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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谐世界捡肥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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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放在他身后,轻缓地揉捏着往下探,一边感受着那肩胛处的曼妙起伏,一边享受着那唇舌间的追逐与颤栗。

    直到我渐渐不满足于这种程度时,我放开了他。

    “记…记住了吗?”我气息不稳地问,尽管我动情比对方要早,但由于这方面的技术差距问题,此时更为狼狈不堪的绝壁是他而不是我。

    眼前的少年凤眸半睁,神态迷离,红唇微肿,可爱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记住了的话,接下来就更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了…”我轻声笑道,将对方轻而易举地抱起并放置在温水池旁坐着,然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地抓取了敌人的要害部位。

    “怎么样?舒服吗?”我再度施展起那套“轻拢慢捻抹复挑,先是全旋后扭萧”的撸管绝技,不怀好意地将对方推入了难以挣脱的欲/望漩涡。

    “…嗯…”他似是痛苦又似欢愉地扬起了头,越发凸显了肩颈线条的优美,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的晶莹液体顺着紧绷的弧度蜿蜒而下,性感十足。

    但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对方胸前两抹淡红所吸引,在少年青涩未长开的单薄胸膛上,那两点小小的浅色,简直如同药力最强劲的春/药般引人犯罪。

    “阿丑,看着哥哥,你得认真学。”我伸手在他乳/尖处弹了弹,试图用疼痛换来他短暂的清醒。

    “…现在,我得教你最后一步了。”我说着便低下了头,将手上那根昂/扬勃/发的硬物含入了口中。

    “唔…呕…”谁知那玩意一进口便自发地动了起来,几乎是瞬间就顶住了我的喉头,一阵生理性的呕吐感直冲而上,却被迫忍下,太过蛮横的动作甚至让我的嘴角都产生了撕裂感。

    原本设想的温柔引导与各种高端技术此刻全都变成了空白。

    停、停下啊啊啊!剧本错了啊魂淡!

    卧槽了个去,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这货的SEX智商一定很高!看这行动力与领悟力,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个脑残!

    但…这对于我来说,绝壁是个恐怖的意外…

    “唔唔…”

    窒息感令我再也忍无可忍,正想轻咬一口以示惩戒时,我却忽然想起了游戏规则,卧槽,我努力教学这么久,可不是为了牺牲自己奉献他人啊!

    要是待会他真的有样学样……

    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更为卖力地吸允起来。

    无奈哥虽然拥有满腹技术理论,可实践经验却少得可怜,最终还是不小心用牙磕了对方的小弟弟一下。

    “…嗯哼…”对方在我认真敬业的口技服务下一直没发出任何声响,可刚才这一不小心的嗑碰,却忽然令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随后我讶然地感觉到嘴里那炽/热/坚/硬的物件还在胀大,甚至开始细微地跳动起来。

    不好!他j□j!

    我反应迅速地将头往后撤,谁知我脑后忽然传来一股强横的力道,粗暴地将我的头往前一摁。

    “呜呜呜…呕…”

    喉头那物仿佛利刃般刺入,到达了令人恐惧的深度,呼吸被强蛮扼住的痛苦与撕裂般的疼痛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痉挛反应。

    “……”

    伴随着头顶传来的明显加重的呼吸声,我感觉喉关一热,一股咸腥味充斥满整个口腔鼻喉,我简直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了。

    察觉到脑后的那股力道的疲软,我一把推开眼前的人,使劲抠着自己的喉咙,不顾形象地呕吐起来。

    “你…小子能耐啊…咳咳…呸…”

    我干呕半晌,十分郁闷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将那东西给咽了下肚,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绍酬。

    这样折腾半晌,我好不容易才酝酿好的氛围早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了,而罪魁祸首还在那继续“纯洁无辜”。

    好操蛋!老子不甘心啊!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j□j,欲哭无泪地发现:果然又…软了!

    正当我为此无语凝咽,泪流千行时,一双手却不经意地抚上了我的脸,伴随着的还有那句八百年都不动摇的“哥哥”。

    “哥哥…”

    萧绍酬复读机一样地读着这两个字,但他的手却的确在似模似样地学着我刚才的动作。

    我讶异地看着他的手依次摸过我的脸,我的肩,我的胸…

    他的手仿佛被上天赐予了神奇的魔法,逐一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这里一簇,那里一簇,最终汇涌成滔天烈焰,将我整个理智都吞噬殆尽。

    “这里…”我引导着他的手往下,握住那具重新硬挺起来物件。

    少年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由于我这几年来对他功课的不懈怠,常年习字与狩猎,造成手心与指尖部位都结了一层薄蚕,平常握起来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对我来说,却是意外地折磨。

    “停下…停下…”我清晰地感觉到欲/望在不断地堆积,可出口…可出口却残忍地被掐住,无论它跳动得多厉害,也只能徒劳地射出些许透明液体。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要不爆体而亡要不今夜都睡不着了!

    哪知我这拒绝非但没起半分作用,还被更变本加厉地对待着,他甚至学着我刚才的行为,试图将我抱起放在地面上坐着,我哭笑不得地随着他摆弄,可当他弯腰低下头时,我却纠结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弟弟。

    刚刚我一头热血,倒也没考虑到面子问题,现今…你叫我如何在一个健康男人面前露出自己那残缺丑陋的子孙根。

    更何况,对方那玩意粗。大。硬。长,形状雄美,色泽健康,气势昂然……

    而我…粗是够粗,长是够长,可是…硬的话…比较短暂,色泽就不提了,更遑论那两个蛋蛋都畸形了,我拿什么去比啊…用句不忍直视来形容还算好的了。

    就算四娃脑子有病,什么也不懂好了,但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珠子一瞅,我去,这也太伤自尊了!

    所以,尽管它还硬着,但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再丢人现眼了。

    “那个…这个游戏还是别玩了吧,时间也不太早了。”我边说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站起身,然后拔腿就走。

    谁知地面太滑,我一个趔趄便又跌坐了回来。

    疼痛立即从后背蔓延至全身,与此同时,我却忽然感觉□一暖,如同被卷入了最顶级的丝滑绸缎中,那般柔软服帖却又紧致温暖。

    一股酥麻从适才还疼痛的腰椎处流窜而上,我根本控制不住地开始往前顶送,身不由己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停…不要…我不要了……”积攒太久的欲/望始终无法正常发射,快感逐渐变成了痛苦。

    似乎我的痛苦求饶,反倒成了对方的兴奋剂,他的斜吊起的凤眼内闪过一丝亢奋,嘴巴却更为用力地吸允起来。

    此刻我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混沌一片,记不起今夕何夕,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与越来越尖锐的疼痛传来,我终于失控地尖叫起来并伸手往前一推:“给我停下啊啊啊——”

    对方措不及防地被我给用力推开了。

    而我浑身却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道陆续传来的淅沥水声,将我仅存的自尊击垮,心底升起一阵巨大的羞耻。

    “…不…不要看看…”我难堪地捂住了脸,就算厚脸皮如我,生平第一次也有了羞愤欲死的心理。

    可偏偏不可否认的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欲望终于随之而散。

    待我终于从难言的羞耻状态中调节好了心态,正欲放下双手面对人生时,却忽然感觉到这气氛有些不对。

    难道…是我刚才的丑态吓傻了他?

    我迟疑着放下一直遮住脸的手,想逃避却不得不看向了对方。

    谁知这一看之下,我却有些心惊肉跳。

    只见萧绍酬站在与我不过咫尺的水面,他还保持着适才被我推开时的姿势,略微仰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得仿若毫无情感的机器人,但那双赤红的双眼却透出无尽的烈焰与欲念,强烈得令人触目惊心。

    说实话,这一瞬间的萧绍酬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里的懵懂无害,反倒像是气势惊人的野兽,正静候良机,打算将猎物撕碎吞噬。

    很不幸,被这道恐怖视线锁定的猎物不是别人,而是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发制人,“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你慢慢洗,当心别着凉了…”

    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站起身准备离开。

    不料我刚没走几步,就被一阵刚猛迅烈的巨大力量给扑倒在地,我的下巴与鼻梁狠狠地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剧烈的疼痛使我整个人都暴躁起来,更别提背后还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阿丑,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给我下来!”我咬着牙沉声道。

    可回应我的却是那越来越密集的吻,与越发肆无忌惮的揉捏,更蛋疼的是,不知何时起,他竟开始在我后背模拟着性/交姿势,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我的腰,他的动作越发粗暴,似乎为找不到一个入口而狂躁。

    我简直被气乐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身体一翻,成功将对方压倒。

    “你记住…冒犯长辈可是会受罪的哦。”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上他的眼:“这双眼睛多么漂亮啊,可它最适合含泪带雾,杀气腾腾的眼神会破坏它的美好,你记住了吗?”

    他反抗得更激烈了,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恢复智商了。

    不过…

    “你还是一个人冷静冷静吧,哥不奉陪了。”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瞄准时机便“噗通”一下跳进水里。

    为防止再度出现被滑倒与被扑倒的惨剧,我决意水遁,反正这温泉水池大得很,在门口上岸也方便。

    唔,我想对方应该不会聪明到先跑去门口等。

    事实证明,我的确猜中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

    “你放…咳…手…”我被硬生生地扯住了半边长发,头皮传来的剧烈痛楚令我身形摇摇欲坠,在水中扑腾得不知喝下多少口水。

    回应我的却是更用力的拉扯与毫不怜惜的粗暴。

    我终于彻底火了,之前小打小闹的就算了,就算颜面无光我都当作情趣一并对待了,可这回却有些过了,我再不发威,恐怕这把老骨头就要磕死在这了。

    我调出封存已久的练气期技能,手掌隔空对着对方轻轻一推,他便毫无悬念地轰然倒地。

    我冷哼一声,“叫你蹬鼻子上脸!尝到苦头了吧!”

    萧绍酬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不知是乍死还是装晕,反正没理会我。

    我挑了挑眉,也不开口了,径直整理了一遍凌乱的头发,拿起一套干净的衣物便换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四娃还是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这时,我就有些奇怪了,按理说四娃的性格就是那种一是一,二是二的人,他不会玩什么诈尸,就算不说话,也会默默地爬起。

    难道…我真的打晕他了?

    不会吧?我都还没使出真力呢,只是略施薄惩地让他摔个四脚朝天而已,怎么会将人打晕啊?

    我疑惑地蹲在了萧绍酬身旁,正想掀起他的眼皮看看时,却悚然发觉一抹血色正从萧绍酬的脑袋底下缓缓蔓出。

    “…怎么会…”我的心又开始狂乱地蹦跳着,一股寒意与不安从心底渐渐升起,我轻抬起他的头查看伤势时,才赫然发现他脑后磕着了一块玉。

    那块玉也被嗑成了两半,裂口还沾染着血迹。

    我顿时内疚不已,这块玉正是我先前穿那套衣服上的配饰,应是刚才疯狂的时候将衣物胡乱丢弃所致。

    这种伤势都不知道是否会造成颅内淤血什么的后遗症,我不敢按照那套经脉穴位什么的轻易施救,便还是准备去唤太医。

    “殿下,胡太医来了。”门口恰如其逢地传来了宫女的喊声。

    我一面庆幸的同时,才蓦然记起一开始的目的竟是帮四娃检验旧伤是否复发。

    看着地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俊脸,我不由得苦笑起来,万般复杂心绪也只能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了。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样?!这章肉肉粗长吧哈哈哈……【泥垢

    不过说是肉渣,其实我觉得这肉质已经坏了= =

    矮油,伦家真的很羞涩,不知道这算不算重口,汗~

    明天应该会掉落吧…其实也不确定,但15号之前会完结这卷的我保证,现在就还差一章和一个番外了。

    另:谢谢喵喵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4…02…10 21:08:31

    哇呜!这是伦家除基友外第一次收到这么高端的雷,非常谢谢喵喵(不知道乃开学木有…上回期末考试是第一么?)

    总之今天真的感觉好开森好开森╭(╯3╰)╮

第51章 缘尽则散

    我恢复意识时;浑身就像是被一百头大象踩过,剧痛无比的同时瘫成一坨烂泥,我试着发动练气技能;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犹如石沉大海,激不起半分波澜。

    我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刹那间满目亮堂,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泪水争前恐后地涌出。

    什么叫泪流满面;此刻我算是真正领略了一番。

    而朦胧光景中,一道熟悉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旁,他微低着头;手持一幅打开的画卷,似乎在认真看些什么。

    逆光模糊了他的面容;可我却知道他是谁。

    毕竟;他也是我一手养大的。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了,对方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苏醒。

    “你终于醒了。”萧绍酬将手里的画卷收起,对我微微一笑道。

    我刚想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身体竟然被四条粗重的铁链给牢牢钉死在原地。

    “你这是干嘛?”我沉下脸,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并朝我逼近几步,大块的阴影从他脸上褪去,就如同他那张逐渐褪去青涩的脸庞。

    “你是来杀我的?”

    “是。”

    “为什么?”

    “因为你是祭品。”

    对话到这里时,我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去青山精神病院进修一下了,否则我快要被这与时俱进的时代给淘汰了!

    “什么祭品?”我冷静地问,有时候连我都忍不住佩服自己,明明很多时候我都跟不上精神病人们的思维,但我往往能跟上他们的节奏,这真是一项伟大的技能。

    “驱散邪物的祭品。”他笑,手上的卷轴不知何时起换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等等!你得给我个解释!”我暴躁地嘶吼,妈蛋!这日子过得也太TM跌宕起伏了,前不久我还是个受人尊敬,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怎么就忽然变成阶下囚了呢?!

    姚太傅与旧皇党也太丧心病狂了吧,就算把我偷听抓了个现行,也不能这么玩啊!我好歹也是个手握兵权的王爷啊,旧皇党们就不怕又有人造反?

    经过四年前的那场前车之鉴,我深刻领悟了“枪杆子才能出政权”这个硬道理,依靠谁不如依靠自己,尽管一直被旧皇党们各种算计,但在这四年里我也不是虚度的,论实权大势,我可不输姚太傅,谁让失去大娃二娃倚仗的墙头草们眼光毒辣,老早就看穿了我面慈心善的本质,唯恐被旧皇党们清洗报复的他们都使劲往我身上靠,秉承惜才爱才的善心,兼之盛情难却,我唯有笑纳这些投怀送抱的可怜人了。

    可怜人们!你们知道保护伞要倒了么?你们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时刻到了!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发挥他的光与热拯救我于危难中呢?!莫非我的人品真的差大娃二娃一大截?不仅谈个恋爱被反目,连做个慈善事业都没好报吗?

    “解释?”萧绍酬似乎没听清般重复道,但他却没有看向我,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上,他像是着迷般将手掌十指连同整只手臂都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你看…我让它动起来了,它终于属于我了。”他嘴里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一抹神经质的满足笑容,“这双手,这张脸,包括正与你说话的嘴,连同整具身体都属于我的了,但是…还会有人来抢。”

    我听得一头雾水,脑海隐隐回想起了姚太傅与唐国师的一段对话。

    “我已算出陛j□j内的邪物正是渭王所招,只要渭王离开,那邪物自然也会跟着走。”

    “怪不得陛下对渭王如此依赖,原来是那邪物作祟,时隔四年,而陛下的伤情却仍旧反复不定,看来此事再也拖不得了。”

    “自然是拖不得了,陛下的魂魄离体越久,命格之火就越弱,假以时日,陛下的躯体会被那邪物给生生磨毁,枉费真龙之命,枉费萧国天运啊!”

    “那邪物如此厉害,定然不能放虎归山,若要斩草除根的话……”

    “哥哥…你说谁会来抢?”萧绍酬的话打断了我不祥的猜想,他目光灼然地看向我,似乎在期待着我即刻做出回应。

    我没有理会他这茬:“别顾左右而言他,解释你要杀我的理由,还有,你什么时候恢复神智?”

    我顿了一下,但仍继续问道:“还是说…你一直都在装傻。”

    “我看,一直装傻的是哥哥你吧。”萧绍酬笑了笑,继续道:“我的躯体被邪物所侵,哥哥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哥哥也不是常人吧,我能看见你身上的光…那是只有死人才有的。”

    什么?!死人身上有发光?

    难道,他知道我不是原主?可他是怎么从智障少年忽然变成先知的?!

    他不待我回,又径直说道:“从出生那日起,我便失去了身体,可我不属于死人,三魂七魄都系在上面,离不开它,只能日夜看着它被另一个人所占据,用着我的嘴进食,用着我的手玩弄那些肮脏的虫鼠,用着我的双腿行走,甚至…被哥哥你自以为是地教导着。”

    闻言,我悚然一惊,难道说…他一直都以灵魂的形式跟随在原来的“四娃”左右?那就是说…这几年朝夕相处时,我与四娃间的私密岂不是全被…

    卧了个大槽!因为一直觉得四娃智商无威胁性,我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无所顾忌,这导致我许多秘密此刻都被暴露了!

    等等,这种思路不对啊,出现这种情况,我的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从科学角度去钻研么,比如双重人格什么的,怎能相信邪物入侵这种荒谬说法?!

    好吧,无论是双重人格还是真如对方所言,都对现状无半点帮助。

    怪不得我精神力忽然间就不能使用了,毕竟…在四年前,我就不避讳在四娃面前提起修炼等事了,甚至还主动帮对方疏通经脉,养体洗髓,关于精神力的缺陷,我貌似也在对方面前吐槽过,当时说什么来着……

    “阿丑,你这样修炼是不行的,你天赋没我好,要想提高精神力就得循环渐进地学,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像我就不同了,精神力那是与生俱来的,要想赢我,你起码得修炼到练气一层。”

    记忆倒带到这里时,我已面如死灰,这家伙修为当然不可能有练气一层,否则我早发现了。

    很显然,将我推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人是那个唐国师!

    尽管他精神力与我有差距,一直以来都发觉不了我的存在,但他好歹也是练气一层的修为,而我这具身体…呵呵,说普通人就太谦虚了,但练气一层就太抬举了,这身体废根之后连普通人都不如,要不是强制使用所学知识和精神力改造,哪能成武林高手,但也仅此而已罢了,凡人与修真者相比,就算区区练气一层,也是云泥之别。

    因此,我才始终不敢与那个唐国师正面冲突。

    但如今,萧绍酬与他们一派,既然要铲除我,自然会将我的秘密告之对方,一个的修真者想埋伏只拥有微末精神力的凡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通这些关节后,我却更加疑惑了:“你不是要杀我吗?这样绑着我有什么意义?”

    “哥哥你又不记事了…刚才我还说过,因为你是祭品。”

    他似乎有些生气地皱起了眉,“你总是,不记得我说的话。”

    未等我回应,他忽而又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你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会陪伴着我,你会只记得我,只看着我,直到你死去。”

    “那邪物夺走的一切,我都要一一拿回,”他说着,便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当然,也包括最疼爱我的哥哥了。”

    “哦?你的拿,就是杀了我?”

    面对我的犀利反驳,他倒意外地坦白:“我会杀了你,但不是现在,祭品也需要良辰吉日的召唤。”

    “那你拿着刀干嘛?”我的目光再次放到了对方的手上,那柄几乎被遗忘的短刀正闪烁着熠熠寒光,刺眼得想不留意都不行。

    “还是被你看到了。”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十分遗憾。

    我不语,但还是继续用眼神鄙视对方的言行不一。

    “为什么你就不能假装没看见?”他语气抱怨,眼底也闪过了一丝不满:“既然被你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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