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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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美娜走了，似乎把我所有年轻的东西都带走了。听着她的话，为她伤感和心痛，而我似乎也像经历了一场痛不欲生的爱情。我感觉每个拉拉都不容易，不管是得到幸福的，还是继续在等待的，所付出的辛苦和心力都是比其他男男女女要多得多。往往看着生活前方的坎坷，告诉自己，什么都是得来不易的，却义无反顾的奔过去。　
　　美娜跟我说完她的事情之后，我劝她一定不能放弃生活的热情，前方一定会有人在等待她。而她摇摇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拉着她的手说，找个男人来爱她呢？美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说我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说出来的话这样的有趣。是的，这话在很多人听来是对的，可是谁又知道我们并不是可以选择去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我们从来没有给自己下定义，可以已经在一种定义之内了，这是不是一种无奈呢！美娜的伤痛也让我乱了心智，不然后我又怎么会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呢！　
　　美娜临走上车的那个时候，抱了抱我，掉了眼泪，虽然隔着纵有千里，我们的友情不会断的。但是她不会再来这个城市了吧，也许她是想对以往所有的伤心往事做一个了断。我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哭泣，高兴的是，她肯放下一切重新开始；哭泣的是，我也许再也不会有机会和她这样促膝谈心了。大概是因为生活的幸福得来不易，更让我们去珍惜生命里的一点一滴，心存感激的面对每一个春、夏、秋、冬。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景色，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自己暗暗的掉下眼泪，不为别的，只为这条拉拉之路……　
　　我终究是忍不住给老师的信里也带去了悲伤。本来不想跟她说得很难过，信的开始还是很欢快的，可是最后，我还是把自己内心的感受写了进去。也许我自己悲伤就够了，为什么还让老师也跟着不开心呢！我不知道，如果当我也对这种拉拉的感情涂上了一层灰暗的时候，老师是不是也会丧失勇气呢？　
　　我从来不想让老师有一点点的不安全感，我强逼自己在信发送的几天里开心起来。她需要我，我不能倒下，我必须在她看完信还没来得及惆怅之前打电话给她。她给了我短信说，她接到了信，并且也看完了。我拿起电话给她打过去，听着她的声音，似乎那么深沉，我无语，只是对着电话静静的流下眼泪来，原来那准备好的话，原来那准备安慰她的话，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十七　
　　我听不清艾馨电话那边在做什么，可是我猜想她在哭，因为那封信里无处不透着沁人心腑的伤感。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电话那边的声音。有时候人哭并不一定就是软弱了，只是一种感情的宣泄，发泄出来一切就都好了。　
　　“咱家宝宝哭了呢？”我轻轻跟她说。“嗯……”她鼻音很重的回答我。　
　　“呵呵，哭就哭了嘛，知道你心情不好，太压抑的时候哭一哭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我微笑起来。其实我内心并不是难过，只是心疼她。我知道艾馨，她就像棵顽强小草，虽然会有风吹雨打，可是她明天仍然会勇敢起来。何况人不是钢铁长城，一生里都会有脆弱和无助的时候，当艾馨失去勇气，我不能指责她，我应该去扶持她，应该去让她重新站起来，应该去让她相信，只要我们都勇敢，一定会把这条路走到底的，不是吗？　
　　“我是不是很像小孩子啊？动不动就哭了？”她听我笑她，吸了吸鼻子跟我说。　
　　“我是笑咱家有一个爱哭的小孩子，还流着鼻涕呢！”　
　　“你怎么知道我流鼻涕啊？”她哼哼的说，还显得不服气，呵呵！　
　　“我就是知道啊，你一哭就像个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儿，那个伤心啊！那个哭得干脆啊！”　
　　“噢……你笑我！”　
　　我哈哈笑起来，我可以隔着电话想像出来她“噢……”的时候那种皱皱鼻子的样子，可爱极了，如果她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掐她的鼻子的。她大概会破涕为笑，抓着我要我给她擦眼泪儿。　
　　“琳琳，你看了我的信一点也不难过吗？”　
　　“难过啊，难过美娜的经历，心疼你为了她的事情而伤心。”　
　　“哦，这样啊，还好，还好，我还怕你跟着也像我似的，傻呼呼的就难过了。我是不是还是太年轻了，还是不够坚强？”　
　　“呵呵，傻孩子，坚强不是一次哭两次哭就不坚强的了。坚强是哭过以后，仍然会站起来迎接更多的难题。我想我们家艾馨应该没有问题的，是不是？我们以后还有很多的磨难呢，如果你不坚强起来，光靠我一个人坚强可是不够的哟。”　
　　她沉默了一会儿，跟我说，“我曾经以为你一直对这份感情都是采用的消极的态度，尽管我们一起努力考研，可我知道你内心其实是那么的没有安全感，我拼命的想让你生活的踏实，拼命的想……真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默默的在我身边，就这么守着我，就这么相互陪伴着……　　
　
　　
　　　
　十八　
　　我好想老师哦，因为我知道她就是一直在那里，一直在那里等着我。她跟我说，前面的路还好长，我们需要更多的坚强，让我一下子就想念她想得不得了。这几天抓紧时间去整理学习的事情，打算周末回去看她，天气有些冷，要在车上多穿。　
　　想了想要送她什么惊喜呢，在去火车站的路上，看着有一家花店，又摇摇头，心想着，有一个“梦想”就好了，呵呵，太多反而不珍贵。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来到底要送什么。干脆站起来就往车上去走。我是最好的礼物！哼！哼！　
　　到了地方，打开屋子门，看里面又变了风格，之前她布置的很秋天，现在布置的却很冬天，厚厚的棉被，窗上还有剪得不是很好看的窗花，像过年时那种喜庆红色，一下子让我有归来的喜悦。　
　　有种错觉，好像我早就应该回来里才对。在屋子里开始打火烧热水，想做饭，可是实在是不会做，也没有什么材料也让我动手。我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发起呆来，过了一会，听到门开了，我知道那是老师来了，可是我却没动……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动，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来，好像是她下班回来，我在煮饭走不开……可是我却流下眼泪来……莫名的那种情绪就困扰了我，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心里那份深深的想念压积了有多么的深，我是多么的需要她，我是多么想听她亲口对我说，“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站起来轻轻抱着她，我哪里也不想去，我想让时间停顿，我想让生命都凝结在这一秒……她拍着我的背，像五年前我在亭子里拍她时的那样的场景，只是这回我在哭……　
　　“哭得像孩子。”她亲亲我沾在脸上的眼泪。　
　　“我本来是孩子，你忘了而已。”我委屈的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的一撇嘴。　
　　“那孩子是不是哭过就好了呢？”她轻轻的捋捋我头发，“为什么哭？因为美娜？”　
　　“我不知道，呵呵，只是突然很想你，好想好想的，想得自己坐不下、睡不着。大概最近的事情太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以前很多的事情我都可以面对，原来是因为有你一直在我身边，离开了你，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这样的脆弱，才发现自己原来成长里的坚强全都是因为爱，全都是因为你啊！”　
　　“呵呵，我又何尝不是呢，听着你的话，看着你的身影，和你一起吃饭，看电影，一切看似那么简单的事情，那么容易让人忽略的事情，原来都这样的重要，原来都这样溶进了你我生命里每一个跳动，原来爱都是悄无声息的啊……”　
　　窗外空气很冷，好像要下雪了。她开始给我做饭吃，我像个淘气的孩子，紧紧拉着她做饭围裙的带子不松手，她也无可奈何，围裙被我不小心拉掉了好几次，结果这饭也做得不顺，半生半熟的。可是我还是吃的很开心，一边吃一边也不松开她的手，她笑着嗔怪我，却不生气，任由我这么撒娇。　
　　我们是不是从来不曾松开过……　
　　　　
　
　　　
　十九　
　　我们放假了，艾馨比我晚了几天，她这次没有在我这里待段时间，而是直接回了家。因为她跟我说，家里想她，让她快快回去。　
　　艾馨不在的时候想了很多的事情，她22了吧，是一般女孩子谈恋爱的年龄啊。不知道她家里有没有问起过她为什么不处男朋友的事情，问起过她会如何说呢？大概也就是一些学习忙的借口吧！　
　　我看着妞妞和老公，突然在想，如果艾馨结婚了会不会是个好妻子？又惊得乍起来，拍拍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开始混乱了，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呢？可是艾馨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将来会选择怎么样的生活，难道我们一直这样生活下去？难道艾馨回到了这里工作之后，一直不结婚，就这么在一个屋子里默默的等待我？　
　　就像每个周末她来看我，我还得回去，留着艾馨自己在那里默默的等我回来？我无语……我开始不安起来，可是冷静想了又想，艾馨回来我这里工作是最好的选择吗？我们当初这样坚定的走这条路对艾馨是公平的吗？　
　　我看着抽屉里那一封封的信，没了主意，如果我们分离两地呢？如果我们忍受着相思之苦呢？我想着想着提笔给艾馨家里写信，我想跟她说，我是多么的抱歉，一直以来只想到了我自己，而忘记了她未来的生活，我也绝对不会强求她一定要等我这样一个已婚的人去轻轻叩响她的房门……　
　　我的信，写得杂乱而没有条理，因为我自己都有些想不清楚了。忐忑不安的把信封好，投到邮筒里，静静等着艾馨的回音，像个等待着判决的苦命人。命运又交给了艾馨！过了好几天，艾馨打来电话，叹了口气说，生命里有太多的定数，我们不需要再过于操心明天，只要走好今天。听得出来她也有些无奈，而且是对于我有这种想法深深的无奈着。　
　　也许她对于自己的未来也没有安全感吧，可是就算没有安全感，她不会像以前一样跟我说，你放心吧，我是爱你的。虽然我知道这样的话也许没有用，可是我仍然想听。但这次她却没有说，一句这样的话也没有，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是不是她也害怕起来，是不是她开始后悔读研，开始不想来这个城市，爱我不如以前了呢？　
　　距离是那么可怕的东西，我们才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为什么我好怕呢？为什么呢？其实什么都没有变啊？我找不到答案，我打开电脑，找一个可以听我倾诉的人来聊天，跟她说起我的烦恼，说起我的担心，她只是笑笑说，你在撒娇！　
　　我在撒娇吗？　　

二十　
　　给老师打去电话的时候，正是我内心比较乱的功夫儿。因为家里跟我说，如果有合适的男生就试着交往一下，我不想听，也听不进去。很多不在意的事情，经过别人一再的催促也会变得很让人不耐烦。我知道我的年龄不大，快到２２了，根本不是适合结婚找对像的年龄，可是在这个年龄里有条件处男朋友却不处男朋友，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人奇怪和让人担心的事情。　
　　看过老师的信我更加的不知内心有何感受了，只是直觉的感觉到她不开心，所以我打去了电话，可是打去电话的时候我的心都不知道哪去了，或者说是麻木了。我在老师面前不会撒谎，真的，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事后，回去自己清醒点儿了，才发现我那时把自己的消沉和不耐烦都传递给了她。　
　　如果她理解还好，如果她不理解一定会以为我的不耐烦是来自于她的信呢。想了想，自己提笔写了一封回信，说明了事情的原由和自己到时那样也不是故意的，总算她有了些缓和。我们不能面对面的交谈和沟通了，有时连眼神都是看不到的。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更加细致和小心自己感情的表达了。　
　　语言并不是万能的，起码在电话里、在远距离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不知道如何用我的语言能更加表明我对她的爱从来没有改变过，想了很多的办法，终于在快开学的时候，我去了她那里。家里因为舍不得我走，所以只允许我提前三天回学校，这还是好说歹说才放我出来的。到了那里，她看起来有些没精神，我问她是不是还是因为觉得心离得我远了？她看着我半天点点头。　
　　我应该怎么说呢？应该说过的话都在信里说过了，也许我应该再说一遍，当面说的效果一定会很有感染力。我正要开口，她跟我说，“艾馨，我是不是在跟你撒娇？”　
　　这句话让我愣了一下，我没有明白话题突然怎么就跳到这里来了。“这话怎么说？”　
　　“你知道我们离得远，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及时的解决和沟通。在不能解决和沟通的时候，我常常会一个人胡思乱想，我不知道自己想的事情是对的还是错的，我不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会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我在网上问了很多的人，大部分都说我是在撒娇。”她低头缓缓的说。　
　　“说你在撒娇？哦，我明白了。呵呵！可是你跟我撒娇也没有什么过份的事情啊，只要你能理解我，明白我就好了。”　
　　“你从来不觉得自己委屈吗？你什么都没有尝试过，就和我在一起，我不能给你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爱，你真的不觉得委屈吗？”　
　　在很多的时候里，我曾经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后悔吗？真的不后悔吗？”慢慢思考着就笑了，在我的生命定义里，爱情是完美的，但是这个完美并不是定义在朝朝暮暮里，不是定义在现实里，不是拘泥形式里的，是在精神里的，……大概这么说，太毫无生气了，也太咬文嚼字了。换成我的话说，其实我的爱是需要，是宽容，是爱护，可能占有和嫉妒只占了少许……　
　　我看着她，自己心里泛起温暖，我在想；如果我会变，我舍得她吗？　　
　
　　　
　二十一　
　　我看着艾馨的表情，想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可是我感觉得到也许我认为的爱情有些狭隘了，可是我不能这样不为她考虑，我不能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不是吗？　
　　“琳琳，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五年多些了。我知道我们认识很多年了，爱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包涵我们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可是我仍然想说的是，这份爱越深，对于我来说，好像就欠得你越多，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你从来不要求我做什么，可是我希望你哪怕要求我做些什么，让我从心灵上得到一些宽慰……”我差点眼泪掉下来，“我信里写得内容其实并不是我想说的话，其实是一直以前所有的问题都纠集在我的心里，最后以这种形式出现了。可是当我听不到你的回答时，我这心里才发现，就算我如何自私、如何的想让你离开我去体会完整的爱，但我还是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我只爱你一个人而已啊……”我的眼泪这回没有止住，倾泻一如到底。艾馨拿着她的小毛巾给我擦着眼泪。　
　　“琳琳，对我来说，你像一个神话，大概我爱得这样彻底和通透，世间少有。我看到你的时候，就会心底泛起一股温暖；想到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得笑起来；看着你的背影时，就想感动的掉眼泪，感谢上天给我这样一次震人心腑的爱人；当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时，我就想，此生有这样一刻已经很足够了。”她长呼一口气，“你知道，我不是什么高人，说不出一些爱是天下最伟大的事情之类的话。其实我只是平平凡凡的一个人，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结婚了，我能做的不是去改变你，改变了有用吗？人有时活着毕竟并不是只有爱情，就可以解决全部的现实问题。说我心里不嫉妒吗？也有的，但是对于爱你的心情来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已经无需再讨论了。就算有一天，你告诉我，你不爱我了，可是我仍然不能停下来对你的感情，我会一直在你身后，一直静静的守着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出现，在不需要的时候我就不出现。呵呵，你别哭！我说的是心里话，真的！你不想离婚，没有关系，因为你有父母，你有妞妞，如果我要求你抛弃她们而转向只爱我一个人，我真的觉得我那样才是真正的自私，做人要学会包容，要学会去在现实的角度去体谅一个人。我曾经对你说过，爱一个人，不是看她爱得有多少，而是看她能付出多少。你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既然当初就告诉了你，那我就应该知道你能付出多少，怎么能现在才来反悔说你给我的爱太少呢！是不是？也许在我真的面临去选择的时候，我会彷徨，但最起码的是，你要相信我！”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什么都明白，她什么都理解，似乎我才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这场爱情的战役里，从开始她就一直这样用她的真情来维护着。那爱，环绕着我和她，如果不是她爱我这样深，这样踏实，是不是我们早就会结束了呢？　
　　“我知道，我们分开一年多了，也许有的时候你心里会很空，其实我也空。你不在身边，我有太多的无聊，有时这种无聊都快让我发疯，但我总告诉自己，时间是向前跑的，不开心的事情早晚会过去。你不要再想我回到这里是不是正确的，人的命运是天定的，顺其自然的发展也没有什么不好。世事的福与祸，其实还不都是因人而感觉出来的。我回到这里感觉没有什么不好，也许工作是没有原来预定的好，是没有当初挣的钱多，可是最起码我活得开心。我走我自己想走的路，为自己想努力的事情而努力，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也是没有机会的，今天我可能苦一些，可是又有多少的幸福在前面等着我，这也是不可知的，不是吗？”　
　　我听着艾馨的话，却又能清晰的听到墙上的钟在“滴答滴答”的向前走着……　　
　
　二十二　
　　我的话可能说进了老师的心里，她哭得厉害，有些惊天动地。我却笑了，因为她哭，说明哭过之后就会没事了。我给她擦着眼泪在想，如果她没有遇到我，她也许从来就不会有哭得这样伤心的时候。这事间最难评出来谁赢谁输，谁对谁错的事情就是爱情。如果两个人相爱，那么两个人就都是赢家，如果不相爱，也谈不上谁输了。　
　　我从小感觉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不光是从生活里还是从思想里，可是在活了快２２个年头里，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真的做错过什么，或者说是后悔过什么。非得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我的爱让老师遭受太多没有遭受过的辛苦。想了想，急忙让自己打住这种念头。既然现在生活已经是这样子的了，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一点用处也没有，只会让自己更加丧失向前的勇气罢了。看过刘庸一篇文里说过，做事选择了一条路，那么就勇往向前，不要回头顾忌，如果发现走的错了，就直接转身，也不要回头，那样就会瞻前顾后一事无成。　
　　正如我所言，她哭过之后又恢复了往事的阳光。说到底我们还真是有缘份的，我们骨子里都有一种对生活的热爱和希望，总是会平静的接受很多无法承担事情。如果我们有一个放弃了，那就糟糕透了。　
　　回到了学校，我开始了新的课题，三五不时的会去老师那里。说来也是巧得很，那天手机就没有电了，两块电池全都忘了充，妈妈就把电话打到了寝室去，竟然发现我夜不归宿，她吓了一跳，不过也没有动什么声色。　
　　等我手机充了电开了机，她打来电话问我说，“你在哪里？”我感觉得出来她口气不对，我的直觉是很少出错误的，我就说我自己出门去看风景了。她不信，其实我也感觉这个借口好像有些牵强，不过照比实际的原因这个理由要好得多得多。　
　　妈妈竟然问我，“你是不是认识了男孩子，一起出去的？”我听了哭笑不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还是说没有，是我自己出去的。我不想让自己就这么背上一个和男孩子交往的事实，对我来说，这很难让人接受，还不如说我是去原来的学校要好得多，虽然妈妈会联想起来英语老师这个人物，让我们的将来计划惹上不少的麻烦。　
　　她仍然不相信我的话，好像认定了我会跟一个男人私自外出。我无可奈何！没想到的是，她过几天还要来我的寝室，这把我吓一跳。她来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我真的没有男朋友什么的，或者跟我的室友聊聊天就会发现我经常的会去别的地方而从来都是自己去。她会怀疑的，她会想弄清楚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我想跟老师说这件事情，可是又怕她再着急，想找个人来商量一下都没有。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多少的独立无援，最后仍然跟老师说了，我想倾诉一下，找想一个心情缓和的方法。她跟我说，不如跟寝室的人说好吧，家里来人的时候不要说什么，就说我是自己喜欢到处看风景，其他的就说一概不知道。　
　　我的心忑忑不安的，不知道这样可行吗？　　
　
　二十三　
　　我教艾馨欺骗她妈妈，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她也开始需要对自己的亲人隐瞒一些事情了，这又是怎么样的一种无可奈何……我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也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