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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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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几家反王一来,王世充是挺高兴,觉着力量充实了,有了倚仗了,单雄信可明白,就算集中这五家反王的力量,和对面儿唐营还是没法儿打啊。况且你要是没有其他几路人马,唐营冲着我单雄信,暂时是不能全力攻打,但是如今这几家一来,这局势就不一样了,这是逼着唐营要来真格的了,如此下去这洛阳城危矣。可是这话他跟王世充没法儿说明白,只能跟王世充说,如今是各路联军,人马也多了,他们一来,也就不用我再出战了。
王世充也知道妹夫和对面唐营的将官好多都是弟兄,让他出去这仗没法打,另外也怕他太冲动有个闪失,于是跟单雄信说妹夫你不出战也好,我都跟那几家说好了,咱们出钱出粮,他们派兵遣将,各取所长,共同对付他唐营。
唐营那边儿也知道城中这几家反王都到了,大家伙儿开会一商量,秦王说诸位将军,如今洛阳集中了五王之力,大家看咱们可有取胜之法啊?
尉迟恭先在下面说话了:“殿下,管他几家反王,我看也都是攒鸡毛凑掸子,没什么可怕的,等到开兵见仗,照样儿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秦琼说:“尉迟将军切不可轻敌,这几家反王手下确有几位厉害的大将,比如那南阳王朱灿的儿子朱伍登,比他亲生父亲伍云召当年之勇尚有过之,另外襄阳王雷大鹏也是旧识,这次派来他的儿子雷鄂玉,掌中一条镔铁盘龙棍,也是勇冠三军。还不知别家驾下尚有什么有本事的人物,咱们还要全力应对。”
徐懋功笑了一笑,说:“依着贫道看来,五龙相聚洛阳城也未必不是好事,也省得我们一家一家去征讨了,咱们给他来个一勺儿烩。”
李世民一听此话眼睛一亮,赶紧问:“军师,您有必胜的把握吗?”
徐懋功微微点头:“这几家反王如今都不得人心,那南阳王朱灿本也是穷苦出身,但是出头之后忘记根本,在南阳城所辖五百里之内苛捐杂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他所倚仗的不过是伍云召之子伍登,却又不告诉那孩子他的出身,临阵之时只要将这些向伍登讲明,收服小将不是难事,南阳之兵不足虑也。”
李世民听得高兴:“那其他几家呢?”
“那相州白御王高谈圣,是被那麻叔谋食了他家幼孙,被逼扯旗反隋,本来其情堪怜,但是最近荒淫无度,正室死后那高谈圣竟然纳了尼姑立为王后,种种淫乱令人发指。那曹州顺义王孟海公也是如此,年过六旬还强占青年女子,这两家反王如此做法,早已失了人心,令人不齿,况且这两家麾下并无有名的战将,也不足为患。”徐懋功说到这里停了停,李世民听得眉开眼笑,连忙催他:“军师快说,还有两家呢?”
“湖广襄阳王雷大鹏之子雷鄂玉,此人确实骁勇,不过二哥和雷氏兄弟有旧,到时候不妨以言语打动说服于他,他要是不肯听,再来战他也不算晚。咱们军中有本领的战将居多,不怕他一个雷鄂玉。”
徐懋功说到这儿,不往下说了,看着李世民,那意思剩下那家还用我说吗?那是您秦王的亲舅舅。李世民一看也明白了,心想这是等我的话啊,也罢,我得表个态啊,一个是舅舅一个是爸爸,哪头儿轻哪头儿重我还能不明白吗?
李世民冲着徐懋功和大家一笑,说:“剩下一家夏明王虽然是小王的亲舅父,但是奈何他帮办洛阳,逆天而行,令得天下不能太平,生民为之涂炭。事到如今小王也顾不了这甥舅之情了,一切当以国事为先。”
徐懋功和秦琼对看了一眼,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那意思有秦王这句话就算有底了,就怕我们对上这夏明王的时候您来一句这是我舅舅,那就打不了了。
这边儿刚刚正商议着,正好外面军兵来报,说洛阳城打来国书战表,已经送到营外。秦王吩咐把战表送上来,一看是王世充为首的几家王子联名写来的,约定三日之后开兵见仗。秦王把战表给军师大帅都看过了,一商量也是时候该见见仗了,于是批了回文,送回洛阳城。
书要简短,三天之后,洛阳城和唐营各自出兵,就在这阵前对圆了。咱们前边儿说过了,单雄信已经跟王世充说好了,既然有五王帮办洛阳城,单雄信就不出战了。所以唐营这边儿往对过儿一看,没有单通单雄信,这仗就好打了。
连着三天,唐营是连胜数阵,头一天,尉迟恭一上阵,一条龟背托龙枪,枪挑了相州白御王高谈圣驾下两员大将,高谈圣的儿子赛叔宝高魁撒马来战,又被尉迟恭一枪挑落于马下,当场丧命,把个高谈圣给疼得是口吐鲜血摔落于马下,这家王子算没法儿打了。
第二天,还是尉迟恭出战,走马活擒了曹州顺义王孟海公的黑白两位夫人,当晚就由秦王李世民主婚,军师徐懋功为媒,大帅秦琼作保,将这黑白两位夫人黑素梅白素花许配给尉迟恭为妾室,唐营又添一桩喜事。
到了第三天,程咬金替下尉迟恭,斧劈了孟海公的夫人马赛花和马赛花的弟弟、孟海公的小舅子马通。然后又连劈了南阳王朱灿驾下的三员大将,朱灿一看没办法了,只能派出儿子朱伍登上阵。
这边儿程咬金一听报名是朱伍登,想起来徐懋功说的话了,跟朱伍登说我不能跟你打,我那么大能耐跟你一孩子打这不是欺负你吗,你等我回去换别人去,有专门儿和你打的人,说完了拨马回归本队。
秦琼一看没鸣锣呢你怎么回来了,老程往阵上一指:“元帅啊我的二哥,您看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大家伙儿一听这话都往阵上看,一看朱伍登白盔银甲,白马长枪,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这孩子长得漂亮。不过,像谁呢?尉迟恭说了一句:“诶,倒有些像罗成罗将军。”
罗成答应过单雄信不替唐营打洛阳,对面王世充又在阵上,怕漏了馅儿让五哥难看,所以一直就骑着马站在门旗后面半影着身形,军中也没树罗字的旗号。听尉迟恭这么一说,秦琼看看阵上小将,又往门旗后边儿看了看表弟罗成,摇了摇头:“不及罗成多矣。”那意思这小孩儿哪能和罗成比啊。
众将离得近的听见这句话,也不好意思乐,都绷着扭过脸儿去,罗成脸上腾地一红,心里却是高兴。程咬金哈哈一笑:“算了吧二哥,你眼里还有别人吗?跟您说了吧,这就是咱们说过的伍云召的儿子伍登,如今被朱灿当成自己的儿子,叫做朱伍登。”
哦,大家一听,这就是朱伍登,再想想当年伍云召白马长枪的样子,的确有几分怀念。程咬金说二哥,咱不是说好了吗,遇见这孩子您上,您跟伍云召当初有交情,而且您那嘴头子利索,跟他讲得清楚。
秦叔宝点头说是,催战马到阵前就对上了朱伍登,互通名姓之后,秦琼可就跟孩子说了,孩子你以为你姓朱啊,其实你本姓伍,是当年南阳侯伍云召的独子,想当初是怎么怎么怎么回事儿。好马长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秦叔宝这番话说得清楚明白,朱伍登一听是恍然大悟。又听叔宝历数眼前的形势,以及南阳王朱灿的三项大罪,朱伍登眼泪掉下来了,冲着秦叔宝一拱手:“叔父,如今孩儿已然知道错了,也不能再在这阵前与唐营动手交战,但是我义父朱灿始终与我有养育之恩,我也不能帮着您这头儿打他。为今之计,孩儿我只有远走他乡,我去再找我的恩师潜心学艺,想日后咱们叔侄还有再见面之时,侄儿在此别过了。”
朱伍登说完了,也不回洛阳城,调转马头奔着东北方向斜刺里就跑下去了。洛阳城一看这怎么打,上去的几员将让人家劈了,这上去个朱伍登碰见秦琼,连招儿都没过,直接给说跑了。
书说简短,洛阳王王世充赶紧拜托湖广襄阳王雷大鹏的儿子雷鄂玉,说来的时候少殿下你不就说过,等都打不过了您就该出手了吗。雷鄂玉一看求他了,得意洋洋撒马出战,在阵前一遇到秦琼,秦叔宝一通名姓,雷鄂玉手下的两个马童王九龙王九虎正好当年受过秦叔宝的救命之恩,一听是秦琼到了,二话没说阵前叛主,提刀顺脖子后面就把雷鄂玉的脑袋给斩下来了。二马童阵前投唐,秦琼兵不血刃又胜一阵。
王世充一看这仗没法儿打了,赶紧收兵回城。唐营也是鞭敲金镫响,齐唱凯歌还,等回到营内大摆筵宴给各位将军以及新收的两个马童庆功。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等转过天来再开兵亮队,就见洛阳军中一匹战马奔出,马上端坐一名胖大的和尚,身高过丈,身穿一身黄云缎子僧袍,脚下白袜云履,往脸上看,两道扫帚眉,一对铜铃眼,秤砣鼻子方海口,颌下一部扎里扎煞的短钢髯。这和尚相貌十分的凶恶,手托一条九耳八环方便铲,催马就来到阵前。
唐营这边儿一看,嗬,这洛阳城出花活了,派了个和尚上阵临敌。大家这一议论,秦琼冲大家摆摆手:“各位将军不要轻敌,俗话说这女人孩子出家人三种人不可上战场,若上战场必有特殊的本领。这样吧,本帅过去先搭一搭他的话,谈一谈虚实。”说完了一催座下呼雷豹,就来到两军阵前。
这出家人一看唐营出来这员将,金盔金甲绿罗袍,胯下呼雷豹,掌中金纂提卢枪,往脸上看是淡金色的脸膛儿,剑眉虎目鼻直口正,颌下微有些短墨髯,背后大纛旗上斗大的一个秦字迎风飘摆,大将军身前身后真有百步的威风。和尚一看就知道了,哎呦,这看来就是秦琼秦叔宝啊,今天该着我出头露脸,人道是宁敲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无名鼠辈我就杀上他几十几百个,也不如宰一个秦琼啊。
这凶僧一指秦琼:“来将通名。”
秦琼勒住马头,答道:“在下乃武德天子驾下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这位出家的僧人,你又是何人?需知你们出家人要谨守佛门三皈五戒,不可杀生,这里是两军交战杀人的战场,不是出家人应该来的地方,听本帅良言相劝,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那和尚哈哈大笑:“秦琼啊,甭说这些好听的,你记住了,洒家出家在昆仑山大佛寺,洒家的名字叫做盖世雄,今天就是送你秦叔宝归天的日子。战得过洒家手中这条方便铲,咱们再说其他的。”
说完了这凶僧盖世雄也不等秦琼再答话,抡手中九耳八环方便铲搂头就砸,秦琼一看这凶僧不可理喻,道理讲不通,只能动手,于是挺这条金纂提卢枪接驾相还。等这一动上手,用不了几个照面儿,也就看出来了,秦琼这条金纂提卢枪,使开了罗家的五虎断门枪法,讲究的是滑拿崩砸压、刺挑盖打扎,这条枪当初跟罗成学的时候也是下了不少苦功夫的,虽然说比起罗成来还是有差距,可是对付眼前这和尚是绰绰有余。秦叔宝使开手中这条枪,犹如龙探海蟒翻身一般,把个凶僧盖世雄的方便铲压得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可是书中代言,秦琼前边儿和众将说的没错,只要在这战场上碰上女人、小孩儿、出家人,这三种人是一定有特殊的手段,这和尚就是如此。盖世雄是这个凶僧俗家的名字,他还有个绰号,叫做“飞钵僧”,皆因为这个和尚练下了一宗阴毒的暗器,才得了这个绰号。
飞钵僧盖世雄一看秦琼果然骁勇啊,看来我必须用暗器方能取胜,心里想好了,两匹马错镫的功夫,从怀里就把自己的暗器飞钵给取出来了,等到马再兜回来,一抬手奔着秦琼的面门就打出来了。
秦叔宝只见对面寒光一闪,这东西可就到面前了,他上阵临敌多年,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对方使用暗器,可是叔宝可没慌,挺大枪的枪尖儿直奔这道寒光,心想我只要用枪把你拨开,你这暗器可就废了。
秦琼想的本来没错儿,可是他可不知道,飞钵僧的这个暗器上面带着妖法(这东西我觉得也实在无法用现代科学解释,就沿用老书套子里的妖法一说了,各位看官见谅),你不拨它,它直接奔你就来了,可你只要一拿你的兵器去拨,这东西就停住了,让过你的兵器之后,还是奔着你来。秦琼就上了这个当了,大枪一挑,飞钵停在面前,大枪可就挑了个空,秦琼心里一惊,再想别的办法可就来不及了,这飞钵奔着脖子就过来了。秦叔宝百忙之中身子往后一仰,让过了头颈要害,这飞钵从左边儿的肩膀上就划过去了,这东西边缘磨得飞快,从肩膀上这一划,顺着甲叶子下面就豁开了一道口子,这血哗啦就淌下来了。
秦琼从马上直起身来还想再战,可是刚坐起来,就觉得左边儿的肩膀上先是一疼,然后顺着这疼的地方开始,从肩头到手臂再到整个左半边儿的身子就开始发麻。秦叔宝暗叫一声不好,知道自己这伤口是中了毒了,勉强咬着牙把大枪挂在鸟翅环得胜钩上,用右手一带缰绳,拨马就往本阵而去。
飞钵僧在后面也不追赶,抬手一招就把自己的飞钵收回去了,冲着唐营哈哈大笑:“秦叔宝,谅你性命难逃过今夜,唐营的将官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这一下可把唐营的众人给吓着了,本来见秦帅上阵与这和尚答话,后来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大家伙儿一看秦琼手中这条枪处处占尽上风,那心里都稳稳当当的,想当初尉迟恭勇冠三军,还是战不过秦叔宝手中这条枪和那对熟铜锏呢,何况这么一个无名的和尚。可是谁知道变生不测,这和尚忽然用这么一宗歹毒的暗器把元帅给伤了,秦琼刚刚回到本阵,身子一栽歪就从马上掉下来了,往地上一躺是人事不省。
有亲兵小校赶紧跑过来,用备好的软床把人搭起来送回去抢救,督战的李世民一看元帅受伤了,顿时心慌意乱,跟军师徐懋功说军师赶紧收兵收兵。徐懋功传下令去,令尉迟恭程咬金断后,压住全军阵脚,唐兵缓缓退回营地。所幸洛阳城那边儿也没敢追,虽然看飞钵僧伤了秦琼,但是唐营能征惯战的将官甚多,所以洛阳城见好儿就收,得胜回城。
等回到唐营,秦王和众将顾不得别的,都直奔帅帐,要问问元帅伤得如何。可是这时候再看秦琼秦叔宝,这情形可就不对了,面如黄钱纸,唇似靛叶青,脸上笼着一团黑气。赶紧把甲胄给卸了,把营内最好的军医都给叫过来,让这些军医赶紧给诊治,军医们上手一摸,这手脚也凉了,腰板儿也硬了,就只有心口窝还剩那么点儿热乎劲儿,鼻子那里凑近了摸,略微有那么点儿气儿,那脉搏似有似无已经很难摸到了。
等看完了,这些军医都抖搂手儿了,一个个面露难色,回禀秦王说我们治不了。秦王李世民还没说什么呢,下边儿其他人早都急了,程咬金尉迟恭齐国远李如辉等人带头儿就嚷嚷上了,什么叫治不了,难道你们就看着元帅等死不成吗?你们这些庸医!废物!
罗成就守在秦琼旁边儿,一句话都没说,抬眼瞪了一眼这些军医,那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大家伙儿都看得明白,真要是救不了二哥,罗成那就得疯了。秦王李世民也急了,赶紧跟徐懋功商量,军师你看这可怎么办啊?
徐懋功说大家先不要着急,让贫道看看再说。说完了亲自过去给秦琼诊治,罗成紧紧盯着他,见徐懋功过来也摸了秦琼的脉搏,又看了肩膀上的伤口,这时候这伤口已经都发黑了,流出来的都是黑血。徐懋功让那几个军医赶紧把平时准备好包扎伤口的布条儿拿过来,使劲儿顺着胳膊根儿给勒了几圈。
等这里处理完了,还没说话呢,罗成开口了:“三哥,怎么样?”
徐懋功一抬头,冲着罗成说:“是中毒。”
罗成咬着牙:“我知道是中毒,三哥,要怎么解?”
“没法解,这是凶僧特制的毒药,不知道方子,没法下药,一旦下错了,只怕……更快。”徐懋功这话就像个炸雷一样,别看刚刚那些军医说出来治不了,众将还都在那儿闹,这下听徐军师也这么一说,大家伙儿可都傻了。
罗成那下嘴唇儿已经让自己咬出血印儿来了,他稳了稳心神,转头看李世民,说:“秦王,求您派八百里加急的快马速回长安请旨,请万岁派丞相魏征连夜到军前来,或许能有办法。”
李世民赶紧点头,刚想吩咐拿纸笔他亲自写信,徐懋功又给拦了:“殿下,不必了。”
罗成这下可急了,猛地往起一站,身上甲叶子声音哗楞楞响亮,厉声问:“三哥!为什么不必了?”
徐懋功看着罗成一阵苦笑:“老兄弟,你不会不明白,洛阳到长安,就算八百里加急的快马,站站飞递歇马不歇人,也要两天的时间,可是二哥他……恐怕熬不过今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这话一出口,就听“咕咚”一声,旁边儿程咬金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老程咧开嘴想哭,可一看床上的二哥,又没敢哭出大声来,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旁边儿齐国远李如辉等等贾柳楼当年磕头的弟兄也都掉眼泪,赶紧把老程往起拽。
李世民也是腿一软就往地下坐,幸好旁边儿就是尉迟恭,大老黑伸手一把就把秦王给夹住了,搀着他算是没坐地下。小秦王的眼泪也止不住了,颤巍巍的声音问徐懋功:“军师,您说的这是真的吗?”
徐懋功也觉得胸膛发堵,可是一看这满营都这样了,自己就不能再伤心了,抿着嘴点了点头:“虽然不知具体用的是哪几种毒炼制,但是这毒性霸道是能看出来的,刚刚处理了一下,也只是能让血流得慢点儿,暂缓毒气归心的时间,不过也延不了一时三刻。”
罗成此刻也只觉眼前一阵阵地发晕,他闭了闭眼,俩手使劲儿攥着拳头,默默念了念自己的名字:“罗成,罗成,谁慌你也不能慌!你慌了表哥就真的完了!”反反复复念了几遍,罗成才把眼睁开,扫了一眼满营众将,把眼光放在刚被拽起来的程咬金身上:“四哥,别忙着哭,我表哥还没死呢,等他死了你再哭我们俩也来得及。”
程咬金听得一愣,这眼泪就不掉了,罗成接着说:“既然都没办法救我表哥,为今之计,只能病急乱投医了。四哥,您是有造化的人,求您带头儿出去,带着咱们贾柳楼当初结拜的众位哥哥,到这洛阳周边百里之内各处查访有名的大夫,万一能有机缘巧合,我表哥就有一线生机。”
说完了又冲李世民说:“这事儿光凭我四哥和我们贾柳楼的弟兄,恐怕力所不能及,还求殿下多派精明能干的兵卒,供我四哥他们调遣使用。”
李世民连连点头,程咬金等人也都把眼泪擦了擦:“对啊,咱们在这儿哭什么,这刚过晌午,最少还有半天儿的功夫呢,咱们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啊!还是老兄弟说得对!”
罗成又扭过身来找徐懋功:“三哥,大帅受伤,就请军师代大帅传令,给我一支人马,小弟要去洛阳城战那飞钵僧盖世雄。”
徐懋功一愣,仔细看罗成,见罗成脸色煞白,双眼通红,但是神情果断,徐三爷看了半天之后问了一声:“老兄弟,你是想去擒那飞钵僧?”
罗成点点头:“这暗器飞钵既然是那凶僧所炼,他自己身上必定有解药,若能擒下那盖世雄,无论用什么方法,就是拆骨剥皮,也要把他的解药逼出来。”
“不行!”徐懋功一皱眉,“老兄弟,那凶僧非是一般的本领,如果是刀枪上的功夫,哥哥也就放你去了,可是那飞钵乃是妖术,和一般的暗器又不同。二哥已经吃了这个亏了,你去也破不了那妖术,万一也让他给伤了……”
徐懋功这话没继续往下说,不过那意思谁都听得出来,罗成要是去了,破不了飞钵,让他给伤了就也是个死。
罗成低头看看躺在旁边的表哥,要不是凑近了摸心口,或者拿手放到鼻子底下去试鼻息,你根本就看不出秦琼还是个活人,这条命一多半儿已经没了。他紧紧盯着秦琼的脸看了半天,这才抬头对着徐懋功说:“三哥,小弟想过了,对上那和尚,凭我罗家的枪法,若是上来就尽了全力,不给他缓手的工夫,当有取胜的可能。要是能胜,我表哥就有了活路了,要是不能胜……”说到这里,就见罗成嘴唇儿微微一抿,神色坚定,“黄泉路冷,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走。”
这话一说出来,徐懋功把眼一闭,心里明白罗成这意思就是今天要活活一对儿,要死就死一双啊。满营众将听见罗成说这话无不动容,连秦王李世民也傻了,心说军师您可不能答应,这哪有把握啊,万一那和尚先出手可就把罗成也给搭进去了。元帅这里还生死未卜呢,再搭上个罗成,那咱们唐营不就完了吗!
徐懋功这里迟迟不下令发兵,罗成心如火焚,一个劲儿地催他,可正在争论之间,就听得营外小校来报,说几个月前来过咱们唐营的那位谢道长此刻正在营外求见。李世民一听吩咐赶紧请进来,事态紧急,来不及到中军宝帐,直接也请到元帅的帅帐吧。
大家一听谢映登来了,暂时先停下来,没一会儿的工夫,就见谢九爷跟着通报的军卒快步如飞就走进了帅帐。一进来和秦王李世民匆匆见了个礼,就来到秦琼的床前,说快让我看看二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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