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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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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想,他果然玩不过重翼。赌赢一局,差点满盘皆输啊!
    但其实现在,容澜也没能够高兴太久,因为系统君秉持着一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行事作风,很快给了他下一个让他想要去死的任务。
    “剧情任务02——获得主角攻深情的拥吻,任务开始。”
    夜近子时,因为是除夕,家家守岁,夜并不显得寂静。
    炮竹声声,夜色越深反而越热闹!
    容府却和这热闹格格不入。
    容澜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容烜则一言不发坐在他身旁。
    被派去调查的影子早在淇县一事传开前就带回了重翼诏容澜进宫的真相,一并带回的,还有归途中皇帝遇刺、容澜为救重翼身负重伤的消息。
    容烜心里后悔极了,他亲手送小澜进宫,还信誓旦旦告诉小澜皇上会像大哥一样疼惜你的。
    可结果,他送去时好好的一个人,回来却……
    重翼只是为了利用小澜,根本不知爱护!
    “公子,是影一没保护好小公子,请您责罚。”
    容烜压下怒意:“皇上遇刺的事可有调查结果了?”
    影一:“整件事的矛头都指向老爷和公子。派去打探小公子消息的影子暴露了行踪,紧接着便有人刺杀皇上。最奇怪的是那些刺客似乎对小公子格外忌惮,不知是想故意坐实容府弑君的罪名,还是另有隐情。”
    容烜皱眉:“父亲那边有什么消息?”
    影一迟疑:“老爷已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要…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容烜惊讶:“难道真是父亲所为?!”
    影一摇头:“那些刺客查不出底细,但可以肯定不是影子,也不是老爷所派。”
    容烜摆手:“我知道了。命令影子务必保护好父亲的安全。”
    “是!”
    影一离开,容烜重新望向昏睡的容澜。
    不过才一个月,小澜就瘦了那么多。他抱小澜下马车时,那轻盈的身体几乎毫无重量。
    “小澜,大哥错了,大哥不该把你丢在进宫的马车上,大哥那时该带你回家。你醒来原谅大哥,好不好?”
    “哥……”
    床上的人忽然极轻极轻地呢喃了一声,容烜倾身,激动回应:“小澜!你醒了吗?小澜?”
    容澜没有睁眼,只闭着眼睛微微蠕动嘴唇:“渴……”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托起,有甘泉缓缓流进他的身体,很舒服。
    “咳咳咳……咳咳……”
    可这舒服没能持续太久,他的胃就开始隐隐疼痛,他侧头轻咳几声,慢慢睁眼。
    容烜见他咳嗽,急忙放了水杯为他顺气,又见他睁眼,一时间又心疼又高兴,“小澜,你终于醒了!”
    容澜点头,他其实早在影一出现的时候就恢复了意识,只不过他浑身使不出力,好像这身体不是他自己的,躺了许久才恢复知觉。
    影一和容烜的对话他自然全都听见了,他倒是没想到重翼遇刺背后还和容家扯上了关系,不过他没有那个闲心管闲事,新任务让他很不爽,也更坚定了要靠受家法攒卡过关的决心。
    “大哥,咱们容家除了家鞭,还有没有其他下手轻一点的家法?比如打手掌心什么的?”
    如今他觉得他实在吃罪不起又一次重伤,只盼能有什么在他承受范围之内的家法存在。
    容烜一愣,被问得莫名其妙:“你问家法做什么?放心,爹不会再舍得打你了。就算爹要打,大哥也会保护你的!”
    容澜默默叹气,他就知道容烜是阻碍他通关的设定,偏偏这设定还让他狠不下心去对付。
    “哦,那个…我就好奇,随便问问。”
    意识到自己似乎还靠在容烜怀里,容澜侧身推开容烜的怀抱,看眼黑漆漆的窗外:“大哥,天都这么晚了,你不用守着我,去睡觉吧。”
    容烜却是顺势给容澜裹了件格外暖和的狐裘大氅,然后附身把他抱起来:“今儿是除夕,大哥陪你放了炮竹再睡。”
    “除夕?!”容澜一听有些兴奋,兔子一样待不住,“大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容烜没像往常那般对他言听计从,拍拍怀里乱动的容澜,声音温柔里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王太医说你两个月不能下地,你别不安分了,当心扯到背上的伤。”
    容澜确实背上生疼,只得“哦”了一声,老老实实被容烜抱着,但他的闷闷很快就被府里喜气洋洋的氛围一扫而空!
    管家容实听闻小公子醒了,想着往年就属小公子最爱热闹,召集府里的人一块儿到院子里放炮仗、守岁过年关,还嘱咐厨房赶包了饺子。
    两位公子感情极好,容澜身体弱又众所周知,是以容烜抱着容澜出现在大伙儿面前的时候,谁也不觉着有什么不妥。
    容烜默默注视容澜裹在厚厚狐裘下那一张清瘦的小脸,那脸上是让他心疼不已的苍白,更是令他心动不已的神采。
    “小澜,你以后多笑笑,大哥喜欢看你这样笑。”
    院里炮竹声很响,容澜似乎没听见容烜的低语,兴奋地抬头扯他衣角:“哥,我也想放!”
    容烜宠溺笑答:“早给你备好了。就等你……”
    后面的话淹没在炮竹声里容烜没说完,只抱着容澜来到院子当中,他拿过一根香烛,问容澜:“你要自己放,还是大哥帮你?”
    容澜其实很想自己放一串炮仗,给他目前堪称悲催的处境去去晦气!可他醒了这么一会儿就觉得特别累,那香烛恐怕他拿不住,于是讨好地笑着看向容烜:“大哥帮我放吧,我害怕。”
    容烜闻言抱着容澜后退几步,将那香烛自手中抛出,不偏不倚正正好点燃炮竹上细幼的炮捻。
    “小澜,明年大哥带你……”
    他燃了炮竹与容澜说话,一低头话顿在嘴边,怀里不知何时容澜已然闭上眼,安静得好似从不曾醒来。
    “小澜?!小澜!”
    容澜前一刻还能勉强笑语,此刻却忽然累得连眼也睁不开,感觉有人不断晃动他的身体,他闭着眼用仅存的力气喃喃道:“哥,我困…我先睡一会儿…”
    得了容澜回应,容烜心中稍安,把容澜又抱紧几分,转身往屋子里走:“小澜,你会好起来的,大哥保证!你会和以前一样健康……”
    皇宫里,墨玄递上一封信:“主子,这是容申派影子送来的请罪书。”
    重翼打开,扫过信的内容,又将信递回:“去查,查明真假再来报。”
    “是。”墨玄领命离开,借着月光看了信的内容,不由吃惊!
    容申此刻正在反京路上的一间客栈,他看向桌前多年来在府中吃斋念佛不问俗世的二夫人,良久出声:“王妃,年关已过,您早点休息。”
    “别叫我王妃!!”被叫王妃的女人猛然起身,“你若还当我是王妃,就不会为大周的皇帝卖命这么多年!”
    容申皱眉:“二十年了,王妃如要复国,何以如今才有所行动?”
    乌梓云冷笑:“复国?呵呵!我吃斋念佛二十年就是觉得愧对你们容家!可我把儿子给你养,你竟将他养得对自己的杀父仇人念念不忘,求生求死!我不天真,复国一事我一届女流从不奢望,我就是要大周皇帝的命而已。”
    容申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梓云,你若早告诉我真相,我…”
    乌梓云转身,打断他的话:“我以为你险些将他打死,是早就知道真相了!”
    容申追上前:“正因不知,我才会那样教训自己的儿子。”
    乌梓云挑眉,眉眼神色间是容申痴痴爱着的张扬与明艳:“是吗?你若当他是你的儿子,何以多年来不肯好好教导,任由他放纵?!”
    “那是…”容申语塞,那是一种他也无法说清的情感,他一方面希望容澜出人头地,一方面却又害怕容澜太过优秀会令那些想要复国的旧人蠢蠢欲动,让容澜卷入纷争。
    “怎么,说不出了吗?”乌梓云将一枚令牌递给容申:“既然他拼了命也要维护重翼,我这个做娘的自打他出生从没为他做过什么,这一次就让他如愿吧。”

☆、第13章 千秋大业(一)

原本苗南王室旧族十分隐蔽,就算那些刺客暴露、而皇帝又早对容家有所怀疑,也绝不会留下任何可供查考的蛛丝马迹。
    可偏偏容烜派了影子去打探容澜的消息,两桩事凑在一起,恰好将皇帝遇刺的幕后主使引向容家。
    容府里,容烜跪在刚刚回京的容申面前:“父亲,儿子私自动用影子,请父亲责罚!”容烜并不知晓上辈人的恩怨,但将皇帝遇刺的祸端引给容家,这个□□烦确实是他惹出,他不是惧怕承担之人。
    容申手执家鞭,面上震怒,心中却更多无奈,如果不是他以容家经营上百年的影子作为交换,此时烜儿早已被压入天牢,还能在这里向他下跪请罚吗?
    “为父早就告诫过你,如非特殊万不可随意调查圣驾,你所犯罪过将容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愧对先祖!今日罚你二十鞭!家法后去祠堂给我跪上三天三夜,好好反省!”
    “是,父亲!”容烜挺直后背,那一句“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已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远非他能承担。
    啪——!啪——!比起上次夜闯皇宫,这一次,容申没有手下留情,却也没用十成功力。百年基业毁了固然可惜,但容家更不能绝后。
    刚打了两鞭,突然一个人影冲来,容申猝不及防,一鞭子抽在那人身上。
    啪——!
    容申手中家鞭急速收回,容烜下意识扭头去看,两人齐声惊呼。
    “小澜!”
    容澜呲牙咧嘴捂着胳膊,抬眼望向容申:“爹,你打我吧!我替大哥受家法!”不等容申反应,又补充道:“儿子不禁打,剩下的鞭子能不能分成几次来受?这样算多几次家法!”
    “你——”容申甩袖:“你简直胡闹!”
    “小澜,给大哥看看!你伤得要不要紧?!”容烜慌忙撩开容澜见了血的衣袖,满目都是疼惜。
    容澜浑不在意,“我没事!”伸胳膊扯上容申手里的鞭子,目光殷切:“爹!你将剩下的鞭数都记在儿子头上吧!每日打一鞭,算作一次家法!儿子的身体受得住!”
    一向见罚就躲的人这一次居然这么积极求着替哥哥挨打,容申心情复杂地望着容澜,若早知小澜是南王遗孤,他必不会……他叹口气,沉声喝道:“如今没有皇上的令,我就算是你亲王老子,也没资格罚你!烜儿,抱小澜回房,家法一事到此为止!”
    容申话音刚落,容烜已然抱起容澜大步走出前厅。
    “去请王太医!”
    他吩咐管家,然后低头看向容澜,目光深情又自责:“小澜,是大哥连累你受伤。大哥只要你健康平安就好,答应大哥,以后都不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容澜被容烜的那种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又满心不忍和愧疚,偏过头,低低道:“哦,我尽量……”
    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受家法可以攒卡过关,免了那个什么拥吻,他根本不会抢着为一个游戏人物挨鞭子,哪怕这个人对他再好。
    想到这里,容澜忽然觉得有些悲哀。他心安理得接受一个游戏亲人的呵护,时不时防备这人耽误他通关、影响他回到现实。他克制、理智、又岌岌营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
    可……回去之后呢?
    他恐怕这辈子也找不到这样好的哥哥疼他、爱他,就连总是格外严厉,但其实外钢内软、打了他又默默守在屋外的游戏爹也不会有。
    在那个冰冷的城市里,他顶着容氏集团私生子的头衔孤身奋斗,他从没得到过容家人的任何帮助,可他的努力永远也抵不过一句“听说暴风游戏公司的总裁姓容,容楚泰的‘容’”。
    不!容澜在心中摇头,就算那个世界再如何冰冷残酷,那也是真实的世界。他之所以强烈反对这个游戏的开发,并不是因为这个游戏的题材敏感,而是因为这种沉浸式的游戏模式太过危险。就连他这样十分节制的人,如今都免不了心生这样的想法,如果这类游戏大规模推广,后果不堪设想!
    但目前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是这个游戏似乎并不像他原先设想的那样简单。
    除了游戏模式危险外,恐怕这游戏的技术手段还动用了类似时空门的违禁科技。
    这几日养病,他闲来看书打发时间,惊异的发现这个游戏世界里的书籍对历史的记载完整而又详实,却丝毫不与他所知的现实世界的历史重合或相似,这绝非一个游戏设计团队所能完成,甚至可以说任何人都不可能凭空将那些史书捏造出来。
    最关键的是,就算为了游戏的真实感,也根本没有必要在史书这种细节上做如此大费周折的文章,照办现实才是最简单有效的方式。事实上,诸如史书此类的完美细节还有很多。
    能够做到这样的极致,就只有一种解释:这个游戏世界是利用了其他时空中真实存在的世界构建游戏空间。
    而以目前他的体验来看,这里原先就存在着另一个“他”,这里错综复杂的社会结构、各类人物的行为活动,自他到来后一直井井有条、合情合理、从没出现过任何异常或崩溃。
    这就更加可怕了。
    如果他推测的不错,他应该正在以游戏的方式真真实实地改变着与游戏相连的另一个“他”存在的时空,又以游戏的方式获得那个时空的反馈。这里的人或许不在这里真实存在,却在其他地方真实存在着。
    这种游戏方式已经不是单纯的“危险”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真的需要尽快回到现实。
    而且他的身体也……
    “小澜?!小澜?!”
    容澜正想着心事,忽然感觉有人在叫他,他睁眼看向声音的来源,竟都不知自己是何时闭上的眼,“大哥……”他刚一出声,发觉身体不大听使唤,又悻悻闭嘴,只望向容烜,等待容烜接下来的话。
    容烜却是脸色煞白回望着他,一言不发。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一侧王褚风拔出□□容澜指缝的银针,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万幸。
    “嘶!好疼!”容澜这才后知后觉的抽手,十指连心,此刻他的十根手指疼得像要把他的心撕碎一样。
    容烜捧住容澜的手,为他擦药,从始至终一直沉默。
    床前,容申向王褚风行大礼:“王太医妙手回春,救活小儿,您的大恩容申铭记于心!来日自当重谢!”
    王褚风摆手:“不敢,不敢,王某也是奉皇命行事!若救不回容小公子,王某这条老命也算是交待了。”
    容澜听他二人对话,抬眼问容烜:“哥,我方才怎么了?”
    容烜为容澜擦药的手一僵,扯出一个牵强的笑脸:“没事儿,你就是睡了一小下。”
    容澜轻“哦”一声,觉得手上的钻心痛感也不能抵住他想要睡觉的疲惫,缓缓闭眼:“那我再睡一会儿……”
    容烜轻轻抚弄容澜额前几缕碎发,别到他的耳后,低声应答:“恩,别睡的太沉。”
    “叮!恭喜玩家,受家法一次!”
    睡梦中,容澜意料之内地收到了系统君的又一次恭喜,可他没有多高兴,也没什么兴趣和系统君聊天抱怨他最近过得有多糟心。
    他背上已经有两道伤,现在胳膊上又多一道,十根手指还莫名其妙被扎。
    唯一让他身体好受一些的就是,自从看见张喜被杀他吐了一口血之后,心口那股隐隐作疼的感觉消失不见了。他又能在饱受折磨当中,睡得还算安稳。
    容澜这一觉昏昏沉沉,睡了好些天,一直睡到正月十五,上元节的清晨。
    他睁眼,觉得身体着实轻松不少,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悠哉悠哉在屋子里遛圈,活动筋骨,许久也不见人来,心下奇怪,于是,又披了外衣往前厅走。
    远远地,就听见有公公在宣旨,那圣旨已经读完,他只听到最后两个字。
    “……,钦此!”
    张德将圣旨交到容申手中,一抬眼瞧见容澜立在众人身后,不由眉开眼笑:“容大人,咱家这厢恭喜大人高升!”
    容澜眨眼,实在不知这喜从何来,张口随意回道:“呃…同喜!同喜!”
    “咱家可没有容大人的才学,同喜更不敢当。”张德笑着一甩拂尘,扭身离去。
    这接下来的故事进展,就完全不在容澜的预料之内了。
    第一幕。
    管家容实晌午抱了一打子画册来寻他:“小公子,门外那些说亲的,老爷交待都由您自个儿决定。这是各家姑娘的画像,您看看。”
    第二幕。
    不到晚膳,从营中述职回府的容烜冲进他的屋子,一把夺过他正端赏的一美女画像,语气颇有点急躁:“小澜,那个,王太医说你恢复得不错,今日上元节,大哥带你去看花灯吧!花灯好看!”
    第三幕。
    “诶!诶!那位就是新晋的户部尚书,容大人!果然一表人才!”
    “在哪?在哪?我看看!我看看!”
    他花灯没看两眼,便被无数大周格外开放的女子追了整条街。
    但要说最不在容澜预料之内的,当属这第四幕。
    他与容烜躲进一条偏僻巷子,忽然一个人影闪出将他带走:“容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他还没反应,就已然落在了京城最高的一座楼阁之上。
    重翼一身便服,眼含笑意望向他:“那些姑娘,你瞧中哪家的了?”
    “……”他回想,刚要说田侍郎的小女儿田甜甜甚和他口味。
    就见重翼俯身凑近他的脸:“既然你都没瞧上,那便依照承诺安心为朕打理江山,朕不会让你吃亏的!”
    “慢着!我看上田……唔——!”
    他怔眼,高阁外明月姣姣,中元节的七彩烟火霎时开满一空。
    “叮!恭喜玩家成功完成剧情任务02,获得主角攻深情的拥吻!”
    他在心中咆哮!谁刚说不会让他吃亏的?!
    这亏——他吃大发了!!

☆、第14章 千秋大业(二)

容澜一步登天官居二品户部尚书,容烜日日去军营前送他往尚书阁,出军营后接他同回容府。皇帝遇刺那档子事儿就像翻片儿一样过去了。
    容烜几次问容申,最终都没有问出结果。
    出了正月,老爷子辞官的奏折早已获批,便重新带着二夫人启程往南疆故里,打算就此颐养天年,再不问世事。
    先前,容澜被传做了皇帝男宠的时候,容申没脸待在京城,辞官回南疆,结果紧接着皇帝遇刺,他才又折回来。其实,他一进京,并不是先回的容府,而是秘密去了趟皇宫,负荆请罪。
    “皇上,小人欺君罔上、藏匿朝廷钦犯,其罪当诛!只求皇上放过小人的两个儿子,还有小人最爱的女人。梓云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滔天大祸!如今澜儿因她之错身受重伤,险些丧命,她已是追悔莫及!这是南王死前交给她的令牌,凭此令可调动隐匿大周各处的苗南旧族,澜儿是小人与梓云的孩子,并非南王遗腹之子,苗南本就再无复国之望,这令牌实也无用!今日交给皇上,还望皇上明察!宽宏!”
    除了南王令牌,容申一并将容家影子交出,才求得重翼法外开恩,将皇帝遇刺压成悬案。
    皇宫内,多日消失的墨玄再次出现:“主子,属下已查明,当年有‘苗南战王’之称的容申肯携重兵效忠先帝,就是为了保全心爱的女人,曾经的南王王妃,乌梓云。他娶了乌梓云后,两人曾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时光。但据当年容府里知晓真相的旧仆所讲,乌梓云的孩子未有足月就出世了,是以属下觉得,容家小公子的身份还有待确认。秘传,苗南王室自出生,身上便会有一个特殊的印记,在锁骨左下三寸,碰到人血会显现一只金蝉,先帝当年确认南王尸首也是凭借此法。”
    重翼闻言若有所思:“金蝉浴血?”
    自打容澜在淇县的政绩在京城传开,早就有人预言他定会进掌管天下土地钱银的户部任职。可谁也没想到,徐老丞相竟力荐他一个刚刚二十、至今只一件功绩的年轻人任户部之首。
    说容澜一步登天,那是一点都不为过。
    且不说户部原来的尚书,程何,熬了十三年才坐上这个位置,如今官不满一载就又悲惨地降回了侍郎,单说同往淇县赈灾的其他官员,人家本就担着官品的也没一个升到二品,他这般官位凭空、拔地而起,真乃大周开朝头一遭!
    被人眼红、使绊子,那简直就是用脚趾都能想到的事儿。
    俗语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那些牟足了劲儿想要容澜这新官烧不起火来的官员,直到过了正月也是一个都没得了痛快。
    要问容澜有什么秘诀?
    往尚书阁里头,那个正趴在自己官位上、目中无人、呼呼大睡的身影看一看,便能知晓。就一个字——懒!
    容澜压根儿就没想放火。
    户部尚书掌管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但凡和钱沾边儿的,他都得管,那就是国务院副总理干得差事,若真做起来,忙成三头六臂也未见得就能做好。
    容澜整日只想着赶紧回到现实,对这种升官发财的故事走向那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更懒得过问自己手底下近百号儿下属成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他自到任第一天,就笑眯眯将官印送上了程何的桌案,然后美其名曰要跟前辈兼长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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