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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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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完万里长城就差不多了。”
“哇塞,也太远了吧?那岂不是要我逐根汗毛拔?!”
“不够的话用你那三千烦恼丝补上罗,我想,应该够你拔的。”
“呵呵。”
我把身体从她怀里挪开,“下床做什么?”
“没什么,只想抽支烟罢。”她掀开被子。
我伸手,把她按回床,骑在她身上,“不要抽烟好不好?”
“为什么?”
“我讨厌你抽烟的样子!”之前跟她呆在一起,她都很少抽烟,不知为什么最近她抽烟很频繁。她每次抽烟都会给我一种感觉——她在想着一些沉重的事情,例如婚姻。
“呵呵,我就抽一支。”
“不行。”
“半支呢?”
“不准!”我语气变强硬起来。
“一口呢?”
我双手放在她脖子上,作势要勒,“那我就让你只剩一口气!”
她似乎打消抽烟的念头,浅笑,“你敢吗?”
“我程婕有什么不敢?!”
“那就动手吧!我不怕,死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她整个人像无力似的,摆成个“大”字型。
“哼,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不是不敢,只是怕你忽然叫救命。那时候,我岂不是洗屁股坐牢去?”明知道她在跟我开玩笑,但是我还是害怕……
“我雷思茗发誓:倘若我喊一声救命或挣扎一下,我这一辈子绝不结婚!”
“这可是你说的哦——”
她点点头。
听到她说“一辈子绝不结婚”,我像被下了咒语似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勒紧她的脖子。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她真的不吭一声,不作挣扎,只是痛苦的皱了下眉!
我终于回神,终于松开双手,最后泪如雨下!你在干嘛,程婕?!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勒死雷思茗了吗?你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雷,对不起……”豆大的泪珠滴到她的脸上、唇上。
她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轻声说道:“婕,我没事、我没事,真的,别哭了。”
第三十六章
我比出左手小指,“打勾勾,你,雷思茗要当我永远的女主角,要留在人间,我只要活生生的你。”
“不可能。”
我狠狠地捶打她的肩,“雷思茗,你敢说‘不’?!”
“呵呵,我不想说‘不’,但是我不能不说‘不’,毕竟我不可能永远都存活在人间,我又不是长生不老的!”她抓过我的右手,然后放在她的左胸上,“你感觉到我疲惫的心跳吗?刚才我的呼吸流过你的指尖,渐渐变得微弱,以为最后会消失于空气中……”
这么感性、意识流的话居然从她嘴里吐出?!我怀疑她是某部书那背下来的。“你真的有二十八岁吗?是不是你记错了出生年月啊?我看你应该是八十二岁才对啊。”
“你也不像二十岁啊,我看你顶多二岁,呵呵。”
“看来我们‘程雷恋’比‘翁杨恋’还厉害哎。人家82岁VS28岁,我们82岁VS2岁。”
“那我们要不要申请吉尼C世界记录呢?”
“Just do it!”
她忽然从手提包掏出一只火红色比我掌心小一点的塑胶质的心型钥匙扣,轻轻掰了下,心型一分为两。原来心型钥匙扣既是一个整体,也是两个独立个体,可拆离、可彻合!
她把其中一个半“心”状的钥匙塞给我,说,一人一半,我们拿的是对方的心,见其如见对方。
哇塞,瞧她那种说话的口吻,活像上帝快要将我们分隔天涯海角似的。不过细想,确实快要分离了,虽然不是什么天涯海角。再过几天,我就要回G城读书了,而雷还要在这里多呆些日子才能递辞呈,回去G城。
……
回到家,家里又是没人在!可我习惯了。
爸妈工作朝九晚五,要见他们比见胡主席温总理还难。胡主席温总理,我还可能每天在新闻上看到他们。可我爸妈呢?在我放寒假期间,我曾有过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们俩。而老姐经常出没无常,这是众所皆知的,忽略她!
关上客厅门,发现一个大袋子倚在门脚处。
袋子里面好像装着件衣服,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暗红色的连衣薄丝长裙,还要是后分叉的。
除了老姐,我想不到家里还有谁敢穿,可我从没见过她穿这条裙子啊!嘿,我没见过不代表她没穿过啊。再仔细瞧,连衣长裙两边的侧腰处都开了一道约10CM长的细隙。难怪她不曾穿出来给我看了,原来她把连衣长裙撑破了。可她有这么胖吗?
呵呵,没关系,难得本小姐我今天心情特好,就帮她缝补几针吧!再说,再过几天我就要走了,能帮她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
我拿出针线开始施工……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搓揉乳房时,老姐走进客厅。
“做什么呀你?自慰吗?”老姐拿起刚才倚在门脚下的袋子,走过来瞟了我一眼。
“你才自慰呢!”我停止搓揉乳房,“你上次不是说搓揉乳房,胸部会变大的吗?我就照你所说的那样去做罗。”我越来越在意自己胸部像飞机场这个钻石般的事实。
“嗤,太迟了。你听过哪位八十岁高龄的还长小牙啊?”
“我没听过,但不代表没有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懒得理你!”老姐揪着袋子走回房间。
哼,等一下你可要感动得对我说“婕啊,我的好妹妹,你居然帮我缝裙子,我实在太感动了。以后你过年的红包,我们‘三七分帐’,我三你七,好不好?!”虽然不好,但总比五五分帐好啊!想着想着,我忍俊不禁。继续搓揉乳房,我深信——只要功夫深,平胸揉成峰。
“啊啊啊——”
我听到老姐在房间尖叫的声音。随即,听到她急促的脚步声由上及下,由远到近……
老姐将那裙子扬在我眼前,用颤抖的声音问我:“程婕,你、你——是不是你?!”
我只不过是帮她的裙子缝了几针罢,她居然感动成这样,也太过了吧。“是啦,小事一椿罢。”
“小事一椿?小事一椿?!我用了一半薪水买的裙子,你把它弄成这样,居然还敢说小事一椿?!”老姐的双手开始抖动起来,像得了柏金逊症。
我终于意识到灾难要降临于我身上。
老姐说,以后过年我的红包要“三七分帐”,她七我三。直到我还清她那条价值半个月薪水的裙子的债务,才能恢复原来的“五五分帐”政策。我已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与余地,亦只能屈服、顺从。留得小命在,哪怕没钱还!
我连忙递茶给坐在椅子上为裙子默哀的老姐。
老姐接过杯子,然后一直盯着我的胸看。
“讨厌啦,老姐你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行不行?虽然我们都有这个,但我是会不好意思的。”我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虽然是在家里,虽然现在只有你跟我,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话——你是不是应该戴上BRA呢?”老姐面不改色。
“为什么?我不戴BRA,是不是太暴露了?”
老姐摇头,“毫无暴露可言。你还是戴上吧,你戴上BRA就能给人一种错觉——32A,你应该有的!”
我怒发冲冠,想捶她几下。但想到她会双倍奉还,我也只能咬咬牙,心里骂痛她一番。我在她身旁静坐,以示拒议。
她没理我,喝着茶,嘴里反复咕噜几个字:“没理由、没理由……”
我忍不住问:“姐,你在咕噜什么?什么没理由啊?”
“婕,你老实告诉我,你老姐我是不是绝色的美女?”她正经八百的问我。
如果我说“不是”,后果是可以预测的——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非常惨!我承认老姐是个有一点儿轻狂的绝色女子,但身为女子的我少不了有妒忌同性美貌的通病,要去赞美一个同样是女子,除了恭维对方、除了爱上对方,否则很难启齿!
“当然是啦!”我拍拍胸膛,回答。
“既然如此,那为何他对我放出的电没感觉呢?”
老姐一定是对某个路过的帅哥乱放电了。她要么不放电,一放电就是亿万伏特的,方圆五百里内,帅哥必死无疑!总觉得这样说好像在形容“杀它死”跟“小强”。居然会有帅哥对她不来电?呵呵,细想一下,这也不足为奇,毕竟这个世界还有另一种男人,叫“GAY”!
“说不定人家是GAY的呢?”
“WHAT?GAY?OH——NO!不可能吧?他把车停在我车旁就下车,走进路边的一间花店买下一束玫瑰。”
哦,原来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难怪会对老姐放出的电没感觉。
“他走回来,见我盯着他跟捧在他手中的玫瑰,便对我微微一笑,问:‘你也喜欢柑红色的玫瑰吗?’我问他,是不是我说‘是’,他就会将它送给我。殊不知他却对我说:‘如果这束是花玫瑰,我很愿意送给你,但是它不行,因为柑红色的玫瑰不能随便送人。’还跟我说什么柑红色的玫瑰花语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他买了十九支,含意是忍耐与期待。我呸!”老姐愤愤紧握拳头,“我问过同事了,柑红色的玫瑰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可恶,吝啬就是吝啬嘛,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顿然无语。
“你怎么不说话了?”
怕被她这样缠住我,跟我诉说些诸如此类、没完没了的事情,我偷偷伸手进口袋里按动手机键。当身旁的电话一响,我就立即接起——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啊,是你啊,小丽。好久不见了,近来好吗?啊,什么?等一下,我这里有点吵,听得不是很清楚,不如我先挂线,待会再用手机打给你吧。好、好好,就这样。BYE——”一说完立即挂线,然后再掏出手机,边按手机键边走回房间。
一回房间,我顿时松了口气。
无聊透顶,躺在床上拨打雷思茗的手机号。
她劈头就问:“怎么啦?”
“没什么,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呵呵,除此以外呢?”
“嗯……还想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啰。”
“呼吸跟想你啊!”
“呵呵,还有呢?”这就是恋人间的甜言蜜语吗?原来幸福就这么简单。
“在看星星啊。”
我连忙爬起床,探头出窗外,却看不着一颗能点缀在夜幕降临的天空上的星星。莫非她说的是“猩猩”?
“都这么晚了,动物园还没关门吗?”
“呵呵,此星非彼猩。我是在看玻璃樽里装着的星星啦。”
“哦?哪里弄来的?”
“是思琪生前留下的。”
“哦。睹物思人啊?”
“呵呵。”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从她的笑声中感觉到她并不那么快乐。
“雷啊,我考你哦——李小明的同桌陈小强高考名落孙山,一时想不开便于自杀了。你猜他是怎么死呢?”
“这不像IQ问题,我没头绪。呵呵,说吧,谜底是什么?”
这是雷第一次答不上我的问题,我得意的奸笑几声,回答:“喝‘杀它死’死的。”
“为什么?”
“‘小强’的终极克星——杀它死!”
“哈哈,我服了!”爽朗的笑声从电话彼此传来。
说到此,我忽然想起柑红色玫瑰的花语。“雷,我姐说,柑红色玫瑰的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哦,是这样吗?”
“你介意这个?”
“嗯,有一点。”
“没错,柑红色玫瑰的花语是友情和青春美丽,但是送给自已所爱的人就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
“是真的吗?谁说的?有根据吗?”
“呵呵,事实上任何一种花的花语都没有根据。我只是单纯喜欢柑红色玫瑰,我想将我喜欢的东西送给我所爱的人而已,仅此而已!”
“对不起,雷,我不应该在在意这个的。”
“没关系啊,在意总比不在意的好嘛。哦对了,今天少君收到一束只有十九支的柑红色玫瑰哦,可不知道是谁送的。呵呵,有意思。”
“听说送十九支柑红色的玫瑰的含意是忍耐与期待哦。现在的男女恋爱流行忍耐吗?心动不如行动嘛,还忍什么忍啊。”
恰在此时,我房门被踹开——
老姐气愤状站在门外,“你不想听我吐苦水,也没必要打电话给自己吧?!你以为来电显示虚设的吗?闪回房后还要将戏演到底,程婕,你有必要这么专业吗?”她逐步向我逼近……
“我现在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雷在电话里“呵呵”发笑,并问我。
“现在拨打110吧,三分钟后就帮我拨打120,谢了。”
“愿主保佑你,阿门!”她嘿嘿奸笑。
“去死啦你——”说完,便气愤地关掉手机。哼,亏她这个时候还笑得出!
“程婕,你竟然敢叫我去死?”老姐紧握双拳,朝我冲过来。
我想,是时候说出那三个字了:“救命啊——”
终于明白什么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终于看到很多星星,可它们不是闪闪发亮的,也不是点缀在天上的。此星非彼星也,它们绕着我脑袋不停的公转!
三分钟内,我先后听见警车的警铃声“伊呜伊呜”跟救护车声,但它们只是从我家门前经过而已。
臭雷思茗,这祸至少有一半是你惹的,明天我再你算帐!
第三十七章
如所说的那样,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找雷思茗算帐!
可那个家伙居然早早站在她家门前,而站在她身旁的男子手里捧着一束柑红色玫瑰,没错,他就是我的情敌——陈喻。见他们俩说话面带微笑,相敬如宾,我犹豫要不要走过去。
陈喻察觉我的出现,便朝我挥挥手。
“你来啦?”雷说。
我愕然抬头,望着她。“啊?你早知道我会来找你的是不是?”
“呵呵,谁不知道你是单细胞生物呢!”
我“哼”了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顶多是双细胞生物而已。”
“哈哈。”站在一旁的陈喻不顾仪态的大笑起来。
拜托,这一大早就别笑得这么恐怖好不好,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城区里的公鸡到了变声期呢!
“雷小姐,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上她了。”陈喻瞄了我一下,转头对雷说。
“呵呵,她够简单吧。”
“雷思茗,你说什么?你说我简单、你说我简单?!”我指着她,气得说不上半句辩驳的话。
“不不不,你复杂、你复杂……”她连忙摆手,“确实是挺复杂的单细胞生物。哈哈哈——”
少君拿着黑色公文包走出家门,看见我们三人站在一块,愣了下。
我朝他猛挥手,“嘿,少君,这么早去上班了?”
少君眼神游离,“呃,是啊,你们不用上班也这么早啊?”
陈喻缓缓走过去。
少君看见他朝自己走过来,双脚不由地往后退。
“少君,你知道十九支柑红色玫瑰代表什么吗?是浓而不烈、清而不淡的爱情。”陈喻把手中玫瑰递到少君眼皮下,接着说,“为了你,我不惜与天下男人为敌。噢不,应该是不惜与全天下的男女为敌才对!”
我嘴巴只维持一个“O”型,久久没能合上。
雷脸上没有丝毫惊异表情,恍惚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我劝你别树敌太多!”少君没接过玫瑰。
“这算是在关心我吗?呵呵。”
“你有病!!”少君跑回屋,迅速把大门关上——
陈喻欲用手挡住将要关上的大门,殊不知手中的玫瑰花束冲在前方。十九朵玫瑰的脖子被大门夹住,短暂的几秒,玫瑰的脑袋与身子分家了。
少君再度把大门打开,他发愣的看着掉在屋里的十九朵玫瑰。
“啊啊——”阿树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哥,你不去上班,在哪里喊什么啊?小丽都被你吵醒了。”
“小丽小丽,你就知道小丽,你用不着管你哥后庭的危险了!”
陈喻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阿树木无表情,看了看眼前的陈喻,问:“先生,你想知道你是第几十位纠缠我哥的男人吗?”
“第几十位?”
“阿树,你说够了没?你是不是想以后自己作饭吃?”少君揪着阿树的耳朵。
“呵呵,少君你还会做饭啊?”
少君咬咬牙,“我会不会做饭跟你没关系!陈喻,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不想再看见你——滚,消失在我眼前!”
“少君,其实我早就在别人的眼晴里死去了,只是一直都戴着面具混在人群中装活人。但是这样的我却在你眼睛里得到重生,在北岭山庄看到你的那一刻,我从未有过如此鼓动。我认为,每个人都存在着一些喜欢同性的可能。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我相信我绝对有能力让你爱上我!”
“给机会你?哈哈哈——好啊,除非天下红雨!”
“这岂不是要让我死心?”
“对不起,我是直人。”
“谁能够证明?”
我揪揪雷的衣角,轻声问道:“雷,你觉不觉得这些对白很熟耳啊?”
雷笑了笑,“我们走吧。”
她拉着我撤离现场。
“去哪里?”不会又去开房吧?
“到处逛逛啊。”
“哦。”
她没开车,我们只是步行离开……
她牵着我的手,一直往郊区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远,我觉得双脚快走不动了。她话变得很少,慢慢沉默下来。虽然她一直面带微笑,但我知道她又在想那些事情。越往冲郊区走人烟越稀少,越发的觉得这里像另一个世界,我和她两人的世界。
“雷。”我紧拉住她的手肘。她想带我去哪里?
她轻轻拍拍我的手,“你害怕吗?”
我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我要陪你。”
走上一条高高的河堤,跳望不远处的江河,我知道这条就是上次她开车到过的江河。上次是在江河的中游,现在是在江河的下游。
“其实以前这里都是田地,大部分地都是种蕃薯(地瓜)。小时候,我跟思琪、少君三个经常跑来这里偷蕃薯吃,呵呵,那时阿树还小得很,所以没带他来。你知道吗?从这儿偷来的蕃薯烤着吃特香!一到晚上,就有不少男女会在这里约会。”
掠过江河面的冷风夹杂着腥气味吹过来,我坐在沙滩上,安静的听着雷述说童年的快乐往事。我听说,只有对现状不满而感到不快乐的人才会眷恋、回味的快乐往事。雷也是因为这样吗?
当她追问我的童年是怎样时,我只是用微笑来带过。
我不想告诉她,我的悲惨童年——一直以来我被老姐欺负,直至如今还没摆脱她的压迫。在我学会爬时,我使出吃奶的力尝试攀爬出小床,以求摆脱她的钳制。学会了走路,虽然走起来还很踉呛,但我已逼不及待去学跑——总有一天我要逃出老姐的魔掌,自由万岁!!可想而知,我的童年是悲惨的、苍白的、不值得回忆的。
“你快要开学了吧,什么时候回去呀?”她把我拉进怀里,双手搂过我的腰,轻声问道。
“咳嗯!”我作状咳嗽了下,“原来有人恨不得我立即回G城了!”
“呵呵,我有这么说过吗?”
“你是没这么说过,没准你心里是这么想呢。”
“冤枉啊,公主,小人真的没有这么想过,请公主明察秋毫!”
“想脱罪啊?那贿赂一下我吧!”我指着一边脸蛋说。
她得意一笑,托起我的下巴,亲吻我的脸。
“雷,我后天要回去。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去?”
她迟疑了会,才说:“待我辞职后吧。”
“那你爸妈怎么办?”
“他们可能要跟我一起回去吧。”
闲聊间引起离情别绪,没觉察乌云鲸吞了整个天空。我们还来不及动身离开,已经倾盘大雨。除了沙堆,我在四周见不着比我们高的东西存在。我傻傻的站在雨中,她连拖带拉的拽我离开。
“程婕,你这是干嘛?这么大雨,还不快走?!”她冲我叫喊。
我甩开她的手,“雷,我想淋淋雨,虽然很冷,但是这种感觉很舒服。雨水恍惚能冲洗掉我心的污垢……”
“其实雨是很脏的,你不知道它里面有灰尘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没MOOD。“喂,你就不能浪漫一点吗?”
“快走吧,你这样淋雨搞不好会感冒、发烧的。”
见仍我执着站在雨中,她连忙抱起我离开……
雨水淋湿了彼此全身。
雨珠落在她头发上,最后沿着发尖滑落,一滴一滴……画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我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停止下来。
她招来一辆TAXI,把我抱上车后,掏钱给司机并吩咐他载我回家。
“雷,你不坐进来吗?”
她冲我一笑,挥手跟我作别。
车缓缓开出,我回头透过玻璃看着她站在雨中的样子,那画面很糊模。车开远了,她的身影也消失了。
走到客厅门前,看见老姐鬼鬼祟祟的倚在门角那,想在窥视什么。
我凑了过去,小声问她,“老姐,你在偷看什么啊?不用上班吗?”
老姐比出食指,抵在嘴边,“嘘嘘——”
我抬头,望进客厅——
五人坐客厅里,彼此不发一言,气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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