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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天象棋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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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男子一脚踩着椅子,气势凌人,他像是拎小鸡仔一样将掌柜拎起来,沉笑着说:“如果不想你的华云楼在一夜之间消失,你最好告诉我,是不是有三个外来人入住在客房?他们在几楼?”
掌柜的瑟瑟发抖,燕将军居然将驻守丰州城外围的兵力调了过来,是要做什么啊?他颤抖地回答,“燕,燕将军,是有三个人入住本楼,可,可……”
“可什么可?给本将把他们叫出来。本将今晚心情好,就不砸楼子了。如果晚了片刻,我这帮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呦。”燕勇环抱着手臂,斜眼盯着掌柜。
掌柜的无奈,连忙跑上了楼。却见围栏处,正立着三个人。三人正一派悠闲地俯视着楼下,俯视着那个嚣张狂妄的将领。
柳长歌觉得这个身材无比魁梧的男子,长得很像一个人,“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像燕绍?难不成……”
百里晴迁一边扇风一边饮酒,盯着楼下的燕勇,轻飘飘地说:“将军如此大动干戈,连朝廷的亲兵都带来了,如虹气势,倒像是要抓犯人。”
燕勇仰视着百里晴迁,白衣墨发,风情典雅,姿容绝色,画意诗情。
难怪功德会惦记,这个男人的确很漂亮。她的言语虽平淡无奇,可是语气却有一种淡淡的凌势。如此温文尔雅的态度,倒有些不好对付。
燕勇瞥了眼百里晴迁手中的扇子,一计上头,沉声说:“最近丰州城闹贼,太守大人的扇子丢了。他的扇子是陛下亲赐的,犹如尚方宝剑般的存在。我瞧,倒与你手中的扇子颇为相像。为了查明真相,就请你们和本将走一趟吧。”
☆、第 8 章
“瞧瞧,一把扇子,他也能做出文章来。还是一个气势十足的文章。”百里晴迁虽如此之说,却未表现出半点畏惧之意。
始终姿势端庄地立在晴迁身侧的柳长歌淡雅一笑,目光悠然地盯着燕勇,“也许,你的话是对的。可你和她的距离很远,若要确定这把扇子是否就是太守的扇子,只有临近一看才晓得。”
燕勇怔愣了一下,忽感眼前旋风迷转,却见那把精致的乳白玉骨扇轻飘飘地旋飞了下来。
一抹冷芒流过扇叶的边缘,如繁花丛中一点清丽动人的色彩,他却无法沉迷其中。因为扇子的速度加快了,从三楼一直飘下来,直袭而来。
燕勇急忙后退,曲起铁一般的臂膀,单拳攥紧,想要破掉借扇袭来的凌风。却听百里晴迁悠悠然地说了一句,“那可是太守的扇子啊,将军要小心。”
燕勇险些气出哮喘,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太守根本没丢东西,他只不过是想借盗扇之名拿下这三个人。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风情缭绕的青年,居然是个练家子,而且内功不在他之下。
燕勇想要为自己圆谎,遂慌忙之中急忙收拳,双足平移后退,可见地面上的轻薄尘土被此举动磨出一道浅显的痕迹。旋转的折扇掠过他的脸庞,一声细微摩擦的响劲在他皱眉的瞬间,停止了。
百里晴迁缓缓地伸出手,掌心朝上,那把扇子通过旋转的弧度,十分精准的回归了掌心。扇风带起了额前的白发,轻悠飘荡,她依然在微笑,“现在我觉得,我手中这把扇子,可能真的是太守的扇子了。”
柳长歌与司马云海同时一笑,面容清冷地俯视着那位面含微怒的燕将军。他脸上那道血痕很明显,长歌从来不知,她这把只用来扇风的扇子,居然还可以当做武器来用。她应该把扇子送给晴迁,因为晴迁使用扇子的姿势真的太潇洒,太迷人了。
燕勇伸出食指,轻轻的抹掉脸上的血迹。他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血痕,是那把扇子的杰作。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百里晴迁,想要把这个人时刻流露动态通通铭记下来。他震惊的发现,这个青年从一开始到现在,脸上的微笑就没有消失过。如此运筹帷幄的自信,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众军士一直以为,能够稳压一筹的人会是将军。此时此刻,他们却改变了想法。能在丰州城内接连得罪公孙功德与燕将军的人,非这个青年莫属。她究竟是什么来头?江湖高手?还是神秘侠士?出现在丰州,不可能单单是为了挑衅两大强势的威严吧?
燕勇摊开手掌,属下立刻将他的佩刀奉上。攥着刀,他轻声一笑,“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我警惕之时伤到我,哪怕是一分一毫,这个人,也可有资本与本将谈判了。但是,今晚你们三人注定无法走出客栈,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们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丰州这片地域,最有权威者不是太守,而是天下第一棋庄。公孙棋。”
百里晴迁发出一声短叹,“也许,我们该见的人不是太守,而是直接去天下第一棋庄,会见公孙棋。”
燕勇的双目宛如冷厉的刀锋,狠狠地划过三人,阴沉的定格在百里晴迁的身上,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言语充满了刺耳的尖锐,“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像你这种装模作样的公子哥,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服帖。”
“那我倒要领教一下,你的一万种方法。”百里晴迁大声笑着,笑声里有着绝世的狂妄。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更是激发了燕勇的怒火,燕勇眉峰紧皱,高大伟岸的彪悍身躯瞬间腾空。三楼对于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他的刀刃很锋利,吹毛立断的刃上缓慢地淌过一条流水般的光线,对百里晴迁当头劈下。
而军卫们也在将军出手之时,冲到了楼上。那个青年不好对付,但是将军已经出刀了,就算是江湖高手,也别想在将军的刀下全身而退。他们只需要抓住那两个人,就可以帮助将军牵制青年。
望着那片如同激流涌动的刀锋,百里晴迁觉得四周的空气因此而冰冷,被冰冷笼罩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但是被这把看起来很普通,发挥起来却很有气势的青铜刀威胁,那感觉,任谁都不会爽快。
面对如此重力型的压迫,百里晴迁只做了一个动作,她伸出两根手指,在众人震惊之中,轻而易举的夹住了燕勇的刀。
燕勇的身躯定格在高空之上,无法下落,只得狠狠地瞪着百里晴迁。她的手指是铁做的吗?如此锋利的刀刃,居然敢徒手夹住?而且还夹的十分稳当,怎么可能……
百里晴迁用手指夹着刀刃,瞬间化解了危机。
军士们全部傻眼,随即将那两人团团包围。司马云海的眼里只有不屑才能抹平他微怒的情绪,柳长歌却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还等什么?”燕勇一声怒吼,身姿隔空旋转,铁腕扭转,他的刀顿时脱离了百里晴迁的禁制,变换角度朝她的下盘劈去。他当然不会真的杀了她,而是要给她一点教训。
刀锋携带出一道冷厉的漩涡,将百里晴迁的头发激的狂乱纷飞。虽凌乱飘舞,却不失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青丝缱绻,眉梢微挑,让原本风华之面貌,更加诗情画意了几分。
燕勇的刀想攻她的腿部,她后仰上身,来个隔空倒翻。刀锋划过,只斩断了她衣角的布料。她立稳身姿,饮了一口酒,另一只手上的扇子却不见了。
折扇在空中旋飞,啪的一声,毫无情面的打在了燕勇的脸上。一道深深的红印登时在他黝黑的肌肤上浮肿开来。虎口一麻,险些将青铜刀就此甩飞。
一瞬间,他骁勇善战的本色被狠狠激发了出来。舞刀再次朝百里晴迁掠去,也许他本就是一个越挫越勇的人。没有人可以轻易将他击败,想击败他的人,也要付出昂贵的代价。
看着来势凶猛的燕勇,百里晴迁轻微皱眉。这个人好像越战越勇,着实难缠。
“嘿,不要怔愣呦。”司马云海一掌拍在柳长歌的肩上,顺势将之揽入怀中,一个扫腿便将七个军士踹飞。
柳长歌回了神,心跳愈发狂乱,自己现在是在司马云海的怀里。他的怀抱很宽阔,与晴迁的温柔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呃……晴迁看到会不会不高兴啊?
百里晴迁像是有所预兆般,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见两人姿势暧昧的搂抱在一起,她淡淡地皱了一下眉。
就在此时,燕勇的刀锋横向劈来。百里晴迁再出双指,稳稳夹住他的刀,却被燕勇的蛮力逼的连番后退。
“晴迁!”柳长歌惊呼一声,却被司马云海抱的更紧。这个时候根本不能冲动行事,否则不但赢不了,还会让晴迁分神。
百里晴迁听到了长歌的呼唤,而军卫们也已经将他二人包围。司马云海不出剑的原因是因为,这些军士并非十恶不赦之辈,不可轻易杀之。
“你如此在乎他们的生死,看来你是必败无疑了。”燕勇的刀发出了剧烈的光芒,他是将全部内力都灌输于刀锋之中,势必要她尝尝被摧毁的滋味。
百里晴迁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有了内力的灌输,这把青铜刀已经不再是一把普通的刀了,而是雄厚的内力之刃。
气氛僵固在这一刻。燕勇咄咄逼人,百里晴迁双眼一眯,一股浑厚的气流从丹田内急速上涌,双指间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燕勇目光一震,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柔和雅致的笑言,“燕将军好气势,今日是想大杀四方了。不过,我家小姐却十分不想见到染血的场面,麻烦燕将军高抬贵手,放过那位公子。”
众人朝门口望去,特别是柳长歌,恨不得想立刻知晓“她家小姐”是谁,为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出面摆平?
百里晴迁依旧停固举动,双指夹着刀刃,瞟了眼门口忽然出现的女子。
眉清目秀,一件轻淡雅致的蓝裙包裹着婀娜的身姿,更显娇柔可人。女子的手上捏着一把绣花扇,一摇一摇,风情万种。
燕勇认出了女子的身份,沉笑一声,“原来是花雨楼的蕊青姑娘,谁人不知你家小姐尽攀达官显贵,怎么今日要来保这个小白脸,莫不是看上了她了?”
蕊青娇柔一笑,瞥了眼百里晴迁,笑容更加妩媚,“哎呦将军,我们小姐难得真心实意看上一个人,您那,无论如何都要给面子呀。否则,太守大人那边,您怕是不好交代。”
燕勇目光一沉,蕊青伺候之人,是花雨楼的花魁“瑾儿”。这个瑾儿十分得太守的喜爱,若自己不给她面子,以她张扬较真的性子,恐怕会在太守那里进谗言。
他只得冷哼一声:“都说戏子薄情,□□寡义。瑾儿小姐的这番怜惜,不知太守大人得知后,会作何感想呢?”
☆、第 9 章
“若将军想得知太守大人的心意,您尽可放手去做。”蕊青慢悠悠地摇着扇子,缭绕风情般的身姿斜倚在门旁,面含微笑地盯着燕勇。
燕勇忽然将眉心皱成川字型,内力收回的瞬间,掌中的青铜刀轻微一颤。一丝裂痕从刀尖一直蔓延刀身,极迅速之碎裂声响爆发开来,他在烟雾与尖锐碎裂的片刃之中迅速后退。
当燕勇的身躯稳固之时,眼中的震惊暴露了他的愤怒。此刻他手中,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把,他的刀,被强劲的内力震碎了。
众军卫全部傻眼,将军这把削铁如泥的刀,居然,碎了?
场面相约定格,柳长歌松了口气,挣脱司马云海的怀抱来到晴迁的身边,轻唤她的名字。
一把扇子从空中掉下来,落在百里晴迁的手中。轻轻展开折扇,扇面的江山锦绣图,以及右下角的一块鲜红印记,竟被燕勇看的一清二楚。
“这……你们……”燕勇慌忙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把扇子。那块印,居然是……
“夜深了,我们想要安静的休息,麻烦将军带着你的人马立刻消失。否则……”百里晴迁神情间的玩味很浓,盯着燕勇的目光却不是一般的冰冷。
燕勇深吸一口气,感觉越挫越勇不屈不挠的战意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了。这三人的来头不小,那把扇子印着陛下的圣印,是十足十的皇家御扇。陛下的亲印出现在扇子上……三人之中至少有一位是皇室中人。功德,这次我们都惹祸了!
燕勇深知其中的危险性,连忙率军撤退。临走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百里晴迁。这个青年难不成……是皇室中人?谁能在举手投足间散露一种王者的威严呢,而她居然这么年轻,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如果她真的是太子殿下,那一切就都不好办了。
燕勇的人马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斜靠在门旁的蕊青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百里晴迁。
柳长歌对蕊青如此明目张胆而且是无比□□裸探寻的目光产生了抵触,她一把将晴迁拉到身后,并冷淡地俯视蕊青,“不知姑娘口中说的小姐,与我的朋友有何渊源?”
蕊青用扇子遮住半张脸,这个动作完全是欲盖弥彰。扇子是用细腻真丝编织而成,朦胧间,可以看到蕊青脸上的笑意,那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说:“我家小姐是花雨楼的头牌,瑾儿。她想见一见这位白衣公子,遂叫婢子将一份见面礼送与公子。公子看了便知。而且,绝对有兴趣与我家小姐会面。”
柳长歌轻轻皱眉,花雨楼?难道是青楼不成?她刚要出言拒绝,却感觉肩头一沉。无奈,出口的言语硬生生的止住了。
百里晴迁的手掌拍在柳长歌的肩上,就是为了阻止长歌即将开口的拒言。她从长歌身后走出来,对蕊青说:“我想看看你家小姐的礼物。”
蕊青轻柔地笑,手中多了一张薄纸,轻轻一递。薄纸忽然飘了起来,像是一片羽毛,轻盈地飘到了百里晴迁的手上。
这张薄纸上并无半个字,只有一幅图。是两个青年人在树下对弈,并非围棋,而是象棋。
百里晴迁已经明白了这幅画的寓意,微笑着将之收起,并对蕊青说:“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会去见她。”
蕊青拍手一笑,“如此甚好,明晚花雨楼,是我家小姐第一次登台表演,还请公子赏光。”
望着蕊青离去的身影,柳长歌忽然问晴迁,“你认识那个瑾儿?”
百里晴迁笑了笑,对司马云海说了一句,“下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有事明天在说。”便拉起长歌的手,返回房间。
关上门那一刻,桌上熄灭的蜡烛重新燃起,照亮了昏暗的屋子。
百里晴迁将薄纸摊在桌上,指着上面这幅对弈图,“这,就是我们此去西域的目的。”
柳长歌相当的诧异,忽然笑了一声,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抿茶问:“不要告诉我,你去西域是去下棋的。难不成,你是和卫伏松约定要去西域王宫下一盘象棋?”
百里晴迁当然不只是去西域下一盘象棋这般简单,因为事关一个秘密,她就必须要下这盘象棋。她对长歌说,“并非单纯的下棋,而是要通过这盘奇妙的棋局,进入天泉洞。”
据说天泉神池有一个神秘的入口,这个入口除了西域王,没有人知道在哪里。就连西域王曾经的情人卫伏松,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唯一知晓的,就是要入天泉神池就必须找到天泉洞的所在。通过洞口,进入天泉神池,才能得到传说中的天泉之水。
“天泉洞……”柳长歌轻声呢喃,忽然叹道:“这一路上我们走的很消停,这是简先生的功劳。暗度陈仓虽是明智之举,但明面上的争锋却是无可避免的。这个瑾儿,一定知晓西域的秘密。她究竟是何人呢?”
柳长歌不仅仅是担忧瑾儿是否会对他们的行动造成威胁,而是担忧,瑾儿与晴迁之间,是否存在某种瓜葛。长歌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吃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醋,且连对手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这种威胁感并不好。
百里晴迁扫了眼长歌的神情,喝了口酒,一摇一晃地走向床榻,懒懒的声线充满了困倦感,“只有无聊的人才会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还不快过来。”
柳长歌一怔,见晴迁已经脱掉外衫,躺在床上,迷离的醉眼里似乎燃烧了一缕浅淡的火苗。她忽然红了脸,却又像着了魔般,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了那个女人。
也许是太着迷了吧……那是一种深刻的念想。
长歌被晴迁抱在怀中,彼此的身体相互贴近。到了夜晚,她总是无法拒绝晴迁的火热,像是喝醉了一样,沉浮在晴迁给的温柔里……
美妙的夜晚终将过去,日出日落在一双柔情的眼中一掠而过。为了探得天象棋局的秘密,三人不得不暂时留驻在丰州。一天的时间转眼便过,夜晚,丰州城内有一个地方,是最热闹最繁华的场所,就是花雨楼。
花雨楼的建筑很庞大,外观也很飘逸。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悬挂,随风轻晃。从外观来看,花雨楼的整体形象并没有普遍青楼那般附有及浓重的风尘味,反而多了一份典雅的清幽掺在其中。
走进花雨楼,纵观满座衣冠翘楚,司马云海暗地里感叹,怕是只要在丰州城内稍有权势的人都来到了这里吧。
花雨楼对客人也有要求,因为太守大人维护的缘故,花雨楼的老鸨定出一个规矩,凡是出入花雨楼的男人,必须是帅气多金,丰神俊朗者。有诗情有才情者也可,长相可归于其次。
但是如果有富态流油那种腐败人员想要进来呀,不好意思,回家做美梦去吧,这里的姑娘不招待丑陋的客人。
花雨楼里的姑娘,多数都是被客人的才情与外表所吸引,心甘情愿的伺候,更避免了争风吃醋这种不体面的事故发生。不得不说,老鸨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为了进入花雨楼,有多少肥胖的男人拼命减肥,拼命去阅读四书五经,就为了提高自己的形象和修养。太守喜闻乐见,觉得这样很有趣,于是就默许了这条规矩的纵横。
为了花雨楼之约,柳长歌扮作男装随在晴迁身侧,一个清丽,一个绝美,外加一个丰神俊朗的司马云海。一走一过,不知迷了多少姑娘的眼。纷纷追在三人身后,娇羞搭讪。
柳长歌在无形之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很妖娆的女人,那女人的衣裙竟然薄如轻纱,而且,她居然没穿兜衣!朦胧之间,雪白的丰乳映入眼中……
察觉长歌的心跳在一瞬间提高了速率,百里晴迁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这种画面在青楼之中见到,并不稀奇。三人找到空位坐下,明亮的蜡烛却在一瞬间全部熄灭。众人轻呼一声之后,台上燃起了一片粉色的光华。
浅淡的粉光之中花瓣乱舞,一道纤细的影惊鸿一现。一双惹人迷醉的美眸蒙上了一层娇滴滴的柔意,环视一圈,看到百里晴迁之时,眼中的光泽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更加柔情蜜意了。
柳长歌偏过了头,闷声一哼。
百里晴迁搂住了长歌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若知晓那个女人的身份,就不会生气了。”
柳长歌醋劲上头,哪会细分析百里晴迁的话中之意。只是想到晴迁与那花魁早已相识,且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心口便憋闷至极。“没想到花雨楼这么不通风,真是憋得慌。我先出去了。”
百里晴迁抓住长歌的手,凝眸盯着她,“你那也不许去。”
柳长歌哭笑不得捶着晴迁的肩,轻哼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百里晴迁颇为无奈,昨晚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她和瑾儿素不相识,来花雨楼只为了探查天象棋局的秘密。
长歌吃醋的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更不对。
因为,在见到瑾儿的一刹那,哪怕瑾儿蒙着面。百里晴迁依旧在第一眼的对视中,认出了瑾儿的身份。
原来你并未回“家”,而是潜伏在丰州。
☆、第 10 章
瑾儿蒙着面,面纱之下,是一张绝妙的美颜。似乎已经不需要摘下面纱,朦胧的美感是会给人造成一种视觉的冲击。如果她摘下面纱,恐怕会适得其反。
柳长歌想要离开此地,她觉得胸口还是很闷,那是因为瑾儿的眼神。那双妖娆魅惑柔情似水的眼神,正对着百里晴迁献媚呢。她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依旧不能声色的坐在这里,好为难啊……
瑾儿轻颦一笑,对诸位看官说道:“今晚我想邀请一位公子,来和我共同完成一支舞。能够邀请到她,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众人面面相视,瑾儿说的这个人会是谁呢?瑾儿这么妖媚迷人,如果能与她完成一支舞,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所有人都产生了攀附之心,但是,他们不会像市井泼皮一样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那太有失身份了。所以,他们在等瑾儿开口,说出这个人的名字。
司马云海独自饮酒,满脸的醉意,然而,他的眼里却掠过一丝清明的光。那股香味太浓了,浓的让他情不自禁的回想到一件事。一件很难忘的往事……
似乎感觉到脖子上有一个位置在隐隐作痛,司马云海觉得这种感觉并不好,他却依然像是醉了一样,醉了,就会暂时掩盖杀意。没错,就是杀意,无尽的杀意……
全场鸦雀无声,瑾儿目光柔媚地注视着百里晴迁。她依旧姿态端庄的坐在那里,那种优雅感,似乎更加强烈。“就是这位白衣公子,我知道你会吹箫,而且还吹的很好。就请公子赏光,满足瑾儿的一片心意。”
柳长歌笑的诧异,“你居然会吹箫,可笑我现在才知晓。”
“现在知晓,也不晚啊。”百里晴迁说完这句话,人已经出现在台上了。
柳长歌眯起眼,举杯至唇,借着喝茶的动作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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