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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天象棋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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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晴迁的桃花这么多?宁雨诗这个死不要脸的就不用说了,那个神秘的弗瑾月还不知在暗地里打什么鬼主意,身边的司马云海也是一大劲敌,这回又来个洛梵音,她怕是无力应付了!
  百里晴迁手中的箫飞速旋转,身姿腾上天空。对于洛梵音的表白,她面无表情地回之,“可我不喜欢你。”
  “有个性,我更喜欢你了。”梵音的笑容始终没有扩散,就算百里晴迁当众拒绝她,她也仍旧死追不放。比起一品楼的女人们,这个百里晴迁,有趣多了。
  而且洛梵音惊人的发现,百里晴迁腰上的酒囊。那酒囊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江湖上爱喝酒的女人,只有一个。这人医术冠绝古今,甚至比单阳子的医术更高超。她复姓百里,名晴迁,寓意,千里姻缘一线牵。
  “百里晴迁,想不到你真是博学多才啊。医术了得之外,还精通棋术。你这样的女人,我怎么之前没想到去追求呢。不过,现在也不晚。我帮你赢了这局如何?”洛梵音笑的开怀,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在留意柳长歌的神色,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哈哈有趣。
  柳长歌深吸口气,这种场面实在不忍直视。她怕在继续看下去,听下去,会忍不住上去搅局!“洛梵音……”
  “公主殿下,淡定呀!”司马云海在长歌的耳边悄声劝着:“晴迁的魅力势不可挡,你早就应该有心理准备。除非你能将晴迁的脸换了,不然,你是挡不住她的桃花运的。”
  柳长歌忽然笑了,笑的十分的灿烂,笑的让司马云海心惊胆颤。她对司马云海笑着说:“多亏了你提醒,让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司马云海讪讪一笑,“算我多嘴。”
  一股海浪翻涌的趋势在天空之中盘旋,百里晴迁仰望这股气势,心中有所顿悟。她没有理会洛梵音的话语,而是十分专注地抚摸手中的箫。她的内力耗了一半,是该收尾了。
  举箫至唇,百里晴迁的发丝随着曲调的走向而连绵起伏。她闭上了眼,仿佛沉醉在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旋律中,情难自拔。这首曲子越来越深邃,玄妙。当她睁开眼时,一道迷离的光芒从眼中释放开来,随着曲落,而沉寂。
  这局,早已超出了下棋的范围。
  风默然放下了紫玉箫,神情漠然地望着百里晴迁。白衣如雪,姿容倾城,一曲摄魂,棋逢会友。一瞬间,他的心仿佛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这局“天下”,并未分出胜负。
  梵音的介入没有给百里晴迁带来威胁,反而让她的箫声更加迷离,更加动人心魄。
  公孙棋发出一声感叹,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这局之中,他没有走一步,甚至连半步都未动。因为,百里晴迁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输赢,而是一种虚无的境界。

  ☆、第 15 章

  百里晴迁已经领悟了局中的境界,然而,让风默然佩服的是,百里晴迁赢了,她却并没有炫耀。这局并非真正的走象棋,而是从各自的音律之中,洞悉棋盘上的玄机。
  清凉的楼阁之中,百里晴迁慢条斯理地饮茶,她在耐心的等待。
  柳长歌的手指摩擦着茶杯的边缘,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风默然的象棋心得估摸着也快写完了。只是她有一点不太明白,晴迁既然对象棋那么有兴趣,她迟早都会钻研出精髓。
  那么,这一趟棋庄之行,就是多余的。
  柳长歌恍然一怔,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盯着晴迁问:“你的目的,是不是喝酒啊?”
  司马云海实在忍不住了,朗朗的笑出了声,“你才洞悉她的来意啊!西域之行只是路过丰州而已,晴迁的目的,当然是喝酒了。”
  柳长歌顿时哭笑不得,瞪着百里晴迁,“我还以为你真是奔着风默然的棋谱来的,没想到你居然是为了喝酒。”
  “不都是为了喝酒,我是真的想看一看风默然的象棋心得。对于天象棋局,多少会有帮助。”百里晴迁不会承认在离开苏州之前,就已经得知了百年清心堂在杨成风的手中。
  当时她实在是没心情品酒,只得回宫之后,将长歌的身体调养好,那时才有了想要品尝美酒的心思。不过,派去别雀山庄的人回来却说,清心堂已经被人买走了。这个花了大价钱的人,就是公孙棋。
  于是,西域之行的路上,她顺便来了一趟第一棋庄。公孙棋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有求于她。所以,才会提前准备好了一切。
  百里晴迁既然喝了公孙棋的酒,那就是答应了他的所求之事。与此同时,她也不会让自己吃亏。喝了公孙棋的酒,还要让他的弟子,拿出棋谱,一举两得。
  一个热切的目光从对面投了过来,是洛梵音探究与充满兴致的眼神。梵音对百里晴迁很感兴趣,方才的比试让她见识了百里晴迁的风采,那是一种优雅与淡然结合,风华与沧桑并重的魅力。
  梵音打算追求百里晴迁,然而,她也感觉到了柳长歌不悦的视线。那又怎样?她想要的女人,从来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柳长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在向她靠拢,洛梵音的眼神让她很不悦。冰凉的手忽然被一个温暖所覆盖,是晴迁。“你做什么?”
  “我怕我再不出手,你会被冻伤。”百里晴迁对长歌的态度极是温和,对洛梵音的态度则反之,冰冷了些许,“如果你觉得在我面前动我的人,会很有成就感的话,那你就错了。通常要寻找存在感的人,一是被自动忽视,二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梵音挑了挑眉,无所谓地笑了:“你的解说真有个性。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好听,比你吹奏的曲子还迷人。”
  柳长歌深吸口气,勉强压制了体内流窜的怒焰。可是,她不会那么沉不住气。这个洛梵音明显是在挑衅她!
  百里晴迁握紧了长歌的手,轻声说:“别理她。”
  司马云海一直观察着三人的举动,风度翩翩地摇着扇子,并笑看着洛梵音,“早就听闻梵音姑娘在江湖上的名声,今日一见,倒是让在下颇为感慨。”
  “司马庄主为何感慨?”梵音挑眉问。
  “当然是相见恨晚了!”司马云海抚手一笑,笑的春光灿烂,“因为我真的很欣赏自大狂妄且不要脸的女人,这种女人啊最难缠了,就像牛皮糖一样想甩也甩不掉。你说是不是呢,梵音姑娘。我真的很欣赏你啊!”
  洛梵音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想狠狠的回击,可是,公孙棋已经回来了。
  风默然将一本崭新抄录的棋谱交到百里晴迁的手上,并对她露出诚挚的微笑,“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比试一场了,我认为输的很值。能够与神医百里晴迁对弈,是我的荣幸。这本是我多年来研究象棋的心得,你随便看看就好。”
  百里晴迁收下棋谱,淡然一笑说:“风公子不但帮了我的忙,更让我感悟到了棋术界的精妙之处。我会珍惜你的硕果,你要相信,你的棋谱会流芳百世。”
  风默然吃惊的愣住了,他的棋谱会流芳百世?百里晴迁何出此言?
  公孙棋轻咳一声,“还不谢过百里姑娘与柳姑娘。”
  风默然看了柳长歌一眼,虽不知老师此言何意。但,他仍旧遵从师命,向二人施了一礼,“多谢二位姑娘。”
  “棋逢对手,以音会棋。“天下”之局该怎样谱写,那是日后的事情。”梵音走了过来,对百里晴迁发出邀请:“此时此刻,一品楼中已经备好了酒宴,只等百里姑娘赏光做客。当然,还有司马庄主,以及,柳姑娘。”
  “多谢美意,不过我们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不等百里晴迁开口,柳长歌率先拒绝了梵音的“好意”。
  谁知道洛梵音打什么主意,从到丰州城,在到第一棋庄,他们已经耽误好几天了。必须要马上离开丰州,西行。
  梵音盯着百里晴迁,她始终都是淡淡的,纵然心中不悦,却不会当众表露。百里晴迁,你真特别。特别的让我,舍不得你了。
  百里晴迁默许了长歌的行为,平淡地看着公孙棋,“公孙先生没有话要说吗?”
  公孙棋微笑着摇头:“如果你觉得我请你喝酒是有什么目的,那你就错了。我只是知道你想喝这种酒,便请你喝上一顿。如此而已。”
  “那就多谢公孙先生的酒了,味道好极。告辞了。”百里晴迁牵着长歌的手,及司马云海,告辞离开。
  既然公孙棋不想说,她也不必去探究了。可能公孙棋认为,以她此刻的状态,根本不能完成他所求的那件事。那好,等西域之约完结之后,她再回来。
  丞相府最近格外清净,自从破掉春风酒楼一案后,为朝廷解决了燃眉之急。安逸之作为一品丞相,又是破获案件的主力,自然受到了皇帝的封赏。他心知肚明此案应全部归功于百里晴迁,便谢绝了皇帝的奖赏,现清闲于府中。
  绿荫下的摇椅中,男子怡然自得的品茶,偶尔将手中的柳条伸向鸟笼子,逗一逗鸟儿。他爱的,是此时这份闲情雅致,悠然心境。
  他知道公主这次出宫肯定与西域有关,因为上次在烟雨林中,那个人提到了西域。所以百里晴迁这次去西域,肯定另有隐情。至于是何种隐情,只要无关皇朝,涉及个人恩怨的,他一概不过问。当然,他也没权利过问人家的私事。
  可有一点他始终在担忧,就是太子。春风酒楼之事让陛下雷霆震怒,下令将太子幽禁于冷宫之中。但是,太子始终是陛下唯一的儿子。若太子因此对陛下产生恨意,那便完全辜负了公主的一片苦心。
  公主之所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禀告陛下,是因为她希望太子能够认清自己的错误,那些死了的百姓是不可能复生的。只有天怒才能让太子醒悟,但更容易误入歧途。
  这就要看太子能领悟几分了,让他在冷宫里反省几天也不错。如果不这么做,陛下百年之后,江山必然会是太子的。以太子目前的状态,难保不会成为为达目的不罢休的暴君。
  但愿,太子不要辜负公主的心意。
  安逸之揉了揉眼,是他的错觉吗?草丛居然会动?
  摇椅继续摇着,安逸之闭上了眼,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轻皱一下眉,便恢复了常态。
  管家来到安逸之身边,轻声禀告:“元将军的六部禁军总卫求见。”
  “六部禁军……”安逸之喃喃自语,忽然睁开了眼。他静静地望着前方的草丛,那里一片安静,好像方才只是无端的吹过一阵风而已。
  “区区六军,岂可到我相府来撒野,闭门不见。”安逸之气定神闲地闭上眼。
  “可是……”管家支支吾吾。却听一串狂野的笑声传来,“丞相大人真是好兴致,没事就只逗逗鸟,不问朝堂之事。我看这只鸟儿可不一般,毛色彩艳,展起翅来,不亚于凤凰啊!”
  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映入安逸之的眼中,此人是元孤风的副将,血猎。
  血猎身披一件大红将军袍,腰悬一柄黑色佩刀,走起路来就像一阵疾风,威武不屈,气势十足。一头乌发凌风狂舞,他的眼睛像猎豹的眸一样凌厉,野气十足,仿佛要将安逸之的儒雅吞没在邪肆的微笑里。
  血猎来此并非是为了与安逸之打太极,而是将军命令追捕的人,逃到丞相府附近便不见了。因此,他不得已才闯进了丞相府。安逸之是儒雅学士,不会与他计较这些。若是让那人跑了,他可无法承受将军的怒火。
  安逸之并没有起身,依旧悠然地端着紫砂壶,“元孤风的部下居然这么没规矩,未经本相的允许擅闯入府,本相的威严何在?”

  ☆、第 16 章

  血猎无所谓地笑着,抱拳道:“卑职鲁莽,望丞相赎罪。卑职奉命追捕一个逃犯,还请丞相大人看在元将军的面子上,务必配合卑职。”
  “哦?怎么个配合法?”安逸之淡然地盯着血猎。
  血猎如猎豹一样锐利的双眼迅速扫过花园里的每一处,严谨地说:“只要丞相大人允许禁卫军搜查整个后花……”
  “放肆!”
  安逸之此时的神情极度威严,完全没有在朝堂之上面对皇帝时的温和。他冷冷地看着血猎,温文尔雅的面庞变得冷酷阴沉,“这里是相府,本相位居一品,岂容你一个小小的四品副将放肆。想要搜查相府,就去请圣令吧。否则,本相会以擅闯相府之罪处置你。”
  血猎与安逸之两相对立,一个冷硬狂野,一个温雅薄怒。
  血猎忽然笑了,为了抓一个逃犯而得罪安丞相,并非明智之举。万一安逸之真的在朝堂上借此参将军一本,很可能会引发圣怒。思来想去,血猎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一层乳白色的雾气从血猎抖动的袍服下散出,像是一波波的海浪,袭卷了花园的每一处。借此内之气搜寻,最是明智。
  安逸之可以阻止,却没有开口。开口非但改变不了血猎出手的事实,反而会坐实花园内藏匿逃犯的实情。
  所以安逸之不动声色,倒要看看这个血猎能搜出什么。血猎撤回内力,眉宇间隐没一丝疑惑,明明感觉到了莫从寒的气息,却没有搜出来。真是奇怪。
  “血猎,你已经放肆很久了。明日朝堂之上,本相少不了要在圣上面前好好的与元孤风谈一谈这件事,还有你这尽职尽责的精神。”安逸之盯着血猎,双眼里迸发着冷光。
  血猎自知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令安逸之满意,可是,莫从寒到底躲在哪呢?他对安逸之抱拳行礼,“丞相息怒,卑职只是职责所在。如果您觉得这样是冒犯了您的威严,那好,明日朝堂之上,卑职会当着圣上的面,向您请罪。今日,恕卑职无礼,卑职先告辞了。”
  血猎一行人雄纠纠气昂昂的来了,又像一阵疾风般的撤退了。安逸之拂了拂袍子,朝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明了的退下,看来相爷这个后花园,必然是来客人了。他按照相爷的吩咐,将丞相府上下封闭起来,以免血猎折回。
  安逸之目光幽幽地望着安静的草丛,忽然将视线平移向上。那道影始终不动,难怪血猎会搜不到,那人明明在树上,当然不会在草丛里巡查到。“你下来吧。”
  黑影轻鸿般的落地,直接跪在了安逸之的面前,“卑职莫从寒,拜见安丞相。”
  安逸之平静的将莫从寒扶起来,却见他双唇干裂,脸色煞白,腹部的衣料染有大面积血迹。“你受伤了?快坐这。”
  莫从寒连忙拒绝,“卑职不敢。”
  安逸之将莫从寒强拉坐在椅子上,盯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睛,“莫从寒,你曾经是公主殿下的贴身护卫,后被陛下赏识,做了御前侍卫。为何,沦落至此?你与元孤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从寒捂着腹部,伤口边的血液早已凝固。昨晚他与血猎大战了一场,由于先前被元孤风的刀气和疾风的剑气所震荡,内力无法充沛调度。遂那一战,他差点死在血猎的手上。
  腹部的伤隐隐作痛,莫从寒的脸更加惨白,他却凝重的对安逸之说:“皇宫里,有人要谋害皇上。”
  “什么!”安逸之震惊失色。
  黄昏的光华洒在她的脸颊,很温暖,很柔和。山峰下的道路很清晰,只要翻过了这座山,就是西域的领土。
  前几日这里还雾气昭昭,今日临近一瞧,雾气却不见了。
  百里晴迁喝了一口酒,目光幽幽地望着前方隐隐若现的辉煌世界。那里,就是西域的幡城。
  他们离开了中原的国界,与边疆的城池擦肩而过。满地的黄沙,在他们的眼中,映着昏黄的落日之光,像一粒一粒的金子,堆积成炙手可热的金山。
  从丰州出发一直到相阳,他们用了七天的时间。从相阳奔出边关至此,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可是,这一路上,柳长歌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会是她的错觉吗?
  “这一路上你始终都在向后看,长歌,我知道你心中的疑虑。我们先走吧,后面的事情,云海会处理。”百里晴迁看了长歌一眼,翻转缰绳,驾马朝前路奔去。
  柳长歌紧随其后,她好奇的向后看了一眼,司马云海的身影慢慢的远去。她始终陪在晴迁的身边,一路上很平静。可她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离宫久了,她很想念父皇,不知父皇是否安好。
  司马云海的马在平静的吃着草,他优雅的端坐在马背上,目光始终凝视着一个方向,忽然说:“梵音姑娘真是有毅力,半个多月了,不在乎风餐露宿,依旧锲而不舍的追随。从中原到西域,不远万里,在下真是佩服你的执着。”
  岩石后方,洛梵音缓缓地走出来,盯着司马云海,“我是跟踪了又怎么样,百里晴迁一早就发现我了,可她却默许了我的行为啊。我与百里晴迁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你以为我想管吗,我懒的管你的事。晴迁之前只是无视你而已,可你的目的始终是不纯洁的。我能够容忍,不代表另一个人能够容忍。于是,晴迁还是不悦了。你的行程,也将就此结束。”司马云海的眼中划过一抹暗光,身姿腾空而起,天空剑光缭绕。
  洛梵音的黑眸里映入了一串串的剑光杀气,看来司马云海是跟她动真格的了。她飘飞的身体迅速后退,发丝逆风纷飞,纤长的指在玉箫之上轻盈滑动。曲调上扬,汹涌的内气从曲中扩散开来。
  云海剑的剑意宗旨就是,破天云阔海之威,呈惊涛骇浪之势。剑影的斑斓像是天空上的云,锐利的剑光背后,是一双如深海般的深邃瞳眸。
  纵剑划破长空,将无云万里的广厦蔚蓝,添上了一道璀璨的银虹。箫声截然而止,洛梵音的身影在剑光里散去……
  这里是幡城,西域与中原边境交界处。
  一男一女,身穿白衣。白衣如雪,墨发玉颜。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她们的容颜好似缀上了浅淡的华光。一颦一笑间,风韵典雅,优美动人。
  幡城最有名的酒楼当属阙云楼,此酒楼不单单是饮食之地,它出名就在于,它很雅致。雅致的场所在西域并不多见,而这阙云楼的老板却是个中原人。
  他是唯一一个在西域领土中立足的中原人,至于□□,百姓们所知晓的便只是阙云楼的老板与王族的一位高官有交情,所以才允许在西域领域内做生意。
  “阙云楼,很风雅的一个名字。看到这个名字,我感觉自己不是身在异族他乡,而仍然在中原。”柳长歌望着酒楼上方的匾额,微微一笑。感觉这种气氛似曾相识,很舒适,很轻松。
  百里晴迁开玩笑说:“你和阙云楼有缘,所以千里来相会啊。”
  “它只是一个酒楼而已,我和一个酒楼有什么缘分?要说缘分,我和你的缘分才是上天注定的吧。”柳长歌挽住晴迁的胳膊,很亲密地贴近她。
  百里晴迁只是浅笑而已,折扇一展,带着长歌走进了阙云楼。
  伙计热心招待,酒菜很快上桌,司马云海这才姗姗来迟。
  三人坐在一桌,柳长歌慢嚼细咽的吃着,百里晴迁喝了口酒,展开折扇,低声问司马云海,“你把她怎么样了?”
  司马云海微挑一下眉,柳长歌可能是饿了,所以她专注着吃,并没有注意这边。他对晴迁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从云海剑下逃脱。你放心吧,我很怜香惜玉的。”
  “你怜不怜香惜玉,关我什么事?我放什么心?”百里晴迁玩味地盯着他。
  司马云海讪讪一笑,举杯饮茶,“追求者默默无闻的跟了一路,你应该很有成就感才对。”
  “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好吗?”百里晴迁瞪了他一眼,夹了块排骨放在长歌的碗里。
  柳长歌盯着排骨说:“你们两个的声音可以再小一点,这样,我就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意思就是,他们二人的对话,柳长歌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追求者,什么成就感的。什么跟什么啊!跟踪者除了洛梵音,根本不会有别人。用手指想都想到了!
  百里晴迁握住长歌的手,“回房再说。”
  柳长歌无奈一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百里晴迁没有看司马云海,而是拉着长歌直奔二楼客房。
  司马云海望着两人的身影,忽然将视线转移,盯着天空上的明月。此时此刻,他只能孤独的畅饮,别无他法。也许这一路,他的心已经疼的麻木了。
  两人恩恩爱爱的,他又不瞎!
  关闭房门,百里晴迁放开了长歌的手,却被长歌一把抱住,“晴迁……”
  百里晴迁搂住长歌的腰,借着昏暗的烛光,端详她的容颜。“凡事都不要看表面,洛梵音的目的不是我。她是想跟踪我们来西域,探寻天象棋局的秘密。”
  “她怎么会知道天象棋局?”柳长歌吃惊地问。
  百里晴迁将长歌打横抱起,走向了床榻,“你忘了吗,之前在第一棋庄,我们的言语曾暴露了天象棋局四个字。西域王族举办的旷世棋局,根本瞒不住天下人。”

  ☆、第 18 章

  “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我看不出她哪里出彩。但百里晴迁,貌似很在意她。”纱帘之内还有一个人,她安静的坐在那,淡淡的开口。
  这人的声音太熟悉了,熟悉的让柳长歌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洛梵音!”
  纱帘被一股风吹开,露出了里面的两个人。那个慵懒的女人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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