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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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会明白我现在的痛苦，我希望她也原谅我去伤害她，我不想失去她，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啊！我有一次几乎忍不住想拉住艾馨，但是我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知道如果一拉住，以前所有我们两个受得痛苦就都白受了，前功尽气了！我心里默念着，这只是一时的痛，为了艾馨将来，一定要忍住！这种忍，几乎让我窒息！　　
　
　　
　
　三十一　
　　湘婷是个好朋友，每次和她在一起，聊聊天心里会很舒服。我没跟她说太多，只是说着最近心里好烦啊，想做点事情让自己忙起来。她说，那正好，最近她为七一排节目，让我没事就去看看。我问她什么节目，她说是舞蹈。我就啧啧的称赞说，没看出来啊，呵呵，文“舞”双全啊，她就哈哈的笑！接触她次数多了，发现她这个人开朗的很，和我还有英语老师完全是两种性格的人。　
　　她在学校也算是个风云人物，系里、院里活动经常看到她的身影；她带出来不少跳舞的女孩子，而且经常得奖；人长得漂亮，男性朋友不少，却没有一个是她喜欢的；功课又很好，每学期必得奖学金，又是系里当着宣传委员。我一直蛮好奇她的，这样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会不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　
　　因为英语老师一直的固执，我没办法去改变，只能默默的等待，这反而让我有很多的时间去找轻静悠闲的感觉，不自觉的就来了湘婷这里。她领着我看学校每一个值得留恋的地方；她让我参加她组织的舞蹈队；她带着我去发掘更多不同吃法的小吃；她会拉着我陪她去看长长的舞蹈系列电影，然后感动的哭时，用我的胳膊来当手绢，我没办法，只好每天衣服口袋里装着面巾纸。　
　　她会经常的来我们寝室，这让我感觉得出来，美娜对她是有种冷漠的，虽然表面热情健谈，但她从来都不会在湘婷没来的时候提起她，就算王梅和张楠两人说话说到了湘婷那里，美娜也从来不会插一句话的。她也没有问过我和湘婷怎么认识的，后来知道了，仍然沉默着。我感觉她的沉默有些是向我抗议我对她的冷落。说实话，我不是有心的，真的是没有办法！我当初刚认识美娜的时候，我还暗暗发誓一定对美娜好，可是现在却惹她不开心。我终于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真的是很无奈的！我们有心、有力，却是不能做得更好。　
　　我并不想冷落了美娜，只是我真的感觉她不会理解我和英语老师的感情。也许是这种过多的关心，让我们有了距离。关心不是不好的，只是凡事有一个度，美娜过了这个度，让我真的很惧怕她，怕她知道了一些事情，会埋怨我。那样我只会更加难受！反而对处理我和英语老师的事情更没有帮助！我希望她明白，或者说不明白，可以像以前一样的包容！对我来说，她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　
　　期末快考试了，湘婷和我熟得很了，自动自觉的就开始往我们寝室经常跑了。因为我晚上看头疼的工业会计学，天天睡得很晚，早上没等我起来呢，湘婷就拿着早饭来了！有时是包子，有时汤，有时是饼，有时奶，反正好像在我的印象里面，从来早上的饭样就没有重过。她先把我叫起来，那边摆好吃饭的东西，然后我洗漱完了正好吃，有时我实在不愿意洗脸了，她就拉着我，用毛巾给我擦擦，我没办法了，只好接过来，自己洗。　
　　她照顾我无微不致，天天这么和谐的相处下去，让我有种喜欢上她的错觉！呵呵，但是我知道那不是爱，爱是不需要别人告诉的，是自然而然就会知道的事情，就像天地万物自然产生的东西！那么纯净，那么可贵～～　
　　我想英语老师，想着她是不是一直都很好，也许她也不开心吧，有没有照顾她，呵呵，我又笑了笑，也许她老公会照顾她啊，可是又觉得不放心，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照顾根本就不相同，本质上就不同！唉～～～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像湘婷照顾我一样，再去照顾她，我好想她，好想她，好想她～～　　
　
　　　
　三十二　
　　我在努力支撑着自己，艾馨被我拒绝了几次之后，再没有来过我的办公室。我知道我真的失去她了。我周末哪里也不敢去，不敢去妈妈那里，怕妈妈发现我的异样。也不敢上街，怕遇到好久不见的朋友，说我整个人都脱了形。　
　　日子久了，老公发现我的不同寻常，问我怎么了？我只能随便找个借口，我说，“工作教课太多了，又要临近考试了，有些忙不过来。加上天开始热了，有些苦夏，喝点茶就好了。”我强装着微笑，老公安慰我，“不要那么辛苦了，咱们家里不差那些钱，你也多休息休息，要是你再累坏了，我心疼了怎么办啊？”我笑了笑，老公是一个好男人。他有时粗枝大叶、不修边幅，可是却很有男人气度；有时霸道不讲理，上来脾气嗓门大的可以让隔壁的妞妞吓哭，可是他却会在我忙的时候笨手笨脚的拉着妞妞给我煮奶喝。生活里的点滴告诉我，他也许并不是一个五好丈夫，可是却是一个好人。　
　　可能我这样的选择是对的，从此以后不会再谈什么爱情，只是守着一个安稳的家庭，这样平静的生活下去。我跟自己暗下着决心！我希望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也许生活里再不会有什么光亮和精彩，可是这样大家都会好起来的。我放弃了我自己，但是艾馨可以好好生活，我想一切都值得了！　
　　艾馨没有来我的办公室，可是上课之前的所有事情她还是会替我做的。我假装视而不见，可是有时美娜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艾馨！艾馨还是用那种一笑解百答的招式来应对，看不出她的消沉，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我在猜想，也许她并没我想象的那样喜欢我吧，真的只是生活里的习惯成自然了，现在分开了，也就淡忘了；还是她掩饰的好？还是她喜欢了别人？如果是个男孩子，我真心的祝福艾馨，虽然很痛，可是却有些欣慰，望着她能幸福，我也就很开心了！　
　　在快期末考试的时候，让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因为划复习范围有些晚下课，艾馨出去之后，一个女孩子扑到她身上，一把抱住。这让我吃了一惊，也许在别人看来很平常，但是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看得清楚，那女孩子是那天考完四级之后一直拉着艾馨手的女孩子。对来我说，犹如雷鸣轰顶，我所做得一切是希望艾馨可以回到从前，然而我放开她的目的并不是让另一个女孩子进入艾馨的生活，我希望艾馨可以找一个优秀踏实的男人去共同迎接未来的日子。　
　　不是这样的，一切都乱了！难道我错了吗？难道我的努力和所受的痛苦就这样付之东流，难道艾馨就是这样一个冲动而自暴自弃的孩子，因为我的拒绝这么快的任性妄为？难道她是真的就喜欢女孩子，而我恰巧是其中一个？难道她之前真的一点也没有喜欢过我？难道她就是一个对感情这样不负责任的人吗？所有的可能都在我的脑子里盘旋，我得不出所以然来，这样复杂的心情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我在心里把她捶了千百遍，我想当面的质问她，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做不到！我也没有办法做到！在这个假期里我能做得只是学会放弃和遗忘！　
　　　“午夜降临的暴雨，打落着无尽的生命线，一场命运导演的游戏，就此收场。我打开心灵的门窗，灵魂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在黄昏的颤栗中，学会，把你遗忘。是否会在下一个雨季，突然想起你。为了找到活命的氧气，我知道，自己应该学会，把你——遗忘。”　　
　
　　
　三十三　
　　期末考完试了，湘婷说想来我家里玩，我拒绝了。并不是我不好客，只是在这样的时候我需要的是冷静吧！我想在家里好好的去想想很多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想想！回到家妈妈发现我的沉默，不像以前那样的开朗。我有些抱歉，因为我的消沉让妈妈跟着也发愁。然而我却是根本无法开朗的起来了。人经历过了事情，就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时间的奔走就是成长的见证！我也许褪去了天真，换上了沉默的外套，不知道哪天可以换下沉默的外衣，又换上什么呢？　
　　我突然喜欢上了黑夜！它包容一切，不管是喧闹，是浮躁，还是痛苦，在黑色里所有的东西都似乎不重要了。晚上在睡不着的时候，就坐在床上看窗外的星星。有时那想念英语老师的情感慢慢的被释放出来。我拿起笔来，坐在昏黄的台灯下，一字一字的写下来。我从小到大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从来没有！这也算不上日记，只是把如何思念英语老师都记载下来。像一个孩子对人们诉说自己开心的事情一样。我需要把所有的心情都存封起来！在短短的几天晚上里，我写了有近万字。回头我再看看自己写的东西，凌乱而词不达意，也许只有我自己才看得懂那是什么。我的泪水都打湿在纸上，慢慢的润开，慢慢的冲淡了墨水～～　　
　　写了几天，我的心里平静了许多，也许很久以来积攒的痛苦减去了大半，我终于可以我在晚上踏实的睡了。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站在冰崖上面，我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很怕她掉下去。当我白天醒来的时候，清晰的记得那刻骨铭心的滋味。我笑自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可是这样的梦却也是甜蜜的。　
　　夏天的假期里，我早上起来，看着外面的好天气，觉得不能在家里这样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就跟朋友借了自行车，打算去附近转转。我在小学放假的时候，学过自行车，那是因为好玩！但是因为学校离家都特别的近，从来没有机会真正的上街去骑。想趁着现在有空，去练习练习。出了门，骑上去，感觉还不错，只是在拐弯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自己要摔下来了。　
　　想想这人长大了，有时反而没有小时候的那种无畏了。小时候从来不怕摔倒也不痛，现在连个拐弯也怕，不知道是真的进步了，还是顾虑多了。我在车上笑笑的想着，也许生命就是这么奇妙，丢掉了小时候的无畏，现在却学到了些许的成熟，仍然是循环往复，失去一样学到一样，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我骑在夏日灿烂里的公园里，运动让我心情开朗，我勇往直前，穿过了草地，穿过了树林，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景色都成了我陪伴，在那长长的甬道上我伸开双手，闭着眼睛感受着那自由自在！我想飞起来，因为我有翅膀，～～炽热的太阳晒在全身，我想脱胎换骨，我想拥抱更多的希望！我丢掉了捉弄命运的灰暗之神，上天，您会不会再给我机会～～　　
第三章　不见争如相见，无情何似有情　
　　一　
　　我是艾馨，终于过去了一年。我已经不是新生了，走在校园里有些老成的感觉，大概是自己看着很多新生来报道的缘故。想起自己当初来学校的种种，呵呵，不由的笑容就挂在脸上。湘婷因为回来的早几天，我下公交车到学校的时候，竟然看到她坐在学校门口的台阶上面等我。　
　　我隐约觉得她对我是不同的，又也许是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寝室，这样亲密的行为总会让人有种错觉！我笑笑也就不去再多想了，这段时间我学会了停止思考一些事情，因为那样我不会太烦恼。聪明的人也许是会运用生活时各种各样的因素来调整人的情绪，我停止思考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美娜看到湘婷没说什么，打了个招呼。也没有跟我说一声，拎着包径直先走了。我有些沮丧的，我以为美娜过了一个假期会好的，可是还是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她才会开心。湘婷挽着我的胳膊往寝室走去，说好一会一起吃饭。到了寝室门口，我习惯性的向英语老师的办公室楼望去，正好看到英语老师从她的办公楼里面出来，我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湘婷莫名其妙，也跟着我的眼神方向望过去。她也许是没有看到我，匆匆忙忙的消失在楼的后面。我叹惜！开学的头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我想起上学期的情景，根本就是一个在香格里拉，一个在坦桑尼亚。　
　　“看什么呢？”湘婷拉着我胳膊问我。　
　　“哦，没有，我在看是不是对面楼新刷了颜色？”我随便说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你一个假期过得色盲了？”湘婷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不禁笑，“我是色盲，不是眼盲啊，你晃什么？”我拉着她赶快往寝室走去。我发现我现在扯谎顺嘴就说了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呵呵，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有的人说，当一个孩子学会了说谎，那可能真的长成了大人。我不知道这个标准是不是真的，不过却是很有意思的。　
　　到了寝室放下东西，要和湘婷出去吃饭。临走之前我问寝室人要不要一起去，或者带回来什么，我又特意看了美娜一眼，她没说话！在我刚要转身走出去的时候，她说，给我弄个爱吃的回来。我回头看着呵呵的笑了！挺开心的，她起码有些缓和气氛，说明那是原谅我的前兆！　
　　出了门，湘婷问我，“有没有想我？”我说有啊！她觉得我回答的草率，要我再认真的想想，到底有没有？她直直的看着我，我有些不自然。以前英语老师盯着我的时候我就没有觉得不自然。我不希望湘婷这么看着我，有点像恋爱中的女孩子看男朋友撒娇的感觉。她看我没有说话，开着玩笑说，“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可能喜欢女孩子～～”没等她说完，我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用手指在嘴边“嘘”了一下。我表情严肃的看着她，随后又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从食堂里走了出去。　　
　　
　二　
　　开学了，我这个学期没有了艾馨的课，但是公共课开了“英语美文赏析和阅读技巧”，艾馨她们系可以选修。我心里大半是不喜欢艾馨选这节课，因为我看到她，就会痛，从心脏的地方扩散到全身。这个假期是苦海，我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反反覆覆在里面沉浮。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我不希望再有什么波动。　
　　当我出了办公楼的时候，就那么巧，一眼看到那个上学期抱艾馨的女孩子挽着艾馨的胳膊走进寝室。是不是老天爷故意捉弄我，不想看到什么就来了什么！我的心瞬间决堤了，我在家以为自己巩固的很好了，可是没有想过，一个假期的时间都没有看一眼艾馨来得重要！我绝望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心，随它吧，它愿意伤就伤，它愿意痛就痛！也许有一天伤痛全都没有了，我也就会遗忘艾馨了吧！那我就可以自然的面对她，我是她的老师，她是我的学生！我匆匆的往前走，我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不想被艾馨发现。我不敢转头，悄悄的消失在楼群里。　
　　有谁记得我的这次失恋，我苦笑着！也许当我老了我会回忆起来吧，我会悄悄的写下来，保存在一个地方，或者那时我和艾馨这样的恋情被世界所认同呢！那我就写成书，告诉别人，我曾经真的爱过！也真的痛过！没有后悔过！　
　　我捶着自己的胸口，让疼痛减轻一些，这是当我决定遗忘艾馨之后形成的习惯！我觉得失去艾馨就像从我身上剜掉了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的那样撕心裂肺。头一体验恋爱，头一次就不得已失恋收场，如果我们像其它普通情侣一样只是因为相处不合而分开，也许不会这样的痛！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是自己躲在办公室里让疼痛减轻。　
　　外面天气真不错，昨天下过了一场雨，今天虽然太阳很足，却也是热中带着清爽的。我还是出去走走吧，也许会让我自己开心一些的。去白杨路吧，那里有乘凉的地方，在山里静，鸟语花香让人份外的有种解脱感。　
　　一路慢慢走到山里，踏上了小路，树叶茂盛的几乎都快把路给挡住了，看不到对面的东西，也许这时从这条小路上面下来人，我们也会撞在一起的。快到了无名小亭的时候，我听到上面有说话的声音，没想到原来有人先来了这里。我刚转身想走，我听到熟悉的说话声音，我以为那是幻觉，我以为我是想念艾馨成了病状，可是再仔细一听，真的是艾馨和另一个女孩子在说话。她们没有发现我，我走得慢，几乎没有声音。我想我还是走吧，艾馨是我的死穴，我哪里还有胆量在那里听她们谈天说地呢！　
　　我刚想转身走开，可是脚却是不听使唤的，因为我听到了让我感到震惊的话！让我永生都不会忘记的话～～！　
　　　　
　　
　三　
　　我拉着湘婷的手走了出来，她被我打断一路就没有再说过话，也许是以为我生气了，或者我压根接受不了她这种人。其实说实话，我听到她这个话的时候，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原来我并不是孤独的，那种如亲人般的感情一涌而来。难怪人生四大喜事里，就有他乡遇故知！也许不是很恰当的比喻，可是我的心真就像那样，被一股甘泉，浇灌的甜甜的。　
　　可是我不希望她真的是和我一样。这条路辛苦，一般人经过一次就会颓废了，挺得住的能有几个呢？我想我也许并不是坚强，而是在刚刚开始就注定了我结局，也许等待是我生命里的重要部分。我现在心里有英语老师，我想和湘婷说清楚，我也希望湘婷永远都不要提起“喜欢女人”四个字，这话还是让我来说吧！我应该爱得都爱过了，让我来承担“喜欢女人”四个字，不要再让一个人去表白了，说出来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去，我不希望湘婷这样的好的女孩子，遭遇和我一样的痛苦！　
　　我和她一路来了小亭子。我越来越喜欢那里，因为曾经那里有我和英语老师的影子，有我们一同流泪的回忆。也许有些酸楚，可是却是个值得让人留恋的地方！我坐下，湘婷挨着我坐下。我想想了如何跟她开口，怎么会让她不伤心，又让她明白呢？　
　　“湘婷，你说你喜欢女孩子，我挺开心的，”我怕她误会，又紧跟着说，“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最后一句是轻轻的说的，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有些不信！这些日子以来我就和她在一起了，说喜欢别人那有些不大可能。“我喜欢的人再认识你之前，她很漂亮，很有气质，当然你也有漂亮、有气质，可是我心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是女的？”湘婷看着我，一脸的疑问。我知道如果我不说明白的话，她是不会相信我的。　
　　“她是我的老师，呵呵，她结婚了，一直以来我都在等待她，等待她能回头看我一眼。我无牵无挂，自己一个人怎么都好办。其实我从来没有要求她什么，她是辛苦的，老天爷捉弄我们，让她在这个时候遇上我。但是我也感谢上天能让我遇上她，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上她，苦也好，痛也好，我都不会逃避的，我都会坦然接受，只希望她不要离开我。之前我们很好，每天在一起聊天说话，开开心心的。可能是最近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吧，她拒绝我再去找她～～”我长呼一口气，心里好沉重。　
　　“那你呢？就这么一直等下去？”湘婷问我。　
　　“呵呵，也许生命里等待也是一种美！我不是刻意要求自己去等她，而是我的心就在她那里。每天、每时、每刻，我都在想念她。想念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想念她是不是最近有浇花？想念她会不会因为我不在，而找不到东西？”我的眼泪又要出来，我赶紧笑笑，把泪水压回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也许你觉得我太小孩子气了，可是我已经想过很多回了。我想冥冥之中大概有安排，我放不下她，那我就随着我的心走～～”　
　　“那她～～～”“她”了半天，湘婷也没有说出来下文。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可能认为英语老师结婚了不可能再爱我了。　
　　“我爱她，很爱很爱，甚至超过对自己的爱！一个人对别人的爱有多少，不是看她付出了多少，而是看她能付出多少！你说是吗？”我微笑的看着她，希望她明白。我长长的呼着气，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说过了这些话，让我的心变得有些沉重。风箫异水，有多少愁情往事在心头……　
　　我突然听到有隐约的哭声，轻轻盈盈的！我好奇怪，我慢慢寻声走过去，拉开树枝一看，对面竟然站着英语老师。她用手捂着嘴，泪水流了满脸。她眼睛望着我错愕的表情，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我想，她是爱我的，不然不会这样的痛苦。问事世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　
　　从这一时间开始，我的心清楚告诉自己，这一生不论在哪里我都会爱她的。此时此刻我能做的，只是走过去，紧紧的抱着她～～那失而复得的喜悦吞噬着我，伴着多日来所有的惆怅一并化成了泪水，在我的心里形成了汹涌澎湃的波涛……　
　　我感觉到她也抱着我，像个孤助无望的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我。她哭得伤心，我心疼不已，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就像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一样，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傻吗？你就不会不喜欢我吗？”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抱着我的手握成拳头捶在我后背上。我没动，她打得不疼，我知道她所有的委屈都是因为我，打吧，哭吧，只要她心里不再难过、不再折磨自己怎么都好。我拿出面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