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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岛之恋(gl)   作者:藏在面包里の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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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不过第三个可是最后的选择哦。”
  “嗯嗯。”我猛点头。
  “把这只迷你龟吃掉,至于烹饪方式——煎炒炖焖炸清蒸红烧白灼,唉,就随你喜欢吧!”
  我又将视线投向迷你龟身上,它又把头缩了回龟壳里。
  我投降了,最后决定扮孕妇在雷华路走两个来回。
  老姐硬把一个电热暖袋栓在我肚皮上,因为袋子里装的都是些液体,所以盖上衣服后,咋看上去,跟真的没啥两样。不认识我的人准会当真以为我身怀六甲了,但是我得在雷华路走啊,被邻居看见了,成何体统啊?
  我挺着大肚子漫步在雷华路上,但是感觉像在游街示众,就是差脖子上没有挂个牌牌:未婚先孕。走过的路过的就是不肯错过一睹我这个身怀六甲的少女。一些看似已过更年期的女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嘴里说什么世风日下,道德沦丧。我靠!
  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还差一个来回而已。身怀六甲惟一的好处就是走在人群里,不会有人敢跟你并行;走在大路上,哪怕是马路中央,汽车也得忌你三分,余下七分是忌你肚子里的种。
  “咦?那个女孩怎么那么像隔壁程太太的女儿程婕啊?”
  一女人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吓得我不敢转身。
  “欧太太,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哎。人家可是身怀六甲的,再说,我今天早上才见过程婕。她肚子跟胸部还是跟往常一样成一水平直线,哪有这么鼓?”
  “那倒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吧!”
  我不能这样走回家的,不然日后必定遭人白眼,大概说我怀孕跟堕胎都是同一天。事情一旦爆光,“今日一线”准会来采访我。要是我跟他们说我怀孕那天天降异象,而我就是玛丽亚次世代,那他们会相信吗?算了吧,这样做非但不能得到大家的深信,说不定会被国家级生物研究所抓去研究呢!
  我得找个地方把电热暖袋取下来才行!
  不断地寻觅少人来往的地方,发现已走出蕾路华很远,仍未找不到适合地方。我听见身后有个脚步,那人一直跟在我后面……妈的,死色狼,连孕妇也不放过!我加速步速,相当于劲走。
  那个人一把拉住了我,说:“小姐,你身怀六甲,不能这样子走路,会动胎气的。”
  咦?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呢?呼,害我以为是色狼呢!“我喜欢流产的感觉,你管得着吗?”
  “哈哈哈——”那女人大笑。
  我很不爽的转身,想踹她一脚。
  “程婕,才不见你几个小时,你就身怀六甲了?哪个男人这么厉害?哈哈——”没错,那女人正是雷思茗。
  哗,好糗哦!真想就地挖个坑,把头埋下去,顺便体验一下驼鸟埋头于沙堆的感觉。我的脸涨红得像一面国旗,而国旗上面的星星都绕着我脑子公转!
  “我刚才远远的看见你,还以为只是人长得相似而已,但走近一瞧,却不只是相似。明明长着同一张脸蛋,怎么几个小时就变成身怀六甲了,初初以为是你双胞胎姐妹什么的。然而,一听到你说话的声音跟口吻,我就知道是你了!哈哈——”她说完又大笑起来。
  我不愿意理睬她,继续寻觅适合我“做人流”的地方。
  她跟了上来,“喂,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是不是想怀孕想疯了?”

  第九章

  “跟老姐打扑克牌输了的惩罚啦!”我按了按涨鼓鼓的肚皮,说:“里面是个电热暖袋。”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要不要找个地方把它‘生’下来呀?”
  “我不打算生下来,只想做人流!”
  “嗯嗯,未婚妈妈的痛苦不是常人所理解的。”
  “对啊,也只有你理解我了!”她就是非正常人。
  她硬拉我去逛街,尤其是服装店云集的古歌越街。她说,待会试衣服时,顺便把电热暖袋解下来。这是权宜之计,我惟有答应。
  走进一间冷清的时尚服装店,店里只有俩个女店员,一瘦一肥。她们见我们进来,立即来了精神。
  她们第一眼就对我的肚子打量,而第一句话就问雷思茗要买什么衣服?我这个冒牌孕妇居然遭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歧视孕妇啊。
  雷思茗随手挑了一件浅粉红色的蕾丝花边裙子,并递到我眼前,叫我进更衣室试试。
  俩个店员哑然失笑。
  “你神经啊,这么冷的天气怎么穿裙子啊?”冬天穿裙子的女人很多,但不可能是我,因为我怕冷。
  “那你穿不穿?”雷思茗语气似乎没有回绝的余地。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乖乖的顺从她的意思,其实我只是为自己着想。我拿起裙子要走进更衣室时,那俩个女店员花容失色、惊恐万状,惟恐我的肚子把裙子挺爆似的。
  我穿上裙子,拿着电热暖袋从更衣室走出——
  俩个女店员嘴巴张得特大,久久没合上。
  “嗯,不错,蛮好看的,只是有点失望啦!”
  “失望?什么意思?”我低头看了看刚好过膝的裙子,问道。
  “我实在很想看孕妇穿裙子的样子。”
  我一个电热暖袋砸向她!
  俩个女店员摆出车轮战法,一大堆赞美的话,什么月什么花什么鱼什么雁统统砸到我头上来!
  既然这电热暖袋解下来了,我也得去更衣室换回自己衣服。然后出来时拚命说裙子这不好那不好的,想我花钱买这条裙子,想得美,我冬天是不穿裙子的!我转身走向更衣室——
  “裙子现在穿,她那条裤子就用袋子装上吧!”雷思茗对她们说。
  她们动作很快,三两下子就把我裤子装到袋子里,还双手递给我。汗,都这样了,我能说不买吗?可是我没带钱啊!我无助的望着雷思茗,眼睛里呈现“SOS”三个字母!
  雷思茗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给店员。还没讨价还价就给钱了?钱多也不是这样子的吧!她收下找赎。
  “要不要载你回家?”
  “又是自行车吗?那就免了吧!”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又被她耍弄哎。
  她解释道:“是四个轮子的哦。”
  “那就是两台自行车啰?”
  她只露出淡淡的笑意,说:“喂,别忘了你欠我那裙子的钱哦。给我你的手机号,方便对你的位置追踪。”
  我不想将我的手机号给她,不为别的,纯粹是不想还钱罢!“要手机号没有,要裙子就有一条!”
  “好吧,现在就地把裙子脱下来吧。”
  我向她做了个鬼脸。“想得美!”
  “那好,我惟有亲自动手了。”她作势蹲下,伸手要脱我裙子。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避免春光乍泄。却不小心撞到身后的人,回头一顾——一个子高高却稍胖的男孩伫立在我眼前,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孔不禁令我倒吸一口气!我失神地望着他,不知道该不该跟他打声招呼。
  “海。”我轻轻的叫唤他的名字。
  “啊,程婕,是你啊?”
  站在海身旁的一女孩听见我用这么暧昧的语气叫唤海,就立即挽起他的手,用这一举止来宣示她的主权。她齐肩的头发被电成方便面似的,她瞟了我一下,娇声嗲气的问海:“海,她是谁啊?”
  “她、她是我高二那年的同班同学。”
  海脸上的表情表露得不太自然,一眼就被他的女友“方便面”看透了。
  “哦!”方便面斜眼看着我,充斥挑衅。
  “婕,他们俩是谁哎?”雷思茗挽起我的手,娇声嗲气地问我,俨然是在模仿方便面刚才的举止。
  妈的,你是聋子啊?海刚才不是说我是他的高二同班同学吗?你何必再问!我本想扯破喉咙的骂她,但是碍于在海的面前,我只好装淑女装到底。“同学和他的女友啊,这还要问么?”
  “哦?”雷思茗斜眼看着我。
  “呃嗯,你现在读书还是工作啊?”海问我。
  “读书,你呢?”
  “我也是。你在哪里读书啊?”海又问。
  “G城的G大。”
  方便面咬着右手食指指头说:“G大?我只听说过G大家俱城,就是没听过有G大这间学校。”
  “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罢。”雷思茗说的正是我心里那句。
  “我在北京读书,但是期末一完,我就退学了。因为我打算复读。”
  “北京的大学生哦,北大学生,好厉害哎。”雷思茗特激动,神经!海只是在北京的某一间大学读书罢,谁说过是北大啊?“我就不行了,我只是在毕业于哈佛!”
  哈佛?呵呵,是哈尔滨佛学院,简称哈佛!
  “程婕的高二同班同学阿海的女友,你是我见过这么多女孩子当中最有德行的一个。”
  方便面虽不解话中意,却感觉雷思茗这话倒像在称赞她,于是喜眉笑眼的。“哦?真的吗?”
  “是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我心里暗笑。
  方便面很不爽地瞪着雷思茗看。
  雷思茗视若无睹,呵呵的发笑,又对方便面说:“你知道吗?你跟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杨玉杯有个相似之处。”
  “哦?说说看!”方便面顿时转怒为喜。
  “唐代以肥为美,倘若你穿越时空回到唐朝,你应该算是个美女了。”
  海深深的呼了口气,说:“程婕,请叫你的朋友说话不要这么过份。”
  我默不作声。嘴巴是长在雷思茗身上的,她爱说什么与我何干?况且我不觉得她说话很过份。
  “穿得人模人样的,嘴巴却这么不干净,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正说话过份的人是方便面,不是雷思茗。
  我指着方便面的鼻子,“方便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方、方便面?你居然敢给我取绰号,你这个绝版飞机场!”
  话落,我就扑了过去,右手揪住方便面的衣领,左手扬于半空——
  “够了,程婕!”海抓住我的左手,“真没想到你会动粗!”
  我甩开海的手,“我程婕一向都是这么粗鲁、野蛮的人!我不是你记忆中那个的温柔体贴淑女,我不是!!”
  我的叫嚷引起路人异样的眼光。
  海没说什么,拉着方便面离开……
  “嗯,对不起,我、我刚才说话太……”
  “算了,别再提了,我先走了。再见!”我转身离开,一生气肚子又饿得打战鼓。
  “你要去哪里?”她恍惚担心我会一时想不开。
  我指着马路对面一间餐馆说:“肚子饿了,要去找东西填啊!”
  “我也要去。”
  “不要了,我想一个人。”
  “可是你身上没钱啊!”
  她直点我死穴,看来不得不跟她一起去餐馆了。
  一进这餐馆,屁股没碰到椅子就立即点了两菜两汤。不是因为我太饥饿,而是因为怕这餐馆会跟上次那间一样,要等候很久。等饭菜上桌的那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沉默不语,她也跟着我沉默。
  没到三分钟饭菜全摆到桌面上,如此的高效率是上次那餐馆所无法比拟的!
  我扒着白饭,脑子里想着海及与其昔日的回忆。但是当我回想到刚才那一幕之时,一股悲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流泪静静的滑下,最后落入碗里,消失在白饭中。
  “婕,你……”
  “好一碗黯然销魂饭!”我擦试眼角的泪珠,“咦?好奇怪,为什么我会掉泪的呢?嗯,原来是饭里放有洋葱。”
  “小妹妹,你味觉是不是有问题啊?这碗是白饭,哪里会有什么洋葱啊?”站在一旁看似老板的男人说。
  “你味觉才有问题呢!你没看过《食神》吗?我就是喜欢背那里面的台词!”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
  “婕,对不起,我刚才……”
  “妈的,你别提刚才的事了,你再啰里八嗦小心我揍你哦!”
  她浅浅一笑,笑容却很牵强。
  “啊对了,你真的是哈佛……噢不,是哈尔滨佛学院毕业的吗?”
  “随便说的,你该不会相信吧?”
  “要是相信我就不会问你啦!”
  “没想到你会喜欢那种有肉感的男孩。”她是指海有点稍胖。
  “人品好,相貌端正就是了,有必要过份追求外表吗?”其实我一直觉得胖一点的男孩比较有安全感。
  “我第一次觉得你是个很感性的女孩。”
  “是性感吧?”我话一出,坐在隔壁桌正在扒饭的两个男人立即喷饭。
  “你连性感的基本条件都没有。”雷思茗指着我的胸部说,“太平公主。”
  “你不要让我太激动太生气哦,我一生气就会肚子饿,一肚子饿就狂吃,一狂吃你钱包就会太出血的哦。”
  “没关系啊,钱债肉偿啰。”
  “肉偿?我全身只有屁股多肉而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想你误会了,肉偿的意思就是以身相许。”
  “我不出卖屁眼的哦。”
  “除了屁眼,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出卖啊。”她淫笑起来。
  坐在隔壁桌的两个男人顿时拍下手中筷子,大叫:“老板,结帐!”
  我瞟了下他们的桌面,三菜一汤摆着,似乎没怎么吃过。
  “两位先生,饭菜刚上桌,你们都没吃过几口饭就结帐了,是不是嫌这饭菜不好吃啊?”刚才说我味觉有问题的男人问道。
  一个子高、健壮的男人付钱后说:“饭菜没问题,是胃口的问题!”
  “不合胃口?”
  “胃酸刹时分泌过盛!”
  另一个长得瘦弱的男人仇视着我。他仇视我?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盯着看!
  “两位先生慢走。”
  两个男人并肩走出餐馆。
  “我最鄙视那些浪费食物的人了。”
  雷思茗笑得怪里怪气的。
  我摊开手掌:“给你的手机我。”
  她掏出手机,放在我手掌心上。
  我拇指不断地按动手机键,然后递回给她:“这是我的手机号,追债时就拨打它吧!”
  “你手机是不是二十四小时开通的?”
  “在你追债期间,我不会二十四小时全天候standby的。”
  “走掉尼姑走不掉庵。”
  “你说谁是尼姑?!”我晃着拳手,“走不掉庵?哼,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
  “蕾华路,对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还不承认你跟踪我?”
  “那天你这么大声吆喝那的士司机,说要去蕾华路,谁会听不到啊!”
  我后悔刚才给手机号她了。“你不觉得这个城区很小么?为什么不尝试出去大城市工作呢?那里比这的薪水要高出几倍呢!”要是她出去工作,我就可以逃避债务了。

  第十章

  “这里是我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我十八岁那年跟我爸妈到G城定居,而毕业后才回到此,并长住下来的。”
  那我更不懂了,她为什么不在G城就业而回到这个豆腐块大小的城区工作?我不相信纯粹是思乡情怀。“为什么?贪这里空气清新么?”
  “我要在这里守候……直到他的呼吸消失在空气中,我才会离开这里。”她是不是看琼瑶阿姨的小说看多了?
  “他?他到底是谁啊?别告诉我他是你活下去的理由,我怕我会呕吐不止!”
  “呵呵,他不是我活下去的理由,但是我却是他活下去的理由!”
  “哇塞,暴寒,这么恶心的话我还是第一次亲耳听见,幸好我肚子消化能力强!” 要不然怎么能消化掉她这句肉麻得恶心的话呢?
  她微微一笑,眼神变得深邃。
  要不是看见她如此深沉,我一定会问她,他什么时候死?他死了,她才会离开这里,也许这样会……
  结帐后走出餐馆,她不忘提醒我:“婕啊,你一共欠我一百零八块钱,你要紧记于心哦,别到时候想懒账。”
  “我顶多还你一百零八条好汉,钱债肉偿嘛。”
  “真是人不可貌相哦,没想到你是鸭店的妈妈桑呢!”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给你一本《水浒传》来抵债罢。”
  “你要我对着书上那一百零八条好汉意淫?”
  “那倒不是。不过倘苦你连孙二娘、扈三娘、顾大嫂都不放过,硬要将其意淫,我也拿你没辄啊!”
  “呵呵,意淫倒不如体淫的好。”
  “意淫淫于色,体淫淫于欲。我们可以随意意淫,但是不能随意体淫。”说到意淫,我想我就是最典型的一个。想当年万千男生无一不被我意淫,而我万叶丛中过,依然是单身!
  “我送你回家吧!”她说。
  “不用了,这里离蕾华路又不是很远。”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
  “我坚持要送你呢?”
  “那我就坚持不要你载。”
  “此话当真?”
  “当真!”
  “你肯定?”
  “非常之肯定!”
  “那就好了,我就等着你说这些话。”见我一脸迷惑不解的望着她,她又接着说:“我刚才只不过是礼貌性寒暄一下罢,幸好你说不要,要不就浪费油费了!”
  她果然很讨厌!
  “那就这样了,我先走了哦。”她走了没几步,又回头说,“程婕,你别想着换手机号啦,除非你搬家了,否则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怎么可能会搬家呢?一来就算我愿意,家人都未必愿意啊;二来搬家费不只一百零八块钱。“安啦,我程婕像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
  “不像,因为你简直就是那种人!”
  靠!我不理她,挽起大袋子就转身走。
  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汽车驶了过来,在我身旁停下。
  “嘿,公主,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吹吹风呢?”雷思茗学那些无赖小混混随意搭讪女生的口吻说话。
  我哼了一声,把头抬得高高的:“我乃金枝玉叶之躯,身份何等尊贵,实在不宜与你这个布衣平民为伍。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退下吧——”
  “谢太平公主!草民告退了。”她得意一笑后,驶车离开。
  太平公主?!岂有此理,我交了这么多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像她那么令人讨厌的!朋友?我居然把她列为朋友?我呸,谁都可以当我程婕的朋友,就是她不能!我是绝对不会饶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我是太平公主的!
  一回到家,老姐第一眼瞄我的肚子。见不着涨鼓鼓的肚皮,才打量穿着浅粉红色裙子的我,表情极为惊讶,因为老姐从未见过我天寒地冻还会穿裙子。
  “怎么去了这么久?”
  “久吗?绕城区一周罢,时间当然会久一点啰。”
  “原来你很享受当孕妇的感觉,早知道是这样,我就要你绕市一周了。”
  可恶!我揪着袋子往楼上走。
  “婕啊,刚才丽烨打电话给你,说她刚回来了。”
  “回来了?”她不是说明天回来吗?“哦。”
  我把袋子放回房间,又走出门,往丽烨家走。我们俩的家相距两条街,慢走过去也不超过二分钟。通常走过第一条街,我人未到而声先到,大声叫喊:“丽烨——”
  这是我的一个习惯!就是因为这个习惯,所以第二条街的居民将我和丽烨列入黑名单。他们一见到我们就不理不睬,打招呼也不应。丽烨一直怪我,说我的叫喊声震耳欲聋,简直就是躁声污染。
  哼,她也不想想自己也是个躁声源。高一上学期,她每天六点九准时在我家楼下叫我上学,我屡屡睡过头,几乎每天早上都是被她坚持不懈、反复不断的叫喊吵醒的。那段日子,她相当于我的闹钟,是真人发音那种!但是连我这个死猪都被她吵醒,更何况是整条蕾华路的邻居?也就是因此,全蕾华路的邻居久闻我的大名,如雷贯耳。
  “婕,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老毛病吗?别每次人未到声先到。”丽烨早已站在她家门外恭候我,她说话口吻语气一如往常。她紧皱眉头,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才发觉她的邻居们有的在门旁用视线扫射我们,有的有楼上阳台空投视线。我们不被射死,也会被炸死!
  “你别皱眉头了,一皱鱼尾纹都出来了。”我这样一说,她的邻居们纷纷用手摸眼部,这个时候没去上班的都是些全职家庭煮妇。
  “好啦,进来再说吧!”丽烨把我揪进她家。
  “你妈和弟弟呢?”我没有问她爸,因为她最恨她爸。
  “都去上班了。”
  她弟弟在她考上大学的那个学期末就退学了,因为以她家里的收入不可能支付两个孩子读书。其实当她得知自己考上了,她哭着对我说,家里没有多余钱,她不能去读,希望让弟弟把高中读完。她考上的那间学校一直是她理想学府,三年就是为它拚。不料她弟弟说要退学,叫她读U。在那夏炎炎的三个月里,她几乎足不出门,活在伤痛之中。经反复思虑,她决定把U读好,到时再报答弟弟!我说的都是真的,倘若有半分假,我立即猝死!
  “那圆圆呢?她没跟你回来吗?”
  她给我倒了杯开水,“别说她了!我都快给她气死了。”
  “怎么啦?你们俩又闹别扭啦?”她们俩吵架是家常便饭,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一月一冷战!吵得最厉害的那次是在高三下学期。她们俩都吵嘴十一年了,我都习惯了、麻木了,没有特别的感觉。
  “闹别扭的是她,不是我。”
  “哦?又发生什么事了?”
  “在车站里,她说怕在车上肚子饿,我就给她买了个面包;她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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