里告诉了汪曼春——胡正元,代号螺丝,中统高级特工。
  “你们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汪曼春抛着手里的空茶杯,语气轻快的问道。
  “不会,钉子小姐。”莫先生道。
  汪曼春愕然。
  “我们有一位曾经在上海生活过的同志,他听到你要查的事情后就推断出了你的身份,并建议我们将查到的情报据实以告。现在看来,他的猜测真是一点没错。”莫先生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他”是谁?在上海生活过,又是那样的身份……难道是明诚或者师哥?
  头又开始疼,汪曼春揉了揉太阳穴,决定不考虑这个问题。
  胡正元是中统特工,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汪芙蕖想用毒。品控制汪曼春,而建议他使用□□的是胡正元。胡正元故意露出破绽,如果汪曼春发现不了药出了问题,那她也就没有被吸纳的价值,中统可以和汪芙蕖一样,用毒品控制她;如果她发现了,那就把责任全都推给汪芙蕖,正好可以让汪曼春和汪芙蕖离心,彻底倒向中统,顺便,她身上的毒瘾也会让她更好的被控制。
  谁会怀疑在汪家干了许多年,胆小怕事的胡医生呢?
  明楼不在,唐十不能联系,现在有谁是能够相信的?
  “或许……”
  汪曼春拿起话筒,拨出一个号码。
  “喂。”话筒中传来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显然是经过了一定的伪装。
  “我是钉子,”汪曼春说,“告诉螺丝,他暴露了,日本人马上就会去抓他。”
  “你怎么知道的?”
  “南田洋子是我的老师,你说呢?”汪曼春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信不信随你。”
  打完电话,汪曼春叫来司机,坐车前往上海宪兵司令部。在车上,汪曼春掏出兜里的小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形象。
  没有化妆,面色苍白,形容憔悴,眼睛下面还有浓重的青黑。
  嗯,不错。
  汪曼春酝酿了一下感情,成功的让自己的眼圈变红,还掉了两滴眼泪。
  坐在前排的司机默默的直视前方,告诉自己他什么都看不到……
  “老师!”到达宪兵司令部后,汪曼春等了许久才见到南田洋子,她带着七分虚弱三分绝望扑过去的时候,把南田洋子吓了一跳。
  南田洋子连忙扶住汪曼春:“你这是怎么了?”
  汪曼春面含仇怨,不仅将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南田洋子,还顺便怀念了一下与师哥的二三事,然后慢慢的低下头去:“叔父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怎么能……”
  南田洋子脸上勾起一抹冷笑,但随后就转成了关切:“曼春,女人不是只能依附男人存在的。我收你做学生,就是为了让你明白,即使你是女人,也可以做出男人比不上的功绩。”
  “我……真的能和老师一样吗?”汪曼春小声问道。
  “可以的,”南田洋子眼含鼓励的答道,“明楼抛弃了你,你就让他将来不得不讨好你;汪芙蕖不顾亲情,你就让他控制不了你;中统想利用你,你就让他们都下地狱。”
  “我不会看走眼,只要你努力,一定可以成为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帝国之花。”
  汪曼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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