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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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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学金有五百块钱，怎么花呢？从小到大我不缺钱花，但是我没乱花的习惯。一时突然多了这些钱，有点不知道干嘛用！不如五一回家的时候给老爸老妈买点什么吧。要不给英语老师也买点什么，不过突然又送礼物，不是出师无名？不如等我从家里回来，有了借口再买个礼物吧。再给我自己买几本喜欢的书，请寝室的人吃一顿好的。嗯，也没剩下多少钱了。
算完了钱，我坐在校园花坛边上，看着天空。淡蓝的天空中，在远处有个蝴蝶，还是好大的蝴蝶呢。我好奇怪啊，站起来，用手挡着太阳光，想看清楚那是什么？我动作大概是太夸张了，好多人也跟着我往那边看去。
原来是风筝啊，好漂亮的！我真想此刻身边有一个认识的人，让我拉住她，好好的跟她：“快看啊，快看啊～～是风筝啊～～！”
我没放过风筝，呵呵，从小到大都一直为了学习而努力，没有去做过自己真正想做得事情。学画画，是我一直期待的，然而因为英语老师的出现，让我把这件事情搁浅了下来。我一直这样望着这风筝，一直到很高了看不到了为止。我兴冲冲的跑回宿舍，看到她们三人全在，就兴奋的大声说：“我刚才看到风筝了！”她们三个人又笑我小孩子，看到风筝也这样的兴奋。我不知道哪里会有得卖，美娜说，应该是江边的大桥附近有吧。
一直保持着兴奋的心情去上课了，不过上课也精神不集中，想着风筝的事情。不知道英语老师有没有空，周末和我一起去放风筝呢！想象英语老师跟我一起放风筝，多么开心的事情啊～～想到这里，手托着下巴，眼睛直直的，脸上挂着笑容，歪着头，看向窗外。正做着美梦呢，美娜用胳膊碰我。我回过神来，还有些没清醒过来的看着她：“什么事？”我问美娜。“要抄笔记了，”她仰仰头，指着黑板说：“都写了快一大黑板了！”我一看真是，赶紧拿起笔来，唰唰的抄起来。
可算熬到了下课，算了算课程表，今天大概英语老师有一节公开课，不如去她经过的地方等着她。问问她周末会不会有空和我一起放风筝。一看表，快到她上课的时间了，我赶快跟美娜说晚上吃饭等我，就跑了出去。一路这么急急忙忙的跑到白杨路那里，老远的看到英语老师要走过去了：“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我跑到了她跟前，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她笑着说：“慢点啊，我听到你叫我了。”我怕她听不到啊，学校的英语老师太多了，我也没指名道姓的，真怕她不知道我是喊她。说也奇怪，我一直不好意思叫她程老师，很多都叫她程老师，可是我没有。
“老师，你周末有时间没？今天我看到有放风筝的了，你要是周末有时间，一起去吧！”我大着胆子，自己给自己信心的问着英语老师。老师开始没言语，那边上课铃又响了。“要不这样吧，艾馨，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咱们一起走，正好我也有事问你呢。５点在校门口的收发室等我。”我高兴的点了点头，因为她没有拒绝我，呵呵，这说明还是有希望的。看着英语老师的背影，我差点一蹦高，这个美啊～～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回宿舍的路上，看着平时讨厌的灰色教学楼，都是感觉美不胜收。
进了屋子，我仍然在神经脱线中，推开门就给美娜一大大的拥抱，松开她，我在地上像跳芭蕾一样转了一圈，倒在床上。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天花板，想象着英语老师要跟我说什么呢！美娜被我一抱，吓了一跳，看我像个小傻子一样在床上发痴，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又摸了摸她的头，说了一句：“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
十一
艾馨说想去放风筝，上着课的时候，自己暗自开心。呵呵，看着她刚才期待的眼神，无邪又自信，让我深深陷入那眸子里，忘了身在哪里，忘了要去上课。
讲完了课，差半个小时五点，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在想，今天才周三，周六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才对吧，不过要是放风筝的话，妞妞怎么办？如果老公不出门让他照顾妞妞，我还有点真不放心，那几乎他们爷俩就得相互看着挨饿，要是妞妞大点儿的话，还好说，吃外面的东西也会吃得饱。唉，有一些麻烦呢！可能又要送去我妈那里照顾了。不过问题应该不大，和艾馨出去应该没有事情的。
突然想起了要问艾馨是否要报考英语四级，想了想材料还是不要拿了，省得她走一路，不是要拿一路，怪累的。反正不着急，等哪天没课，她再来拿吧！一看表，都快五点了。这想事情就是时间过得快，怪不得爱因斯坦说时间也是相对的。拿着东西，急急的走去学校大门的收发室。
站在外面刚想敲玻璃，一看艾馨在里屋跟那大爷侃得不亦乐乎的！呵呵，我想我敲窗户也可能听不见了，只好推开门，进了去。看门的大爷是一个快70岁的人，为人正直而且很善良、喜欢唠嗑，所以学校很多等人的学生都会进那收发室里坐着。
进了屋，艾馨看到我，站了起来。我们和大爷打过了招呼，出了门。艾馨这次没像上次一样，看到那些小摊就跑来跑去的。慢慢的跟着我走，知道她在等我的回答。呵呵，不如逗逗她吧！和艾馨相处多了，发现我自己也开始顽皮起来，或者可以说，变得和艾馨一样的心若菩提。我故意接着走，半天儿没有说话，有时走走停停的，不时拿这个给她看看，拿那个给她看看，还问她好不好看？她终究是孩子，轻声问我：“老师，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是什么事啊？”看得出她着急，呵呵，不过很可爱的样子。
我清了清嗓子，装得有些为难的样子：“唉～～～～”我长呼口气，艾馨侧着头，紧张的看着我，就差两手没有紧抓着我的两个手了。我实在于心不忍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看我一笑，愣了神了，再看我笑得这样厉害，就明白了。哭笑不得的表情，让她看上去像个动画片里的人物。我不禁伸手放在她的肩上，另一个手捂着肚子，笑得我都没有了平日里为人师表的形象。
来来往往的人都会看几下我和艾馨，也许心想着，看看，这两人儿可能是受了点刺激。不过还好，在这个闹市里面，我们并不是特别的。艾馨看着我，一直就那么看着，看得我脸都有些红了，这才收住了笑。
十二
头一次看她这样开心的笑着，像神话里自由的女神。突然觉得她不是我的老师，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子，站在世人面前，心无他物的开怀人生。我想抱抱她，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欣赏。有时，人历尽了各种生活的艰辛，最难能可贵的，不是能面对，而是苦痛之后那仍保存下来对生活的热爱、那份纯真。
“快要报考英语四级了，你要不要报考？”我们一边慢慢走着，她侧头问我。
“好啊，不过我怕我自己可能没有信心，我听别人说好像很难考的样子？”我指指前面一家不错的小吃摊，她点点头，一起拉了凳子坐了下来：“报考需要多少钱？”
“不多，25！”她要了两份炒粉，没看出来她也蛮会吃小吃的，这家的炒粉是这条街最棒的。
“那我报吧，正好我发奖学金了，自己拿钱做事情挺有意思的。”我吃了一口炒粉，哇，香滑润口～～！
“你得奖学金了？几等？”她瞪着眼睛问我，像机器猫。
“二等，５００块钱，不知道怎么花，打算存起来！”我没告诉她，我打算给她买礼物的事情，给她留个惊喜吧！
“厉害啊～”她笑得眉毛都弯了，说这话时，让你根本感觉不到她是我的老师。我对她呲牙一笑。
“今天这炒粉，我拿钱吧，老师，就当庆祝我得奖学金！”她没推辞，拿出点面巾纸递给我擦擦。
“你得了五百的奖学金呢，也不能只请我吃2块钱的炒粉啊！”她捂着嘴，在那里开着玩笑。我发现她最近经常这样跟我开玩笑，以前我们只是说说话，聊聊天。她的改变，虽然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可是还是觉得很贴心的，似乎距离又近了很多。我笑笑，没有回答她，她也不以为然，又往前走去。
“哦，五点半多了，老师，你不用去接妞妞吗？”我看着表问她。以前说话时知道她要在五点半的时候去接女儿回家。
“没事，她姥爷会去接她，我也一会儿去那边吃饭。”
“那你是不是要坐车，天都黑了，还是不要走了。”
“那你呢？怎么回去？”她站下来看着我。
我有些会心的笑了，“我没事，这里和美娜也经常来，不会走丢的，而且我想去那边的旧书摊看看，淘几本书来。”
“哦，那好，别太晚了，注意小偷什么的，早点回去啊！”我陪着她走去公车站，看着她上了车。她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费力的拉开窗户，我走过去站在窗户下面。“我给你整理了好多的英语资料呢，你要是考的话，哪天快来取吧，再有两月就考了。别忘了啊！”
我说好，车也跟着开动了。看着车远去的影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伤感起来，大概是这片断像极了电影里那些离别的场景，害得我也不由得有些多愁善感。自己一路走走逛逛的，看到有一家炸里脊肉的摊子，挤了过去，跟老板要两串。这是美娜最爱吃的，最近听她叨咕着想吃，给她买两个，让她过过瘾！
十三
周五下午艾馨跑来了，跟我来拿资料。我正在桌子上面给她找呢，她走到窗台跟前，说：“这花有点蔫哦～～”用手指点了点土，回身拿起水盆，去打水了。我站着看她出去了，有些感慨，想想她头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拘谨的不知道坐下，而现在似乎照顾这屋子里的一切，包括我在内，都成了她的习惯。有时翻译材料的时候，我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了，她却知道；有时少了艾馨，我自己坐在这个屋子里，感觉竟然会不自在！
一会儿她端着水进来了，挨个的浇着水，还不时用手按按，看水有没有浇透。
“你在家也养花吗？”我问她。
“我养一盆不知名的花，一根根的，细细的，趴在盆里，一年四季都开像丁香那样的花，不过颜色是粉的。还是看我妈妈养花多，我也就是凑个趣。”她放下盆，接过我手里的英语资料。
“哇，看起来好像很难啊！”她边翻边说。
“还好，这里是精华的精华了，一些重点和语法什么的。学英语和学汉语没有区别，其实还是看平时的积累了，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那老师，你觉得我能过吗？”艾馨在装小孩子，用苦难深重的眼神看着我。呵呵，好久没看到她耍宝了，觉得特别可爱。
我故意装严肃的回答她，清了清嗓子：“对于这个问题嘛，我觉得，你要是经常来给我翻译材料的话，肯定没问题。”
“哦，老师，你抓苦劳力！”她呲着牙，笑嘻嘻的，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趴在桌子上，硬装委屈的看着我。
我忍不住也笑了，伸手捏她的鼻子，问她：“明天咱们去哪放风筝？”
“老师，你想去哪？”她还趴着那里，从下往上的看着我。
“呃～～我也好久没放过风筝了，你有风筝吗？”
“我打听过，在江边大桥那里放最合适，而且每年的三月、四月都会有很多人出来卖风筝的。还有好多风筝协会的人会去放很漂亮的风筝。要不咱去那里吧！”说到这里她坐直了身子，眼睛里发出那种奇异的光芒，给人的感觉就像她当初在白杨路里跟我挥手一样，那么有活力，那么青春。有时感觉青春离我好远了，没想到，又回来了。
“那咱们在大桥见呢？还是在学校？几点钟？”我又赶紧说：“别太早啊，我可能不大起得来。”
她又趴下了，把脸蒙在胳膊里，嘿嘿的笑着。说真的，我跟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不见外的感觉，不过这样蛮好！
“不如十点，怎么样？您别来学校了，来了还得折回去挺远，咱们在靠学校这边的大桥那里等，然后一起去江边。你多穿啊，开春风大，很冷的。”
我有点意外，意外在她最后的那句“你多穿啊，开春风大，很冷的。”只知道她的顽皮，没想到她的体贴。跟她在一起真是时刻有惊喜！呵呵！
“好啊～！”我欣然答应。“你也多穿！记得带手套，这个时候的风很伤手！”
“嗯！”她认真点点儿头，“那我先走了，去吃饭！老师，你是不是也要走，咱们一起吧？”
十四
今天她问我几点去的时候，我才真的感觉这不是做梦，一直觉得在云端飞舞，这突然得脚踏实地了，让人感觉真好！和美娜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想问她，我明天穿什么好，可是我还是忍住了。如果她知道我明天去和英语老师放风筝的话，她会不高兴。
回到寝室，看着她，我还是想说。我这个人不喜欢隐藏心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总是期望她能听我倾诉，分享我内心的喜悦，如果是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也会同样去分担她的不快乐。这心里别扭啊～，后来左思右想，还是跟她说吧，一个是，我明天出去那么久，她问起我也不想欺骗她；二是，我真的需要她的理解，哪怕她发脾气，我也让她明白，我并没有做错事情。
我坐在床上假装看漫画，其实在想怎么跟美娜说，好让事情更顺利的解决。过了一会儿，我鼓足勇气，深呼一口气儿，坐到了美娜床上。
“美娜，我打算明天和英语老师出去放风筝，她答应我了！”英语老师说我经常处处给人惊喜，但是我看得出来，我经常的给美娜不是惊喜，是惊讶！
“她没拒绝你？”美娜问我。
我摇头，“没有！”
美娜满脸的疑惑，“真的假的？”不相信的这么看着我，“不是拿我开心吧？难道她～～～～？”美娜“她、她”的半天没说出来。
“那我明天中午有可能不回来吃饭了，你别等我了。”还好没说出来，我赶紧岔开话题，我怕她的话一出口给了我莫名的希望。
她没反应过来事情到底意味什么，也可能还在想英语老师是怎么回事，就“哦”了一声。我暗自庆幸，她没有问我。我悄悄的走去洗漱室，很怕惊醒了正在纳闷的她。
回来了，急急跑到被子里，躺在厚厚的、软软的、温暖的被窝里，想着今天英语老师跟我说的每一句话，这是我认识英语老师之后的一个习惯。然而今天是特别的，我头一次开口跟英语老师提出了一个请求，她同意了，说明这是好现象。想想，这算不算约会呢？可能我这不是特意想约她出来的，只是真的想起了风筝，才要和老师一起放的，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去想具体的细节。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是明正言顺的说：“老师，跟我出去走走吧！”那才算约会吧，呵呵，真的不知道呢！也许哪天真得实现这个愿望了，那可能兴奋的一个晚上都会睡不好的。
呵呵，伴着英语老师回答的话语，带着甜甜的微笑，香香的睡去吧～～！一睁眼，就是明天了～～～！
十五
晚上在妈那里吃过了饭，待了一会儿，说明天我想出去，让妞妞在家里待两天，等周日我来接她。爸说，我到是行的，只是你妈最近心脏不太好，怕照顾不了妞妞，我做饭了，就没人照顾妞妞了。
我心疼母亲，但是妞妞难道明天让老公照顾，还不知道他明天有没有事情呢？就算没有事情，我也不放心，他这人粗心大意。怎么办呢？我头一次答应了艾馨，我不能让她失望。回家再说吧，看看老公有没有事情，如果没有的话，让他领着妞妞去她奶奶家也好。
走在路灯下，我和妞妞的影子被一个个昏黄的颜色，拉长了又变短。妞妞经常都是快乐的，在我的前面奔跑着来回，看着自己的影子变来变去，她“嘎嘎”的笑着，像个小天使，我的小天使～！
到了家七点了，老公仍然没回来，我猜他可能也不会回来的，政府机关上班不忙，下了班特别的忙，这是他们公务员公认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就别等他了。在家里开了热水器，哄着妞妞去洗澡。她洗澡的时候总是喜欢玩泡泡，吹来吹去，非得吹我一头发，她才开心，有时我们两个人就打打闹闹起来，最后妞妞投降的代价经常是被迫亲我一下。
洗过了澡，抱着妞妞看着电视。她看得全是动画片，她最喜欢看得动画片是葫芦娃，嘿嘿哈哈的，她也会跟着唱那个片头、片尾曲了。快八点多了，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都和妞妞一起早早就睡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醒了，因为心里想着放风筝的事情。看见老公还在睡，就去把他拖起来，往脸上吹气，呼呼的吹，小了的话，他不会醒的。终于挣开了眼睛，我问他，：“今天有事没有？能不能在家？”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我，说：“你要干嘛啊？给妞妞买春天的衣服，上次不是买了吗？”他又要闭眼睛，我又摇他，说：“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你能不能领着妞妞去她奶奶家里待一天。”他揉揉眼睛：“啊，你有事啊，不过昨天妈打来电话还说呢，我哥和女子又闹矛盾，她去了那里。”他习惯了我经常会为了英语四、六级考前辅导的事情，周六上午开课，甚至有时周日上午也开课，一直会持续考完之后。“那你和妞妞在家？唉，还是算了！”以前我上完课回来的时候，吃了也吃得半饥不饱的，他一个大男人到是无所谓，我担心妞妞。
我打算领着妞妞去！
虽然这有些不合适，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是一个母亲，没做过母亲的人不会理解这种感情。如果艾馨不理解的话，我也没办法！但是道理我一定会说清楚的，如果她再不理解的话呢？我想不会的，艾馨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直都是！我自己给着自己打气。我带着妞妞出门时，有点壮士就义的豪迈。我渐渐觉得我越来越像艾馨，竟然会有这种卡通的心理。
十六
我一大早上起来，洗漱，换衣服，特别找来手套带上。英语老师叮嘱的嘛，呵呵，一定听从。都弄完了，一看表才八点，她们都还没有起来。我想想，去吃饭吧，吃完饭我直接去大桥那里。
春天的风不冷，却是吹在脸上有点痒痒的。一直没觉得去大桥的路有多远，从前都是和美娜、刘庆或者一些同学什么的来这里，突然自己走起来，感觉好漫长。不过我是乐观的，自己又笑了，想想是不是通往爱情的路都是漫长而艰难的。美娜说我有些苦中作乐，我觉得这不是。我是狮子座，书上说狮子座的人“他们是天生的赌徒，参与的事情变得越来越艰巨时，他们往往会坚持下去，甚至赌上了身家性命，也非得把事情圆满解决，否则绝不罢休。和顺圆满，智、仁、勇三德具全格，有坚固的意志，能冲破难关！”我一直感觉这上面说得跟自己蛮像的！对于很多困难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打退堂鼓，而是坚持把它处理的更好！到说不上这是一种爱好，只是我认为做事应该有始有终，也许最后我完成的不是很好，但起码我努力过了，而且这种完成的过程中，会学到很多的做人道理。何乐而不为呢！
想事情走得也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江边。江边的风果然大，吹得头发像会跳舞一样，上下左右的翻飞，头一次感觉长头发可以这样的妩媚。看到远处有很多风筝摆在那里，一路兴奋的小跑过去，问一个老大爷说：“这些都是卖的吗？”“是啊，小姑娘，你喜欢哪种啊？给你便宜些吧！”他笑说。我高兴极了，左挑右挑，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好。想了想，那天看到得是蝴蝶，正好有一个粉色的蝴蝶，花纹分布的均匀对称，栩栩如生好漂亮！“大爷，我要这个，多少钱？”“十块！”“好，给你钱！”我痛快的拿出十块钱，忘了讲价。
我小时候放过一次风筝，没放起来，还伤心了好久。怕老师来了不会放，保险起见问了问大爷，听着好像不像小时候那样的难放啊。嘿嘿，我长大了！一定是的！
手拿着风筝，一直没舍得放一下练习练习。打算着，英语老师来了一起放，那是什么光景，那是什么心情啊！心里美美的看着表，快十点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有了内容的等待，也异常的飞快和幸福！
看到远处，英语老师来了。我高兴的迎上去，看到她领着一个胖呼呼，脸圆圆的小女孩儿，看起来有两三岁吧！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这样昂头看着我。套一句日语——好卡哇依啊！我不禁蹲下来，拿掉手套，用暖暖的手轻轻的捂着她粉红的小脸蛋，很怕惊了她的那纯真的表情。
“叫阿姨！”又指着小女孩儿说，“艾馨，她是我女儿，叫妞妞！”我抬头看英语老师，她也正低头看着我。我了然无胸的低头暗自微笑，看着妞妞的小脸也微笑。老师是让她女儿叫我阿姨的，呵呵，不是姐姐啊，那么说来，我也许对她来说，真的从学生的角色变成了朋友。我心里欢笑的浪花真是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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