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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日常-论洗衣店在末日的生存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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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忆似乎拿着一个直尺样的玩意在我的后背上刮了两下，将那些药膏刮下来，然后在下个部位再涂上新的，继续先前的步骤。
“等等，这个步骤要重复多少次？”
“虽然我很想让你自己猜，不过我得告诉你，后背可以做的有三十多个穴位。”
“三、三十？”
“嗯，你没听错。”若忆声音里不知怎么的就带着一种愉悦感。
那种熟悉的痛感又开始了，我等待，然后默默摇铃铛。这样的感觉要重复三十次，我可以做一个悲伤的表情以感慨自己似乎进黑店了吗？
“……我可不可以放弃治疗？”
若忆没笑，虽然我怀疑这是因为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一般来说，我都会将价格告诉客人让他们自己衡量，不过现在……我还是告诉你，平常我这么做一次的话，四百往上。”
我擦干眼角的生理性泪水，难怪若忆这生意能做下去了。我决定转移目标。
“等一下你要不要找找看其他人，让他们也试试看？”
“药恐怕不够用，不过我会努力的。”
“努力找虐待对象？”
“你可以这么说。”
“然药当初没喊，她是最能熬的，什么都没说就使劲摇铃铛，她是手腕和腿的情况特别糟糕。”
“为什么要用能熬这种字眼啊……疼疼疼！”铃铛声。若忆默默换穴位。“欸，话说，为什么开始变热了？”
“热是因为你的皮肤熬不住了，不过这个是可以容忍的，等到真的热到没办法，你再告诉我吧。”
“好吧，我试试看。……欸欸欸这种程度真的不会被烧伤吗我的警报系统都叫起来了！”
“不会的，加油，还有七个穴位。”
—门后—
语音：“她们在干什么？（已消音）？”
程式：“好像是在治病，我听到了穴位。”
弦乐：“会不会是掩人耳目的说法？黑暗组织什么的？”
弦意：“姐姐，冷静= =”
银河：“……那个，我去叫店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个了。因为第一人称的缘故不能在文里解释太清楚，不过本来我就没打算用这种无聊的东西凑字数，虽然很有趣，但是会破坏整篇文的结构。
设定如下：
去年不是颁布了二胎政策么，然后说不见成效什么的。于是我脑洞了一下，五年以后政府为增加劳动力，决定大力推广机器人和AI的研究和发展；但是我觉得肯定是不能一下子推行的，于是他们选定一个城市，开始推行这一类的政策，当是做实验什么的。
然后有点类似于五年计划（好像是叫这名？），一个一个部分来，比如第一步改善流水线，就假定三年以内能够完成，这就是完美期的期限，然后再增设一个缓冲期则是五年，因为一个计划肯定要试错啊，那两年就是用来预留给失误的。至于为什么AI的设定会这么先进，还有一些细致的设定，后面慢慢说，别着急，一下子把设定全丢给你们会消化不良，最重要的是大多数人可能看不懂。而且这文的卖点还是异能怎么和科技crossover。
不说也不会如何，这些政策推行时风铃还没上初中，解释为她不记得也是可以的；但多半会有人好奇，所以我说一下。
另外，若忆的那个治疗……不是我瞎编的！去年娘亲的一个朋友的女儿开始做这个，她叫我去，因为娘亲和那个阿姨认识很多年了，我没法推搪，然后——嗯，真的是很疼QAQ我也不太清楚那个技术是什么，但是我们只要想象若忆拿着那个按摩器，把电线牵绕在手上，温柔地笑：“来吧，我会治♂好你的^ ^”就好hhh然药拿化妆扫若忆拿电子仪器背靠背御姐组真是帅气到爆表！
第23章 <；第二十三张鬼牌》
断断续续地，店里所有人都被若忆拐上了贼船（等等）。
喊疼喊得最惨的是弦乐，最能熬的是程式；弦意反应和我差不多，她还能开口安慰一下等在旁边的弦乐；店长直接被若忆说“你身体很好啊不用做了”；语音被吐槽“还能说这么多话那说明你也不是很疼吧”；银河不说话，但是身体的反应最剧烈，能听到她松一口气和快熬不住了的时候身体在发抖。
坐在旁边围观的我，总是深深感叹自己从鬼门关里逃了回来。
如果真要详细说一下，用若忆的说法来讲，大概就是改善各个身体器官的功能，最直观的表现是在脸上做的话可以治疗暗疮和牙周病；但是再深入一些的，就算说了我们大多数人也还是听不懂。通俗网游名词形容，就是给己方加血加生命，给布甲脆皮的职业加成，那种治疗系的活。
我倒是和她商量了一下要不要去医院那边，不过若忆拒绝了，她说这比不上医院那些先进设备，再说那里的都是病人不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
说到医院，那边的剧情好像有进展了（住口）。
【知识青年：在？】
【凌零铃灵：在，什么事？】
知识青年就是陆知青，一个挺沉稳的男孩子，不太爱说话，但做事都很靠谱。哦，对了，他的异能是活跃细胞。
【知识青年：冷情那里好像有发展了。】
【凌零铃灵：怎么？】
【知识青年：有人来说看见冷情半夜离开医院，不知道去了哪里。】
【凌零铃灵：这样啊。曦寻知道了吗？】
【知识青年：嗯，她调开监控查到了冷情的去向，找商业区那边的人找出来街道录影，但是……事情有点复杂。】
【凌零铃灵：？】
【知识青年：曦寻晚上会召开三区会议，到时候再说，请你们带上目前的联络名单。】
【凌零铃灵：好的，我会通知店长，麻烦你了啊。】
我坐在原地脑补了一会，莫非冷情知道什么？她认识新型病毒的研究者？……不过最直接的办法，似乎是去看真相。
然而事情接下来的进展是这样的：
【是曦寻不是喜鹊：别说了，这种超越科学的事情我多少年没遇到过了啊，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一次被颠覆了哈哈哈】
【Y11：冷静】Y11是店长。
【凌零铃灵：……遇到僵尸了？】
【是曦寻不是喜鹊：不是。我顺着监控开始看，然后发现冷情好像要去找什么人，但是中途她好像遇上了陷阱。那个陷阱是一堆很奇怪的东西，是一群丧尸，但是那些丧尸比我们遇到的要高阶很多，不像是有意识的样子，我更倾向于是有人在操控它们。】
【Y11：样子】
【凌零铃灵：什么形式的操控？能不能看出特点？】
【是曦寻不是喜鹊：可以跳跃和爬行，有意识的包围，但那是人类才能做到的事，就算背后的是AI那也得人类来编程】
【凌零铃灵：那冷情有没有受伤？】
【是曦寻不是喜鹊：没有。她是攻击系异能者，不大可能受伤的，第二天陆知青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没事人一样。不过我在想，会不会以后也出现那样的丧尸。】
【是曦寻不是喜鹊：……说实在话，我很怀疑，这一切都是人为的。冷情……光是看她做的事，就能隐约联想到某种后果，你真要让我说，感觉就像是她去找操控控制丧尸的那个人，然后却没见到他。如果是这样那就危险了，不是我们这么商量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
【Y11：……我懂了。人海战术？】
【是曦寻不是喜鹊：嗯，是的。现在大多数人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也不能让他们什么也不干，不然人心容易乱，这里有很多攻击系异能者，更多的是防护系，干脆如果要找出那个幕后凶手，不如让全世界都注意这件事，想办法拉开曝光率，更容易找到背后……控制丧尸的人，也就是冷情要去找的那个人。】
【是曦寻不是喜鹊：本来就差不多应该建立任务系统，再加上这件事那是锦上添花。在任务系统里发布一个任务，要他们去找貌似＇□□控的丧尸＇我们再慢慢分析。还好你们有人注意到这件事，不然哪天我们做的努力都白费那就惨了。】
【Y11：＋1】
【用户＇是曦寻不是喜鹊＇邀请＇X，A，Y11，凌零铃灵，知识青年＇进入会议室＇关于系统＇，密码为＇lengqing＇】
【X：晚好，什么事^ ^？】
X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总裁风，末世都到了还是能想象出他在屏幕后面抱着女朋友，右手拿一杯红酒镜片里刷着光的样子。A是X的助手，不过我从没见过她。
【是曦寻不是喜鹊：晚好，两位。我想讨论一下关于任务系统的事情，这是章程＇系统。pdf＇请阅读】
我看一眼坐在旁边的店长，店长似乎三两下就刷完，不过现在正待机等待别人说话。文件里头的确就是一个章程，先讲述设立任务系统的目标：保证粮食有效分配；然后是过程，这边应该是商业区那边的程序员干的活；
主要就是开一个系统，有两种面对人群：任务申领者，队员申请人。曦寻和第一区那边总结了下可能会有什么任务，但是他们发现好多任务都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所以先开发一个功能是接任务，另一个地方给别人来召集队伍一起进行任务。
当然，这里的设定是如果你能单独完成任务，那也行，没人规定你一定要召集队伍。曦寻简单说明了可能会有什么样的任务，我大约扫视完毕，其中有一个就是杀丧尸。
另外还有专门一栏，用于招募人手，由于现在大多数需要技术人才的队伍（比如搜索队）也都满了，这个单纯就是用来找后勤的。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是异能者，尽管我还没搞清自己异能是什么，然而事实确实如此。
【X：已阅，谢谢。我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奖励……？】
【Y11：粮食不够。】
【凌零铃灵：嗯，你们总不可能不给病人提供伙食，但如果提供了我们要怎么鼓励那帮人进行任务呢？】
【是曦寻不是喜鹊：另外再开，每个任务不同奖励，也有一些给普通人提供的任务，那些就是粮食之类的。工厂里……总不可能只有吃的吧？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Y11：有，区域很分散】
【凌零铃灵：店长的意思是，东西倒有，但要界定给什么人什么东西太难了，情况也很复杂，说不定我们提供的东西，他们不一定想要】
【是曦寻不是喜鹊：我可以回去开一个调研，看看他们都想要什么，然后再慢慢决定，这样如何？】
【Y11：好，私聊】
“风铃。”
我转过头，看到坐在椅子上左手屈起搁扶手上，右手半搭着电脑键盘的店长。她转头看我一眼，眼睛里都是沉静潋滟的光：“今天晚上我们和其他人商量一下，我会先和曦寻界定大约的方向，然后剩下的再来慢慢谈。”
“好的，没问题。”
第二区的最大问题暂时解决，接着嘛……就是围观第三区和第一区怎么死磕。
【是曦寻不是喜鹊：X，那你觉得可能会有什么问题？】
【X：问题可多了，你要先听哪个？】
界面安静了一会儿，我觉得曦寻在电脑那边，多半因为第三区总裁欠揍而且嘲讽的语气很想摔键盘。不不不，或许已经摔了。
【是曦寻不是喜鹊：……肯定是全都要听的，但是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呀】
【X：嗯，那我说了＇BUG。pdf＇】
……天啊这个行动力！X刚刚不说话就是在编辑这个文档吗？容量——好像还挺多的样子。
空间里的气氛又安静了。X是冷场帝不解释。
【是曦寻不是喜鹊：X，冷静，我觉得文档里有一半以上的问题都是你瞎扯出来的，我很忙，待会儿还有工作要做，别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嗯，的确看得出你很忙，连标点符号都没打。
我在深思自己要不要再捡起PHP的课本，然而我在大学课堂上和以前被逼着去的编程补习班里就已经被摧残得差不多了。
【X：那我们直入正题吧^ ^】
【X：首先是计划所需的时间，然后……】
接下来商业区和医院的对战一直持续到了很晚，我以一名全废的学渣状态看完了曦寻和别人论证的时候那一大段一大段的说明和论述，典型学院派还要是整天都在被实验报告折腾的那种；X看起来倒是悠闲得多了，但似乎他学历也很不错的样子，说的问题很细致，看得出他是在努力为自己家的程序员们减轻工作量，他说出来的BUG越多，那要做的部分就越少。
我想到了X在会议结束之后，召开自己的手下开一个会议，在他们哀嚎“老大这根本干不完啊”的时候，摔出一份名单，霸道邪魅笑：这是原来第一区给的名单，你们觉得怎样？
然后刷刷刷，任务系统在我们三言两语之间简化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必要的部分：会员号码，任务发布，任务领取，队伍招募。其他的东西都被X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删掉了。再说我们也不是要自虐，做这个就足够呕心沥血了，增加工作量那是被虐狂吧。
【Y11：会员号码，如何输入？】
【是曦寻不是喜鹊：……啊，对哦。我的建议是这样的，做一个黑色手环，每人发配一个，我们这边本来就有人数名单。最近不是很流行这种玩意么……算了，当我没说。】
丧尸潮爆发前，确实市面上发布了一款手环，功能有点类似于眼镜，但大小就跟手表没什么两样。这类型的智能都快被玩腻了，但它有一个卖点：漂亮，像是黑玉手镯，戴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在我们这边还算流行。
【Y11：嗯，好】
等等，店长，你也知道这玩意在哪么？为什么你好像对整个工厂区都很熟络的样子？
【Y11：等我们找完，然后你们有没有办法修改数据？它的负责人似乎已经过世了。】
【X：办法肯定是有的，到时候不行再找个别的媒介也可以的吧。】
所以总结，我们需要找黑环，还要敲定奖励项目，最后等待第一区那边的程序编好应对变化就可以了。关于奖励这种东西……
二次元真·中二病语音的反应是：“工厂里有武器吗？一定有的对吧！根据每个人的异能发放武器给他们，女孩子可以用弓箭还有回力镖，男孩子就是刀剑什么的！一定很帅气会有很多人想做这种任务的吧？”
已经死在了某个兴趣坑里的银河：“要不要给他们喜欢的作家或者画家的初稿？”
弦乐：“吃的不行吗？”
程式：“不需要那种东西吧，直接收回粮食把他们当劳工压榨就好，比如中世纪时那样。”
等等，没人问你们想要什么啊……我今天听别人说话的方式一定有问题。怎么听到的对话都是这个画风的呢？
第24章 <；第二十四张鬼牌》
我们吵闹了一阵子，随后气氛才平静下来。
“所以现在的前提是，”弦意托托眼镜，开始兼职记录会议：“物品不能违法，不能太私人，不能太稀有，同时还要所有人都喜欢。”
“好像很难，但是又好像很简单。”弦乐迟疑地开口。
语音道：“要不我们找几个写手开坑，写那些所有人都会看上瘾的热门题材，用积分兑换什么的？或者找声音好听的比如我，去录观众福利，还是找网红开直播？”她推一推旁边的银河：“你会画画啊，画手大大！”
“我的画……”银河别开视线：“不好看。”
“不会啊，你画得超带感的，你的画风很适合画病娇欸，我配过病娇读者那样的角色，感觉和你的画很像。”
“……没有人喜欢。”
“我喜欢！”
我拍了拍惊堂木（划掉）手边的文件夹，“回神，私人问题自己开贴讨论，请勿插｜楼。”
程序建议：“或者我们可以建个排行榜什么的？像是打游戏那样，做的任务多就升级。”
“哥哥，你游戏打太多了，”程式紧皱着眉：“光太亮，我都快睡不着了。”
——虽然这一对对的都不是情侣，但为什么我总是有被秀恩爱的感觉？
弦意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我，“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嗯，你说。”
“我们的父母在外地，现在联系不上，我情况好一点，可以向你们提出要求。但市内肯定也有很多人像我们一样的，不如我们建个系统，积分到达多少就可以去发寻人告示之类的东西，这样……可以吗？”
全场寂静。
“我父母分别在两个城市。”我开口，“这件事我们早就商量过了，只是抱歉，一直没来得及和你们说。本来想过可以用水镜搜索，但是这样范围太大了，日｜后肯定是要召开全国性会议的，医院那边已经贴出了告示，等到我们搞定这里，商业区那边联系上外界之后，就会开始集体搜索。至于本市内的……语音？”
语音点头：“我爸妈现在昏迷中，属于那些被吸血鬼吸了血的人，但是他们还活着，据我所知，大部分人情况也都如此。”她强撑着笑了笑：“他们一定会醒的，也不希望我这么消沉下去吧。”
“其他人呢？”
“我们早就不担心这种事情了。”若忆苦笑，然药跟着点点头。
程式和程序在玩NGNL的角色扮演：“我有哥哥。”＇1＇
店长更淡定：“我住这里。”
弦意抬头望向我们，眼神复杂。她转头看一眼她姐姐，弦乐似乎并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任由弦意这么看着，她咬紧了唇，好像想说什么话，但终究没说出来。最终她艰难地开口，冷静的声线竟带着几分颤抖：“所以，这个法子行不通。”
我点头：“是的，行不通。”重又说：“等到他们看见我们的时候，知道我们生活得不错，没有受苦受累，可以保护好自己，这就是我们目前能做到的事情。”
“那我……我想不出其余的什么点子了。”弦意道。
》》》
这件事纠缠半天还是没能得出个好结果来，最终我打电话给曦寻说：还是算了，别折腾那么多有的没的，用任务来换粮食，这样是最安全的办法。
不过我们还是敲定了一些别的事项：比如系统商城不只兑换粮食还可以兑换其他的东西，例如日常用品还有零食大礼包，但鉴于本市并不是艺术品交易市场，所以作家手稿什么的没能折腾出来。
说起来，工厂区现在其实没在生产了，除了一小部分例外。因为生产线上的粮食现在貌似吃不完，只能用【还原】和【结界】来勉强保持着。醒着的人类不多这是事实。
“其实我觉得应该还能有很多功能的。”弦乐托着头开始思考。
我很淡定：“存下来，以后慢慢丢给第一区让他们更新。”
“……风铃你终于因为没有自己的异能黑化了吗？”
我微笑：“曦寻想的办法，我只是听回来的。”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系统的本体黑环了。
大概因为政策支持，这几年各种不同的智能产品都开始冒出来。黑环的卖点还算是正常的，专门吸引那些喜欢漂亮东西的女孩子，真要说它有什么黑科技，大概就是能直接传话到脑海里，其他人听不见，所以广告词是“主人你要带我回家吗？”
这个设定有点像那种网络上养的宠物，你一天不喂食就可怜兮兮的，用拟人这个功能利用人类的同情心，最后只能领一只回家，而且旁的功能和价钱低廉的手机还没什么两样。
先传送十只黑环过来让我们测试下，然后没问题的话再弄一批过去给商业区调研。
我拎着它在桌上敲了敲，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戴上，一个启动界面出现，有点像是水镜。我抬头看看其他人，由于系统的设定是只有自己能看到，几乎每个人都看着一片虚空在折腾，有动手按的（弦乐和语音），也有用眼睛使劲盯着的（银河和弦意）。
……工厂区闹鬼，表面上看绝对像是闹鬼了！
我叹了口气，开机。启动按钮在左上角，右手边一排透明按钮，有电话簿和浏览器，倒是没有自带的应用程式。我掏出自己的手机来，找出几个电话号码输入，果然还是打不通。
“运行没问题，”弦意首先回神，摘掉耳机（等等）开口：“系统要用什么开？”
店长道：“APK，应用程式。”
语音小声说：“感觉真的有点像是系统啊。”
“危机中总是会有机会的，”若忆笑，她把这句话说得像警世箴言：“要是一个劲的毁灭，我们现在有很多人也都不用坐在这里了。”
我点头：“商业区那边，有个人的异能是减少BUG，气场型的异能，编程的时候会自动避开那些BUG出现的可能性。”
“卧槽，太六了，他是要毁灭世界吗？”
“……不，不是，他只是个程序员。”
为什么我有一种如果不是编程，程序员们就要去统治全世界了的错觉？
然后一切还是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其他人报错完毕，我去联系X，若忆开水镜，店长连接工厂那边的防护系统，程序启动传送阵，准备将黑环送过去给第三区。
【X：稍等，我让他们穿衣服。】
【凌零铃灵：……穿衣服？】
【X：没有，刚才是开玩笑的^ ^】
然后水镜分裂成两边，银河好奇地凑过来看。工厂区的防护系统解除，那边的输送带开始移动，输送带中间一块有个蓝色的六芒星图案，移动的黑环不断掉进那个图案里去；另一边是第一区的办公室，X站在旁边，看着那些黑环落到地板上，旁边办公桌的程序员们压根没看一眼，继续敲键盘。
作者有话要说：
＇1＇NGNL，一套轻小说改编的动画，全名no game no life，主角名空白，空是哥哥白是妹妹，白总是坐在空怀里。有兴趣的可以查一下QWQ无游戏不人生！我很喜欢的作品，作者脑洞简直像黑洞，而且白超级可爱啊，无口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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